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古诗的诗学本质及其精神史意义正文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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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品味这首诗,可以发现诗的首联一问一答,自开自合,开门见山地指明自己感怀的容是城外的武侯祠。
“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两个写景的句子中,一个“自”,一个“空”,既是写实,又体现出自己对如此一个历史人物的墓地,如今却荒凉冷清,无人关怀的感叹。
全诗的情调悲凉,这正与诗人的心世界是一致的。
经过这样的思考,对杜甫这首诗的思想感情和写作手法就可以准确把握了。
一、是要知人论世
有的学者认为,"
怀古"
是就其在诗中地位而言,在"
咏怀"
和"
咏史"
之间,"
咏史诗是有感于某一历史事实,怀古诗是有感于某一历史遗迹。
但历史事实或历史遗迹如果在诗中不占主要地位,只是用作比输,那就是咏怀诗了"
①。
其实,这种较严格意义上的划分,在古人那里本是不甚分明的。
萧统的《文选》中只有"
类,实为借咏史以咏怀;
方回《瀛奎律髓》有"
、"
感旧"
类,而又无"
其怀古类序里认为"
怀古者,见古迹,思古人"
从创作契机与情感表现侧重着眼;
至袁枚《随园诗话》卷六更有:
"
咏史有三体:
一为借古人往事,抒自己之怀抱,左太冲之《咏史》是也。
一为隐括其事,而以咏叹出之,景阳之《咏二疏》、卢子谅之《咏蔺生》是也。
一为取对仗之巧,义山之'
牵牛'
对'
驻马'
韦庄之'
无忌'
莫愁'
是也。
这里,咏史与咏怀是不分的。
纳兰性德《渌水亭杂识》卷四又谓:
古人咏史,叙事无意,史也,非诗矣。
唐人实胜古人。
如'
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
'
武帝自知身不死,教修玉殿号长生'
东风不假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此日六军同驻马,当时七夕笑牵牛'
诸句有意而不落议论,故佳。
若落议论,史评也,非诗矣。
宋以后多患此病。
……"
注意了诗歌艺术创作比兴特质同议论之弊的区分。
吴乔《围炉诗话》卷三认为:
古人咏史,但叙事而不出己意,则史也,非诗也;
出己意,发议论,而斧凿铮铮,又落宋人之病。
并引了杜牧的《赤壁》[1]"
折戟沉沙铁未销"
一诗,言其"
用意隐然,最为得体"
。
然而若达到这一介乎史与诗之间的标准,许多咏史即为怀古,杜牧这首诗严格说即是怀古诗。
杜甫《八阵图》"
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
惜憾诸亮赍志以殁,以怀古寄寓着自身"
垂暮无成"
的伤惋,亦非咏史。
因此,我们似应更多地注意到咏史、怀古、咏怀三者的共同性,而对它们尽量不做严格的区分。
事实上,这三者往往也很难明确区别。
因为相当多的史实都连带着历史遗迹,而后者又脱离不开特定的史实容,它们都因主体性情而有了超越历史的意义,为创作者所注目、所借重,因而我们均将其归于较宽泛意义上的怀古主题一类,尽管其视主体情感的介入程度可以作某些区别。
见古迹,思旧邦,睹物伤情最常引出怀古之嗟。
人,在其生活环境中刻下了自己代复一代的文化印记,而世事沧桑,风雨剥蚀,特别是战乱兵燹等等人为造成的旧迹残存、胜景不在的景观,引发人不由得抚今追昔,思古情生。
亦如袁枚《随园诗话》卷六所谓:
怀古诗,乃一时兴会所触,不比山经地志,以详核为佳。
于是这种感触,常常集中到历史上的一人一事上,且大多为悲凉慷慨的情韵。
当然39怀古不只是伤感,如辙[2]《上枢密太尉书》的"
过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
但此类壮语却绝非怀古正宗,逝事不回的憾恨与自我情感抒发的需要,连同中国文学的忧患特质,决定了历代怀古者的眼中常含泪水。
美学家指出过:
旅行的益处和一切可见的古迹的非凡魅力,都在于获得集中了许多散漫知识于其间的种种形象,否则就不会一起联想到。
此种形象是许多潜伏的经验之具体象征,联想的深根使得它们能够吸引我们的注意,正如一个侥幸获得的形式或一种富丽堂皇的材料肯定会吸引我们的注意一样。
②何以诗人喜好瞩目既往?
只因现实场景与记忆中的材料撞击才能最大程度上激活诗兴。
于是饱学之士每每喜好将昔时书本上获得的记忆,与眼前胜迹两相印证,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且在特定文化视野里又能看到什么呢?
杜甫《玉华宫》咏:
溪回松风长,苍鼠窜古瓦。
……当时侍金舆,故物独石马。
忧来藉草坐,浩歌泪盈把。
唐代诗人眼中的唐太宗墓不过如此,那么更不用说古远的越王宫殿了。
白《越中怀古》[3]的感伤性联想,也因他了解这宫殿昔日的豪华:
越王勾践破吴归,义士还乡尽锦衣。
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惟有鹧鸪飞。
眼前的一点,恰恰是与记忆中的历史参照结合来看的。
看到的虽只一点,说明的却是许许多多。
古代文人多通达史实,神州遍布的胜景古迹构成了他们观瞻题咏的丰富材料和话题。
本来,几乎每一古迹都不再是原生态的物质外壳,早己镌刻上重重叠叠的文化遗存积累,构成了一个个有着特定历史与价值蕴涵的文化丛,何况又有诗人的情感媒介有意加工!
因而睹物怀古就不仅仅是览旧址认残碑,或如颜延之《还至梁城作》那样感伤"
丘垅填城郭,铭志灭无文"
更在前人题咏的若干文化库存上感兴生思,古迹旧址意象不过是主体相关联想丛集的载体与象征。
以朝代论,怀古对象多为春秋吴国、六朝、隋代、安史之乱、南唐后蜀等,主旋律重在揭示某一历史时段的盛衰规律,从而感伤或痛责君主荒淫,导致国衰祚亡。
这些亡国故事本来就史有所载,有稽可查,而回忆的金网又滤掉了亡国的其他原因而咎归一责,旨在戒君王勿贪湎酒色,言下常常饱含叹惋惜憾之忱。
如白居易《隋堤柳》写道:
大业年中炀天子,种柳成行夹流水……后王何以鉴前王,请看隋堤亡国树。
此种作品,在忧外患严重,当道者治国不力之际为多。
二、是要品赏韵味
以地点论,怀古对象多以帝王曾经建都的地方为伤悼中心,如姑(吴宫)、、长安(汉宫、渭水)、邺都、(北邙山)、金陵(建康)、汴京、临安(钱塘、西湖)等等;
当然也不乏曾经发生过重大历史事件的地点,如骊山、赤壁、新亭、隋堤、马嵬、华清宫、汴河等等。
再就是历代帝王与名人的故居、陵墓、祠庙,如湘妃祠、乌江亭、武庙、白坟等等。
由贾的《吊屈原赋》起,历代凭吊怀古之作多以临故地睹旧景抒发自己的牢愁,因为古人推重的是咏史不著议论,像禹锡的《西塞山怀古》一诗,薛雪《一瓢诗话》如此评价:
似议非议,有论无论,笔著纸上,神来天际,气魄法律无不精到。
洵是此老一生杰作,自然压倒元、白。
咏史怀古者在"
国将不国"
或改朝换代之初为多。
其中也有更深层的文化习俗方面的原因,那就是文人喜好在名山胜景处题辞,评论风物掌故、历史人物以标举风雅。
如宋人周《华清怀古》言:
吾家居处本关西,旧记遗踪事不迷;
屡过华清无一字,恐人笑我不留题。
又如早期诗话就注意到此,像宋人阮阅《诗话总龟》前集在按门类辑录诗话时,还特于第十五卷、第十六卷设立了"
留题"
一门。
但也有凭着对史事的了解,在想象中围绕特定的地点空间咏叹的。
如元人陆挚作《怀古》等以地名置于"
前的散曲十七首,分咏、夷门、、邺下、颍川、汝49南、广陵、京口、吴门、钱塘、金陵、、浔阳、武昌、江陵、、襄阳,都编织进了自身的感触情怀,感伤情调。
像《金陵怀古》吟咏:
记当年六代豪夸。
甚江令归来,无花。
商女歌声,台城畅望,淮水烟沙。
问江左风流故家?
但夕阳衰草寒鸦。
隐映残霞,寥落归帆,呜咽鸣笳。
至于养浩作〔山坡羊〕《骊山怀古》等,则气势贯注,分别咏骊山,沔池、北邙山、、潼关、未央、,而又均以令人无可置疑、无从辩驳的二难推理句式收束。
如《怀古》咏:
桥上,凭栏遥望,舂陵王气都凋丧。
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
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
名,也不久长。
《骊山怀古》其一咏:
骊山四顾,阿房一炬,当时奢侈今何处?
只见草萧疏,水萦纡,至今遗恨迷烟树。
列国周齐汉楚。
赢,都变作了土;
输,都变作了土。
仿佛一切,在历史云烟过后都消逝无遗,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从而有力地表达出一切终归空幻的历史哲学。
由于这些古迹较为集中,作者很可能的确实地亲临,从而也就不像陆挚那样多凭记忆兴感,而是以实景观照展开,逼真地再现出古迹如今的空间状貌来。
汤式〔中吕〕《普天乐》怀古四首则分咏维扬、金陵、姑、钱塘,每首前均冠以"
问"
字,似在与古迹古事对话,像《姑怀古》:
问姑繁华地,曾闻鹿走,漫说乌栖。
黄金销蠡身,花露滴西施泪,一代英雄如昨日。
卧骐麟高冢累累。
长洲野草,孤城流水,古殿残碑。
历史上最引人注目的英雄美女的残迹,也已为一片荒芜所掩。
怀古在旧迹废址的空间上展开,即使纯写景状物,也自然透露出不尽的凄凉失落的主体情怀。
上述两点的时空结合,往往构成了怀古之作具体篇章的在情感网络。
每个故国亡君、旧朝胜址,前代名贤、逝去往事,都带有各自辛酸又发人深省的历史与文化蕴。
可见怀古之咏,并非原封不动地再现史实,而是在主体价值系统中取其所需,回忆的同时呈示着希望与期待。
怀古的核心是记忆和对古人古事旧址那温馨的情感,在同一文化背景下,在创作主体这里,是复现经其筛选重塑的历史;
在接受主体那里,是根据文字代码转译重现"
心中的历史"
均非历史之全面客观的本来面目。
如果撰写历史著作,总是无可回避地要进行选择。
美国史学家贝克尔的论断是科学的,他说史学家们"
去选择和确认即使最简单的一堆事实,便是去给它们在某种观念模型以某种地位,仅仅如此便足以使它们取得一种特殊的意义。
……因此说话的并不是那种未经区别的事实,而是历史学家的理解"
③。
而充分诗意化情绪化了的怀古文学主题,更因其咏古即咏怀的绵长传统而更加主观化情意化,哪怕看似再客观的题材场景意象,也不免带有经主体现实感中介加工过的明显烙印。
在主客信息交流的双向建构过程中,主体含有对未来向往的"
期待视野"
根据这种向往来选择与复原记忆。
而传统的"
兴象"
即为怀古主题十分重视。
祥龙《论词随笔》以《诗经》为典,认为咏古即是在咏怀,可以说道出了怀古之作的一条理想化标准:
《榛岑》思美人,《风雨》思君子。
凡登临吊古之词,须有此思致,斯托兴高远,万象皆为我用,咏古即以咏怀矣。
怀古主题中的人名、地名掌故等也就成为既有着相对恒定的涵,又可以多方联想、赋予新意和个性意味的原型意象。
这种看似一时兴致而融入作品的原型意象,时空结合、历时性与共时性结合,使怀古之作的创作与欣赏有着更为深刻、普遍的文化意义与审美效应。
西方比较文学研究界中的主题学流派认为:
只有在那些历史的特殊性被放弃,普遍人性突出地表现出来的地方,主题才可能有较为广泛的基础。
正因为如此,希腊悲剧的主题---神话的或传说的---才在整个西方广为人知,而较近代的主题---例如唐璜或浮士德……至于拿破仑和希特勒的主题,从我们的角度看也太分散、太短暂,也许正是因59为它们在历史上离我们较近,使它们无法获得主题学家感兴趣的那种聚力。
④如希腊传说在西方历史上临空照耀为西人熟知一样,中国漫长历史中保存完好且为文人熟知的历代史书,其事其人可供创作主体遴选对照的实在太多,限于作家行迹所至、创作起因兴趣与音律等等,又带有很大的随机性。
年代稍远于主体所处时代的原型,易于较多为人首肯,以其涵较确定,因而其较大的"
聚力"
也吸引了后世怀古者趋之若鹜。
而从梁昭明太子《文选》与唐诗每被作为后世学诗楷模样本的事实来看,众多后世创作者诗文素养也正是由此得以建构的。
所以美籍华人学者若愚先生曾特别提醒西方读者:
大多数的中国诗尽管是好多世纪以前写成的,但是对中国读者来说却具有一种同时代性。
这是因为在近两千年左右的时间里,汉语的书面语变化很少。
……难解的诗当然是有的,但它们的难解通常可归因于隐晦的典故和个人的象征,而不是古老的语言。
……西方读者在读中国诗的时候,应该重新调整他有关历史观的感觉,不应该被诗的写作日期引入歧途,认为它们越是古老就越在感觉和表达上疏远。
事实上,大多数中国读者对唐诗(七世纪至十世纪)诗人比对明代(十四世纪至十七世纪)诗人要熟悉得多。
⑤古诗难点在用典象征,而除了《诗经》中一部分诗本事难考、年代过于久远外,汉至梁代的诗因《文选》、《玉台新咏》与《乐府诗集》等选编笺注传播,又因其典故象征的应用频率(历时地看,总是愈早的典故应用频率大,象征意味则愈因重复次数多而让人熟悉,易于领会)等关系,年代愈早愈为人所耳熟能详。
因而寅恪先生《读哀江南赋》也早就提示过:
解释词句,征引故实,必有时代断限。
盖所谓'
今典'
者,即作者当日之时事也。
故须考知此事发生必在作此文之前,始可引之,以为解释。
否则,难以相合,而实不可能。
此一难也。
此事发生虽在作文以前,又须推得作者有闻见之可能。
否则其时即已有此事,而作者无从取之以入其文。
此二难也。
由于庾信的《哀江南赋》以古典约略比拟"
今典"
所以"
岂易读哉"
!
这种难解情形,对早有定评的古事古典较少;
而对前人诗作所用古典也可较轻松地假定其熟知,复述之又无妨于解悟、摭取以为传达自身当下之情的中介。
故"
传导中介"
的这种宜远不宜近、宜古不宜今的性质,以与传统心理中对传导中介的偏爱,也引发了怀古诗的创作,因此,旧物胜迹景观的丰富的文化遗存,才更加触动了怀古文化现象多发丛起。
元初方回《瀛奎律髓》谓:
怀古者,见古迹,思古人,其事无他,兴亡贤愚而己。
强调了怀古的社会意义,而忽略了怀古又常常是感伤自身。
怀古念旧的哀伤情氛常常超越对个别情事的伤悼之忱,而联想起由古至今诸般情事的可动容处,庾信《伤心赋序》慨然生叹:
既伤往事,追悼前亡,惟觉伤心……(班)婕妤有自伤之赋,扬雄有哀祭之文,王正长有北郭之悲,安石有东山之恨,斯既然矣。
至若子建、王仲宣、傅长虞、应德琏,韬之母,任诞之亲,书翰伤切,文辞哀痛,千悲万恨,何可胜言!
类似的由个体人生种种哀思愁绪泛化为整体性的悼往伤今,对一切逝去的美好人事无限追惜。
于是主体不期然而然地到记忆宝库中寻求情感的对应物、切合点,在与古人感同身受的联想中寻到了精神寄托。
狄尔泰说过,理解历史人物与其产物要靠重新体验的心理同化过程,"
它由两个因素组成,每当我们想起一种环境和一种情况,我们就重新体验了它。
想象能加强或减少我们自己生活整体中的行为模式、力量、感情、欲望与观念。
这样,异己的在生活〔seeleleben〕就在我们中再次产生了"
[4]。
除上述两种怀古形式外,"
重新体验"
古人情境,又明显地表现在读书怀古中。
作为怀古主体的中国文人,几乎无不具有较高的传统文化素质,寓目古书,眼到心知,往往产生"
读其书,想见其为69人"
的亲切感,于是许多"
读史有感"
读书偶作"
等便随之而生。
如渊明的《读山海经》感于晋宋易代,辛弃疾《八声甘州·
夜读广传》感于英雄末路等等。
不仅具有较高认识价值,尤其能借此反省诗人自我的存在意义。
因而怀古之咏又每每导致叹老嗟卑。
屈原、贾谊、植等人都曾叹老嗟卑,杜甫更是每每自言"
老来多涕泪,情在强诗篇"
人情老易悲"
[5]。
辛弃疾刚过三十岁就在《木兰花慢·
送亻卒中》中自吟:
老来情味减,对别酒,怯流年"
克庄《满江红·
夜雨凉甚》亦谓:
叹臣之壮也不如人,今何与。
叹老嗟卑,实际上却是以贬低自我价值来表现对这种价值的格外珍重。
一般说来,不同年龄的人自我评价的标准,应该是有明显差异的。
尤其是"
将老年人的时间形象同比较年轻的人的时间形象加以比较可以看到,越是接近老年,一方面越觉得时光流逝得太快,另一方面越觉得时间'
无所作为'
和缺少多种多样的事件。
尽管如此,积极参与生活的人更关注未来,以隐退反应为主的消极者则更关注过去"
[6]。
但中国古代叹老者的生理年龄实际上往往并不大,却偏偏要沉浸在老龄心态中,来寻得"
穷而后工"
的最佳创作心境。
这种生理年龄与心理年龄不同步甚至差距甚大的现象,固然与"
重老"
的文化传统有关,也离不开文学主题的屡屡呼唤与重温。
怀古叹老心态每于主体失意无望而又不甘于是的时候呈现出来,怀古自嗟中达到了一定程度的心理补偿。
社会历史与人生历程的追念玩味便成为抚慰愁思抑郁的理想的容与形式。
结论:
作用于主体心的怀古意绪,常常是共时性现实引起的自我失落感、幻灭感与历时性回忆中的憧憬、企盼交织融会。
怀古思潮与创作最热的时候,通常又恰恰是现实规定性最不合于心理想模式的时候。
对既往的否定伤惋,又是对现实的揭露针砭。
怀古主题的文学风标,不仅展现了古人的文学实践,也昭示了现实给人的一种历史反思,以与这种反思体现的民族文化传统和思维特点,当予以认真的总结。
注释:
①施蛰存:
《唐诗百话》,古籍1987年版,第239页。
②桑塔耶那:
《美感》,缪灵珠译,中国社会科学1982年版,第143页。
③田妆康、金重远主编:
《当代西方史学流派文选》,人民1982年版,第274页。
④〔美〕乌尔利希·
韦斯坦因:
《比较文学与文学理论》,象愚译,人民1987年版,第138页。
⑤若愚:
《中国诗学》,小雯译,长江文艺1991年版,第194页。
参考文献:
[1]惠君:
《赤壁怀古》人民教育1989年版,第103页。
[2]轩冕迹:
《上枢密太尉书》人民1988年版,第97页。
[3]吕雷宏:
《越中怀古》,人民大学1986年版,第64页。
[4]汝伦:
《意义的探究---当代西方释义学》人民1986年版,第47页。
[5]杜甫:
《哭韦大夫之晋》《暮春江陵送马大卿公恩命追赴阙下》1987年版,第32页。
[6]〔〕伊·
·
科恩《自我论》佟景等译,三联书店1986年版,第336页;
7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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