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党员作家国庆60年优秀征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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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党员作家国庆60年优秀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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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党员作家国庆60年优秀征文
年年有鱼及其他
退休以后,每天进出菜市,总会听到家庭主妇们相互询问:
“今天买点什么?
”而对方又总是这样回答:
“还能买什么,鸡鸭鱼肉呗!
”这句近乎口头禅的话,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
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鸡鸭鱼肉已成为普通百姓餐桌上的日常菜。
然而,在旧时代,这类东西只有富贵人家才能享用。
半年不知肉味,是那时百姓生活的真实写照。
战国时期,齐国的孟尝君田文好士,门下食客数千。
其中有个叫冯援的普通食客,因为不满于粗劣的食物,天天倚在柱子上,弹着他的剑把,唱道:
“长铗归来乎,食无鱼!
”虽然冯援发的牢骚,但也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状:
鱼和鸡鸭肉等的确是上层社会的消费品,一般家庭是缘问津的。
东安是舜帝南巡驻跸之地。
据传舜帝南巡,除了体察民情、排解民瘼以外,还把黄河流域先进的农耕文明带到了南方,教导人民渔猎耕种。
东安江河溪涧,纵横交错,沼洼池塘,星罗棋布,鱼类资源极为丰富。
在舜文化的薰陶下,东安人民对鱼早就有着特别的偏爱,把鱼作为一种吉祥物。
而作为菜肴,鱼又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它不仅味道鲜美,而且是高蛋白低脂肪,富含卵磷脂,易被人体吸收,尤其适合老年人和少年儿童食用。
因此,逢年过节,婚丧喜庆乃至亲友小叙,餐桌上总少不了鱼,真可谓“无鱼不成席”。
除夕和春节,为了体现年年有余(鱼),鱼更是必备之物,就连张贴在大门上的年画,也是一个胖娃娃坐在一条大红鲤鱼上。
但是,旧时中国百姓,大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过着糠菜半年粮的日子。
在新旧年相交的除夕晚上,谁不希望新的一年里有个好的收成,过上温饱生活?
于是,年年有余(鱼)就成了人们普遍心理。
除夕的团年饭上,穷苦人家没有鱼,就用木头雕刻一条,染上红色,装在盘子里,上面浇一些葱蒜之类的调料,摆在餐桌上,直到元霄过后。
1975年我在竹木町公社搞农业学大寨运动,就在杨梓洞大队一户人家神龛上发现一条保存完好的木刻大红鲤鱼。
东安人民历来好客。
“不抹一刀,礼不周到。
”平时来客,一定要有鸡。
正式酒宴,至少得“十大碗”。
第一碗是大三鲜,第二碗是肘子,第三碗是鸡,第九碗才出鱼。
等鱼一上桌,陪客(也称提调)就高呼:
“鱼到酒止,开饭!
”于是停止喝酒,大家吃饭。
但20xx年11月,我到山口铺一位友人家恭贺新建乔迁,第一道菜出的竟是鱼,一种被东安人民称之为“富鱼”的鱼,第二道菜才是大三鲜。
当时我想,第一道菜上“富鱼”,大概是取“一开局就富,一进火就有余”吧。
而事实上,主人造这幢二层小楼已用去近十万元,还把相邻的空地买空卖空,准备过一二年再扩建。
家境如此殷实,“富余(鱼)”早已不是一种企盼,而是一种印证了。
所谓“富鱼”,是从烹调方法角度讲的。
取鲜活草鱼或大鲤鱼,剖杀去鳞后,将鱼身部分横切成一指宽的小条块,入高汤内煮至发白,加入精盐及调料即成。
其特点是,鲜。
与“鲜”相反,还有一种“腌鱼”,也极富地方特色、农家风味。
取“禾花鲤鱼”(在稻田里吃足了禾花的鲤鱼,以肥嫩著称)若干,去鳞后从腹部切口,掏出内脏,沥干水,撒上盐;待盐将鱼充分渍透后,晒干水分;然后淋上烧酒,将事先准备好的花椒粉、辣椒粉、炒芝麻粉、炒黄豆粉、八角茴香粉、紫苏粉和生姜粉等调料,填入鱼腹,遍涂鱼体,入缸内腌二三个月即可食用。
或煎或烤或蒸,味都香美无比。
如果腌到一年以上,就可直接食用。
1954年我在荷叶塘办业社,家家都腌禾花鲤鱼,有时不想蒸煎,就放在火上烤,过路人闻到香气,虽不垂涎三尺,也想一尝为快。
为作一种文化,鱼的烹制方法还有很多。
大约在上世纪末,我路过县城一家餐馆,门前支起一块木板,上面红纸黑字赫然写着:
本店首创•风味独特
水煮活鱼
欢迎光临•欢迎品尝
我不禁哑然失笑,心里说,还独创呢,早在半个世纪前我就品尝过了。
事情是这样的。
我的一位远房族祖父老四,为了躲兵,逃到水岭乡的黄巴岭上垦田,借以维持生计。
有一次我和五叔去他家玩,他从田里抓了几条大鲤鱼,放在锅里和水煮。
虽然没有任何调料,但就鱼来说,“久煮当油盐”,其味也鲜美无比。
无独有偶,1959年我被打成“右倾”,次年下放到大庙口公社屯里大队“劳动改造”。
大庙口是东安县的著名粮仓,田多人少,我们这些下放干部就成了机动劳力,哪里缺劳力就往哪里调。
高强度的劳动,吃不饱的生活,我的脚开始浮肿了。
生产队的女副队长见了,心疼地说:
“刘科长(老百姓朴实,我虽然头上戴着‘帽子’,他们还是这么称呼我),这样下去不行啊!
党的事业还须要你,我想办法给你补补吧。
”当时公共食堂餐餐是盐水汤,我怎么也想像不出她能拿什么东西给我补补,就将信将疑地等着。
几天以后,她把我叫到她家,指着盆子里的几条鲜活大鲤鱼对我说:
“我给你炖荷包鲤鱼吃。
”我从没听说什么荷包鲤鱼,就坐在一旁瞅着。
谁知她的所谓荷包鲤鱼,竟和儿时我族祖父的做法如出一辙。
出乎我意料的是,吃了这顿鱼没几天,我的水肿竟神奇般地痊愈了;更出乎我的意料的是,这种特殊条件下穷折腾出来的搞法,三十多年后竟成了城里大小餐馆的一道时兴名菜。
当然,如今的水煮活鱼,有油有盐自不必说,还有许许多多的调料,其味道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说到鱼的味道,当然以江河溪涧里自然生长的鱼为最她。
我是个野钓迷,想吃鱼就到龙溪河去钓,既可饱览山光水色,尽享远足健体之乐,又可陶情冶性,一饱口福,何乐而不为?
所以,不到冬季,我是不到市场买鱼的。
遗憾的是,近来毒鱼之风年盛一年,屡禁不止,一条小小龙溪河,从春到冬,下毒多达一二十次,致使鱼类资源几乎枯竭,又严重地污染了水源。
我愿借这篇短文,吁请有关部门采取果断措施,严令禁止。
各种鱼的味道各不相同,同一条鱼各部位的味道也不尽同。
在我们东安,就有“鳙鱼头草鱼尾,鲢鱼肚皮鲤鱼嘴”的说法。
近年来,精于此道的鱼贩子摸准了消费者的心理,把鳙鱼分解着卖,如果鱼头卖五六元一斤,剩下的鱼身鱼尾则只卖一二元一斤。
一次我买好鱼头,忽然来了好奇心,就问:
“都把鱼头买走了,鱼身鱼尾怎么办?
”他说:
“有钱人吃鱼头,穷人啃鱼呗!
”听他一说,我心里立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来。
以后每次买鱼头,总摆脱不了这种难以名状的心境。
但是,心里不好受,鱼头还照买。
人啊,就是这么矛盾地生活着,直到老死。
因为对鱼的特别偏爱,每到龙溪路上,看到两岸五颜六色的太阳伞下,一个个老人,一对对情侣,悠然垂钓,我心里总会涌起一种冲动。
人钓功名我钓诗,一首首湿漉漉的诗就从心底流了出来:
暖风习习柳绵绵,阳伞方方钓鲽鹣。
海宴河清民乐业,何须盛世说康乾。
水库管理所职工建国60年征文
水库-粮库
雄伟的梅山下,有一座美丽的水库,叫梅山水库。
她清亮亮静悠悠地深闺处子般端坐于山中。
山峻峭,水妩媚,山抱水,水绕山,水中有山,山中有水。
青山倒映绿水,绿水衬映蓝天,要多美有多美。
更美是她是担负了五个乡镇的抗洪灌溉。
当干旱似火,禾苗嗷嗷待哺时,水库闸门一开,蛟龙出洞,碧波摇头摆尾,万物景仰生辉。
紧挨水库的坝口,有一个粮库,叫坝上粮库。
这粮库之于水库,有些袖珍了,只有几亩地大小,而且就一大一小两栋房子,大的是仓,储粮用的,小的是办公场所,亦兼居室。
办公吃饭睡觉全在这二间小平房里。
可这是乡亲们的餐桌圣园。
每逢阴历二、七天,这小小粮库人满为患,一个个扁担米袋,汗淋淋笑盈盈潮水般往坝上粮库赶来。
购粮的日子是乡亲们的节日。
水库管理所的老刘,五十多岁,一个人吃住全在堤坝边边上的那个守鱼棚里。
那棚简陋得再不能简陋。
一张木架子床是里边最大最值钱的物件。
碗口大的窗户是阳光的通道,也是老刘观注水库的了望台。
水库够大,房子太小,但它重要,是水库的最前线指挥所呀。
小房子就像水库脸面上的一颗美人痣,在青山绿水中化龙点睛,是偌大个水库的中枢。
日日夜夜与青山绿水为伴也有腻味的时候,尽管有美不胜收的四季花香、鱼翔浅底,怎耐老刘还是倍感孤独。
终究这儿没有个说话的人,离城市远,离村庄也不近。
粮库的老曾也是一个人守着,他不同,院内除了池塘菜园,还有鸡鸭鹅狗飞鸽一大群,并且有可在山村任意驰骋的一匹枣红大马。
平时没事时老曾就草帽一戴,嘴上叼支香烟,策马乡间小道,得意马蹄声响彻青山绿水间,到哪儿都是上宾待遇。
这让水库上的老刘很伤害、很郁闷。
水库粮库这么连脚裤一样紧挨着,离村庄也远,乡亲要来也总是喜欢去粮库玩,极少涉足不到五十米的水库管理所。
老刘有些嫉妒,没有办法,怪水库的房子太小气,更没有粮库那样的院子,水库再大只有水,就是有人来也没个像样的落坐处。
在特别无聊时老刘也会放下架子,也去粮库老曾那儿玩。
一玩就是大半天,玩得更晚或通宵都可以,没人管他们。
第二天也没有急着的事要干,他们的上班只是能找得到人就是上岗。
老曾其实也很喜欢老刘来玩的,两人年龄差不多,都是当兵回来的,有说不尽的话。
老刘来不是空着手来的,每次都要提东西来,老曾一概不拒绝,也没有半句客气话。
只要老刘一来,老曾便放下手里的活,哪怕是在仓里整理粮堆,不管干完与否,仓门一关,会唔老刘是大事,也是乐事。
老刘提来的东西不外乎二样,一是鱼,二是酒。
鱼是鲜鱼,水库里多的是,酒是水酒,从家中带来的。
一个人喝酒不是个事,老刘就每每只要从家中带酒来了,绝不一人独酌。
老曾会亲自下厨。
不但有鱼,还有肉有蛋和几样时新菜肴。
老曾做好后,便搬一张小方桌到大坪中央,用饭碗喝酒,两人对坐对饮。
不敬酒,不碰杯,喝完一碗自个再筛,一桶十斤的水酒,两人从日头斜能喝到月亮落土。
喝到高潮时就讲酒话,永远争论一件事:
老刘说水库比粮库重要,老曾说粮库比水库重要。
老刘说没有这水库哪里有粮库呢?
是七十年代初修了这水库,才有了内迁后靠移民,才供应水淹粮,才有你这小小粮库出现,否则没有存在的必要。
老曾酒气汹汹地说,你这水库好?
你这水库害人不浅!
淹没多少良田肥土,动不动就要抗洪,破坏生态平衡。
没有我们这个小小粮库只怕天天喝你的水库水。
要是粮库一撤,你立马只有翻死鱼眼的份。
开始两人总要互相谦让,你说我的水库重要,我说你的粮库更重要,甚至说干脆将工作互换了。
老刘老曾经常在一起喝酒,经常喝得烂醉如泥,经常争得面红耳赤,但从来不骂不打。
还有一个约定,逢阴历二、七天不喝酒,逢开闸放水不喝酒。
二人都说喝酒只是玩玩而已,革命工作马虎不得。
老刘老曾其实像无话不说的亲兄弟,但各自有一样东西互相动不得的。
老曾枣红大马老刘不能动他的,老刘的小乌蓬舟老曾不能动。
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他们的心中秘密。
深秋的那一晚,月亮西倚时,两人的酒喝得很兴奋。
都英雄气慨的。
老刘跨上了从来不让他沾边的枣红马,鞭子一抽,随马自己上路了。
老曾也不含糊,借月亮光辉在梅山水库里荡起了轻盈的乌蓬小舟来。
那个深秋的夜晚,梅山水库的老刘和坝上粮库老曾都差点没命了,故事很美丽,却讳莫如深。
老曾在水库里淹得半死,船却没沉;老刘摔断一条腿,马可没伤一根毛。
二十多年过去了,粮库依旧在,水库美如初--
县委宣传部庆祝新中国60周年征文
忆起“跳农门”的那些时光
我们家有兄弟姐妹五个,分别出生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
父母含辛茹苦拉扯着我们,但是,他们对几个儿女的人生设计就如上辈对他们的期待一样:
男孩要学会犁田耙地,女孩要学会做饭缝补,早点成家立业,将来给他们养老送终。
偶尔灵光一闪,他们也会说学个手艺也不错……不过,种田打粮食的根本方向不会更改。
确实,再也没有比填饱肚子的事情更重要了。
想法不如变化快,高考恢复以后,知识改变命运的热潮迅速刺激到了社会各个角落。
一直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一家人的眼光自然也盯着那道迷人的风景线。
家里的长子,也就是我大哥不负众望,终于考上了一所师范学校,成了我们那一带轰动一时的明星。
这无疑给我们余下四个小的树立了一个榜样,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将来长大后是回家务农还是上大学捞个铁饭碗,成了我设计人生的起点,绵延了我整个少年时代。
毕竟低效率的劳动与实际需求相差太大,我的二哥、姐姐和妹妹先后离开学校,接过前辈手中的工具,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
我也几次面临辍学,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我终于在上高二时也辍了一次学。
呆在农村的那两年,我和其他成年劳力一样,最脏最累最苦的农活基本上干完了,也因此炼出了一身健康的肌肉。
而那些比我并不优秀的同学依然留在学校,其中不少人还顺利进入了高校。
或许是那种渴望脱离农村的愿望太强烈的缘故,待家里的境况稍微有些好转后,我终于说服了父母,放弃了相亲而是去上学。
一路风雨一路歌,我好歹进入了一所师范专科学校。
随着我的户口迁出,我的农民身份彻底就改变了。
但是,我并没有丝毫欣喜的感觉。
回过头一看,得到的同时隐隐约约失去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那些枯燥的公式和单词已经夺去了我太多的快乐,自己那几年的打拼其实只是为了高考,一种被“卖”掉的感觉渐渐萌生。
解惑和提高素质才是教育的主要目的,为了获得一张不再是农民的证明而去读书的动机实在不怎么高尚,而自己的行为怎么解释也摆脱不了急功近利的嫌疑。
可是,我和我们这一代人已经在高考这个指挥棒下走出了很远。
随着经济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到了世纪之交,分配制度被取消,从恢复高考到取消分配制度二十多年时间中,高考成就了大量的人,同时还有更多的人没有通过那座让人欢喜让人忧的“独木桥”。
一考定终身,所有人都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面临新的形势,各种力量资源重新整合,促使人们重新调整思维。
尽管读书和吃饭的关系不再如过去那么直接,但是要想生活得更好就必须读书的道理还是显而易见的。
如今,城市和农村的差别已经越来越小,在有些地方甚至看不出有什么差别,谁上个大学也不再是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情。
知识改变命运对个人或者对一个民族来说都管用,读书对个体而言是提高自身生存能力,对一个国家和民族来说是为了全面进步,我宁愿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去学习、去高考。
风雨三十年过去了,高考依然是选拔人才的一个重要渠道,但是,它身上有着明显的时代烙印。
而废除铁饭碗和分配制度无疑是它不断走向完善、趋向理性一个重要标志,这种变化的背后折射出的是我们社会的不断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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