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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的诗
李鸿章的诗
从李鸿章诗看其人其事及其它从李鸿章诗看其人其事及其它少年科举,壮年戎马,中年封疆,晚年洋务。
李鸿章一生大体上经历了这样几件事.李鸿章字少荃,1823年2月15日(清道光三年葵未正月初五),出生于安徽合肥东乡,是个属羊的孩子。
有兄弟六人(闻名的有翰章、鸿章、鹤章、昭庆),姐妹二人。
鸿章居二(李二先生)。
十六岁那年,父亲李文安考中进士,与曾国藩同年,私交甚欢。
李鸿章自幼聪慧,二十岁前考中秀才,以状元自许。
曾作《二十自述》:
‚磋跎往事付东流,弹指光阴二十秋;青眼时邀名士赏,赤心聊为故人酬;胸中自命真千古,世外浮沉祗一区;久愧蓬莱仙岛客,簪花多在少年头。
‛此时,李文安在京城任刑部郎中,写信招李鸿章赴京,参加顺天府试(举人)。
一八四三年,李鸿章离开家乡,赴京赶考。
作《入都》诗:
‚频年伏枥向红尘,悔煞驹光二十春;马是出群休恋栈,燕辞故垒更图新;遍交海内知名士,去访京师有道人;籍此可求文益友,胡为抑郁老吾身?
‛又:
‚桑乾河上白云横,唯祝双亲旅舍平;回首昔曾勤课读,负心今尚未成名。
六年官宦持清节,千里家书促速行;直待春明花放日,人间乌鸟慰私情。
‛入都前给故人留诗作别:
‚倘无驷马高车日,誓不重回故里中。
‛诗言志,与刘铭传诗‚名士无仿茅屋小,英雄总是布衣多。
‛相较,天地之差也!
一八四四年,李鸿章参加顺天府乡试,中恩科举。
一八四六年,返乡与同邑周氏结婚,还曾供职县府助理钱粮。
一八四七年春,赴京参加会试。
该年,道光皇帝任命大学士潘世恩为正考官,户部尚书杜受田、内阁学士朱凤标、吏部侍郎福济为副考官。
应试的贡生有231人,考场设在保和殿。
李鸿章中二甲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
同科状元张之万,同年中进士的有,沈桂芬、沈葆桢、丁寿昌、郭嵩焘、马新贻等。
李鸿章在庶常馆肆业期满,经御试,授翰林院编修。
第二年,授武英殿篡修、国史馆协修。
一八五二年,咸丰皇帝大考翰林院,詹事府人员与试者有140人,李鸿章以编修资格参加考试,名列第二等末,得赏大卷袖袍料一匹。
李鸿章在翰林院屡次与试,始终未能夺魁,成了他终身撼事。
李鸿章一生以未掌文衡为耻。
王揖唐《今传是楼诗话》[三四五]李鸿章诗,谈到:
清季中兴人物,湘乡、合肥并称、湘乡具三不朽,人无间言;合肥以勋业显,生平致力政牍,于艺事非所措意,故湘乡有‚李少荃拼命做官,俞曲园拼命著书‛之(噱)评,实则合肥天才卓越,少时文名籍甚,老宿惊服,其《赴秋闱感怀》八律中有云:
‚丈夫赤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
一万年来谁著史,八千里外觅封侯。
‛又‚碧鸡金马寻常事,总要生来福分宜。
‛诗虽少作,然其作秀才时气象便已不同,亦可征后来之事业矣。
公诗尤不多见,寻常传诵《明光村镇题壁》二律,乃丙辰所作,时公以翰林治军,已有隐任天下之意。
诗云:
‚四年牛马走风尘,浩劫茫茫剩此身。
杯酒借浇胸块磊,枕戈试放胆轮(逡)。
愁弹短铗成何事,力挽狂谰定有人。
绿鬓渐凋旄节落,关河徙倚独伤神。
‛‚巢湖看尽又洪湖,乐土东南此一隅。
我是无家失群雁,谁能有屋稳凄乌。
袖携淮海新诗卷,归访烟波旧钓徒。
遍地槁苗待雨霖,间云欲去又踟蹰。
‛笔者认为该首诗,‚愁弹短铗成何事,力挽狂谰定有人‛一句最豪迈激越。
剩余几句,都是愁眉不展之语,歧路彷徨之态。
‚已有隐任天下之意‛。
那是王揖唐把当时的李鸿章拔的太高。
‚我是无家失群雁,谁能有屋稳栖乌。
‛李鸿章写《明光村镇题壁》是1856年(咸丰六年.丙辰),他与太平军在巢县周旋时,在明光镇一家旅店咏诗题壁,舒发心意。
当时的李鸿章可以说忧忧而不得志,惶惶如丧家之犬。
1851年1月11日,太平军金田起义,建号太平天国。
1853年3月19日占南京,29日改名天京,定为都城。
清政府大为恐慌,早在太平军进入湖南湖北时,清廷遂命各省士绅举办团练对抗太平军。
1853年1月8日清政府命在籍礼部侍郎曾国藩帮办团练。
是为湘军的起始。
太平军大举入皖后,咸丰皇帝又命周天爵为安徽巡抚,令工部侍郎(皖人)吕贤基回省办团练。
其时,李鸿章在翰林院,久闲思动。
吕以李也是安徽人,对地方上情况熟悉,奏请朝廷随军前往。
那年,李鸿章30岁。
是他‚壮年戎马‛的开始。
李鸿章回到家乡后,应安徽巡抚之邀,负责联络各地团练。
不久,清廷命周天爵专任江苏江北军事,命吕贤基坐镇宿州,以李家瑞为安徽巡抚。
李家瑞于1853年4月到任,以合肥为省会,李鸿章奉命协办团练。
1853年5月8日太平军派李开芳,林凤祥等率军两万余人,自扬州北伐。
19日又派胡以晃、赖汉英等率军西征。
6月10日再克安庆后,辗转于赣、皖、鄂战场。
在西征的太平军逆江西上时,李鸿章向安徽巡抚建议:
和州裕溪口系形势要地,应派兵住守。
于是,皖抚命李鸿章率领千余兵勇前往防守。
李初次与太平军在裕溪口接仗,获得小胜。
清廷奖赏了他及其弟李鹤章等。
10月,太平军胡以晃、曾天养挥军攻占集贤关,向庐州猛扑。
李鸿章退出裕溪、东关。
11月,太平军西上突袭武昌与汉阳,并分兵攻克桐城、舒城。
督办安徽团练的吕贤基率李鸿章六百团练在舒城堵截失败,吕贤基投水自杀,李鸿章退守合肥。
太平军夺取皖北重镇合肥城的战斗,拉开了序幕。
清廷此时命湘军名将江忠源为安徽巡抚,命他速援庐州。
12月,江忠源率军抵庐州,向清廷上奏报告合肥城的情况时说:
‚守军仅自带川勇及广勇七百名,与李鸿章勇六百名,张印塘(张佩纶父)勇两千名,及其他新募勇数千名,兵力单薄,粮饷均缺,情势危急。
乞援。
‛咸丰皇帝一面命江忠源、李鸿章等死守合肥,一面又调令江南大营和春、陕甘总兵舒兴阿等火速往救。
12月12日,太平军向合肥城发动了一次攻势,挖地道以地雷猛攻,连续五日,但因江忠源、李鸿章等的坚守,未能成功。
1854年元月,舒兴阿奉命率陕甘四千抵达庐州附近,李鸿章前往舒兴阿军中请他‚速攻太平军,解庐州围。
‛舒口头应允,实则按兵不动。
旋江南大营的和春也率援兵到庐州,清廷命他总领城外的援兵,共有万余人。
此时,太平军胡以晃、曾天养的大军,连营四百里,把清廷各路援军阻截在外围。
元月14日,太平军合师万余人对庐州城再次发动攻击。
17日,太平军用火药炸裂城垣,攻破庐州城。
安徽巡抚江忠源步吕贤基后尘,投水自尽。
李鸿章退到庐州城北,合肥家中的资产,尽为太平军所得。
笔者少年时代读太平军攻城与守城之战史,每次都心生感慨。
一打、二打武昌城,九江保卫战,安庆保卫战,天京保卫战。
壮怀激烈,悲惨无比。
当时的‚阶级立场‛是百分百地站在太平军一方,为他们的胜利而欢呼,为他们的失利而悲伤。
人民有反抗压迫的权力,‚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
‛笔者认为这是人的基本权力。
但是,人民当家作主人后,也要解决一个蜕化变质问题。
像洪秀全们,打下南京后,所做所为也就是一个王朝代替另一个王朝罢了!
试问,牺牲无数人的生命为洪姓一家打江山,又有多少合理性可言?
!
‚愁弹短铗成何事,力挽狂谰定有人‛。
清军矢守庐州后,咸丰皇帝授福济为安徽巡抚,命他与讲北、江南大营的琦善、向荣共谋受复庐州之计。
革除舒兴阿总兵之职。
吏部左侍郎王茂荫保奏李鸿章的父亲李文安也回乡‚劝勉乡人,团练自卫‛。
1854年2月,李文安到皖北,袁甲三奏令驻临淮一带。
真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李氏父子、兄弟都加入到剿灭太平军的战役中了!
1854年2月25日,曾国藩率湘军自衡阳出发,会师湘潭,发布《讨粤匪檄》。
号召一切‚读书识字者‛来保卫孔子、孟子为代表的名教。
檄文中说:
‚此岂独我大清之变,乃开辟以来名教之变‛,就是说:
不仅是为了保卫清朝政权,而是为了保卫中国文化的全部传统。
厉害啊!
1855年2月,曾国藩由武汉而下,经九江进驻南昌。
清廷统令安徽、江西各营,凡距离曾营不远的,皆归节制。
这年年初,天京外围形势紧张,太平军向和州含山县集结,安徽巡抚福济命李鸿章会同庐凤道张光第,乘势截断庐州太平军与天京的联络。
李督团练与太平军大战连日,攻占含山县城。
福济奏奖了李鸿章。
自此李得‚知兵‛的名声,清廷赏其知府衔。
奉命守含山,助攻巢县,获胜。
8月,太平军派兵增援合肥,李不战而逃,‚带勇先溃,以致官军营垒数十座均被破入,兵勇死者不可胜计‛。
事后,和春讥笑李说:
‚畏葸不前,当以阁下先!
‛李鸿章父李文安与合肥知县马新贻率勇千人守巢湖。
不久,病逝。
李鸿章破例留营。
11月,合肥城内有人潜出,约清军攻城。
李率团练协助总兵郑魁士对庐州城发动攻击,攻了五天,城里内应开城,城池被攻破。
清廷赏李鸿章记名道台。
因合肥人内应有功,清廷免粮三年,增广学额三名,以示恩赏。
1856年9月,太平天国内讧,各战场太平军士气深受影响。
李鸿章率团练乘机攻占东关。
后又随郑魁士收复了巢县。
清廷又加赏按察使衔。
李声誉日隆。
此时他与安徽巡抚福济之间产生了隔阂。
李屡立奇功,福济却屡遭朝廷申斥,李以一介正七品翰林领兵,到加赏正三品按察使,和平时期翰林院散馆后,翰林们大都有好的官任,现值战乱时期,朝廷凭战功提拔人才,李鸿章功高盖上,自然遭福济妒忌。
福济本有‚安徽地方假借团练扰害地方‛之议,今又奏‚鸿章等筹办各属团练有效,拟集中调度‛,奏请分皖中、皖南两区指挥,皖南由张芾负责,皖中由福济自任,夺走了李鸿章对合肥团练的指挥权。
加之李鸿章在与太平军的历次战斗中,败绩亦不少。
1857年2月,陈玉城攻巢县,李鸿章不敌退出,3月李秀成、大败秦定三,郑魁士于桐城,陈玉成尾追至合肥,再次对庐州城进行围功。
李鸿章等团练亦败散。
自然成了福济排挤李的理由。
此时,咸丰皇帝有谕旨给福济:
‚不应株守庐州‛,起用‚干练人员,激励乡团,当亦有起色‛。
福济阳奉阴违,不仅不照办,却在此时奏令他‚丁忧服阕,候经手事料理完竣,给资回京供职。
‛李鸿章被从安徽军务中排挤出去,闲散在乡。
嗣后,庐州城在次被太平军占领。
11月15日,陈玉成率太平军在合肥东乡三河镇,歼灭湘军李续宾部六千余人,李续宾战死,随军的曾国华失踪。
清军再次闻风丧胆,双方战场都为之一震。
李鸿章赋闲在乡,都未得参与。
在此期间写了《明光村镇旅店题壁》,舒发胸中的怨气。
‚四年牛马走风尘,浩劫茫茫剩此身;‛四年来当牛做马似地在风中雨中度过,到头来只剩下独身一人。
‚杯酒藉浇胸磊块,枕戈试放胆轮(口里禾);‛借酒浇愁,放下兵刃后,试着尺量自己的能力。
‚愁弹短铗成何事,力挽狂谰定有人;‛短铗,剑或是剑柄。
此句最豪迈!
‚绿鬓渐凋旄节落,关河徒倚独伤神。
‛人也老了,军队也散了,今后只能靠自己劳心伤神了。
‚袖携淮海新诗卷,归访烟波旧酒徒‛。
此地不留爷,更有留爷处。
李鸿章奔波疆场无奈,不甘心就此落寂之时,想起他的老师曾国藩。
曾是李鸿章父亲李文安同科进士,私交甚笃。
1843-1847年李鸿章赴京参加顺天府乡试(1844年.道光二十四年)与丁末年会试(1847年.道光二十七年),由父亲介绍给曾国藩。
时曾居京城南报国寺,以义理经世之学,规切朋友,劝戒后进。
鸿章从其学,深受器重。
曾国藩在致鸿章兄翰章的信中,就已言鸿章‚才可大用‛。
江忠源任安徽巡抚时,曾写信向江推荐,称鸿章‚可属以大事‛。
李翰章此时亦在曾幕府,鸿章即往江西建昌进谒。
自以为曾师‚笃念故旧,必将用之‛。
兴高彩烈之际,全不顾它。
可是李一连在旅店住了几个月,曾拒不接见。
原来,曾国藩用人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在组建湘军时,不要游卒滑弁,只择‚乡民壮健朴实者,练一人收一人之益,练一日有一日之效‛。
注重精神教育,他维护名教伦常作军队的精神基础,营官都是兵的导师,所以能训练成功一个有主义的军队,人人为主义而奋斗。
国藩所谓‚非秘非奇,忠义是宝,下誓同袍,上盟有昊‛,‚伟哉多士,夷险一节,万死靡他,心坚如铁‛是也。
在官佐上,他以‚营将积敝不可用,纯用书生为营官。
率皆生童,以忠诚相期奖‛。
所谓‚概求吾党质直晓军事之君子,将之以忠义之气,而辅之以训练之勤,相激相(磨),而后可以言战也‛。
书生虽然未经过行阵,但他们是孔孟忠实的信徒,国藩忠实的同志,能‚争奋搏‛,大有‚我不知战,但知无走,平生久要,临难不苟‛的精神。
练就了一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强悍之军。
曾国藩对李鸿章早有‚才可大用‛的评语,今次见他落泊来投,为了打磨李之往日的骄傲之气,故意数月不见,以此考验他。
入曾幕府后,曾国藩每日必召幕僚会早餐,李鸿章嗜晚起,不习惯。
有一天,想请假不去。
曾派人把强行李叫去,食毕,正色地对他说:
‚少荃!
即入我幕,我有言相告,此处所尚唯一诚字而已。
‛曾对李说:
‚为一诚字‛。
笔者百思不得其解。
难到曾指李做人做事缺乏‚诚‛意,很有可能。
读唐浩明评点〈曾国藩家书〉,其中提到这一段,解释意谓李不诚实。
后来,李将要赴直隶任总督,临行前请教曾氏。
曾氏问他如何与外国人打交道。
李回答‚我与他们打痞子腔。
‛曾氏问:
‚痞子腔怎么打法?
‛李知道自己错了,请曾氏批评。
于此可见曾氏不满意李的油滑。
临终前的诗句:
海外尘氛犹未息,诸君莫作等闲看.1901年11月7日,李鸿章经过近一年劳心烦神的谈判,在《辛丑条约》签定后的两个月后,在老部下周馥的帮助下,才合上双眼,离开了人世。
李在临终前,曾吟诗一首:
‚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
三百年来伤国乱,八千里外吊民残。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
海外尘氛犹未息,诸君莫作等闲看。
‛从诗的意念中看,他还在忧国忧民,死不瞑目啊!
这个曾经对他的老师曾国藩说:
要与洋鬼子打痞子腔的人。
他,人自中年后,办了终身的洋务,到头来是含恨九泉。
临死前,他的北洋水师、洋枪淮军要么灰飞烟灭,要么朽不可用,统统与时俱去,变成了摆设,一临战阵,土崩瓦解也!
其实李鸿章并没有听他的老师曾国藩的训责,在与洋人打交道时时,是痞子味十足,占尽了口舌之能事,终其结果,是得势不得分,用鲁迅笔下的阿Q的精神胜利法,来形容李鸿章办的外交,一点也不过份。
前人笔记多有记载,李在与洋人打交道时待人接物,不可思议之处。
甚之被人广为流传,津津乐道。
梁启超先生说李‚待人接物常带傲慢轻辱之色。
与外人交涉,尤轻辱之‛。
王元化先生说:
‚弱国无外交,这本是常理,今对外竞出以轻辱态度,似乎不可信。
‛但当他看了前人的笔记,又不得......。
李岳瑞《春冰室野乘》记载:
......法使施阿兰狡甚,虽恭忠亲王亦苦之。
公(李鸿章)与相见,方谈公事,骤然询问:
‚尔今年年几何矣?
‛外人最恶人询问年龄,然慑于公威望,不能不答。
公掀髯笑曰:
‚然则是与吾第几孙同年。
吾上年路出巴黎,曾与而祖剧谈数日,尔知之乎?
‛施竞蹙躇而去,自是气焰稍杀矣。
王元化先生对这一记载是有所怀疑的。
他说:
‚这一记栽虽然使人痛快,但似乎有些可疑。
以年龄辈分压倒对手,只是我们的传统习俗,西方人却并不管这一套。
‛怀疑是有道理的。
但李鸿章办外交,对外人的轻慢态度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在唐德刚先生著《晚清七十年》里,唐先生给于了证实:
‚这个手扶大美伯理玺德敬赠的拐杖,脑后拖个猪尾巴,呵呵大笑,蹒跚而来的中国老头,可不把这个小洋人看在眼里呢!
他出言不逊,口口声声‘你们的康格,和康格的老婆......怎样怎样。
‛‚略通汉语的古德纳认为这个老头太不懂外交礼貌;那位中国翻译也颇感尴尬,乃改译为‘康格公使夫人’如何如何。
可是也略通英语的李老头却大声改正他说‘瓦壶、瓦壶’(wife,wife),弄得古德纳啼笑皆非,奈何他不得。
(笔者幼年即闻这一则‘李鸿章轶事’原以为是好事者所编造。
谁知后来在美国挡案中发现,竞实有其事。
见上引‘原档’,1900年7月24日古德纳致国务院密电。
)‛由此可见,李鸿章与外人办外交时的态度,传言不虚。
《清史稿》中记录李鸿章是:
‚长躯疏然,性恢廓处,荣悴显晦及事之成败,不易常度,时以诙笑解纷难。
尤善外交,阴阳开阖,风采禀然。
外国与其共事者,皆一时伟人。
及八国定盟,其使臣大将多后进,视鸿章皆丈人行也,故兵虽胜,未敢轻中国。
‛又说:
‚其任事持大礼,不以小廉曲谨。
自壮至老,未当一日言退,尝以曾国藩晚年求退为无益之请,受国大任,死而后已。
‛又有:
‚马关定约还,论者未已,或劝之归。
鸿章则言:
‘于国实不能忿然之谊,今事败求退,更谁赖乎?
’其忠勤皆类此。
‛所以,判断历史人物出发点不同,角度不同,结论也不同。
曾国藩曾说:
俞曲园是拼命著书,李合肥是拼命做官。
在李鸿章眼里,对他的老师晚年求退,也是不以为然的。
明哲保身易,出头做事难。
这可能是李合肥的真实想法。
晚清时期,像张佩伦等敢于搏击朝野的清流们,空发议论可以,一旦肩任实事,无不败、的一蹋糊涂。
只有张之洞好点,但也是拿着国家的银子,似流水般地支出,好大喜功,到头来,还博得个人的廉名。
沽名钓誉至此,想必也不是能干实事的人。
但李鸿章所干的实事,结果如何呢?
还是听听李自己的评论吧!
晚年的李鸿章曾感慨地说过:
‚予少年科第,壮年戎马,中年封疆,晚年洋务。
一路扶摇,遭遇不为不幸。
自问亦未有何等陨越。
乃无端发生中日交涉,至一生事业,扫地无余,如欧阳公所言,‘半生名节,被后生辈描画都尽。
’环境所迫,无可如何。
‛在此话语里,想当然地让人体查李内心世界对自己满意程度。
接下来他又有一番更加精彩的感叹:
‚我办了一辈子的事,练兵也、海军也、都是纸糊的老虎,何尝能实在放手办理?
不过勉强涂饰,虚有其表,不揭破犹可敷衍一时。
如一间破屋,由裱糊匠东补西贴,居然成是净室,虽明知为纸片糊裱,然究竟决不定里面是何等材料。
即有小小风雨,打成几个窟窿,随时补葺,亦可支吾应付。
乃必欲爽手扯破,又未预备何种修葺材料,何种改造方式,自然真相破露,不可收拾,但裱糊匠又何术能负其责?
‛话语中一股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能不令人对晚清时期的时局,生发另一种感慨:
身处李鸿章时代,做实事的人,真的只有一种悲惨的结局吗?
无以回答。
但李鸿章的老部下,刘铭传在经略台湾的时后,李鸿章又在干什么呢?
李自己可以说,就是阻碍他自己事业成功的拌脚石。
只是他身陷其中,不自觉罢了!
这就是人们常讲的历史的局限性,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吗?
到目前为止,历史界对李鸿章其人,还难以盖棺定论,正说明历史本体的复杂。
与人处其间的复杂。
今后用一种调调去评定一个历史人物,想必是越来越不行了!
用李鸿章晚年的一首遗诗结束全篇:
‚四十年来百战身,几回此地息风尘;经营庶富羞言我,纽握机权耻授人。
尽一分心酬圣主,收方寸效作贤臣;诸君努力艰难日,莫把龙华会里因。
‛真实地反映了,作为科举出身的李鸿章,对君臣、权贵的态度。
而今人已远去,但留在历史深处的背影,还有待人们去研究,慢慢地来吧!
诗人爱骂人,不骂李鸿章风流・娇点晚清著名诗人李慈铭自幼聪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越中俊才,然而他的科举之路却异常艰辛。
因为迟迟考不中,29岁那年,他选择了捐官。
一直于到6O岁,他才当上了从五品的山西道监察御史,这是他一生最显的官职。
作为京官李慈铭一直追求着与自己的收入水平不相称的生活方式:
住大宅子,用许多仆人,出门必有车马。
同治十三年(1874年),李慈铭租了一套豪宅,是原闽浙总督的旧邸,这个房子可不一般:
花园里内有轩翠舫、碧交馆、花影廊、小东圃等名胜,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他还酷好女色。
同治五年,他以四百圆番金购买一歌娘为妻;光绪初年,他又趁华北大早,人口价低之际借钱买了两个妾,其中一个妾就花了白银180两。
他家里仆役众多,最穷的时候,他家也雇佣仆人五人,即女佣两人,更夫一名,厨师一名,车夫一名。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他长年沉醉于宴饮、歌舞、冶游的上流社会生活。
他每个月有一半时间是在外面大饭店吃饭,每月有一半日子以上都有宴饮,在声色上更是经常破费。
然而,他的正式收入极低,其他收入来源也不多,所以经常债务缠身。
他在El记中也经常哭穷,比日穷困不堪负债诗人爱不有如牛毛矣。
光绪三年(1877年),他的仲弟在家乡饥饿而死,而北京的他一年花了一百多两在酒食声色之上。
他的这种矛盾的生活状态,第一个原因当然是他收入低微却贪图享受。
他的生活品味相当高。
出身于地主家庭,从小生活相当优裕。
所以他一生讲究享受。
如他定做一件袍子花去20两银子,他不但没有心疼,反而颇为得意。
他不但不耐清贫,还看不起那些不懂享受的同僚。
一位和他同时代的翰林安贫厉节。
不收陋规,每出门则徒步奔走,不乘车。
众人皆称其俭德,李慈铭却在日记中嘲讽他不知道享受生活。
李慈铭的价值取向可见一斑。
第二个原因是他心态的消沉。
李慈铭成名既早,自视极高,以为凭自己的才华。
搏取黄金屋颜如玉当如探囊取物,不料一生困顿,仕途潦倒。
所以任户部司官的多年间,他对职事表现得相当厌倦,基本上是在失望、懒散、愤世嫉俗、牢骚满腹中度过的,甚至干脆就纵情诗酒。
以消块垒。
他因境遇不顺,爱批评当时官场种种丑态,对同时代的名流极尽谩骂之能事,还获得了敢言的称号,被人视为清流。
晚清时,清流竞相痛骂李鸿章,虽然李慈铭也痛骂过很多高官,唯独没有弹动过李鸿章。
原因很简单:
李慈铭一生谋得的最大一桶金,是他职场生涯最后几年担任天津问津书院北学海堂山长所获的每年一千一百余两束倩,这是他晚年生活水平j越来越高的基本保障。
而此官职其实只是鸿慈中◎张宏’,不玉字里行间康熙六年(1667年),原先的江南省被一分为二地分成江苏省和安徽省。
江苏得名于区域内著名的江宁府和苏州府,安徽则得名于区域内的安庆府和徽州府。
我眼中的李鸿章我眼中的李鸿章姓名:
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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