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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文学史上具有魄力的女人
中西文学史上具有魄力的女人
——从麦克白夫人到王熙凤
[摘要]在西方文学史上莎士比亚在《麦克白》中塑造了一个极富特色的恶女人形象——麦克白夫人,她被歌德称作为“超级女巫”。
如果仅仅把她看成一个天性狠毒、残忍的恶人,如同剧中三个作恶的女巫一样,那是对这个形象的一种误解。
她是一个女人,除了邪恶的一面以外,也有女人柔弱的一面。
在帮助丈夫篡位的过程中,她表现出坚强的意志、镇静的头脑、非凡的才能与魄力,说明悲剧毁灭的正是一个卓越的、真正伟大的女性。
在中国文学史上也有一位与麦克白夫人相似的人物,就是曹雪芹在《红楼梦》中,为大家塑造了一个成功的反面形象——王熙凤。
在她的身上,集中地体现了封建统治阶级的贪婪、凶婪、凶残、狠毒、
阴险狡诈的阶级本质。
她们身为女性,却有着男性的头脑和野心,她们为了自己的欲望、追求不择手段,但最终还是无法逃脱悲惨的命运,她们的悲剧命运不仅是他们个人性格的悲剧,更是时代的悲剧,在她们所生存的那个年代一个女人能如此的生存,可见她们是多么有魄力的女人!
尽管她们最终因此而丧命,但她们的鲜明独特的个性在世界文学史上画上了一道绚丽的一笔。
[关键字]麦克白夫人、王熙凤、悲剧、非凡、魄力、个性、女性、男权、女人、抛弃、牺牲品、价值、丧命
[选题说明]在一个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女性往往被视为弱者,成为被压迫、被奴役、被欺辱的对象。
而她们(麦克白夫人、王熙凤)却拥有男性的头脑与野心、具有非凡的才能与魄力,为了实现自己的欲望与追求而不择手段,虽然她们最终因此丧命,沦为时代的牺牲品,但她们向人们诠释了一个道理:
女人并不比男人弱,甚至比男人更有智慧、更有才能、更强更狠。
她们的种种恶行虽遭到后人的非议和唾骂,但我认为在那样个社会,对于一个女性而言,她们的所作所为至少维护了一个女人的尊严,实现了一个女强人的个人价值。
在某些方面而言,他们是值得肯定,值得学习的。
在《麦克白》这部悲剧中,人们惯于将麦克白称作牺牲品,而麦克白夫人是不可抗拒的外力,促成悲剧的元凶,第四个女巫。
殊不知后者本身其实也是受害者,追求欲望的殉道者,同时更是男性中心话语环境下的可怜的祭品——无论是戏内还是戏外。
如果没有选择犯罪的道路的话,她也许会成为伟大的人物,成就一番事业,因为她身上具备了成功者所有的品质。
但现在,她却只是个被抛弃的女子,因为舍弃了自己的女性身份被丈夫抛弃,因为身为女性无法实现同谋身份而被同伴抛弃。
因此说,麦克白夫人最深刻的悲剧就是身为女性,却有着男性的头脑和野心。
麦克白夫人是野心勃勃的。
这一点从她面对预言的迅速反应。
不同于班柯的怀疑——“魔鬼为了陷害我们起见,往往故意向我们说真话,在小事情上取得我们的信任,然后在重要的关头我们便会堕入他的圈套。
”也不同于麦克白的犹豫——“假如它是凶兆……假如它是吉兆……”,麦克白夫人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接受了事实:
“你本是葛莱密斯爵士,现在又做了考特爵士,将来还会达到那预言所告诉你的那样高位”。
这样迫不及待的接受,迅速地付诸行动,只能归结于她对这一内容的觊觎已久和强烈渴求。
这样,当可能性到来时才会不加怀疑地全盘接受。
然而作为野心的拥有者,她却并不拥有神祗的眷顾——预言的内容不是关于她的,而是关于麦克白,关于男子的。
她在其中充其量不过是一颗棋子,推他上路,助他成功。
她只有借助丈夫的成功,才能获得自身欲望的间接满足。
她不过是空有胃囊,却没有嘴巴的食客,坐在餐桌旁,却只能饥肠辘辘的观赏。
欲望本身并不是罪恶。
更何况她并没有僭越自己的丈夫,因为她深谙这个世界的规则,更因为她天真地将自己与丈夫定位为一体,企图将自己的“精神力量倾注在你的耳中”,“舌尖的勇气”“扫除”他面前的“一切障碍”。
然而这一举动——她的怂恿,正意味着她抛弃了纯良的妻子身份,同流合污成为了他罪行的帮凶。
她将不再是无辜的女性,而是凶煞的同谋。
犯罪之前,作为伴侣,她安抚犹豫不决的麦克白,作为同谋,她给麦克白出谋划策,提出了谋杀熟睡的邓肯,“把罪推到酒醉的侍卫脸上”的犯罪方案。
而犯罪之时,她竟然现身犯罪现场,安抚慌乱的丈夫,更自己动手,给栽赃画上最后一笔。
当机立断、提出智谋,夫人的头脑和魄力不言自明,但是出现在可怖的杀人现场,并且双手沾血,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当她出现在现场的这个时刻,她就抛弃了女性的柔弱,抛弃了女性特征、身份标记,变得强悍、冷静,转而与麦克白——男性——平起平坐,不相上下了。
当她在麦克白心慌意乱接过他的刀子时,也就意味着接过他的罪责,分担这轼君轼父之罪。
她以牺牲女性身份,放弃“灵魂不朽”为代价,取得了这一同谋的地位,只有这样,当尊荣到来时,她才会得到自我的成就感和满足。
麦克白承认了她的实力:
“愿你所生的都是些男孩子,因为你的无畏的精神,只应该铸造一些刚强的男性。
”这是一种有距离的赞赏,一种褒贬参半的佩服,但也透露出他的不快。
他不为她的自我牺牲精神所感动,不为她的帮助所感动,反而有所愠怒。
她赢得了他的尊重,他的仰视,却失去了他的爱情。
从此刻起,麦克白将把夫人视为一个能共同犯罪,共同生儿育女的同伙,一个搭档,而不是一个被爱的女人。
麦克白夫人抛弃传统女性标识的同时,也使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被抛弃了。
当麦克白迈开犯罪的下一步,独自决定刺杀班柯时,他就从夫人的视线中走出了。
麦克白夫人双手沾血换来的同谋地位,就这样被取消了。
她的牺牲并没有换来重用,而是等来了背叛。
麦克白尝到了犯罪的快感,开始踏上不归路,一条夫人无法预测,无法瞥见,无从辅佐的道路,通向更深罪孽的道路。
而她只能停滞在过去的罪行上,未干的血迹中,独自一人承担着罪恶感。
在其后麦克白为了巩固王位所犯下的罪行中,夫人只能猜测,不安,面对他的忧虑进行着不着边际的安抚:
“无法挽回的事,只好听其自然,事情干了就算了”,殊不知,丈夫早已成长为一条更大的毒蛇,他所忧虑的,不再是良心的不安,而是利益的保全;不再是过去的罪行,而是当下的杀戮,不再是夫人所能安抚的了。
所有男人一辈子都在逃离母亲的力量,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甚至不惜背叛母亲。
而麦克白夫人怂恿丈夫的那个行为,就使得她成为了他所有罪行的母亲,她是三位一体的——母亲、妻子、同谋。
但这三个身份彼此间的冲突使得三者全都崩溃涣散。
也就将麦克白夫人剥离了身份,打入了冷宫,加上不像幸运与不幸的麦克白那样拥有赫卡忒的启示/罩抚,她只能孤身一人、裸身承担良心的谴责,最终精神压抑。
虽然经历轼君篡位,手上沾血,虽然暂时抛弃过女性的身份,麦克白夫人终归还是一颗女性的心灵。
她即使在梦游的时刻还是念叨着“洗净你的手,披上你的睡衣……班柯已经下葬了,他不会从坟里出来,”这种对丈夫的眷顾、某种愧疚之心和责任感,使得她比之无情的麦克白要悲惨得多。
面对她的悲惨,早已不需要她的麦克白只是说:
“那么把医药丢给狗子吧,我不需要它”“迟早要死的,”这句话,将麦克白夫人的所有一切一笔勾销。
母亲、妻子、同谋,整个人的存在意义都被一笔勾销。
她的野心,她的力量,她的成就只有身为丈夫、儿子、同谋的麦克白知道。
而他否定了她。
她的死也成为麦克白罹难前的预兆。
对夫人一无所知的玛尔康评价她“屠夫……他魔鬼般的皇后”。
正像她的名字一样,她永远不能脱离麦克白——脱离男性——而独立存在,她的个人价值永远依附于男性,她只是个影子,没有丈夫,没有人会记得她。
麦克白夫人代表了麦克白性格中最狂放、最坚硬的部分,她很像一只不驯的雌兽。
对于文明人来说,她有点难以理喻。
她给人的印象是阴狠、贪欲、直截了当。
凡事她都一语道破本质,不像麦克白那样犹豫不决,用言语来掩饰自己的兽行。
“你会达到高位,但是你天性忧虑过多、太重人情,有野心,却缺少奸恶,你想用正直手段达到崇高企图,事前顾忌太多...。
”于是麦克白夫人扮演起催逼麦克白的角色。
她最善于将麦克白说不出口的事说穿说透,说得令人毛骨悚然。
当这桩事业还只是麦克白心中一个不明确的预感时,她那前瞻的目光就看到了今后的发展,她的嗜血的心无比亢奋,她的血液感到了未来的搏动。
她直率地将夺取王位的未来告诉她亲爱的丈夫,鼓起他的勇气,去获取最高的荣誉。
然而即使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仍然生活在文明的束缚之中,她身上的人性并不比兽性衰弱,这就使得她所承受的痛苦比麦克白更为尖锐,那就像一把利齿的锯在她的神经上来回地拉动。
麦克白夫人就像是麦克白的主心骨,不断地用激将法鞭策着麦克白,挑起他的野性,使他能够将不可能的事变成现实。
这位奇特的女人,可以从怀中婴儿柔嫩的嘴里摘下乳头,将他的脑袋咂碎的女人,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材料造成的。
但即使是这样一个兽性勃发的女人,仍然受到文明的紧紧的钳制,一桩又一桩的罪恶终于在她的灵魂里遭到了复仇,这种复仇将她变成了一个梦游人。
在黑沉沉的夜里,凡做过了的,都要受到对等的惩罚,灵魂的法庭决不放过任何一桩罪。
心的自相残杀导致最后的破碎,刚强的女人走完了她短短的一生。
她死于灵魂深处的审判,表面上看来不明不白,实际上也是她早就选择了的方式。
她同麦克白具有同样程度的自我意识,当然也就遭受同样的内心折磨:
想像中的恐怖远过于实际上的恐怖。
通过丈夫的男性特权,实现对自身内在性的超越,把他作为工具对他施加影响,去争取自己因为性别局限无法实现的野心,无奈作为妻子、母亲、同谋的自我都被抛弃,不得不被遗忘在最初的罪行和无尽的忏悔中。
非常的罪孽,却因为自身的悲剧性令人怜悯,动人心魄,引人嗟叹。
王熙凤——《红楼梦》中人物,贾琏之妻,王夫人的内侄女。
长著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
在《红楼梦》中,作者用了极浓笔调写了王熙凤的出场,她满身锦绣,珠光宝气,“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恍若神妃仙子”但是她是面艳心狠。
正如兴儿形容她是:
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
贾瑞垂涎她的美色,她给予诱饵,设下圈套,让他上钩,最后使其害相思病致死。
铁槛寺老尼净虚为了要帮长安府太爷的小舅子抢亲,许她三千两银子。
她便通过关节暗地使长安节度云光逼婚,结果迫使一对青年男女双双自尽。
贾琏偷娶尤二姐让她得知便又“大闹宁国府”,后来也导致尤二姐无处容身,饮恨含金自杀。
王熙凤虽然是如此的劣迹昭著,罪恶累累,但是人们都无可否认她的聪明才智。
在这个几百口人的大家庭里,只有她能八面玲珑,四处周旋。
处理极其复杂的人事关系,也只有她能东借西挪,应付入不敷出的浩繁开支。
她对付贾府的种种弊端及危机心明眼亮,处处表现出办大事的魄力和本领。
所以在第五回的判词就写她“凡鸟偏从末世来,都知爱慕此生才。
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
”这说明了她的归宿也不会有好的结果,处于“末世”者,最有才干的人逃脱不了“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命运。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这个华贵艳丽,具有复杂性格的王熙凤恰似毒品与良药的混合物,比之于罂粟花就再恰当不过了。
她精明强干,深得贾母和王夫人的信任,成为贾府的实际大管家。
她高踞在贾府几百口人的管家宝座上,口才与威势是她谄上欺下的武器,攫取权力与窃积财富是她的目的。
她极尽权术机变,残忍阴毒之能事,虽然贾瑞这种纨绔子弟死有余辜,但“毒设相思局”也可见其报复的残酷。
“弄权铁槛寺”为了三千两银子的贿赂,逼得张家的女儿和某守备之子双双自尽。
尤二姐以及她腹中的胎儿也被王熙凤以最狡诈、最狠毒的方法害死。
她公然宣称:
“我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凭什么事,我说行就行!
”她极度贪婪,除了索取贿赂外,还靠著迟发公费月例放债,光这一项就翻出几百甚至上千的银子的体己利钱来。
抄家时,从她屋子里就抄出五七万金和一箱借券。
王熙凤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加速贾家的败落,最后落得个“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的下场。
王熙凤是贾府的实际当权派。
她主持荣国府,协理宁国府,而且交通官府,为所欲为。
这是个政治性很强的人物,不是普通的贵族家庭的管家婆。
她的显著特点就是“弄权”,一手抓权,一手抓钱,十足表现出剥削阶级的权欲和贪欲。
王熙凤不仅是一个人,而是代表了一个阶级。
“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不光是王熙凤的个人命运,也是垂死的封建阶级和他们所代表的反动社会制度彻底崩溃的形象写照。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这两句道出了正在走向没落的一切反动阶级的共同规律。
王熙凤是四大家族中首屈一指的“末世之才”,在短暂的几年掌权中,她极尽权术机变、残忍阴毒之能事,制造了许多罪恶,直接死在她手里的就有好几条人命。
但这一切只不过为她自己的最后垮台准备了条件。
在以男权为中心的封建社会,一个女人能如此有能力、有魄力去掌管一个即将没落的大家庭,她的魄力可见一斑啊!
造成王熙凤悲惨命运的不仅仅是他性格上的缺陷,更多的是腐朽堕落的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压抑,使她没无法享受与男性一样的待遇,压抑了她们的人性,使他们无法施展自己的才能。
可能是“枪打出头鸟”王熙凤作为一个性鲜明的叛逆女性,很容易被他人认为是另类,挂上了“阴险、狡诈、恶毒的头衔,成为封建社会的牺牲品。
其实王熙凤自有其可亲可敬的一面,和她反面的性格特点相互照应,显现了复杂的性格,令人感到这个人物拥有鲜活的生命。
因此,王熙凤才最终成为中国文学乃至世界文学中不朽的形象。
《红楼梦》写到王熙凤的初次出场,作者对她的衣饰相貌,言谈举止做了细致的描绘,突出了她与别人不同的性格及特点。
不过,一般分析常常把王熙凤作为一个反派角色来归纳的,强调她的机变逢迎,世故圆滑,狡黠凶狠的性格。
这固然有理,但是,我们不应该脱离王熙凤生活的实际去品评人物,其实细细读来,作者对这个人物还是有一定的好感的,她交织着作者复杂的感情。
王熙凤的确是一个尽心尽力,八面玲珑的贾府内当家,她把一切事情处理的迅速及时,又合乎上面人的心意,十分的难能可贵,其用权是恰当的。
美中不足的是,王熙凤的精明能干有些过火了,她不懂得掌握分寸。
精明能干固然好,但是也要分场合和有所为有所不为。
她的悲剧在于失去了贾琏对她的爱。
她不懂得女人在男人面前要柔情似水,才能够征服男人。
她把贾琏当成一个同事和竞争对手来对待。
此外,她在某些道德标准上失了分寸,为了三千两银子使别人家破人亡也促进了她的悲剧的命运。
作者对王熙凤性格的充分描写,有力地暴露了封建统治阶级的丑恶和封建社会的黑暗,作者给王熙凤的“判词”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生前已心研碎,死后性空灵。
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
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
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替。
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
呀!
一场欢喜忽悲辛。
叹人世,终难定。
”从这可以看出,作者对其还是很婉惜的。
王熙凤越是能干,就越加速了贾家这座破败大厦的崩塌,而她自己也同归于尽。
与麦克白夫人相比王熙凤的恶毒远远不及她。
《麦克白》剧中的麦克白夫人是一个比丈夫还要冷酷而贪婪的女人,与她的丈夫有着同样的野心,甚至她的王后的欲望比麦克白想当国王的欲望更为强烈。
她的意志胆量超过了丈夫,冷静、残忍的性格也为麦克白所不及。
她自称“我曾经哺乳过婴孩,知道一个母亲是怎样怜爱把吮吸她乳汁的子女;可是我会在他看着我的脸微笑的时候,从他柔软的嫩嘴里摘下我的乳头,把他的脑袋砸碎……”她刺激丈夫的野心,还怕丈夫下不了决心,再三怂恿鼓励丈夫丢掉“人情的乳臭”,既然“我想要”,就不该“我不取”,“是男子汉就应当敢作敢为”。
甚至咬牙切齿地谩骂挖苦他,并参与谋杀国王邓肯的行动。
她同三个女巫一样起了诱惑、指点作用。
而当王位坐定,阴谋得逞后,她本是女人的心却支持不住过多的血债的重压,受到良心的谴责,以致癫狂发疯,终于在叹息、焦虑、梦游、精神失常、无限痛苦中死去。
表明麦克白夫人是一个既冷酷无情,又人性未泯的恶妇形象。
她的悲剧,深刻地揭示了在资本原始积累时期已开始出现的种种社会罪恶和资产阶级的利己主义,表现了人文主义理想与残酷现实之间矛盾的不可调和,具有高度的概括意义。
在世界文学史上,麦克白夫人与王熙凤可谓是个个性鲜明、形象突出的非凡女性。
她们如同绽放的罂粟花,是毒品与良药的混合物。
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在一个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向人们毫无保留的展示了真实的自我、个性的自我。
虽然她们的结局很悲惨,成为时代的牺牲品,但她们那独特的个性和非凡的举动,就足以称她们为中西文学史上最有魄力的女人
参考文献:
《中华女子学院山东分院学报》 1996年01期
《剑南文学〈经典阅读〉》 2007年03期-期刊-杂志
《红楼梦学刊》 2007年05期-期刊-杂志
《红楼梦学刊》 2001年总目 红楼梦学刊2002、01
《女性视角下的〈红楼梦〉人物—试论王熙凤与贾宝玉的双性气质》 傅守祥(湖南大学学报)2004年1月
《红楼梦资料汇编》 南开大学出版社 2000、08
《评莎剧<麦克白>中的女巫》 陈振华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01
《<麦克白>新论》 曾艳兵外国文学出版社 1999、04
《<麦克白>中的女巫》 苏福忠名作品欣赏 1999、01
《<麦克白>中的女巫形象的作用阐释》万鹏杰外语研究 2005、10
《麦克白》 朱生豪译 外国文学出版社 199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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