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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妇人身上那刺鼻的香粉味还是惹得龙马眉头微皱。
妇人的手在龙马的下巴上微微一颤,接着,妇人轻轻的挑起了嘴角,开口道:
“既然是卖身葬母,那葬下你母亲就和我回【柏烟楼】吧。
”
龙马缄声,良久才开口,道:
“一切听婆婆的安排。
妇人满意的笑笑,起身离开。
转身时,妇人留了一句话,“后天一早我会派人来接你。
龙马在她的身后,不做声。
“婆婆一定让你成为京城最红的男妓的。
那一瞬间,龙马抬头,看见了空中残破的最后绽放的烟花
2009-1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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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色糖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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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四年后
正值七夕佳节,推开檀木窗,清风徐徐,水波不兴。
远远望去,素有“风花烟月之地,金粉荟萃之所”的【柏烟楼】畔已是处处笙歌。
龙马倚在窗沿上,珀色的眸中装满了沉重的月光,迟缓了一生。
大片大片夺目绚丽烟花在半空争先恐后的涌现出惊现的美丽。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灯树千光照。
明月逐人来。
游妓皆穠李,行歌尽落梅。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
忽然,楼下的不远处传来朗朗的诵诗声,龙马的目光微微垂下,循声望去。
只见几名白衣的公子在不远处的怅惘河畔燃放烟火,作词对赋。
“桃城兄此诗做的真是文采非凡啊。
”其中一人说道。
“呵呵,哪里哪里,还请大石前辈赐教了。
”爽朗的声音顺风传来。
“呵呵,桃城此言差矣,要做出绝顶的诗词那绝对非不二兄莫属啊。
“呵呵。
”一个轻笑,像是月华初绽,淡笑中牵引出的温润之气让原本感到无聊想要关窗的龙马手微微一顿,重新向那些白衣公子看去。
“是啊,不二前辈的诗词我们其中真是没人能比得上呢。
“大家过奖了。
”如白玉雕琢过一样的染着淡淡水雾的声音缠绕着脉脉清风,一字一字,撞击着龙马的鼓膜。
“那,在下献丑了。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XX,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此词一出,周围的叫好声响起一片。
龙马的嘴角也不禁留下了淡淡的笑容。
真是,好词。
但,突然一声风响,一团火球突然从那几个白衣公子的身旁冲了过来,直直的朝着龙马敞开檀木窗飞过来。
只听得砰地一声炸响,绚丽多彩的光芒在躲闪不及的龙马面前炸开,那股光芒一下子灼伤了瞳仁,龙马只觉得眼前一黑,踉踉的向后撤了几步。
“哗啦——”
“碰——”指尖上猛地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龙马下意识的缩手。
是碰倒了香薰小手炉吧。
那里面的灰烬倒还真是很烫呢。
伙计听到了楼上的动静急急忙忙的赶了上来,看见龙马站在房中央,原本系在横梁上的窗旁的绫罗帘子已经烧起来了。
见者着火,本想问问龙马是怎么回事,可看向龙马,他的眸心却像是有些涣散,伙计觉得不妙就赶忙扶他下了楼。
楼下的龙崎婆婆一见自家的花魁变成这样,急忙组织人一边上楼扑火,一边去请京城里最好的大夫。
龙马的视线被刚刚的烟火灼的很是模糊,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不过问任何事情,飘渺的像是不存在一般。
几经周折,大火终于扑灭了,可惜的是,整扇专门请名匠雕刻的镂花檀木窗已经是烧的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大夫给龙马看过眼球之后,只说是暂时性的,不碍大事。
听到这里,龙崎婆婆才松出一口气来。
此时,突然有一名书生模样的少年从人群中探头探脑的挤了出来,为首的少年看上去如同一块精致的圆玉,虽然身上只是薄薄的几件粗布衣裳,但由内透出的绝世风华却是如何都掩饰不住。
龙马朦朦胧胧间觉得有一名白衣男子走向自己,但还未恢复的视线让他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刚才的烟火是在下的,不小心走火了,请问可曾伤到什么人?
”温润如水的声音缓慢的在大堂内回荡着,丝丝缕缕化成银白色的月华,轻轻的撒入龙马的心中。
龙马的心脏微微的抽搐,细琐的疼了起来。
龙崎婆婆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虽然那举世的风采让她也不禁叹息,但看看对方那粗布上衣,连袖口也是早就脱了线的,全身上下看起来唯一不穷酸的地方也就是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了,这样的人,虽然有心让他进【柏烟楼】,但那种气质却总是让人感到他是那么的不容亵渎,像这样只是和他对视,就玷污了神明。
但是,穷酸书生毕竟是穷酸书生,像他这种书生又怎么能陪的起那扇巧夺天工又价格非常的窗子呢。
二话不说,龙崎婆婆便指使下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捆了起来,然后,掐着腰站在那少年的面前,不无鄙夷的说道:
“你一个穷酸书生,玩什么不好,非要玩烟火,现在好了,烧了老娘的【柏烟楼】还差点伤了这里的宝贝,龙马。
你说说,你赔得起吗?
!
来人,带到柴房去,好生看着!
龙马静静的听着婆婆的话,没有说话。
但他感觉的到,从刚刚起,一抹淡入月光,灿如烟花的目光就一直定格在他的身上,久久不息,不曾中断。
他的心,再次的闪出细琐的疼痛。
缕缕如烟,缠绕不觉。
5楼
眼睛恢复的比龙马预想的要快很多,只是第二天,便又是那清明的琥珀了。
视线清晰,看得真切。
但恢复视力的时候,龙马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只是静静的坐在婆婆新给他布置的房间中,看着面前的胜郎给自己打扫着房间。
迷迭香的香气透过香炉盖上的缝隙徐徐外溢,在稀薄透明的空气中缓慢的辗转而行。
迷迭花的花语是,回忆。
说起来,不过是在想念昨晚上听到的那个声音。
清润婉转,如明月之精华,流水之精魄。
良久,龙马开了口,声音带着一份飘逸的清冷,道:
“我出去一下。
“哎,可是您的眼睛……”胜郎一听龙马说着话,急忙丢下手中的抹布,走到
龙马的身边,“我陪您出去吧。
“不必了。
”龙马淡声的拒绝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可是……”胜郎还是不同意。
婆婆是考虑到龙马少爷的眼睛才允许龙马少爷今天可以不必登台吹箫的,虽说平日里龙马少爷的脾气让人难以琢磨,甚至还会挑衅起客人来,但毕竟那(第一花魁的)头衔还摆在那里呢,婆婆更是把他当成了宝贝看待,现在,在眼睛本来就不好的前提下还让他一个人出去,万一出了什么闪失,怕是他有几条命也不够赔的啊!
看着胜郎一脸难为的样子,龙马轻嘘出一口气来,沉声敛颜道:
“只是在后院走走而已,你怕什么。
见龙马的脸色已是稍显不悦,胜郎又深知龙马那份固执的脾气,知道自己若是再继续反对下去怕只是自找难堪而已。
便点了点头,重新回到桌旁,拿起抹布抹起了未擦干净的桌面。
末了,嘱咐一句,“早去早回。
”便没了声音。
龙马听此,微微吸进一口气来,起身,走出了房门。
避开众人的耳目,悄声来到后院的柴房。
昨日听婆婆说,是先押到柴房来了,上午的生意如此之忙,怕是应该还在这里吧。
看见柴房前还有看守的伙计时,龙马的眼珠微微转动,掏掏袖子,还有一点碎银,就全部拿了出来。
打点了看守的伙计,龙马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房门开合间,屋外清冷的光线直直地射到昨晚那个白衣书生的脸上。
潜意识里,他抬起洁白的小臂遮挡,轻声道:
“谁?
一如昨晚般,带着湿润而清冷的雾气,让龙马的心脏微微钝痛起来。
直到后来,故事的结束,龙马才知道。
那不是一种疼痛,只是苍白无力的命运的喧嚣,低声的嘶吼。
龙马也不说话,走到了他身边,蹲下身,良久,道: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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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在下不二周助.”白衣公子放下手臂,看清来人后,便对着龙马微微一笑,轻声的回答了龙马刚才的询问.
“请问公子你呢?
“嗯?
”龙马微微一惊,不知是因为不二突然的发问还是因为不二如此礼貌的询问.
“龙马.”良久,龙马轻启薄唇,淡声道.
“公子无姓?
”不二看着龙马,湛蓝色的眼珠流光溢彩,闪烁着天蓝色的光芒,像极了午后的晴空.
让龙马一时间,失了神.
良久过后,龙马才微微开口,回答了不二刚刚的疑惑.
“恩,无姓.”
“是嘛……”不二没有因为龙马迟缓的开口而不耐,相反,湛蓝的眼眸中竟隐隐浮现出心疼的色泽.
龙马看着那双眼睛,愣了愣神,便侧过头去,不再看他.
房间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平静的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
龙马的手攥了攥自己垂在脚边的衣角,咬了咬下唇.
只是因为想念一个人的声音而已,便发神经的跑了过来.现在,见了面,竟然无话.
懊恼不已.
龙马准备起身离开了.
“那个,龙马公子,”就在这时,不二开了口,“眼睛,怎么样了?
“无妨了。
”龙马迟疑了一下动作,最终还是蹲着身子,没有起来。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不二有些舒心的一笑,笑容淡雅,似屋外掺杂在空气里的和煦春风。
龙马的指尖一颤,心脏跟着抖了抖。
“你们昨夜为何在怅惘河畔放烟花?
还烧了二楼的窗户。
”龙马转念想了想,问道。
“哦,在下刚刚考取了一名小小的秀才,一时高兴就和同伴在那里放烟花庆贺了,谁料,竟烧了【柏烟楼】的窗,还差点伤到公子的眼睛。
”不二轻声的解释着,笑意淡淡。
“哎......是这样吗。
”龙马有些调侃的叹了一句,眼神也不再如刚才般疏离淡漠,隐隐有了嘲弄的意思,“你逃了不就好了?
干嘛还要到【柏烟楼】来说事呢?
不用想也知道绝对会被抓的。
“呵呵,”不二云淡风轻的一笑,开口道:
“大丈夫做事就要敢担当。
龙马的身体微微一震,收敛起眸中方才嘲弄的色泽,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不二。
“可是,你的同伴没有来。
”龙马有些冷漠的开口,“我想那烟花必定不是你一个人放的。
“是我让他们走了。
”不二好不在乎地说道。
“......”这种态度让龙马觉得有些不爽。
“你可知道那扇窗户值多少钱?
“不知。
“五十两。
“是吗。
”听到这个数字,不二的神情并没有想象中的变化,依旧那样的笑意盈盈。
“......”龙马开始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被打傻了脑袋。
“一扇窗户就要五十两,一个七品知县一年的俸禄也就出来了,看来这【柏烟楼】还真是一掷千金的地方啊。
真是朝堂之外,无所不有啊。
”不二淡淡的开口,声音却不同刚才的温暖,相反,龙马听出了不二语气中的反感与讽刺。
龙马的眉头微微一紧。
真没想到,这个穷酸书生连自身都难保还不忘斥责权贵,考虑百姓。
这让龙马想起原来母亲教导过自己的,悯人。
不合时宜的,龙马竟对面前的人产生了一点同情。
看了看不二,起身,开口道:
“我可以帮你和婆婆说说,让你现在【柏烟楼】里打打下手,以此偿还......”
其实,他本可以赠他五十两银子,让他早点离开的,但心里。
却总是有点不愿。
“真的吗?
那真是有劳龙马公子为在下说情了。
”不二抱拳,微微鞠躬,弯起嘴角对龙马说到。
看着不二的样子,龙马竟然也不禁微微勾起已经僵硬许久的唇角,拽气的说着,“这次,我帮你,记得以后还给我。
“一定。
”不二仰头,笑容绚烂如昨晚炸开在龙马眼前的烟花。
璀璨夺目。
但谁知,这一欠,便是千年。
永远,还不上的。
7楼
因为龙马的说情,再加上龙崎婆婆欣赏不二容貌的私心,不二便被留在了【柏烟搂】里打工了。
但让龙马没想到的是不二那么笨手笨脚,隔三差五的不是打碎了盘子就是摔烂碗。
而且,当时青国与境外周边的小国不断摩擦,战火频频发生。
每天涌入京城难民不计其数,不二见此便利用职务之便,偷偷的拿出食物和钱财来施舍给路上的人。
龙崎婆婆毕竟是个精明的人,尽管龙马极力想帮不二掩饰过去,但还是被龙崎婆婆发现了不二这种行为。
这样一来,需要赔偿的金额自然也从原来的五十两变到现在的八十八两。
知道这个消息后龙马的眼睛接着就暗了下来。
虽然知道不二是个烂好人,但要是真这么下去恐怕他真要一辈子在这【柏烟搂】中待下去了。
不是没和不二说过,只是一提到这事不二就笑得云淡风轻,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
龙马就是被不二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刺激了,冷冷的看了不二一眼,便转身上了楼。
龙马也想过,既然不二都这样,自己又何苦去担心别人的事呢。
况且,连自己的事都还顾不过来。
但,想归这样想过,等过两天气消了,再看到不二打碎盘子时还是会帮他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而不二打碎东西的时间也很凑巧。
除去日常不定时间,就一定是在龙马刚好消气的第二天。
这样龙马常常怀疑,是不是不二早就算好了时间。
可是每次龙马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不二时不二总是保持着唇边那清淡的笑意。
然后龙马就收回了目光,眼神不再疑惑,甚至会在心底责怪自己太多疑。
但是还要帮不二想办法,能让他早点离开这里。
因为龙马从不二平日里的谈吐和行为中看出不二的心中并不是没有百姓的。
最后,龙马到龙崎婆婆面前说道,自己想要一个能教自己作词吟赋的老师。
龙崎婆婆向来就十分重视龙马,更何况龙马本来就很少提要求。
自然,龙崎婆婆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龙马便提议让不二来教自己,一方面,不二是这个小镇里唯一的秀才;
另一方面,也可以省下请先生的钱,算在不二打工的钱里就好了。
龙崎婆婆衡量再三,就采纳了龙马的意见。
以后不二的身份便又多了一个。
全镇唯一的秀才,
【柏烟搂】跑堂的,
【第一花魁】龙马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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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对龙马来说,白天有着大片大片的空白时间。
真正需要他出场的时间都是在晚上,但却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
短短几息,放在偌大的京城中却依旧是有着不少一掷千金,不过求此一时的人。
他们砸出大把大把的金银首饰,运进【柏烟楼】内的绫罗绸缎更是数不胜数,为的不过是能抢到最前面的位置,近观龙马一眼。
龙崎婆婆一一点数着这些东西,嘴角的弧度几乎要裂到耳根了。
而龙马对于这些豪华的奢侈品却完全不感兴趣,常常是淡淡的扫一眼过去,挑两匹最素的绸缎出来拿给胜雄让他去做上两套衣裳——以前是只挑一匹的,因为龙马对穿着从不讲究,一套足矣。
不过现在,还要多为不二备下一套来。
说不出是为什么,只是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
没问过他是不是喜欢素色,但龙马的潜意识里却认为自己喜欢的颜色不二应该也不会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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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青丝高起,用白色的缎子束紧,疏漏下的几缕墨色的发丝贴着白皙的脸颊垂下,走起路来带起的清风总会托起这些轻柔的长丝,以一种极为飘逸空灵的姿态在半空中缓慢的舒展。
纯白色的衣袂轻扬,衬着龙马淡漠的表情,这样登台的龙马看起来像是误进凡尘的仙人。
不沾染丝毫的香粉之气,不沾染丝毫的谀媚之态,不沾染丝毫的女子之意,那种自然流露出的淡漠之气让原本还在臆想翩翩的人们都不由的收起了自己肮脏不堪的想法,甚至会感觉到这样的自己即使仅是和龙马对视都是对龙马的一种侮辱。
当然,这种想法却更为幼稚。
因为龙马从来都不会去揣测下面的人们在想些什么,更不要提起与这些人对视这档子事儿了。
他是连余光都不会施舍给他们的人。
即使他们花掉了那么多的金银。
这是他们自己情愿的。
龙马走到高台上,盘膝而坐,探指抚琴。
橘红色的灯笼悬在他的头顶,染开了一片淡淡的光晕。
澄澈的琴音从紫檀木制作的琴中倾斜而出,骨节分明同白玉的手指轻轻挑捻琴弦。
没有丝毫的女儿之态,但却又不似男儿般阳刚有力。
这种混合在两者之间的气质让闻者恍惚间看到了层层的薄雾涌起,断断的银瀑高悬,月光清澈静谧,翠绿的竹林围拢的场面。
而龙马,在这泠泠的水声中,有着仙人般的飘逸淡雅。
脱离了喧嚣。
但龙马的脸上却始终如落了薄雪一样,不在乎所奏曲子的好坏,不在乎下面的人或爱慕或惊叹的目光。
曲闭边走,不带走一阵的清风。
但即使是这样的龙马,在面对不二的时候表情总会生动许多。
白天的所有时间基本上都是和不二在一起的。
虽然对文字的接触很少,但天生的敏感和聪颖却让龙马在短时间内便展现出了让不二赞不绝口的才情。
每当不二的眸中现出一闪而过的宠溺时,龙马总会不自觉的勾起嘴角,拽气的说着:
“不二周助,你还差得远呢。
这是的不二总是很安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唇角染出冬阳般温暖的笑意,用没有拿过抹布抹桌子的手轻轻的揉一揉龙马墨绿色的长发,淡声道:
“是龙马太聪明了。
龙马感受着来自不二手心的温度,偷偷的红了双颊。
本性里带出的拽气也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只听得到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声。
“咚——咚——”。
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10楼
时不时的会选一间看得见大堂的屋子,用右手托着腮,看着在大堂内跑来跑去,奔波不歇的不二。
左手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很快就画花了一张上等的宣纸。
墨泽印了一桌。
时不时的会传来“碰——”的一声脆响,龙马无奈的目光便顺着那响声看去。
果然,又是龙崎婆婆在和他算账了。
但不二站在那里唇畔依旧是不变的如融进了月华般的笑意。
衣袖松松的挽起,露出里面白皙的小臂,散发出一种朦胧的惑感。
每每,不二都会注意到龙马的目光,躲开龙崎婆婆的训斥,不二偷着冲在楼上的龙马眨眨眼睛。
龙马无奈的长叹一声,又低下头去。
不过并不是为了继续进行不二布置给他的课业,而是,睡觉。
其实龙马是明白的。
每次和不二交谈,只要一提到贫苦的百姓和战乱频繁的边境不二的眼睛中就会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光亮。
龙马明白,不二的心中并非没有任何的抱负。
他也问过他,得到的回答却总是模棱两可。
但龙马心里清楚,总是要让他走的。
尽管自己心里是很自私的。
不想让他离开。
可是,总要放手的吧。
不能在这么下去了,该让他走了吧。
浑浑噩噩的想了一日。
第二天,龙马便把自己偷着攒下的想用来赎身的三百两银票交给了龙崎婆婆。
足够了。
不二的赔偿不过是两百六十四两银子。
但当龙马把收拾好的行李推到还在大堂抹着桌子的不二面前时,不二却出乎他的预料的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
甚至是,染上了些冰冷的神情。
“什么意思?
”不二的语气凉凉的。
“我和婆婆说过了,你回去读书考科举的吧。
”龙马对不二说道。
“......”一时间,不二像是没听清楚龙马的话,呆呆的在原地怔了半天后才缓缓放下手中的抹布,在自己的土灰色的长褂上抹了抹手,接过了龙马递过来的行李。
龙马看这不二。
他竟是如此的沉默。
微微咬了咬下唇,龙马从怀里掏出一件做好的长衣。
淡淡的珍珠色。
正是用龙马挑中的布匹做成的。
龙马把衣服往不二的怀里一塞,说道:
“拿着吧,以后也穿得体面一些。
不二看了看怀中的衣服,抬头忽然冲着龙马舒展一笑。
道:
“嗯,日后一定还你这份人情。
“当然了,一定要还的。
”龙马强调说。
其实只是想用这衣服让你我还能有一丝联系而已。
其实只是不想让你忘记我而已。
其实只是希望几年我们共处的日子而已。
仅此而已。
“呐,龙马,你知道吗,一个人没有姓氏是很可悲的。
”忽然,不二轻轻的开了口。
“嗯?
“以后,你就以"
越前"
为姓好不好?
”不二的笑容化在了晨雾里,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味道,“我不想再让别人称呼你为龙马了。
龙马愣愣的站在原地,像是没有理解不二的意思。
不二看着龙马,笑容浅浅的,微微抬手,像是想再去揉一揉龙马柔软的长发。
但当指尖触到一根微扬的发丝时,却又停住了。
在半空顿了几时,指节一蜷,又缓缓把手放了下去。
倾身上前,不二略带暖意的唇片轻轻的压到龙马的额角上。
淡如清风。
“呐,龙马,再见。
可究竟是再次相见呢?
还是再也不见呢?
五年的时光落入眼中,稍纵即逝。
越前龙马的名声也在五年的时间里风声鹤起,响彻了整个庞大的帝国。
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花魁】。
而寻觅而来的人更是要踏破【柏烟楼】的门槛。
龙崎婆婆搬进门的金银已经快要填满她的整个房间了,皱纹随着灿烂致极的笑靥越发的深重,日日春风满面,如获新生。
而龙马的性格却是越发的疏离淡漠。
他珀色的眸底像是存进了一片冰冷的薄冰,五年来,时时刻刻,都存在着。
虽然,远观而来,那层泛着粼粼光泽的薄冰随时都像要融化了去,但闪烁几许最后终归还是凝在眸心,冗成一团徐徐的白雾,消散不去。
清凉的夜雾氤氲满了琥珀色的眼睛,不论身处何地,面对河人,那雾气始终都在。
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再影响到他,没有什么可以再走进他的生命。
可是胜郎是知道的,五年之中的龙马并非是看破了整个凡世,只是有一个人,已经在龙马的心头刺进了一根短小的银针,喜悦的对世人宣告着:
“哈,占领了。
从此以后,那不经意牵动起的疼痛便丝丝缕缕的环绕在心头,久久不歇。
那个人,便是给了龙马姓氏的人。
换名,不二周助。
针对国家里的科举制度,一年只有一次的大试。
从五年前的初试到如今即将完结的国试,不二周助这个名字一直以来都是高高的悬在众多考生上面。
这害的龙马每次都要仰着头看放的榜,常常是要看到脖子酸痛了才知道收收眼。
但眸底那抹突生而来的明艳却是如何也消散不去。
嘴角不经意的扬起浅浅的弧度,自喃着说道:
“还差得远呢。
轻轻的话语同星芒般的叹气,绢绢几许,消散在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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