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世家传名士交游 吴湖帆无法复制的鉴藏家传奇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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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时吴大澂北上御敌惨败,最后告罪还乡同到苏州,过起了退归林下的生活,周围聚集了一批如吴昌硕、金心兰、翁尹若等江南俊彦,诗文书画往来酬唱。
生父吴本善擅书法,行草书为当地之冠,热衷教育事业。
吴湖帆从小自然深受熏陶。
吴大潋晚年中风卧床,不时将孙儿唤至榻前,将平生所藏的宝贝名目一一相授,下次再考核其悟性记忆,吴湖帆每每应答如流,吴大潋遂叹道:
“有嗣如此,死复何恨!
”吴湖帆四五岁时,吴大潋便请来画家陆廉夫教其作画,“初解调笔弄墨之法”。
1902年吴大澂在病逝前将财产一分为二,一份给两个未出嫁的女儿,另一份金石字画等收藏则多半留授吴湖帆,特别叮嘱“为我善视万儿”(吴湖帆小名),这成为吴湖帆藏品的重要来源之一。
名门望族间多是“强强联姻”。
吴湖帆的外祖父沈韵初,曾任内阁中书,尤以收藏董其昌书画为多,曾以“宝董阁”命名其斋室。
他后将所藏董氏书画也悉赠外孙。
1915年,吴湖帆与长两岁的潘静淑成婚。
潘静淑曾祖父潘世恩为四朝元老、道光宰相,伯父潘祖荫是光绪的军机大臣,潘家收藏“富敌东南”。
她带来的陪嫁又为吴湖帆的收藏增色不少。
其中有宋拓欧阳询的《化度寺塔铭》《九成宫醴泉铭》《皇甫诞碑》,宋拓欧书极为难得,加上吴大澂留下的《虞恭公碑》,合而为四,吴湖帆遂命斋号为“四欧堂”;
得意之余,还将后来生下的两男两女也皆以“欧”字取名:
孟欧、述欧、思欧、惠欧。
凡是先祖收藏过的珍品,吴湖帆皆宝爱有加,有缘得见目.有能力承担的,都悉数购回。
本次展出的宋拓《梁萧敷敬妃墓志铭合册》是非常有名的传世孤本,这件东西原为吴湖帆外祖父沈韵初旧藏,他竭力搜访,在20世纪30年代初期藏得,奉为至宝,题为“墨皇”。
展出的《隋常丑奴墓志铭册》是隋代拓本,被世人视为唐楷的先声。
此拓本曾归沈韵初、吴大潋递藏,散佚后夫妇俩也是孜孜以求,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
吴湖帆自号“丑簃”,移是小屋的意思,就出自于此藏品。
潘静淑能诗会画,尤擅画花卉,其作清雅秀润。
展览中有一幅《梅花合作图卷》,可以看到夫妇俩合作的一卷。
他们都爱好收藏,情同志合,潘静淑配合丈夫一起历时数年,将梅景书屋所藏的1400多种金石书画,一一校订存档序录。
吴湖帆审定文物常征求她的意见,凡遇重要字画,必钤“吴湖帆潘静淑珍藏印”章。
时人将他们夫妻俩比作历史上的赵明诚李清照夫妇、赵孟頫管道昇夫妇。
吴湖帆最有名的斋号“梅景书屋”,一股认为出自两件珍贵藏品:
南宋宋伯仁编绘的《梅花喜神谱》与北宋米芾的《行书多景楼诗册》。
前者是潘静淑30岁时,父亲潘祖年相赠纪念,因其刊刻时日与潘静淑的生辰完全吻合。
这是中国最早的木刻图集,亦是第一部专门描绘梅花种种情态的画谱的木刻孤本。
后者则被视为米芾大字佳构的传世名作。
特展陈列一开篇便可欣赏到这两件“镇宝”。
因伉俪情深,两人对古代夫妇画家合作的作品钟情有加,有心收藏。
他们共同的嗜好,也成为梅景书屋收藏的特殊题材,比如梅花与猫。
前者既是斋名,夫妻俩也有以“梅花知己”自视之情怀。
后者则是“余夫妇有猫癖”,尤其潘静淑“爱猫入骨,自小即如此”。
所以夫妇俩倘遇古今名家画猫则收之,藏品几可办一特展。
展品中一幅恽寿平的《秋花猫蝶图轴》是潘静淑十分珍爱之物,情景清新可人,笔墨温婉朗润。
夫妇俩还会收藏一些女史画,即历朝历代的女画家作品。
苏州人重乡贤,重文脉,吴湖帆常言“吾吴”,自豪之情不言而喻。
他对吴地书画家的精品之作也往往不遗余力地搜罗。
展览中一幅元代的《诸家题倪瓒耕云轩咏卷》,题咏的前贤王吭、卢熊、张适、高启等皆是吴人,吴湖帆“以千金紫貂裘换得”此画。
倪瓒的原画已佚,他根据题咏描绘的诗意补画出,合裱于卷首。
吴湖帆平日若遇原作缺损、破残,必加接笔补足,显示了其追求完美的个性。
吴湖帆修复装裱功夫也是一流,被书画界称为“外科医生”。
画家冯超然有次看到他对所藏古书画动手术,裁切重装补全,不禁感叹:
“我是下不了这种辣手的。
”展览中有一幅文徵明在82岁时创作的《玉兰花图轴》,吴湖帆在日记中写道,1938年5月7日见到此画:
“此为衡山名迹,外间伪本不知凡几,是乃真迹,惜纸破不堪,干疮百孔,修补綦难,他人皆不敢购买,余亦留之,以自画三尺山水一幅易之。
”7月2日,又记载:
“曹友卿送来托好文衡山《玉兰》,破碎不堪,接笔颇费力,然为保存名迹起见,不能避艰也。
”
吴湖帆对藏品的装帧装裱,都按自己的要求精心定制。
他收藏时喜欢拼拆配凑,这一习惯对当时的鉴藏界也有一定影响。
本次展出的《四家集锦图卷》是沈周、唐寅、文徵明、仇英及同时期相关书画家作品的集锦卷,其中一些作品就由吴湖帆从原作中挪移出来,然后重新组合。
吴湖帆有时还热衷将藏品统一形制,有人见过梅景书屋所藏的“四王”真迹,往往大小一致。
冯超然说:
“古画入吴手,非斩头,即截尾,务使同尺寸,盖长者短之,短者长之,妙运其接笔也。
”不过现在看来这样不免有破坏文物原貌之嫌。
到上海后开阔收藏眼界
1924年,直系军阀齐燮元与皖系军阀卢永祥混战,苏州战火笼罩,吴湖帆举家迁居上海,在嵩山路开了家书画事务所。
这不仅成为他绘画创作上的转折点,对他的鉴藏生涯亦至关重要。
开埠后的上海,发展为远东地区重要的商业、文化中心,是当时书画聚散重镇,催生出以张珩、庞莱臣、吴湖帆、蒋祖诒等为核心的藏家群体,“其规模足与京城对峙,甚至后来居上”。
吴湖帆继承祖上遗风,生性豪爽喜交游,来此后结识了一批名士同好,收藏家们在交往中品鉴切磋、品评优劣,互相获取信息、探索行情,对他的视野提升有诸多裨益。
市场的繁荣发达,也让吴湖帆广开求购之门,+余年间所收极多。
梅景书屋成为当时书画流通交易的重要场所之一,几乎每天都有画商藏家携物出入、赏鉴交易。
不过吴湖帆也曾吐槽过上海收藏界有只玩钞票不讲文化的乱象。
1933年1月29日他在日记中写道:
“谈论观占画海上几无可谈之人,收藏家之眼光以名之大小为标准,一画以题跋之多寡、着录之家数为断,往往重纸轻绢,画之好坏不论也。
古董伙之眼光以纸本之洁白、名字之时否为标准,画之有意义无意义不懂也。
书画家之眼光以合己意为标准,附和买画者以耳熟习闻为标准,此画之有无价值不识也。
他的收藏完全是纯正的文人雅玩鉴赏趣味。
有人统计,近代的书画鉴定家中,在古代书画上题跋最多的,无疑非吴湖帆莫属。
此次展览不少书画裱边上都可见吴湖帆俊秀工整的题跋,对于珍爱之作他会一再取出欣赏揣摩,有新的体悟心得便勤于记录。
他曾收藏的4000多册古籍,每本都会写明来源、作者、内容、年代,上面的签条都是他自己签的。
600多件书画上面都有他的题跋,而且并非信手挥就,而是需要研究考据方才下笔立论,付出的精力常人不能及。
收藏当然也需要过人财力。
以家藏古物换画,重金购画,对吴湖帆来说已是常事。
展览中的宋人《樱桃黄鹂图》页曾以“典书(善本)相易”;
元代张中的《芙蓉鸳鸯图》轴,是画家传世花鸟画中的代表作,1935年吴湖帆以戚继光《王瞻美五十寿诗》和张复《凤笙明月图》两件明代书画,并加以800元现金换得,总计“约六千金”。
另吴氏生平最为得意的黄公望《剩山图》卷,亦系用家藏重器——“商王之母黎尊”易得,称“连城之璧,不是过也”。
相比上海其他的著名收藏家:
庞莱臣是实业巨头,开纱厂、造纸公司,还拥有当铺钱庄等大小企业;
周湘云则是地产大亨;
张珩的家族南浔张家曾是中国首富……吴湖帆难以相提并论。
他主要依赖出租苏州房产、田亩等固定收入,斥资数百、数千尚能承受,一旦索价万元,往往只能“浩叹而已”。
虽然他从1918年25岁时就开始悬格鬻画,攻山水,名动乡里;
20世纪三四十年代已成为海上画派新生代的领军人物,其作在市场上动辄以金条计,与张大干、吴昌硕、溥心畲的作品在上海市场价位最高。
画价日益昂贵,他却常常坚持“非其人不与”。
1937年抗战爆发后,潘静淑奁中所藏先世御赐的玉华砚忽然失踪,她认为是上苍示謦:
“国难方殷,安用区区艺事为?
”从此停笔明志,至死不再调弄笔墨。
吴家的经济来源也受到战争冲击。
钱庄中曾流传着吴湖帆开空头支票的逸闻——他甚至不知家底几何,开的支票是由学生默默替其筹垫的。
“画兴索然,不独无意搜购,且为米盐所需而典质不少。
”“平生心爱之品出门,几如李后主挥渭别官人,意殊不舍,情实难堪。
线条笔墨之间看性格,看功夫
展览第二板块“具眼卓识”,充分显示了吴湖帆作为书画鉴定家的深厚学养。
他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便享有鉴定“一只眼”的美称。
“因为吴湖帆的鉴赏能力与画坛地位,来到上海的重要文物总归到梅景书屋走上一趟。
他最著名的鉴藏经历莫过于发现《富春山居图》的“剩山图”卷。
元代黄公望的这幅传世名作明末传到了宜兴收藏家吴洪裕手中,后被烧成长短两段,长的为“无用师卷”,短的为“剩山图”。
《富春山居图》盛名独步,明清两代的名家摹本就多达10余本。
乾隆就曾闹出过笑话,一幅摹本先入清宫,他一见便大加叹赏,留有数十题跋。
待到1746年真迹“无用师卷”出现时,他不肯承认自己看走眼,甚至命词臣将此画题为伪品,贬低真迹。
1934年,吴湖帆担任故宫评审委员,自沪前往北京鉴定文物,有机会饱览故宫收藏的文物精品,眼界大开。
他当时就对“真品”给出犀利评价:
“乾隆有数十题之多,实非真迹也”“乃明人摹本,而御题反以为真,黑白颠倒,不胜可惜”,结论一锤定音。
1938年,吴湖帆发现一宋元集册中一页从画风、笔意等处都很像是黄公望的手笔,与故宫藏“无用师卷”一对照,再结合骑缝印、火烧痕反复核查,确定是残卷“剩山图”,即以珍藏的商彝换得。
他请名家刘定之重新装裱成卷,在小面积的残缺处亲自修补,保留了黄公望原作的神韵。
1956年,吴湖帆以5000元将“剩山图”割爱给浙江博物馆,成为该馆“镇馆之宝”之一。
1935年后,吴湖帆还出任国民政府内政部古物保管委员会顾问,及上海博物馆董事。
当年,国民政府应邀赴伦敦举办“中国艺术国际展览会”,吴湖帆作为专门审查委员会委员,受托从故宫藏画中挑出175件参展,前后持续了半载。
2015年这次展览的一个亮点,是首次展出了吴湖帆的鉴定意见手稿。
如1935年这次活动留下的《烛奸录手稿》,其中不乏大量真知灼见。
吴湖帆明确指出“故宫旧藏,真伪杂陈”。
除了《富春山届图》,另一国宝级的范宽《溪山行旅图》,当时有大小相仿的两幅,由他鉴定“董其昌题者为真,王时敏题者为王翚摹本”,皆公认为定论。
1937年,他又两赴金陵故宫库房,为全美展审查展品。
可以说现今分藏北京、台北的故宫旧藏书画巨迹,大多经其饱览研究。
这次展出的上博镇馆之宝《渔父图》,是元代四大家之一吴镇的代表作,也被吴湖帆定为“吴氏四宝”之一。
不过当时收藏家庞莱臣也收了一件吴镇《渔父图》,吴湖帆数次去庞家观摩鉴考,最终认为庞家这幅是伪作,并撰写专文一一剖析其依据,比如错别字等问题,他的意见得到了张大干等友人的认可。
庞家这幅《渔父图》现藏于美国华盛顿的弗利尔美术馆,上博将其高清影印版本与真迹同场展出,观众可饶有兴趣地对比辨别此“双包案”。
吴湖帆曾在集子中写道:
“余拟撰《燃犀录》,专以揭发前人著名伪迹为旨,以后人不致盲从为本。
虽所见有限,终比不说为妙,深知必有人反对,但尽我良心为标准,决非妄攻人短也。
在吴湖帆眼中,作为真正的书画鉴定高手,需具备两点:
“画派要正,目光不偏”。
除了分辨印泥色泽、册页前后题跋、纸张年代等各种旁证方法,吴湖帆的鉴藏更仰仗作为画家的专业眼光。
弟子张守成曾回忆吴湖帆教他们学习鉴定:
“书画商他们有鉴别能力,全在看见得多。
但是我们能书能画,还可以从线条笔墨之间看性格,看功夫高下。
……要研究各个画家的书法和绘画的早年、中年、晚年各时期的不同变化,分辨其不同,才不会因时期不同、风格不同而把真迹当赝品,失之交臂。
”笔墨并非抽象,不同人用笔过程中的节奏、气息有别。
“熟悉各家的面貌,熟悉宋、元、明、清各时代的风尚,与各个画家之间的影响和变化,加上各种旁证,鉴别书画就八九不离十了。
凌利中将吴湖帆看作是“近现代书画鉴定学科的奠基者之一”。
他处于传统与现代鉴定学转变过程中,考证时运用了多种综合手法。
他还影响和培养了一批杰出的鉴定家,弟子王季迁、徐邦达后都成为著名的鉴定家。
只是可惜他没有像张珩的《木雁斋书画记》《怎样鉴定书画》、徐邦达的《古书画鉴定概述》等较为系统的专著传世,写过一本《丑移谈艺录》但在“文革”中散佚,不过从其《目击录》《烛奸录》等笔记、大量日记题跋等资料中可以发现,吴湖帆对每一件经手的古书画大都有独立文字鉴定意见,这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凌利中评价:
“他的研究像大厦一样,每一个桩都打好了,把基础都做好了。
鉴藏与创作相得益彰
梅景书屋最主要的收藏还是文人画,收藏也是为创作提供研究素材。
藏品多围绕中国书画史上占据正统地位的文入画展开,从董源、巨然,到赵孟頫,再到元四家、明四家、董其昌、清初六家等,为其收藏的一大特色。
他的收藏很少涉及宫廷画家,四僧、金陵画派、扬州画派及乾嘉后作品也相对较少,反映了作为画家的吴湖帆的审美追求。
他攻山水最初学“四王”,后又精研董其昌,收藏中董其昌的作品多达数十件,几可按作者早中年排序。
董其昌是宋元到明清之际承上启下的大家,画界分“南北二宗”的说法就始于他。
他借禅宗的概念将画分南北,南宗以王维为始祖,其下有荆浩、关仝、董源、巨然、米芾父子及元四家等,是文入画的一脉;
北宗由李思训父子传至宋代的赵斡、赵伯驹、赵伯骕以及马远、夏圭等。
董其昌认为北宗“院体”有匠气,“非吾曹所宜学”,将南宗文人画的正统地位确立下来。
吴湖帆从小就浸淫在江南画派中,是这一正统的坚定追随者。
如果没有20世纪30年代对故宫藏品大规模鉴别的契机,他很难跳出明清以来拘泥程式的流风,正是饱览了其中北宗的精品之作,其道劲笔致、凌厉的大斧皴法和刚直劲挺的风格使他深受感染,开始有意识地变法,从南北二宗汲取经验,沟通融会,闯出了一条新路。
1936年的代表作《云表奇峰》,青绿水墨兼收并蓄,一举摆脱了流派的束缚,标志其创作的崭新起点,一时震动了画坛。
画家谢稚柳曾评价:
“他居然还能把人为设置的南北两宗的壁障冲破,不带偏见,多方汲取养料,积蓄生发,使他突破当时笼罩画坛的浓重阴霾,以清逸明丽、雅腴灵秀、似古实新的面貌,独树一帜,成为那个时代最发光华的画家。
新中国成立前夕,吴湖帆的姨表弟黄炎培代表中共在上海向知名人士宣传党的政策,吴湖帆听其所劝选择了留下。
他成功戒掉了鸦片烟,卖掉一些古董按土改条例交了累进税,1956年受聘于上海中国画院。
他本要出任院长,但在接踵而至的政治运动中差点被打成“右派”。
到了“文革”,风雨如磐,吴湖帆难逃冲击。
放满三层小楼的所有藏品被悉数搬走,装了17卡车,当时他因中风在华东医院治疗。
待到1968年回到家中,他看到四壁空空如也,打击莫大。
一个多月后的某天,他躺在病床上拔下了插入喉头的导管……“文革”结束后,吴湖帆的部分藏品退还家属,其余大量书画由国家出资16万元购买,现皆藏于上海博物馆。
大量的古籍、日记则藏于上海图书馆。
累世簪缨的江南世家大族,在民国乱世里谱了一曲绝唱。
吴湖帆生活的20世纪上半叶,“当时大规模的文物聚散,是如今海内外备大公私收藏机构格局定型前的最后一次”。
比如清末民初,大量清宫藏的珍贵书画就曾流到民间,为当时的画商、鉴藏家所寻访获购。
吴湖帆也有一个强大的朋友圈,他的周围皆是一批水准接近、志趣相投的核心藏家群体,留下一段段文人佳话。
因缘际会,他还有机会鉴定过几乎所有重要的古代书画。
这一切,成就了吴湖帆这样的鉴藏大家,而这样的时代,已然不可复制。
(参考资料:
戴小京《画坛圣手吴湖帆》、李维琨《吴湖帆的手与眼》、周翔《吴湖帆:
江山过眼》、凌利中《吴湖帆:
真正的书画鉴定高手需具备哪些素养?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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