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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现在作为一个,一旦不去做工,不去打工就没有生活来源的人,也是一个好事,因为生存的危机和生活的危机随时在提醒我,去劳动,去劳动,去工作,去工作。
工作的同时,我又感觉到我的生命回到了现实之中,一根无根之木,现在又变成了有根的存在,可以由小树变大树,像参天大树,向永恒延伸.
当我依靠打工换得了自己的生存的交换手段的时候,我又开始彻底去蔑视那些我不喜欢的规则,或者是,我开始在蔑视那些潜规则,出版不出版,发行不发行,发表不发表,都已经不重要啦,只要我的诗歌能够顺利的在网络上流行,我的诗歌的价值有正常的渠道去体现,那么一切都是美好的。
现在我把2009年以后的诗歌开始归类,按时间的顺序,按每个月形成一个,多个小册子。
我的诗歌的数量太多太大。
分成一个个小册子,便于阅读,便于流传,便于诗歌的价值更好的去实现。
我真的不担心我的诗歌没有人阅读。
我也不担心我有没有粉丝。
因为有时候我想,我没有很多的粉丝,反而是好事,因为粉丝太多了,反而会伤害我已经获得的安静的生活。
有时候我觉得我有没有畅销也不重要。
如果真是畅销啦,我也无法应付那些签名售书啦,什么和媒体见面啦.我讨厌那种模式,我不喜欢那种模式。
我是个很正常的人,再正常不过的人。
我认为那些畅销,那些网红是不正常的,那才是人为的扭曲呢。
随着我对人生的探索,对艺术的探索时间越久,我越来越能发现我走的路子很正确,再正确不过啦。
诗歌艺术,庇佑了我的生命。
生命能够经常处于灵魂和肉体的和谐的状态,诗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有人问我,你作为写诗的人,你的诗与远方在哪里?
我说,我的生命是我最美好的诗。
我心的和谐与明净就是我抵达的远方。
是的,别人也许也会这么认为,但是别人仅仅是说说而已,他们离自己的生命成为最好的诗,离心的和谐与明净的远方,依然遥不可及.
二〇一九年十一月五日
该怎么做诗人
――回答英国病人*“想做诗人,不知道该怎么做?
”
当你想做诗人
你已经是一个准诗人了
因为你写诗,发布诗,也有人阅读
在当今,非要谁给你一个诗人头衔
太可怜,也太过于简单
当你想写出扬名天下的诗
进而渴望获得一劳永逸的报酬
那么你不仅仅不是诗人
而且不是人,只是一个虚妄
你已在一个不知不觉的跟头之后
就丢失了做人的真实
那么,你不妨从认识这个真实开始
认识人,认识万物与人的关联
一直找到真正的自己。
他步态安稳
很少以惶惶不安的眼睛瞻前顾后
他每做一件事,工作,读书,恋爱,交谊
包括吃喝拉撒,都那么虔敬认真
你说你做不到。
那你就别做诗人
因此,要做诗人,你一定得这样做
伟大诗人都这样。
伪诗人,不值得做,浪费生命
你要做诗人,就向伟大看齐。
一旦做到了
那时你就听懂万物,人,包括你的真实声音
那里有一点点的坚定,从容,安谧
也有蓬勃向上,疼痛,破碎,愈合;
生长,再生长
仿佛一粒粒五谷,一滴滴泉水
不知不觉进入你的生命
你说你不信。
那你何必问我
也好,那你就从问自己再开始
直至问到没有疑问。
万事万物
包括自己,在你的眼中清清明明
那时,你顿然发现生命――什么是生命
生命会顿然显现一个完整,丰美
一个安如磐石,稳如泰山的诗人
与万物平起平坐
但没有什么力量能抹杀他的巍峨
他的诗,如他生命流溢的泉流
完整,丰美,滔滔不绝
*英国病人,作者在XX认识的一个陌生朋友,这位朋友的诗歌很有灵气,诗韵很好。
这位朋友想做诗人,问作者,该怎么做就是诗人。
作者把自己的一点写作体会概括成一首诗歌,做回答。
这首诗概括了作者对许多伟大诗人毕生诗歌经历的研究与思考,也概括了对当今诗坛大多数诗人的诗歌作品的分析与研究。
二○○九年三月十二日
感激
二十多年的爱人,终于没有离我而去
已经安葬的母亲,还在我心中不时微笑
父亲的枯骨已经失去让我哆嗦的严厉
再没有一位亲友来访
所有的事件按照事件的爱好,得到安顿
昨晚折回的迎春花,依然向我投递不谢的金黄
窗外的树木,呈现超凡脱俗的宁静
一张鼻孔消费免费空气
呼出的气,也不要浪费。
起个名字吧
就叫,谢谢。
我以这样的方式,感激世界
二○○九年三月三十日
公交车上
城市吹响安息的口哨
鬼魅的倩影躲进明暗交替的树丛
心,渐渐沉下悸动
没有所得,也似乎没有所失
好吧!
不好也是这样了
公交车塞满肉感缩水的疲惫
骨头依偎在甜味变薄的血液里
有点苦涩也不错
反正身体空闲着也不好过
克制住憋闷在心的晃动
把目光敞开,面向窗外
每栋居民楼开始闪烁明媚
所有的喧嚣,所有的沉寂
似乎都要在那里塞进去
塞不进去的
似乎就有沦为垃圾的趋势
人们又在谈论金融海啸
谈论仅仅是谈论,不是跳楼的人
哪知道跳楼前做过什么梦
谈论,是一种无可指责的卑鄙
沉默,却是常被鄙视的高贵
世事也就如此而已
我不谈论,但也很少沉默
写一些随心所愿的诗歌
到也用不着冒充文雅
更不需玩味文人的粗鄙
气象局站到,成排的白杨高举
仿佛欢迎我回来的列队
摸摸口袋的钥匙
一种微凉的惬意提示
已经靠近天堂的门槛了
或者,也只有这个不是天堂的地方
有天使在悄悄等你
二○○九年三月十六日
孤独
孤独,是他人眼中一件冰冷衣服
但裹着我的的身体
我不仅用来取暖,也抵挡世态炎凉
孤独又像一道望而生畏的峭壁
供我隐匿,与世隔绝
更像一片坟地似的不祥
我在那里吮吸安谧
哦,艺术没有真正的敌人
我不敌视你,人类
如果有真正的敌人存在
那么,贪婪,你走过来
揭开华丽的棺材板
那里,我已为你写好悼辞
二○○九年三月六日
故乡的挽歌
故乡,从前是一座三宝殿
无事,我不会回去
现在,故乡行将是一片遗迹*
无缘无故,我总想回去
那些行将坍塌的房屋
我多想搬迁进我的诗集
保持墙壁其貌不扬的朴质
保持夏季屋顶上丛丛野草萌生的姿势
那些乡间小路
可否盘绕在我记忆的深处
当我年老体迈,行走不能自如
抚摸那些起伏的线条
能唤起那些野花沉淀的香浓
我已不需要重新安置的故乡
那里,我的童年只有空空躯壳
没有我儿时的泪珠与笑语
那里,我的青春是一片困惑
没有我曾经拉过手的女子
我依然要那些行将崩塌的山梁
让它们安静地卧在我心坎
那些行将撕裂的土地
随他们进入我的思绪
我依然需要一条故乡的土坡
承载我的骨灰。
我依然需要
躲在冬季的炕头,听外公的故事
外公的坟墓即使要搬迁
我要把他搬迁在我的耳内
*故乡行将是一片遗迹,作者的故乡出产优质无烟煤,最近资源枯竭。
由于私挖乱采严重,河水早已枯竭,耕地断裂不能耕种,山体崩裂植被破坏殆尽,村庄危房居多要整体搬迁。
二○○九年三月十日
光
哦,快乐的跳跃
我只能一点点吮吸
却不能成为你的一次腾飞
飞入爱人的肉体
飞入爱人的心
成为她永远快乐的一跃
而过多的吮吸,总是吮吸
使我如此忧伤
我依然不能管辖我的贪图
哦,和悦的使者
我只能一天天仰慕
却不能成为你的一次使命
进入我心爱的事物
进入一朵花,成为芳香
洞悉它们存在真谛
并成为那个世界的自由游客
包揽那秘密的完整
而这漫长凝视,总是凝视
使我如此痛苦
我依然不能完全了解我需要的全部
哦,我终于被你狠狠一击
锐利的锋芒
刺伤我的肌肤
宣告我童年青春的结束
温馨的怀念与留恋
使我终于成为你
即使暗夜来临
我犹如你的依然存在
指引我的肉体保持完整与独立
恐惧没有使我坍塌
我躺在黑暗的覆盖之中
不是对孤独屈膝
是我们的另一种前往
仍然在继续
二○○九年三月三日
海
我唯一没有梦过海。
唯一的情人
她在地图上,无非一只手掌大。
我不敢拥有她
我只能无限拥有思恋。
海蓝,在脚边爬过来
我只能是座岛屿,行将被恋爱的痛苦淹没,再淹没
我羞于伸出手。
因为我找不到那么宽广的诗行
我唯一没有敢洞察的感情,就是波涛
那撕扯我的秘密风暴,我不知道她起自那里
当她以怨恨的目光看我;
我是一艘不堪一击的小舟
我被击碎过无数次。
爱情,那波涛,把我脱的赤裸裸
而今我依然躺在海的身边。
她把我当一条小鱼摆弄
海,你与海抗争什么呢?
何不给她赞美的诗行
二○○九年三月三十一日
好诗
当我专注身外喧嚣
甚至就不知道已受制于它
我认为已写出超凡脱俗的诗歌
其实,我的诗
依然是一只无辜的器皿
我的肉体的再现
互相敌视的枪矛叮当
互相反对的词汇,互扇耳光
不是取乐,是无可奈何
远比身外的喧嚣更残酷
好诗在嘲笑作者
那不是诗,依然是嘈杂
一首歪诗,也总教人骚动不安
好诗,是一种安谧
他不知不觉告诉你,喧嚣有归宿
仿佛万物安于自我
又自然而然,向身外敞开着
于是我安于生命的完整
仿佛密闭的苹果沉醉于内在的甘美
那甜润却自然敞开
写出好诗,就是果香绵绵散发
诗在手上,脚上,甚至无处不在
甚至从头顶开花
他用香味取悦自己
一旦读到好诗
眼前无数喧腾的肉体
突然肃静。
无数目光
齐刷刷发出一声惊疑
瞧,这只苹果有天堂般的静谧
二○○九年三月十三日
好诗,是尘世滴向万籁俱静的声音
他使生命更加安宁,从容,镇定
却丝毫不损害鲜艳,完美,生动
你听不到。
你依然是尘世的一部分
你听到的声音,是你与尘世的绞杀
嚎叫,凄厉,给人惊秫,刺激
有人说这也是好诗,如一把没有方向的刀
使没有防备的人遭暗伤,最终将作者杀死
在喧嚣之上,又掀起更大的喧嚣
二○○九年三月二十六日
好诗与歪诗的区别
――读《朵渔<读诗笔记之碎思录>
一首好诗
既然羞于在金銮殿屈膝下跪
也羞于做一个马戏团的小丑,做一只街头逗乐的猴子
即使在圆明园饮酒吟诵*
也无法是一个不在金銮殿屈膝下跪的市井乞讨者
也无非是一个不使用小丑技艺的蹩脚小丑
也无非是一只不会翻跟头的猴子
一首歪诗才这么做
既然羞于是博得万众欢呼的君主
也羞于做一个脱的一丝不挂裸奔的精神病患者
即使这两者都不做
无论投湖自沉,上吊自杀,卧轨毙命
也无非沽名钓誉,自己把自己逼上绝境
一首歪诗就是这样的
一首好诗,即使写不出极致的好
也不妨碍他拥有好的极致的分享
写到底,也是:
好好活着,活得更好,好上加好地活着
一首歪诗,即使写得再好
写到底,终究还要写歪,歪到不做人的轨道上
抛弃亲人,抛弃人类,抛弃自己的生命,以此证明是一首歪诗
*在圆明园饮酒吟诵,指在圆明园诗人村里居住的诗人。
二○○九年三月三十一日
河
群山缓缓松开手中的钥匙
闪闪发亮,指向古老的秘籍
田野展开的年轻箴言
渐渐演变成悦人耳目的乐曲
今天终于成为一杯水
人类,以此饮鸩止渴
二○○九年三月二十七日
黑暗中的事物
不以肉体的知觉而存在
即使借助光明
也只能看到黑暗的外在
而黑暗中的事物
一直在向我们自然敞开
肉体有时如盲者,有眼如无目,视而不见
有如聋人,有耳几乎就是摆设,充耳不闻那些声音的提示
甚至连自己痛苦的呻吟来自何方
都不得而知。
生命,此时如黑暗中的事物
生命,此刻只能感觉到痛苦
幸福即使来临,也会转瞬即逝
只隔着这层痛苦的遮蔽
幸福就在黑暗中悄悄隐匿
肉体一再被感官欺骗,愚弄
幸福于我们仿佛只有一张纸之隔
可是,捅破它的智慧一再被延误
只有灵魂能洞悉这一切
那些拥有灵魂的幸运者
总能穿越肉体的障碍
我的爱人,当你我相见
我们素不相识,而今融合为一体
那不是梦,是灵魂在履行密约
而今,尽管四周漆黑一片
生命却透明透亮,没有一丝惊惧
二○○九年三月十九日
黑夜散步
白昼的一切把戏消失了
夜,更像一只空无的笼子
灯光――黑暗托起的话语
一盏接一盏,一声接一声
在悄悄撤退。
笼子也消失了
我仿佛走在人迹罕至的深渊
但四周没有一道峭壁
树冠似乎融化成黑色气体
只有树干在前方
或者在与我一起,前进,或者后退
不是在寻访,也不是在发现
仿佛一场睡梦提前开始
区别在于身体依然直立,依然移动
不,脚掌似乎在说
没有,一切都没有,没有移动
没有接近,或者也没有远离
事物完全处于独立的完整
你无法分辨进入与退出的差异
甚至无法把你与黑色的空气区别开来
你,难道真的存在于一个
叫做地球的星球上吗
哦,是的,你在微笑
微笑,地球赋予你的唯一特权
他告诉你,那些已经消失灯盏
其实算不得是一种光明
唯有你,明净之体
依然与无边的黑暗和睦相处
仿佛如鱼得水
二○○九年三月六日
欢欣
悲伤直抵咽喉
死胡同的回音
闪烁着夺目的猩红
久远的枯井
投下石块与憎恨
几片白色花瓣嘶嘶争鸣
二○○九年三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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