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别离其一黄遵宪赏析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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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帝国主义侵略和清统治集团的腐朽颇多暴露,体现出改良政治的要求。
所着有《人境庐诗草》、《日本国志》、《日本杂事诗》等。
三、播放诗歌伴奏,教师范读
四、诗歌赏析
1.师问:
从题材上来说,这是一首什么诗抒发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生答:
是一首游子思妇诗,抒发的是一种离情别绪。
2.师问:
这是一首近代诗歌,在表现离情别绪方面与古代诗歌有什么不同
古人写离别常用“断肠”一语。
像柳永的“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宵风残月”常用极哀的景,渲染极凄清的意境。
而这首诗却选用轮船和火车为意象,给人新奇的感觉。
而且,里面有大段的篇幅赞赏新式交通工具:
“虽有万钧柁,动如绕指柔。
岂无打头风亦不畏石尤。
”“去矣一何速归定留滞不。
所愿君归时,快乘轻气球。
”这也使离别的情愁显得不那么浓、悲。
在对离别时的描写上也不一样。
古人喜欢对离别时的场面进行精雕细刻。
对于那一短暂时刻的景、情充分的表现。
而《今别离》“明知须臾景,不许稍绸缪。
钟声一及时,顷刻不少留。
”写出的是一种离别的匆匆。
3.师问:
这首诗在写法上有什么特色
对比手法。
诗中围绕乘坐新式交通工具轮船与乘车舟离别的不同进行了对比描写。
在今昔对比描写中,表现近代人的别离之苦和在别离观上的认识。
4.结语:
社会在变,时代在变,诗歌也要变。
对于传统题材,传统写法在继承的基础上,要不断创新。
像黄遵宪一样“我手写吾口”。
表现“古人未有之物,未辟之境”,中国是诗的过度,希望同学们好好学习,勇于创新,在你们手上把中国的诗歌复兴。
【作者简介】
黄遵宪(1848-1905),清末外交家、维新派、着名诗人。
字公度,别号人境庐主人,广东省嘉应州(今梅州市)人。
着有《人境庐诗草》、《日本杂事诗》等反映了近代中国许多重大历史事件,被称为"
史诗"
。
所着《日本国志》,是近代中国系统介绍日本政治、历史、人文、地理的重要专着。
工诗,联语不多,但颇有艺术价值和思想意义。
【赏析】
1.黄遵宪倡导"
诗界革命"
,主张"
我手写吾口"
,黄遵宪:
《杂感》诗。
以表现"
古人未有之物,未辟之境"
《人境庐诗草自序》。
是中国诗歌白话革命的先声,预示了诗歌意象更新与创造发展的时代方向。
他宦游海外的创作,明显地反映了欧洲近代科学发展对人类生存环境与日常生活的影响,对照传统诗歌的取象设喻,已经有了很大不同,如梁启超认为是首quot;
大旗的《今别离》四首,分别写轮船、火车、电报、相片和东西两半球昼夜相反的情景,副题即标明了它们是"
古人未有之物"
"
钟声"
、"
轻气球"
和"
一刻既万周"
的"
转轮"
,都是近代科技发展的产物,选录《今别离》其一:
别肠转如轮,一刻既万周。
眼见双轮驰,益增心中忧。
古亦有山川,古亦有车舟,车舟载离别,行止有自由。
今日舟与车,并力生离愁。
明知须臾景,不许稍绸缪。
虽有万钧柁,动如绕指柔。
岂无打头风,亦不畏石尤。
送者未及返,君在天尽头。
望影倏不见,烟波杳悠悠。
去矣一何速,归定留滞不所愿君归时,快飞轻气球。
都反映了近代西方科学知识范畴里的物象和生活现实,已经开始参与中国近代的诗歌意象更新。
如果拿晚清诗坛拟古派泰斗王运的同题之作《今离别》对照一下,这种意象新变的痕迹也许更为突出。
比黄遵宪年轻15岁的王运因袭传统诗歌意象,他的诗里几乎全用唐宋思妇诗的陈旧套语:
肠断"
、"
天涯"
罗裳"
浮云"
空帷"
等等。
参见王运《今离别》:
别来五日春水生,/桃枝成碧花欲明。
/开帘望东风,/远近伤我情。
/君肠断,/妾身老,/绣衣罗裳着春早。
/愁如细雨连烟草,/去年离别莺始啼,/今年啼莺别处飞。
/垂杨复何心,/从风飘絮来。
/天涯浮云皎月意,/不尽绝思还空帷。
其中"
愁如细雨连烟草"
一句,更是直接出自北宋贺铸的《青玉案》:
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同写《今别离》,墨落窠臼,并无新创。
黄遵宪的有关创作包括《登巴黎铁塔》、《伦敦大雾行》等,和他的《今离别》一样,都程度不同地表现出某种意象创新的艺术追求,近代科技物象的描摹,是其中的突出表现之一。
但是,黄遵宪笔下的有关科技物象以及生活景观,基本上还停留于对异邦风物新知的自然写真与客观描述,还没有涉及西方文艺复兴以来确立的人文主义思潮,更不可能深入宇宙与人生、社会与自我的生存状态及精神自由的境界,来揭示人的现代意识与情怀。
比如《今离别》中借相片、电报表现的,仍不过是离人思妇的陈旧情调,在很大程度上还没有脱尽传统文人的吟咏趣味,甚至可以说本质上"
其迹未化"
钱萼孙:
《梦苦诗话》。
所以,黄遵宪笔下的这些物象咏写与科技生活有关,但比较现代诗歌意象,仍有很大距离。
2.《今别离》四章是黄遵宪“熔铸新理想以入旧风格”(梁启超语),“能直言眼前事直用眼前名物”(夏敬观语),是诗体试验的典范作品。
四章《今别离》运用乐府杂曲歌辞崔国辅旧题,风格古朴,写法悉依古法,而内容上却是写上一个世纪末西方工业文明的新事物,先后分别咏轮船、火车、电报、照相以及地球东西两半球昼夜等。
其中被引用最广的是第一章。
他的试验是有成效的,那些被认为缺少传统韵味的现代文明的事物,被诗人妥妥贴贴地嵌进了饶有古趣的旧框架中。
他的工作仅仅在于证实,旧诗是有可能表现现代事物的。
他并不试图说明,旧诗应当被取消或被替代。
这也就说明了,一批“诗体革命”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他们的行动所包蕴的“革命”性相当微弱。
但黄遵宪的《今离别》不经意间却向我们传达出一个崭新的信息,即一个生活在封建农业社会中的知识分子所具有的新奇感,以及他处理这些感受时所面临的表达方式的匮乏。
作为这个传统文化培养出来的知识精英,黄遵宪具有极大的应变能力,由于他对中国传统诗艺的谙熟,他得心应手地利用所熟悉的技巧,对目前的新异予以恰当的处理。
这就是我们此刻读到的既陈旧,又新鲜的《今离别》。
中国初次接触西方文明的知识者,当他站在19世纪的最后的太阳下,面对着喷吐着白色烟雾的轮船和火车这些庞然大物,首先受到震憾的便是它的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巨力。
诗写离别常用“别肠”一语,但黄遵宪这首诗开头便写:
别肠转如轮“把传统的意境与火车的车轮转动加以联系便颇新异。
在过去,诗人笔下的是“一日一万周”,而现在却是“一刻即万周”,则是对于现代速度传神的描绘,这在传统诗文中是没有的。
这样的诗一下子把传统的时空观念打破了,人的视野拓宽了,思维也变得焕然一新。
黄遵宪的诗歌变革主张,是尽量采用古法以表达新观念。
这种观念新是新了,却依然站在保护旧法的立场,所以并不彻底。
但它实践的结果却造出别样的境界;
中国传统诗的境界是静,时间是绵远不变的,白天和夜晚也是固定的。
这样的意境在现代科学的侵袭下解体了,这章《今别离》中的人生离别之苦,无形中增加了新的悲愁――即使是梦魂中的想念,也得难以实现了,因为不仅人各一方,而且是“昼夜相背驰”,如何能够相聚呢这就是现代诗意。
现代诗意终于堂堂皇皇地打进古诗中来了,这还不让人为之兴奋吗所以,尽管黄遵宪“我手写我口”和“今人不必与古人同”的诗观并不彻底,距离民元之后的新诗也还有很长的一段间隔,但他以“新理想”、“新观念”的这种对于古典的“侵入”,却是亘古未有的第一次冲击,他是功不可没的。
论及黄遵宪对诗歌变革的贡献,自然不能忽视作为旧诗人,他以宽广的阅历和丰富的科学知识所带给古典诗歌内涵的增广和艺术的助益。
黄遵宪是中国末代封建王朝了解西方世界的第一代分子,他见闻的深广,经历的丰富,在当时少有及者。
东方的日本和新加坡,西方的英、美诸国他都到过,出使各国期间,航行海上多有停靠,还顺道访问过许多国家。
就旧诗而言,他无疑为之带来了许多从来未有过的人物和诸多常识,这种对于旧诗意境的拓展乃至更新是无形的强烈冲击。
不仅是一种冲击,而且是巨大的震撼,是一场没有宣称的变革。
“公度负经世才,少游东西各国,所遇奇景异态,一写之以诗,其笔力识见,亦足以达其旨趣。
子美集开诗世界,为古今诗家所未有也”,这是徐世昌对他的诗能充以“奇景异态”的肯定。
这样的评论很多,就黄黄遵宪的创作看,这一点的确非常突出。
他的工作使中国旧诗的内涵得到极大的增广,以往认为某事某物不宜入诗的,如今在他笔下均有了相对妥贴的处置,这是他的不可忽视的贡献。
他开阔了旧诗的新领地,或者说他发现了传统诗歌天空的新大陆。
从这个意义上讲,说他是中国诗的哥伦布也未过分。
3.仅拿“离别”这类中国人关心的日常话题来说,离别体验实际上与特定的时空制度紧密关联,而时空制度如果发生转型,则势必给予离别体验以微妙而深刻的影响。
“多情自古伤离别”。
在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中,离别历来是一种常见的生存体验,涉及人的悲欢离合、生老病死等既日常而又重大的问题。
正是由于这种重要性,离别往往成为一种因时空分离而发生的日常生活仪式,一种在特定时空制度中展开并与时空变化及时空预期紧密相连的日常生活方式,一种与时空关系密不可分的生活滋味。
离别与团聚相反。
如果说,团聚是指同一时间与空间中的人际共在,即实现时空同一的人际共在或人际交往的时空同一体,那么,离别则意味着时间同一而空间疏隔的孤立存在,这正是时空分离的存在。
苏东坡所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当然说的只是一种月光下的想象性团聚:
尽管在时间同一中品味空间上的千里阻隔,但却可以在同一月光下在想象中跨越空间距离而实现团聚。
不过,这恰恰正道出了实际生活中的离别状况及对团聚的呼唤。
在古代,离别仪式总是发生在特定时空情境中,并与某些象征物件形成稳定的关系,除上面提及的月光外,还有杨柳、雨雪和饮酒等。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诗·
小雅·
采薇》)在这一离别仪式中,出现了离别的时间变化(“昔”与“今”)、空间景物变化(“杨柳依依”与“雨雪霏霏”)以及连接这种时空关系的行动变化(“往”与“来”),而“杨柳”和“雨雪”则成为离别及与之相连的人际情感的典范象征物件。
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
“渭城朝雨泡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渭城旧址在今陕西咸阳以东窑店镇一带,丝绸古道的起点。
唐代从长安送人西行,多在此折柳赠别(而东行则在长安东郊的溺桥送别)。
阳关位于今甘肃省敦煌县西南,为古人出塞的要道。
咸阳距西安市约三十公里,西渭桥是唐时西送行人必经之路,王维当年送别元二的地点想必应在这里。
这里出现“柳色”和“朝雨”形象,显然可以溯源到“杨柳依依”与“雨雪霏霏”,显示了与离别相关的早期象征物件传统的延续;
“渭城”和“西出阳关”的对立,道出了在时间的未来维度上发生空间位置疏隔的必然性;
“一杯酒”与“无故人”,通过饮酒送别仪式与孤独预期的对比,想象出未来的人际疏隔前景,由此透露出自己作为“故人”而对朋友的深厚的思念之情。
如果说现代性转型意味着时空制度的转型,那么,问题就在于,在现代性情境中,与离别相连的时空制度会发生怎样的转型而这种转型又会对个人的离别体验产生怎样的影响黄遵宪的《今别离》正是一个合适的个案。
“今别离”题目来自《乐府诗集·
杂曲歌辞》,其中录有崔国辅的《今别离》。
从题目选择看,黄遵宪是有意与《古别离》相对举。
唐代诗人孟郊有《古别离》:
“欲别牵郎衣,郎今到何处不恨归来迟,莫向临邓去!
”诗写妻子在丈夫远行前难舍难分的惜别情形:
“临别时拽住你的衣裳:
你今个又去什么地方不论你哪年哪月回来,可别去了卓文君的家乡!
[15](P305)这里在时空关联中写出了两种离别:
一种是即将开始的夫妻之间的空间阻隔(欲别牵郎衣,郎今到何处),这属于通常的夫妻离别;
另一种则是夫妻之间的情感疏离(不恨归来迟,莫向临邓去),这是与时空分离相连的别一种离别方式——空间疏隔有可能进一步导致夫妻情感断裂。
而黄遵宪则想写出现代时空情境中的新的离别体验。
所谓“今别离”,实际上可以视为与古代别离(古别离)相对的现代别离,即是一种现代性离别体验。
黄遵宪的《今别离》四首之一:
“别肠转如轮,一刻既万周;
古亦有山川,古亦有车舟;
车舟载离别,行止犹自由。
今日舟与车,并力生离愁;
别知须臾景,不许稍绸缪。
钟声一及时,顷刻不少留;
虽有万钧舵,动如绕指柔。
望风倏不见,烟波杳悠悠;
去矣一何速,归定留滞不;
”诗的抒情焦点集中在供人远行的交通工具——舟与车及其速度上。
诗明显地脱胎于唐代诗人孟郊的《车遥遥》:
“路喜到江边,江上又通舟。
舟车两无阻,何处不得游。
丈夫四方志,女子安可留。
郎自别日言,无令生远愁。
旅雁既叫月,断猿寒啼秋。
此夕梦君梦,君在百城楼。
寒泪无因波,寄恨无因粉。
愿为驭者手,与郎回马头。
”两诗同样是写舟车载人远别,但在黄遵宪这里,古代的“舟车”被现代“舟车”即轮船和火车所取代。
黄遵宪的兴趣似乎在于叩问:
同为远行的“舟车”,它们同样是离愁别绪的伴随物,那么,古别离与今别离在体验模式上仍然是同一的吗
4.黄遵宪的《今别离》全篇集中突出了一个“快”字。
转、驰、载、动、速、快等动词的接连运用,渲染出现代交通工具的一种显着优势:
超乎寻常的快速度。
在现代快速度下,人的生活必然会呈现出相应的快节奏。
我们知道,速度等于路程除以时间,换言之,速度等于空间距离除以时间长度。
显然,现代快速度必然会意味着新的时空体验。
人的“别肠”在孟郊时代随着那马车车轮“一日一万周”,但在现代火车时代又会怎样呢黄遵宪开篇就告诉说:
“别肠转如轮,一刻既万周”。
这直接道出了现代离别体验的新内涵:
由于现代火车的车轮行驶速度远远快于古代马车车轮的旋转速度,所以,人的“别肠”也就会运转得更加快捷。
这表明,随着交通工具的现代化,现代人的时空制度改变了,时空高度压缩,而人的离愁别绪也就随之发生改变,变得比古人更为新鲜、丰富而复杂。
“眼见双轮驰,益增心中忧”,目睹飞驰的双轮,眼见时空的快速变换,人内心的忧愁在滋长。
诗人不禁生起一种怀旧情绪:
“古亦有山川,古亦有车舟;
”古代的车舟诚然同样“载离别”,但毕竟速度有限,从而时空转换也有限,让人感受到行动举止的“自由”,因为人的以往经验赋予其应对古代车舟速度的能力。
但愈是缅怀古时的时空自由体验,就愈会在现代境遇下体会到“不自由”。
“今日舟与车,并力生离愁。
钟声一及时,顷刻不少留”。
现代火车和轮船具有古时不可能有的快速度,因此会加倍增生人的离愁别绪。
“钟声”显然是现代的,是现代时间的象征物。
“须臾”、“及时”用“顷刻”三个时间词语的高密度重复出现,正突出了现代时间的迅捷变换特性。
而时间的迅捷变换当然会催生出空间上的变化体验。
“今日舟与车,并丈生离愁”两句,凝练地表达了全诗的基本题旨:
现代交通工具的快速度产生出一种神奇的“力”,它导致时空高度压缩,加倍地增生人的离别体验。
可以说,这首诗的焦点在于揭示现代交通制度转型在时空制度转型中的关键作用及其对离别体验的深刻影响,透露出诗人对现代交通工具的权力的深切优虑。
地球上不同位置间必然产生或大或小的时差,这在今天自然是平常事,但在黄遵宪时代,却是巨大的时空裂变。
如果说上面这首诗讲述时空压缩如何导致离别体验的变化,那么,《今别离》之四则突出了由地球空间的阻隔而造成的相思错位:
“汝魂将何之欲与君追随,飘然渡沧海,不畏风波危。
昨夕人君室,举手搴君帷,披帷不见人,想君就枕迟。
君魂倘寻我,会面亦难期。
恐君魂来日,是妾不寐时,妾睡君或醒,君睡妾岂知,彼此不相闻,安怪常参差。
举头见明月,明月方人扉,此时想君身,侵晓刚披衣。
君在海之角,妾在天之涯,相去三万里,昼夜相背驰,眠起不同时,魂梦难相依。
地长不能缩,翼短不能飞,只有恋君心,海枯终不移。
海水深复深,难以量相思。
”诗从东西半球间的现代时差,联想到现代人彼此相思时可能出现的空间错位状况。
这种在全球性境遇中激发的相思错位联想,在古时自然是不可能有的。
黄遵宪想象道,妻子思念远在西半球、三万里之外的丈夫,禁不住要追随他不畏险阻地跨越沧海。
但想象中寻到他的卧室时,却发现他不在:
“披帷不见人,想君就枕迟。
”想来他是由于时差缘故比在中国时就寝迟吧妻子不禁反过来想象,假如丈夫也像我一样寻找呢不也是会面难期吗“恐君魂来日,是妾不寐时,妾睡君或醒,君睡妾岂知,彼此不相闻,安怪常参差。
”由于东西半球之间的时差,你我的相思情景在时间上必然地出现错位情形。
这样,妻子终于理解了亲人间彼此的天涯海角、昼夜错位的现实处境:
“君在海之角,妾在天之涯,相去三万里,昼夜相背驰。
”而对中国人来说,真正痛苦的是,两人睡眠和起床的时间都不相同,致使彼此“魂梦难相依”。
人不在一起,魂梦总该相随吧却也不能。
唯一实在的,就只能是妻子对于丈夫的海枯石烂永不变的爱和海洋一般深邃浩瀚的“相思”之情了。
时空制度转型是现代性转型的一部分,它给原来习惯于古代时空制度的中国人带来了全新的时空裂变体验——相思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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