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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讲古汉语语法历时专题
第二讲古汉语语法历时专题
第一节选题
依不同阶段、不同个人发展情况选题类型不同。
为发文章的选题(学术价值:
推进学术的发展且未研究,或研究得不深透,或值得商榷);为理想的选题(个人理想;文明进程范畴体现出的理想)。
有归属的选题(门派未竟工程);无归属的选题。
第二节准备工作
二准备同共时研究,即知识准备;能力准备。
第三节基本程式
一,材料的组织。
代表性断代材料的选定→建库→定向材料的序列。
二,材料的分析。
分析初步选定例句的性质,定性(熟语料)→分小类(提炼出关注现象的类属、逐级下分)→分发展阶段。
三,历时描写。
以历史研究模式的坐标轴为参照而进行。
即:
解题→说明思路和价值→分类描写
第四节概括、解释和应用
一,概括规律。
二,解释生理、心理、文化等基础;解释与相关现象之间的关系。
三,说明应用。
语言规划、语言教学、语言的信息处理。
第五节范例
范例之一:
“非A不B”句型的出现及其发展
一、“非A不B”句型简析
“非A不B"是古汉语条件关系复句中强化必要条件的一种复句类型。
从语义上看,'`A”表小满足“B”的必要条件,"B”表小缺少这个条件就不能产生的行为或态度、心理性结果,全句利用双重否定,表小“若不是A这一条件,就不能产生B这一结果”的语义内容。
从语法上看,它的基本结构形式大致为:
主语+非+谓语部分+不+谓语部分。
其中,主语或位于条件分句前,或位于结果分句前,而且,同一主语,往往为两分句共用。
“非”和‘不”,皆是否定性副词,分别对条件和结果分句的谓语部分进行否定。
“非”,略等于“若非”。
条件分句中的谓语部分,大致由名、代、动、形等词或词组充当,以名词形式最为常见。
结果分句中的谓语部分,大致由动词或动词性词组充当,以行为动词及助动词最为常见。
另外,出于不同语境中表义的需要,在一分句句末,偶有使用语气语的情况,尤其是先秦阶段;而在两分句之间,亦有使用连词以起连接作用的情况。
现举例如下:
(I)帝非我不得立,已而弃捐吾女,壹何不自喜而倍本乎!
(《史记·外戚世家》)
(2)夫鹓鹚,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庄子·秋水》)
(3)是故求其诚者,非归饷也不可。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比较地看,“非A不B”的句法功能,大致同现代汉语中“除非A,不(才)B”类条件关系复句相当。
二、“非A不B”的出现及其发展
考察“非A不B”的出现及其在古汉语中的发展,大致可划分为三个阶段,又考虑到古今汉语的连续性及语言研究的现实意义,故将至现代汉语的发展亦纳入考察范围,作为一个阶段加以概括。
现分四个阶段表述如下:
第一,先秦阶段,即“非A不B”的初级阶段。
我们对先秦几部代表性典籍作了初步调查,发现“非A不B”的初级形式在书中业已出现,其用例情况大致如下:
《尚书》2例、《论语》无、《孟子》4例、《韩非子》4例、《左传》6例、《墨子》8例。
总观先秦阶段的“非A不B",主要具有以下特点。
其一,出现频率较低,而且反映在不同地域、不同时期、不同风格的典籍上,不整齐。
或许由于语体的原因,《论语》中未见书面语意味较浓的“非A不B”句型,而成书年代相对较晚近的《墨子》和《左传》,出现频率则相对要高。
其二,关联词的使用上不尽统一。
一般而言,条件分句前用的是“非”,结果分句前用的是“不”,但亦有用“非”的假借形式“匪”、“非”的同义副词形式“微”和“不”的同义否定形式“弗、勿”的;,例:
(13)伐柯如何?
匪斧不克。
取妻如何?
匪媒不得。
(《诗经·幽风·伐柯》)
(14)微楚之惠不及此,退二舍避之,所以报也。
(《左传·僖公一十八年》)
(16)苍术周道者必为之门,门一人守之,非有信符勿行,不从令者斩。
(《墨子》)
其三,“非A不B"'常以紧缩形式出现,条件分句同结果分句间结合较紧密,中无明显停顿,书面上可不加标点符号,特殊情况下,才加语气词以延缓语气。
结果紧凑的用例
除前述举例外还如:
(17)凡天灾,有币,无牲。
非日月之眚不鼓。
(《左传·庄公一十五年)))
(18)天子非展义不巡守,诸侯非民事不举,卿非君命不越竞。
(《左传·庄公一十七
年)))
第二,汉魏六朝阶段,即“非A不B”的定型阶段。
该阶段调查的典籍及“非A不B"出现的次数大致是:
《论衡》8例、《史记》25例、《文心雕龙))4例、《文选))4例。
由先秦至汉魏六朝,“非A不B”有了一些发展,这种发展,主要表现为形式上已趋于固定,句中关联词的使用定型化。
在我们所调查诸例中,条件分句前的否定副词全用的是“非”,结果分句前的否定副词除以下一例之外,全用的是“不”。
例,《史记·袁盎晃错列传》:
“陛下居代时,太后尝病,二年,陛下不交睫,不解衣,汤药非陛下日所尝弗进。
”另外,相对上一阶段而言,“非A不B”还大致有两点变化。
1.结果分句中充任谓语部分的语词,由行为动词或其词组形式为主体变为以下一类形式为主体。
其一是“不+助动词+行为动词或其词组”,助动词以“可、能、得、敢”为常。
例:
(20)文挚对曰:
“非怒王,疾不可治也;王怒则挚必死。
”(《论衡·道虚篇》
(22)郡国多奸铸钱,钱多轻,而公卿请令京师铸钱官赤侧,一当五,赋官用非赤侧不得行。
(《史记》)
(23)戎杀我大父仲,我非杀戎王则不敢入邑。
(《史记·秦本纪》)
2.使用频率增高,同“非A不B”具有一定联系的同义表达形式增多。
例:
(27)每一令出,平伐其功,以为“非我莫能为”也。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
(28)《易》之为术,幽明远矣,非通人达才孰能注意焉。
(《史记》)
第三,唐宋元明清古白话阶段,是由文言至白话的过渡阶段。
该阶段以古白话为描写对象的原因,一是文言中的“非A不B”同上一阶段相差不大,一是现代汉语是由古白话直接过渡而来的,古白话能较好地反映过渡阶段的情况。
该阶段调查的作品及其“非A不B”出现的次数大致是:
萧欣桥《宋元明话本小说选》8例、王实甫《西厢记》2例、李伯元《活地狱》6例。
由文言至古白话,语体上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同该语体的变化及时代的变化相应,
“非A不B”呈现出以下特点。
1.出现频率较低,且呈随时代的推移而递增的格局。
在所调查典籍中,宋代未见用例,而清末的《活地狱》不过14万多字,即有6例。
“非A不B”使用频率上的这种变化,据考察,当与其文言色彩较浓及在明清时期的套化使用相关。
2.主体结构形式及其性质出现了新的变化。
反映在条件分句上,否定副词“非”后连接了助动词“得”,并使分句语义亦带上了主观色彩。
反映在结果分句上,一方面,单纯充作谓语的助动词在使用范围上有所泛化,另一方面,“不”与“可”的结合,更进一步凝固化和套化,并且,由于“不可”的表义因套化而虚化,“非A不可”类形式,亦渐渐具有了单句的性质。
例:
(31)他们都是亡命之徒,四个差人恐怕无济于事,非得大队不能镇压得住。
《活地狱》第190页)
(32)你哪知道,我那同年、门生,在京颇多,往返交接,非钱不行。
(《宋元明话本小说选》第290页。
)
(33)最难得这样浑成,非是高手不能。
(《宋元明话本小说选》第82页)
(35)现在晓得案犯得大了,去央求他们,他们看乔,非有五块不可《活地狱》第78页)
3.出现了“非A不B”的同义替代形式“除非A,才B;:
3。
例:
(38)但有与他做对的,立见奇祸,轻则杖谪,重则杀戮,好不利害!
除非不要性命的,才敢开日说句公道话儿。
(《宋元明话本小说选》第225页)
第四,现代汉语阶段,是多样化发展阶段。
该阶段调查的作品主要是老舍《骆驼祥子》和《王朔文集·纯情卷)),同时,还参考了一些相关的研究。
其中,《骆驼祥子》近15万字,“非A不B”的出现约为26例,《王朔文集·纯情卷))40万字,约为45例。
在该阶段,由于人们的语言观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白话文的地位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所以,“非A不B”的发展,呈现出了多样化的趋势。
这种多样化,大致可概括为二个方面。
1.传统的“非A不B”形式仍不同程度地保留在书面语中。
其中,一般性“非A不B”由于受现代汉语复句形式的影响,一分句间往往有停顿,另外,“不B”还有采用带否定补语形式的。
例:
(39)非过这一关,他不能放胆的去跑。
(《骆驼祥子》第6页)
(40)先生与太太们总以为仆人就是家奴,非把穷人的命要了,不足以付得起那点工钱。
(《骆驼祥了》第44页)
(42)非用刺刀割开他们的灵魂,用净水来好好地洗一洗,这病症是医不好的。
(鲁迅《集外集拾遗》第132页)
固化程度较高的“非A不可”形式,使用频率较高,仅《骆驼祥了》中即有8例,而目,形式上更加套化,表义上更加固定化,性质上亦更加单句化。
典型用例如下:
(43)他对自己起下了誓,一年半的工夫,他一一祥了一一非打成自己的车不可!
(《骆驼祥了》第8页)
(44)好汉到时候非咬牙不可,但咬上牙也会吐了血。
(《骆驼祥了》第135页)
当然,这主要是就80年代以前,尤其是解放前后而言的。
由于其他形式的兴起,80年代以后,“非A不可”的使用频率即大为降低,《王朔文集·纯情卷》近40万言,“非A不可”仅出现两次,如下:
(46)阿眉的身体越来越糟,再这么搞下去,非停飞不可。
(第42页)
(47)我谁的面子也不看,今天谁护着她,我就跟谁急一一她非滚不可。
(第480页)
2.演化为现代书面语中典型的强调必要条件的复句类型“除非A,不(才)B;。
这类复句,亦可作带日语意味的“非A才B"。
例:
(48)怎么着,非弄成动乱你才舒坦?
(《王朔文集·纯情卷》第75页)
(50)你说你,非把自己弄哭了才算完。
(《王朔文集·纯情卷》第326页)
亦有省去或改变结果分句表达习惯,而只保留“除非A”形式的,例:
(51)除非我就此脱离文学这个骗人行当,否则我还要骗下去,诚实这么一次有何价值?
(《王朔文集·纯情卷》第484页)
3.演化为现代日语中仅保留“非”的肯定性单句“非A"。
据调查,在现当代湖北方言中“非要”、“非要说,,、“非要说这句话”之类说法极为普遍。
北京方言中亦是如此,而且呈历时的递增状态。
这一点,从北京籍作家口语化的作品大致可以看出。
据调查,老舍《骆驼祥子》中未见该类说法。
《曹禺选集》非A不可"19例,“非A"2例。
《王朔文集·纯情卷》“非A不可"2例,“非A”则有25例。
现将((王朔文集·纯情卷》中的典型用例按“非”的表义情况分类列举如下:
其一,“非”表示笼统“一定”义的。
(56)我也没叫你非把衣服给我。
我说冷,只是想听你儿句暖话。
(第16页)
其二,“非”表示主观意愿性“一定要”义的,形式上,‘常在“非”后接助动词“要”,例:
(58)每次分手时,非占点小便宜,扇我个耳光再走。
(第27页)
(59)本来说再住两天,她突然变卦非要回去,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昨夜大哭了一场。
(第192页)
其三,“非”表示客观情态“一定得”义的,形式上,在“非”后接助动词“得”,例:
(60)你还要打我,我妈妈都没打过我,你倒打我打上了瘾。
你再动我一下试试,非跟你拚了。
(第31页)
(61)我指可以结婚的男朋友。
就是说不一定非结,但结也无妨的那种。
(第233页)
(62)你瞧你,非把这件事弄得满城风雨,全院都知道。
你呢?
非得别人下令才认错,我说什么跪着求你都白搭。
(第336页)
(63)不行,今天你非得对我说你到底爱爱我?
(第342页)
范例之二:
“数(量)•名”多重组合“分”、“合”表达形式的演变
“数(量)·名”由散至整的分合表达。
“基数(量)•名”多重组合的“分”、“合”表达形式。
第一、分式。
据基数词、量词和名词的语序及完备情况,“基数(量)•名”多重组合形式的次类主要可具体化为如下八式。
1、“名词+基数词1+量词+连词性连接成分+基数词2+…基数词n+量词”。
例:
(1)遽白还乍宝尊彝,用贝十朋又四朋。
(《遽伯还簋》)
2、“名词+基数词1+量词+…基数词n”。
例:
(1)小臣墙从伐,擒危美人二十人四。
(《合》36481正)
(2)邛方出,侵我田七十人五。
(《合》6057正)
3、“名词+基数词1+连词性连接成分+基数词2+…基数词n+量词”。
例:
(1)氏锡之邑二百又九十又九邑。
(《齐子仲姜镈》)
(2)锡女邦白人,鬲自驭至于庶人六百又五十又九夫,锡人王臣千有二百人,鬲千又五十夫。
(《孟乍且南公鼎》)
4、“名词+基数词1+连词性连接成分+基数词2+…基数词n”。
例:
(1)获毕鹿五十六。
(《前》四•八•一)
(2)获八十八,…豕卅又二。
(《通》22)
5、“基数词1+连词性连接成分+基数词2+…基数词n+名词”。
例:
(1)咨,十有二牧。
(《尚书•舜典》)
6、“基数词1+基数词2+…助词性连接成分+基数词n+量词+名词”。
例:
(1)发心要写三千六百五十零一部《金刚经》。
(《红楼梦》八十八回)
7、“基数词1+量词+连词性连接成分+基数词2+量词+…+基数词n+量词”。
例:
(1)十犬又五犬。
(《佚》194)
(2)丁酉卜,五示十羌又五。
(《殷墟甲骨刻辞类纂》以下简称《类纂》32063)
(3)隹十月又一月。
(《御父己鼎》)
8、“基数词1+连词性连接成分+基数词2+…+基数词n”。
例:
(1)壬申卜,贞:
甫擒糜。
丙子陷允,擒二百又九,一月。
(《类纂》10349)
第二、合式。
同分式相对,主要概括为八类。
举例,为了照顾到人们对合式发生、发展的过程性感受,尽可能选用不同时期的例子。
1、“名词+基数词1+基数词2+…基数词n”。
例:
(1)之日兽,允禽,隻虎一,鹿卌,狐一百六十四,一百五十九。
(《合》10198)
2、“名词+基数词1+基数2+…基数词n+量词”。
例:
(1)俘人万三千八十一人。
(《小盂鼎》)
(2)权与物均重万一千五百二十铢。
(《汉书•律历志》)
3、“基数词1+基数词2+…基数词n+名词”。
例:
(1)鼓之,二十五弦皆动。
(《庄子•徐无鬼》)
4、“基数词1+基数词2+…基数词n+量词+名词”。
例:
(1)分拨了器械,两只船,十三筹好汉,一齐上前进发。
(《古今小说》第二十一卷)
5、“基数词1+基数词2+‘单、零’等助词表示的空位+…基数词n+量词+名词”。
例:
(1)此殿内镇锁着三十六员天罡星,七十二座地煞星,共是一百单八位魔君在里面。
(《水浒传》第二回)
6、“基数词1+基数词2+…基数词n+量词”。
例:
(1)天有九野,九千九百九十九隅。
(《淮南子•天文》)
(2)凡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为太史公序。
(《史纪•太史公自序》)
7、“基数词1+基数词2+‘单、零’等助词表示的空位+…基数词n+量词”。
例:
(1)未时落雨,申时雨止,却只得三千零四十点。
(《西游记》第十回)
8、“基数词1+基数词2+…+零形式空位+基数词n+量词或名词”。
例:
(1)于是乃以桃一一掷上,正得二百二棵。
(《神仙传•张道陵》)
(2)初入元,百六阳九。
(《汉书•律历志》)
基于以上概括,“基数(量)•名”多重组合“分”、“合”表达形式的演变,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1、战国以前。
该阶段,从“分”、“合”二式的次类上讲,分式中未见“6”式,合式中未见“4”、“5”、“7”,其他皆有用例出现。
从“分”、“合”二式出现的次数上讲,分式多于合式,在有的文献中,甚至于皆为分式。
如《尚书》中“基数(量)•名”多重组合出现19次,《论语》中出现2次,它们皆为分式。
2、战国至唐末。
该阶段,从“分”、“合”二式的次类上讲,一方面新增了合式“4”。
例如,《史记索隐后序》:
“其训诂盖益多门,蔡谟集解之时已有二十四家之说,所以于文无所滞,于理无所遗。
”另一方面,分式中“1”、“7”二式消失。
从“分”、“合”二式出现的次数上讲,合式多于分式。
例如,《春秋左传注》第一册“传”部分“基数(量)•名”多重组合形式出现32次,其中,合式30次,分式2次。
具有对比意义的是,同“传”中合式相对的“经”部分则全用的是分式。
又,《史记》第一册出现115次,合式110次,分式5次。
《敦煌变文汇录》出现19次,合式18次,分式1次。
3、宋代及以后。
该阶段,从“分”、“合”二式的次类上讲,一方面新增了分式“6”,合式“5”和“7”。
另一方面,分式“2”、“3”、“4”、“5”、“8”除刻意仿古之外,已找不到用例。
合式“8”的用例亦渐少,至现代汉语阶段则完全消失。
从“分”、“合”二式出现的次数上讲,合式占绝对优势,分式只有次类“6”,且出现频率极低,至现代汉语阶段更是如此。
例如,《资治通鉴》第一册中“基数(量)•名”多重组合形式出现116次,全为合式。
《宣和遗事等两种》出现148次,亦全为合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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