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秀战时生活小说在21世纪的传播与影响.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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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秀战时生活小说在21世纪的传播与影响
苗秀战时生活小说在21世纪的传播与影响
第一章绪言
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苗秀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也深感文人的时代使命,因而写下不少呕心沥血的作品,反映法西斯侵略者的罪恶和带给人民的苦难,供后人借鉴。
但时至今日,法西斯侵略者幽灵还不时蠢蠢欲动,苗秀的作品是否还在负起这个镜子任务,他的苦心是否已付诸东流,是个值得深思和探讨的问题。
1)论文缘起。
近年来,日本不断修改历史教科书,试图掩饰它在第二次大战的侵略罪行。
在中国、韩国的政府与民间,都引发强烈的反应。
唯独新加坡却波澜不兴,一些反应也没有。
我去年读了苗秀的《火浪》,深为感动。
我想日本对新加坡的残害,不可谓不深。
如果有人读了《火浪》,而对日本的掩饰行为,仍然视若无睹的话,是相当不可思议的。
由此使我决定研究苗秀的《火浪》等作品在今天的新加坡是否还有流传和影响。
2)范围与方法
本文目的是探讨苗秀战时生活小说在21世纪的新加坡如何传播和产生了什么影响。
战时生活小说是指叙写二次大战新马沦陷时期、新马地区内人民生活的小说。
这里不包括以1937-41年间抗战救亡为题材的小说。
本文研究年限“21世纪”是指由2001年1月1日至论文截稿日期2006年9月1日止。
论文方向将从以下三个方向进行,即探讨苗秀战时生活小说的流传价值、转播与影响。
研究的方法除根据苗秀本人的著作外,主要是从市面流通的书报,图书馆、学校教科书、学术论文和网络搜索等来取得传播和影响的证据。
3)苗秀战时生活小说传播与影响研究的当前情况。
对苗秀战时生活小说传播与影响的研究,搜集得到相近的资料有二:
1.NgSiewAi“theJapaneseOccupationasreflectedinSingapore-MalayanChineseliteraryworksaftertheJapaneseOccupation(1945-1949)”,(withYeoSN),inP.LimPuiHuenandDianaWong,eds.,WarandMemoryinMalaysiaandSingapore.ByInstituteofSouthEastAsianStudiespublication,2000。
2.丘柳川《中国抗战文艺与新马华文抗战文艺的比较研究》,新加坡文艺协会,2004年版。
翻阅后发觉搜到的资料中,资料1是1995年国大东南亚学会为纪念和平60周年的研讨会上,由黄秀爱发表的论文。
内容叙列战后新马有什么战时生活小说,小说的主题,扼要地介绍各主题的代表作品。
作为揭露日军残暴的小说,论文介绍了苗秀的《火浪》,引述小说对市民在日军炮火下血肉淋漓的描写。
资料2专注研究1937-1941年间的抗战救亡文艺。
这两个资料都没有讨论到战时生活小说的传播和影响。
所以本论文的课题是很有研究空间的。
第二章苗秀生平和苗秀的战时生活小说。
苗秀成长于贫穷与战乱之中,他的战时生活小说与他的身世有很密切的关系,甚至有人说某一篇、某一段小说便是他的自传。
本章将尝试从苗秀的生平、他的战时生活小说创作、这些创作的主题、艺术特点等整理出这些战时生活小说的流传价值。
第一节苗秀的生平。
苗秀原名卢绍权,祖籍广东三水,一九二0年出生于新加坡。
幼年家贫,与父母聚居于牛车水。
七岁进入英校受教育。
一九三七年出身任职银行书记直至一九四二年太平洋战争新加坡沦陷。
一九四七年受聘为星洲日报翻译兼文艺副刊“晨星”主编。
一九五五年受聘为华侨中学英文教师至一九七一年。
一九七一年至一九七四年受聘为南洋大学中文系助理教授,讲授“新马华文文学”和“文学概论”两门课程。
苗秀在一九七四年离开南大后,过着退休的生活。
一九八0年他因眼疾恶化辞世。
苗秀一生未进过华校,靠父亲的启蒙教导,自修苦学华文,终于以华文写作成名。
一九三三年,十三岁的苗秀便以笔名“苍言”在“新国民日报”发表第一篇散文作品“苦闷”。
次年发表第一篇创作小说“生活铁蹄下的俘虏”。
直至新加坡沦陷前,他已以各种不同的笔名,在“南洋商报文艺副刊”、“晓风”、“狮声”发表了大量作品。
战后,他继续以不同笔名发表许多短篇小说,中、长篇小说和散文。
一九七一年八月,由于他在文学创作上的卓越成就,获得新加坡共和国公共服务勋章。
苗秀的小说“新加坡屋顶下”已被译为日文在日本出版,另有一些短篇小说也被译成俄文和英文在外国发表。
他是第一位显示了马华小说的成熟形态并产生了国际影响的新加坡小说家。
第二节苗秀的战时生活小说。
战时生活和小市民生活是环绕着苗秀所有小说的两大主题,终苗秀创作一生,这两大主题一直追随着他的小说。
论述苗秀小说而不谈及他的战时生活小说将是不全面的。
1)苗秀战时生活小说的创作概况。
苗秀以小说创作闻名,已出版的计有长篇小说《火浪》、《残夜行》,中篇小说《年代与青春》、《小城忧郁》、《新加坡屋顶下》,短篇小说集《旅愁》、《第十六个》、《边鼓》、《红雾》和《人畜之间》。
其它非小说创作有《文学与生活》和《马华文学史话》。
苗秀以战时生活为题材的小说超过他所有创作的半数。
这包括他全部的两本长篇小说:
一是27岁战后初年(1947)开始创作的《火浪》和56岁晚年(1976)出版的《残夜行》;三部中篇小说之二:
25岁年动笔的《小城忧郁》和36岁时出版的《年代与青春》。
此外,还有夹杂在短篇小说集《旅愁》里的《太阳上升之前》、《换朝》,短篇小说集《边鼓》里的《河滩上》,短篇小说集《红雾》里的《红雾》、《在途上》、《青春素》和《忌日》,约占他本人短篇小说创作的五分之一。
这样丰富的战时生活小说创作,在新华作家中是再无第二人想。
2)苗秀战时生活小说的思想内容。
为何苗秀如此执着,把这么多精力放在战时生活小说创作上?
其中原因有三:
1)战时生活是苗秀亲身经历的生活,耳闻目睹的悲剧,身受其害的痛苦,都使他刻骨铭心。
我们没有苗秀在新加坡沦陷时期的生活详情,但我们知道他曾经与赵戎靠卖“架央柴”为生,也领会到那是段鬼一般的昼伏夜出生活。
2)苗秀是有满腔正义感的读书人,他便说过“我十分钦佩那些路见不平拨刀相助的爱抱不平的英雄豪杰。
”他写《火浪》目的是要“暴露法西斯侵略战争的残暴,与乎种种血腥的罪行,”同情在侵略者铁蹄下饱受磨难的人民,歌颂一群誓与侵略者抗争的青年。
3)苗秀是有使命感的文人,有为人生而艺术的信念。
他说:
“我要把近三十年来,马来亚这个殖民地社会的历史动态刻划下来。
因为我觉得活在这么一个时代里,却让时代留下一片空白,这是一种罪过。
我还要刻划出那贯串在这些历史事变中间的整个精神世界的凶涌波澜。
”苗秀的小说,便是在这种精神感召下的创作。
他的重要作品《火浪》写新加坡在日军兵临城下的危急局势中,各阶层人民的凄惶百态,和城陷后人民在日军淫威下的悲惨命运。
《年代和青春》、《小城忧郁》分别写日治时期城市和乡村人民过着的屈辱与抗争的生活。
《残夜行》又是写日治时期小市民从马来亚州府涌向大埠讨生活的故事。
苗秀本想接《残夜行》后写“天亮前后”的故事,可惜壮志未酬,便撒手尘寰。
对于侵略者的种种罪行,苗秀战时生活小说里都有细致的刻画。
如《火浪》中的“大检证”、“大屠杀”,人群如何在牛车水集中营内受尽折磨,如何被迫通过四关的审问,审问后被拉到左或右边行列,距离虽只是几步之遥,却有生死之别。
夏财副等一群人又如何给绑上大货车,驱往樟宜海滩,一串串的背水排开,任凭日寇用机关枪肆意射杀。
日寇的狂轰滥炸的灾害,在《火浪》有这样的描述:
第二天一早,山芭的人们发现这个防空洞变了一个大窟窿。
里面是一片模糊的血肉。
茶李树的残缺枝丫上,吊上一枝人腿,像猪肉档挂着的猪蹄子,还穿得有一支白帆布树胶鞋子。
大伯公庙塌了一边,神坛供桌上飞来一颗小娃儿的天灵盖,翘了一条小辫子,扎着一条红色丝带子。
但正如苗秀所说:
“法西斯侵略战争的残暴,与乎种种血腥的罪行,反映到作品里的,还不到千百分之一.”
3)苗秀战时生活小说的人物。
苗秀战时生活小说内容广泛,人物众多,除了知识分子外,主要写作对象是广大社会底层人物。
其中有苗秀歌颂的仁人志士:
如《火浪》里大义凛然,誓死反抗的梅挺秀、姚红雪;如《残夜行》里誓不受辱的妓女莎莉,《太阳上升之前》里的黑凤;如《年代与青春》里的地下抗日分子林秋,《小城忧郁》里的林铁山。
有苗秀无情鞭挞的附敌败类如《火浪》的周梅圃,丁主任等。
有苗秀寄以同情的笔触的知识分子如《火浪》的林玲、夏财副,《年代与青春》里的丁莹等,他们都是从起始的犹豫不决,最后转变为坚决的抗敌分子。
更多的是写大动乱下的升斗市民,如《火浪》里的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方先生、方少奶奶,炸弹下牺牲的机器卡阿庄,樟宜海滩上给屠杀的木匠陈阿岜。
或如《河滩上》上家破人亡的沙梅、阿代。
《年代与青春》里的“我”、两樵等。
也有悲剧中的喜剧人物如《青春素》里的机器卡王彪,他头发早白,给日本鬼子一巴掌打翻在地,嫌他老迈,却因祸得福逃过鬼门关,免得被拉去当炮灰。
这些底层人士都曾是活在苗秀生活圈子里的人物,所以他们在苗秀笔下都如此活灵活现。
4)苗秀战时生活小说的艺术特色。
苗秀战时生活小说和他所有其它小说一样,都极注重故事情节的建构。
他的一个显著的叙事特色是倒叙手法的灵活运用。
为使情节更为紧凑,情感冲突更为尖锐,他往往利用倒叙的手法,把故事压缩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空间内。
就以短篇小说《忌日》为例,故事仅是写在农历年初一的早上,一个老太太躺在床上悲痛万分,为哀悼儿子的忌日而绝食。
但忌日的整个来龙去脉,却在老太多个层次的回忆中展现。
第一层倒叙是在忌日当天回忆五年前老太带空棺到监狱为儿子收尸,从监狱里再展开第二层回忆倒叙儿子被抓去那一个晚上的情景,然后转回老太收尸后再回忆五天前探监的一幕,叙述最后返到年初一早上倒叙侄儿阿庆八月前突然失踪的事。
如此苗秀便把侵略者带给老太四个最痛苦的日子,在最短时间内一一展现在读者面前。
精练的广东方言运用是苗秀小说的另一特色,尤其是用在人物的语言上面,更能反映战时情势之危急,也突出人物在生死关头的内在品性,使读者如闻其人,如在其境。
例如《火浪》里的一段:
不知得什么时候,突然像天塌下来似的轰隆了一下,他方先生打睡梦中惊醒过来……他老下意识地冲着那个已经打床上爬起来,揉着惺忪睡眼的方少奶奶喊起来:
“喂,空袭来了,空袭来了!
”
那个不晓得是不是还没有困醒,她爬前一步,伸手扭亮了电灯。
“喂,唔开得灯,同你讲是空袭,你重开灯!
”
“你撞鬼了嘛!
那是雷公响吧了,悌你大惊小怪,真系困懵你。
”
活现了空袭时小市民的惊慌失措,方先生的心细胆小,方少奶奶的泼辣霸道。
第三节苗秀战时生活小说的流传价值。
苗秀战时生活小说在当年以至今天都有很高的评价,苗秀的贡献与成就,是有目共睹的。
就以创作成果而言,据李廷辉《新马华文文学大系》,战后二十年间,在新马出版的华文长篇小说只有八部,而八部之首便是苗秀的《火浪》;中篇小说34部里,苗秀便有三部;短篇小说1188篇中,苗秀也占有30篇。
创作之丰富,居战后新马华文作家之首五名内。
处于急功近利,华文、华文文学不受重视的社会里,苗秀仍然默默耕耘,坚持文学的价值,率先交出掷地有声的作品,他对战后华文文坛的重大贡献,是毫无疑问的。
1971年他获得了新加坡共和国公共服务勋章便是一大明证。
当然,文学作品的价值,文学批评家的评论至为关键。
1)苗秀战时生活小说的评价。
自从苗秀开始写作以来,针对他的小说的评论文章不在少数,以下只举比较详实的批评为例:
-
1960年,赵戎这样写:
“苗秀的艺术风格是独创的,手法的高明,刻画的细致,可谓无人能及。
对人对事的描写,都不袭前人窠臼,且又生动感人,可说是登峰造极的了”。
“东北作家端木骐良的《大地的海》与萧军的《八月的乡村》等长篇创作,曾轰动一时,苗秀的《火浪》底成绩是超过他们的。
”
1970年,黄孟文(孟毅)说:
“苗秀与韦晕可以说是战后新马小说界的双杰。
……他的小说有很强的故事性,使人非一口气把它们读完不可。
而读完之后,你会觉得作者在小说的布局结构方面确有过人之处,其情节之发展,常常使人料想不到,绝不呆板单调。
这是苗秀小说成功的地方。
”“苗秀还喜欢在他的小说的人物对话中,掺入一些粤语方言。
……他的绝大部分的小说,在使用方言口语这一方面,都很恰当,增强了作者的艺术风格。
”
1991年,陈实这样写:
“迄今为止,新加坡华文文学中,还没有多少作家写出过像苗秀那样反映重大社会历史变迁和那么广阔社会生活场面的作品,这是他留给新华文学的一份不朽的文化遗产。
”
1999年,刘笔农这样写:
“我向来推崇苗秀,他不但小说写来内容扎实,技巧高超,短篇小说固然优秀出众,摆在华文小说世界内,绝不较中国作家逊色,而中篇小说《新加坡屋顶下》、《年代和青春》及《小城忧郁》,更让人拍案叫绝。
至于长篇创作《火浪》,有位英年早逝的大报总编辑就曾当众称苗秀的《火浪》及赵戎的《马六甲海峡》,是新马文坛的两部史诗,他更说,这两部作品的辉煌成就,让新华文坛感到骄傲。
”
2003年,周宁这样写:
“姚紫是个高峰,苗秀也一样。
苗秀是位有艺术气魄的作家,他以反映大时代为创作宗旨,力图在小说中贯注一种史诗精神。
....苗秀是最能代表新华小说的作家,除了他的创作水平外,他作品中展示的热带风光与南洋化的华文风格,也是独具特色的。
”
半个世纪以来,苗秀的创作都得到国内外作家、学者的推崇,自然不是偶然的。
2)苗秀战时生活小说的流传价值论析。
结合前人的评价,苗秀的战时生活小说的流传价值,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
1.故事背景史实有近乎报导文学的客观性和可靠性,对后世有高度的启发作用。
故事里的大时代风云,都是作者所亲身经历,所耳闻目睹的历史史实。
故此,他小说里的大时代事故固然与历史档案是一致的,而细节的描绘则比历史档案更为深刻。
“大捡证”在《火浪》里的惊心动魄场景,便是一例。
张純如写《南京大屠杀》,必须经过实地採访,捡视前人实录等间接资料而成。
托尔斯泰写《战争与和平》,已在法俄战争后50年。
两人都未有经过作品中战火的洗礼。
“大捡证”时,苗秀是二十二岁的小伙子,庆幸他能闯过四个鬼门关,逃出生天,我们才能读到他的作品。
苗秀作品的艺术价值固不及《战争与和平》,但历史事故的确凿可信,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故此,法西斯侵略者可以抵赖《南京大屠杀》,却不能抵赖他在新马犯下的罪行。
因为这些罪行都一一再现在苗秀的战时生活小说里,铁案如山,苗秀便是目击证人。
日本越是要模糊历史,苗秀战时生活小说的价值越高。
2.倾注浓郁情感的笔法,史诗一般的叙述。
由于在大时代里翻滚的不是别人,而是一个有正义感的热血青年,一个有强烈创作使命感的现实主义作家。
所以,苗秀对他笔下的人物事故,总不自已地投入强烈的爱与憎。
在《火浪》里,他对日机空袭后血肉横飞场景的深刻地描绘,是为对法西斯侵略者发出的严厉控诉。
《红雾》里地惨天愁的故事,对弥漫在整个大地上的气氛,苗秀用最深沉的笔触来描绘:
阴惨惨的天空,老是一块灰白一块黯黑,沉甸甸的压住那些绵延起伏的小坟岗和林梢子。
……几株粗壮的古榕给炸去了半截,剩下几段焦秃了顶的木樁子,凄惶的伫立在那里。
赤道带的特殊性迷雾,开始弥漫了这一带的山岗、胶林。
这迷雾,反映了燃烧着的半红的天边,渗混了一种红澄澄的色素,让人想到了血,不错,这人间正淹没在血泊里……。
《火浪》、《年代与青春》和《小城忧郁》可以说是苗秀的战时生活小说三部曲。
里面人物众多,事故纷纭,对新马沦陷前后的重大事件都有全面而深刻的描述。
日军在马来亚关丹登陆前社会的抗日救亡运动、登陆后英军的兵败如山倒、炮火下一片混乱的社会,和沦陷后的大捡证,大屠杀,榨取奉纳金,和一连串的暴政如宪兵部的酷刑、烧芭、拉夫、强抢妇女等事件,有如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都一一得到反映。
这样史诗般的作品,在新马作家中固然是绝无仅有,即使是在中国文艺作品中也不多见。
3.苗秀战时生活小说是实践新马华文文学南洋特色的急先锋之一。
1948年周容在吉隆坡《战友报》发表《谈马华文艺》,掀起了马华文艺独特性与侨民文艺的激烈论争。
周容在文章里以强而有力的口吻指出马华文艺与侨民文艺截然不同的关键,宣称马华文艺必须反映此时此地的现实。
论争的结果使新马华文文学从侨民文学中解放出来,确立以新马社会为创作对象的正确方向。
参与这论争的人甚多,但身体力行的却很少,苗秀便是少数交出作品的一个。
早在1945年,他便在《南方文艺》发表过小说《古城内外》,是为中篇小说《小城忧郁》的初稿。
1947年,他开始在《晨星》连续发表后来是长篇小说《火浪》的篇章。
这些都是富有热带风情,深入社会,用新马的语言,写新马的风物的文艺作品。
作为新马华文文学史上先驱作家的作品,就是这一点便有流传的价值了。
总括来说,无论从思想价值,或艺术价值、或历史价值哪方面去衡量,苗秀战时生活小说都是经得起考验的。
第三章苗秀的战时生活小说在21世纪的传播
在21世纪,文化的传播管道是多样化的,除传统的书、报等外,还有多媒体性的电影、电视、网上书本、网络图像等。
本章将尝试从调查苗秀战时生活小说单行本的出版、版本、销售数量;书店摆卖情况;图书馆有什么、多少藏本,借阅情形;教科书、报章、杂志的内容是否有引用、介绍;和网上情况来探讨这个课题。
第一节:
单行本出版与售卖情况。
在决定单行本的初版与最后版本时,以国家图书馆的资料为准则,而参考南大、国大图书馆和书局藏书以断定是否有更新或更旧的版本。
1)出版情况,除去中篇小说《新加坡屋顶下》和小说集《第十六个》外,以下的出版都是或全部、或局部与战时生活有关的。
-1953,短篇小说集《旅愁》由南洋商报社初版,至今未有再版。
-1956,中篇小说《年代和青春》由南大书局初版,至今未有再版。
-1958,短篇小说集《边鼓》由青年书局初版。
-1960,长篇小说《火浪》由青年书局初版。
-1962,中篇小说《小城忧郁》由海鸥书局初版2000本。
-1963《小城忧郁》由新马文化事业公司再版3000本。
-1963,短篇小说集《红雾》由新马文化事业初版。
-1964《小城忧郁》三版4000本。
至今未有四版。
-1965,短篇小说集《红雾》再版。
至今未有三版。
-1976,长篇小说《残夜行》由大地文化事业初版,至今未有再版
-1999,短篇小说集《苗秀小说选》由新加坡文艺协会初版。
-2004,《火浪》由青年书局再版简体本。
-2005,《边鼓》由青年书局再版简体本。
2)摆卖情况
以下是本年四月间走访各书店所观察到的情况。
在调查苗秀著作摆卖的同时,也看看同是以反法西斯侵略为题材的文学作品如萧红的《生死场》的摆卖情况,做一个比较。
-远东书店,paragonshoppingcentre:
没有苗秀的著作。
只在一小
角落摆卖新加坡的一般写作,内有容子的小说一本。
-大众书局,珍珠坊:
有一特别摆卖新马著作的书架,但大都是时
事、史地、应用、等书籍,純文学作品不过十来本,都是当代作家
的作品,全无战后文学著作,更无论苗秀的了。
萧红的《生死场》
倒有一部。
-大众书局,百胜楼:
也有一特别摆卖新马著作的书架,也都是时
事、史地、应用、等书籍,純文学作品是有的,全是当代作品,并
无战后文学著作。
萧红的《小城三月》却有三本。
九丹的《乌鸦》
也有三本。
-友联书店,百胜楼:
内有两个摆卖新马著作的书架,可喜找到苗秀
的《火浪》一本,赵戎的《在马六甲海峡》一本,韦晕的《浅滩》
三本,林参天的《浓烟》和《热瘴》各三本。
同时有萧红的《呼兰
河传》十二部、《小城三月》一部、《选集》二部,九丹的《女人
床》也有三本。
-上海书局,百胜楼:
中国、香港、台湾的文学著作全有,萧红的
《呼兰河传》就有三部、选集两部,只是完全没有摆卖新马文学著
作。
-商务印书局,IMM:
有一个本地文学书架,有一套三册《马华文学
大系》,有丘絮絮、洛萍小说选,就是没有苗秀的小说。
《萧红
传》、《呼兰河传》各有两部。
-青年书局,百胜楼:
有一本地文学书架,青年书局自己出版的
《火浪》、《边鼓》自然具备,其他如《在马六甲海峡》、《浅
滩》、《浓烟》和《热瘴》也齐全。
根据青年书局资料,
《火浪》再版后销售数量至今年不超过200本。
小结:
总括来说,苗秀小说在60年代最受欢迎,《小城忧郁》连续三年三版。
现在,《旅愁》、《年代和青春》、《小城忧郁》、《红雾》和《残夜行》都已是绝版书籍,书坊再难买到。
幸而新加坡文艺协会出版的《苗秀小说选》收集了不少短篇小说,不至全部湮没。
《火浪》和《边鼓》因青年书局再版简体本而得继续流传。
但大多书局都并不热心推销,所谓四大书局(大众、商务、上海、友联)中,只有友联书局愿意摆卖。
它们热心推销的,是更有号召力的如萧红的作品,和更有吸引力的如九丹的《乌鸦》。
第二节:
图数馆的藏书与借阅情况。
调查图书馆的藏书与借阅情况主要倚赖图书馆的网上目录资料。
国家图书馆的OnlineCatalog.国大、南大和教育学院的Onlinepublicaccess(OPAC).至于借阅记录则只有国家图书馆才公开。
南大则尚有盖满日期的纸条贴在书后。
1)国家图书馆:
可借出阅读的计有《火浪》、《边鼓》和《苗秀小说选》。
以
上三著作都可以在中央国家图书馆和分布全国21分馆中找到。
《小城忧郁》、《年代和青春》、《旅愁》、《红雾》和《残夜行》藏在李光前图书馆,只供参考,不能借出。
至于借阅情况是否拥跃,应看下面图表:
统计表1国家图书馆苗秀小说借阅记录表
书目
全部藏书(本数)
现时借出
(本数)
最后借出(=掉空时间)(本数)
<1月前
>1月
前
>半年前
>1年前
>3年前
小说选
29
0
1
4
10
6
8
火浪
37
1
3
10
18
5
边鼓
38
0
3
35
图表显示《苗秀小说选》自1999年出版后有8本搁置在书架上超过三年没有人借阅。
目前没有人借阅一本。
最多人借阅是在去年7月间,共有10本借出。
《火浪》在2004年9月出版后便有5本搁置在书架上超过一年没有人借阅。
目前全部只有一本借出。
最多人借阅也是在去年7月间,共有18本借出。
《边鼓》只在2005年7月出版,记录显示图书馆在去年10月至11月间购置,在这半年内借阅情况并不拥跃,有将近35本搁置于书架上,目前也没有借出一本。
去年笔者修读《新马华文现代文学》一科,其中第二次作业的题目是“选取苗秀的长篇小说一部,并分析它的写作特色”,交卷日期是在七月初。
当时笔者就往国家图书馆借取了《火浪》来阅读。
我相信很多同学也这样做。
由此可知《火浪》和《苗秀小说选》一时间在去年六、七月那么抢手,是和新跃大学有关,不是苗秀的小说突然间流行起来。
不过,这也显现新跃大学对提倡新马华文文学的贡献。
2)各大学与教育学院的图书馆藏书情况表。
统计表2各大学与教育学院图书馆苗秀著作藏书表
本数
书目
国立大学
南洋理工大学
新跃大学
教育学院
火浪
1
1
边鼓
1
1
小城忧郁
1
人畜之间
2
2
马华文学史话
1
3
残夜行
1
红雾
1
旅愁
1
苗秀小说选
1
1
1
文学与生活
1
从上表可看到,教育学院图书馆收藏的苗秀战时生活小说算比较多,但也不齐全,缺了《小城忧郁》和《残夜行》。
南洋理工大学图书馆又缺了《残夜行》、《红雾》和《旅愁》,据书后的借阅记录,《苗秀小说选》已放闲了半年。
国立大学图书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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