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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鲟远古和未来的对话
中华鲟:
远古和未来的对话
长江是孕育我们中华民族的母亲河。
长江也是我国水生生物资源宝库。
有一种古老的水生生物,生在长江,长在大海,虽然远行万里仍不忘寻根故乡,把生命和爱情都留在长江里。
它就是水中国宝中华鲟。
中华鲟是我国现存最古老的物种之一,它见证了地球生物进化和中华民族文明的发展。
一亿四千万年来,中华鲟与长江母亲河结下了古老的亲情。
中华鲟曾是和恐龙并存的古生物种,江河巨变,自然沧桑,恐龙灭绝了,中华鲟却以强大的生命力延续下来,生存到了今天,成为我们研究古代地球变化的鱼类“活化石”。
中华鲟的形状非常奇特。
它长着扫帚式的歪尾巴,身体象一把梭子,头呈长三角形,眼睛以前部分象扁平的犁状,略向上翘。
嘴巴在头的腹面,成一条横裂,能够自由伸缩。
嘴巴的前方并排长着4根小须。
眼睛很小,眼后有喷水孔。
幼体中华鲟鱼的皮肤很光滑,没有鳞片。
成年中华鲟鱼有5行大的菱形骨板,全身骨骼为软骨质。
头部和身体背部青灰色或灰褐色,腹部是灰白色。
一亿四千万年来,地球上的生物都在与环境的适应和竞争中生存,随着大陆的漂移,自然的变化,中华鲟最终选择了中国的海域和长江作为繁衍生息地。
中华鲟为什么和长江有缘?
据有关专家考证,古代的荆江地区是一个江湖难分的水域,叫“云梦泽”,洞庭湖和江汉湖群的前身要比现在的洞庭湖大得多。
在洞庭湖区,由泥沙冲积而成的田地,土层深厚,通透性好,含有大量有机质,特别肥沃,再加上气温适中,水源充足,无霜期长,从而使湖区内十几个县成为我国著名的粮棉生产基地。
同时,湖内鱼类资源丰富,共有130多种。
其中,古老的珍贵鱼种――中华鲟,更是“洞庭鱼王”,它们常到湖中来索饵、越冬。
据现有挖掘出的化石可以看出中华鲟在远古以及各个不同时期的模样,可以看出中华鲟由来已久。
中华鲟是世界仅存的鲟属鱼类之首,也是我国一级野生保护动物。
在全球现存的27种鲟鱼中,它是生长最快,个体最大的珍稀鱼类。
我国历史上很早就有关于中华鲟的记载。
《诗经》、《吕氏春秋》、《本草纲目》等文献里,对它有不同的称呼。
作为地球上最古老的脊椎动物之一,中华鲟在研究生物进化、地质、海貌、海退等方面具有重要的科学价值和难以估量的生态、社会、经济价值。
和中华儿女一样,中华鲟有一种执着的回归、寻根的习性。
滔滔长江是中华鲟生命的摇篮。
每年春夏,幼年中华鲟从长江上游游出长江口,进入东海。
在大海里遨游,生长到成年后,就沿着自己记忆中的长江口,游回长江上游的金沙江生儿育女。
亿万斯年,中华鲟从没有失去过方向感,它们执着地迷恋长江三峡和浪涛奔腾的金沙江,每年都有成熟的鲟鱼从长江回游到金沙江上产卵。
1963年,我国鱼类学家伍献文教授给这种爱国鱼取名叫中华鲟。
中华鲟主要栖息在我国东海、黄海大陆架海域及长江、珠江、闽江、钱塘江、黄河。
目前,黄河、钱塘江、闽江早已绝迹,珠江数量极少,仅长江现存一定数量。
长江水系的3种鲟鱼类分别是:
白鲟、中华鲟和达氏鲟。
这3种鲟鱼为我国独有物种,均列入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专家研究发现,达氏鲟和中华鲟是鲟科鱼类中亲缘关系最近的两种。
可能在较早的远古时代,由于长江不同地理位置的生态变迁,一部分中华鲟逐渐适应长江上游的生态环境而定居下来,或在历史的某一时期中华鲟的某一群体被阻隔在长江某一支流或附属水体而生存下来。
从DNA分析推测,达氏鲟和中华鲟染色体数基本相同,在细胞进化上也处于同一层次。
所以从理论上讲,中华鲟和达氏鲟人工杂交的后代不仅可以成活,而且是可育的。
这一结论为未来的中华鲟保护打开了新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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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黄金”中华鲟
中华鲟是历史悠久的名贵鱼种,在古代一直作为进奉皇上的贡品,俗称“皇鱼”。
它浑身是宝,皮能制革,也能熬胶或食用,鱼肉更是鲜嫩肥美,最为名贵的是鱼籽,它含有17种氨基酸,营养丰富,是养身佳品,被誉为“黑色黄金”。
据出土青铜器《兮甲盘》上铭文的记载,周宣王五年(公元前823年),周师大举出动,于今陕西白水县境内的彭衙迎击入侵的猃狁部落。
凯旋归来后,大将尹吉甫私宴张仲及其它友人,主菜就是烧甲鱼加生鱼片。
这些鱼片当中,就有中华鲟鱼片。
人和鱼的对话
中华文明五千年,人鱼一直处在同一时空下,依附着相同的环境而生存。
鱼和人同样是大地上的主人。
人类早期的文明半坡遗址出土的文物中,多处人面鱼纹反映着最早的中华文明图腾。
在中华文明的宗教、思想、文学、福话、民俗生活中,处处可见鱼的足迹。
《庄子?
秋水篇》记载有庄周惠施同游濠梁观鱼事:
一日,两人同游于濠上,见一群鲦鱼来回游动,悠然自得。
庄子曰:
“鲦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
”惠子曰: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庄子曰: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
就是这一段简单的对话,对于我国的思想界、哲学界和文学界等产生过重要的影响。
所以,保护人鱼和谐,是研究人类文明和思想进步的重要物证。
中华鲟保护20年成果展示
2005年4月28日,在我国开展中华鲟保护20周年之际,由农业部、中国三峡总公司、中华鲟研究共同举行大型中华鲟放流活动。
放流仪式上,两条分别叫“圆圆”和“盼盼”两条中华鲟产后亲鱼被放归长江。
这两条亲鱼全长235-250厘米,体重100-110公斤,于2001年11月在长江葛洲坝下游江段被捕捉,后参与人工繁殖。
中华鲟研究所科研人员对其进行了长达4年的产后康复和精心培育,身体状况良好。
它们是中华鲟研究所开展中华鲟产后亲鱼康复培育研究以来,在淡水环境下存活时间最长,身体状况恢复最好的野生亲鱼。
它们打破了以前中华鲟野生亲鱼无法在淡水环境下长期存活的神话。
放流后,“圆圆”和“盼盼”悬挂了体外标志牌,欢快地游回长江。
另外,还有1200尾中华鱼幼鱼和3000尾胭脂鱼鱼苗放归长江。
这次放流的鱼种全部是中华鱼研究所人工养殖。
通过这次放流活动,展示了20年来长江中华鲟的保护、人工繁殖、放流和科学研究工作取得的重大成果,反映农业部、中国三峡总公司及社会各界维护长江水生动、植物的生存与发展,综合开发与治理长江,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所做出的成绩。
中华鲟属鲟形目鲟科,它生在长江,长在大海,是海河口的洄游鱼类,为了繁殖和寻找食物,常常自由来往于咸水与淡水之间,是大型鱼类当中的“游牧民族”。
人们常在我国海滨的金色沙滩,在海礁周围和珊瑚群中,在黄河入海口,都看见过中华鲟的身影。
但是,中华鲟最迷恋的还是长江三峡和浪涛奔腾的金沙江。
一般雄性中华鲟要9年才成熟,雌性要14年才成熟。
中华鲟的个体硕大,形体威猛,成鱼体长可达5米,体重达千斤,寿命长达百岁,是淡水鱼类中个体最大、寿命最长的鱼。
滔滔长江是中华鲟生命的摇篮。
每年春夏,幼年中华鲟从长江上游游出长江口,进入东海。
在大海里遨游十几年后,等到生育能力成熟,就沿着自己记忆中的长江口,游回长江上游的金沙江生儿育女。
每年夏秋,成群结队的中华鲟从长江口外的浅海海域游到长江,溯流博击,回到自己的“故乡”金沙江一带产卵繁殖。
等到幼鱼长到15厘米左右时,这些寻根的“游子”又携儿带女,顺流而下,旅居海外。
就这样,它们世世代代生在长江,长在大海里,养成了身居海外不忘故乡的习惯。
成年中华鲟在东海里“恋爱”成功后,双双结对从长江口进入长江,从长江口到金沙江,要上溯3000多公里,中华鲟一路上要克服重重艰难,才能回到自己的出生地。
这期间,中华鲟一般不再吃任何东西,一直溯江而上到金沙江下游的宜宾江段。
在那里有卵石堆砌而成的天然产床,它们“结婚”繁殖,产下后代,三个月后,再带着自己的儿女回到大海。
下一年的春天,又一批爱情成熟的中华鲟,会相约回到长江上游产卵,鱼卵随江水漂流、孵化,变成可爱的生命。
初生的鲟鱼苗依靠着长江水的托举,流送到美丽的大海。
坚韧不拔,追求美好爱情,世世不忘长江,亿万年来,中华鲟向世人讲述着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水生生物学家正在研究中华鲟这种特有的记忆功能的奥秘。
长江口是鲟鱼双亲繁衍后代的“中转站”,又是幼鲟回归故里前的“避风港”,所以,国家在上海建设了“长江口中华鲟自然保护区”,这是我国国内首个鱼类行为生态学实验室。
修建水利枢纽工程,使中华鲟的自然繁殖受到不利的影响。
我国高度重视中华鲟的保护工作。
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国家就开始采取科学技术手段,对中华鲟进行抢救性研究保护。
三峡工程是兴利除弊的民族伟大工作,非常重视中华鲟的研究保护工作,在工程环境保护设计规划中,就在长江葛洲坝下游江段规划建立了珍稀鱼类自然保护区,还在长江口规划建立中华鲟保护区。
中华鲟的产卵期在10月中旬至11月上旬。
1981年1月,葛洲坝工程大江截流后,阻断了中华鲟自长江口洄游到金沙江的通道。
中华鲟被大坝阻隔在坝下江段。
中华鲟告别了金沙江。
建坝之始,就有了救鱼问题的争论,当时有两种保护意见,一种是建议修一条鱼道,在中华鲟秋季繁殖时打开,让鱼能够穿过大坝到上游去繁殖,另一种方向是采取人工繁殖、放流以保证物种的延续,最后采取了后一种方法。
国家为了保护中华鲟物种,除明令禁止商业性捕捞外,还在宜昌建立了中华鲟人工繁殖研究所。
葛洲坝中华鲟研究所承担的任务就是人工放流增殖,按照设计,这个所每年向长江里放流的任务是十万尾。
所谓人工放流增殖,就是从长江里捕捉野生雌雄中华鲟,进行人工取卵取精,人工受精,繁育出幼苗,放入长江,以增加长江里中华鲟的种群数量达到物种延续的目的。
1983年,葛洲坝中华鲟研究所在葛洲坝下人工繁殖中华鲟取得成功,开始了人工放流。
1985年采用人工合成激素代替雄中华鲟脑垂体给雌中华鲟催产获得成功。
后来的十多年间,每年都要向长江里放几十万尾的小苗。
但十多年之后,当相关的调查结果出来之后,人们发现十多年间的放流基本上对补充中华鲟资源没有什么效果,多数年份更是“全军覆没”。
那时候的科研能力只能培育1.8到3.5厘米的“水花”,即刚孵化出的尚没有开口进食的仔鱼。
1995年中华鲟的培育技术获得突破,幼仔可以人工养到10厘米以上,并获得了90%的高成活率,1998年两家研究所向长江放流了3万尾10厘米以上的幼鱼。
有关专家在长江口进行的资源监测表明,从宜昌江段放流的幼鱼部分可以顺利地到达长江口,进入大海。
自1984年至2004年底,人工手段共向长江放流中华鲟幼苗已达530万尾。
随着中华鲟人工繁殖技术的不断提高,大规模的人工放流成为可能。
20多年来,中华鲟研究所每年都向坝下江段放生数十万尾人工繁殖的中华鲟幼鱼。
水利工程改变了长江生态环境,也改变了亿万年来中华鲟形成的洄游习惯,打破了中华鲟原来的生存环境,中华鲟不断调整自己的生存能力。
经过十几年的适应,中华鲟已经在葛洲坝下游找到了新的产卵场,并成功进行自然繁殖。
科研人员发现,在葛洲坝下江段10公里左右范围内,中华鲟已经找到了新的产卵区域,中华鲟重新找到了繁衍生息之地。
中华鲟在新的环境条件下,努力与长江母亲河保持着亲近和平衡。
专家们建议,今后要加强对中华鲟的保护工作,对用于人工繁殖和科学试验亲鲟的捕捞数量和捕捞地点、时间,应严格限制,切实保护沿江和河口区的幼鲟,扩大中华鲟人工繁殖放流的规模。
经过科研工作者和努力,中华鲟重新与长江母亲河建立了亲密的生存关系。
自1992年秋末始,每年都观察到中华鲟在葛洲坝工程下游15公里江段范围内自然繁殖。
另据观测,长江口崇明岛地区的中华鲟幼鱼资源,1996年已经接近或达现葛洲坝建坝前水平。
自从人类文明产生以来,人类社会就一直面临着发展和环境之间的矛盾。
社会发展深刻影响着生态环境,中华鲟赖以生存的环境不断变化,环境给中华鲟生存带来极为不利的影响,中华鲟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列为濒危物种。
上个世纪以来,保护中华鲟一直是一项重大的长江水生物保护工程。
保护中华鲟将对本世纪恢复长江流域生物多样性具有重要作用。
1982年,党中央、国务院采纳鱼类专家的建议,指定国家有关部门审批成立了救护中华鲟的专业机构――葛洲坝中华鲟研究所。
1984年,人工繁殖中华鲟首获成功,并于当年将6000尾首批人工繁殖的中华鲟幼苗放流长江,1986年中华鲟研究所采用人工合成激素(LRH-A)催产中华鲟获得成功,一改以往大量捕杀成熟中华鲟采集脑垂体,用于催产的传统习惯,不仅有效地保护了中华鲟资源,而且大大加快了人工繁殖的进度。
该项成果荣获了原水电部1986年度科技进步一等奖。
接着,又先后解决了孵化、培育、放流等技术难题,使中华鲟人工繁殖放流工作形成了年平均向长江放流子鲟30~50万尾的稳定性工厂化育苗放流生产。
1988年,科研人员掌握了中华鲟的捕捞、蓄养、催产、授精、脱粘、孵化、暂养、培育、放流等全套技术体系,中华鲟人工繁殖技术流程日益成熟和完善。
中国三峡总公司对中华鲟科研基地――中华鲟研究所的建立,对中华鲟的科研、人工养殖与放流等,进行了长期、持续、稳定的专项资金投入。
到2004年,已累计投资3700多万元。
葛洲坝中华鲟研究所开展了卓有建树的工作,累计放流各种规格中华鲟近454万尾,独创的中华鲟活体采卵、促黄体释放激素类似物等两项科研成果居世界领先水平。
中华鲟人工保护技术取得了突破,但中华鲟野生种群有减少的趋势。
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常剑波博士对目前长江里的中华鲟资源状况进行了评估。
认为自1981年至1998年中华鲟的野生繁殖种群可能下降了50%,而中国水产科学院的危起伟教授认为目前的情况较7年前更为严重,在他看来中华鲟的繁殖群已经从1980年代的2000多尾下降到只有几百尾。
葛洲坝中华鲟研究所科研中心主任刘灯红说,中华鲟野生资源衰退的种种迹象:
其一就是雌雄比例严重失调。
按中华鲟物种安全性要求,雌雄的比例应该是1∶1,但这几年雄鱼越来越少,有时达到10∶1,2004年秋的繁殖季节甚至达到了18∶1,这意味着可能有部分成熟的雌鱼无法完成生殖,整个中华鲟的种群在衰退之中。
中华鲟的危险正和白鳍豚一样,人类至今仍然不能完全靠人工繁殖将这个物种保存下来,一旦野生中华鲟种群在自然界消失,人类只能是扼腕长叹,中华鲟就会成为第二个“白鳍豚”。
人工放流增殖必须依赖于野生亲鱼。
一旦野生亲鱼断绝,人工放流增殖将无计可施。
这在前苏联已经有了先例。
所以,中华鲟的难题,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
现在人类的技术能力只能够繁殖出第一代鱼,也就是说人工养的鱼还不能生产出第二代、第三代,人类还不能将中华鲟物种的链条连接起来。
中华鲟保护现在面临两个问题,一是人工饲养的中华鲟能不能性成熟,二是人能不能养得起。
记者在中华鲟研究所看到了依靠人类保护技术繁育养大的中华鲟,它们有25尾,最长了已养了18年。
它们是国内人工繁育养育的年龄最大的中华鲟。
18年来,它们除了长了100多斤体重外,还没有一条性成熟的。
有关方面算了一笔账:
从幼小的中华鲟鱼苗,一直要养到20多岁,和养一个孩子成人在时间上是相同的。
在金钱上,一条中华鲟养20年得需要40万元,这个数字远远高于中国大城市里养育一个孩子的水平。
要保护中华鲟物种并形成大规模的向长江放流的能力,必须建立一支由数百尾不同年龄段的中华鲟组成的梯队。
照这样计算,如果每年保持能够生产50万尾鱼苗的能力,形成良性循环,中华鲟才可以在人工的条件下持续生长下去。
有关专家说:
“一条中华鲟小的时候还好养,越大了花费越大,并且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的投入,而是永无间断的大量的投入。
”
目前,中华鲟如此沉重的命运扛在两家研究所身上。
长江水产研究所负责中华鲟的野生和人工繁殖研究,葛洲坝集团中华鲟研究所负责人工增殖放流。
保护资金由中国三峡总公司拨付,业务由农业部指导。
100多员工,每年经费185万,这就面临着一个养鱼还是养人的问题。
葛洲坝中华鲟研究所科研中心主任刘灯红说:
“如果想保有这个物种就必须有一长期的规划,要有国家的投入,只靠一家研究所的一个课题组和一家企业的公益性投入远远不够。
给我们5年的时间,给我们200万的资金,完成人工繁育子二代研究是可能的。
”
除了放流,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保护中华鲟,要重视整个长江的生态系统保护。
一条鱼,考验着我们对未来的信心,对河流生态文明的传承。
为保护野生中华鲟的种群,中华鲟研究所又开始了新的探索。
从长江捕捞到的中华鲟参与人工繁殖后,研究所对其进行了长达4年的产后康复和精心培育,身体状况良好,被取名为“圆圆”和“盼盼”的两条中华鲟。
是中华鲟研究所开展中华鲟产后亲鱼康复培育研究以来,在淡水环境下存活时间最长,身体状况恢复最好的野生亲鱼。
它们打破了以前中华鲟野生亲鱼无法在淡水环境下长期存活的神话,是中华鲟研究所进行中华鲟野生亲鱼资源保护研究的又一成功案例。
所2005年4月28日,放流的“圆圆”和“盼盼”,均悬挂了体外标志牌,它们回归长江,标志着野生中华鲟资源的保护研究取得了新的突破。
中华鲟是长江文明的一部分,也是人类环保文明的一部分。
愿中华鲟这一古老的物种永远与长江为伴,永远成为我们人类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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