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博《诗论》简的形制和编连.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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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博《诗论》简的形制和编连
上博《诗论》简的形制和编连
盼望已久的上博《诗论》简终于公布了[1]。
手捧马承源主编的《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股感激和庆幸之情油然而生。
该书图版之清晰,为我所见过的楚简之最;资料的精心排比,为研究者提供了极大的方便;而其整理的精湛和用心,也令人叹服。
当然,荜路蓝缕,难免有可议之处。
本文只就其《诗论》简的形制和编连问题,发表一点不成熟的看法,不当之处,尚祈整理诸方家教之。
关于《诗论》简的形制和编连问题,2001年以来,我与李学勤先生多有讨论;在清华简帛讲读班第19次研讨会上提交的《上海博物馆藏诗论简校释》一文中,基本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在由《简帛研究》网站和《中国哲学》联合举办的讨论会和清华简帛讲读班第20次研讨会上,我也分别阐述过。
与此有关的论文,目前我见到的有李学勤先生的《〈诗论〉简的编联与复原》,李零的《达园会感想》和《上博楚简校读记——《子羔》篇“孔子诗论”部分》,李锐的《孔子诗论简序调整刍议》,周凤五的《论上博〈孔子诗论〉竹简留白问题》。
这些大作,与我的看法也有同有异。
因此,很有深入讨论的必要。
一、简的两种书写形制
目前我们所见到的上海博物馆藏《诗论》简,编号有29简,加上马承源《释文考释》中所披露的两支,实际是31简。
2000年8月在北京大学赛克勒考古与艺术博物馆展出的《孔子诗论》图版,编号的就共有31简。
前29支,就是今天《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孔子诗论》的29简;30、31简,就是马承源《释文考释》中所披露的两支。
这31简,从字体来分,当为两种。
前29支,为一人所书;后两简,又一人所书,书法明显不同。
所以整理者就将后者从《孔子诗论》中剔除了。
前29简虽然书法相同,但从形制上看,也明显是两种。
一种是简头简尾都留空的,一种是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
据我的分析,简头简尾都留空的,共有6简,它们是简1至简7。
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当为23简,它们是简8至简29,再加上简1。
这两种形制的简,马承源先生却将它们合在一起。
如简1称“行此者,其有不王乎?
孔子曰:
诗无泯志,乐无泯情,文无泯意”,而上海简《子羔》篇有孔子与子羔论“三王者之作”的文字。
虽然马先生认为两者“不相谐和”,但最早的整理者的李零却认为“‘……行此者,其有不王乎?
’显然是接‘三王之作’部分的”,其他整理者也有相同的意见。
这应该是正确的。
濮茅左和李零都告诉我,《子羔》篇的“三王者之作”部分都是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因此,与其相接的简1也应该是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
现在,马承源先生将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1接以简头简尾都留空的简2至简7,再接以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8至简29,整体上显然没有将两种不同形制的简区别开来。
在同一篇竹书里,各简的书写形制应当相同。
基于此,我们就应该将上述29简分为两种,一种是简头简尾都留空的简,一种是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
这两种简,应该有不同的来源:
简头简尾都留空的6简,它们当来自一篇孔子的语录,其篇名为何,我们现在还不能确知。
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1和简8至简29,它们和“三王者之作”诸简内容既有联系,书法也同,书写形制无别,当同属一篇。
如李零说,“三王者之作”诸简本有篇名《子羔》,那么,这23简就应该是《子羔》篇的一部分。
如果不顾形制的不同,只要是论《诗》的,或只要是孔子论《诗》的,就归于一篇,称之为《孔子诗论》,那么,不但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1和简8至简29要收入,简头简尾都留空的简2至简7要收入,其论《大雅·生民》的简30和论《小雅》的简31也当收入。
此外,上海博物馆的这批楚简中还有《孔子闲居》,其已公布的两支简文曰:
[子]夏问於孔子:
“《诗》曰:
‘岂弟君子,民之父母。
’敢问何如斯可谓民之父母?
”孔子答曰:
“民之父母乎必达於礼乐之原,以致五至,以行三无,以横于天下,四方有败,必先知之,其
这是孔子答子夏解《诗》之“民之父母”之问,如果按内容分而不管其出处,不管其书写形制,也可收入。
因此,从简文的形制和原有出处出发,可以把孔子答子夏解《诗》之“民之父母”之问归诸《孔子闲居》,就得把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1和简8至29归诸《子羔》,简头简尾都留空的简2至简7以及简30、31也得各自分开,而不得统归于《孔子诗论》一篇。
二、简6的处理
《诗论》这批简的编排,难点在简6。
马承源将简6排在简5之后,认为简6“多士,秉文之德”是简5“多士,秉文之德”的引句,但又看到简6与简5的文例不同,因而认为“对《讼》的评价”至少出现了两次。
这实质是说,简6不是直接接简5的,在简6与简5之间,当有脱简。
李学勤先生则将简6排在简22之后,下接简7。
这样,简22的“之。
《宛丘》曰‘询有情,而无望’,吾善之;《猗嗟》曰‘四矢反,以御乱’,吾喜之;《鸤鸠》曰‘其仪一兮,心如结也’,吾信之;《文王》曰‘《文王》在上,於昭于天’,吾美之”之后,就是简6的“[《清庙》曰:
‘肃雍显相,济济]多士,秉文之德’,吾敬之。
《烈文》曰:
‘亡竞维人’,‘丕显维德’,‘於乎前王不忘’,吾悦之。
‘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贵且显矣,颂……”了,文字的衔接简直是天衣无缝。
但问题是,简6的简尾是有留白的,而简22简尾则是写满字,书写形制明显不同。
为解决这一点,李先生提出了皱缩而脱字说,认为简6简尾留白处,原是有文字的,因简面“皱缩”而脱落。
这样,实质上就否定了简2至简7简头简尾有留白的现象,整个27支简,就不存在有不同书写形制的问题了。
周凤五也认为:
“所谓‘留白’,可能先写后削,是抄写以后削除文字造成的,不是这批竹简的原貌。
”这些简“留白”处原来到底有没有文字,我2001年12月17日上午到上海博物馆,当面向整理者马承源、陈佩芬、濮茅左请教,他们断然否定,说留白处原来不可能有文字;又拿出了《诗论》原简让我细看,我发现留白处有刀削痕迹,不可能是揭掉了一层。
至于先写后削,其可能性恐怕也不大。
因此,简6,甚至整个简2至简7的“留白”是不可否定的。
明了这一点,就应该知道,李先生将简尾“留白”简6排在简尾写满字的简22之后是不可取的。
因为这是两种不同形制的简。
李零也将简6上接简22,但解释又有不同,他认为:
“简6第一道编绳前残缺,但从文义看,前面应有文字,故为补字。
‘颂’字以下留白,形式同以下各简,可见此简是向下节过渡的关键。
”[10]这就是说,从形制上看,简6简尾留白,与2、3、4、5、7简一样,属于“留白简”。
但从文义上看,简6之首“应有文字”,也就是说简首不留白,所以他在简6之首补以“清庙曰肃雍显相济济”9字,以与简22相接。
这样,简6就非驴非马了,既不完全是“满写简”,也不完全是“留白简”,而是“满写简”向“留白简”的过渡。
其上接“满写简”,故简6之首“应有文字”;其下启“留白简”,故简尾“留白”。
这种解释,虽然表面上既照顾到了“满写简”和“留白简”文义的联系,又解决了“满写简”和“留白简”形制的矛盾,显得很圆通。
但实质上是很难信服的。
因为这种既不是“满写简”,也不是“留白简”的形制,是为了简6与简22文义的衔接而想象出来的,事实上并不存在。
已有的29简,不是属于“留白简”,就是属于“满写简”,并没有折衷的第三条道路。
其实,就是从文义看,以简6上接简22也并非没有漏洞。
简22引文“《宛丘》曰‘询有情,而无望’,吾善之;《猗嗟》曰‘四矢反,以御乱’,吾喜之;《鸤鸠》曰‘其仪一兮,心如结也’,吾信之;《文王》曰‘《文王》在上,於昭于天’,吾美之”,都是一引两句;简6引文“多士,秉文之德’,吾敬之。
《烈文》曰‘无竞惟人’,‘不显惟德’,‘呜呼,前王不忘’,吾悦之。
‘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贵且显矣。
颂”一是一引4句,一是一引两句。
一般来说,应是一引两句。
如果在简6端首补以“清庙曰肃雍显相济济”9字,和简22自然是密合无间。
但如是一引两句,则只能补“清庙曰济济”5字。
这样,简6端首文义和简22还是有距离。
从简22和简6的引文来看,应该说一引两句的可能比一引3句的可能更大。
因此,囿于简22和简6文义的联系,而不惜将不同形制的两简相连,或将简6说成简首“满写”而简尾“留白”,都是不可取的。
三、应注意的三点
上述种种将“满写简”和“留白简”相拼接的做法,在认识上都有一个共同的基点,就是从文义出发,不顾形制的区别,尽可能地将文义相近的简文拼合。
这种做法不是没有道理,但有三点必须要注意:
第一,文义和形制之间,形制应是第一位的,而文义则是第二位的。
我们知道,整理楚简首先根据简的长度,将简分成若干类;在同样长度的简中,又要根据书法字迹的不同,进一步区分。
同理,在书法字迹相同的简中,书写形制的不同,如“满写简”和“留白简”,也是一个客观的标准,“满写简”和“留白简”是不能相混的。
我们只有在区分了形制的前提下,才能根据文义进一步分类。
儒家的着作,讨论《诗》、《书》之处非常多,其文义免不了有所交叉,而孔子《诗》论,则为《诗》传之祖。
因此,同样的话在不同的文献中出现是不足为奇的。
如果不根据形制分篇的话,就会把不同的文献混为一谈。
因此,只有在根据形制分篇的前提下,才能根据文义系联而不是反其道而行之。
第二,郭店简和上海博物馆藏楚简的来源不同,其完备程度也不同。
郭店简是抢救发掘所得,基本没有损失,拼合时脱简甚少。
而上海博物馆藏楚简是从香港收购所得,同出一墓的简,很难说囊括已尽,难保没有流失,拼合时发现脱简甚多,不足为奇。
有时不同形制的简就只一两支,也很有可能是一篇。
报道说“上海从香港市场获得的1200支战国竹简,经整理发现涉及先秦战国古籍81种”,李零则说有100多种。
这么多种,其中相当一部分自然简数很少。
所以,整理这些竹简,即使形制相同的,拼合也应从宽,不应勉强;更遑论形制不同的了。
第三,孔子《诗》论属于问答语录体而非专题论文。
孔子“述而不作”,教授门徒甚众。
虽不能说没有亲笔所写之专题论文,但流传下来的多是答弟子问、为学生“解惑”的问答语录,《诗》论也是如此。
从专题论文的概念出发,可以把散见于弟子及再传弟子手中的笔记语录中的《诗》论汇集起来,勒为一篇。
从问答语录体的观念出发,就知孔子《诗》论并非存于一篇,而是来源于各人之记。
将上述孔子《诗》论简汇为一篇,就是从专题论文概念出发所做的整理,因而舍不得“分”。
而我们将“满写简”归诸《子羔》篇,尽管《子羔》篇有论“三王者之作”也不以为异;将“留空简”归诸他篇也不与“满写简”相拼接,就是从问答语录体出发得出的结果,所以舍得“分”而不轻易言“合”。
一般来说,长篇的专题《诗》论应晚于随人释义的对答语录,孔子弟子所记的孔子答对的论《诗》的语录应是儒家《诗》传之祖,其真实性更易得到证实。
从这一观念出发,还孔子《诗》论简为问答语录体更胜于鸠集于一篇的专题论文。
四、新的编排
基于以上的认识,笔者对论《诗》的29支简也作了一番新的编排。
方案
一是将简头简尾都写满字的所谓“满写简”即简1、简8至简29归为一类,归入同是“满写简”的《子羔》篇,具体编排是:
将简1上接《子羔》篇,这是因为“行此者,其有不王乎?
”与《子羔》篇论“三王者之作”存在意义联系。
简1下可能有脱简,我们接以简8、简9。
简9下又有脱简。
以下是简10、接以简14、简12、简13、简15、简11、简16、简24、简20,简20其下可能有脱简,但可接简19,简19其下也可能有脱简,但可接简18,简18其下也可能有脱简,但可接简27,简27其下也可能有脱简,但可接简29,简29其下也可能有脱简,但可接简26,简26其下也可能有脱简,但可接简28,简28其下也可能有脱简,但可接简17,简17其下也可能有脱简,但可接简25,简25其下也可能有脱简,但可接简23、简21、22,简22其下又有脱简至少两支以上,部分内容可据简6补出。
二是将简头简尾都留空的所谓“留空简”即简2至简7归为一类,单独成篇。
具体编排是:
前有脱简,至少在两支以上,至少有一段文字。
其最后一支脱简简文末当有子羔一类的弟子“问于孔子”等字。
然后是简4,简4下有脱简一,然后是简5,简5下又有脱简3支以上,部分内容可据简21、22补出,然后是简6,简6之下至少又有脱简一,然后是简7、简2,简2之下又有脱简一,然后是简3,简3之下至少又有脱简一。
将以上简文的编排以通行文字写出,就是:
……行此者,其有不王乎?
孔子曰:
诗无泯志,乐无泯情,文无泯意01……《十月》善諀言;《雨无政》、《节南山》皆言上之衰也,王公耻之;《小旻》多疑,疑言不忠志者也;《小宛》其言不恶,小有仁焉;《小弁》、《巧言》,则言馋人之害也;《伐木》[弗]08实咎於其也;《天保》其得禄蔑疆矣,巽寡德故也;《祈父》之刺,亦有以也;《黄鸟》则困,而欲返其故也,多耻者其病之乎?
《菁菁者我》则以人益也;《裳裳者华》则□□09……
“《关睢》之改,《樛木》之时,《汉广》之智,《鹊巢》之归,《甘棠》之报,《绿衣》之思,《燕燕》之情”,何?
曰:
终而皆贤於其初者也。
《关睢》以色喻於礼10……两矣,其四章则喻矣。
以琴瑟之悦拟好色之愿,以钟鼓之乐14[喻求女之]好,反纳於礼,不亦能改乎?
《樛木》福斯在君子,不[亦能时乎]?
12[《汉广》不求不]可得,不攻不可能,不亦智恒乎?
《鹊巢》出以百辆,不亦有离乎?
《甘13[棠》思]及其人,敬爱其树,其报厚矣。
甘棠之爱,以召公[所茇也。
《绿衣》]□□□15……[《燕燕》]……情爱也。
《关雎》之改,则其思益矣。
《樛木》之时,则以其禄也。
《汉广》之智,则知不可得也。
《鹊巢》之归,则离诸11[父母也。
《甘棠》之报,敬]召公也。
《绿衣》之忧,思故人也。
《燕燕》之情,以其独也。
孔子曰:
吾以《葛覃》得祗初之志,民性固然,见其美必欲返其本,夫“葛”之见歌也,则16以“叶萋”之故也;“后稷”之见贵也,则以“文武”之德也。
吾以《甘棠》得宗庙之敬,民性固然。
甚贵其人,必敬其位。
悦其人,必好其所为,恶其人者亦然。
[吾以]24[《木瓜》得]币帛之不可去也,民性固然,其惽志必有以谕也,其言有所载而後纳,或前之而後交,人不可干也。
吾以《杕杜》得诮20……□志,既曰“天也”,犹有怨言。
《木瓜》有藏愿而未得达也,交19……因“木瓜”之报以谕其娟者也。
《杕杜》则情譆其至也。
18……□□□□□□如此,《何斯》诮之矣。
离其所爱,必曰吾奚舍之,宾赠是也。
孔子曰:
《蟋蟀》知难,《螽斯》君子,《北风》不绝,人之怨子,泣不□□□□□□□□27……《卷耳》不知人,《涉溱》其绝,《突而》士,《角枕》归,《河水》智,29……忠,《邶·柏舟》闷,《谷风》怌,《蓼莪》有孝志,《隰有苌楚》得而悔之也,26……[《相鼠》]言恶而不悯,《墙有茨》慎密而不知言,《青蝇》知28……《东方未明》有利词,《将仲》之言不可不畏也,《扬之水》其爱妇烈,《采葛》之爱妇17……《[君子]阳阳》,小人;《有兔》不逢时;《大田》之卒章,知言而有礼;《小明》不25……《鹿鸣》以乐始而会以道,交见善而效,终乎不厌人;《兔苴》其用人则吾取23贵也。
《将大车》之嚣也,则以为不可如何也?
《湛露》之益也,其犹驰欤?
孔子曰:
《宛丘》吾善之,《猗嗟》吾喜之,《鸤鸠》吾信之,《文王》吾美之,《清[庙》吾敬之,《烈文》吾悦]21[之,《昊天有成命》吾颂]之。
《宛丘》曰“询有情,而无望”,吾善之;《猗嗟》曰“四矢反,以御乱”,吾喜之;《鸤鸠》曰“其仪一兮,心如结也”,吾信之;《文王》曰“《文王》在上,於昭于天”,吾美之;22[《清庙》曰:
“济济多士,秉文之德”,吾敬之。
《烈文》曰“无竞惟人,不显惟德。
呜呼,前王不忘”,吾悦之。
“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贵且显矣。
吾颂之]……
□□[问於孔子]曰:
“诗其犹广闻欤?
善民而裕之,其用心也,将何如?
”曰:
“《邦风》是也。
”“民之有戚患也,上下之不和者,其用心也,将何如?
”04[曰:
“《小雅》是也。
”“有……者将何如?
”曰:
“《大雅》]是也。
”“侑成功者何如?
”曰:
“《颂》是也。
《清庙》,王德也,至矣。
敬宗庙之礼,以为其本;“秉文之德”,以为其业。
“肃雍05[显相”,以为其]……
[孔子曰:
《宛丘》吾善之,《猗嗟》吾喜之,《鸤鸠》吾信之,《文王》吾美之,《清庙》吾敬之,《烈文》吾悦之,《昊天有成命》吾颂之。
《宛丘》曰“询有情,而无望”,吾善之;《猗嗟》曰“四矢反,以御乱”,吾喜之;《鸤鸠》曰“其仪一兮,心如结也”,吾信之;《文王》曰“《文王》在上,於昭于天”,吾美之;《清庙》曰:
“济济]多士,秉文之德”,吾敬之。
《烈文》曰“无竞惟人”,“不显惟德”,“呜呼,前王不忘”,吾悦之。
“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贵且显矣。
颂06[之盛德也]。
……
……[“帝谓文王,予]怀尔明德”,何?
诚谓之也;“有命自天,命此文王”,诚命之也;信矣!
孔子曰:
此命也夫!
文王虽欲也,得乎?
此命也,07志也,文王受命矣。
《颂》,旁德也,多言厚,其乐安而迟,其歌伸而引,其思深而远,至矣。
《大雅》,盛德也,多言02[……《小雅》]□[德]也,多言难而怨怼者也,衰也,小矣。
《邦风》其纳物也博,观人俗焉,大敛材焉,其言文,其声善。
孔子曰:
虽能夫03[11]
[1]马承源主编: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1。
马承源主编: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129、135页。
见廖名春:
《上海博物馆藏诗论简校释》,《中国哲学史》2002年第1期。
马承源主编: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123页。
李零:
《上博楚简校读记——《子羔》篇“孔子诗论”部分》,《简帛研究》网站2002年1月4日。
说见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129、135页。
见黄锡全:
《楚简续貂》,《简帛研究》第3辑,77-82页,广西教育出版社,1998年12月。
马承源主编: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133页。
周凤五:
《论上博〈孔子诗论〉竹简留白问题》,2001年12月下旬,未刊稿。
[10]李零:
《上博楚简校读记——《子羔》篇“孔子诗论”部分》,《简帛研究》网站2002年1月4日。
[11]简号注于简末。
缺字能补出的,用[]号表示;不能补出而可数的,用□表示;不能补出又不可确数的,用……号表示。
脱简缺文亦用[]表示。
具体考释可见廖名春《上海博物馆藏诗论简校释》,《中国哲学史》200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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