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西方哲学智慧讲义01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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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我们讲解西方哲学史也无法将西方科学史撇开。
为什么要研究哲学史?
为什么要研究人类智慧发展史?
因为人类过去的辉煌并不意味着将来的成功。
人类究竟是否会因为智慧而灭亡(国外有学者写文章称:
人类文明是否是一个错误?
)?
或者会因为缺少足够的智慧而灭亡?
或者因为智慧而能够避免过早而亡?
如果作为人我们还在乎人类的命运,我们都应该有兴趣去弄清这些问题。
人是怎样认识世界以及怎样获得有关知识的?
以往人们往往有一种错误的认识,以为人对自然和社会的认识主要靠经验归纳,而经验归纳就等于是简单的枚举归纳。
如,我看到一只天鹅是白色的,第二只也是白色的,第三只也是白色的,因此,所有天鹅都是白色的。
我们以这样的经验归纳所得出的普遍概括作为演绎推理的前提,然后从这些前提中推出其他的知识。
如果我们只能这样的方式认识世界,估计我们人类今天依然和其他猴子没有太大的区别。
因为,我们有理由相信其他的动物,如狗,大象,猴子,猿类,也能做这样的简单归纳。
但它们今天依然生活在丛林之中,或关在动物园里为人们所观赏,或成为人类的宠物。
至少,如果我们仅以这样的方式认识世界,我们不会达到牛顿力学的认识水平,我们今天所取得的大部分的科技成果恐怕就不可能存在。
人类主要是以假说推理的方式去认识世界,然后借助于经验去验证假说,逐步认识世界的。
所谓以假说推理的方式认识世界,是根据经验观察提出一个猜测,以解释所观察到的对象,这种猜测和所解释的现象之间通常都有逻辑蕴涵的关系,即有着一种必然联系的关系。
这种猜测通常不是通过简单枚举归纳而来,也很难为简单枚举归纳规则所解释。
例如,当我们看到一个人因吃了一个色彩鲜艳的蘑菇而死去的时候,我们会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蘑菇有毒。
当我们在一个荒芜人烟的小岛的海滩上发现一块手表时,我们会断定一定有人来过。
当我们在实验室观察到某种现象时,我们认为这说明某种基本粒子一定存在。
我们的解释也许会有错误,但我们希望找到能够说明我们所观察现象的最好的理论或假说。
这种寻找假说的推理过程不能归于演绎推理,因为从前提的真,我们并不能保证结论一定为真。
我们也不能将这种推理归于一般的枚举归纳推理,因为假说推理的结论很难说是经验“归纳”或“概推”的结果,比如,上面提到的“这个蘑菇有毒”的结论就很难解释成是经验“归纳”或“概推”的结果,因为严格地讲,从我们观察到一个人吃了色彩鲜艳的蘑菇之后死去(一动也不动),我们只能概推出“下一个人或任何一个人吃了这种蘑菇也会死去(一动也不动)”,我们无法概括出“这个蘑菇有毒”。
而且,按照简单枚举归纳推理规则,从单个经验观察所得出的结论是靠不住的,这样的论证是坏论证。
但我们很难说得出“这个蘑菇有毒”的推理是不好的推理,我们似乎不能说这个结论是犯了“匆忙概括”(hastegeneralization)的错误,为了避免这个错误,我们必须等更多的人吃过蘑菇之后,等到有足够多的人死去(一动也不动)之后,才能得出有关的结论。
迷信、神话、宗教和哲学以及科学
按照这种假说的方式来理解人类对自然的认识,我们就可以理解迷信、神话、宗教和哲学以及科学的关系。
在远古的时候,人类不了解自然,畏惧于不可知的自然的力量,因此,人类往往设想代表这种不可知的自然力的鬼怪妖魔,这是迷信的起源。
经过人们口头上将这种想像一代一代传下去的时候,就会演变成神话。
神话是文学、哲学和宗教的来源。
神话往往是人神互相交往的神话,这是文学的起源。
随着人类对自然认识逐步加深,鬼怪和神的成分渐渐减少。
当人们试图统一对自然的解释,并将对代表了未知的自然力的神灵的畏惧固定下来的时候,就产生了宗教。
迷信宗教本身一般不会促进对自然的认识和科学的发展,因为神灵会成为教条束缚人们进一步探讨自然。
但当人们试图将宗教理性化的时候,比如,西方基督教认为上帝是全知全能全善的,因此,他所创造的世界也是有规律的。
这种思想客观上会推动人们去认识和发现自然的规律。
哲学是直接将科学从宗教中解放出来的力量。
宗教的一个主要特征是偶像崇拜。
对人类所遇到的任何问题宗教总是诉诸所谓权威(神、怪等),而非诉诸理性去解决。
和宗教不同,哲学不是诉诸权威,而是诉诸理性去认识自然,去提出假说。
早期的西方哲学家是最早挑战神话假说的智者。
他们根据自然去解释自然,提出水、火、土、气等元素去解释自然。
他们还创造了“逻各斯”(logos,尺度,比例等)等哲学概念和假说去把握自然。
使哲学逐渐转变为科学,或者创造产生科学的条件。
西方从哲学中产生科学的决定性因素是毕达哥拉斯学派和柏拉图学派。
前者主张用数学去理解自然,后者主张知识是得到辩护的真信念。
当对哲学假说的辩护达到数学般的精确性时,就产生了科学。
哲学和宗教不一样,因为后者将人们的认识通过偶像崇拜的形式固定下来,变成教条,阻碍人们对事物的认识。
而西方哲学的积极功能之一就是反对教条主义,是教条主义的天敌。
罗素(BertrandRussell)曾将哲学和神学(宗教)、科学进行过一番比较。
他认为哲学是神学和科学之间的“无人之域”。
“它和神学一样,包含着人类对于那些迄今仍为确切的知识所不能肯定的事物的思考;
但是它又象科学一样是诉之于人类的理性而不是诉之于权威的,不管是传统的权威还是启示的权威。
一切确切的知识——我是这样主张的——都属于科学,一切涉及超乎确切知识之外的教条都属于神学。
但是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还有一片受到双方攻击的无人之域;
这片无人之域就是哲学。
”罗素的这段话主要想说明哲学的性质,但也可以让我们认识到宗教中所包含的教条主义特征,即一切都诉诸于不可讨论和怀疑的权威。
而哲学智慧的本质,哲学的本质之一,正是在于怀疑和挑战这样的权威或类似这样的权威。
这就是为什么尽管美国的普通大众大多数都是有神论者(据说70%的美国人都是基督徒,90%的美国人信奉上帝或神),但美国大学哲学系的大部分,甚至绝大部分学者都是无神论者。
哲学智慧的本质
要了解西方哲学史,要了解人类智慧发展史,就需要了解什么是哲学和智慧。
西方的“哲学”(philosophy)一词源于古希腊文philein和sophia,前者表示“爱”,后者表示“智慧”,两者放在一起,就是“爱智慧”的意思。
那么,什么是智慧呢?
智慧是一种能力,也是一种心理或心灵的属性。
在古希腊它是美德的一种。
它不同于其他的一些直接可观察的属性,如红,方,园,香等。
它类似于玻璃的“脆”那样的属性。
正常情况下看不见、摸不着,但在一定的条件下却可以表现出来,如用锤子一砸,玻璃就会破碎,这样,“脆”的属性就表现出来了。
这并不是说锤子没有砸以前,玻璃的“脆”的属性就不存在。
在没有砸之前,玻璃“脆”的属性就已经在那里了。
一个人的“智慧”也是一样。
平时看不见,但在一定的条件或环境下就会表现出来。
比如,常昊下围棋的智慧就远超过常人。
这种智慧平常看不见,但一到比赛,这种能力就表现出来。
这并不是说他没下棋时就没有这种智慧。
在没有下棋的时候他的这种智慧就已经在那里了。
下棋只是提供了表现这种“智慧”属性的机会罢了。
类似“脆”和“智慧”这样的属性还有诚实、善良、勇敢等。
这类属性有时称为“倾向性属性”(dispositionalproperties)或“习性”(dispositions)。
智慧作为一种能力不等同于知识。
这里所讲的“知识”是指的命题知识(propositionalknowledge)。
如“我知道太阳每天从东方升起”就是一个命题知识。
命题知识涉及到对事物的判断,而智慧指的是一种能力,而不是指对事物的判断。
判断可以有真假,而能力只可以具有或不具有(虽然对一个主体是否有能力的判断可以有真假)。
能力不同于命题知识。
如,一个人可以有保持自行车平衡不倒,连续运动的能力,但他未必了解保持平衡的物理学的命题知识。
一个人可以把孙子兵法背得滚瓜烂熟,但他未必知道怎样运用。
毛泽东所读的马列主义的书和知识也许不如张闻天多,但后者面对中国革命的具体问题和矛盾时就不如前者有智慧。
毛泽东知道怎样找出问题,怎样分析问题,怎样解决问题,怎样决策,怎样引导中国革命走向胜利,这方面,张闻天就不如毛泽东。
尽管智慧需要一定的知识才能得以运用,甚至智慧本身也需要一定的知识作为其先决条件,但它和命题知识并不是一回事。
西方哲学家既爱智慧,也爱知识。
但比较而言,他们似乎更注重智慧,而非知识。
那么西方哲学的智慧究竟是指的一种什么样的能力呢?
或者说这种能力究竟表现在何处呢?
按照“智慧”的古希腊文的原义和在古希腊的用法,一个有哲学智慧的人的智慧至少表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不受人们普遍接受的看法的约束,敢于挑战一般人认为理所当然的意见、看法。
一个有哲学智慧的人是一个具有怀疑和批判能力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西方哲学多怀疑主义。
从笛卡尔的“怀疑一切”,到康德的《三大批判》,直至今天西方的非理性主义和认识论中的怀疑主义,无不体现了这种批判、怀疑的精神。
由于有哲学智慧的人经常挑战传统和反潮流,所以他们的言行在常人眼里往往显得有些古怪。
以“西方哲学之父”苏格拉底(Socrates,470-399BC)为例。
据柏拉图的《申辩篇》记载,苏格拉底受审时的主要指控是:
他“是一个作恶者,是一个怪异的人,他窥探天上地下的事物;
把坏的说成是好的,并且以这一切去教导别人。
”导致他受审的最初原因是德尔斐神坛(theoracleatDelphi)答称没有人比苏格拉底更有智慧。
苏格拉底知道后感到非常困惑,因为他认为自己一无所知,而神又不可能撒谎。
因此,他到处访问以智慧出名的人们。
首先,他去请教一位被许多人认为是有智慧的政治家,这位政治家认为自己比常人所认为的更有智慧。
苏格拉底通过询问之后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智慧。
于是苏格拉底和蔼但坚定地将他的看法告诉了政治家,结果让政治家恨上了他。
接着他又去访问诗人,工匠等。
结果让他大失所望,他发现这些自称有智慧的人其实并没有智慧。
最后他发现他比别人更有智慧仅仅在于:
其他人不知道他们自己不知道,而苏格拉底自己知道自己不知道。
直到今天为止,西方哲学家们所表现出来的智慧也主要是这种苏格拉底式的智慧,即他们往往最早察觉人们普遍接受的信念中的问题,指出问题所在,并成功地推翻了它们。
第二,善于摆事实、讲道理。
具有哲学智慧的人虽然显得有点古怪,但他们和疯子或神经有问题的人不一样,他们有理性,甚至比一般人更有理性。
所谓有理性,一是说他们凡事都有理有据,凡事都能举出理由来,二是说他们善于推理和论证。
哲学家和疯子白痴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摆事实,讲道理,在于他们能够提出理由证明他们哪怕是异想天开的想法。
正是由于哲学家需要摆事实、讲道理,在西方哲学史上导致了所谓认识论和语言学转向。
早期古希腊哲学以及后来的经院哲学对世界的本质都有许多假定。
这些假定并不总是互相相容的。
甚至也不总是和我们的常识一致。
怎样判断它们正确与否?
我们需要论证。
我们需要回答:
你怎么知道这一断言是正确的?
对这类问题的回答自然而然使哲学研究的重点由本体论问题转向了认识论问题。
正是论证的要求,导致当代西方哲学的语言学转向。
因为,论证的前提条件之一就是概念必须清楚。
概念是否清楚取决于我们的语言是否清楚。
为了弄清我们的语言是否清楚,我们必须对语言性质进行哲学的考察。
第三,努力发现事物的真相和本质(truereality)。
柏拉图在他的《国家篇》(旧译《理想国》)一书中,以苏格拉底之口,讲过一个著名的“山洞之喻”,以说明哲学智慧的这种性质。
有一群囚犯,从一生下来就被关进一个山洞深处的暗室,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外部的世界。
他们的头和身体都被锁链捆住,以至于他们只能向前看,无法向后看,他们只能看见前面的墙壁。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段矮墙,墙后是几个操纵木偶的人,他们拿着木制的鸟兽人形,学着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他们的背后有一堆篝火,火光将他们手上操纵的物体的影子投射到囚犯面对的墙上。
这些囚犯以为这些墙上的影子就是真实的世界,并且坚信不移。
假设有一位囚徒被解除了身上的锁链,转过了身体,看到了那些木偶和篝火,如果有人问他,这些东西和他以前看到的影子,谁更真实,他可能会认为以前的影子更真实。
如果有人硬将他拖出山洞,来到山洞外,看到阳光下的万物。
当然,在开始时,他会感到阳光刺眼,不习惯,当他最终习惯了阳光下观察事物时,他会发现他在阳光下所观察到的事物要比他原来看到的影子真实得多。
如果他返回山洞,告诉他原来同伴事实的真相,他的同伴会相信他吗?
不会。
如果他想极力解开他同伴的锁链,并把他们带出山洞,假如这些囚徒有可能抓住他,这些囚徒就会处死他。
这个逃出了山洞,发现事物真相的人就是哲学家。
不幸的是,这位囚徒的命运正是西方哲学之父苏格拉底的命运。
这并不是说,搞哲学,发现事物的真相就一定会有苏格拉底那样的命运,这取决于时代。
如果是苏格拉底时代,如果是文革时代,那么,这是可能的。
但今天的时代不一样了,今天的哲学家比以往的哲学家幸运。
“山洞之喻”试图说明只有哲学家才能接触到事情的本质和真相,发现事物的本来面目。
或者说,发现事物的真相和本质是哲学家的任务和使命。
总之,表现西方哲学智慧的批判、怀疑的精神从古希腊一直延续到今天。
这种批判怀疑的目的是为了发现事情的真相。
哲学研究如果缺少了这种批判怀疑的精神,就会失去生命力,也会失去其真正的价值。
这也是为什么西方的哲学学术讨论会无一不是某种形式的“批判会”。
一个好的哲学家往往是对不利于自己理论的理由了解最充分的哲学家,有时比自己的对手更了解对自己不利的理论的力量,并将其击败、驳倒。
哲学定义
那么,究竟什么是哲学呢?
上面关于智慧的讨论已经在相当的程度上说明了什么是哲学。
但我们还需要更清晰的定义。
人们往往将哲学理解为一个个的理论体系,这实际上并没有抓住西方哲学的本质。
“哲学”按其原来的本意就是“爱”智慧,而不是“有”智慧(知识)。
“爱”代表的是一种追求和过程,一种动态的思维活动,而不是一种静止的,现成的体系。
西方哲学自柏拉图以来,实际上是一种追求确定性的理性反思活动。
冯友兰先生通晓中西哲学,他将哲学定义为对人类精神的自我反思,这种反思也是一种思维的活动。
因此,我们将西方所理解的“哲学”定义为一种理性的反思活动。
准确地讲,哲学是追求关于世界(包括世界中的各种事物)和人生意义的根本性问题的确定性认识的理性反思活动。
这个定义中有三层意思需要加以说明。
第一,我们可以对任何事情都进行理性反思,但并非任何问题的理性反思都是哲学活动。
只有对“根本性问题”的理性反思活动才是哲学活动。
这里所说的“根本性问题”是指的隐含在我们日常生活,甚至包括具体科学中未加反思或证明的假设或前提。
这类假设或前提往往不是显见的,并且随着人类的认识的发展而变化。
哲学家的任务是思考或质疑这些隐含的假设和前提。
发现并思考这些前提正是哲学家的智慧之所在。
例如,在古代,特别是前苏格拉底时代,人们认为自然和人类社会冥冥之中的主宰就是神。
当时的人们认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无可怀疑的。
但早期的哲学家则试图质疑这种假设,并试图用新的假设,如水等自然物来解释自然。
又比如,人们一般都认为他们理解下面这个句子:
“一夜情是不道德的”。
说这句话的人一般都假定他们已经了解“道德”的含义。
但哲学家们发现这个假设并不成立。
我们并不完全了解“道德”一词的含义。
日常生活中的人们往往在并不了解他们所用的语言的含义的情况下使用他们的语言,也常常将一些没有道理的命题当成是有道理的命题。
所以,日常的人们容易盲从。
但哲学家不一样,哲学家常常发现这些预设的前提的问题。
因此,他们需要质疑。
需要质疑的前提或假设并不是一层不变的。
当这些前提和假设的问题解决之后,又会有新的假设和前提,其中不少也值得质疑。
在神的时代,人们并不考虑自然有无规律,因为一切都是神的意志所决定的,自然是否存在着不依赖于神而存在的规律就成为一个哲学问题。
但如果今天有谁还在苦苦思考这个问题,或认为这是一个重大的发现,人们可能会认为他不过是说明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谈不上重大发现,谁要声称这是他的重大发现,我们可能会认为他神经有问题。
好的哲学家一定是去谈论一些更需要谈论的问题。
任何对象都可以成为哲学反思的对象,上至天文地理,下到一夜情杀鸡宰羊等日常生活琐事,只要所思考的问题是人们认为理所当然但从没有认真思考过或辩护过的问题。
第二,对根本性的问题进行思考并不是漫无边际的。
对根本性的问题的漫无边际的思考可以是文学,但决不是哲学。
哲学不是胡思乱想,而是要追求确定性的认识。
即使是相对主义,怀疑主义,它们也要追求相对主义的确定性和怀疑主义的确定性。
什么是“确定性”?
就是要清楚分明(clearanddistinct)。
什么是“清楚分明”?
我可以举例说明,但无法进一步定义而不陷入循环。
比如,“现在我面前有两只手”,这就是清楚明白的,它是一个清楚分明的判断,表达了一个清楚分明的事实。
但“世界是有规律的”则不是。
因为,我们并不了解“世界是有规律的”究竟表达的是“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是有规律的”,还是“世界上只有一部分事物有规律”?
而且,什么是“规律”也很含混。
“规律”是指具有因果必然性的、决定论意义上的(即给定了某个原因就只能有某个结果意义上的)规律,还是指的包含了几率或非决定论意义上的规律?
这个规律究竟是自然界本身就有的,还是人们所发明的、用以解释自然现象的理智的技巧?
我们对此都不清楚。
正是哲学家们不断地发现人们以为清楚明白的事情并不清楚明白,又不断地将不清楚明白的事情变成清楚明白的事情,人们的认识才取得进步。
我们人类也才有了今天的辉煌。
清楚分明就是确定性。
哲学的理性反思活动就是要追求这种确定性。
第三,那么什么是理性反思活动呢?
哲学作为追求关于整个世界和人生意义的确定性认识的理性反思活动包括两个方面:
其一,澄清概念、语言的意义和所讨论的问题。
其二,证明或反驳观点(这是一种推理的活动)。
我们对哲学的这两个方面的活动都还缺少足够的认识。
表现在这两个方面的研究成果基本上都是来自西方,甚至西方这方面已经取得的成果我们都还缺少了解。
推理的能力和运用这种能力不仅对哲学非常重要,也是人能够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根本标志。
亚里士多德说过,“人是理性的动物”,这里所讲的理性(rational)主要就是指能够进行推理的能力。
比如,我们对过去的知识,对恐龙的知识,以及对未来的知识,对太阳总有一天会灭亡的知识都是建立在推理基础上的。
推理总是会受各种因素的影响,比如权威意见的影响,流行观点的影响,政治人物有意操纵的舆论的影响(bigbandfallacy)等。
哲学家应当是最能够摆脱这种影响的人,最能够发挥人的推理能力的人,最能够独立思考的人。
自古希腊苏格拉底、柏拉图以来,哲学活动的目的都是为了获得有关真、善、美的知识并使人们的认识和行为建立在理性的基础上。
柏拉图认为知识必须是确定的。
在他看来,有真的信念并不等于有了知识,因为真信念并不确定,有可能只是一个幸运的猜测。
举一个例子。
假定我们面前有两个大小差不多的西瓜。
我们的目的是要选择最大的一个。
我们相信其中一个最大。
我们的信念可能为真,但也可能为假。
让我们进一步假定我们的信念事实上为真。
在柏拉图看来,即使我们的信念事实上为真,也不能说明我们真的知道其为真,我们的信念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幸运的猜测,并不确定,随时有可能改变。
为了保证信念确定为真而不仅仅是一个幸运的猜测,我们必须对其进行辩护、论证。
在上述的例子中,如果我们将两个西瓜放在称上称一称,就能证明我们的信念为真。
这时,我们才能说我们真正知道我们的信念为真。
柏拉图认为只有经过辩护的真信念才能成为知识,故他将知识定义为得到辩护的真信念。
柏拉图的这一看法形成了西方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的传统,即将哲学看成是追求确定性的理性反思活动,当代西方哲学研究依然保持了这一传统。
这一传统使得西方哲学能够成为科学之母,能够不断产生确定性的知识,如物理学,心理学,逻辑学等。
西方哲学家对确定性的追求最初是将对自然的本体论的解释从神话和宗教中解脱出来,使之归于理性,用自然本身的东西来解释自然。
但在古希腊哲学中,这种解释多半停留在猜测的阶段,缺少真正有说服力的证明。
柏拉图的知识论也是以难以得到辩护的形而上学的本体论假设作为其前提。
怎样证明某种形而上学的世界观是对世界正确的认识?
我们何以能够知道它是正确的?
正是这种试图追求确定性认识的理想,导致西方哲学在经历了长达千年的黑暗的中世纪之后,从近代哲学开始了第一次转向,即认识论转向。
对确定性认识的追求还导致了当代西方哲学的第二次转向,即语言学转向。
这是因为要想达到认识的确定性,我们必须对表达我们思想的语言的性质进行考察,正确运用我们的语言,这一转向至今还影响着当代英美哲学。
哲学的分支
本体论(形而上学):
研究世界真实存在的究竟是什么。
认识论:
研究人类是怎样认识世界的,以及人类认识或知识的本质。
价值论:
研究伦理学、美学,研究价值的本质。
逻辑学:
研究思想方法,推理规则及其评价。
学习哲学的价值
哲学的价值、哲学的意义和为什么要学哲学讲的都是一回事。
罗素认为哲学的价值在于她为心灵提供了精神的食粮。
在《哲学问题》的最后一章里,罗素讨论了哲学的价值。
人们一般认为,哲学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是无用的。
既不能为我们挣钱,也不会带来财富。
不去思考生命的意义,不去思考宇宙的本质,事物的真相,我们依然能够活的很好。
但是,如果我们想去考虑这些问题,我们就离不开哲学,我们就需要哲学。
对这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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