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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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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宇
若宇
(一)天王镇
在西北之域,有一名不副实之山——火把山,其山实为长青之山,与周边之山并无太多不同,仅因为有名号,便被作为边陲小镇的地标。
其镇唤曰天王镇,意即天王老子管不着,但其镇与中原之域并无差异,常年迁徙汇集,此地皆为中原之人,建筑也是中原模式的木板屋。
名曰天王,自然是此地不受朝廷节制。
小镇东隅,有世家东方,传闻正因其中原家族势力,此地便无朝廷官员。
镇子并未与外世隔绝,常有往来之商旅,这些商贾也成了镇子了解外世消息的主要来源。
其镇除东方家族之外,另有望族穆氏。
东方家族虽然势力庞大,然在小镇之中极为低调避世,从不会家族之外之人,即便穆氏家主也不曾踏进过东方家族,其神秘面纱几百年未曾揭露于小镇,关于东方家族的传闻也便神乎其神。
穆氏尚武,全族男女老少无一例外皆习本门秘术,传闻穆氏始祖乃东方家族一先人之下属,故而穆氏一族始终以保护东方家族为己任,镇中管理之责也便由穆氏阁老会处理。
除此二族,镇中再无大族,没有大族纷争,百姓也得以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
镇中居民与东方家族以及穆氏并无瓜葛,据说是东方家族由中原迁徙而来,在朝廷宣布他们为此地宗主并撤出朝廷机构之后,他们便成了此地之王,起初,他们也会管理此地,通过不明的原因降服或收服了此地心怀不轨者,自此,此域一片祥和之象。
但在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穆氏出现,东方家族开始神秘,授权穆氏管理,自此,穆氏崛起,东方家族越趋于神秘与传闻。
东方家族从未曾与家门之外者联姻,而穆氏家族虽与外族联姻,但其入族者必须与外族断绝关系,故而,虽传承多年,镇中居民与两大家族间仍无联系。
穆氏也仅仅以守护者的身份在小镇行走。
且因为镇中严禁习武之风,居民得以一见的也只是从东方家族驶进驶出的马车以及黑袍蒙面人。
东方家族的围墙非习武之人难以攀越,唯一习武的穆氏将其视为禁地也未曾入内一探究竟。
居民们并不关心这些,他们只会谈论与此无关的事,东方二字似乎是他们提也不可提及的禁忌。
平凡中透露着诡异,似乎这里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二)诡异
我是尤监介,不知为何我会知道这是我的名字,因为关于过去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目的便是找到我的过去,我找却了无数个地方,问过无数的人他们是否认识我,可是九年来我从未获得过任何有用的信息,或许这一切都来自于一个错误,我不是尤监介。
骑着我这只病得快要死的矮脚马,我正像下一处探发。
没有什么迫不及待,九年的折磨已让我失望至极。
我从未做过梦,或许说我从未真正睡过觉。
过去的空白给了我无尽的折磨,黑夜只会让我在追远中痛彻心扉,你永远不会理解那种茫然到极致的痛苦如果我不知道我是尤监介,或许我能快活一些。
我是在一个地牢中开始有意识的,然而我的意识也仅限于我是尤监介,我的脑子似乎被这个呼唤所吃空。
我穿着积了浓灰的麻布站起来,脚镣铁镣发出沉重的声音,但是也只是发出了撞击大地的声音,我自由了。
这个地牢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以至于它会被遗忘。
我感觉自己很累很累,右手抱住自己,却再也走不动——我没有心跳!
我找寻了九年,我知道自己在找寻什么。
九年之中,我愈发像个野人,头发已拖到地上,满头毛发。
没有人会靠近我,在我询问时,他们也都是惊慌着摆手:
莫杀我。
我只不过一具行尸走肉,除非寻找到我的灵魂。
病马趿拉着蹄子,甚至没有我走得快。
我喜欢这匹马,只有它不怕我。
我从地牢中走出时,便看见了这匹病马,从此它见证了我被诅咒的九年。
可惜,九年里它从一只病马快要成为了一只死马。
九年里,我随着病马的行程走进一个个城镇,他们都不知道我的过往。
此刻,病马已经连续这样颤巍巍地走了九天,仿佛是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完成它的使命。
我仰躺在马背上,看着风马的移动。
九年中,我开始会去观察行云,这是我唯一的乐趣,尽管我仍然不可避免的去想我的过去。
九天中,风马只向一个方向奔跑,病马也正是朝着这个方向挪动。
九天中,风马从威风凛凛变得气息奄奄,隐隐中,我知道前方可能就是答案所在。
风马突然消散,病马也轰然倒下变成死马,我侧翻下来蹲下身子,死马合上了双眼,它的眼睛周围满是屎茧。
默哀一声后,我从腰间拿出短剑,割下了它的耳朵,用短剑插了个口,拿茅草穿起来,挂在了脖子上。
将短剑别在腰间,我会转过头去,马首注视的地方有块石碑,残损的字迹是:
光明。
看来,这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我的过去一定能在这里揭晓。
迈出一步,我又将它收回,坐到马身上,我再次拿出短剑,一剑一剑毛发飘落,周围传来了野人的哭泣声。
再次出现在死马身上的,已是一个背着马耳朵的苦行僧。
他双喜跪地,双手抱天,对着石碑大喊:
光明,请赐予我最高的赏赐吧!
我愿为此奉献出我所有的光阴!
磕完九个灰头,他开始向这片光明之域金发。
等待他的,会是他的赏赐吗?
(三)赏赐
天王镇这么多年从没有起过什么大风浪,平淡的生活过久了,人们逐渐不满足这种无味的生活,他们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随心所欲烧杀掠抢的机会。
过去的世纪中,那些叛逆者或暗中习武者都没有好下场,穆氏一族高手众多,不是两三个人就能改变的。
内心的躁动无时无刻不影响着他们,他们不愿意这样平乏的生活,可是他们也不愿意就这么死了,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都未能放纵一下便会消亡。
天幕快要垂下,镇中人一如既往地的劳作,突然,一儿童新奇地喊到:
“光头!
光头!
”
人们随着孩童喊叫声望去,只见一及着草鞋,脚趾头都有些溃烂,往上穿着庄重、麻布穿身的秃子正走进镇中,黝黑的面庞里难以捕捉到他的五窍,这是一个丑陋之人。
镇中虽有往来商旅,然装束多为一致,偶然间见到秃子倒也能找点乐趣了。
“客从何来?
”
“地牢而来!
”
“将往何方?
”
“光明之域”
“所来为何?
”
“追寻逝去!
”
“何以执其然?
”
“彻夜难眠!
”
一执扇白衣书生上前盘问,这秃子也一字不差地回答。
“啊哈哈,居然会这么一板一眼的回答,真是个傻子!
”“哈哈哈”嘲笑声铺天盖地而来!
书生边嘲笑边绕着圈子大量这个丑陋之人。
面容也因笑而变得圆滑起来。
“哈哈,有趣,有……”扇子击打着手掌,仰天伏地,一瞬间,他表容僵硬,他看见了那只耳朵。
这个秃子本就奇怪,背上一只耳朵就更奇怪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书生眼神中流露一丝恐惧的气息。
“只是一迷路之人,无意与此处逗留,告诉我,光明之域,如果不知道,也没必要浪费我的时间。
”秃子仍旧面无表情。
人群面面相觑,这么多年了,除了那个人,再也没有人打听过光明之域了,或许,这是个机会,这是他们等待的那个机会,乾坤被颠倒,秩序得以重构。
“你想打听事情,总要付出报酬!
”
“这柄剑,拿去!
”
书生拔出剑,端详了一番:
“玄铁铸造的,倒是饼好剑,可惜太短了,嗯,缺子这么多,想来有些来头,成交!
”
秃子并没有什么神态变化,除了割下那只马耳朵,他都不知道他有这柄短剑,他甚至没有仔细看过这柄剑。
对于他而言,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
“从此路一直往前走,路的尽头便是你要寻找的地方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那里是我们这里的禁地,进去的人从没有人能活着出来。
若是还有什么未了之事,我劝你啊,还是不要进去。
”书生指着东边的那条长满杂草的大路。
“今生只为这一事。
”话没说完,他再次出发。
留下一群诡笑之人,屋顶上,一个影子极速闪动。
每走近一步,他就感觉到它的心在恢复跳动,他的血液开始沸腾。
他逐渐失明,眼中开始失色,但他依然无所畏惧地前进。
他的生命体征本来以恢复,心跳也回原了,但此刻,却向着另一极发展。
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黑色,他的耳际早就没有了虫鸣。
他感觉到,光明之域正在欢迎他,他好累好累,但他必须要到达光明之域,他这一生只为这一世而来。
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以极其高的跳跃来证实它的存在,曾经,它也默不作声。
当他的腿触及到一块石头时,他知道他到了。
他艰难的伸出伸出双手,抚摸身前的一切,这不是石头,这是什么?
触摸尚不久,他便顺着石壁倒下,心跳再次归于平静。
他看不到的还有他身后的人,眼中的寒气逼人,可惜他再也看不到。
:
“东方宇,你回来了”
他得到了他的赏赐,他已经回家了
(四)回家
我是谁?
九年前我也这么问自己。
我醒来时已经面目全非,全身伤痕,恰巧有一书生打扮的游子经过,我便劫杀了他。
我以他的身份走进了最近的镇子——天王镇,经过三年我已经逐渐恢复并在此定居下来。
我知道我不是书生,我有另一个身份,但我隐约知道,我会在这里找到答案。
六年来我已经熟悉了天王镇的游戏法则,只要你不会违逆,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还有,你不得表露成武功——我曾亲眼看到穆氏护法捕杀一武人。
六年里,除了东隅火把山和北域穆氏府,其他地方我都走过。
正如我判断,只有东隅与北域有价值,而东隅隐隐中更在呼唤我,那里大概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可惜,六年来,我都未曾寻找到机会接近他。
我在等待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就在刚才来了,就在我从秃子那里接到那柄短剑开始。
六年,我从未有过心情澎湃的时刻。
我要进入火把山探索这些秘密,而这些,都将从这把短剑开始。
秃子进入镇子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有人在监视他了。
这个人飞跃无声,气息均匀,轻功一流,内功深厚。
他在观察时,周围并无其他监察者,不会是监察者,他最少是穆氏护法级别以上的人物。
看来,秘密是时候揭晓了。
我不知道秃子为何会死,也许与他的心跳有关,我从未想过心跳会杀人。
秃子进来时心跳不紧不慢,但接近东方碑石的过程中,心跳在不断加快,他死了。
他与秘密有着什么联系呢?
黑衣人出现了,他的气息也发生了变化,心跳也不正常,他没有翻开秃子的身子,只是看着秃子,说了句:
“东方宇,你回来了!
”说完便飞走了,不,是逃。
东方宇?
为何念到这个名字我会头疼?
东方宇是谁?
是秘密的所在吗?
我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走到秃子旁边,翻转过他的身子,取下他背着的大耳朵。
这人,我似乎见过。
有人,秃子,谢谢你的短剑,既然你回家了,便安息于此吧!
我侧身躲进林荫之中,只见四个腰上别着大耳朵的黑衣人抬着担架将秃子抬走了。
这四人呼吸正常,但吐纳远不如先前之人。
耳朵,似是在抗御什么。
穆氏!
秘密的确要被揭晓了。
而这开始,便要从走过石碑开始。
秘密由我结束,也将由我开始,我并没有受到侵害,这里莫不是我的家?
传说中的东方氏,我来了。
(五)东方氏
一块不足人高的石碑,上面穷劲有力地刻写着两个大字:
“东方。
”穿过这个石碑,前面是条蜿蜒曲折直通山上的路,虽然山势陡峭,然只要走上山脊便有一条直通前方的马路,传闻马车从此驶进驶出确是真的,只是这山脊到山弟的大路确不知在哪。
路两旁种着参天的松树,地上的松针已积寸厚。
除却衫树、枫树、梧桐等乔木,并无灌木,树树之间缝隙较大,放眼望去,一览无余。
书生腰别短剑,颈系马耳,双眼直直地望着前路。
不知走了多久,总算看到百来米远十来米高的山坡上有一瓦屋。
步子加快,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书生便飞跃至小屋门前。
小屋青砖黑瓦,与镇上建筑不太相同,瓦上青苔甚厚,似有些年月。
门扉半掩,里面漆黑一片,似乎病无人居住。
屋子左边栽种了桃树、李树、橘树等,右侧是片平地,但有一些坑坑洼洼,不过看起来土壤结实。
背后也是片平坦的高地……
“来人是谁?
”一声苍穹之声从背后传来。
书生回过来,原来背后是片水塘,似是人工铸成的一个水坝,坝堤上种满了橘子树。
水坝里蓄了半坝水。
水的东北西三面皆靠山,唯有南面筑起坝堤。
水势并不高,放眼望去,一带斗笠之人正手持鱼竿在垂钓。
斗笠太大遮住了他的容颜,从其声音之沧桑可推断,大概不惑之年。
“我乃东方……”书生话未讲尽,
“东方宇,你回来了?
!
”鱼竿自手中滑落,老者促地站立,声音突然高昂,而后又急促压低:
“你怎么回来的?
”
“我来寻回我丢失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书生冷冰冰地回道。
“老叟一把年纪了,也不便掺和过多,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也就随你了。
”老者又坐了下去,拾起地上的竹竿。
“她还在吗?
”书生眼神里闪出一道光。
“答案皆在光明顶,你自个去寻吧!
东方氏护法院的都在!
”老人声音再次平和了起来。
“如此,甚好,一次了结吧!
”杀气,一股杀气自眼中暴露。
“小宇啊,你何必执着呢?
唉!
”老人摇了摇头,嘴巴也不住地吧唧了下。
“这是我的宿命!
”书生抬头看了老人一眼。
“你去吧,我不拦你。
”老人自始至终没望书生一眼。
“永别了,熬叔叔!
”说未尽,书生已沿堤坝向前走去。
到达目的地,必经四长老,而这四位长老,都曾是自己最爱的叔叔。
而在之后,他将遇到他最不想遇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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