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民族农民工文化适应的深入研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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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民族农民工文化适应的深入研究
前言
农民工从农村来到城市,是历史的进步,时代的要求,是人类向前发展的关键的一步。
这既有利于促进城乡繁荣,推定城镇的人口结构,带动农村发展,又改变他们的生活质量,开阔他们的眼界,解放他们的思想和解放生产力。
但当他们进入了完全不同于农村的一种社会环境,担任了一种不同的社会角色,这种环境和社会角色的变迁,迫使他们在经济交往、社会交往、价值观念等方面进行调整,以适应新的城市社会环境,从而达到与社会环境保持协调平衡的状态,融入到城市社会中来。
而对于少数民族农民工来说,这种适应对他们来说要求更高。
首先,少数民族来到城市,带来了不同的文化,于汉族居民来说,有很大的不同,能促使汉族和少数民族的文化交流。
而与此同时,文化抵触也随之产生,他们一定程度上适应了城市文化,但是程度不高,表现为物质层面的自然选择性、制度层面的社会体制倾向性、社会层面的狭隘化和精神层面的内化。
但是既然他们来到了城市,在未来的一段或长或短的时间里,他们一定会城市化,所以他们的文化适应是迫切的,重要的。
在过去已有的研究中有问卷法,还有网络分析法,主成分分析法等等。
但从来没有用投射测验法做过。
本文采用新的方法投射测验法,来探索不同的内涵。
投射测法的最大优点在于主试者的意图目的藏而不露。
这样创造了一个比较客观的外界条件。
采用投射测法可以测试出被试人人格更真实的一面,使测试的结果比较真实。
同时它真实性强,比较客观,心理活动了解得比较深入,有利于提高测试结果的科学化程度。
本研究以投射测验法作为测量工具,对回族农民工的文化适应特质进行探索,一方面可以验证文化适应结构,另一方面可以从少数民族群体的角度,考察农民工文化适应研究中的群体性差异问题。
1.概念解释
1.1文化适应的概念
文化适应(acculturation)一词更多是北美移民国家使用,与之对应的是英国的“文化接触(culturecontact)”,中国学术界的“文化适应”、“涵化”、“文化触动”、“顺应”、“文化调适”、“文化渗入”、“文化互变”或“文化潜移”之类翻译也较常见。
而culturaladaptation和acculturation都被翻译为“文化适应”,因此二者的关系有必要进行讨论。
Berry(1997)认为文化适应(acculturation)是两个或两个以上文化群体,在群体水平上或群体成员间相互接触时产生的文化和心理的双重变化过程,包括社会结构、制度和文化活动的变化,个体水平上包含了个体的全部行为机能变化。
文化适应是关于各种形式相互适应的文化和心理变化过程,长期持续会导致这些群体的社会文化和心理的长期适应(psychologicalandsocioculturaladaptation),应对这些文化适应(acculturation)的变化,某些长期的适应(adaptation)作为结果而被实现,因此culturaladaptation是acculturation的结果,是心理、文化和社会变异的结果。
因此,有学者提议,把culturaladaptation译为“文化适应”,而把acculturation译为“文化调适”。
《中国大百科全书(社会)》界定的文化适应(culturaladaptation)为:
“文化适应是反应文化特性和文化功能的基本概念。
主要指文化对环境的适应,有时也指文化的各个部分的相互适应。
文化对环境的适应主要表现为工具和技术适应、组织适应、思想观念适应等3个方面。
文化适应反映着环境的变迁要求文化做出相应的调整,这种调整可能是进步,也可能是退步。
”结合此定义和前面提到的其他学者对acculturation的定义,发现文化适应(acculturation)更强调不同文化群体间的交往引起的文化变迁,而文化适应(culturaladaptation)不仅包括这种文化接触后引起的适应,还包含对环境的适应过程。
而进过仔细推敲后就可发现所谓的文化群体间的接触,本身就暗含“文化个体所处环境已发生变化”的信息,因此两个概念差异只在于研究角度不同。
与acculturation相似的,还有具有文化适应之意的是enculturation。
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上看,二者的区别在于前者是个体从当初熟悉的母体文化进入异质文化后产生的心理与行为的适应过程,后者是个体在社会化过程中对母体文化的价值观和习俗等方面的学习和适应过程,可以理解为个体社会化过程。
、
1.2农民工的界定
农民工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称谓,学术界对其有四个角度的界定,首先从职业角度,主要从事的是非农职业或以非农为主的职业,非农职业的收入是其主要的经济来源;其次是身份上,户籍还是农业户口,属于农业身份;然后在劳动关系上,绝大部分是被雇佣者;最后从地域角度看,都是来自于农村,但他们又在城市中劳动。
简而言之,农民工是从农村来到城市,在城市中从事非农业活动,拥有农村户口的产业化人群,从形式上看是一种职业,实际上是一种制度性身份,是中国经济社会转型期的特殊群体。
从层次上看,农民工分成四个层次,第一层次为准市民农民工,主要指长期生活在城市,从事各种非农活动,有一定经济基础并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有固定的居所和超过一般城市居民的生活水平,已适应城市文化,改变户籍身份就可成为事实上的市民;第二层次是个体经营农民工,指在城市从事商业活动并占有少量资本,有一定生存能力但收入水平有限的农民工;第三层次是打工农民工,指拥有被雇佣者的身份,以此收入维持生活,大多数人集中在第二产业,如制造业、建筑业和矿产业,也有在第三产业中务工,这部分群体的劳动强度大,生活条件较差,收入偏低且不稳定;第四层次为失业农民工,主要指由于受到自身知识技能和社会经济环境的影响,农民工失业是常态,此层次缺乏生活保障,但从机会成本角度考虑,仍滞留在城市中的群体。
其中第三层次的打工农民工为人数最多,所占比例最大的群体,也是本研究的主要研究对象。
2.理论追溯
2.1文化适应的横断研究—基于态度倾向的考察
长期以来,移民文化适应理论模型都是以横断面的态度研究为基础,并以移民在主流与传统文化中的态度倾向作为维度划分的依据,并经历了从单维、双维和多维模型的发展阶段,而主要的横断研究则是在双维模型理论方面的发展和修正。
横断模型最早是由Parks和Miller(1921)提出的单维模型,此理论认为文化适应是单维度,并具有双向性的特点,源文化(cultureoforigin/heritageculture)和主流社会文化处于维度的两端,个体总是位于完全的原有文化到完全的主流文化这个连续体的某一点上,而文化适应过程是从完全的源文化到完全的主流文化过程,个体受到主流文化的影响越多,源民族文化对他的影响就相应地减少,其结果是个体必然被主流文化所同化。
单维度模型的中点是一种双文化(biculturalism)的状态,此时文化适应中的个体在某些方面已经被主流文化所同化,但是在另外一些方面却仍然受原来的文化的影响。
这种理论模型由于与“熔炉”(meltingpot)观和移民“美国化”(Americanization)的同步发展,而在很长时间被当作移民的文化适应理论,虽然Gordon(1964)和Graves(1967)都进一步探讨了此理论,但是否接受主流文化是以放弃源文化为代价,许多研究者认为单维度理论并不能真正反映文化适应现象,因此提出了更切合实际的理论模型。
Ward,Landis和Bhaga(1996)从体验和行为角度划分的二维模型,包括心理和社会文化适应两个方面,前者指个体幸福感和心理健康,后者是个体在日常互动中的社会能力,研究者并将这种适应水平和Berry的二维模型进行了整合,发现对民族文化的高认同能够预测心理层次上更好的适应,而对主流文化的高认同则意味着更少的社交困难(社会文化层次)。
Arends,Fons和Vijver(2003)则认为移民的文化适应态度应该是基于对源文化和主流文化的整合性适应,从而提出融合模型(fusionmodel)。
这种结构认为文化适应中的个体实际上面对的是一种新的“整合的文化”,并非单一的主流文化或者源文化,这种融合过程,既可能包含两种文化的精华,也可能包含某文化的内隐性特点。
这种模型对文化适应的横断研究进行了一定的拓展,对跨文化心理学(Cross-CulturalPsychology)和文化互动心理学(InterculturalPsychology)研究有一定的意义,但迄今在实证性研究方面还相对欠缺,无论从设计到结果都很难支持这类模型。
2.2文化适应的纵向研究—基于过程的深入分析
在不断的反思和论证的过程中,以态度倾向为基础的横断研究,从单向到双向为划分依据,进一步以态度的对比性或强度建立理论模型,到文化适应被置于更广阔和立体的理论空间之中,这时,基于过程机制的研究才逐渐开始被重视起来。
如NCC-D对文化适应模式选择的趋避过程、个体在压力和调整中体验过程、以移民目标而逆推导过程、与价值观的交互过程等一系列以文化适应过程作为模型构建和维度划分的研究的开展,使文化适应从简单的态度类别划分,被细化为涵盖认知选择、个体特征、认知目标等范畴中进行解构研究,但这些过程变量和结果变量的关系十分复杂,并且,影响结果的过程变量很多,且各种过程变量存在复杂的交互作用,任何交互作用或独立作用对结果都可能有影响和制约作用。
认知闭合(cognitiveclosure-decisiveness,CC-D)机制是对外界信息进行筛选和处理的心理机制之一,在面对大量的文化信息时,不同的心理需求会导致信息搜索、选择和认同的范围和程度存在一定的差异性。
Kosic(2004)考察了认知闭合需求与决定性(needforcognitiveclosure-decisiveness,NCC-D)机制对文化适应压力的影响,发现在文化适应过程中,认知闭合需求变量和决定性这两种变量起到重要的中介作用,移民会因为认知需求而产生一定的闭合现象,而这种现象贯穿在整个文化互动和适应模式选择的过程中,当移民的认知需求是以源文化社会的要求为基础时,需求程度越高,移民的源文化倾向程度就越高,而被主流文化所同化的程度就越低;当需求是以主流文化的要求为基础时,对认知闭合的需求程度越高,移民会决定去接受新文化,并和源文化保持一定距离。
而考察认知闭合需求与决定性的动机与文化适应模式选择的关系时,发现这种动机因素会间接影响文化适应模式的选择,认知闭合需求如果与源文化认同度呈正相关,会同时与主流群体关系呈负相关;决定性变量与整合型呈正相关,与退缩型和情绪型文化适应模式呈负相关,认知闭合需求程度与退缩型呈正相关,与同化型呈负相关;这两种变量也可以预测文化适应的压力程度。
对生活变化的认知差异也会导致文化适应的不同,这种认知差异主要体现在生活预期方面,这种预期一般出现在文化接触之前,并决定个体的心理承受能力。
如果这种预期与个体的心理体验相似,能证明个体有足够的心理动力去处理文化变迁中的压力和不适,促使文化适应达到更高水平,同时这种预期的正确性也使个体对潜在的压力进行正确的认知和评价,增加自信并减少焦虑感(陈慧,2003)。
3.实证研究
3.1关于少数民族农民工的文化适应研究
虽然少数民族在整个农民工群体中的比例并不大,但其在适应方面反映出的问题,不是一般的农民工问题能够涵盖的(郝时远,2003)。
由于自然条件、地理位置和历史原因等方面的差异,致使某些少数民族地区文化与城市的文化格局、文化发展状况和表现形式等文化形态因素差别很大。
从趋于静态的农村文化向趋于动态的城市文化转移,导致许多从民族地区进入城市的务工人员极难适应,因此也造成少数民族劳动力转移成功的比例偏低(蔡正非&李喜景,2008)。
国外研究也开始探讨不同民族的迁移人群在文化适应方面的差异,即为群际间的差异研究,这种差异体现为国籍、宗教和民族差异三个方面。
如比较亚洲移民和墨西哥移民的文化适应差异(Eric,2002),芬兰移民和德国移民的适应过程(Silbereisen,2008),Bourhis和Dayan(2004)探讨以色列不同的群体信仰对文化适应的影响等等,但由于测量工具的限制,无法在项目设置上体现多种民族文化的差异,导致量表的跨文化性和普及性受到影响,多民族文化适应的平行研究无法进行对比和整合。
因而,如何取得数量和质量、多元和整合两个方面的平衡发展,是量表项目设计、调查测试和结果研究等提高聚敛效度的前提。
而我国对少数民族农民工文化适应研究仍处于初始阶段,其成果大多是从民族学、社会学和劳动经济学等角度的探索,结合心理学范畴的研究很少,仅有的比如陈云(2006)从纵向发展的角度入手,认为少数民族的适应过程包括了竞争与对抗、同化和顺应的心理跨度;从文化差异、自我感受和城市体制角度,解析少数民族的心理问题,并提出以心理调适机制来实现其心理适应(汤夺先&张莉曼,2010);也有分析少数民族的民族认同和文化适应的关系(王亚鹏,2002;张京玲&张庆林,2007)。
3.2研究内容与方法
可以看到,少数民族农民工的文化适应过程,除了与其他农民工存在一定共性,即从农民来到城市,进入新的社会环境,从农村文化进入到城市文化中,并在心理和行为层面上进行调整。
同时,少数民族农民工与其他农民工也有一定的差异,其源文化包括民族文化成分,
而其文化适应也就包涵了民族风俗、民族偏见、宗教、交往观念和个体发展等方面的心理和行为调整。
依据问卷调查法的研究思路,获得自上而下的研究结果,但如若想突破研究者的先验设计,能降低ß错误的概率,选择质化分析获得自下而上的信息,能与量化研究形成有效的结合。
在选择实际的方法时,考虑到需要尽可能降低农民工群体的社会期望效应和应答偏向,让少数民族农民工以真实和自然的形式表达内心的想法,因此选择材料投射法。
此方法是一种很好的选择,特别是可以通过广泛多方向的主观反应,了解跨文化特征等方面的研究。
在选择投射材料的过程中,比较了图片材料和文字材料的特征,考虑到投射材料应联系农民工生活中熟悉的场景内容、材料中的无关信息应尽量消除等因素,发现图片很难将文化适应模式的差异进行表达,特别是场景和内容设计等方面,并且,对少数民族文化适应研究应将无关信息尽量消除,同时考虑制作成本的问题。
因此,本研究决定以文字形式,呈现文化适应模式的几种场景,让农民工自然描述后文,使用大学生调查员进行记录,对信息进行归纳和分析。
从以往的研究可以看到,问卷调查从民族差异的角度看,其得分具有显著性,而回族农民工在重庆已形成一定规模、具有地域和行业的集中性,其聚集程度较高,能保证研究对象的数量,提高被试的同质性,同时,本研究所选取的6名大学生调查员,均为回族大学生,在沟通和访谈中有助于实验开展。
3.3研究目的
通过对回族农民工的访谈,了解其的文化适应状况,进一步探索回族农民工在文化冲突情境下的心理和行为倾向,并验证问卷研究的效度。
3.4方法
3.4.1被试
选择在重庆市九龙坡区的回族农民工进行访谈和半投射实验,具体为饭馆工作人员、民族餐馆服务人员、大学生调查员的老乡等等,共42名,其中男性29名,女性13名。
同时对某民族餐馆服务人员9名进行深入的访谈。
3.4.2材料编制
在与心理学研究者进行材料编制的探讨后,结合回族农民工的实际生活情况,以以往的研究结果为基础,选择了“应聘工作”、“过古尔邦节”、“休息日的安排”和“电视节目播放后的选择”四个生活场景(具体内容见附录),材料的内容包括了对背景的描述和人物的背景介绍,为降低对数据信息的污染,排除带有评价性、情感性和暗示性信息,以中性化的表述呈现,考虑到农民工在访谈过程中需要具体指导,每个场景的问题后提供中性化的扩展问题,使得回族农民工容易理解并引发联想。
3.4.3施测
对6名大学生调查员进行培训,在实施投射测验前,对调查员进行研究目的和投射测验的测试规则进行详细说明,要求调查员对培训内容进行复述,确保其已经掌握实施投射测验过程中的具体要求。
采用单独施测的方法,回族大学生调查员作为主试采用预约方式,在被试的休闲时间进行施测,主试指导语如下:
“您好!
感谢您参加我们的调查活动,请您根据自己的认识,对几个故事的结果进行自由的联想,把您联想到的想法告诉我们,这个调查没有时间和内容的规定,只需要让每个故事变得完整,有故事的开头,怎么进行和结尾就行了。
”
在指导语之后,进行30分钟左右的一对一的施测,调查员在施测过程中只负责记录访谈内容、并对记录中缺失的内容和无法理解的词句进行追问,结束后现场回收材料和访谈内容。
3.4.4编码分析
将质性化的材料转化为量化的数据,运用主题分析(thematicanalysis)方法对被试描述的文本材料进行编码,该方法作为主题统觉测验(thematicapperceptiontest)中的动机分析方法(McClelland,1946),在运用中不断向系统化的方向发展,该方法主要是根据被试所表达的内容进行分析,探讨其联想内容的潜在或深层含义,而不仅仅是根据表面的内容进行简单归纳。
具体编码程序如下:
原始文本编码:
根据农民工对源文化(包括了农村文化和民族文化)和主流文化(城市文化)的文化适应内容进行文本内容编码,对每篇文本的编码进行是否和程度的计分,涉及到“是”和“否”的计分主要是评估被试是否为源文化适应或主流文化适应(是=1,否=0),而涉及到程度的计分是将被试在源文化或主流文化上适应程度(1-5分)。
初级编码的制定:
根据原始编码的结果,对所有的文本编码进行整理,根据文本内涵作为归纳的基础,对编码进行对比和统一,将表达不清楚的文本进行重新考察和编码,对所有的文本内容进行编码的审查,得到初级编码的汇总表。
多级编码的制定:
将初级编码进行分析和归纳,制定二级和三级的多级编码,对质性的原始文本资料进行结构化处理,并形成量化结果。
模型的构建:
根据编码数据,形成回族农民工的文化适应结构模型。
4.结果
对投射材料进行编码和模型构建,并分别对源文化适应和主流文化适应的结果进行分析。
4.1投射材料编码结果
对自编文化适应投射材料收集的信息进行整理和分析,投射文本信息统计如下:
回族农民工分析材料51份,可用于分析的有效文本292段,文本段落的平均长度为33个字,范围在16字到43字之间。
回族农民工对源文化适应和主流文化适应的主题分析初级编码如下:
表1回族农民工源文化适应投射材料主题分析的初级编码表
主题源文化适应段数程度
主题源文化适应段数程度
老家住着舒服1614
熟人多1310
生活很自由1411
大家思想观念差不多137
老家的人朴实125
饮食很习惯1514
住房宽137
按时去清真寺礼拜1715
大家穿着打扮都相似149
民族节日很热闹1613
老家风景好137
大家有共同信仰1513
不孤独149
生活开支不大123
家里人互相照应1615
好找对象1717
玩的地方多1325
能吃有刀口的肉125
吃饭用勺子123
合计77202
交通条件不好0615
打工的地方少0411
思想观念落后0818
收入低0513
生活条件差025
见识少047
干农活辛苦038
不繁华0410
信息渠道少037
家里生活困难0714
教育落后025
生活单调037
学不到知识025
信仰不坚定035
合计56130
表2回族农民工主流文化适应投射材料主题分析的初级编码表
主题主流文化适应段数程度
主题主流文化适应段数程度
工作机会多1713
收入高137
生活条件好149
城市很繁华1517
思想先进137
教育条件好1614
生活节奏快125
热闹1718
休闲活动的种类多135
交通条件好1516
信息渠道多149
城里人文化高1413
城里人很客气1614
能见到各地的人123
城里人时髦125
城里人尊重我们137
开眼界125
合计68147
听不懂方言049
想多读书却没地方037
很少甚至不去清真寺0722
城里人歧视我们0521
和城里人没什么接触0518
孤独0411
节日很冷清0513
收入低0617
没机会走远049
自己什么都不懂0516
受到不公平对待0616
难找好工作0517
被城里人误会0311
工作辛苦0310
子女读书难025
看不惯城里人的打扮0514
城市生活压力大0414
城市住房太贵025
生活开支大037
没组织机构关心我们012
饮食不习惯0411
天气不好038
交通堵塞024
合计91267
根据表1和表2的统计显示,回族农民工文化适应在投射材料上具有明显差异,在所有文本资料中,以源文化适应(民族文化和农村文化)为主题的文本共有133段,占文本总数的45.5%,其中有积极取向的文本有77段,占源文化适应为主题的文本总数的57.9%,在1-5分的程度范围内平均分为2.62,消极取向的文本有56段,占总数的42.1%,平均分为2.32;以主流文化适应为主题的文本共有159段,占所有文本总数的54.5%,其中有积极取向的文本有68段,占主流文化适应为主题的文本总数的42.7%,平均分为2.16,消极取向的文本有91段,占总数的57.3%,平均分为2.93。
对33个源文化适应与40个主流文化适应的初级编码进行二级和三级编码,罗列如下:
表3回族农民工文化适应投射材料主题分析的二级与三级编码表
初级编码
二级编码
三级编码
初级编码
二级编码
三级编码
老家住着舒服
饮食很习惯
住房宽
老家风景好
大家穿着打扮都相似
源文化生活氛围
生活方式
好找对象
熟人多
玩的地方多
老家的人朴实
源文化社群融入
社会交往
城里人尊重我们
城里人很客气
能见到各地的人
和城里人没接触
主流社群
融入
家里人互相照应
能吃有刀口的肉
吃饭用勺子
干农活辛苦
源文化家庭习俗
思想先进
城里人文化高
主流群体
特征
群体特征
生活节奏快
城里人时髦
看不惯城里人的打扮
饮食不习惯
城市生活
习惯
思想观念落后
见识少
大家思想差不多
自己什么都不懂
源文化群体特征
听不懂方言
城里人歧视我们
没机会走远
受到不公平对待
被城里人误会
没组织机构关心我们
孤独
主流文化
心理适应
心理适应
想多读书却没地方
子女读书难
教育条件好
城市的文化环境
社会文化环境
教育落后
学不到知识
源文化的文化状况
城市很繁华
热闹
交通条件好
信息渠道多
开眼界
城市住房太贵
天气不好
交通堵塞
主流文化社会状况
其他社会状况
民族节日很热闹
大家有共同信仰
按时去清真寺礼拜
信仰不坚定
很少甚至不去清真寺
节日很冷清
源文化宗教信仰
不孤独
生活很自由
生活单调
源文化心理适应
不繁华
交通条件不好
信息渠道少
源文化社会状况
打工的地方少
收入低
生活条件差
家里生活困难
生活开支不大
源文化经济状况
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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