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性散文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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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从前那一台了。
妈妈熟练的坐在缝纫机前,把裤脚翻过来,开始专心的车我裂开的裤子,我看着妈妈专注的神情,忍不住摩挲着缝纫机上优美的木质纹理,那个画面突然与时空交叠,回到童年的三合院。
当时,这一台缝纫机摆在老家的东厢房侧门边,门外就是爸爸种的一大片枣子园,妈妈忙过了养猪、耕田、晒谷、洗衣等粗重的工作后,就会坐在缝纫机前车衣服,一边监看在果园里玩耍的我们。
善于女红的妈妈,其实没有什么衣料可以做衣服,她做的是把面粉袋、肥料袋车成简单的服装,或者帮我们这一群“像牛一样会武”的孩于补撕破的衫裤,以及把太大的衣服改小,把太小的衣服放大。
妈妈做衣服的工作是至关重大的,使我们虽然生活贫苦,也不至于穿破衣去上学。
不车衣服的时候,我们就会抢着在缝纫机上写功课,那是因为孩子大多而桌子太少了,抢不到缝纫机的孩子,只好拿一决木板垫膝盖,坐在门槛上写字。
有一次,我和哥哥抢缝纫机,不小心跌倒,撞在缝纫机的铁脚,在我的耳后留下一条二十几厘米的疤痕,如今还清晰可见。
我喜欢爬上枣子树,回头看妈妈坐在厢房门边车衣服,一边吃着清脆香甜的枣子,那时的妈妈青春正盛,有一种秀气而坚毅的美。
由于妈妈在生活中表现的坚强,常使我觉得生活虽然贫乏素朴,心里还是无所畏惧的。
如果是星期天,我们都会赶透早去采枣子,固为清晨刚熟的枣于最是清香,晚一点就被兄弟吃光了。
妈妈是从来没有假日的,但是星期大不必准备中午的便当,她总是透早就坐在缝纫机前车衣服。
坐在枣子树上,东边的太阳刚刚出来,寒冬的枣子园也变得暖烘烘的,顺着太阳的光望过去,正好看见妈妈温柔的侧脸,色彩非常印象派,线条却如一座立体派的浮雕。
这时我会受到无比的感动,想着要把刚刚采摘的最好吃的枣子献给妈妈。
我跳下枣子树,把口袋里最好吃的枣子拿去给妈妈,她就会停下手边的工作,摸摸我的头说:
“真乖。
”然后拉开缝纫机右边的抽屉放进枣子,我瞥见抽屉里满满都是枣子,原来,哥哥弟弟早就采枣子献给妈妈了。
这使我在冬日的星期天,总是透旱就去采枣于,希望第一个把枣子送给妈妈。
有时觉得能坐在枣子树上看妈妈车衣服,生命里就有无边的幸福了。
“车好了,你穿看看。
”妈妈的声音使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妈妈忍不住笑了:
“大人大种了,整天憨呆憨呆。
我看着妈妈依然温柔的侧脸,头发却都花白了,刚刚那一失神,时光竟匆匆流过三十几年了。
叙事性散文3
“吱咯,吱咯”,一阵熟悉的响声飘入耳鼓,我知道姥爷一定又躺在藤椅上欣赏那些花了。
八十出头的姥爷,身材枯瘦枯瘦的,腰板却还挺得直。
头发已经花白了,山中老藤似的皱纹爬满了脸颊,姥爷常常感叹,“岁月不留人哪!
我一直有点畏惧姥爷。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弄折了他的花,姥爷大发雷霆,竟然当着爸爸的面,拿扫帚打了我一顿。
后来,姥爷提起这事儿,那时,他也是坐在藤椅上,眯着双眼,轻轻说道:
“这些花可都是有感情的,它们陪我好多年了。
现在我没事的时候,给它们浇点水,翻翻土,看它们有没有开花,我的心情就很好了。
”姥爷似乎在自言自语,可他平静的口吻和阳光下安详的面容,着实让我愧疚了好一阵呢!
姥爷不是很爱说话,闲暇的时候,除了摆弄那些花,就是戴上那副老花镜,翻翻破旧的辞海。
小时候,我有不知道的词呀、典故呀、人物呀,只要跟姥爷说一声,他就会戴上他的老花眼睛,翻开厚重的辞海,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时,在我的眼里,姥爷仿佛就是一本厚厚的辞海,无所不知。
当然,尤其让我对姥爷心生敬畏的是姥爷的一身正气。
姥爷以前是财务科的科长,这是多么令人眼红的位置啊,可是姥爷一直两袖清风,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他的傻,成为同事私下的笑料,连姥姥、小姨们也怨姥爷老实。
可姥爷很坦然,“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门。
什么叫心底无私天地宽啦!
就我这样的。
”姥爷说完,还重重地拍拍胸脯。
我一天天地长大,姥爷却在一天天地老去。
可我对姥爷那种畏惧依然存在。
我想,这不是别的,正是被他内在的威严所折服,正气所感染的缘故吧!
然而不管怎样,他终究是那个坐在藤椅上的慈祥老人,是疼爱我的姥爷。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藤椅上,那些花儿在空气中摇曳,我看到姥爷脸上浮着满足的笑意。
这个画面在我的记忆中定格。
叙事性散文4
昨夜,我拥着温暖入眠。
提及“温暖”就会想到一种颜色——黄色。
黄色从视觉上带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深入人心。
记得小时候的秋天,漫山遍野的金黄,像热腾腾的小太阳,令人忍不住接近,汲取温暖。
从何时起,再也感受不到秋天的温和与遍野的小太阳。
一年似乎只有了两季:
夏、冬。
炎热的夏天转眼间盖上了白雪。
树叶匆匆忙忙地打着卷儿飘落了。
有些时候,甚至找不到任何有过秋的痕迹。
直到去年的这个时候,换了一个环境,才发现有这样一种如今看来异常温暖的美丽。
一日三餐外加跑操、体育课、晚自习,我都会经过那个路口、那扇窗户。
窗外,是一棵我叫不出名的树。
夏天的时候,它碧绿、茂盛。
秋天来临时,当别的树叶都抵不住寒冷纷纷落下时,唯有它的叶子还挂在枝头。
只是一点点,一点点地由绿变黄。
给这个灰黑的世界染上了色彩。
天气越来越冷了。
每次经过那窗口,我都忍不住去看一看那黄绿掺杂的树叶是否依旧还在那枝头摇曳,有没有变得金黄。
我很期待看到一整株树都闪着金光。
那样的温暖应是最自然、最不言而喻、最暖人心的。
但却怕它温暖了后一夜之间的调零。
往往这又是最令人心寒的`。
喜忧掺半。
每天经过那株树时总会有这样的心情的起伏。
先是担忧,生怕它禁不住夜晚的寒风凛冽,留给我一片枯枝烂叶。
后是惊喜,那一整株的金光依旧温暖我心,令人身心愉悦。
第二天,循环往复。
偶尔看到几片熟透了的叶子飘落不免伤心。
于是,他挑了一个最盛的时机,叶子完全熟透了。
挑了一个最美的角度,帮我留下了长大了以后最暖人心的温暖。
我眼底一片氤氲。
昨夜,我拥着它,拥着温暖入眠。
这是大自然给予的恩赐——最暖人心。
叙事性散文5
当爷爷开始品冲泡了四遍的陈年龙井,来吊丧的宾客也已渐渐散尽。
妈妈紧紧地牵着我的手,与这一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作别。
我微微地苦笑,原来并没有永远的故乡,我们永远都是过客。
处理完奶奶的丧事,爷爷也不再坚守这一方留下了无数记忆的土地,顺从地跟随着我们来到城里。
然而,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我无数次看见了爷爷的回眸,那深沉的眷恋与无以言表的无奈,最终都化为一滴浑浊的泪水,慢慢地倒流进心底。
别了,我听见这两个字。
在城里的爷爷,依旧每日早起。
这在习惯了夜生活而对早晨阳光不屑一顾的城市,多少显得有一些另类。
然而,爷爷并不在乎那些异样的目光,依旧每日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旧工作服,穿梭在社区的各个角落。
他在楼前被废弃的土地开垦出一片花田,撒下各种奇奇怪怪的种子,每日伺弄,神情严肃地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只有我知道爷爷的孤独。
因为我也有着这样孤独。
我怀念故乡的老屋。
那每日清晨婉转的莺啼,那木制楼梯凄婉的呻吟,那透过碧绿的竹林洒落的细细碎碎的阳光,那让人无法忘怀的带着淡淡清香的泥土气息。
在这一片钢筋混凝土中,我已无法找到那样淳朴与纯粹的笑脸,我看见爷爷每次想要挥起的手都在冷漠的擦肩而过中无奈的放下,我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当年的爷爷是一片意气风发的绿叶,他可以暂时离开他的根,去远方飘荡,寻找属于他的风景,然而如今,这一片绿叶已然悄悄凋零,他需要回去,与故乡永远地厮守在一起。
那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亲戚朋友们借此都聚在一起,我眼神流转,却寻不见爷爷的身影。
悄悄起身出了宴会大厅,我看见爷爷徘徊在角落的窗前。
我过去,握住了爷爷的手。
爷爷动动嘴唇,说:
“我想回家。
”仿佛是一个寻求家的庇护孩童。
“好,我们一起回家。
”我从爷爷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每个人都是一片绿叶,不管飘到多远,都已被那一方土地打下了深刻的烙印,是的,这是每一片绿叶无奈而又甜蜜的宿命。
那么,就让我们带着对根的情意打拼,然后在日落之前,牵着手,回家。
叙事性散文6
老屋坐落于县城东郊,因地势崎岖、人烟稀少,素有“东禺人烟”之称。
90年代末,随着农村城镇化的进程,村里头屋子更少了,即便有也都是翻了新的平房,唯有老屋一直屹立不倒。
三十多年来,徐老师一直坚守在这里,不曾离去。
上世纪80年代,上过高中的徐老师是镇里头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
1986年,在村里当了多年代课老师的徐老师面临着一个两难的选择——要么提拔到城里工作,要么还留在老屋里,尽管家里头不支持!
地处鄂赣边界,南依幕阜山脉,北濒富河上游的“老屋”是个老革命区,早在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共产党八路军、国民党、日本均驻兵过此地。
徐老师祖祖辈辈都生长在这里,纵然每一位村里人都有走出去的念头。
20年代末,因工资待遇问题,库区每年都要流失大量的教师,不是谁都能耐得住这样的清苦,但徐老仍旧坚守在这里。
他说,尽管“老屋”三面环水,一面背山,地理位置偏僻,自然资源贫乏,可他老祖祖辈辈都生长在这里,更何况“老屋”还有一百多个孩子。
后因家里头的三个孩子的负担,徐还是无奈地离开了老屋一年多。
但在2010年5月,“老屋”被染了流感病毒,村里头所有的志愿者都一哄而散,徐老师很快还是回到了老屋。
老屋依旧屹立不倒,略显疲惫。
2011年的10月,为配合湖北省妇联、省妇女儿童发展基金会、楚天金报、新浪湖北联合举办的“为万名留守儿童圆梦”大型公益活动,我联系到徐校长,详细了解“老屋”后写了的材料上报。
短短的两次通话中,最是难忘的便是他的“谢谢、非常感激”等,说来我有些惭愧,仿佛所有“老屋”的重担全然在他一人,而其他肩负重任的人就是施恩与他。
试想,有一天老屋连同他一块倒了该如何。
但,免去忧心,老屋一直屹立不倒。
年初三月,妹妹来了电话,说是求支援。
很是纳闷,父亲刚给足不久的她,又如何亏空。
再三询问,才知她朋友父亲病重,借以急用,而她朋友的父亲正是徐老。
我微微颤了颤,只是寻思了那老屋,叮嘱她该找些公益组织、政府机构之类,毕竟单凭我们还是力不从心。
之后,因为一连串的工作学习任务,我渐渐淡去了徐老师的身影,更不知道那老屋是否仍旧屹立。
直至上周,再次与妹妹通话,才知徐老师走了。
震惊之余,我询问了原因。
妹妹说:
“他家里原本就是一贫如洗,更何况在同济医院里一天要花上几万元的医药费。
”“他家人呢?
”我问。
“家里三个孩子,小的在读大学,大的刚刚新婚不久,原本家庭就是重组的。
所以,转到地区医院后,为了自己的孩子,最终他自己还是选择了放弃治疗。
通话结束后,我难受了半天。
仰望繁花似锦的四月天,只觉一片寒颤,心里像翻了五味瓶。
只怪当初,不曾关心。
空气清新、山清水秀、风景怡人,自然风光十分优美的老屋村永存于此,小青瓦盖顶、外檐饰墀头、砖瓦质翼角的老屋也还屹立着,唯有他—徐老,像后山的一缕青烟,飘荡遥逸在屋檐上的横梁,很快又消失在蓝天碧海里。
叙事性散文7
14岁的天空是彩色的。
虽然14岁的我们拥有许多的烦恼。
但我们1岁4的天空仍然是彩色的。
大人们常说,早恋最容易出现在14岁!
这话不假,但不一定所有与异性相处的活动都是早恋。
我经受过被父母误会的痛楚,也尝试过被同学侮辱的滋味,但我不曾后悔与他交朋友。
他,是个可爱的男孩子。
他向我表白过,但我却提出和他做普通朋友,他犹豫了,但最后还是愉快地答应了。
从那以后,我们便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但也为此,班里传开了我和他的事,可他却每天都勉强带着笑脸,因为我说过,悲伤地过一天是一天,而快乐地过一天也是一天,所以还不如天天都快快乐乐地。
他微笑着看着我,使我也不悲伤了。
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每天晚上都会来电话,有时我也会主动打回去。
我觉得这样好甜蜜,好幸福。
曾经我向他说起过我喜欢月亮,但他说他喜欢流星,因为那样他可以许愿,许愿让我们永远快乐。
我们也无意中说起过下辈子的事,我们猜想,如果有缘,我们下辈子还是朋友。
还是像现在这样好的朋友。
但没持续多久,我受不了班里同学的侮辱,那天晚上,我打电话告诉他:
绝交。
当我说出来时,他哭了,从他的抽噎声中,我读懂了他是在乎我的。
但我决心已定,是不会反悔的。
他只是哭,不说话,我极力去劝他,但没用,我也哭了,我失望地挂断了电话,并关了机。
从那以后,他再没来过电话。
我也再没打回去过。
因为我知道:
我们之间没有友谊了。
我相信他也知道。
今天的我,已不是当时那懵懂的女孩了。
我感受到14的天空是彩色的。
他在我心中却是灰色的。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初恋,但我认为:
那不是,那不是初恋。
而是一份值得记忆的友谊!
我也相信他的记忆中也会留有这段甜蜜的回忆的。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叙事性散文8
可还记得那年的青石板?
雨滴的窃笑,敲打着雨夜的柔情。
时钟从零转到十二是一个轮回,十二年后的我,最甜蜜的还是小镇上那转角处的颠簸。
在死缠烂打的青春里,常常暗笑你的不屑一顾,你对我总是不温不火、不闻不问,我却丝毫不在意你的不言不语、不理不睬。
十三岁的我,总是调戏着你的极限,最喜欢在你单车后的恍惚。
若干年后,不见了那蓝色的单车,我牵着你的手,走在当年一起读书的校园,痴痴地看着你,对你说,老公,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你看准了一件事,坚持了一件事,然后得到了一个结果,而这个结果还是那么的美好。
(一)我为落花君为水,流水随妻入红尘
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停留,我的世界,从此便有了你的存在,你不是那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更不是那种会随意对待感情的人。
十三的时候,我说我喜欢你,你只当是我年幼的一个玩笑。
十六岁时,进入大学,再说喜欢你的时候,你才开始开窍。
你说,牵了我的手,便是一辈子,即使我放,你也不放。
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但最开始的时候,一定是有一个比较坚持,我选了你,认定了你,便愿意坚持下来,我相信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道理,更明白得到了便要学会珍惜的意义。
(二)凡尘几多烦心事,几多周折亦难分
2002年,我们是最要好的同学,在同一个班级学习;
2005年,我们是亲密的朋友,分隔两地,一个在哈尔滨,一个在芜湖;
2009年,我们是最扶持的同事,一起在宁波,为同一个企业工作;
2011年,我们是最知心的恋人,我去了天津,你回到了芜湖;
2013年,我们是最甜蜜的夫妻,回到了相识的起点。
时间在阻碍我们,距离要拉开我们,但即便如此,因为坚持,因为信任,我们彼此一起面对,回头想想那些分开的记忆,依然是那么的美好。
(三)青梅本是竹马情,两小无猜最情深
我常对你说,你对我的好,好过全世界。
早就习惯了,遇到问题,第一时间跟你撒娇。
早就习惯了,遇到状况,第一时间说自己不会。
从洗衣、做饭,到接送上下班,因为你的好,我永远都长不大,你是那么的细心,把我照顾的那么好。
每天看着你,12年过去了,却因着你的存在,感觉不到丝毫的变化。
你还是会把我当成当年一起在理三班学习的同学,你还是会把我当成当年每天跟你耍赖的小姑娘。
你宠我,惯着我,以至于全天下都受不了我的坏脾气,但你,永远还是你。
你说,从来都不需要我变得更好,只要我开心,什么都可以……
(四)三千弱水皆浮云,此生只要一心人
这世上,有一种爱情,不必说我爱你,可你知道他的世界只有你;
有一种承诺,不需说一生一世,可你知道此生此世,你注定跟他;
有一种默契,不用时间去历炼,可你们却似乎早已排练多次,默契的让人嫉妒。
爱情,看似很淡,却甜到心间。
承诺,恍惚很浅,却足以安心,默契,原来这世上真的是有的。
七十年后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有你陪着我,便是全世界。
叙事性散文9
幸福是石,敲出星星之火;
幸福是火,点燃熄灭的灯;
幸福是灯,照亮前行的路;
幸福是路,通往温馨的港湾……
听着里屋传出那喋喋不休的吵骂声,站在门口的我便知道是那对老夫妻在争电视机了。
只见爷爷争着要看那震撼人心的战争片,他两手护着遥控器。
这样子太有意思了,不愧为我们家的“老顽童”。
而奶奶也不示弱,她双手拉开,用身子挡着电视说道:
“别耽误我的连续剧了,都大把年纪了,还跟女同志抢电视,真不害臊。
”爷爷被堵了,自找台阶下,说道:
“你以为谁和你一般见识。
——走,孙女,爷爷跟你讲讲我以前当兵的事。
”争吵终于散了,每次为电视而战斗,结局差不多都如此。
然而,这对“年轻”的老长辈,却令我们家温馨,快乐。
放学回家,肚子饿得咕咕叫。
我跑进厨房,只见厨房一团乱,原来是我爸和我妈这对夫妻正在研究菜谱呢。
爸爸是个厨师,而妈妈又是个闲不住的人,当爸爸在厨房要露手艺的时候,妈妈就要来帮这帮那,结果,手忙脚乱的妈妈总是帮倒忙,让爸爸不知如何是好。
但爸爸是个很有耐性的人,他从不会发妈妈的火,而是一笑了之。
当我走进厨房,看见他们合作做出的美味的菜,此时的我,口水狂吞。
不知爸爸哪来的好兴致,把桌边的面粉抹得我一脸都是,于是我和妈妈一起突袭爸爸,一阵慌乱后,我们一家三口都一脸面粉,这样子好不搞笑啊!
随后,我们都互相笑了起来,我们家就是如此温馨和幸福。
看着自己一个月努力后的成绩,不觉得会心一笑。
一个月来我隐忍一切的玩瘾,努力奋斗着,果然结局很欣慰。
拿着成绩单如野马狂奔般跑回家报告着喜讯。
家人们都很开心,看着他们对自己的赞许与满意,心里觉得一切都值。
吃起饭时,碗里的菜都被他们夹得满满的,爱被一切温暖包围着,溢出的只是幸福。
幸福原来如此简单,温馨的家已将把我堵得满满的,以后的幸福也令我更加期待。
让幸福之花永远绽放,让温暖永驻人心。
叙事性散文10
放假期间,倘若有空下的时间,总是要跟着我的美术老师去偏远的山间写生。
景区的环境自是如瑶池仙境,教人流连忘返,而真正让我印象深刻的,倒只有我们那暂时栖身的农家门厅前,一道高高垒起的门坎儿。
我的老师喜欢未被开发而经人工雕琢的环境,他要的是那种自然质朴的景。
而在那种地方我们所能居住的农家,都只有老旧破败的门庭,和高低不同的门坎儿。
几年前刚开始出去写生时,我常会被那垒至小腿肚的门坎绊倒,往往是走进一扇门,毫无预警地就栽了一跟头,结结实实地向八仙桌上的菩萨嗑了个大头。
在吃了不少闷亏后我终于学聪明了,但凡见着高度超过两米,厚度超过十公分的门,就会下意识地做高抬腿动作。
后来我才明白个中玄妙,原来在这僻远的山区,民俗守旧落后,思想封建保守。
而那门坎儿的高度是与这一家在当地的地位等等被划上等号的。
门坎儿越高,它所象征的地位就越高。
我当时心里乐呵,敢情我住的便是那村上领军人物的家。
于是开始留心那些门坎儿,留心起这闭塞的村落。
七月里的天气,山里虽说暑气不重,却也依旧燥得让人发闷。
我们开始从早晨五点,画到上午九点左右。
山里不时有人踱过,偶尔回头瞧上两眼,又像是怕惊扰了我们,缩在一旁不敢吱声。
有过对话的,只是一些山里头的孩子,十来岁光景,却不上学,满山遍野地乱跑,看见人画画便围上来,开始怯怯地不作响,尔后有胆大的孩子问了句“画的是否是远处那个金色草垛”?
我答是,他们渐渐多话起来,问我这画什么价钱,我抚额失笑,告诉他们这只是习作,不卖钱。
一个小孩问能否送她,我点头,把画取上,让她等画风干后再拿走。
期间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去上课,一群孩子都是坦然地说家里穷,或是祖辈没有读书人,说着从父母亲那里听来的读书无用的理论。
忽然地,我就想起那座高垒的门坎儿,和里面昏暗的厅,仿佛被门隔绝了千百世的光阴。
画干了,却被风吹上了许多细密的尘,涩涩地嵌进粉质的纸里,小孩也不嫌弃,像得了宝贝似的捧了去。
我开始觉得这景并非那么心适怡然。
回家时,房东阿婆来牵我的手,我搀着她跨过那堵门坎,她颤抖地扶着我,吃力地迈出来,她说下次再来,夹着浓重的乡音,我点头,盯着她的小脚。
车渐行渐远。
我回头,看倚在门上的阿婆。
夕阳西下,在门边上打出昏黄,却照不亮她逝去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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