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论历人物事件之三.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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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论历人物事件之三
自2010年至2013年4月的古文论历史人物与事件之三
作者:
邵宏伟,湖北黄冈团风人
论春申君不听朱英之谏,以诛李园,而身死家灭为天下笑
李园乃楚王后之兄,楚王之舅。
故春申君不欲诛之,而李园又以卑弱示人。
故春申君不听朱英之谏。
朱英虽善说,但未能动春申君之意也,以当其心也,若言,李园贵为国舅,而私养死士,不知何为。
今楚王后与王独恃李园为亲,若使私剑阴刺李园,则楚王楚王后,专恃于君也,而君将久位掌权于楚也。
如此说,或动其一二。
沙丘之谋,赵高说胡亥,读之皆歪理邪说也,而效用高于朱英,何也?
当二世欲为帝王,而碍于道义之心,而赵高誉之为汤武义举,故胡亥笑而纳之。
论光武帝刘秀之事
资治通鉴与后汉书有记,光武帝之臣,主方面者反,帝知之而言,其人所亲畏者为何人,或答:
某某,帝言,其必执之以献,后如言。
初读此文,皆呼帝为神。
实其理甚易,时帝势动天下,苍生皆闻风而动,辍耕释耒以望下风。
故反者不当反而反,不识时势也。
叛者所亲,故畏诛,反者所敬,故不畏反者,而有权势也,合之,故执之以献。
论楚庄王与齐宣王
楚庄王与齐宣王皆在即位之初,韬晦其身,示以昏庸,以辩臣子之忠奸善恶。
三年不鸣,一鸣惊人,诛邪用贤,故能强大其国,而成霸主之资。
权术之高,另人惊叹。
如西门豹与晏子之初进身,也用其术。
只有叹之,知人心之难,难于上青天,人主能识贤,亦难于上青天,贤者能为主之所识,亦难于上青天。
故子胥吞属镂之剑,比干受剖心之刑。
蔡京奸佞,曲意迎司马温公,为温公所赞。
岳飞震主,有来凤亭之冤。
论燕王哙禅位于子之
人言子之无君主之才,故死于乱。
而燕王哙禅会于子之,是取燕祸也。
其人言取燕祸,吾然之。
然谓子之无君主之才,我不敢苟同。
子之死于乱,乃人心事势不顺也。
春秋战国时,乃家邦国,而燕王欲逆人心,违时势,求虚名而禅位于子之,非子之不才,是时势使之死于乱。
而燕王之所以禅位于子之,欲求美名也。
而公族子嗣为之阻,其即求美名,必不能去公族子嗣,故子之不能终在位,死于难,宜然。
心理弱点多么可怕,不信就看左传,关于楚康王的这段记录。
(左传
左传有记:
楚观起有宠于令尹子南,未益禄,而有马数十乘。
楚人患之,王将讨焉。
子南之子弃疾为王御士,王每见之,必泣。
弃疾曰:
「君三泣臣矣,敢问谁之罪也?
」王曰:
「令尹之不能,尔所知也。
国将讨焉,尔其居乎?
」对曰:
「父戮子居,君焉用之?
泄命重刑,臣亦不为。
」王遂杀子南于朝,轘观起于四竟。
子南之臣谓弃疾,请徙子尸于朝,曰:
「君臣有礼,唯二三子。
」三日,弃疾请尸,王许之。
既葬,其徒曰:
「行乎?
」曰:
「吾与杀吾父,行将焉入?
」曰:
「然则臣王乎?
」曰:
「弃父事仇,吾弗忍也。
」遂缢而死。
复使薳子冯为令尹,公子齮为司马。
屈建为莫敖。
有宠于薳子者八人,皆无禄而多马。
他日朝,与申叔豫言。
弗应而退。
从之,入于人中。
又从之,遂归。
退朝,见之,曰:
「子三困我于朝,吾惧,不敢不见。
吾过,子姑告我。
何疾我也?
」对曰:
「吾不免是惧,何敢告子?
」曰:
「何故?
」对曰:
「昔观起有宠于子南,子南得罪,观起车裂。
何故不惧?
」自御而归,不能当道。
至,谓八人者曰:
「吾见申叔,夫子所谓生死而肉骨也。
知我者,如夫子则可。
不然,请止。
」辞八人者,而后王安之。
评:
楚康王年弱,畏令尹下结私党,不利于己。
故子南宠观起,观起富。
而康王忌之。
而杀子南并及观起。
薳子冯又为令尹,又宠八子。
申叔远其有祸,而避之恐不及。
后告之因。
故子冯,斥八人,而后康王安之。
康王有心疾也。
如明崇祯鉴魏忠贤之私党盛而祸国乱政,故畏其辅相结私党,故选相用抓阄之法,如儿戏也,使上层建筑不稳,而失人主用贤之教,促明朝之亡。
亡之日,罪其臣,误也,其有心疾而失用人之道也。
论鲁隐公被弑(左传)
羽父请杀桓公,将以求大宰。
公曰:
“为其少故也,吾将授之矣。
使营菟裘,吾将老焉。
”羽父惧,反谮公于桓公,而请弑之。
公之为公子也,与郑人战于狐壤,止焉。
郑人囚诸尹氏,尹氏,郑大夫。
赂尹氏,而祷於其主锺巫,遂与尹氏归,而立其主。
立锺巫於鲁。
十一月,公祭锺巫,齐于社圃,羽父使贼弑公于寪氏,立桓公,而讨寪氏,有死者。
羽父请杀桓公,以求太宰。
隐公不可小视其人,当设法诛之。
羽父之所求不得,言又得罪桓公,其必设法以攘祸也。
此乃小人之常态,俗语言作贼心虚也。
乃生它事也。
如汉武帝时,江充得罪于戾太子。
江充心非中理,故后有巫盅之祸。
时江充为武帝宠臣,戾太子不足以诛之,当屈意以结江充,以散其祸心。
后戾太子或可免巫盅之祸。
隐公为鲁主,当以其力诛之,不使羽父有佗邪谋。
左传论二子奔楚
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饮酒於夏氏。
公谓行父曰:
“徵舒似女。
”对曰:
“亦似君。
”徵舒病之。
公出,自其厩射而杀之。
二子奔楚。
(徵舒乃夏姬之子)
二子何以奔楚,避其诛也。
灵公之死,是徵舒所杀,而源于陈灵公,孔宁,仪行父通淫于夏姬。
故二子畏共诛而奔楚。
左传之孔子言洩冶以直谏而身死,未安于义。
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通於夏姬,皆衷其衵服,以戏于朝。
洩冶谏曰:
“公卿宣淫,民无效焉,且闻不令。
君其纳之!
”纳藏衵服。
公曰:
“吾能改矣。
”公告二子。
二子请杀之,公弗禁,遂杀洩冶。
子贡曰:
“陈灵公君臣宣淫於朝,洩冶谏而杀之,是与比干谏死同,可谓仁乎?
”孔子曰:
“比干於纣,亲则诸父,官则少师,忠款之心,在於存宗庙而已,固当以必死争之,冀身死之后,纣当悔悟本志,存於仁者也。
洩冶之於灵公,位在大夫,无骨肉之亲,怀宠不去,仕於乱朝,以区区之身,欲止一国之淫昏,死而无益,可谓狷矣!
《诗》云‘民之多辟,无自立辟’,其洩冶之谓乎?
是言洩冶之行,不得同於比干之意也。
可见舍身取义,杀身成仁,也宜视情况而定,不然不为圣贤所称誉,反为贤圣之贬斥。
左传之论郑灵公请食子公子家,而招杀身之祸。
记:
楚人献鼋於郑灵公。
穆公大子夷也。
公子宋与子家将见。
子公之食指动, 以示子家,曰:
“他日我如此,必尝异味。
”及入,宰夫将解鼋,相视而笑。
公问之,问所笑。
子家以告。
及食大夫鼋,召子公而弗与也。
欲使指动无效。
子公怒,染指於鼎,尝之而出。
公怒,欲杀子公。
子公与子家谋先。
先公为难。
难,乃旦反。
子家曰:
“畜老,犹惮杀之,六畜。
难也。
而况君乎?
”反谮子家。
子家惧而从之。
谮子家於公。
夏,弑灵公。
书曰“郑公子归生弑其君夷”。
权不足也。
子家权不足以御乱,惧谮而从弑君,故书以首恶。
君子曰:
“仁而不武,无能达也”。
初称畜老,仁也。
不讨子公,是不武也。
故不能自通於仁道而陷弑君之罪。
“凡弑君,称君,君无道也;称臣,臣之罪也
因食鼋之小事,使郑灵公与子公不睦,随成弑君之祸。
记数年前观此文,大惊异,以为所记为夸。
今观之,左传所记之事,合于人性人事,不愧为良史。
列于五经之中。
郑灵公请子家子公食鼋,本以树德恩于子家子公,而子公之食指动,以示子家,曰:
“他日我如此,必尝异味。
”而郑灵公闻其言,心思:
子公以食鼋为注定事,我非有恩于二子。
故怒,不与子公食。
子公染指于鼎,示我以尝之。
故公欲杀子公,子公先下手以弑郑灵公。
可见郑公与子公子家之关系,危而不稳,而食鼋之事,只为推因也。
非主因也。
讼齐桓公,晋文公称霸诸侯。
(左传)
齐桓公称霸,三十载所方有大成。
而晋文公称霸不过数年。
其有重因,乃齐国与晋国之较实力不可同日而语。
三家分晋,赵魏韩后皆有显世之时,如魏文侯,韩昭侯,赵主父时,皆一时贤君,有强国霸世之功。
而不过晋之三分有一。
三分有一之晋,犹能雄霸天下,故齐晋之较实力不可同日而语。
故齐桓公之称霸也难而久,晋文公之称霸也易而短。
论吴越之事及伍子胥
吴越大战,越大败,有亡国之祸,以五千甲士退保会稽.越重赂太宰,卑礼以求成.伍子胥谏不可,以越乃吴之必腹疾,吴越世仇为说.夫差不听.
虽越确为吴心腹之疾,唯上智能了于其时.故夫差不以为然.吴有杀父之仇于夫差,然夫差有不忍人之心,此其性情弱处,故夫差惑于卑礼谄言而听太宰.
夫差有图霸之心,若伍子胥如此说,或可听,言,越灭而倍吴,以吴越之众与晋楚争雄,必能称霸诸侯.另大宰是奸佞之辈,而性甚贪,此其弱处.伍子胥若言于大宰;如灭越,而奏于大王,以越之重都封于尔,取越之重宝于尔.如此太宰必不为越谋,而喜于灭越以得其私利.如此,灭越必也.
吴即和越,后与齐晋争雄,以图霸主,伍子胥谏,言获齐如石田也.越乃心腹之疾,而夫差欲霸之心甚炽,又非上智之人,故不听.伍子胥知吴必亡于越,而念阖闾之复仇大恩,故不忍去.以图万一之安,愿与吴同生死,托其子于齐故交.而反促太宰之谗,取杀身之祸.悲夫,旷世忠臣,以试属娄之剑.
伍之胥将近死,告于舍人:
必树吾墓上以梓,令可以为器(作棺材);而抉吾眼县吴东门之上,以观越寇之入灭吴也。
”悲夫,其不以死为意,欲以此言悟夫差,以图吴之安,报阖闾大恩.纯忠之心意,可昭日月..
伍子胥虽有旷世之奇才,但不遇其主,不知几而退,而速杀身之祸.秦穆公欲千里奔袭郑国,百里奚,蹇叔苦谏,秦穆公不听,百里奚,蹇叔先后去之.可悲子胥不效之.
虽然,我臆子胥以阖闾伐楚,以雪父兄之仇,其感阖闾之恩,故不欲吴之亡,故身不退,而遇沉江之祸.悲哉,哀哉,哀哉,悲哉.
左传之论晋栾氏
左传论晋栾氏之亡,虽有事后附会之嫌,但其理甚正甚明.
其曰:
栾盈祖父宽得人心,故其子栾黡虽骄横,犹能不亡.而及盈,虽谦人宽和,但其祖父之恩泽已尽,其父之恶已满,盈之德未宣,故及盈而亡族.
此乃左氏"道德分析法也",其盈若不叛晋,或仅身而奔于诸侯,不足以灭族,来日或复有用于晋,故吾谓左传事后附会.
论晋秦
晋武帝分封同姓,未以为错,(封同姓为屏,虽乱可使政常在司马,而不移于它姓.)而使痴子居帝位,以处治乱交替要冲之际,是为大过.若晋之安也几十年,百余年,使痴子居九五,或能勉济之,而在政局不稳于开国之际,宜其祸乱不已.
其亦天意,晋祖以狐媚代魏政,大施杀戮,未立德于黎首,故天使一痴儿乱晋政,哀哉,黎首亦被其祸,受其荼毒.
秦数世以武力蚕食诸侯,而秦始皇更甚之,终能克一天下,混同六合.此天使秦一四海,故秦六世皆贤君.而秦专以武残,而不树德,秦始皇更以暴虐加薪添火,毒行天下,故扶苏死于非命,胡亥篡位,至子婴而亡.使秦祖不血食,此亦人为,亦天意也.
有梦的征兆不可信(请看左传
初,穆子去叔孙氏,及庚宗,遇妇人,使私为食而宿焉。
问其行,告之故,哭而送之。
适齐,娶于国氏,生孟丙、仲壬。
梦天压己,弗胜。
顾而见人,黑而上偻,深目而豭喙。
号之曰:
「牛!
助余!
」乃胜之。
旦而皆召其徒,无之。
且曰:
「志之。
」及宣伯奔齐,馈之。
宣伯曰:
「鲁以先子之故,将存吾宗,必召女。
召女,何如?
」对曰:
「愿之久矣。
」鲁人召之,不告而归。
既立,所宿庚宗之妇人,献以雉。
问其姓,对曰:
「余子长矣,能奉雉而从我矣。
」召而见之,则所梦也。
未问其名,号之曰:
「牛!
」曰:
「唯」。
皆召其徒,使视之,遂使为竖。
有宠,长使为政。
公孙明知叔孙于齐,归,未逆国姜,子明取之。
故怒,其子长而后使逆之。
田于丘莸,遂遇疾焉。
竖牛欲乱其室而有之,强与孟盟,不可。
叔孙为孟钟,曰:
「尔未际,飨大夫以落之。
」既具,使竖牛请日。
入,弗谒。
出,命之日。
及宾至,闻钟声。
牛曰:
「孟有北妇人之客。
」怒,将往,牛止之。
宾出,使拘而杀诸外,牛又强与仲盟,不可。
仲与公御莱书观于公,公与之环。
使牛入示之。
入,不示。
出,命佩之。
牛谓叔孙:
「见仲而何?
」叔孙曰:
「何为?
」曰:
「不见,既自见矣。
公与之环而佩之矣。
」遂逐之,奔齐。
疾急,命召仲,牛许而不召。
杜泄见,告之饥渴,授之戈。
对曰:
「求之而至,又何去焉?
」竖牛曰:
「夫子疾病,不欲见人。
」使置馈于个而退。
牛弗进,则置虚,命彻。
十二月癸丑,叔孙不食。
论:
穆子梦天压己,弗胜,有人而助之。
故后见其与庚宗之子名牛者,而信之任之。
而牛为人险而谗谄,诈使其二子,一子死,一人逐,己饿死。
故有梦兆不可为信。
殷王武丁梦傅说,以之为圣人,求之于国,后佐其成中兴之业。
与此为异。
而汉文帝梦船头郎邓通,助之上天,亦为一梦验。
无关文帝之吉祸,反成邓通之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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