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编必修下册第六单元叙述分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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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编必修下册第六单元叙述分析
统编必修下册第六单元叙述分析
一、叙述角度
1.谁来说
小说是要有一个讲述人的。
故事由谁来讲,它的视角和口吻是不一样的。
2.全知视角和有限视角
叙述角度有“全知视角(上帝视角)”和“有限视角(凡人视角)”两种。
全知视角大多见于传统小说,叙述者如上帝一般俯瞰人间,对所发生的故事、各个人物都了如指掌,有时还跳到前台对人物评头论足。
全知视角不受时空和人物的限制,方便读者了解故事的来龙去脉。
如莫泊桑的《项链》。
有限视角的特点是叙述讲究遮蔽作者意图,故意隐藏一些环节,留给读者自己去推理、判断与评价。
完全依赖于人物的眼睛来看小说里的世界,完全靠叙述者带领读者走进情节的各个环节,让读者参与其中,调动自己的知识、经验和想象力。
全知视角与有限视角无优劣之分,选择怎样的视角完全依照小说的具体需要。
二、叙述人称
1.第一人称“我”(真实):
有限视角(真实亲切,便于抒情)(拉近作品和读者的距离)
2.第三人称“他”(自由):
有限视角或全知视角(深入内心,同时呈现不同时空不同人物)
3.第二人称“你”(倾情):
非叙述视角(倾注叙述者对“你”的情感)(拉近叙述者和人物的距离)
三、叙述腔调
叙述腔调,是指叙述人流露出的感*彩、年龄、性别、身份等个性特征。
叙述者无论是站在前台还是幕后,都会或多或少地带着作者的影子和烙印。
作家的腔调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在有些小说里,有时作家可以将自己惯用的腔调隐藏起来,换成人物的口吻来说话。
你要是真想听我讲,你想要知道的第一件事可能是我在什么地方出生,我倒的童年是怎样度过我父母在生我之前干些什么,以及诸如此类的大卫・科波菲尔式废话,可我老实告诉你,我无意告诉你这一切。
首先,这类事情叫我膩烦;其次,我要是细谈我父母的个人私事,他们准会大发牌气。
对于这类事情,他们最容易生气,特别是我父亲。
他们为人倒是挺不错
——我并不想说他们的坏话——可他们的确很容易生气。
再说,我也不是要告诉*的我整个自传。
我想告诉你的只是我在去年圣诞节前所过的那段荒唐生活,后来我的身体整个儿垮了,不得不离家到这儿来休养一阵。
(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译林出版社1999年版。
施咸荣译)
塞林格把整个故事的讲述空间完全留给了这个组约少年,作者模仿少年的语气,用夸张的词汇表达自己强烈的情感,句子短小,有些地方还存有语病。
从这个少年那几句不干净的口头语里,我们感受到叙述人对现实强烈的不满、又不失天真单纯的个性。
这部小说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就在于这种独特腔调的运用。
四、文本分析
《祝福》叙述分析
1. 第一人称叙述是指叙述者同时又是故事中一个人物,从故事的参与者角度进行的叙述。
用第一人称叙述,可以使得祥林嫂的悲剧有一种即视感,是“我”亲眼见到了祥林嫂,也亲耳听到了她的死亡悲剧。
“我”是故事的参与者,而且是整篇小说中唯一一个能够同情祥林嫂的人,在面对祥林嫂的“灵魂之问”的时候,他不知如何回答,希望能够帮到她,又怕害了她。
这里通过“我”对祥林嫂的一些体谅,表现出了一丝温情,但这样温情,却只能让读者感受到,而祥林嫂本身,却是没有感知的。
这也许就是鲁迅说的,给后来人一些希望
吧。
2.让“我”(第一人称)的方式来讲述这个故事,无疑增添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同时,只有良心未完全泯灭的“我”才能够回忆和讲述祥林嫂的生平,与之相比的是小说中的其他人都对祥林嫂抱着漠然麻木的态度。
3.让“我”(第一人称)的方式来讲述这个故事,有力展现人物心理活动,从而展开自我批评。
4.小说第二部分,故事的主体部分,是“我”回忆起之前所见所闻的有关祥林嫂前半生
的故事,采用的是第三人称视角叙述。
由于“我”视角的限制,凡不在鲁镇发生的事,必由知晓其事且正身处鲁镇的人道出,从而在《祝福》一文中创造了两个叙述者:
卫老婆子和祥林嫂。
祥林嫂抗婚和在贺家墺的情况就由卫老婆子说出,阿毛被狼叼走吃掉的细节就由祥林嫂本人说出。
这不仅扩展了作品的视野,也使祥林嫂的生命悲剧染上了真实的色彩,更有利于塑造说话人卫老婆子和祥林
嫂以及一干听众的人物形象。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叙述分析
1.全知视角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在整体上采用的也是这种无所不知的全知视角,即零视角叙事。
叙述者上天入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在这回中,全知视角的主要作用除了充当故事的叙事者之外,还有以下几种作用:
(1)交待故事背景。
林冲在街上偶遇李小二,作为全知视角的叙述者,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当初在东京时,多得林冲看顾。
这李小二先前在东京时,不合偷了店主人家财,被捉住了,要送官司问罪,却得林冲主张陪话,救了他,免送官司;又与他陪了些钱财,方得脱免。
京中安不得身,又亏林冲赍发他盘缠,于路投奔人,不意今日却在这里撞见。
”这些背景林冲自然清楚,但此时却是通过叙述者的口吻讲述出来的。
(2)透视人物内心。
林冲接管草料场之后,发现草料场条件艰苦,“仰面看那草屋时,四下里崩坏了,又被朔风吹撼,摇振得动”,林冲此时的心理活动通过全知叙述者揭示出来了:
“向了一回火,觉得身上寒冷,寻思:
‘却才老军所说二里路外有那市井,何不去沽些酒来吃?
’”按照现代小说限制叙事的观点,故事中的人物的心理活动,叙述者是不应该知道的。
但是为了拉近读者与人物,特别是主要人物、正面人物的关系,叙述者采用了全知视角,深入人物内心,为的就是让读者对人物的行为、心理产生认同,从而对人物的命运产生认同感。
(3)跳出叙事,对人物或情节进行评论。
“全知视角的主要特点之一是作者常常通过叙述者之口对人物、事件甚至自己的写作发表公开评论。
”例如在林冲意外地为大雪所救时,叙述者感慨:
“原来天理昭然,佑护善人义士。
因这场大雪,救了林冲的性命。
”
2.有限视角
在《林教头风雪山神庙》中,这一点体现得更为明显。
陆虞候等人来到沧州后,进入李小二店中,作者这样写:
忽一日,李小二正在门前安排菜蔬下饭,只见一个人闪将进来,酒店里坐下,随后又一人闪入来。
看时,前面那个人是军官打扮,后面这个走卒模样,跟着也来坐下。
这一段作者显然改变了叙述视角,由作者全知全能的视角,变成了小说中人物李小二的视角,“是李小二眼中事”(金圣叹语),这种改变很好,李小二不是当事人,但他对事情并非漠下关心。
林冲是他的恩人,所以凡可能和林冲有利害关系的事情,他都关心、敏感。
别人不注意的,他注意到了。
酒店进出几个人,本来是平常事,但李小二眼中看出了可疑,这样,阅读效果就不一样了。
这种叙述视角的改变,外国的例子,有美国作家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
小说共四部分,由四个人来叙述,采用不同的叙述视角。
第一部分是通过班吉的眼光来叙述的,第二部分的叙述者是昆丁,第三部分的叙述者变成了杰生,第四部分则归于第三人称,即由作者来叙述了。
前三部分的叙述者之间是兄弟关系,他们性格各异,所以眼中的世界也不同,这样小说的效果就比呆板地全用第三人称好多了。
《装在套子里的人》叙述分析
教材文本《装在套子里的人》主要是中学教师布尔金给兽医伊凡·伊凡尼奇讲述的关于希腊文教师别里科夫的故事,这个故事在小说原文中,虽然具有相对独立性,有独立的人物形象与相对完整的故事情节,但实际上是作为“故事中的故事”出现的。
或者说,小说原本是一个故事套层:
外层是兽医伊凡尼奇与中学教师布尔金因打猎误了时辰,借宿在某村庄的堆房,二人的一番对话;内层则是布尔金讲述的别里科夫的故事。
这一点本来是小说的叙述技巧,不过在选入教材时随着部分文本的删减而消失了。
当我们将目光聚焦在故事的外层时,我们发现别里科夫故事的讲述者布尔金实际上是一个普通的庸常人物,而伊凡尼奇则是一个希望改变现实的人,他这回出猎就是“为了透一透新鲜空气”。
当他们谈到村长的妻子玛芙拉“一辈子从没走出过她家乡的村子”时,布尔金觉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于是便讲述了别列科夫的故事。
这个故事的特别之处在于,它不仅塑造了别里科夫的典型形象,同时也揭示了生活在别里科夫们的阴影下的芸芸众生的思想状态与生活方式。
他们对别里科夫不满,但却又忍受着别里科夫的恶劣影响,忍气吞声,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他们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写信,不敢交朋友,不敢看书,不敢周济穷人,不敢教人念书写字……”即使是在别里科夫下葬之后,“我们从墓园回来的时候,露出忧郁谦虚的脸相;谁也不肯露出快活的感情像那样的感情,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做小孩子的时候,遇到大人不在家,我们到花园里去跑一两个钟头,享受完全的自由的时候,都经历过。
”“布尔金们”向往自由,但又不肯或者说没有勇气冲破桎梏,打破庸常与压迫。
当布尔金讲述完之后,我们发现这个故事并未引起布尔金的心里震动,“过了大约十分钟,布尔金睡着了”。
与此同时,我们发现这个故事对伊凡尼奇产生了剧烈的心理反应,故事讲述之前他“脸朝外,吸着烟斗”,而当故事讲完之后,他“不住地翻身,叹气;后来他起来,又走出去,坐在门边,面朝外,点上烟斗”,这个动作的对比也可以看出,别里科夫的故事引发了伊凡尼奇的思考。
在布尔金讲述故事的过程中,伊凡尼奇的反应被删去了。
整个故事进程中,伊凡尼奇共参与了三次。
其中有一次是当布尔金说全城的人变得什么都怕,伊凡尼奇说:
“是啊,有思想的正派人,既读过屠格涅夫,又读谢德林,还读勃克尔等等,可是他们却屈服,容忍这种事……问题就在这儿了”。
当故事讲完之后,伊凡尼奇听到布尔金说“可是这种装在套子里的人,却还有许许多多,将来也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呢”之后,紧接着说:
“问题就在这儿。
”当布尔金感叹“多好的月色”之后,作者有一段优美的景物描写,而此时伊凡尼奇又说:
“问题就在这儿了。
”
连续三个“问题就在这儿了”,一来说明伊凡尼奇认为别里科夫的出现实际上与周围人对他的容忍不无关系,二来也暗示出他的想法与布尔金完全不同。
伊凡尼奇是一个深沉的思考者,他不断地追寻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而布尔金仅仅是故事的讲述者,一个深受其害却又逆来顺受的麻木者。
或者说,伊凡尼奇是一个启蒙者,布尔金是启蒙的对象。
他认为布尔金的故事本身就是一个套子,他自己却希望讲述一个很有教益的故事。
遗憾的是,布尔金并不想改变现实,因此也不愿意听他讲故事。
当伊凡尼奇经过思考,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看着人们做假,听着人们说假话,人们却因为你容忍他们的虚伪而骂你傻瓜。
你忍受侮辱和委屈,不敢公开说你跟正直和自由的人站在一边,你自己也做假,还微微地笑,你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得到一个温暖的角落,做个一钱不值的小官儿罢了。
不成,不能再照这样生活下去了!
这种振聋发聩的话语,实际上也代表着作者的心声。
在伊凡尼奇看来,正是人们内心深处的懦弱造成了别里科夫们的存在,这也是人性求安全、求稳定的弱点所在。
因此,小说的主旨意蕴不仅在于批判别里科夫们以及他们映照的整个社会现实,还在于反思布尔金们身上的人性弱点,更在于充满希望地期盼新生活的到来。
从小说套层的意义上讲,不仅别里科夫们是“套中人”,布尔金又何尝不是?
别里科夫的故事相对于整个小说的叙述来讲,不也是“套中事”吗?
每个人都会不自觉地成为“套中人”,打碎“套子”仅仅是表面手段,只有改变人们的思想意识与行为方式,才能真正冲破无处不在的“套子”。
《促织》叙述分析
从《促织》的叙述来看,从第一段大背景的叙述,叙述者既有“全知全能”之感。
随着情节的展开,叙述者不仅对所有事件来龙去脉了如指掌,还能深入描写人物心理,成名“忧闷欲死”“唯思自尽”之态与成妻以图画“隐中胸怀”之意,都予以了揭示。
《变形记》叙述分析
小说的叙事方式非常精巧。
小说采用双重视角,即格里高尔的视角和第三人称的全知叙事者两个视角。
通观整个文本,小说在讲述主要情节时采用全知的第三人称视角,从而拉开与读者的距离,客观、冷静、不动声色地叙述。
同时,小说又穿插运用格里高尔的视角,通过他去观察环境和他人,去表现他本人的心理体验。
后一视角聚焦于人物内心复杂的心理活动,让读者得以深人体会人物的内心世界,并通过这种有限的视角获得真切的阅读感受。
两种视角同时并存,时而错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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