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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组学生看了这位讲师和蔼而友好地回答了一系列的问题。
第二组学生看了同一位讲师用冷酷而疏远的语气回答了同样的问题。
实验让我们明确,到底哪一种人格更讨人喜欢是十分明显的。
在其中一种人格中讲师显得热爱教学和学生,而在另一种人格中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完全不喜爱教学的权威人物。
在每组学生看完视频之后,他们被要求给这位教师的外表、特殊语言习惯,甚至还有他的口音(特殊语言习惯在两段视频中是一样的)打分。
与光环效应相一致,看到讲师“和蔼”形象的学生认为他更有吸引力,他的语言习惯更令人喜爱,甚至他的口音也更加有魅力。
这并不奇怪,因为它支持了之前关于光环效应的研究。
无意识判断——
令人意外的是,虽然给了他们很多机会,学生们还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给讲师打高分。
研究结束后,学生们被暗示自己对讲师的喜爱程度可能会影响他们的评价。
尽管如此,大多数学生说通过讲师说话的内容产生的对他的喜爱程度完全没有影响到自己给讲师个人特征的打分。
对于那些看了讲师不好的一面的学生结果更糟——他们完全搞反了。
有的学生认为自己给讲师的个人特征打分影响了他们对于其喜爱程度的总体评价。
在这之后,实验者并不感到满意。
他们再次采访学生,问他们是否有可能对讲师的总体评价影响了自己给其特征的打分。
学生们仍然说没有影响。
他们确信自己在没有考虑讲师是否令人喜爱的情况下对他的外表、特殊语言习惯和口音做出了评价。
光环效应的日常用途——
光环效应本身很吸引人,它现在在商业中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了。
根据JohnMarconi的“名声销售(ReputationMarketing)”,封面上写有“哈弗名著”的书可以比没有这几个字的同样一本书要价高出一倍。
这在时装业也是一样的。
一个著名的服装设计师的名字可以让一条普通的牛仔裤的价格极端地膨胀。
但是上面这个实验所证明的是,虽然我们在智力上可以理解光环效应,但是我们通常不知道它到底什么时候在起作用。
这正好解释了为什么它对于商人和政治家如此有用。
我们时常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了实验中所证明的那种调整。
而且,即使这点被别人指出,我们可能仍然会否认。
所以,下一次你给一位政治家投票的时候,你考虑买一条大设计师设计的牛仔裤的时候,或者你决定是否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问问自己光环效应是否在起作用。
你评价某个人或某样产品的特性的时候,你是否真的是在评价他们本身?
或者说,一些总体面貌有没有狭隘地被你的某些对于具体方面的评价所取代?
这种简单的检查可以防止你给错误的人投票,浪费钱,或者拒绝一个忠诚的朋友。
又或者,即使你做了这种检查,你也不知道究竟会怎么样……
参考书目
Nisbett,R.E.,&
Wilson,T.D.(1977).Thehaloeffect:
Evidenceforunconsciousalterationofjudgments.JournalofPersonalityandSocialPsychology,35(4),250-6.
(二)认知失调
我们如何以及为何对自己撒谎:
认知失调。
1959年的一个经典的社会心理学实验证明了我们如何以及为何对自己撒谎。
对这个实验的理解很好地解释了我们内在动机的阴暗世界。
这个无比创新的实验是由Festinger和Carlsmith(1959)负责的。
人们总是试图解释自己的思维和行为,而这个实验正是提供了对于这种自我解释的重要而深刻的理解。
实验中充满了巧妙的骗术,所以对它最好的理解方法就是想象自己正身临其境。
那么请坐好,放松,让我们回到过去。
现在的时间是1959年,而你是一位斯坦福大学的本科生……
作为你课程的一部分,你同意参加一项“表现衡量”的实验。
你被告知这个实验需要两个小时。
由于你原本每年就需要作为被试参加一定数量的实验,所以这次只是多了两个小时而已。
你并不知道,这个实验会成为社会心理学的一个经典。
在你看来似乎是实验者造成的意外事故实际上都是被小心控制的骗局的一部分。
不过就目前来看,你是无辜的。
准备——
进了实验室,他们告诉你实验是关于你的预期如何影响你在一个任务中的实际经历的。
很显然,被试被分为两组。
而在另外一组中,被试被告知了一个特殊的关于这次研究的预期结果。
为了清楚地灌输这个预期结果,一个显然刚刚完成这项任务的学生正在给另一组被试作非正式的简要介绍。
不过,在你的这组里,被试不会被告知预期结果。
你可能会纳闷为什么要告诉你所有这些东西。
虽然如此,这样看起来似乎更加刺激,因为你现在知道了一些这个实验的背后过程。
于是你开始着手于第一个任务,不过很快又发现它无比地无聊。
头半个小时里,你被要求将一些线轴放到一个箱子里。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你又被要求将一些钉子放在一块木板旁边。
说实话,相比这个,你宁愿看着油漆变干。
在任务的结尾,实验员感谢你的参与,并告诉你很多其他被试发现这个任务非常有趣。
这有点令人困惑——这个任务明明很无聊。
管他呢,你就这么让它过去了。
实验的疏忽——
然后那个实验者看上去有一点尴尬,他开始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出现了一点小差错。
他说他们需要你的帮助。
在你之后的那个被试是属于在任务开始前就知道预期结果的那一组的。
这个预期结果就是任务很有趣。
不幸的是,通常负责告诉别人预期结果的那个人没来。
所以,他们问你是否愿意代劳。
不但如此,他们还提出会为此付给你1美元。
因为这是在1959年,而且你是个学生,所以对于这么一点小事这1美元的酬劳也不算完全微不足道。
并且,他们告诉你将来可能还会用的到你。
这钱听起来很容易赚,于是你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这真不错——起初这个实验只是作为为了完成课程的一个部分,现在倒让你捡到了一点现钱。
你很快被介绍给了下一位被试,她将要去做你刚刚完成的那个任务。
按照指示你告诉她,她将要做的任务非常有趣。
突然间你因为给了她太高期望而感到一阵后悔。
这时,实验者回来了。
他再一次对你表示感谢,而且又一次告诉你很多人都觉得这个任务很有趣,也希望你同样这么认为。
然后你被引导进入另一间房间,在那里你接受了关于刚才那个实验的采访。
其中一个问题问你,刚才那个任务是否有趣。
这让你停顿了一下,并引发了你的思考。
现在这个任务看起来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无聊了。
你开始发觉即使是线轴和钉子的重复运动也蕴含了一种对称美。
而且这一切都在科学的名义之下。
这是一个有价值的劳动,并且你希望实验可以得出一些有趣的结果。
那个任务仍然不能被算是非常好玩,但是也许也没有那么糟糕。
再回想一下,你发现它没有你最开始认为的那么无聊。
你给它的评价是比较有趣。
实验结束后你和同样参加了实验的朋友聊天。
比较了一下后你们发现除了一个重要的区别外,你们两个的经历是完全一样的。
她得到的赏金比你得到的多多了:
20美元!
这让你第一次开始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一些“阴谋”。
你问她关于线轴和钉子的任务:
“哦,”她回答道,“真是无聊透了,我给了它最低的评价。
”
“不。
”你坚持反驳,“没有那么糟糕。
事实上如果你仔细想想,它还是挺有意思的。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
认知失调——
你刚刚所体验到的是认知失调的力量。
研究认知失调的社会心理学家对于我们如何处理两种矛盾的想法很感兴趣。
在上面这个实验中,一开始你认为任务很无聊,然后他们付给你钱,让你告诉另外一个人任务很有趣。
但是,你不是那种随便撒谎的人。
所以你如何解决作为一个诚实的人的真实看法和对下一个被试撒谎的矛盾?
你得到的金钱很难安抚你自己的良心——那些钱挺不错,但是还不算那么有份量。
你的大脑决定认为这个研究实际上比较有趣,以此来解决这个难题。
那个告诉你其他人都觉得任务很有趣的实验员帮你坚定了这个结论。
与此同时,你的朋友没有必要经历这些内心的矛盾。
她只是对自己说:
我为了撒这个谎得到了20美元。
对于像我这样的学生来说这是一小笔财,足以为我撒的小谎提供足够的理由了。
无论实验者告诉我什么,这个任务始终都是无聊的。
一个美丽的理论——
在这个实验之后,人们又进行了大量关于认知失调的研究,并且有了可喜的成果。
它的美丽在于它解释了我们每天生活中的许多行为。
以下是MortonHunt在他的著作《心理学的故事》(“TheStoryofPsychology”)中提到的几个例子。
当你试图加入一个团体的时候,越是难以进入,你就越珍惜你的会员资格。
为了解决
(1)你为了加入他们而需要越过的障碍和
(2)其实那只是一家普通的俱乐部之间的矛盾,我们说服自己,这家俱乐部实际上还是很棒的。
为了支持自己的看法,人们对于同样的信息会有完全不同的理解。
当决定自己关于一个有争议的问题的看法的时候,我们为了避免冲突,就故意忘记和自己的理论相矛盾的观点,而记住所有支持自己理论的观点。
即使是在明显不道德的情况下,人们还是会迅速地将自己的价值体系调整到适合自己行为的标准上来。
那些偷自己老板东西的人会声称“每个人都是这么干的”,于是他们如果不这么做就会显得落后。
或者他们会说“我的报酬太低了,所以我理应在其他方面得到一点额外补偿。
只要你去思考,人们通过为自己的过失找借口来解决认知失调的情形还有好多好多。
如果你对自己是诚实的,我敢肯定你可以想起很多你自己这么做的情形。
我知道我可以想起好几次。
意识到这点可以帮助我们避免犯下认知失调的一种后果最为危险的过错:
相信自己的谎言。
Festinger,L.,&
Carlsmith,J.(1959).Cognitiveconsequencesofforcedcompliance.JournalofAbnormalPsychology,58,203-10
(三)RobbersCave实验
RobbersCave实验中的战争与和平,以及实力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
对于Sherif经典的RobbersCave实验的典型复述突出了团体之间偏见的消除。
但是最近对其的解释提出了一个揭露实力的恶化影响的更加阴暗的结论。
作为对偏见和冲突的经典研究,RobbersCave实验至少有一个隐藏的故事。
教科书的编写者们在采纳了某一种复述之后,那个著名的故事便在实验后的几十年间一直得到流传。
在故事被不断重复之后,人们没过多久就将其视为事实,却忘记了这只是对于那个事件的一种说法,只是对于复杂的一系列研究的一种理解。
当学者们追溯回RobbersCave实验的时候出现了另一个故事,它给了我们对于这个发现的全新见解。
不过,我们还是首先来看我们更加熟悉的那个故事……
冲突和偏见——
在这个实验中,21位11岁的小男孩被带到了奥克拉荷马州的RobbersCave州立公园去参加一个夏令营。
他们不知道其实自己是一个实验的被试。
在这个旅行之前孩子们被随机分为两组。
正是这两个小组构成了Sherif研究两组人之间如何产生偏见和冲突的基础(Sherifetal.1961)。
当孩子们到达的时候,他们住进了单独的小屋里。
而且在第一个星期中,他们并不知道还有另外一组人的存在。
在游泳和徒步旅行中他们相互熟悉。
两个组都给自己选了名字,并将名字印在自己的衬衫和旗子上:
一组叫做老鹰队,另一组叫做响尾蛇队。
相互咒骂——
现在两个组已经建立起来了,实验进入了第二阶段。
两组人第一次发现了对方,并且不久后组与组之间的冲突迹象以语言上的侮辱这种形式出现了。
可是相互咒骂还不够。
实验者希望大大加剧冲突的程度。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让两组人在一系列的竞赛中相互竞争。
这渐渐加重了两组人之间的敌意,特别是两个组的所有得分被加在一起,而响尾蛇队最后得到了总分第一的奖杯。
他们没有让老鹰队忘记这次失败。
响尾蛇队在球场上插上自己的旗子,将其据为己有。
随后两组人开始相互咒骂,还唱着侮辱对方的歌曲。
不久后,两组人就拒绝在同一个房间里吃饭了。
重归旧好——
两组人之间的冲突被成功激化之后,实验现在进入了最后的阶段。
实验者可以让两组人和好吗?
首先,他们尝试组织了一些两个组一起参与的活动,例如看一场电影和放鞭炮,不过没有一样管用。
实验者然后尝试了一个新的办法。
他们把孩子们带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并给了他们一系列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第一个问题中,孩子们被告知一些破坏者蓄意袭击了他们的供水系统。
在两组人成功合力扫除一个龙头旁的障碍后,第一粒和平的种子被播下了。
在第二个问题中,两组人需要一起凑钱去看一场电影。
他们选定了一部大家都愿意看的电影。
在那天晚上,两个组的成员又一次聚在一起吃饭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孩子们又“意外地”遭遇了更多的问题。
关键的一点在于他们都拥有了更高一级的目标:
两个组里的孩子们一起合作完成牵涉到他们共同利益的事情。
最终,所有的孩子决定坐同一辆大巴回家。
他们终于和解了。
Sherif从这项研究以及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的其他类似研究中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
他认为各个团体自然地发展形成自己的文化、人员身份结构和界限范围。
我们可以把这两组孩子想成是微观世界中的两个国家。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文化,自己的政府、法制系统,并且他们划定界限,以此将自己和邻国区分开来。
无论是在这两组孩子间还是在不同的国家之间,都是从这些内部结构中产生了冲突的根源。
Sherif的研究如此出名的一个原因在于,它说明了不同团体间如何才能得到和解,和平之树如何才能繁茂。
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对更高一级的、延伸到团体的界线以外的目标的聚焦。
似乎这也就是使响尾蛇队和老鹰队和好的原因。
另外的故事——
总是被人们遗忘的是,这个实验并不是这种类型中的第一个,而是Sherif和同事们完成的一系列实验中的第三个。
之前两个实验的结局就没有这么圆满了。
在第一个实验中,孩子们团结起来对付一个共同的敌人,而在第二个实验中,他们又联手对付实验者。
这又该如何改变我们对于原本的RobbersCave实验的看法呢?
MichaelBillig认为从这三项研究来看,Sherif的工作中涉及到的不只是两个组,而是三个。
实验者本身同样也是系统中的一部分(Billig,1976)。
实际上,如果加上实验者,很显然他们是最为强大的一组人。
两组孩子间的很多冲突都是实验者们精心安排的。
实验者们有制造两组孩子间争端的强烈愿望。
实验如果失败,正是他们的损失最大,而如果实验成功,也正是他们的收获最多。
实力关系——
这三个实验中一个有“圆满”的结局,而另外两个并不那么圆满。
它们可以被看成是一个强大的团体试图操纵两个弱小团体时可能出现的结果。
有时候他们可以公平竞争(实验三),有时他们会联合抵抗共同的敌人(实验一),而有时他们又会联手对付更强大的那个团体(实验二)。
心理学家FrancesCherry觉得是第二个实验让这种分析显得可信。
当开始反抗实验者的时候,孩子们显示出他们明白了自己是如何被操纵的(Cherry,1995)。
虽然RobbersCave实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次“成功的”研究,和其他两次实验相比它显得更为实际。
可是Cherry认为,在现实中更为常见的情况是团体之间实力不均。
弱小的团体可能会反抗——
团体之间不均等的实力从本质上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动态力量。
无论是国家、公司,还是家庭,如果一方的实力更为强大,那么突然间就有机会产生精心安排的竞争与合作,更不用说还有可能出现的操纵了。
不过,操纵其他的团体是一种危险的游戏。
弱小的团体并不总是按照给他们制定好的规矩做事。
如果这不算是RobbersCave实验以及之前两个实验留给我们的一个持久的信息,那么它或许是一则更为微妙的信息。
Billig,M.(1976).Socialpsychologyandintergrouprelations.PublishedincooperationwiththeEuropeanAssociationofExperimentalSocialPsychologybyAcademicPressLondon.
Cherry,F.(1995).Lostintranslation.InF.Cherry,The"
stubbornparticulars"
ofsocialpsychology:
Essaysontheresearchprocess.London:
Routledge
Sherif,M.,Harvey,O.J.,White,B.J.,Hood,W.R.,&
Sherif,C.W.(1961).Intergroupcooperationandconflict:
Therobberscaveexperiment.Norman,OK:
UniversityofOklahomaBookExchange.
(四)斯坦福监狱实验
我们阴暗的内心:
斯坦福监狱实验。
“最卑劣的行为就像有毒的杂草一样繁茂地生长在监狱的空气里”——OscarWilde。
最好的心理学实验总是问着关于人性的永恒的问题,例如,是什么让一个人变得邪恶?
一个好人也可以犯下恶行吗?
如果可以,是什么让人们越过那条界线?
有没有一个临界点,当它被跨过之后就会释放出邪恶?
又或者是人们所处的处境决定了他们的行为?
本文中这个被提名为最杰出社会心理学研究的实验是著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StanfordPrisonExperiment)”。
它有力地论证了处境的作用(Zimbardo,1971)。
不仅如此,而且这个实验还为一本小说、两部电影、无数电视节目,甚至一个乐队提供了灵感,就连法律都为此做出了修改。
这些我们过会儿再说,先来看看这个实验。
囚犯和狱警——
实验的思路很简单:
看看被挑选出来的最健康、最“正常”的普通人如何应对自己正常身份的彻底改变。
被试中一半作为狱警,另一半作为囚犯。
在本次实验中没有折衷办法,因为为了使实验有好的效果,必须真实地模拟现实生活中囚犯和狱警的经历。
这些被试要迎接生命中的全新体验。
“囚犯”们像平时一样一大早出门的时候被哀号着警报的警车“逮捕”。
然后他们被采集指纹、蒙上眼、关进监狱。
接着被剥光衣服、搜身、去虱子、理发、拿到囚服、得到一个号码,并在一只脚上拴上链子。
另外的被试变成了身穿警服、手持木棍的狱警。
斯坦福大学一幢建筑的地下室被伪装成了一座监狱。
。
于是,实验开始了。
反抗被镇压——
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到了第二天,“囚犯”们对于被监禁做出了反抗。
狱警们迅速而残忍地采取了报复。
他们把囚犯全身扒光,搬走了囚犯的床,把这次反抗的头目拉去关了禁闭,并且开始骚扰“囚犯”。
不久之后“囚犯”们开始无条件地服从狱警。
经过了仅仅几天逼真的角色扮演之后,被试报告说他们之前的身份似乎已经完全被抹去了。
他们成为了自己在监狱中的号码。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狱警”们的身上,他们辱骂并且虐待自己的囚犯。
实验者也被卷入了自己的实验——
甚至连首席研究人员PhilipZimbardo也承认自己沉浸在了“监狱主管”的角色中。
事实上,Zimbardo相信这次实验最为有效的结果就是他自己被转化为一个讲究制度的人物形象——更注重监狱的安全,而不是被试的福利。
实验组的其他成员也全神贯注于自己的新角色中。
CraigHaney和Zimbardo一样,他解释说自己完全忙于对付管理“监狱”时每天所遇到的危机,而忘记了他们实验的目的是什么。
角色扮演——
直到他的一位同事干预了之后实验才终于被停止。
实验预计要进行14天,不过总共只持续了6天。
之前是和平主义者的年轻人在作为狱警的过程中侮辱并且在身体上攻击“囚犯”,甚至有报道说个别人很享受这个过程。
与此同时,“囚犯”们很快显示出典型的情绪崩溃的征兆。
其中五人甚至在实验提前结束之前就不得不离开“监狱”。
对于被试行为的心理学解释是,他们承担了自己被指派的社会角色。
这其中包括了接受与这些角色相关的隐含的社会标准:
狱警应该变得独裁,应该虐待囚犯,而囚犯则需要卑屈地忍受给自己的惩罚。
这个实验不可避免地引来了违背道德,包括样本过小、缺乏生态有效性等方面的批评。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难以否认,这个实验提供了对于人类行为的重要的洞察。
或许它可以帮助解释像在阿布格莱布监狱(位于伊拉克,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后被曝光的许多虐囚照片正是描述了在这里发生的暴行,译者注)中这种情境下发生的虐待。
RikersIsland拘留所——
这个实验能够反映出现实情况下监狱里的情形吗?
很有可能。
在撰写《走进Rikers:
世界上最大的拘留所的故事(InsideRikers:
StoriesfromtheWorld’sLargestPenalColony)》时,JenniferWynn采访了纽约最大的拘留所RikersIsland的狱警。
一位警长解释说狱警很容易习惯于对被收容者的施暴程度——这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他们很快就对此免疫了。
有些人无法理解他们在工作的时候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在其中一个叫做“中央刑法隔离单元”的单元里,对囚犯施与的暴力是如此严重,以至于在1995年,将近有12位狱警因为攻击囚犯被正式起诉。
最终囚犯们获得了160万美元的赔偿。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例子。
流行文化和斯坦福监狱实验——
这项研究如今已是如此出名,它甚至进入了我们的流行文化当中。
它启发了一本小说——MarioGiordano的《DasExperiment》,之后该小说又被拍成了电影。
而且《非常嫌疑犯(TheUsualSuspect)》作者的一部新片已经预计要开拍。
该实验还在无数的电视节目中被报道和重现,最著名的是由BBC拍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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