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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语文教学论文回忆意象与抒情的三重变奏柏桦诗歌个人化写作初探
回忆、意象与抒情的三重变奏—柏桦诗歌个人化写作初探
摘要:
在异彩纷呈的当代诗坛上,柏桦是很难引起广泛注意的一个诗人。
因为他固守个人的反抗和独立,近乎苛刻的写作导致诗歌的产量极低。
不过正因此,柏桦诗歌无论是反抗的文本,还是抒发怀古幽情,都试图在回忆、生命与抒情的交响变奏中体现诗人的独立。
柏桦诗歌在回忆、意象和抒情多声部变奏中,完成了他对当代诗歌个人化写作的开拓和抒情性的坚守。
关键词:
柏桦、回忆、时间意象、抒情方向
重庆诗人柏桦,从八十年代初起就开始在诗坛上奔突,试图寻找当代诗歌的风水。
但柏桦的诗歌创作始终难以摆脱童年的恐惧和痛苦。
即使步入中年,柏桦难以继续激情,但童年回忆、下午夏天的意象和对抒情近乎偏执的追求都成为他诗歌的独特场域。
回忆、意象、抒情的三重变奏成为柏桦诗歌个人化创作的独特之处。
正如诗人所说,他写诗的原因就是因为童年的痛苦,他所有的诗歌都是疗伤。
于是,他在喧嚣的诗坛始终坚持自己的个性,只写生命的“纯诗”,不参与任何形式的“诗派”,更无“宣言”,而一直努力实践着反叛与独立的诗学。
他将童年的恐惧和痛苦,少年的寂寞和欲望,变成了一篇篇抗议的文本。
他无意于制作史诗,而专注于小诗的营造。
在众声喧哗的先锋诗群中,他始终是一个温柔敦厚者,他远离诗歌的热闹,也逃离了表层的社会热点,将全部精力关注在自己的心灵和生命存在的本真。
他以“下午的激情”、“夏天的精神”、“潜意识”、“故事”等无序地变奏出生命与回忆的交响乐。
他善于捕捉潜意识中的灵感,在贫瘠的语境中寻找诗情的踪迹,在童年往事和恐惧敏感中寻找诗意。
他创作的以回忆机制为形,以“下午”和“夏天”为心的抒情短诗,对时代和个人做出了具有某种历史意味的补全。
特别需要强调的是,柏桦对于新诗抒情品质的坚守,对于下午、夏天等诗思的原创,这种主题的私有化,带有个人私语和密码化的言说方式,不但迥异于朦胧诗人“一代人”式的表达,更与后朦胧诗人集体的高蹈拉开了距离,从而直接开启了后朦胧诗的“个人化写作”方向。
虽然在九十年代,柏桦的诗歌创作出现沉寂,但他对九十年代的“个人化写作”却不乏启示意义。
因此,细读柏桦诗歌,其意义将远远超出对一个特立独行诗人的重新认识,对于重新发掘个人化写作问题也有着某种独特意味。
一、生命与回忆的交响:
个人化写作的心灵起点
八十年代初,在一片质疑和论争中,朦胧诗刚刚站稳脚跟,新的反叛也已悄悄降临。
罗振亚指出:
“早在1982年韩东给朋友的信中就表现出一种抵抗情绪和革新意识……有趣的是,最先向朦胧诗抛出白手套的不是别人,恰恰是朦胧诗人中犹大似的人物梁小斌,一篇《诗人的崩溃》宣告决裂开始”。
但是,需要指出的是“犹大似的人物”梁小斌只不过以宣言的方式,“宣布决裂的开始”,而真正以诗歌创作显示抗议和决裂的却可能是柏桦。
他早在韩东写信之前,更在《诗人的崩溃》之前,写出了《表达》,以“白色的情绪”宣告对朦胧诗的反叛和决裂。
柏桦的诗凭借着“全方位的生命意识的流动”、“无处不在的回忆机制”和“直面心灵的勇气”开始了新的实验。
后朦胧诗人一直试图颠覆朦胧诗的英雄崇高、贵族气质,以反文化、反英雄、反崇高的方式构筑平民意识的世界。
他们自觉掏空了朦胧诗救世和殉难的情怀,直面生命原生态的驳杂和混乱。
世纪末的幻灭感、理想主义的丧失、西方哲学的反思和“世纪病”等等使第三代诗人呈现精神紧张焦躁。
诗人们的精神理路也离开了传统的反抗绝望和启蒙救世,转而走向了个体自我意识与潜意识的纠葛,生命的压抑不安、恐惧无聊、荒诞孤独。
看惯了朦胧诗的崇高与英雄的虚无之后,他们开始撕下道德的遮羞布,直面心灵和生活的本真。
欲望的幻灭、灵与肉的分裂、生命不可知的惶惑与焦灼,都使得诗人们呈现出对世界的荒诞、痛苦、孤独、丑恶的冷漠。
李亚伟《中文系》中黑色幽默、荒诞不羁;于坚《好多年》对生命平淡无价值的嘲谑;廖亦武《乐土》对生命中丑恶的展览;伊蕾《独身女人的卧室》对性动作的隐晦展现……都在昭示着第三代诗人对生命意识的重视和强调。
柏桦的诗歌中,同样充溢着全方位的生命意识,但他却有独立追求。
他企图通过对心灵的关注、对童年往事的潜意识的抒发,即通过个体生命(尤其是心灵)与回忆机制的交响变奏来体现个体生命的特异之处,从而呈现出他对个体生命意识的独立表达。
这种回忆与生命的喧哗与交响,近乎私语,却恰如其分地证实着他的诗观:
“我每一首诗都是由感受而发的,而这感受又必须落到一个实处。
这实处就是每一首具体的诗都有一具体的事件……而诗歌中的事件之于我往往是在记忆中形成的……这些经年历月在内心深处培养出来的一个一个的故事。
”
1982年8月,在重庆工作不久的柏桦,继续着诗的白日梦,但是枯燥的机关生活让他深感痛苦。
他在《震颤》写道:
“漆黑的深夜在这里安眠/一切都不会发生……你面对不动的空门/会心慌,会害怕,会突然丧失信心/会敏捷地跳开/蜷入房间的一角/一分钟内闪过上千次阴暗的念头”。
这首诗中,柏桦对重庆科技情报所的无聊生活感触,描写得淋漓尽致。
那种来自生命深层的反叛和下午的激情,又开始在诗人的头脑里作祟。
它逼迫着诗人闪现出一个个阴暗恐惧的意象,让诗歌的缪斯在现实的痛苦中萌生。
于是,“那个声音向你走来/很近几乎贴在你脸/她的呼吸和气味进入你的身体/整个把你围住/今夜无论如何得死去/因为她明天就要来临/黎明已传来了她遥远的海边情歌”。
在这个久违的深夜里,童年潜意识的作用下,柏桦又一次经历了缪斯的洗礼。
在不知所以的“震颤”里,柏桦体验出生命的本真与诗意。
然而“震颤”对于回忆与生命的交响还仅仅是个开始。
等待的痛苦,泛滥于童年的宿疾。
父母上班把幼小的孩子锁在局促的房间里。
那无法玩掉的下午,那在等待中体会无聊的痛苦,总是时时折磨着柏桦。
于是童年的痛苦,便成了柏桦一直抹不去的“心理疾病”:
恐惧、偏执、神经质以及反叛与逃离。
在柏桦诗歌中,生命意识的全方位流动突出表现在他对童年的反复吟咏。
《抒情诗一首》(1982年11月)流露出他对于“等待”的习惯和无法摆脱的痛苦:
“今夜我感到有一种等待是不能完成的/就像要改变一种镇定的仇恨不可能一样/我无法改变这种习惯的姿势/即便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如果说生命的等待,来自于童年等待的无奈和痛苦,那么“恐惧”的如影随形也是相生相伴的。
关于“恐惧”,柏桦有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
鲜宅是柏桦儿时最经常光顾的地方。
鲜宅里有一间神秘的小阁楼,那是柏桦一直认为最为神秘和恐怖的地点。
文革期间,生活的乏味让柏桦迷上了在鲜宅里听一个邻家男孩讲述《一双绣花鞋》的故事。
阴森恐怖的故事和鲜宅的阴森森相得益彰,这更加深了这故事的恐怖。
而就在鲜宅最后的大火中,邻家男孩离奇死亡。
所有这些童年阴霾,都加深了柏桦在局促空间里的恐惧感。
《悬崖》深刻地表达出了这种来自潜意识的恐惧:
“夜里别上阁楼/一个地址有一次死亡/那依稀的白颈项/正转过头来”。
在柏桦的生命中有最难忘的两次事件,一是1962年的“蛋糕事件”,另一是1965年的“逃离”。
这些记忆,让柏桦开始厌恶所谓的家庭教育,对母亲的权威产生了深恐惧。
这种反抗和烦乱的激情,对事物的百般挑剔,都来自于《教育》的美名:
“我传播着你的美名/一个偷吃了三个蛋糕的儿童/一个无法玩掉一个下午的儿童/旧时代的儿童啊/二十年前的蛋糕啊/那是决定我前途的下午/也是我无法玩掉的下午/家长不老,也不能唱歌/忙于说话和保健/并打击儿童的骨头/寂寞中养成挥金如土的儿子/这个注定要歌唱的儿子/但冬天的思想者拒受教育/冬天的思想者只剩下骨头”。
如果说柏桦对母亲的教育仅仅是恐惧和拒绝的话,那对于老师则是恨。
《恨》(1987年):
“这恨的气味是肥肉的气味/也是两排肋骨的气味/它源于意识形态的平胸/也源于阶级的多毛症”。
最集中体现童年在他生命意识中的激荡的可能是他早期的一首诗《一个有病的男孩》。
这首诗几乎把他童年的所有故事都囊括其中,然而柏桦过度沉迷也导致了这首诗成为他的私语,难以解读。
由此,我们不难发现柏桦诗歌生命与回忆的全方位流动集中表现在他对于童年和回忆的叙事中。
为此,他甚至集中尝试营造诗歌故事,但诗歌叙事的前提又总是心灵。
《往事》(1988年8月)是柏桦的代表作,这首诗一改以往对于“激情”的热衷,开始实现着他对于诗歌的新追求。
这首诗不仅是他在南京生活的写照,更是他开始有意营构诗歌故事的开始。
全诗故事并不复杂,而且摒弃了叙事诗的铺叙,以最简单最直接的片段直击主题,因此不细心阅读很难发现藏身其中的故事:
老年(无辜的使者)和少年(我)在一个中午碰面,在一间陈旧的老房子里幽会。
在彼此的注视对话中,细节构成了整个故事的主体部分。
老人阅尽沧桑却含蓄害羞,少年“经历太少”却狡猾热烈。
老年人不轻易显示爱情,以礼貌掩饰,少年人则在纯粹的“看”中,耍弄着充满技巧的“天真纯洁”。
最终,“这纯属旧时代的风流韵事”开始“满怀恋爱与敬仰/来到我经历太少的人生”。
显然,这个故事中少年依靠他的表演获得了老年人的爱情。
阅尽沧桑的老人实际上更为纯真,而看似“经历太少”的少年却是十足得老练深沉。
这首诗与司汤达《红与黑》颇有相似,以一首短诗的容量来表达一个动人的故事,这种努力本身就可算是一个创举。
应该说,柏桦对于叙事的强调和努力在《往事》中是比较成功的。
柏桦一开始写作诗歌就是在叙述自己的心灵和故事。
这在他的诗歌中多有体现:
《望气的人》中望气的人行色匆匆正是柏桦辗转流浪的写照;《饮酒人》表面上刻画了一个落魄诗人形象,而实际上确实诗人在南京纵酒放歌的写真;《活着》中流浪者的形象,也有些柏桦自况……如此列举下去,可能还有一长串的诗歌,这些诗歌故事的背后都深藏着柏桦个体生命与回忆机制的交相辉映。
这里还需要一提的是《童年遗事》(1989年12月)。
这首诗以诗剧的方式叙述了一个皇后醉心于文艺的美丽故事。
这首诗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个古典故事,然而抒发的却是柏桦对于诗歌的挚爱和缅怀。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时期柏桦尝试着致力于诗歌叙事,却并没有出现写诗的危机。
作为抒情诗人的柏桦恪守“技巧是对一个人真诚的考验”的信条,始终在努力探索着新的抒情路径。
而八九十年代对于“宣叙调”的看重,也给了诗人以启发。
只是不愿抄袭的柏桦,努力以纯粹的小诗创作营造情感叙事。
如果将这一写作方向与海子的“大诗”相比,显得非常有意思:
柏桦是“以小见大”,而海子则是“大而化之”。
然而海子的弃世,柏桦的抒情危机都昭示着第三代诗歌的抒情路子将会受阻。
二、下午与夏天:
柏桦诗歌的个人化意象简析
意象是中国诗歌的重要概念,直至上世纪20年代,英美意象派诗人才把意象引入西方文论。
意象作为中国审美的关键概念,最早可追溯到老子的“忽恍”和周易卦象。
而作为完整的概念,王充《论衡》中“礼贵意象,示义取名也”已有提及,刘勰的《文心雕龙·神思》“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的表述则更为详尽。
其后,中国历代诗论家大都有所论及。
历来的有关意象理论,多纠缠于美学、语言学,但实际上意象更集中于诗学。
意象所依凭的即是反映主观心灵的“意”与反映客观实在的“象”之间的同构异质,所以意象不同于其他的诗学范畴(如隐喻),它本身即是诗的表现。
大凡是稳定的诗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诗歌意象创造:
月亮和梦之于李白,荒原之于艾略特,太阳之于艾青,麦地之于海子……都浑然成为诗人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而这些独特的意象,带着诗人独特的生命体验,往往也就成为诗人精神的象征符号。
提及这些意象,人们自然就会想起与之密不可分的诗人。
中国当代诗歌业已进入“及物写作”时代,那些抽象的物件,已经逐渐被一些具体可感的东西所替代。
柏桦显然并没有自觉地顺应这个趋势,他通过对个人化诗歌意象的原创,完成了他对于个体生命和回忆的双重变奏,在写作中治愈了童年的宿疾。
尤其是他对“下午”、“夏天”等诗思的原创,以及这种主题的私有化,带有个人私语和密码化的言说方式,不但原创鲜活,,而且对心灵的高度关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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