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姝中文开题报告书 终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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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姝中文开题报告书终极
湖南科技大学
2007级硕士学位论文
开题报告书
学位类型:
(全日制填写:
学术性学位;教育硕士填写:
教育硕士专业学位)
拟定论文题目:
融合型的女性主义乌托邦构建
----美国后现代派女作家厄秀拉·勒·魁恩
《黑暗的左手》和《一无所有》中的性别政治观解读
研究生姓名:
毛姝
学号:
0712105
学科专业:
英语语言文学
研究方向:
美国小说
指导教师姓名:
曾艳钰
学院:
外国语学院
开题通过日期:
年月日
简况
拟定论文题目
融合型的女性主义乌托邦构建
——美国后现代派女作家厄秀拉·勒·魁恩
《黑暗的左手》和《一无所有》中的性别政治观解读
研
究
生
姓名
毛姝
学籍号
0712105
入学年月
2007.09
学院
外国语学院
专业
英语语言文学
研究方向
美国小说
导
师
姓名
曾艳钰
职称
教授
专业
英语语言文学
主要研究内容
英美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的历史由来已久,从70到90年代,学界对女性乌托邦文学的理解有很大变化,姿态也多有转变。
科幻与乌托邦小说的融合并不是新现象,二十世纪早期的几部优秀的恶托邦小说,像《1984》(1984)、《我们》(We)等就是例子。
60年代中期,以女权主义为显著特征的新浪潮运兴起,科幻与乌托邦文学融合的趋势大大强化,越来越多的女性作家、女权主义作家涉足科幻领域,开始在后现代的语境下运用一种独特的语言、符号及意象来记录她们自己的生活。
曾获美国国家图书奖、雨果奖、纳布拉奖、卡夫卡奖等多项大奖的美国后现代小说家厄秀拉·勒·魁恩在这方面的尝试尤为突出。
厄秀拉·勒·魁恩(UrsulaLeGuin,1929— ),美国后现代主义女作家,曾获美国国家图书奖、雨果奖、纳布拉奖、卡夫卡奖等多项大奖。
勒·魁恩往往借助科幻小说的写作素材来探讨后现代主义小说中经常关注的人类的生存状态问题,尤其是女性的问题。
其代表作如《黑暗的左手》、《一无所有》、《地海传奇》等都是从“后现代主义化了”的科幻小说中摄取素材,却又超越了传统科幻小说的主题。
她在科幻小说中对女性问题的关注使她成了批评家眼中与弗吉尼亚·吴尔芙并驾齐驱的“女祖先”和为科幻小说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的“女领袖”。
本文拟对厄秀拉·勒·魁恩的代表作《黑暗的左手》和《一无所有》中的性别和政治进行解读,从对理想两性关系模式的肯定和“无政府”的追求的不同角度分别探讨两部作品中表达的乌托邦精神,从而更正人们对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的偏见,探讨勒·魁恩期盼构建传统与现实相结合的“融合型乌托邦”,凸显作者和作品对人类普遍的生存状态的深切关怀。
绪论部分介绍厄秀拉·勒·魁恩在美国文坛的地位,《黑暗的左手》和《一无所有》的主要内容,当代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的发展概况及两部作品的国内外研究现状。
论文第一章,“性政治与女性主义乌托邦”。
本章主要对乌托邦与乌托邦小说的相关背景知识作简单的介绍,对70年代的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的发展与其对文坛的影响作重要的描述。
最后本章将“性政治”与女性写作融入到乌托邦小说中,探讨性别政治观与女性主义乌托邦,尤其是70年代的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的关系。
论文第二章,“《黑暗的左手》中的性别解读”。
厄秀拉·勒·魁恩的《黑暗的左手》(1969)全书共20章,一半为来自地球的使者金利·艾的回忆,4章是冬季星人埃斯文的独白,1章是摘自首次考察冬季星的一位女性探险家的记录,还有5章讲述了这个星球的神话传说。
小说中,勒·魁恩借助于科幻小说的素材进行了一个关于两性问题的思想试验:
生活在冬季星的格森星人(Gethenians)只有在每月中的三到四天的“卡玛kemmer”期(即性激发期),才会因荷尔蒙的变化随机成为男性或是女性,进行繁衍生殖;而在其余的时间里,格森星人没有性爱驱动,处于无性状态——“叟玛”(somer)。
这种两性试验的结果使“冬季”这个星球中的里所有人都有机会体验到不同性别的生活状况。
伴随人类追求性别意识真理性和理想人格模式的过程,“双性同体”这一思想在现代回归中成为诸多学者重视和探讨的对象,涉及神话、宗教、医学、文学和人类学等不同领域,既隐含着人类对于两性问题的困惑和焦虑,又表达着他们对两性和谐相处的理想社会的期盼。
在这部《黑暗的左手》中,“双性同体”也作为不可或缺的精神,彰显出勒·魁恩对人类关系的关怀。
本章第二节从双性同体的概念出发,综合了与本文相关的双性同体思想,概括了对于双性同体思想目前存在的分歧,接着探讨了为什么作者会提出双性同体这个构想,分析了小说中体现的双性同体思想,并说明了其重要性。
接着,论文结合阴阳学说基本内容和道德经,具体分析了小说中双性同体思想的内涵。
概述了阴阳学说的基本内容:
阴阳起源,阴阳概念和阴阳之间的关系,同时强调了阴阳学说反映的和谐思想;分析主人公金利·艾和埃斯文之间的“对话”和金利的擅变过程,提出阴阳之间对话和合作的必要性,并提出作者通过阴阳的和谐共生过程来实现双性同体的构想。
“光是黑暗的左手;黑暗是光的右手。
两者归一,生命和死亡并存,处于卡玛状态中的爱人,像左右手相合,过程与结果原本一体”(LeGuin,1969:
233-234)。
《黑暗的左手》一书的书名本身体现的就是一种同体的思想,表达的是一种对立的调和。
因此,勒瑰恩所提倡的“双性同体人”实际上是理想状态的“人”,是卡罗琳·黑布恩(CarolynHeilbrun)定义的“表现出男女两种性别特征的状态,是两性的和谐,拥有男性和女性共同特征的完整的“人”(Rudy,1997:
26)。
勒·魁恩虽然从未到过东方,却对东方的哲学和宗教非常感兴趣,中国的道教思想更是构成了她思想意识中的重要一维。
本论文认为,《黑暗的左手》中的“双性同体”概念是对现代社会中男性权威和元叙事的一种嘲笑和颠覆,也是勒·魁恩遵循道教思想中“阴”“阳”的一个平衡与和谐的象征。
主人公艾的从原来轻视到接受双性同体的过程都体现了阴阳和谐思想,即:
阴阳平等、互补、互动、生生不息的动态和谐。
最后,本章还将探讨勒·魁恩在作品中对性别的解构。
这里,勒瑰恩并没有狭隘地阐释双性同体,期望简单的性别变革。
为了达到解构性别的目的,勒瑰恩设计了艾和双性同体的埃思特宛在冰川雪域中探险求生这一情节。
虽然人物、背景和方式非常乌托邦化,却清晰地向读者传递了一个信息:
解构性别并不是为了消除某一性别的存在,两性的差异应该促使人们沟通,而非形成二元的对立。
这种对传统理想乐园的女性乌托邦的偏离,彰显了勒·魁恩在对性别二元思想的解构与重构的过程中构想的一种新型乌托邦的阔影。
论文第三章“含混的乌托邦---《一无所有》中的政治性”。
小说的副标题———“含混的乌托邦”(AnAmbiguousutopia),在向读者说明该作品复杂的结构之同时,也暗示着作品追随19世纪乌托邦文学的伟大传统。
本章首先从作品中“墙”的寓意探讨小说的政治倾向,阐述了作品呼吁政治势力,关注个人自主性、相互理解及交流的同时,表达了作者对缓和冷战时期国际关系的期盼和面向西方哲学传统中经典的乌托邦幻想。
小说中出现在阿那瑞斯太空航天站的航道上的“墙”,作为作品的核心隐喻有多重寓意:
它似乎耸立在几个对立隔绝的世界之间,护卫着“自由世界”不受旧价值体系的引诱和腐蚀,防范“自我中心”的资产者的侵入;它制约了乌托邦世界里人们渴望自我表达、自我发展的需求,而使墙内的世界成为一个巨大的监狱;“墙”还存在于个人的心里,当主人公什瓦克(Shevek)在物理学领域的研究受到上级市政管理员的阻碍,他就遭遇了个人命运的“墙”;“墙”给阿那瑞斯人自由,同时也关闭了他们的宇宙联系,使阿那瑞斯的革命逐步僵化,整个星球都被限制在墙内,与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完全隔离。
接着,本章将就该作品置于70年代大革命背景下的个人自由、公众集权和无政府等政治主题进行探讨。
勒·魁恩在这部小说中以科幻文学的形式,描绘出强大政治对抗与人类生活的真正需要之间如何产生冲突,曲折地折射了作者对美国政治及其对手社会主义体系的态度。
小说中,作者笔下的乌洛斯的A-IO城里,人们在生态科学的庇护下,上层阶级享受着极其精美丰富的商业文明,而被剥削的阶级则极度贫困,必要时又被推向镇压本.彼利反叛者(影射越南)的战场,充当无谓的炮灰。
在母星球乌洛斯精明的商人群体内部,分裂出中央极权的社会主义体制舒区,作家对舒区(“Thu”,暗指苏联)的中央极权体系也作了反讽式描写,特务组织极其活跃的世界一样没有自由可言。
预示着希望的阿那瑞斯(乌托邦人生活的世界)建立于160多年前,一些乌洛斯的革命者在他们的女性领导人奥多(Odo)的创作和斗争感召下,移民月球,在那里建立起无政府主义的国度,这一世界正是70年代现实的对立面。
最后,本章将就小说结尾令人困惑之处:
对社会政治的选择摇摆不定深含的“含混的乌托邦”进行解读。
70年代政治性实践使得众多作家在作品中融入一种无政府主义政治设想。
勒·魁恩的这部《一无所有》无疑也是一则典型。
无政府主义政治方案在小说中没有被表现为完美的政治蓝图,相反,勒·魁恩讨论了其中存在的问题,其最大的难题莫过于如何协调个体权利与社会需要的矛盾。
作者将她构建的乌托邦国度置放在一个贫痔、干旱的荒漠,这里,勒.魁恩实际上把乌托邦的自主精神与物质上的匾乏联系了起来,她试图用道家思想、苦行主义和生态意识将美国消费社会的奢华浪费取而代之。
而这似乎正是勒·魁恩所构建的代表自由主义美国梦的乌托邦社会:
最小化的政府,个人自由,地方行政机构组织生产及消费。
论文第四章,“融合型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中的人文关怀与生态关怀”。
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即以小说为载体,反映女性主义思想,展现乌托邦精神,关注女性未来和人类未来的小说。
首先,本章将从女性主义乌托邦的选择看女性主义乌托邦作品的类型,前人认为可分为:
单性乌托邦(分裂型)和双性乌托邦(融合型)。
分离主义乌托邦首先将男性主导的社会描绘为被暴力和权力所困扰的病态社会,因而也必然走向自我毁灭。
它要求对男权体制进行攻击,旨在确保女性世界可以彻底排除男性文化的干扰,建构一个全新的世界。
分离型乌托邦对父权文化的这种“反转”式颠筱并不能真正建立两性和谐的健康模式,因此,更为成熟的乌托邦创作,多数摒弃了这种写法。
融合型乌托邦被认为是具有现实可行性的“具体的乌托邦”的体现。
此类作品因对当代社会的批评入木三分,因而较受评论界的青睐。
厄秀拉·勒·魁恩的《黑暗的左手》(1969)是一部特殊的融合型乌托邦小说,有人由此把这部作品单独作为一类(生物学意义上的双性世界)。
特殊的性别实验实则融合了东方哲学中的“阴阳合一”思想:
平等、互补、互动、生生不息的动态和谐。
人类对男女性别的差异的这一争论上,勒·魁恩给出的解决方案是:
承认这种二元差异,设想“双性同体”这一理想状态外,用解构后的重构凸显追求性别和谐这一主题。
小说《黑暗的左手》结尾处,主人公金利·艾和埃斯文在冰山历险后的“心灵对话”和冬季星球上特殊的性别尝试的最后流入虚空无疑是小说女性主义乌托邦思想的体现,融合型乌托邦的可行性和颠覆传统的现实性在作品中得到完满的体现。
融合型乌托邦要表现性自由,不得不将个人主题与政治主题合并在一起。
这类作品中的男性成员往往只是坐享其成,无所作为,似乎未来的自由社会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也没有想过要改变态度或者行为方式。
这种情况在勒·魁恩的《一无所有》中演变为小说的主题,主人公的遭遇说明,具有男权思想的人在新的社会里无所适从。
在这部被看做是70年代政治的缩影的《被放逐者》中,勒·魁恩展示了乌托邦世界的脆弱性:
小说结尾造成隔离的“墙”拆除以后,并不意味着双方可以建构平等对话的关系,尖锐对立的局面是否获得缓解依旧悬而未决,未来的局面还是模糊不清。
至此,我们看到,勒·魁恩构想的星球上,乌托邦社会并没有处于优势地位,无论是等级分明的资本主义制度,还是极权的社会主义体系
乃至以去中心思想建构的无政府主义乌托邦,对于强权的侵入、霸权思想,没有一个体系具有永恒的免疫力。
这无疑是融合型乌托邦政治倾向的鲜明体现。
本章最后还将讨论两部作品中凸显出的对人类生存状态的深切关怀。
女性乌托邦小说对男权文化中的二元对立思想的批判和超越主要体现在两个纬度上:
1、在人与人关系的层面上,消除等级与特权,代之以平等、尊重和互爱;2、在人与自然、人与世界关系的层面上,消解人类中心主义、以及征服/被征服,占有/被占有的二元对立,把对人的关怀与对生态的关怀融为一体。
而本文探讨的《黑暗的左手》和《一无所有》也正是围绕这两个维度促使人们审视生存现状。
前者以女性在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中的生存困境以及由于两性关系的紧张造成的社会失衡为关注的中心;后者则通过对社会危机和生态危机的描述,把建构一种动态和谐的乌托邦作为解决危机的根本途径,尊重差异,倡导多样性,强调人与自然的联系和同一。
两部作品从性别和政治的角度对男人/女人、文化/自然、精神/肉体、理智/情感等传统文化中的二元对立思维方式进行了解构,确立非二元思维方式和非等级观念。
厄秀拉·勒·魁恩提倡的“融合型乌托邦”无疑是推翻父权制与拯救生态在观念层面上交织和彼此强化的产物。
“结语”部分表明,厄秀拉·勒·魁恩的《黑暗的左手》和《一无所有》摆脱了萦绕着主流科幻写作中的悲观主义和怀疑论思想,将“性主题”引入科幻写作,两部作品中对性别的解读和鲜明的政治意识均阐述了在女性主义运动浪潮下,作者期盼构建没有性别对立的乌托邦社会,凸显了作品对人类普遍的生存状态寄予的深切关怀。
而从两部小说看似“不完美”的结局,(《黑暗的左手》中,作者一直提倡的“双性同体”社会的失败,传统二元对立的解构后的重构;《一无所有》中作品最后对社会政治的选择摇摆不定:
造成隔离的“墙”拆除以后,尖锐对立的局面是否获得缓解依旧悬而未决,未来的局面还是模糊不清。
)我们看到,勒·魁恩从性别和政治的不同角度展示了乌托邦世界的脆弱性:
“双性同体”不过是一个理想的背景,社会性别的解构,最终在于人的认识层面。
两性的差异应该促使人们沟通,而非形成二元的对立;无论是等级分明的资本主义制度,还是极权的社会主义体系,乃至以去中心思想建构的无政府主义乌托邦,对于强权的侵入、霸权思想,没有一个体系具有永恒的免疫力。
目录
融合型的女性主义乌托邦构建
——美国后现代派女作家厄秀拉·勒·魁恩
《黑暗的左手》和《一无所有》中的性别政治观解读
致谢
英文摘要
中文摘要
前言
第一章性政治与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
1.1乌托邦与乌托邦文学
1.270年代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
1.3性政治与女性主义乌托邦
第二章《黑暗的左手》中的性别解读
2.1《黑暗的左手》中的两性实验
2.2《黑暗的左手》中的“双性同体”观
2.3传统两性二元对立的颠覆---解构后的重构
第三章《一无所有》中的政治观探讨
3.1《一无所有》中“墙”的政治寓意
3.2个人自主性、公众集权和无政府等政治主题的探讨
3.3不同政治体系在《一无所有》中的体现
第四章融合型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中的人文关怀与生态关怀
4.1《黑暗的左手》中的人文关怀
4.2人类与生态在《一无所有》中的体现
4.3厄秀拉·勒·魁恩作品中的融合型女性主义乌托邦的建构
结语
参考文献
研究成果
I.立论依据
II-1研究意义
60、70年代女性科幻群在女权主义运动的激励下,冲破男权思想的种种壁垒而发展大,形成亚文化的公共空间。
作家们采用多种多样的文类革命,将科幻传统与乌托邦因素扭合在一起,尤其要打破通俗文学与经典文学的界限。
对于70一90年代大量出现的权主义科幻文学创作,评论界时而把它们称之为“女权主义乌托邦,”时而称之为“女权主义科幻,”其实指的都是同一个领域。
60年代中期,以女权主义为显著特征的新浪潮运兴起,女性小说家开始在后现代的语境下运用一种独特的语言、符号及意象来记录她们自己的生活。
曾获美国国家图书奖、雨果奖、纳布拉奖、卡夫卡奖等多项大奖的美国后现代小说家厄秀拉·勒·魁恩在这方面的尝试尤为突出。
厄秀拉·勒·魁恩(UrsulaLeGuin,1929— ),美国后现代主义女作家,她对人类的生存状态以及女性问题的关注,使她成了批评家眼中与弗吉尼亚·伍尔夫并驾齐驱的“女祖先”,为科幻小说的发展做出突出贡献的“女领袖”。
到目前为止,她已发表了80多篇短篇小说,2个散文集,10部儿童读物,数卷诗集和16部长篇小说,著作已发行了300万册,是北美大陆拥有读者最多的作家之一。
勒·魁恩不仅著述丰富,还尝试过多种文学题材的创作并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功。
其中,借助科幻为写作素材的小说给她带来的影响和荣誉最大。
她的长篇小说《黑暗的左手》(1969)、中篇小说《世界的语言是森林》(1973)和短篇小说《离开欧米拉斯的人们》(1974)分别获得当年不同体裁的美国科幻最高荣誉的“雨果”奖。
本论文探讨的女性乌托邦在国外现已出现研究热潮。
在我国,对该领域的研究尚属起步阶段,不少重要的作家、作品极少介绍,更无译本。
乌托邦文学在百年前就引起人们的关注,却在女性主义文学史的研究中一直未得到应有的关注和重视。
这使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长期被排斥于严肃女性文学的研究领域之外,在一定程度上遮蔽了人们对女性主义文学整体景观的全面了解和把握。
美国女性主义乌托邦文学家的作品既饱含历史理性,又表现出人文关怀和生态关怀。
许多这样重要的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在海外已被纳入学术热点,她们所倡导的环保、平等、民主是建构和谐社会的保障,为当代社会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同时,在后现代文化语境下,针对当代文学人文精神的日益淡化,人文责任的逐渐丧失,重倡文学的乌托邦精神,有着特别深刻的意义。
本论文期许对厄秀拉·勒·魁恩的两部代表作《黑暗的左手》和《一无所有》中的性别解读和政治倾向的探讨和研究能填补这一学术空白,更正人们对乌托邦作品的偏见,展示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的现实意义和真正魅力。
II-2国内外研究现状(附中英文参考书目)
厄秀拉·勒·魁恩属于极其幸运地超越了科幻群体而获得主流社会肯定的女作家之一,她的《黑暗的左手》捧得1970年雨果奖,作家本人1975年又荣获世界科幻协会的作家嘉宾席位。
该论文探讨的这部《一无所有》被认为是70年代最受关注,阅读面最广泛的女权主义乌托邦。
该作品体现出融合型乌托邦写作面临的最大困境,新旧思想的交织状态让小说曾经风行一时。
国外专门研究厄秀拉·勒·魁恩的学者和论文尚不多,而就本论文拟探讨的两部作品也多从女性写作与科幻小说的关系切入,进而探讨两部小说中体现的性别主题、道教思想和时间、空间理论和政府政治性。
对勒·魁恩摘取1970年雨果奖的这部《黑暗的左手》,国外学术界大多是一些对作者和作品的简要介绍,鲜有专著或立项研究。
研究者多从生态、宗教、道德、女权主义和心理学等相关理论对该文本进行分析。
勒·魁恩在受到世界文坛肯定的同时,其作品也饱受争议。
在国外评论界,大多学者的研究焦点均集中在就《黑暗的左手》中主题“双性同体”的必要性和文中代词的用法上的争议。
反对观点以英国剧作家克罗伊·波伦(ChloeBolan)为代表,她认为“双性同体”在小说情节中没有必要,勒·魁恩用男性代词“he”来形容双性同体是一个错误,“双姓同体”只是小说的边缘主题而非中心主题;支持观点,以芭芭拉·布朗(BarbaraBrow)跟芭芭拉·巴克纳(BarbaraJ.Bueknall)为代表,认为勒·魁恩的“双性同体”概念是遵循“阴”“阳”的一个平衡与和谐的象征,作者在过去,现在及将来三个时间维度就其展开叙述,勒·魁恩并不是为了消除某一性别的存在,而是借用“双性同体”期许能构建一个没有性别对立的性平等的生存状态。
RobertSeholes,在他的StructureFabulation一书中,指出勒·魁恩在《黑暗的左手》中所做的“性别试验”实则是希望读者冲破传统的性别模式,透析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人类生活在一个异星球,存在着和现实生活中截然不同的性别模式,RobertSeholes认为这一设想是勒·魁恩作为一个优秀作家而非一个女权主义者对人类生存状态的关怀。
他反对将勒·魁恩看做是一个单纯的女权主义作家,因为她将对政治和环境的关怀置于女性主义之前。
ErieS.Rabin认为小说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在看似荒谬的两性转换偶然性、环境和语言的同时,小说带有一定程度的说教性。
勒·魁恩设想的“卡玛-叟玛”期,凸显出她对生态环境、人类心理和心灵交流的深切关怀。
JeanneMurrayWalker则就小说中的人物之间的交流和蜕变关系做出评论。
本论文探讨的《一无所有》在西方学术界具代表性的研究如,LaurenceDavis和PeterStillman合作撰写的继1974初版后不断修正,相继在纽约、伦敦等地出版的TheNewUtopianPoliticsofUrsulaK.LeGuin’sTheDispossessed.该著作容纳了LaurenceDavis,PeterStillman,SimonStow,AndrewReynolds,DouglasSpencer,DanSabia,MarkTunick,WinterElliott,EllenM.Rigsby,JenniferRodgers,TonyBruns等人从相同或不同角度对TheDispossessed的研讨。
其中,LaurenceDavis和SimonStow对作品中的政治进行了解读,分析了作品中体现的一种动态的、革命性的乌托邦;PeterG.Stillman,AndrewReynolds和DouglasSpencer则从生态政治的角度对作品进行了解读,认为小说中的两个星球折射了勒·魁恩对消费态度和物质匮乏的关注;DanSabia,MarkTunick和WinterElliott论证了小说中“墙”凸显的政治性,并以不同的观点探讨了“墙”存在的必要性和意义;EllenM.Rigsby,JenniferRodgers和TonyBruns则对勒·魁恩提倡的时间政治做了介绍,认为小说主人公Shevek往返两个不同星球的特殊旅程,实则是一种时间和空间革命的体现。
目前,国内对厄秀拉·勒·魁恩的研究尚停留在其作品中所体现的东方宗教和哲学,其他领域几近空白。
专门立项研究勒·魁恩的代表人物是海南师范学院的谷红丽教授。
她曾译勒·魁恩的短篇小说《薛定谔的猫》和《她消除了它们的名字》,并在“深受道教影响的美国后现代主义女作家厄秀拉·勒·魁恩---兼评其两个短篇小说”(外国文学2002)一文中做出这样的评价:
勒·魁恩在《黑暗的左手》中所进行的大胆构想是“对现代社会中男性权威和元叙事的一种嘲笑和颠覆,也是道教思想中主张阴阳相融以达到平衡的理念的一种表征。
”(外国文学2002)但这不能否认厄秀拉·勒·魁恩的研究价值尤其是在中国的潜势。
20世纪以来,厄秀拉·勒·魁恩作为重要的美国当代小说家,已被列入众多以研究美国后现代小说的著作中。
杨仁敬先生于2004年编著的《美国后现代派小说论》、李德恩和
马文香主编的《后现代主义文学导读》等研究美国后现代派小说创作理念与手法的著作都将厄秀拉·勒·魁恩作为重要的小说家列入其中,这位后现代主义女性作家的艺术魅力可见一斑。
本论文对厄秀拉·勒·魁恩《黑暗的左手》和《一无所有》两部小说从性别和政治的不同角度进行解读,探讨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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