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宜稼堂海上巨贾刊书尤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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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松年宜稼堂海上巨贾刊书尤善
郁松年宜稼堂:
海上巨贾,刊书尤善
宜稼堂位于上海市黄浦区乔家路77号,曾经是清代上海大富豪郁松年的藏书室。
郁松年号泰峰,一作泰丰,在晚清时期,上海的郁家不知道能不能像李嘉诚那样称为首富,但他在当地坐拥米铺、酱园、当铺及码头等近百家,鼎盛时拥有大小沙船百余艘,素有“郁半城”之称。
郁氏本为海上的大姓,但是在上海的郁姓不止一个来源,而郁松年家的这一支则称为黎阳郁氏,从他家的祖谱上可以得知,他们认定来到当地的初祖是郁建臣。
这位郁建臣是清初时的人物,居住在上海嘉定南翔,到了郁家的第五世郁润桂,他开始到上海去经商,那时他才13岁。
他先跟着别人学做生意,而后开始转为经营沙船业,生意渐渐做的大了起来,这成为郁氏发家的开始。
这位郁润桂的确是位人物,有资料评价他说:
“性警敏,遇事勇敢有为,确然持可不可居平罕臧否,而于事之成败,人之邪正,物之徵贵徵贱,决之辄验。
”郁润桂把生意做大了起来,后来他又从家乡叫来了弟弟郁润梓,在两人的努力下,他们家的航运业得到了巨大的发展。
郁松年刻《清容居士集》宜稼堂丛书本,序言郁松年刻《清容居士集》宜稼堂丛书本,卷首郁松年刻《清容居士集》宜稼堂丛书本,跋语郁氏兄弟何以在短期内聚集出那么大的财富,我没有看到确切的史料。
在清代中期,造一艘商船需要七、八千两白银,而郁氏兄弟却有多艘商船在营运。
道光六年,郁润桂病逝,家里的财富由两个儿子掌管,长子名郁彭年,而次子就是后来成为大藏书家的郁松年,但郁家真正发家,却是到了两兄弟这一代,按照《黎阳郁氏家谱》上的记载:
“吾家为沪上巨族,其致此之由虽赖馥山公(即润桂)创其基业,而发掘光大则在公(彭年)。
”看来郁彭年才是郁家变为巨富的关键人物,因为到了郁彭年的那个时代,他们家的大型沙船就有80多艘。
因为郁家的实力,而后郁松年被当地的航运业推举为总董。
此后,郁家继续扩展规模,到了道光年间,他们家已经有了近200艘商船,但是家族产业扩张速度太快,这也让郁彭年劳心劳力,到了咸丰三年,他就病逝了,而后郁家的产业就归郁松年来掌管。
其实,到了郁松年的时代,国内的形势也渐渐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使得郁家在经营方面比以往艰难了许多,然而郁松年却有着乐善好施的品行,历史记载他:
“乐成人之美,济人之急,甚至义冢掩埋亦必亲临监视,归并同仁、辅元两善堂后,捐助冢地藉以整顿,并创设育婴、果育、普育等堂,诸善毕举。
”道光二十一年,英国攻打上海,当时的上海县令召集当地昆商,共同商议守城之策,共同推举出八位名士来筹措此事,这八位中就有两位是藏书家,那就是郁松年和徐渭仁。
但是,上海的内乱还是给当地的经济造成了较大的损失,尤其上海的小刀会对郁家的生意打击最大。
郁松年撰《重刻续后汉书札记》宜稼堂丛书本,卷首为了清剿小刀会,清军包围了上海,城中百姓吃饭发生了困难,郁松年出资购粮来救济这些人,当时小刀会听到了这件事,也找到了郁松年,郁被迫捐出8万两白银,而后又多次给小刀会捐助。
他的这个捐助当然引起了清军的不满,于是也让郁来出资捐助,于是郁拿出20万两白银修建平定后的上海城墙,而后又拿出20万两白银作社会救济。
郁松年的这个捐助其实也有附带条件,同治版的《上海县志》上说:
“(松年)克复后捐银二十万两,请永广上海学额府学额各十名”,郁松年花了这么大一笔钱,他提出的要求并不是给自己谋利,而是要求政府给当地增加高考名额。
这同样是一个善举,他的要求最后得以满足,此后,上海地区的高考名额增加了一倍,即此可知,郁松年确实是一位很愿为当地做贡献的善人。
郁松年是什么原因开始购买古籍善本?
关于这一点,我没有查到具体的史料,以藏书递传情况来看,他的所藏应当追溯到钱天树。
这位钱天树也是一位有名的藏书家,宋代书棚本的《却扫编》,当年钱谦益藏有一部,但钱所藏的那部被绛云楼之火烧掉了,这部稀见难得之本,钱天树也藏有一部,他藏的这一部曾经被黄丕烈借去看过,黄很喜爱这部书,为此写了六首诗来夸赞《却扫编》。
后来,钱天树家道中落,他的所藏大多数都归了其女婿胡惠孚的小重山馆,而小重山馆所藏的珍本在清咸丰十年太平军攻打浙江时,散失了出来,其中大多数都归了上海的郁松年。
而后,郁松年藏书的精本又归了陆心源的皕宋楼,皕宋楼之藏今天基本上都存在了日本的静嘉堂,这就是郁松年藏书的所得及其归宿。
郁松年撰《重刻清容居士集札记》卷首道光二十五年(1845)拔恩贡生,官内阁中书。
因家资饶富,故能往全国各地收购古籍,名闻大江南北,其藏书室宜稼堂。
其实,宜稼堂本是郁松年所建的郁氏宗祠的名称,道光六年,郁松年在上海购地13亩,建起宜稼堂,而后又扩展为百亩,但他的藏书堂号也叫“宜稼堂”,是当时上海最大的私人藏书楼,汪士钟艺芸书舍、周锡瓒水月亭、顾之逵小读书堆及袁廷梼五砚楼等名家旧藏尽归其家。
郁松年过世后,因宜稼堂藏书名声太过响亮,架上珍宝无数,还引出丁日昌、陆心源一段争书的公案,几乎可以与黄宗羲、吕留良争澹生堂的故事相媲美。
丁、陆公案的源头当然是争书,最直接的证据是陆心源在《元刊元印玉海跋》中的一段话:
“询其何以仍归郁氏之由,知雨生介绍应敏斋廉访至郁氏阅书,自取架上宋、元刊本五十余种,令材官骑士担负而趋。
时泰峰已故,家已中落,诸孙尚幼,率其孀妇追及于门,雨生不能夺,取其卷帙少者自置舆中,其卷帙多者,仅携首册而去。
后经应敏斋调停,以宋刊世綵堂本《韩文》、程大昌《禹贡论》、《九朝编年》、《毛诗要义》、《仪礼要义》、金刊《地理新书》等十种为赠,余皆返璧。
”此段描述可谓形象生动,丁日昌夺书情状呼之欲出。
陆心源也是藏书大家,家有皕宋楼为清末四大藏书楼之一,其于藏书界之地位亦可想而知,此语出自陆心源,似乎可信度颇高。
刚读到这段话时,我也深以为信,诧异丁日昌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
但没过多久,又读到伦明、徐绍棨皆为丁日昌辩护的文章,且引蒋香生语:
“郁氏不欲零售,陆心源时在闽。
迨归,《毛诗》等精椠已为禹生所得,故大慊之。
”岛田翰则称:
“心源因宋元本数种,而起狺狺曲成之辞,既伤友好,又欺后世。
”这段有名的掌故也记载于《清稗类钞》中,这段文字详细讲述了这个过程的原委,我把它抄录如下:
“道光时,上海郁泰峰茂才以六百金得元刊《玉海》于扬州鹾贾家。
同治初,雨生抚江苏,存斋过其官舍,出以相夸,并载入《澹静斋书目》,所称墨光烛天者是也。
存斋自闽罢官归,有以郁氏书求售者,阅其目,是书在焉。
询其何以能归郁氏之由,知雨生尝乞应敏斋方伯宝时介绍,至郁氏阅书,自取架上宋、元刊本五十余种,令材官骑士担负而趋。
时泰峰已逝,家中落,诸孙尚幼,率其孀妇,追及于门。
雨生不能夺,取其卷帙少者,自置舆中,其卷帙多者,仅携首帙而去。
后经敏斋调停,以宋板世綵堂《韩文》、程大昌《禹贡论》、《九朝编年》、《毛诗要义》、《仪礼要义》、金刊《地理新书》等十种为赠,余仍反璧。
存斋始大悟。
盖同治壬戌,存斋随李筱泉制府瀚章榷税广东,始与雨生共事。
时方以庐陵令失守免罪,尚未开复也。
及存斋备兵南韶廉,雨生亦权苏松太道篆。
存斋奉讳归田,则雨生已开府矣。
存斋以访书至苏,雨生必先屏车骑过访,尊酒谈艺,极文字之乐,而不意其后竟以争搜古书成隙也。
”郁松年刻《续后汉书》宜稼堂丛书本,序言因为郁松年的旧藏,而引起了这么大的一段公案,即此也可知,当年宜稼堂藏书质量之高,其令后世爱书之人是何等地垂涎,以至于用下等的手段占为己有。
郁松年不仅藏书,还参与过刻书,其中以《宜稼堂丛书》最为著名,这套丛书共七种,分别是宋萧常《续后汉书》、元郝经《续后汉书》、元袁桷《清容居士集》、元戴表元《剡源集》、宋秦九韶《数书九章》、宋杨辉《详解九章算法·纂类》及《杨辉算法》,其中三部数算之书,均为世间罕见本,整部丛书虽然种类不多,但校勘极精,且每种书后都附有校刊记,历来皆被推为丛书中的精品。
关于这部丛书,我后来才知道背后还有一段故事。
2013年刚刚去世的于光远先生广为人知的身份是经济学家,但他曾经担任过中共中央图书馆主任以及北京大学图书馆系教授,这些也不足为奇,让我意外地是,他原本姓郁,居然是上海郁氏后人。
大约十年前,于光远先生出过一本回忆录,读了这本回忆录,我才对宜稼堂的来龙去脉了解的更为仔细,也由此知道,原来“宜稼堂”并不单纯是藏书楼的名字,也是他们郁家的一个堂号。
此书中,详细记载了郁松年在咸丰初年,小刀会占领上海一年有余,清军攻下上海后,到郁家指责郁松年有“济匪”之罪的事情。
文中说,郁松年捐银20万两,之后郁松年获得了一个“二品盐运使”的头衔。
捐银之后,成为有头衔的官商的郁松年乘机提出,将上海县每年录取的文童从原来的14名增加到24名,武童从原来的9名增加到19名,松江府每年录取的文童从原来的25名增加到35名,武童从15名增加到25名,而且是“永加”性质,每年如是。
宜稼堂由此穿入在这里遇到了这位指路人郁松年的建议得到了许可,这些因名额增加而受惠的秀才被称为“郁家秀才”,每人都得到了郁家的恩泽。
但是这样也引起了另外一些人的不满,那就是过去取中的秀才,以及“郁家秀才”之外的文人,纷纷议论。
面对这些闲言闲语,郁松年又想出一招,以平息这些坊间闲话,那就是辑刻《宜稼堂丛书》。
他耗资十万银,派人到苏州、杭州、南京等地购买孤本善本,又请来这些文人做校勘等事,所有参与编书校勘者,每人每月支付银两若干,这样既做到了皆大欢喜,又成就了一部精勘精校的著名丛书。
今日的宜稼堂破败不堪于光远先生还在书中谈到宜稼堂藏书楼,我觉得有必要转录一下:
“2002年10月18日,我到上海乔家路老宅走了一趟。
那里我有70多年没有去过了。
我只是从老宅的本家和亲戚给我的信中了解老宅的房子里现在住了有许多住户,损坏得很厉害。
老宅里的花园早就卖给了王一亭。
大郁家有些人在我脑子是造成的印象是老宅应该作为古建筑经过修缮保留下来,这次一看认为毫无保留价值。
哪里像大富豪住过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李鸿章怎么会去一边抽鸦片,一边看戏?
依我看,只有用推土机推平拉倒。
”私塔乱盖与古楼并存角落的石刻残留着一段记忆看到郁家后人的这段话,让我读来怎么都感觉到不是滋味儿,也许对于上海这样一个大都市,能够拆掉旧居,建起许多摩天大楼,似乎更符合国际大都市的头衔,但对于我们这些藏书爱好者来说,宜稼堂这样的地方怎样保护都觉得不够。
作为郁氏后人的于先生,他对祖居的态度其实我不能理解,也许他是站在更高的层面来看待眼前的这一切,我达不到他的高度,那么,我只能以一位百姓的眼光来怀念那些即将消失掉的历史遗迹,但我知道,作为人微言轻的自己,那点儿微弱的声音在整个的社会大潮中,恐怕连引起别人看一眼的能力都没有,想到这一层,也只能是无谓的叹息。
院落的另一面壬辰年秋前往上海,又走了一趟老城区,进入黄浦区,感觉像进了一片老乡镇,道路极窄,错车都比较困难,于是下车步行至弄堂口,找到了乔家路77号,看到门牌的右上方贴着另一块同样大小的金属牌,上面写着“宜稼堂遗址”,准确地说,这块小标牌不算文保牌,因为它只比一本64开的书大一点点,既然是想让人们知道这里是极有价值的历史遗迹,为什么不把标牌做大一些呢?
我想不明白。
沿着弄堂向里走,弄堂极窄,仅一人宽,行在里面,有点穿过骑街楼的感觉。
我向一位迎面而来的老者请教,哪个院落才是宜稼堂,他很热心地带着我来到一个院落,说这里就是。
当年的厅堂变成了今天的厨房郁松年的雕花书桌被锯成了今天的案板眼前的院落占地约两百平方米,四围全是二层高的木结构楼房,里面住着许多户人家,可想而知,这又是历史原因,正如于光远先生所说:
“现在住了许多住户,损坏得厉害”。
通常这种“分大户”之后的名人故居里,原来的主人都不知去向,意外地是,这位老者把我带到一位正在浣衣的妇女面前,说这就是宜稼堂的后人。
我赶紧向她请教宜稼堂的往事,她些有局促地说,具体情况自己了解得并不多,她母亲知道得很清楚,但碰巧的是她母亲这几天都不在这里。
我试探着问她,可否到她家里去拍照,我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宜稼堂的光辉吸引着我,也顾不上那些礼节了。
没想到她并没有拒绝,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我把她的笑容私解为默许,跟着她进了宜稼堂。
我真想从此上去看看楼上的情形她家的一楼如今辟作了厨房,里面也是一番破败景象,旧式的房子除了大门之外,没有窗户,光线极暗,但是仍然可以看灶台边放着锅碗的桌子很是精美,四面都有着镂空的雕花,从形制看,至少是清中期的做工,旁边一个用来放碗碟的立柜,怎么看都像是当年的书橱。
但是这张桌子显然不够完整,只剩下了一半,我向妇女请教可以如此,她说厨房小,放不下太多东西,就将桌子锯掉一半扔了。
细部雕花基本完好每在院子中看到绿植,都能令我的心情得以舒缓这个回答让我极为惋惜,上前去细看,才注意到桌子上面堆着的除了锅碗外,还堆着其他杂物,移开杂物,桌上横搁着当做案板用的,居然是一块老红木,上面刀痕累累,估计剁肉斩鱼,都是在这里完成。
我的惋惜已经无法表达,这时又注意到老红木与雕花桌子中间还隔着一块硬物,这位妇女见我已经发现此物,很随意地告诉我:
“那是一块金砖”。
这句话更让我吃惊,侧身将手机伸进去,果真在手机灯光下看到“咸丰五年”的年款儿,不得不让人感叹,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后裔,用来塞桌缝的都是金砖。
桌子和金砖的出现,让我对今天的宜稼堂产生了许多的幻想,觉得二楼上仍然藏着许多古籍,楮墨堆积如山,于是本能地往楼梯上走去,这时主人家却制止了我,说上面很乱,没什么可看的。
我只好从上了一半的楼梯上退下来,向她道歉。
郁氏故斋的另一个院落在屋内拍完照,又跟着主人走出来细看院中的情形,门楣上的雕花显示着当初的辉煌,她告诉我这一片的好几个院落当年都是郁家的宅子,现在却居住着三十多户人家。
来到这里前,我曾查阅资料,说这里住着十几户,看来并不确切。
我又往其他几个院落看了看,格局基本相同,但并不是每个院落的梁柱上都有雕花,看来这位郁家后人所住的院落才是宜稼堂的正宅。
在后院的一间小屋前,我遇到一位壮汉,见我拿着相机拍来拍去,主动来我和搭讪,告诉我说他也是郁家后人,说这里经常有游客冲着宜稼堂的名字来拍照,然后呼吁保护宜稼堂,但是这里的住户其实都不喜欢政府将宜稼堂列为文物保护单位,因为这样的话,就拆迁无望,但是政府又不给维修基金,只能让他们长期的住在这烂房子里。
木制楼体上悬挂的新物件这些木门窗看上去应当是近几十年所制作者在我寻访的前贤旧居中,这种情形已经不是个案了,如何解决,真希望有关部门能够拿出个具体的方案。
我向他请教大名,他却告诉我姓周,这个回答让我愣了一下,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前后所说有些差异,马上解释说,他是郁松年的第六代外甥女婿,所以不姓郁,为了证明自己与郁家的关系,他又接着说,宜稼堂的藏书还有一部分去了嘉业堂,当年宜稼堂刻书的书版有上万块,在文革中全部被烧掉了。
我想他所说的,应该就是《宜稼堂丛书》的书版。
在街中心看到了宜稼堂的介绍文字这里标示出了宜稼堂的位置在我们说话期间,一位年纪看上去将近80岁的老者穿着白背心,从旁边走过,听见我们谈着往事,以及“宜稼堂”、“文物保护”等,脸上突然现出极愤怒的表情,挥着拳头大喊起来:
“拆掉!
拆掉!
”壮汉马上笑着指给我看,说:
“你看我没瞎说吧?
他们个个都想拆迁,上海的房价,不靠拆迁,根本买不起!
”老者的愤怒和壮汉的话,又让我想起于光远先生的回忆录,如果说,于光远先生希望推平乔家路77号是因为它的破旧,那么老者与壮汉希望拆迁则出于生存的实际,但是若真是那样的话,郁松年的宜稼堂,我们又往哪里去寻找呢?
这三个展板说明,当地还没有忘记郁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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