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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人物的性格塑造是多侧面的、复杂的。
作者打破了“好人一切都好,坏人一切都坏”的写作模式,写出了宝钗性格的复杂性,即她有优点,也有缺点,是一个复杂的矛盾纠葛体。
作者既写了她大家闺秀卓越的气质,沉静淡泊、温柔和平的性格,又展示了她心灵深处隐藏的豪放大度。
同时也一针见血地写了她性格中的弱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且分析出它存在的原因是受到封建礼教的束缚太深,无法摆脱这沉重的约束,其实这与薛宝钗的生长环境有关。
智慧的她看过许多复杂争斗所带来的残酷,她深知在这个男权的社会里,自己做为一个女人力量的弱小,因此她养成了一种“罕言默语”的生活习惯。
以无言来表达对这个黑暗社会的不满,这确实是很无奈的,但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但她却没有料到这种人生态度会把她推入一条不归之路。
所以,薛宝钗决不是什么处处搞阴谋诡计的人,否则作者决不会在薛宝钗判词中,将她与林黛玉并列,写道: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
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
总之,我对薛宝钗定位的看法是:
虽然薛宝钗在重要性方面次于林黛玉,但她决不是“林宝爱情”之间的小丑性人物。
她是一个被封建礼教压迫得思想禁锢、行为僵化、可悲可叹的女子。
她作为“薄命司”中的一员,终逃不出“一哭”、“同悲”的命运。
薛宝钗“胎里带来一股热毒”,此“热毒”发作的症状为“喘嗽”,需用十二分黄柏煎汤送服“冷香丸”,以冷制热,方可平服。
这“冷”“香”“热”特征,正可以看作是作者对薛宝钗形象的概括与预示。
下面就从“冷”“香”“热”三个方面具体谈谈薛宝钗的“动人”之处:
一、“冷“——冷静、理智
《红楼梦》中,黛玉是最为感性的人物,她游离于世俗之外,只管诗意的活着。
而宝钗却是最理性的人物,她是现实的活着,努力于“做人”而非“做诗”。
理性的冷静使宝钗在活色生香的大观园兀显了品格端方的大家仪态。
宝钗的冷静、理智首先表现在对待自己的情感上。
她的一生并不是为恋爱而来,而是为一场理想的婚姻而来。
所以在理智与情感的对峙中,她总能将情感掩藏在理智之下,呈现出“无情”的淑仪风范。
世事洞明的她,早已看出宝黛之间的爱情,却仍能置若罔闻。
她的确常常巧妙地排挤黛玉,但更多的是出于利益的考虑。
在那场轰轰烈烈的骗婚闹剧中,她任由家长将嫁衣披在自己身上,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以至当她已身为宝玉的合法妻子,而宝玉却以众所周知的方式怀念黛玉时,她所想到的也只是如何才能使他恢复正常的心智,以考取功名,让她得到梦寐以求的夫贵妻荣的结局。
她“装愚守拙”,隐藏自然天性只为现实人生、追求理想的需要。
“木美人”既是她个人人格的悲哀,也是那个时代泯灭人性的悲哀。
在对待他人方面,宝钗也很冷静、理智。
“悍妇”如王夫人,尚且对逼死金钏感到不安;
无恶不作的“薛呆子”也对好友的“冷遁”感到伤心。
而青春年少的宝钗在这两件事上的反应却是无比冷静,她没有表现出常人的怜悯和同情,只想着如何安慰王夫人,如何安顿跟随哥哥的家人。
滴翠亭外,她以“金蝉脱壳”之计全身而退,远离了祸患。
生活无奈呀,宝钗需要明哲保身!
有人用这种明哲保身式的处世之道说明宝钗的虚伪和世故。
然而宝黛也是不喜出风头,不喜有涉是非的。
三人同样了解世俗的浊恶。
为何宝玉、黛玉成了正统的叛逆,可宝钗却成了正统的信徒!
显然,这在常人看来都是很难理解的。
其实,宝钗这种态度和她的生活环境有关,薛家是商人和官宦的结合。
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长大,她深知这种环境中各种关系的复杂和斗争的激烈,因而只能选择一种逃避的方式让自己的心灵有片刻的清静。
在旁人看来这就是明哲保身,但是我想这对一个生活在男权世俗社会的弱女子来说是一种苛刻的要求,是极其不公平的。
宝钗遇事沉着冷静、头脑清醒,考虑事情合理且周全。
为寡母分忧解劳,是恭顺良孝的宝钗十分着意的。
呆霸王薛蟠调情遭苦打之后,薛姨妈又是心疼又是发恨,情急之下欲告诉王夫人遣人寻拿柳湘莲。
宝钗忙旁敲其母,语之其弊,一场将会给薛家造成“仗势欺人”之恶名的风波就这样被宝钗化解在只言片语之间了(《红楼梦》47回)。
再如薛蟠偶外出作买卖,薛姨妈犹豫不决,与宝钗商议,宝钗一番入情入理的话熨贴了母亲的不安。
由此看来,宝钗不似薛家幼女,反倒象薛家军师,许多棘手之事,似乎都是经过了她的冷静点拨而得以妥善解决。
如此冷静、理智地把握着现实的利益,怎能说是一种过错呢?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薛宝钗孜孜不倦地追求自己的人生理想,又怎能不需要“冷眼”“冷语”“冷行”呢?
这“冷”中的滋味,需要作出多大的牺牲、需要付诸多大的勇气来品尝?
!
“冷”的精神,让人敬佩!
“冷”的智慧,无人企及!
薛宝钗的成熟美正在这冷静与理智中!
二、“香”——慧质、恬淡、宽厚、豁达
慧质。
她天资聪慧、博学宏览。
幼年时富有文化教养的家庭环境和聪慧的心灵,造就了她深厚的艺术修养和广博的知识,她对文学、艺术、历史、医学以及诸子百家、佛学经典,都有广泛的涉猎。
连以“杂事旁收”著称的贾宝玉也远非所及,如元妃归省时对宝玉诗中“绿玉”改“绿腊”的指点,以及对湘云问树的解释等。
她在诗歌创作中提出要“各出己见”、“不与人同”、“要命意新奇,别开生面”。
其诗构思新颖,意境深邃,具有雍荣典雅、含蓄深厚的风格。
在大观园的诗人中,只有林黛玉可以与之抗衡。
恬淡。
曹雪芹写宝钗极力突出其朴互素淡雅的形象。
这个含蓄的女子,最初的一瞥不过是“脸若银盆,眼若水杏,唇不点而丹,眉不画而翠”“头上挽着黑漆油光的髻儿,蜜合色的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线的坎肩儿,葱黄绫子棉裙,一色儿半新不旧的”……如此寥寥几笔,与黛玉、熙凤等容貌着装的描绘相比,近乎白描。
她虽有沉鱼落雁之姿,却质朴素淡;
虽有“珍珠如土金如铁的家世”,却“看去不见奢华”。
再如第八回对其住所环境的描述“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还有四十回写蘅芜院:
“及进了房屋,雪洞一般,一色玩器全无,案上只有一个土定瓶,瓶中供着数枝菊花,并两部书,茶奁茶杯而己。
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衾褥也十分朴素。
”俗话说“观人行,知人性”,从一个人的爱好就可以看出几分该人的性格的。
宝钗不喜欢涉及是非,不喜欢争风出头,所谓“安分随时”,想来和这有极大的关系的。
她有着妙龄少女罕有的敏锐、深刻的洞察力和“识时务”,选择了“藏”与“蓄”的恬淡处世方式。
她“矜而不争,群而不党”,清平和允、含蓄典雅,可谓“淑媛”之至境。
宽厚。
第七回讲宝钗的“热毒”后紧接着说“幸而先天壮,还不相干。
”(甲戌侧批:
浑厚故也,假使颦、凤辈,不知何如治之。
)意思明显是说,宝钗比黛玉、凤姐要宽厚。
林黛玉对于后进贾府的宝钗,一直存着戒心。
第八回《探宝钗黛玉半含酸》、第四十二回《潇湘子雅谑补余香》等回数,尽管黛玉一次次挖苦讥笑宝钗,可是宝钗却“浑然不觉”,从未心存芥蒂。
后来黛玉自己也说“你素日待人,固然是极好的,然我最是多心的人,只当你心里藏奸。
从前日你说看杂书不好,又劝我那些好话,竟大感激你。
……比如若是你说了那个,我再不轻放过你的;
你竟不介意,反劝我那些话,可知我竟自误了。
”论口才,宝钗不比黛玉差,第三十回宝钗借扇机带双敲开一个“负荆请罪”的玩笑,就搞得宝玉、黛玉二人面红耳赤的。
然而看到“宝玉十分羞愧,形景改变,也就不好再说,只得一笑收住。
”面对恶嫂金桂寻衅滋事,宝钗随其母前往劝解,虽说是丝丝入情、句句在理,可她的一腔善意反倒遭来金桂的羞辱讥讽。
虽是羞愤难当,却因心痛其母而忍气吞声、大事化小,这般气度,也只有大家闺秀才得如此。
从上面这些都可以看出她待人的宽厚,为人的真诚。
豁达。
史湘云要开社做东道,但是缺钱不好办事,宝钗资助她办了螃蟹宴;
林黛玉的药需要燕窝,但是又不便和贾母、凤姐张口要,宝钗从自己的月钱中拨出银两;
邢岫烟的冬衣当掉了,处境窘迫,她命莺儿瞒住众人取了回来。
如此等等,宝钗都给予了及时的援助。
不但如此,她非常小心不把这些事张扬,给当事人留足体面。
在戴着有色眼镜的评判来看,宝钗做这些全是为了拉拢,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
然而,宝钗为何不在拉拢了人之后大胆地在其它事务上面下决断,当第二个“王熙凤”或“贾探春”呢?
相反却依然是“不干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
其实,她根本就看穿了世事,不愿意去淌这滩浑水。
这些乃为她豁达大度的人生态度所体现。
三、“热”——热情、反叛
“愈冷愈苍翠”的蘅芜院,也正象征着宝钗冰中藏火的性格矛盾,宝钗在“冷”之余,“香”之外,还有这“热”的一面,这就是青春的生命热情的迸发与开放。
热情可以压抑可以掩饰,但不可能不存在;
可以拒绝可以抵抗,但不可能消亡。
宝钗是个怀春少女,她所接受的教育和行事哲学使她不得不将自然的情欲深深得埋藏在潜意识中。
但潜意识中的至情所在,不是森严的礼教和谨慎的自律能抵制得了的,所以在某些场合,宝钗的至情至性也会不经意地流露。
在第三十四回,她去探望受笞的宝玉,情切之下说道:
“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今日。
别说老太太、太太心疼,就是我们看了,心里也-……”刚说了半句又忙咽住,自悔说得急了,不觉就红了脸。
这处描写是最传神的,宝钗的真情溢于言表。
《绣鸳鸯梦兆绛云轩》一回中的“宝钗侍睡”则是无意间吐露出了这个贤惠女子的爱情向往:
宝钗接做袭人手中可爱的针线活计,无意间坐在宝玉的榻前,榻上宝玉鼾声正浓……好一幅温馨的夫妻生活图。
这是怀春少女压抑不住的情欲的自然流露。
人道是冷美人,孰不知情亦真,纵是礼网密密缝,掩不住真情一丝丝。
“杨妃扑蝶”更是将少女的天真烂漫表露无疑。
礼仪的包裹无法完全掩盖这个刚及笄的妙龄少女纯真的自然天性,一双迎风蹁迁的玉色蝴蝶,就引得她玩兴大发,直追得“香汗淋漓、娇喘细细”。
在她戏彩蝶的娇憨与活跃中,在她“羞笼红麝串”的情感萌动之中,在她忘情地向宝玉表达爱意的言语与行为中,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对生活中的美好事物充满热情的少女吗?
即使是她对黛玉、湘云的友情,也并非都是虚伪、世故的,其中同样流露出一位少女对人与人之间的爱与理解的渴求。
生活中,宝钗只是时时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对自由的追求,“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教条逐渐侵蚀着她的思想。
然而,热情的天然张力无时无刻不与其主观压抑所对峙,这藏与难藏、抑与难抑的对立真实地透露出宝钗灵魂深处的矛盾与痛苦。
一般来说,宝黛二人通常被理解为反叛的典型。
实际上,宝钗也曾写过这样一首诗以讽当朝:
“桂霭桐阴坐举觞,长安涎口盼重阳,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
”这首诗嘲弄了官员的昏暗无道,贪得无厌。
尽管如此,我们似乎还没见她说过其他偏激的话,她深知自己的力量不足以给这个世界致命一击,因此在反抗与忍受间找到一个合适的中介点,较之宝黛,她是否更聪明些?
其实,薛宝钗和林黛玉都是世俗的反叛者,不过,林黛玉是以一种极为激烈的斗争方式来硬拼,而宝钗只是以一种消极的方式来面对,我想宝钗“山中高士”的名谓应该是她最后的真实结束。
(注:
我认为宝钗的最后结束应该是独自隐居山中,而不是像续书所说的“空帐悬文凤,闲屏掩彩鸳”。
作者的真实意图应当是让“木石之盟”、“金玉良缘”,最终都陪葬在“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没落中。
)
且不论《判词》和《终身误》都是钗黛合题一咏,仅就庚辰四十二回前批来看,无论作者还是脂砚,都认为钗黛是可以并列的人物。
遗憾的是,有些评论者在有些方面运用了非白即黑的逻辑,割裂了人物的性格,将宝钗定位在一个市侩的封建卫道士上。
在此,我想说这成为个人偏好固然无可厚非,但决非曹雪芹创作这些人物的本意。
庚辰本四十二回前批:
“钗玉名虽两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
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故写是回使二人合而为一。
请看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谬矣。
”
总之,薛宝钗的性格中虽然瑕疵不少,但是冷静、理智、慧质、恬淡、宽厚、豁达、热情的优点却是主流。
有些人认为薛宝钗是阴险狡诈之人,综上所述我认为这是对宝钗形象一种偏激的分析结果,她的可爱与美丽将永远在世界文学画廊中熠熠生辉!
下面我就某些人的错误认识进行批驳。
有人凭宝钗上京一事认定宝钗是“以待选之名,行抢婿之实”,从而得出结论:
宝钗是阴险狡诈之人。
我认为这是荒谬的。
首先,上京是薛蟠的主意。
“薛蟠素闻得都中乃第一繁华之地,正思一游,便趁此机会,……一为送妹待选,二为望亲,三因亲自入部销算旧帐,再计新支,实则为游览上国风光之意。
因此早已打点下行装细软,以及馈送亲友各色土物人情等类,正择日一定起身,……他便带了母妹竟自起身长行去了。
”薛宝钗那个呆兄纵知道有个宝玉,哪里会想到那么多呢?
其次、孤儿寡母傍依亲戚实属无奈。
薛蟠早已不服薛姨妈的管束,故薛姨妈起先想靠兄弟王子腾。
谁知一上京王子腾就离京上任去了。
薛姨妈早知薛蟠性格,所以特地说“守着舅舅、姨爹住着,未免拘紧了你,不如你各自住着,好任意施为。
”借男性亲属管束儿子,堪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以上说明,薛家住在贾府,决非什么“行抢婿之实”。
至于待选的情节,很可能是书中的一个引子,如“当下安插既定,谁知保龄侯史鼐又迁委了外省大员,不日要带家眷去上任。
(蒙侧批:
史鼐未必左迁,但欲湘云赴社,故作此一折耳,莫被他混过。
”(四十九回)何不批道:
宝钗未必待选,但欲借故使进京耳,莫被作者混过。
其实,作者并非有意要让宝钗与宝玉来此一段“金玉良缘”。
落草时口带下来的东西,摆在现在也是一件相当奇异的事情。
清虚观的道士们都曾饶有兴趣的参观过,何况世俗之人。
薛宝钗那天也就萌发了一点好奇心。
由于是篆文,而且式样很小,所以宝钗看时是颇费了一番眼光的,口中低低地念了两遍,大概是觉得跟自己的象,有点眼熟。
但是,她并没有声张。
谁知碰巧丫环莺儿在一旁,口没遮拦地说了一句,引起了宝玉极大的好奇心,所以来了一个“比通灵”。
这实出宝钗意料之外。
如果是薛宝钗着意演出的一出戏,她简直成了一个轻薄无比的女子。
脂批怎么也不会批道(宝钗)“一句骂死天下浓妆艳饰富贵中之脂妖粉怪”。
作为一部文学作品,我想这些小说行文中所必有的笔墨,是不应该成为作者对某个人物的贬斥的。
可是,有些人惯凭主观臆想、只言片语,采取东挪西拼、凝炼成罪的方法给人物下定论,造就了许多不该出现的“异样”结论,将作者着意记叙的几个有特殊才情和秉赋的女子转眼间变成了野心勃勃的阴谋家。
而她们,只不过是几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哪里来那么多的心计!
不然,宝玉会说:
“天下最毒妇人心!
”而不会说: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
”究其原因,是因为一些人早已认定了宝钗“藏奸”,就像认定了邻居的小孩偷斧头,怎么看怎么像。
脂批几次强调,《红楼梦》一书写得是“真正情理之文”;
“最恨近之野史中,恶则无往不恶,美则无一不美,何不近情理如是耶?
下面让我再谈谈《红楼梦》中薛宝钗悲剧的真实所在。
既然第五回明说了“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
而且书中所有女子皆出于“薄命司”,那么薛宝钗理所当然也是一个悲剧性人物。
作者在行文中,对薛宝钗的着色是相当多的。
观其言行、举止和探其生活环境,宝钗的悲剧实际上是“女夫子”性格的悲剧。
所谓“女夫子”性格,其实就是一种人生态度的反映。
不能反抗,当然只能以一种消极的处世态度生活,而这达到了极限就会转变为对自己的一种刻簿和对既定的生活模式的麻木遵守。
整个人虽说有肉体却没有了精神和活力,一切的一切都听凭世俗的安排,这最终当然会是一个无法避免的悲剧。
宝钗作为“女夫子”角色出现的地方还真不少,举例:
宝钗的诗写得不错,但是和黛、湘不同,她认为写诗总是“分外之事”,《蘅芜夜拟菊花题》一回,对湘云说:
“究竟这也算不得什么,还是纺绩针黹是你我的本等。
一时闲了,倒是于你我深有益的书看几章是正经。
第三十六回“兰言解疑癖”一回,“所以咱们女孩儿家不认得字的倒好……你我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偏又认得了字,既认得了字,不过拣那正经的看也罢了,最怕见了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
”她的可悲就在这里,完全把生活中所有的爱好都抛弃了。
行为的好坏,全凭社会上的既定的生活准则确定.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封建礼教的牺牲品,成为了一个思想和行为都僵化的木偶人。
宝钗有时若去劝宝玉“立身扬名”等事,宝玉总是十分反感,“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
这总是前人无故生事,立言竖辞,原为导后世的须眉浊物。
不想我生不幸,亦且琼闺绣阁中亦染此风,真真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
一个“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的女儿,染上“钓名沽誉之风,入了国贼禄鬼之流。
”特犯了“蠢拙古板”,岂不可惜!
这是宝玉对薛宝钗的可惜,也是作者的惋惜.作者知道宝钗的悲剧,但是宝玉并不知道这些话的说出并不是宝钗的天性,她的天性已经被挤到了心灵的最深处封闭起来了。
综上所述,宝钗的才学、情感等都在这畸形的社会中被压抑得只剩“小荷尖尖角”,而且这“尖尖的一角”,这仅有的一丝生存空间也只有在和大观园中众姐妹无拘无束的交往中才偶然显露出来。
社会的既定生活规则和强烈的道德观让她对自己的生活形象已经不再希求什么,整个人已经麻木。
这说不得可恶,唯一能说的是可叹和可悲。
所以作者说“可叹停机德”和“悲金悼玉”。
宝钗成为“女夫子”根源不在自己,而在她所处的社会环境。
红楼中的女性,都有着卓越的气质和禀赋,但是都毁在丑恶的社会里。
杀死迎春的可能是“硬刀”;
杀宝钗的就是封建礼教这把“软刀”了。
宝钗的悲剧从本质上和其他红楼人物的悲剧是一样的,皆为社会的悲剧。
曹雪芹不知道封建社会这个概念,但是他对当时的浊恶社会是反感的,厌弃的。
他对这个社会进行了深刻的批判。
众多的人物形象所体现的主题已经非常鲜明地表露。
但是,对单个形象如薛宝钗、林黛玉等,其塑造的真实本意已经无从考究。
因此对薛宝钗人物形象的争议,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将长期存在,我在这里只是说出我对这个人物的一点看法,我希望大家在这个人物身上倾注的看法能客观、全面。
大家的集思广益终有一天会还薛宝钗这个形象一个真实的面目。
参考文献;
《红楼梦》太白文艺出版社
《红楼梦研究》何永康主编
《红楼梦学刊》白话文艺出版社(1980年11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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