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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部小说包容着多元文化意识而在艺术结构上又浑然一体,使小说的内部世界在某种程度上体现出一种生活原生态的混沌性,因而小说人物的精神世界往往也是复杂的、不稳定的,甚至是残缺的。
但在小说所设定的总体性文化情境中,他们又表现出一些共同的精神特质。
从《废都》中庄之蝶的颓废、沉沦,到《白夜》中夜郎的迷茫、混沌,再到《高老庄》中子路的自觉、突围,这些人文知识分子,在传统与现代、自我与现实、生活与艺术等一系列当下的文化困境中,挣扎着踉踉跄跄地穿越了一种被浓缩化了的历史情境,经历了一次危机四伏的精神漫游。
而且,这种漫游仍在继续,一条文化救赎的主题因此贯穿于这几部小说之中但救赎的途径尚未显现。
(一)庄之蝶的颓废、沦丧
《废都》中庄之蝶的痛苦,是一种处在文化断裂中茫然无主,在传统与现代之间无所归属的痛苦。
因为庄之蝶虽然是一个当代知识分子,但在观念、心态上他却是一个秉承了大量古代士人的心理遗传的地道的“文人”。
传统文人文化启蒙的使命感、社会立言人的身份、与当代的文化精英意识的结合点,是庄之蝶一类的文人安身、立命的根本之所。
在而在90年代文化转型的背景下,这个价值坐标从根本上被消解了。
那种传统文人的生活理想被打碎,同时市场经济又将人文知识分子逐渐从文化中心推向边缘。
于是在庄之蝶的眼中生活显得越来越陌生和隔膜(在小说中他借那条会思考的牛表达了这种感受),一种强烈的失落情绪和悲凉感也油然而生。
他无法适应也拒绝适应,于是就在零落傍徨中开始了旧式文人式的颓唐、沉沦,精神寄托指向本能。
充斥《废都》的“性”,既是庄之蝶化解生活的压力和焦虑的一种方式,又是试图借助“征服异性”来确证自我的一条途径。
但小说的结局,证明这种本能的救赎,不过是徒劳的挣扎而已。
最终,庄之蝶选择了“出走”:
夜幕降临,庄之蝶提着一个大大的皮箱,独自来到了火车站……“他要离开了,应该向那个自己告别吧”!
庄之蝶将走向何方,前路似乎是一片迷茫。
(二)夜郎的迷茫与混沌
《白夜》中的夜郎,小说将其塑造成了一个“市井闲人”,与知识分子形象之间有很大的距离。
但如果仔细考察,就会发现这个人物在精神气质上,与庄之蝶有许多十分接近的地方。
可以这样理解:
如果说在《废都》中,庄之蝶因自己的“名作家”的文化角色的可疑性而痛苦、焦虑的话,那么在《白夜中》中,作家让他的人物自觉地逃离了这种文化角色,成为一个有较大自由度的“文化闲人”。
这样,既拓展了人物的生活空间,同时也借助人物在不同文化语境中的穿梭活动,延伸了作家的视点,使作家的文化思考具有某种穿透力。
其次在《废都》中,庄之蝶对“存在”的思考,往往是由某种感受提升为哲理性的质疑,思考方式显然是十分“文人化”的。
在这思考的背后,则是失去自主性选择的生活空白。
而在《白夜》中,作家让夜郎以自由职业者(或无职业)的身份,全身心地走向民间,介入生活。
这似乎是处于文化边缘无处遁形的庄之蝶们一种被动的选择。
于是,我们看到,那个从“废都中”出走的庄之蝶,换了一副“闲人”的躯壳,带着一身的市井气息,走进了“白夜”。
然而,庄之蝶虽然走出了“废都”,却并未走出“废都”的阴影。
相反,这阴影聚而成形,成为白夜中浓郁的悲凉氛围,《白夜》的一个重要内容是关于南丁山的剧团改编、上演“目连戏”的情节。
“目连戏”取材于古老的民间故事,正如作者所说,“独特的表现方式,即阴阳间不分、历史现实不分、演员观众不分、场内场外不分,成为一种独具特色的文化现象”(《白夜》后记)。
而围绕着“目连戏”的编、演过程,小说中所发生的一切,确实是达到了戏里戏外不分的境地。
夜郎在《白夜中》的活动,是一系列的冒险史。
他栖身于三教九流聚集的陋巷,混迹于鬼戏班;
既深谙坑蒙拐骗的伎俩,又与一身正气的警察宽哥情同手足;
灵魂中与才女虞白息息相通,但爱情的归宿却是假面美女颜铭﹉﹉这个人物亦正亦邪,亦人亦鬼,在生活中仍然难以确证自我,处于边缘境地。
小说表现了在黑白不分、人鬼难辨的生存困境中,夜郎和他的同类们“无处安妥灵魂”(贾平凹语)的痛苦。
夜郎最后的选择还是“出走”。
相比之下,《废都》对喧嚣的城市文明保持了一种有距离的抵抗。
这种“距离感”则是由主人公的“文化名人”的身份所决定的。
而《白夜》则直接表现了弥漫在社会现实中的“黑暗”对人的侵蚀和异化。
在对生活原生态的客观写实的表现中,透露出作家直面黑暗的勇气和冷峻的批判意识小说。
小说的结尾写一场“目连戏”的演出,夜郎在戏中扮演一个小鬼——填海的精卫鸟。
此时,在生活和爱情中身心连续遭受了重创的夜郎,完全忘我地投入到角色中了,他“泪流满面、填海不止”。
这是一个蕴含着强烈悲剧意味的意象是贾平凹笔下知识分子精神境况的一种写照。
(三)子路的自觉和突围
既然“废都”不是庄之蝶和夜郎们的安身之地,那么何处才是灵魂可以栖息的家园?
贾平凹的目光转向了乡村,《高老庄》的出现,可以说是文化困境中的一次突围。
无论从作家本人的情况,还是从小说人物的生活背景来看,中国的乡村,才是他们真正的文化土、壤文化之根。
而当代社会中,乡土文化与都市文化的冲突对立,切断了这条精神脐带。
这是导致贾平凹笔下的知识分子精神无所依托的一个重要原因。
乡土文化中所保留的那些古老的东西,仍然可能是最有生命力的文化积淀,它是通向过去和未来的桥梁。
其中蕴含着某种文化救赎的契机。
尽管如此,但从这部小说本身,来看这种突围的尝试是不太成功的,留给读者的仍是一种沉重的思考。
小说中的子路,身份是大学里的古代汉语教授。
这个身份颇有意味。
与前两部小说中的人物所扮演的社会角色相比较来看,它似乎暗示着贾平凹笔下的知识分子已经与都市化的现实有了某种“契合”。
至少意味着他们已经接受“文人”意识被消解这种现实,已经认同一个十分职业化的角色定位。
在这个“知识分子形象”系列中,子路是精神世界相对比较稳定的一个。
他天性中乡土的质朴和身受的都市文明的濡染,使他对两种文化有某种程度的兼容性,形成一种“中间”性格。
这是一种比较平和、比较理想的文化品格。
子路回到高老庄,可以看作是一次文化寻根之旅。
但其跋涉是异常艰难的,这又是一次在乡土背景下的文化冲突、对抗过程。
尽管在贾平凹以往的创作中,有一种浓郁的难以化解的乡土情结,然而当代的乡土文化,在贾平凹眼中,也是残破不全的。
“高老庄”的历史,早已成为一些刻在破旧的石碑上的残缺不全的文字,而那些大大小小的石碑,则散落在村子的墙基、厕下和郊野的荒草丛中,已完全被村人遗弃历史成了难以拼凑的碎片,“高老庄”也就成了一个徘徊在现代文明的入口处,失去了文化根基的村庄。
村民们只是生活在某种巨大的古老文化的惯性之中。
不过,在子路的妻子西夏看来,这种“惯性”中仍蕴含着许多古朴、诱人的文化魅力(因为西夏似乎是贾氏笔下一个有着异质文化基因的新女性)。
而生于斯长于斯的子路,却对这种已被“异化”了的乡土文化有一种本能的陌生感,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隔膜。
这在他与村民们的关系,特别是他与前妻菊娃的关系中一再地体现了出来。
在子路看来,高老庄的村民们不仅失去了他们的祖上曾有过的高大体形,变成了遍地的矮子,而且更失去了祖先引以为豪的光荣历史和尚武、仁义、知书达礼的优良品质,在行为上一个个变得粗陋不堪。
与子路离异后的菊娃,一直在子路心中占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但子路在现实中看到的菊娃,已不再是那种清纯哀怨、忍辱负重的贤妻良母形象。
在生存的压力下,菊娃开始工于心计,在情与利、欲望与道义之间难以取舍,与子路之外的两个强悍男人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关系。
这是一个十分模糊的形象。
子路心中最后一道纯净的乡土风景也从此消失。
令子路体验更为深刻的,是高老庄由传统向现代的推进过程中所相伴而生的那种剧烈的破坏性因素,那些非理性暴力化的、残酷的生活图景。
这在村民们抢伐村里的公有森林时的“白热化”场景,以及蔡老黑与王文龙两大强人及其背后的势力无休无止的对抗与斗法中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
客观地说,这是文明的代价,是现代化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派生物。
高老庄正是在这种喧嚣与躁动中孕育着某种走出蒙昧希冀,而这些体验却一再使子路惊讶、畏惧和退缩。
在粗砺的乡村生活面前,子路感到自己知识分子生命力的苍白。
他“改良人种”的计划也随着他的性能力的日渐衰退成为一个泡影。
既然以往知识分子心中那种和谐、宁静的传统乡村已不复存在,作家让子路还是选择了都市,退回到他的方言学研究中去,退回到他职业化的知识分子角色中去。
子路的都市——农村——都市的旅程,尚不能简单地理解为对都市文明的无效抵抗和文化寻根的失败。
救赎之路虽然艰难,但《高老庄》还是预示了一种希望,它至少证明,贾平凹笔下的知识分子在“人在边缘”的境况中,已初步消解了弥漫在《废都》和《白夜》中的那种近乎绝望的迷惘、浮躁和盲动,对现实的态度也由一味混沌的悲剧性感受转向一种比较冷静的、理性的文化体验。
这显示出在子路这类知识分子身上一种新的文化自觉意识已在悄然生成,而这正是新的人文精神重建的一个重要前提。
二、贾氏小说知识分子形象的创作根由与意义
(一)贾氏小说知识分子形象创作根由
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的命运在几经沉浮后,到了90年代随着市场经济大潮的到来,科技逐渐成为社会的第一生产力,使广大知识分子真正获得大展才华的
机会。
然而,在社会的急速转型中,也有一部分知识分子,特别是人文知识分子,再一次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在经济的巨大压力下逐渐失去他们本应重新获
得的社会中心地位,被新的商品社会边缘化了。
贾平凹作为一位密切关注现实的作家,敏锐而深刻地感觉到我们这个变革的时代中一部分知识分子的人格危机和
价值失落,注意到他们被社会边缘化的过程。
于是他毅然放弃驾轻就熟的“商州世界”,开始城市题材作品的创作,将创作视角对准现代都市中在商品经济大潮里
挣扎和沉沦的那部分知识分子。
从《废都》到《白夜》再到《土门》,我们看到,贾平凹以现实得近乎残酷的笔触再现了一部分知识分子在社会中的现实处境,表现了90年代知识分子阶层面临的精神困扰和人格危机,揭示了当前社会变动中这部分人逐渐被边缘化的过程。
《废都》中的庄之蝶已是人们所熟知的一个知识分子形象。
作为一位文化名人,他似乎一直生活在理想的光环笼罩下,成为社会注目的中心。
但实际上他却生活在一个极受压抑的环境中。
作为一名知识分子,他既走不通仕途,也无法在仕途以外对社会发挥真正有力的影响;
而对女人,尤其是面对妻子,他又无法做一个真正的丈夫;
作为一个作家,他更无力于文学的创造。
因此,背负着虚幻的社会地位和丧失创造力的精神压力,无论在权力场还是文学界,他都处于一种“被抛”状态,处于火热的生活的边缘。
面对被社会边缘化的事实,庄之蝶极力想逃避,于是他到女人中想用性来寻求解脱。
结果相反,他非但没有得到真正的解脱,反倒陷入了更深更复杂的矛盾之中,由西京城的名人和被崇拜者变成了一个弃儿,使他对自身的存在意义感到迷惘。
作品结尾处庄之蝶在寻找新的生活出路时,遽然倒在一个莫名的火车站上。
这个安排的确意味深长。
因为火车站对于城市来说,是一个游移不定、去向不明的所在。
这似乎正对应着庄之蝶在生活中的真实位置。
庄之蝶寻找生活出路的失败,暗示着一部分知识分子在现实生活中的无所适从,无路可走,无处可逃。
火车站既可以是一段旅途的终点,又可以是一段旅程的出发地。
庄之蝶们是在那个人生驿站重新选择生活之路,还是在岔道口上继续彷徨、游荡,这是作家难以决断的,因此在《废都》的结尾才会留下那样的冥冥情怀。
如果说在《废都》中,知识分子庄之蝶是作为作品描写的主体对象体现他正被社会生活抛置于社会边缘,那么到了《白夜》,这类知识分子不但不处在生活的中心位置,而且在作品中也开始被边缘化了。
这种处理方式,实际上更进一步反映了作家对这类知识分子命运的思考。
与《废都》、《白夜》相比,贾平凹在《土门》中已不再费心为那些被社会边缘化的知识分子寻找出路,原先闪耀在作家心中的那束微弱的希望之光已经熄灭。
看来贾平凹越来越感受到,在今日中国的改革大潮中,一部分知识分子由于其自身限制确实无法冲向主战场。
他们人格力量的低微和内在潜能的丧失,使他们难以像所有的当代英雄和冒险家那样一展治国平天下的风采或实现发财的梦想。
这就决定了他们被社会无视和蔑视的命运。
贾平凹通过其90年代三部长篇小说中知识分子形象的变异,冰释了知识分子的文化英雄神话。
(二)贾氏小说知识分子形象的意义
在文学艺术中,人类在不同历史阶段的精神探索历程往往有一种本质的相通之处。
贯穿在贾平凹这几部小说中的文化救赎主题,不由得使人联想到歌德的伟大诗剧《浮士德》。
应当看到,浮士德中所表现的那种强烈的文化反思意识和生生不息的深沉的探索精神,作为一个类似的重大命题,在一种相似的历史情境下,摆到了中国人文知识分子的面前。
同许多严肃作家一样,贾平凹无疑也在进行着自己的努力。
不过贾平凹是矛盾的,他一面在努力深化他的文化思考,一面又坚持自己的“美文”观念,并在此观念支配下用传统的手法写作,梦想着写出一部当代的《红楼梦》。
可是他的问题在于,他的美学观念、艺术手段和文化思考之间,似乎难以互相生成和转换。
这就使他无法达到一种理想的艺术境界,一种类似于《浮士德》式的抽象提升和超越的哲学境界;
从客观上看,这实际上体现了当代文化格局中知识分子所普遍面临的一种文化困境。
作为一个作家,贾平凹始终以自己的独特方式密切地关注和敏锐地表达着今日中国社会的生活风貌。
“他执著地选择了当下社会生活变革给人们生存和精神带来的巨大震荡作为自己的表达对象,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切中了这个时代的精神创伤,揭示了迈向幸福承诺过程中人们巨大的感奋、矛盾与痛苦。
”这种关注现世生活,透视世道人心的入世精神,是贾平凹一贯创作的最可宝贵的特色。
正是基于这一点,贾平凹在90年代逐步完成了从农村到城市创作题材的转型。
三部长篇小说《废都》、《白夜》及《土门》标志着他的创作进一步走向多元化,从不同的独特视角反映了处于转轨时期的现实社会,其成就是令人瞩目的。
但同时也应注意到,贾平凹作品中的这类知识分子形象却并非是完美无缺的。
深入进行考察,我们便不难发现造成这类形象塑造上的缺憾的原因与作家本人所持的文化立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结论
从关中大地上成长起来的贾平凹,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的长期浸染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为他的创作注入了活力,也使他在创作时自觉或不自觉地拥有传统文人的潜在性立场。
这种潜在性立场对作家在作品中对知识分子形象的塑造及其情感处理上自然产生了影响。
它既使贾平凹在社会急剧转型年代的创作与文人知识分子的命运遭遇保持着一种天然的内在情感联系,形成了自己笔下知识分子形象的特殊色彩。
但同时也应看到,这种潜在性立场又给他这方面的创作带来一些局限。
首先,传统文人那种悲天悯人的气质,影响他在塑造知识分子形象时关注的重心往往是那些在现实中很不得意的知识分子。
从总体上讲,9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为绝大多数知识分子施展才能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天地。
当然也有一部分知识分子由于不能适应市场经济给社会带来的新变化,而被置于社会的边缘。
生活在处于大变革时期的中国社会,贾平凹身上的那种传统文人气质显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由此产生的挫败感使他对那些被边缘化的知识分子的命运“惺惺相惜”,而将关注的重心放在这些人身上,塑造出庄之蝶、吴清朴一类被边缘化的知识分子的典型形象,而对更广大知识分子在当前社会变革中的创造与贡献则关注不够。
其次,贾平凹作为一位传统文人气很重的作家,在表现那部分被边缘化的知识分子的命运时,更多是同情性的展示,缺乏必要的理性审视。
如在《废都》中,作家与庄之蝶在情感上的某种契合造成他们在一定程度上的同构性,使作家在创作时与庄之蝶这个人物不能作理性的疏离,在情感取向上只能是同情,而无法进行理智的反思。
《废都》遭到非议,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归结为贾平凹对庄之蝶的“暖味”态度。
他的创作不缺乏自觉足够的反思意识,正如他承认的“《白夜》无意要作什么社会的、政治的批判,它只是诉说人的可怜和可悲”。
中国人尤其是传统文人长于感性思维而短于理性思维是古已有之的,看来贾平凹的创作已留有这样的印记,这也是造成他在塑造被边缘化的那部分知识分子形象时同情性展示多于理性审视的重要原因。
再次,在表现知识分子对自由个性的追求时,贾平凹笔下形象所流露的更多的是属于传统文人的自由个性,而与现代人、现代知识分子的自由个性还存在较大的差异。
贾平凹对道家文化极为推崇,欣赏的文人也多是庄子、苏东坡之类,可见他心目中的传统文人的自由个性是不拘于世、放浪形骸。
他塑造的知识分子形象就寄寓了他的这种理想。
因此庄之蝶在面临困境时企图用女人来寻求解脱;
吴清朴在现实中碰壁后,退隐到大自然中治疗伤痛;
范景全在社会中的无足轻重及由此产生的对桃花源式的“神禾塬”的推崇与向往。
实际上现代社会中的现代人的自由个性是在与现实环境相契合的基础上充分发展自己,使自己的能力得到最大限度的充分发挥,达到自我本质力量的实现,从而推动社会文明的前进。
贾平凹由于自身文化立场的限制,造成他作品中知识分子形象存在着传统文人与现代人的两种自由个性的差异,使这些人物的命运波折很难在现代读者中获得更强烈的心灵震动。
尽管贾平凹在90年代的几部长篇小说中塑造的知识分子形象存在许多不足之处,但从总体意义上讲,这类形象的塑造仍是有价值的,它为人们从一个侧面了解变革中的中国社会提供了一个范本,值得我们进行深入的研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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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汇出版社,1996.
致谢
大学生活一晃而过,回首走过的岁月,心中倍感充实,当我写完这篇毕业论文的时候,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感慨良多。
首先诚挚的感谢我的论文指导老师刘新征老师。
他在忙碌的教学工作中挤出时间来审查、修改我的论文。
还有教过我的所有老师们,你们严谨细致、一丝不苟的作风一直是我工作、学习中的榜样;
他们循循善诱的教导和不拘一格的思路给予我无尽的启迪。
感谢四年中陪伴在我身边的同学、朋友,感谢他们为我提出的有益的建议和意见,有了他们的支持、鼓励和帮助,我才能充实的度过了四年的学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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