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住到白兔海岸之欧阳语创编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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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那么回事吧。
”像那样看海,不会超过三十秒。
日本海大概也就是那么回事吧,根本未将它放在眼里,所以完全不抱期待。
在去看之前,就担心可能会没什么可报告的。
然而,也不能因为半路感到厌烦逃回来,便心生一计,决定带上个健壮的朋友一起去。
他是从前在电视台共事过的一位酒肉朋友,趣味相投的M君,我给他打电话提议说:
“有没有兴趣到山阴去玩两三天,去吃螃蟹?
”
“你什么也甭管,每晚泡温泉、吃螃蟹就行了。
还对他说了如此之类的好话。
而实际上,我是想将他作为摄影师和租贷的汽车司机来用的,看上去就像欺骗大鲨鱼的因幡小白兔。
策划好了,两个不懂风雅的男人便结伴出门了。
来了一看,日本海真是狂暴的海。
这句话,作为俳句字数过多,作为结论又显过于荒谬,可是作为我来说,确实是出自真实感觉,真是没办法。
这不是从远处一望而得来的印象,而是将近两小时在小船上被挤来挤去,相当厌烦之后的老实话。
前一天午后,从京都出发,乘坐山阴本线的柴油机火车哐当哐当地北上,从斑斑点点的残雪隐约可见的但马山谷中穿行而过,到了城崎一带已临近天黑了。
然后穿过涵洞,再走一会儿终于见到了日本海的风姿。
如从地图上来说,是在竹南滨的附近,山阴海岸公园的正中央。
对我来说是初次见面,也就是说连对方的面孔也看不太清楚。
在初春的暮色之中,看到它那若有若无、朦朦胧胧的样子,宛如静静地在叹息。
眼下,只能留下一句“果真如此啊”,详细的要到明天早上再说。
在滨坂下车,当天晚上在汤村的温泉里好好泡一泡再去睡觉。
光从陆上看看海还不算能耐,计划明天乘游览船从滨坂到香住,去海中公园去探寻游览胜地。
早上起来一看,天气与预想的相反,是个好天,据说游览船也是从今天,即从3月15日开始通航,我一边摸着早上泡过澡后变得光光如也的脸,一边乘出租车驶向船码头。
滨坂港似乎是一个似乎到处都看得到的山阴的渔港,一字儿排开的渔船挂满了灯泡,看上去就像是电气商店似的,那是钓墨鱼的船吧?
在朝阳的照射下,透过哗哗涌向脚边的海水中,可见长势良好的藻类在摇曳。
不管在哪里看海,近来首先都要透过海水来看它是干净的还是浑浊的。
我想过去的人恐怕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吧,那时海水不论在哪里都是纯净的,那是理所当然的。
或许很久以来我们对污染的大海一无所知,或许当地人说让你想象一下漆黑的大海是无理要求,不管怎么说,第一次见到日本海纯净的海水,果然留下了深刻印象。
越过防波堤向大海望去,只见蓝蓝的大海一展无埌,波澜不惊。
像“波涛汹涌的灰色日本海”这样的概念的话从口而出的话,是要遭到惩罚的。
清澈而宁静的日本海。
可是并非如此,我们被骗了。
一旦乘船出海一看,便终于明白了。
是我们这些外行的天真,还是极目远望与就近观望之间大相径庭呢?
急转直下,日本海果然成了狂暴的海,我们对这个大发现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所乘坐的船,是“以雄伟为自豪的大型观光船”,即第一日本海号。
姑且不论其事先宣传,它是一条比普通船稍微宽一点的小型船只,定员五十人。
正因为船身较轻,所以摇摆也更为激烈。
它不仅摇晃,使人感到就像一只蝗虫在水面上跳跃。
和我们一起乘坐的,是一个仅有三十名客人的团队,其中有引人注目的老人。
在这种场合,作为常理,让老人和妇女进入有榻榻米的船舱,年轻人留在了甲板上,真让人受不了。
摇啊摇,跳啊跳,还要被水淋,稍有不小心,还有可能连同椅子一起抛到海里去。
左右翻滚的一瞬间,冷不防脑袋险些撞在铁柱上。
“不会出事吧?
内心不这么想的人,想必是相当不怕死的人吧。
我并非不会游泳,但这次只是打算来看日本海,所以想把游泳的机会放在下一次。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在船尾叉开两腿站着,一只手紧紧地抓住铁栏杆,以防自己跌落下去。
虽说是初春,但海上的风似乎还有些刺骨。
早上泡澡后温暖的脸和手脚霎那间便被冻僵,失去了知觉。
尽管如此我没有偷懒,而是更加慎重,在雨衣中牢牢实实地裹上了冬天戴的围巾,连毛手套都戴上了,可谓是全副武装。
紧随着我们后面出航的应该是第二日本海号,乘坐的好像是一群女学生,也许现在正发出惊天动地的娇声尖叫吧。
要是我乘那艘船就好了,我感到遗憾不已。
因为没有导游小姐,船长兼掌舵的大叔一个人开始了广播。
虽然不很流畅,但却是很有味道的解说。
不过由于风很大,我在船尾断断续续地听不真切。
总之,从滨坂到香住不足两小时的航程中,奇岩怪石接连不断,而且每一处都有名称,因此大叔忙碌地给大家解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因像乌龟故名龟岛
两只空洞叫眼镜岛
因有书页那样的皱褶故名页岛
因顶上长松树故名松岛
窗户岩、蜂窝岩、铁袖岩”
根据他介绍的情况,正当中有两个侧面,从反面来看,是一个与印第安人的脸一模一样的东西,正如洞门的命名那样:
“因朝阳射入故名朝日洞
根据内部形状叫吊钟洞门”
诸如如此之类的景物。
世上似乎也有一见到巨大岩石和洞穴就莫名兴奋起来的人,想必这就是让他们按奈不住自己的兴奋的景观吧。
任何人都有这样的习惯:
见到了洞穴就要进去测量一下大小,见到了岩石就要猜一猜它像什么之类的习惯吧。
拿濑户内来说吧,也就是鹫羽山那样的地方来说吧,那一带的入港处好像有叫象岩的岩石。
十分感谢他那亲切的解说,但不是听得很清楚。
一开始飞溅的水沫使眼镜因海水而变得黏糊糊的,眼前模模糊糊,哪里是那块岩石,根本分不清楚,就像冷不防被沙子迷了眼睛似的。
船沿着绝壁以一定的速度前进,但却不能靠近洞门。
广播说:
“今天因为稍稍有点浪,”因此省略了参加岩洞,直接向前开。
果然,日本海是狂暴的海,我想到这一点就在这一瞬间。
(这还算“稍稍”有点浪?
)
那么怎样才算是“相当”大的浪呢?
我在广岛、冈山乘过帆船和快艇,却从未体会过如此“雄壮”的气氛。
乘坐自卫队的军舰航行在太平洋上时,实在是心旷神怡。
因此我无意中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好像只有这样程度的波浪,乘坐这样大小的小船持续前进,这才是这一带日本海的做派吧。
这么想着望出去,在稍稍有段距离的地方,一块岩礁孤零零地突出在海面上,一群海鹰盘踞在那里,频频翘首向四周睥睨着。
这样的一无所有的情景,却让我看到了过分黑暗的不详之兆,感觉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深不见底的恐怖大海。
如果天色阴暗的话,这种恐怖感无疑会增大。
居住在太平洋的一侧,如果想到大洋彼岸是美国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这里的水平线对面却是过去的满洲(因日本侵略曾在现在的中国东北部制造了所谓“满洲国”——编者注)以及苏联领土等,我在脑海里描绘这幅地图的时候,产生了一种异乎寻常,无边无际的感觉。
过了设有灯塔的伊世岬向背后望去,似乎紧贴在山崖上有一处村落聚集地。
借用导游大叔的话,即所谓“平家败落后的家族“。
该逃亡者村落过去连水电和电话都没有,与周围完全隔绝。
但是战时那里建立了军队的监视所,还修通了道路,因而沾光变得便利了。
对我来说,比起奇岩怪石的故事,对这样的事情更感兴趣。
虽然不能与他们相会,但听说平家村落里美男美女多的是。
这样说着的时候,船舱里有几个女人因为晕船想要吐的样子。
终于到了香住港,看看走出船舱的人,有的用手绢捂着嘴,有的面色苍白,直奔码头厕所,其中老妈妈居多,真是一副可怜相。
连本不该晕船的我也有点脚下打绊。
一边被浪花淋着,一边拼命地按照相机快门的M君的脸色也不好看。
据说他下个月因采访要乘油轮去波斯湾,巨型油轮固然不错,但“以雄伟为自豪的大型观光船”也很了不起,与其说是“游览”,不如说是“闯浪”更为妥帖,对于不惯于乘船的人来说,这宝贵的两个小时可以把奇岩怪石看作是地狱景象。
徘徊在香住岛的街头,脚下仍旧磕磕绊绊的,走进荞麦屋,吃下一碗热呼呼的炸豆腐干葱花汤面,这才缓过劲来。
“看海还是最好从远处看!
“的确,一点不错!
有了这样的经历,以后从陆地悠闲地望海就不同了,我们进入了鸟取县。
在鸟取车站租了一辆车,由驾驶技术比我强的M君开着,我们在大砂丘暂且侧目过而不入,直接上了網代、田后、浦富的观光公路。
经历了奇岩怪石的噩梦之后,这一带大海明朗的表情有着让人松一口气的感觉。
家庭旅馆一字儿排开,低矮的房檐下晾着鱼网,挂着渔具,洗过的衣服飘扬着,狭窄的小巷里,孩子们在玩耍,我们将车徐徐开进了千篇一律的渔家村落。
这样的生活情趣,也有着让旅行者松一口气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我的性情大变,变得心平气和。
真正让我为旅情所动的,似乎既不是见到了极佳景色,也不是造访了名胜古迹。
映入眼帘的是一无所有的乡村小镇,晌午渺无人烟的小路上,一只满是尘土的邮筒孤零零地立着,不知为什么,正是它使我彻底平静了下来。
宣称要去旅行,其实是打算从生活中逃脱出来,可是结果去了其他的地方,目睹了他人的生活,却似乎并没有超凡脱世的味道。
我毕竟还是“人胜于景”派,是彻头彻尾的乡土生活派。
向着田后港的船坞开去,从乱糟糟的狭窄的下坡路下来,我回想起伊豆的仲木来,不用说它们无论在地形上也好风光上也好都迥然相异。
还有那个去年因为下田沖地震而几乎遭到灭顶之灾的村落。
电视台制作节目期间,我曾因外景拍摄,在那里的家庭旅馆住过将近一个星期。
那虽然是十年前的事情,但当时正是家庭旅馆走红的时候,鱼儿好吃,家族式的服务也不是普通旅馆能比的。
感觉完美,确实是没话说的。
可是不知怎么我总觉得内疚,心情不能平静。
现在才有点明白过来。
我不管到哪里去,都会那样让别人的生活占去了自己的心,于是乎,哪里会顾得上旅游啊。
在码头的突出一端将车停下,下了车。
大概渔船都出海了,长长的防波堤围拢起来的池塘般的水面上,有人在抛钩垂钓。
万籁俱寂。
尽管如此,还是个好天。
山阴有句俗语说“忘了带饭也甭忘带伞”,我将伞放在提包底下,只是想着带饭的事。
方才来这里的路上,刚买来了车站的虾肉寿司,我们一边看海,一边在车内吃了起来。
理应从这里绕过浦富返回鸟取沙丘的,可是我适当地调整了时间,想要看看沙丘的落日情景。
但是,似乎稍稍早了一点。
“尽可能慢些走,因为想正好在落日在沙丘那边落下的时候赶到。
说了如此之类的话,虽然是第一次见到的地方,却像和了解情况似的发指示,对M君的开车提出要求。
但是,我在沙丘的入口处没有得到什么好印象。
只见商店招牌林立,空中缆车穿行,还听说有供拍照用的骆驼,觉得被忽悠了。
于是,在进入沙丘之前,在稍稍远一点的地方,也就是在连接沙丘北端的海岸边,我让车停了下来。
这里是背后逼近防沙林,极其常见的狭窄海滨沙滩。
咋一看与湘南一带的海岸毫无区别。
海水蔚蓝,可是沙滩更为美丽。
我甚至忘了看海,蹲了下来,将沙子捧在手里看。
说不上是白,也说不上是黑,仔细看的话,是茶色的沙粒与不透明的像玻璃粉似的东西混合在一起,远远望去,在明亮的苍穹下,白茫茫地映照着。
我不满足于仅仅捧在手里看看,捡了一个空瓶,像地质学家似的将沙子装了进去。
它现在在我的书桌上像砂漏似的立着,一小根海鸟的黑色羽毛插在那里。
也许你会认为我太孩子气了,可是在海边长大的我,在这样的沙滩前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
往事一时间似乎又在眼前,周围就像一个人也没有,又都回到了遥远的从前。
也许这次旅行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乘“以雄壮为自豪的大型观光船”游览日本海,就是这瓶沙子了。
不用说之后走过的大沙丘也好、第二天去看的白兔海岸也好,我对沙子的研究一刻也没有怠慢,但这最初强烈的心动似乎已经足够了。
国铁快车的称呼也好,观光巴士的爱称也好,甚至连包子的名字也变成了白兔。
对于这个以“白兔”冠名的海岸,我自从上幼儿园起就抱有兴趣。
我想虽然绝不会有凶恶的鲨鱼,可是香蒲的穗大概还长着吧?
来了一看,似乎毫无缘由的宁静的海滩上,满眼都是细碎的涌上岸来的白浪。
小时候,附近有个名叫稻叶君的孩子,我曾经给他起过一个绰号,将“稻叶的白兔”。
让我想起了这样不足道的小事。
海面方向,灰色的云正在扩张,它的末端怪怪的垂了下来,雨已经到了那里吧?
“喂喂,那不是龙卷风吗?
我向M君呼喊道。
虽然我没有亲眼目击过龙卷风,但是的的确确是可称为黑云的凶险的云。
且说在那之后以及第二天,我们的沿海开车旅行很快活,但请原谅对大海的描写到此为止。
我在文章中对大海的描写实在很不擅长,诸位还是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吧。
还有,在那个地方,那个位置去眺望日本海为好呢?
我虽然也有一些看法,但也在此按下不表,再怎么争论也无济于事。
总之,为看海而来,我似乎多少也挽回了一点希望。
以下纯属多余的话。
在大雪纷飞的时候,山阴有一种特产名为“旬”的松叶蟹,虽然已经不应时节,对于从东京来的我们还是很珍贵的。
正因为远道特意而来,归途中我们在鸟取车站各自买了一只。
虽然在竹笼里放了干冰,也难以保证蟹黄不受损。
在这种时候,长出远门的男人脑子灵活,因为带到暖气很足的乘客席位的话,损坏更快,所以请求将蟹寄存到头等车厢的乘务员室旁边的柜子里吧,M君这么提议。
拦住了乘务员,同他交涉,对方微笑着听我们说完,却委婉地拒绝了。
“实际上我们有规定,不能代为寄存蟹。
听了他讲的理由,我们只得让步,一无所获。
以前也曾热心替几个乘客寄存过蟹,但先下车的乘客将其他乘客大个的蟹拿走了,乘务员被要求赔了差额,从那以后,就制定了不给寄存蟹的制度。
“最近蟹的价钱也是很贵的呀。
乘务员感慨地说。
“而且,那柜子也不是放蟹的地方。
这么说道,行礼后走了。
幸好山阴本线和新干线的暖气不是很足,我们虽然稍稍感到有点冷,对蟹却很合适。
将一只蟹平安无事运到东京,从这个辛苦上来说,日本海真是遥远的海。
(《现代日本纪行文学全集》附卷三有部分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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