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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现代主义在一定程度延续了“五四运动”以来的文化传统,但这还不是现代主义艺术在50年代的生根发芽的唯一原因。
相对大陆来说,的中国传统文化基础还很薄弱,以中国画为例。
在大陆,明清时期已经烂熟的文人画正在走向没落和变革的前夜,但在清乾嘉年间的却兴盛起来,从事文人画创作者大都是业余画家,很多是当地乡绅,画风受地画派的影响。
鸦片战争以后,国家衰弊,民族斗争日趋激烈,西方文化冲击而来,的传统文化的发展逐渐受到影响。
1895年,甲午战争的彻底失败迫使清政府割让,之后的50年间,中国传统文化几乎就再没有了兴盛的机会,的主流文化就就被日本文化和日本式的西欧文化取而代之了,美术也从此走上与大陆不同的道路。
地区的中国传统文化尽管从50年代开始得到恢复,但由于长期遭受压抑和削弱,再加上西方文化在五六十年代的风靡一时,使得现代主义运动得以迅速在岛展开。
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现代主义运动以“五月画会”和“画会”为嚆矢。
这两个画会引领了20世纪60年代现代主义绘画热潮,并成为80年代现代主义兴盛的先声。
画会的第一批成员是欧阳文苑、萧勤、霍刚、吴昊、夏阳、萧明贤、元佳、道明,他们深受老一辈现代主义画家仲生的影响,而仲生是中国早期现代绘画社团“决澜社”成员。
关于仲生的记录在50年代以后的大陆几乎就销声匿迹了,档案馆现藏有仲生等人在美专读书时要求退学,改往日本留学的申请材料,可见当时也是一个很有主的艺术青年。
仲生(1912—1984年)来以后,通过开办画室招收学员、撰写论文介绍现代主义绘画,对于20世纪50年代的青年画家影响很大。
氏在教学中摈弃了传统的循序渐进的方法,重视学生个性的发展,在材料上自由选择使用,不加干涉,重视创作的涵与精神性,强调现代艺术观念。
这些都为未来成立的“画会”成员的艺术创作打下良好的思想基础。
“五月画会”的成立是以1957年5月10日的“五月画展”为标志的,第一届展览的参与者是国松、郭于伦、芳枝、郭东荣、琼娟等人,他们均是师大艺术系的毕业生。
从这届展览上看,这些作品都是油画,题材一般限于人物、花卉和风景,在风格上大致延续了传统一路,还鲜有现代主义的痕迹,只有国松的《作品A》《作品B》具有较明显的现代主义风格。
与“画会”不同,对“五月画会”起到实际引导、推进作用的是不现代派画家,而是传统油画家廖继春。
“‘五月画会’初期成员,都和他关系密切、情谊深厚;
在创作思想和艺术追求的态度上,也深受廖氏极大的影响。
”
对于现代主义运动的推动,有几个重要的画家不能忽视。
如“画会”的萧勤、“五月画会”的国松。
萧勤是“画会”发起人之一,在推动现代主义美术方面功莫大焉。
尽管他在1956年赴西班牙留学,但却经常与岛现代派画家联系,大量介绍现代主义艺术回,联系西班牙的现代派画家到举办展览、进行交流。
在他的推动下,“画会”与西欧的现代主义画家之间建立了相当密切的联系。
“画会”的艺术主在第一次“画展”时就已提出:
一、强调创新;
二、强调现代艺术与民族艺术之间的关系;
三、强调中国传统艺术在现代艺术中的价值;
四、主“大众艺术化”,反对“艺术大众化”。
作为反体制的美术团体,“画会”和“五月画会”最初是被官方美展拒绝的,直到1957年的第四届“全国书画展”中,“画会”成员的作品送展才被入选,并获得较高的评价。
同是画家的黄博镛在当时发表的《“全国书画展”西画部观后》一文中说:
“我们虽未予以证实这一些作品的‘好’,我们却不能否认他们正朝着‘对’的方向走,这不是仿效,更不是妥协,我们赞颂他们正接受着诽谤与诅咒而奋斗着。
”被官方体制所接纳,说明现代主义绘画一度有了进入主流展览会的迹象,但不久在随后的“省展”中,因评审者的保守,“五月画会”与“画会”成员的作品纷纷被拒之门外,再加上胶彩画屡屡获奖,“省展”不断受到国松等人的批评,不过,国松批评的重点并不是“省展”不接受抽象画,而是把日本画纳入中国画部的做法。
国松在50年代开始的“正统国画”之争中,激烈反对官方展览把胶彩画当作国画入选进去,认为必须把本质上是日本画的胶彩画从正宗的国画中“踢出去”,才能保持国画的纯粹性。
但是,国松这种论调在60年代“现代绘画”的论战有所改变,他不再彻底否定日本画,转而认为日本画是改良国画的一种方式,而曾经为之竭力保卫的国粹,却被形容为“死尸”。
并且,对于当时的绘画的评介标准也变为“抽象为创新,具象为保守”。
这说明他在“正统国画”之争中的艺术观念还未成熟,而他此后的创作也清晰地表明,他并非是“国粹”的一贯拥护者。
国松在60年代对于传统的否定是建立在接受“西洋近代艺术的本位思想”即人文主义思想的基础之上的,他说:
“我们这一代的中国画家,如欲将中国画由这一牛角尖或临摹的恶习中解放出来,就必须来一次惊天动地的革命,革谁的命?
就是革‘中锋’的命,革‘笔’的命”。
他并且对照西方美术观提出“笔墨”中的笔“就是点和线”,墨“就是色和面”,“皴就是肌理”的观点,而这个观念在当时的文化界掀起轩然大波。
作为活跃于画坛且身为“五月画会”主将的国松对于传统绘画的否定,显示出“五月画会”的艺术旨趣在实质上是现代主义绘画的促进者和拥护者,这种态度的转变当然引起意见相左者的驳斥。
1961年,徐复观发表《现代艺术的归趋》一文,认为西方现代艺术的特点之一是对自然的疏离和反叛。
他说:
“他们(指现代艺术家)不承认科学的法则性,却常为科学的成果所掀动。
因此,他们彻底反对的,只是人性中的道德理性,及人文的生活。
他们也向人生部挖掘;
但他们挖掘出来的是幽暗、混沌的潜伏意识。
”西方现代人的心灵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既容纳不下社会,也容纳不下自然,因而其主体精神只能表现为“怪僻、幽暗、混乱、横暴”。
而现代抽象主义艺术即典型地体现了这一点。
徐氏认为“现代抽象艺术的开创人,主要是来自对时代的锐敏感觉,而觉得在既成的现实中,找不到出路,看不见前途”。
因此,现代艺术只是“现代文化的病痛”的一种反映,只能作为历史创伤的表象,而不具有艺术的永恒性。
最后他得出结论说:
“目前的现代艺术家,只是艺术中以破坏为任务的草泽英雄。
他们破坏的工作完成,他们的任务也便完成,而他们自己也失掉其存在的意味。
”徐复观(1903—1982年),浠水人。
1949年来台,历任台中农学院、东海大学教授等职。
1965年出版了《中国艺术精神》一书。
徐复观有深厚的中国传统功底,在思想上也是偏于保守的,在此之前发表的《毁灭的象征——对现代艺术的一瞥》(《华侨日报》1960年5.24—5.25)对现代艺术进行批评,其中不乏对现代主义的误解,在《达达主义的时代信号》中更是批判达达主义是“强烈的胡闹主义”。
而这篇《现代艺术的归趋》则体现出他对于西方现代艺术的总体看法。
国松针对徐氏的论点,作了相应的反驳。
他在《为什么将现代艺术划给敌人?
──向徐复观先生请教》一文中强调现代艺术着重于个人自由,把它与意识形态绑在一起是最为缺乏根据的。
对于徐文责问的“现代艺术为什么要破坏艺术形象的问题”,国松用徐文中认可的“艺术不是模仿而是创造”作为回答;
对于徐复观指责现代主义艺术的破坏性如同“胜吴广等揭竿起义的草泽英雄”的观点,氏反驳“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政治现象,来比喻艺术上新旧思想的交替,实是一件非常滑稽可笑的事”。
在文章的结尾,国松写道:
任何一个人对于艺术都有所喜恶,万不可对于自己厌恶的作品,妄加红色的帽子,这是最不道德的行为。
……凡是有良心良识的人,都不容易守住自己的本位,学术的自律性,不断受到外力的干扰,使政治的权利意识,以一切方法,以一切借口,浸透到文化思想的每一个角落,因而无不受到其外曲腐蚀的作用。
这真是文化思想所遭受的空前苦难。
徐复观随后又发表《现代艺术的归趋──答国松先生》进行辩驳,认为现代艺术并不去想其归于何处,更不会考虑艺术将来的归处。
而国松所言的艺术有主客体合一的本质,并不能作为解释现代艺术破坏形象的理由,以抽象为例,它是“有主无客”的创造,是在自己孤独决意上产生的,这不仅切断了关于艺术家生活的各种条件,也切断了关于艺术创造的一切因素。
对于文所指责的“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政治现象,来比喻艺术上新旧思想的交替,实是一件非常滑稽可笑的事”,徐复观辩解道,他并无“成王败寇”的观念,而是要说明抽象派为了建立自己的地盘而去破坏其他艺术,这是一条穷途末路。
在发表这篇文章的同时,他还在《华侨日报》上发表了《从艺术的变,看人生的态度》一文(1961年9月13日号),文中再次对抽象艺术进行分析,指出抽象艺术只能满足官能上的需求,最终只会失去精神的境界。
针对徐文的辩驳,国松又以《自由世界的象征——抽象艺术》一文(《联合报》1961年9月6—7日号)加以回应。
他认为,徐复观的解释不过是在自圆其说,其本质还是政治意识大于一切。
徐文中将达达主义的虚无思想与超现实主义、抽象主义混为一谈也是一个重要的错误,并就下面两点作出纠正:
(一)指出徐氏以为‘抽象艺术否定一切知性的活动’,‘以一切秩序为灵妄,而不能加以破碎,先要去掉给人以条理的人间的理性’的说法,显然并不真正了解抽象艺术的真正面貌。
因为抽象艺术中的‘几何的抽象主义’、‘构成主义’,几乎是完全属于‘知性的活动’,丝毫不带感性作用;
他的目的,正是发挥‘给人以条理的人间的理性’,完成‘纯造型’的艺术。
即使其他风格的抽象艺术,也始终在积极地企图发现存在于自然界的一个‘抽象的秩序’,如何说是‘抽象艺术否定一切知性的活动’?
(二)针对徐文引用1961年8月7日《朝日新闻》《海外的绘画前线》一文中的文句,指出:
‘抽象绘画的路已经走穷了。
20世纪后半的艺术,应当是代替抽象,再成为具象绘画的时代。
’国松特地找到全文,发觉徐氏竟然可以曲解原文意旨,‘断章取义’、‘自欺欺人’,缺乏讨论诚意。
两者的相互笔伐吸引了爱之、锡勋、居浩然、虞君质、石秋昌、沙译、罗提等人加入这场笔仗之中。
爱之在9月9日的《联合报》上发表了《也谈抽象绘画的问题》,文中支持现代主义艺术,并且乐观地认为:
“现代艺术已走上了中华艺术的故道,不重形似,而主写意了”。
9月11日,在同一版面又发表了锡熏的文章《关于抽象画》,锡熏折中了国松与徐复观的看法,对抽象绘画提出新的解释,他认为抽象绘画同时具有“破坏”与“建设”两个作用,硬要把它认作“破坏”或“建设”都是不懂艺术的外行话。
9月底,徐复观再次在《华侨日报》上发表文章《文化与政治》,这篇文章并没有专门谈现代艺术,而是从文化与政治的关系来进行分析,这是徐复观从社会政治角度来谈现代艺术的一篇文章,尽管立场未变,但语气缓和了许多。
10月1日,《文星》杂志第48期发表国松的《现代艺术与匪俄的文艺理论》也从政治社会角度对现代艺术进行分析评判。
接着,居浩然在这一期《文星》上发表了《徐复观的故事》一文,批评徐复观“冒充学者”,善于“文字游戏”,缺乏扎实的功力,等等。
居浩然的言论显然有人身攻击之嫌,而其讨论的容也并没有涉及现代艺术的本质,因此,除了推动争论的升级之外毫无益处。
居浩然的文章发表后不久,虞君质在《新生报》的“艺苑精华录”中发表了《抽象平议》一文,这篇文章站在支持抽象艺术的立场上对徐复观再次进行批判,指责他根本不懂抽象艺术,却“多管闲事”,然后对抽象艺术的价值做了肯定,认为抽象画绝非“没有思想的艺术”,抽象理论也是一种学术。
同时,他也指出,抽象画的发展再兴盛,也不能降低传统绘画的价值。
但是,虞君质在文中认为的大众是艺术价值高低的评判者,“艺术的价值尺度掌握在观众手里”的提法遭到质疑。
比如石秋昌就认为,如果艺术家失去引导大众审美意识的功能,一味跟随大众趣味随波逐流,那么,艺术水平的下降就是必然的。
11月4日,徐复观发表《给虞君质先生的一封公开信》,对居浩然反唇相讥,对虞君质所批评的“多管闲事”进行批驳。
他说虞君质不懂何为抽象画的“破坏”,也不知道现代艺术的“破坏”在创造中所包含的特定意义。
而虞氏声称抽象画有远大前途,又鼓励青年放弃抽象画,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乡愿态度”。
接着,徐复观又在11月5日的《华侨日报》上发表《现代艺术对自然地叛逆》一文,悲观地指出:
我们不难想到现代以特高的价钱,从此一富豪转到另一富豪手中的有如毕加索的抽象画,正象征着现代富豪者的性格。
现代的富豪,正好穿着寿衣,准备进入到他所应进入的地方。
11月18日,在徐复观的猛烈批判后,虞君质向文艺协会提出举办一场座谈会,与徐复观当面辩论的要求,具体容包括从20种西方画册中选出任何一幅作品进行辨析,选取徐复观反复提到的英国诗人兼艺评家HerberEdwardRead的代表作《美术与社会》中任何一章节进行背诵和评析。
“倘若有一方,辞不达意,除了无条件接受对方的责难外,也应向观众长跪叩首,忏悔欺世盗名的大罪!
”这无疑到了意气用事的地步。
对于虞君质的建议,文艺协会和徐复观都没有作出回应,国松则在11月20日发表的一封名为《我们的疑问和意见》的公开信上,询问徐虞两人当面辩论的事,他断定:
即使是文艺协会采纳了这个建议,徐复观也不敢去。
实际上,徐复观正陷入与胡适、敖的论战中。
敖在《文星》1961年11月1日发表了《老年人与棒子》,对胡适加以批判,引发岛文化界的激烈争论。
徐复观是其中重要的参与者,因此,就是愿意接受虞君质的建议,恐怕也分身乏术,无精力应对。
不过,对于虞氏的挑战,他还是做了回应,12月1日的《评论》上发表了他的《有靦面目》,了《现代艺术的归趋》《给虞君质先生的一封公开信》和虞君质的《抽象平议》《艺术辩论》,共四篇文章。
徐复观在说明中说:
这“不是一次学术性的争论,而是希望社会有闲工夫的人士,将虞君质先生的两篇大文,稍加分析,以了解这位在大学哲学系教美学、逻辑的教授的本来面目”。
徐复观说他常常受到“下流的攻击”,同时也大爆虞君质为了东海大学的教席而向他拜托的隐私。
这样,徐虞二人的论战已经转化为相互的人身抵牾了。
由国松、徐复观、虞君质等人所引发的“现代画”论战一直到1968年才基本平息,尽管其中有不少意气用事的成分,但对于现代艺术的发展无疑起到了不小的推进作用,而徐复观主持的《华侨日报》和《评论》都是在公开发行的,因此,对于20世纪60年代的艺术界,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客观地说,在这场现代画之争的论战中,徐复观因其将现代派艺术与政治联系起来而颇受后人的批评,但实际上,身为“新儒学”代表人物的徐复观并不缺乏对现代主义艺术的认识,他认为西方现代派艺术与中国传统艺术,“一种是顺承性的艺术;
一种是反省性的艺术。
”前者是现代社会残酷、混乱、孤危、绝望的反映;
后者是超越社会现实,反省现实的反映,显然,他欣赏的是反省性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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