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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luyuan”;
Malechauvinism;
Femaletragedy
绪论
白鹿原是一个典型的男权主义社会,在这个以男性为尊的社会,女性的世界黯然失色。
白鹿原中塑造了大批女性角色,但她们都有着自己的不幸。
田小娥因不堪屈辱的境地,惨死于公公之手;
聪慧果敢的年轻女革命家白灵,却被政委以清除“叛徒”的名义残忍的坑杀;
鹿兆鹏媳妇在理与欲的矛盾挣扎中走向疯狂,被父亲毒死;
还有一群谨守着传统礼教的“沉默羔羊”,则被完全笼罩在男权社会的阴影里。
男权主义下的女性世界———评陈忠实的《白鹿原》
(叶春霞08级对外汉语20081203262)
《白鹿原》描述了清末年间到新民主主义胜利,近半个多世纪,在关中平原上中国农村社会的历史变迁。
它以一个初级社会群体反映展现了整个社会的演变,而在这个初级社会群体中,最让人触目惊心的就是黑暗的女性世界。
《白鹿原》塑造的是男性的世界,而女性则成为男性世界的点缀。
它是一部民族秘史,同时也是一部女性悲剧。
本文着重从《白鹿原》中女性的地位、价值和几位女性形象的悲剧命运角度来探讨这部作品。
一、女性地位与价值
何启治先生说:
“《白鹿原》始终以人为叙述的中心,通过人物命运的变迁来展示民族历史的演变。
”①
以何启治先生的观点为依托,纵观这部作品,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
《白鹿原》始终是以主人公白嘉轩为叙述中心,铺之以次人物作为整个故事的叙述中心。
并且同时以顺时序作为整个作品的叙事主线,而每个故事的开始和结束,都是以故事中的人物来引导。
即谈到所叙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再叙述围绕该人物发生的事件。
例如:
巧取风水地中,作为该事件主要人物之一的白嘉轩,就被先提及。
白嘉轩发现鹿家的那二亩慢坡地有白鹿精灵。
他想出谋取这块土地的计策,并着手实施。
他先找到冷先生做为卖地的中间人。
冷先生作为中间人又去找鹿泰恒商谈卖地一事。
鹿泰恒又让鹿子霖出面与白嘉轩敲定此事。
这样,整个事件所涉及的人物就自然而然的被呈现出来。
由白嘉轩引出冷先生,再由冷先生引出鹿泰恒,最后由鹿泰恒带出鹿子霖,于是就有了中药铺精彩的一幕。
《白鹿原》通篇都是以这样的形式来完成所要出现人物的更替,但在整个作品的三十六章中,却没有一章是由某个女性角色来完成这样的引导。
这是否是作者在向读者发出这样的信号:
《白鹿原》是主要描写男性人物,描写关于男性人物的故事,而应该作为配角的女性甚至可以说连配角都算不上。
可是如果没有女性历史将无法延续,而《白鹿原》是在清末年间到新民主主义胜利这个时间段,表现关中平原上中国农村社会的历史变迁的背景下展开故事的,所以《白鹿原》中的女性又是必不可少的。
那《白鹿原》中的女性究竟处于何地位呢?
是否就像风景画中那些必要的点缀,不能省略,但又绝不是重点。
那《白鹿原》究竟把女性置于何种位置呢?
就先从白鹿原社会来看吧。
(一)从白鹿原社会看女性地位
我国由于封建势力的长期存在,中国社会形成了以儒家典籍为支撑的封建文化,儒家文化也成为中国社会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上的统治工具。
中国封建社会的整个支架由儒家文化所支撑,在儒家文化的背景下,就形成了中国传统的宗法社会。
中国宗法社会的基本结构体现为双层结构。
从基础层面上看,宗法社会可视为宗族社会。
宗族大多采取结集形态聚族而居在同一区域里,宗族聚居,少则数十、数百家,多则数千家,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社区。
白鹿原就是这样一个相对独立的社区。
原上的人民似乎与外界隔绝,他们自己形成了个“世界”,使用着自己的价值评判标准,有着自己的生活生存准则。
由于宗族社会内人们的主要社会关系是血缘关系和宗族聚居而形成的地缘关系,宗族内人们彼此熟悉,社会交往频繁,基层宗族社会是一个“没有陌生人的社会”。
白鹿原中的人们都彼此熟识,作为族里的大户更是名声在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出群众的眼睛。
从国家层面上分析,中国宗法社会实际上是由若干相对独立的宗族组成的宗族联合体。
白鹿原中白家鹿家同属一个祖先,是同宗。
以白嘉轩为首的白姓人家和以鹿子霖为首的鹿家虽然不同姓,但确实是同宗同族的。
白嘉轩与鹿子霖的争斗主要是围绕白鹿原上的族权之争。
《白鹿原》中人物命运变迁的基础是白鹿原社会,而白鹿原社会是中国宗法社会的一个典型代表符号。
宗法社会是指像中国传统社会那样以血缘关系为纽带,以家族为基本单位的社会。
其中,家族式结构是中国宗法社会最显著的特征。
而族权是整个社会、整个家族的至高统治力量。
在族权的统治下,女性是没有独立的地位的。
家族的族长只能是男性,参与家族管理的也只能是男性。
女性不仅不能插手族里事务,而且只能是作为传宗接代和男人成家立业的工具而存在。
如白赵氏所说:
“女人不过是糊窗户的纸,破烂了揭掉了再糊一层新的”②。
女性没有什么地位可言,这就是女性在白鹿原社会中的真实地位。
中国传统宗法社会是父权制的社会,白鹿原社会也是父权制的社会。
这种社会具有强制性,所以父权制文化标准也具有强制性。
而这种强制性被潜移默化地内化为女性的价值取向。
(二)从看与被看的角度审视女性价值
勃兰克斯曾说过:
“文学史,就其最深刻意义来说,是一种心理学,研究人的灵魂,是灵魂的历史”③。
《白鹿原》作为展示中国民族的一段秘史的作品,自然也展示出了人们的复杂心理和个人体验。
而《白鹿原》中的那些女性形象有着怎样的心理和个人体验呢?
我们现在将《白鹿原》中的女性看成一个整体,从看与被看的角度来审视作品中女性的价值。
中国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压迫是沉重而漫长的。
在强调伦理纲常,等级秩序和礼仪制度的儒家学说的熏陶下,女性不得不淡化自身的主体意识,视自己的全部价值来自于男性对自己的评价。
《白鹿原》中的女性,除了白灵,都不曾去把握自己的命运。
她们始终恪守“在家从父母,出嫁从丈夫,夫死从儿子”的古训,似乎“从”就是她们的天性、天职,服“从”着那些与自己有着血亲关系或姻亲关系的男性。
她们始终将男性作为自己生活的中心,始终围绕着这些男性活动,以至于她们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女性视自己为最卑微的尘埃,或是一件农具,或是耕种的牲口。
只要男人需要她们,她们就不辞辛劳的默默付出,不求回报。
以至于男性对她们的一丁点好,一丁点赞美,就足以让她们感激涕零。
例如:
仙草在一个人独自生下白灵虚脱的躺在床上时,白嘉轩给她烧炕递水,就让她感动得落眼泪。
因为“这是她进这个门楼以后男人第一次为她烧水端水”④。
文中还提到,白嘉轩腰伤好了之后,一句“你俩——大姐二姐都受了苦尽了孝心都好”⑤,让白家两个媳妇感到惶恐,争相表白这完全是做晚辈的应尽的孝道。
这种“惶恐”不仅来自自己被少有的夸奖,更多的是因为这样的夸奖出自家庭的长者,白家的掌权者——白嘉轩,是出于一种对权利行驶者的畏惧。
白嘉轩作为白家掌权人,他对大姐二姐有着主宰的权利,他可以不同意他们呆在白家,可以让儿子休了他们另娶,可以指使她们干这干那……从另一方面看,白鹿原社会的女性对于这种小事,都能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可见,她们对自我价值的肯定完全来自于男性的评价。
(三)从男性角度看待女性价值
在女性视自己为尘埃的同时,男性又是怎样看待女性的呢?
我们可以从《白鹿原》文中看到,白鹿原社会中的男性视女性为自己的所有物。
作为男性所有物的女性,是可以像商品那样买卖的。
白嘉轩死去的第五个妻子,是被其父亲高价卖出的。
仙草是被其父亲以感恩之礼许给白嘉轩的。
田小娥则被父亲卖给了可以当她爷爷的郭举人。
而作为男权主义下的男性,在选择妻子时对女性又有怎样的要求呢?
女性,首先是被看做男性传宗接代的工具。
白嘉轩在六娶六丧后,家道殷实的人家不敢把女儿嫁给他,为娶媳妇家里的财产也日益减少。
他对女人的要求,已不再是门当户对,讲究人品摸样,而变成了“只要能给我白家传宗接代就行了”⑥。
可见,男性对女性的要求中最重要的就是传宗接代。
在仙草生下儿子后,白嘉轩对妻子出现了另一个方面的考量,这就是:
是否会纺线织布。
因为“一个不会纺线织布的女人在家庭里难以承担主妇的责任”⑦,而不会纺线织布被认为是一个重大的缺陷。
这是中国基层农民社会小农经济的自给自足生产方式的需要,也是男性对女性的要求之一。
还有一个要求是否是
正经女人。
即使被婆家怎样对待,过着怎样的生活,过得幸福与否,白鹿原社会中的女性也只能做“正经女人”。
而所谓的正经女人就是完全遵守男权社会对女性的要求,如果女性的行为违背这种要求则被看作不正经。
男权主义社会对这样的不正经的女性是全盘否定的。
杂货铺的少东家就是冤枉小翠不是正经女人,在大街上谩骂,逼得小翠上吊,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田小娥因为不正经被休,导致跟黑娃在一起后也不被大家接受,也最终导致了她的悲剧命运。
可见,是否是正经女人,是男性对女性的重要要求之一。
综观男性对女性的这些要求,全都是出自于男性对自身利益的考虑。
可见男权主义社会只存在着一种标准,即男性价值标准。
在男权主义社会里,女性的价值是由男性的评判标准来衡量的。
在这种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中,男性在建构自身的生存意义和价值标准的同时,也按照自己的理解和要求规范来构建女性的自我人格,价值标准。
女性的自我形象已经被男性占为男性文化的产品。
在这种环境下,女性的悲剧命运就不足为奇了。
二命运女性的命运
《白鹿原》塑造了一批生动丰富性的女形象,但所有的女性形象都是作为男权社会的“他者”出现的,对于男性来说,她们没有也不应该有自我存在的意识与权力。
如果她们想要争取那么等待她们的只能是毁灭。
据有关人士统计:
《白鹿原》中出现了30位女性,而被明确提到死去的有14位,差不多占了50%。
从一开始主人公白嘉轩六娶六丧,就将死笼罩在了白鹿原的上空,后来接二连三的死亡更将这种氛围推向了极致。
(一)仙草之死
作为传统男性人格魅力代表者白嘉轩的妻子,仙草自然是传统道德文化女性的代表。
仙草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
她具有传统女性身上所拥有的美好品质——默守妇道,勤劳勇敢,体贴丈夫等。
对这样一位美好的女性,作者在她身上又赋予了超出一般女性的勇敢和牺牲精神。
仙草的勇敢和牺牲精神,首先表现在他与白嘉轩的新婚之夜里。
他顶着白嘉轩克死六个妻子的恐怖传说,成为了白嘉轩的第七个妻子。
在新婚之夜,她毫不畏惧的扯掉身上的桃木棒槌,并打破法官百日不得同床的禁忌,依从了白嘉轩的性需要。
另外这种精神还表现在她的死亡过程中。
仙草的死是沉静的。
这种沉静也将她勇敢和自我牺牲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她掏出蓝布帕子擦了擦嘴角的秽物,像往常一样平静温润地招呼出门归来的丈夫,‘给你下面吧?
”在白嘉轩失控时,仙草反倒温柔地笑笑说:
“我说了我先走好。
我走了就替下你了,这样子才好”⑧。
她的温柔、善良、忠贞不渝、甘愿牺牲的精神,也只有这样伟大的死亡才配得上她。
仙草是符合父权制社会对女性所有要求的完美典范。
在拥有传统女性的美好品质的同时,也是一个对男权主义社会,父权制文化的绝对顺从者。
而这个顺从者又是绝对的心甘情愿。
她爱着家庭,孩子们,也爱自己的丈夫。
她对这样的生活是满足的,所以她甘愿做白嘉轩背后的女人。
作为族长的妻子,她的一言一行也当是整个原上妇女们的典范。
所以她时时刻刻坚守着男权主义社会的原则,不逾矩。
她规规矩矩,心甘情愿的作着孝顺的媳妇,体贴的妻子,慈爱的母亲。
她身上的许多美好品质,即使在今天也都该被传承。
她身上的那些闪光点在历史的长河中都不曾暗淡,至今鲜活。
可是这样的她,还是难逃一死。
她的死在男权社会是被传颂的,因为她是替自己的丈夫而死。
她作为传宗接代和男人成家立业的使命已经完成,当她与丈夫同时面临死亡时,男权主义自然舍弃‘可有可无’的女性。
因为女性“不过是糊窗户的纸,破烂了揭掉了再糊一层新的”就是。
所以作者让这样完美的女性典范在面临死亡时,毅然的,沉静的为丈夫赴死。
(二)鹿冷氏之死
作为白鹿原上最值得同情的鹿冷氏,她的死亡只能用“可怜”来形容。
她是与鹿家有着世交的冷先生的女儿。
按理说鹿家与冷家的这门亲事应该是锦上添花,可她却遇上了鹿兆鹏。
在那个动荡的时代中,作为进步知识分子的鹿兆鹏,势必要投身到伟大的革命事业中,势必要与一切封建顽固派做斗争,而她是他父母包办婚姻的结果,他不爱她更不可能接受她。
他反抗着逃离了那个家,但她碍于父辈们,不能离开。
她只能在鹿家守活寡似的活着。
生活的无望把她逼疯了,后来又被狠心的父亲毒死。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她与仙草一样温柔,善良,只因遇到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背负着她不能逃避的生活,她只能在可怜中死去。
在男权主义下,没有独立的地位的女性连生命都握在男性手中。
男权主义社会,不仅在广泛的生活中将妇女拒之门外,而且连习俗和法律也严格限制女性的情感生活。
鹿冷氏的可怜主要是因为她的婚姻。
她同白鹿原上的所有被压迫的女性一样,在婚姻中的地位是不平等的。
在婚姻的一开始她们就失去了选择权。
她们只能依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自己的丈夫。
即使她们对自己的婚姻不满意,她们也没有资格结束这段婚姻。
在婚姻中,男性是占主导地位的。
只有男性可以通过休书,结束婚姻关系。
但是女性不可以,她们没有这个权利。
男性可以同时有多个妻子,而女性不能同时有两个丈夫。
这是男权主义社会对女性的婚姻地位的规定,这也成为了许多女性的枷锁。
鹿冷氏就是无法摆脱这个枷锁,在理与肉的挣扎中疯掉了。
年轻鲜活的生命无法承受这样的束缚,只好内化为毁灭自己的力量。
男权主义社会对女性的压迫是彻底的,精神上的摧残比肉体上的更加可怕。
女性在男权主义这样的摧残下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三)田小娥之死
作为陈忠实笔下描写最多的田小娥,她的死是可怖的。
她出身于书香门第,却被迫嫁给了年龄足以当他爷爷的郭举人。
可她又是一个具有反抗精神的,不安分的人,也就不会老实接受这样的命运。
她敢拿尿给郭举人泡枣子,她敢勾引黑娃,她比白鹿原上的其他女性都有反抗性。
她是整个白鹿原上最低贱的女人,但也是一个在被男人玩弄的同时也玩弄男人的女人。
她也是白鹿原中唯一一个打过男人耳光的女人。
但她原本也是一个极其淳朴可爱的传统女性,也渴望过正常的生活。
她本希望能与黑娃在那个窑洞里长相厮守。
可是当时的男权社会,是不会给她这样的婊子,不正经的女人机会的。
黑娃出逃后,她做了鹿子霖的情妇。
后又跟被她毁了的白孝文在一起,最后却又被自己质朴老实的公公杀死。
她一直都在用自己的身体同男权社会作斗争,玩弄男人,打男人,以至于死后,她变成了厉鬼也诅咒着这个社会。
“哎呀,你倒说得美!
我把你弄死太便宜你了,我要叫你不得好活,死不得好死,叫你活着像狗爬,吃人屎喝恶水,等我弄够耍腻了,再把你推到车轱辘底下,让车碾马踏,叫狼吃狗啃——”⑨但她的反抗还是失败了。
她被镇压在了六合塔下,永世不得再兴风作浪。
这种镇压也充分显示了男权文化始终对这类女性充满了仇视,欲除之而后快,也表现了男权之上的思想对女性生命力,自主精神的压抑。
田小娥是一个女性反抗者的形象。
但她的反抗却又是不彻底的。
她在反抗男权社会的同时,却在基本生活需要上依靠男性。
所以不管她做着怎样的反抗,她的生活都是离不开男性的。
先是父亲的抚养,这使得她没得选择的嫁给了郭举人。
这段变态的婚姻让人无法忍受,但她又无法离开郭举人独自生活。
在黑娃出现后,她才有了离开郭举人的力量。
但这份力量不是她自己的,而是黑娃给她的。
黑娃的离开使她的生活非常糟糕,迫于生计她又委身于鹿子霖。
跟鹿子霖闹翻后,她又依靠上与她同样落魄的白孝文。
最后被公公鹿三杀害,变成厉鬼后又被镇压在塔下。
她的种种行径都背离了男权主义社会的规范。
她的悲剧是男权主义对她这样的女性的清除,同时也是她反抗的不彻底性导致的。
可见,经济上不能独立的女性,她的反抗必然失败。
(四)白灵之死
作为白鹿原上唯一受过现代教育、有知识、有理想、有独立的自我人格的女性----白灵,也难逃死亡的命运。
白灵是白嘉轩最疼爱的小女儿。
父亲的疼爱,使得白灵在男权主义下有个相对宽松的生存发展空间。
可正是这种宽松的空间,把她塑造成了一个“危险分子”。
她敢戏耍先生,她敢拒绝缠脚,她敢用刀子对着自己的喉咙,逼父亲让自己上学。
在对待自己的婚姻上,她敢爱敢恨。
她勇敢的与鹿兆海私定终身。
但在发现与鹿兆海的志趣不相投时,又果断的与其分手。
在发现鹿兆鹏是自己心仪的另一半时,她又敢大胆的说:
“我们做真夫妻吧!
兆鹏哥”⑩!
她一次次的违抗者宗法制度,终于在她投身革命,擅自退婚等举动后,与他父亲所代表的男权社会彻底决裂。
在当时的男权社会下,带着强烈自我意识的白灵,勇敢的挑战了男权社会的规则,有力的打击了男权至上的基石。
白领也是一个反抗者得形象,但她与田小娥不同,她的反抗是彻底的。
她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生活来源,不必仰人鼻息,也不必依靠男人。
这也使得他在与父亲断绝来往之后,依然能优哉游哉的生活。
她是现代女性的代表。
她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大胆的退婚又大胆的私定终身。
她的大胆甚至连男性都比不上。
但男权主义社会是不允许这样的反抗分子存在的。
她死在了她最热爱的革命事业中,她的死看上去与男权社会没有关系。
可如果不是男权主义社会将她驱逐,那她至少在怀孕后是可以有个比较稳定的地方待产,比如老家。
有家不能回的情况,导致了她死在他乡。
她的死说明:
在男权主义社会下,女性在争取自由和民主的时候没有出路。
总之,白鹿原上的女性,不管是逆来顺受的,还是奋起反抗的。
在这个男权无处不在的传统宗法社会里,都逃脱不了悲惨的命运。
在强大的男权社会里,女性试图反抗挣扎的力量是何其渺小。
女性对男性经济上的依赖,也导致了女性反抗的不彻底。
男权社会的影响是深远的,即使是能够经济独立反抗彻底的女性也难逃死亡的命运。
女性对男权主义社会的反抗之路是漫长的。
结语:
一白鹿原上的女性,不管是顺从者还是反抗者,都逃不开男权社会带给她们的悲剧命运;
二女性的悲剧不仅是因为男权主义的压迫,还因为女性的反抗意识并未觉醒;
三女性如果无法在经济上独立,反抗必然失败;
四男权主义对女性的压制是坚决彻底的,即使是有反抗意识又独立的女性也不能幸免,女性反抗之路任重而道远。
致谢
值此本科毕业论文完成之际,首先要感谢我的指导老师张文通老师。
张老师从一开始的论文方向的选定,到最后的整篇论文的完成,都非常耐心的对我进行指导,给我提供了大量数据资料和建议,告诉我应该注意的细节问题,细心地给我指出错误。
他对文学评论的研究和相关的理论见解,使我受益匪浅。
张老师诲人不倦的工作作风,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严谨认真的治学风格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值得我永远学习。
在此,谨向导师张文老师致以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
注释
①何启治.陈忠实和她的《白鹿原》.[M].1998.12
②陈忠实.白鹿原.[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③(丹麦)勃兰克.十九世纪文学主流..张道真等译.人民出版社.1997.10.1
④陈忠实.白鹿原.[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⑤陈忠实.白鹿原.[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⑥陈忠实.白鹿原.[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⑦陈忠实.白鹿原.[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⑧陈忠实.白鹿原.[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⑨陈忠实.白鹿原.[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⑩陈忠实.白鹿原.[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参考文献
一陈贞权.传统文化中的女人命运——《白鹿原女性形象评析》[J].中州大学学报.1994,2
二龙叶.《白鹿原》中几位女性之我见[J].
三张爱荣.黯然失色的女性世界——《白鹿原》女性形象论[J].云南财贸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3
四陈忠实.白鹿原.[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五李慧,汤玲.多重批评理论视野下的《白鹿原》文本解读——陈忠实小说《白鹿原》十年研究综述[J].唐都学刊.2005.1
六曹书文.《白鹿原》:
男权文化的经典文本[J].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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