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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排路易•罗塔和约翰•罗格斯负责打电话联络。
因联邦航空总局太平洋地区分部已洛杉矶搬到西雅图。
他凭自己的经验判断,要联络成功并非易事。
同时他命令肯•彼斯特和辛迪马上驱车赶往出事地点。
皮特思是分社的体育编辑。
“我刚一喊出有架飞机出事了,他就已经离开座位准备出发了,”安在克说,“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反应。
”但问题是,安在克并不清楚他们应该到什么地方去;
第一份报道没有给出事故发生的确切位置,而事实是,第一批报道所说地点与实际位置相差十多英里。
在联社洛杉矶分社内部,安在克算得上是一名报道飞机事故的老手了。
1986年,墨西哥航空公司一架客机在塞里托斯坠毁:
这架DC—9型客机与一架小型私人飞机相撞后坠落在附近的居民区,造成地面15人死亡,机上人员共死亡64人。
当时分社工作人员正在离出事地点不远处郊游,消息一到便当即赶往现场。
“若在紧急救助的措施完全安排妥当前赶到那里,现场正在救火,类似路障一类的东西还没有搭起来,”安在克说,“由此我总结出,必须迅速赶到现场,走进环形防线内,接触真正想采访的人。
你并不想采访各类官方人员或说不清来头的人。
根本一点就是去接近现场,而不能只是坐在那儿讨论会发生什么情况。
坐在去现场的车上就可对事情做出判断,并打电话把各项分工安排下去。
”
接下来便是1987年一架从洛杉矶飞往旧金山的太平洋西南航空公司的飞机失事:
一名满腹怨气的航空公司职员枪杀机上人员,导致飞机从23000英尺的高空俯冲下来。
“通过电话联系,我们很快从联邦航空总局那里得到了有关飞机座舱内开枪射杀的消息,”安在克回忆道。
“通常来说,一提到这类重大事故,自然就会想到要花时间寻找飞机残骸,以便查明事故发生的原因。
但是这次飞机失事使我认识到,在极短的时间内接近事故的真相是非常可能的,而且空中飞行的飞机与地面保持着多项的联系,作为一名乘客你可能感觉不到。
凭着以往的经验,安在克开始安排编辑人员进行电话联络。
记者米歇尔•德蒙、分社总编苏•克罗思和总编助理乔治•戈瑞思给急救机构打电话;
罗格斯向联邦航空总局确认了情况的属实性后,第一条报道5点过2分发出了。
联邦航空总局与媒体之间开通了一条热线,这样,罗塔就要整个夜晚守在办公桌旁,通过耳机接听消息。
安在克派两人到洛杉矶国际机场采访任何一个刚到或要离开的乘客。
直到5点10分,当第二条报道已经发送出的时候,才得知事故飞机根本不是飞往洛杉矶的——它当时正在去旧金山的途中,然后转道西雅图。
同一时刻,洛杉矶机场发言人提供了一条线索:
事故前很短时间飞机曾报告说出现机械故障,并要求降落在洛杉矶机场。
此刻,美联社洛杉矶和西雅图分社都将记者们派往机场,遇难乘客的家属无疑会集中在那里。
同时,编辑人员就事故的技术性问题展开工作:
失事飞机是一种什么机型?
安全飞行记录怎样?
有可能是哪个部位出了问题?
“你需要同时干好几件事,”安在克说。
他当时是一边写报道,一边向外传发,同时还要分派任务。
“思想总是集中于这些事情:
此刻谁在接听电话?
一个问题出现了,我能派谁去接电话?
起初一致认为飞机是坠毁在圣莫尼卡湾,但很快就查明是在更北一些的地方,出了文鲁拉县。
安在克打电话给辛迪,让她和科普作者马特一齐转道去机场。
他告诉肯•彼得斯开车去海岸警卫队。
“在那个地方你预料不到会有什么发现。
海岸线实际是指在水上。
记者杰夫•威尔森恰巧就住在奥克斯纳德,执行编辑史蒂夫给他家打了电话。
威尔森的名字从此就和报道连在一起。
下面这则消息发布于下午5点44分。
奥克斯纳德,加利福尼亚(美联社)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的一架波音737客机星期一坠毁在洛杉矶西北部的太平洋海域,机上70名人员全部遇难。
飞机失事前曾报出现机械故障。
夜幕降临前,一架海岸警卫队直升机、一架海军P—3飞机及数条小船对大面积的碎片散落区域进行了搜查,尚未发现幸存者。
据联邦航空总局地区发言人米奇•巴克在西推图所说,261航班是墨西哥的巴亚尔塔港飞往旧金山和西雅图的,于下午3点45分坠毁在洛杉矶国际机场西北20英里处。
“目前他们正在寻找幸存者”,海岸警卫队的陆军少尉珍妮•赖内克说。
“他们发现了大面积碎片散落区域,但是还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联邦航空总局执行官员森西亚•艾摩瑞称,机上共有乘客65名,机组人员5名。
据机场发言人罗恩•威尔逊先生介绍说,飞机应降落在旧金山国际机场。
机组人员曾通报说飞机出现故障,要求改在洛杉矶机场降落。
“雷达显示飞机从17,000英尺的高处下落,随后就从雷达上消失了,”威尔逊先生接受旧金山的电视台采访时说。
验尸官们下午5点30分左右到达了奥克斯纳德海岸警卫队驻地。
巴亚尔塔港是位于墨西哥太平洋海岸的旅游胜地。
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的西海岸沿线的飞行一般是去往墨西哥和加拿大各地,这条航线很受欢迎。
该公司共有飞机80多架,包括波音737及麦道80s等型号。
1998年底,该公司机群的平均服役年限是7.6年,在国内是时间最短的。
1998年,该航空公司共载客1,310万人次。
威尔森的一天是从早上五点半到达办公室开始的,此时刚刚到家。
他犯了严重的周期性偏头痛;
电话响起时,正歪倒在沙发椅上。
伴着头痛,他跳进汽车,全速驶向海岸警卫队所在地。
他完全清楚,假如事发现场在海上,那他就什么也看不到。
海岸警卫队发言人并没有因一名长滩海军上将的到来而将媒体的采访草草收场。
所有的港口巡逻的船只都已出发去了事发现场。
“在这个行当干久了,经验告诉我必须亲自到现场去,”威尔森说。
算上来美联社前为合众国际社工作的时间,他当记者一共已有26个年头了。
威尔森去了思科码头,一个供垂钓和观赏鲸鱼的中心。
他要租一条船。
而仅剩的一条巡逻—85已经被美国国家广播公司的《日界线》节目的工作人员花1,500美元租下了。
威尔森找到了《日界线》节目的制作人。
你看,他说,你正在为你的节目寻找素材:
对于我来说,这与一条爆炸性新闻。
我现在必须抢到它。
协议达成了,美联社出700美元和美国国家广播公司共用这条船。
威尔森和美联社一名摄彩记者登上船便出发了。
全程需要45分钟的时间;
在这l0英里的行程中,船是在“高达15到20英尺的海浪中穿行,海面上冷极了,”威尔森回忆说。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
美联社洛杉矶分社的办公室里,地方电视台播放着直升机拍摄到的事故现场的画面。
约翰•罗格斯看过后,交给安在克几段文字说明。
“你能立刻感受到这件事对人的影响是灾难性的,”他回忆说,“漂在水上的东西都无法辨认。
完全是支离破碎的,除此之外再无法描述。
没有任何一样东西你可以认清是身体的一部分,那情景就像海洋上刚经历一场暴风雨,所有残骸都被冲到了海峡里。
肯•彼得斯到达了位于海峡群岛港口的海岸警卫队基地,他要从那里的官员手中获得信息。
美联社华盛顿分社的工作人员也投人了工作,负责从联邦航空总局和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处汇集资料。
夜间,航空公司经过进一步的核实,机上遇难者的人数有了变化,最终确定为88人。
每个工作人员都在匆忙地整理有关飞机及航空公司的背景资料。
此刻整个紧张局势出现了短暂的间歇,也给了安在克退一步审视现状的机会。
“你不得不来回走动着,针对每一位记者所掌握的不同情况分别与他们商谈,因为他们可能并不清楚手里的东西用处有多大。
有一段时间,安在克负责撰写所有的报道。
可是到后来,记者们轮番更新报道的内容,安在克便转为做文字加工,并将内容发送出去。
有关失事飞机的机型的问题尚不明确。
起初联邦航空总局说是波音737。
对这一说法安在克表示怀疑——他过去曾就航空与宇宙航行的题材做过报道。
几年前当波音购买麦道飞机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737就会与麦道公司生产的MD—80系列混在一起,因为它们看上去太相似了。
事实果然如此:
安在克联系到了波音公司的一名发言人,对方肯定地说失事飞机是MD—83型,这位发言人还提供了此架飞机的一些历史资料,包括高空中飞行的时间(25,584小时)、起飞和降落的次数(14,345次)等。
7时16分,安在克发出了第九条导语。
一位驻洛杉矶的阿拉斯加航空公司客户服务代表向他透露,失事飞机出事前曾通报说水平稳定器出了问题,这是保持飞机平衡的装置。
随后几个月的调查发现,是螺旋起重器的连线被剥去了,这是安装在尾部的稳定器的一部分。
第一次涉及事故原因的报道在飞机坠毁后不到三个小时就传送了出去。
☆☆☆
事故现场在船灯的照射下恍如白昼,这些船本来是用做捕捞鱿鱼的。
当威尔森乘坐的巡逻85到达的时候,海岸警卫队也跟了上来。
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他们说,需要这里的所有船只帮助打捞一切与飞机和人有关的东西。
威尔森的头痛并没有减轻。
天气很冷,空气中弥漫着飞机燃料的难闻味道,刺痛了他的双眼。
船员们撒下网,从水中捞出失事飞机的一些碎物,有坐椅靠垫,金属碎片。
还有一些旅游用品:
宽边帽,响葫芦,以及在墨西哥可以买到的廉价的纪念品。
还有更为可怕的。
“突然地你会发现一只鞋或一件行李。
我们真的捞上来一只鞋,还有一只脚在里面……躯干是我们打捞上来的最大的人体部位。
他所受的特殊训练帮了忙:
在做记者前,他曾在洛杉矶干过四年的验尸官助理,一夜之间处理过13具尸体,都是车祸和火灾的受害者。
“当然,这不是件令人愉快的差事,但已经习惯了。
威尔森这样解释他那天在船上的感受:
“那一刻你完全被吸引住了。
你劝告自己要离远点,拍个远景,可你就是情不自禁地往前挪,寻找你想要的东西。
船只从港口返回,在离岸还有8英里的时候,威尔森开始与分社电话联络。
他口述了听看到的一切,有些内容如果是作为消息传发的话就太过形象了。
“如果你想说尸体已经膨胀或类似的情况,就只能仅此而已,太过细致的描述会使读者感到内心不安,”安在克这样陈述自己的观点。
为早报所做的第十五条也就是最后一条导语在凌晨3点17分发出:
载有88人的客机在洛杉矶西北部海域坠毁
美联社记者杰夫•威尔森
奥克斯纳德,加利福尼亚(美联社)阿拉斯加航空公司一架由墨西哥飞往旧金山的MD—83型客机于星期一在洛杉矶西北部的太平洋海域坠毁,机上共有人员88名。
飞机失事前曾报控制系统失灵。
事后很快便发现遇难者的尸体。
日落前,飞机及小型船只已汇集到位于木谷角的残骸散落区域。
数小时后,在鲸鱼捕捞船强烈的灯光照射下,数条小汽艇及一艘海军的船只继续进行着搜寻工作。
据海岸警卫队的查克中校说,已发现数具遇难者的尸体。
一条渔船上的舱面水手从水中打捞上了人体部位、墨西哥玩具、一只鞋、靠垫及飞机绝缘材料等物品。
“干这种事心里很不好受,但总得有人去做,”31岁的舱面水手大卫对记者说。
天黑后,一艘装载残骸的多用途船到达胡安梅港口。
据航空公司发言人杰克•伊万斯说,这架由墨西哥的巴亚尔塔港飞往旧金山和西雅图的261次航班是于下午4点36分坠毁的,机上共有83名乘客和5名机组人员。
在83名乘客中,有32人飞往旧金山,47人飞往西雅图,另有3人最终前往俄勒冈的尤金,1人去拄阿拉斯加的费尔班克斯。
2名飞行员来自在洛杉矶,3名服务人员来自西雅图。
乘客中有3名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的职员,4名地平线航空公司的职员,以及这7名职员和其他机组人员的亲朋好友23人。
“我们将尽一切所能查明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拉斯加航空公司主席约翰•凯利在洛杉矶举行的一次夜间新闻发布会上说。
他同时提出存在幸存者的可能。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乐观主义者,”凯利说,“海水的确很冷,也很深,这不是我们所希望的情况,但奇迹确实曾经出现过。
据凯利介绍,驾驶员在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的飞行时间已有1万小时之多,第一副驾驶的飞行时间也已超过8千小时。
事故发生在洛杉矶国际机场西北40英里处,在大陆港口奥克斯纳德和阿纳卡帕岛之间距海岸约10英里的地方。
在旧金山,4名正在等待此次航班的乘客被公司工作人员带离;
几位遇难者的亲属到达洛杉矶国际机场,在那里他们接受了心理医生及牧师的安慰,美国红十字会女发言人布伦达介绍说。
“所有可以动用的设备都已派往现场参与营救,”海岸警卫队上校乔治•怀特先生说,“我们正在积极地寻找幸存者……在洲度的水温下人可以生存。
我们不会停止行动,直至筑后认定已绝对没有希望。
飞机曾报出现机械故障,并要求转道去洛杉矶。
改线被批准后,飞机在飞往洛杉矶的途中坠毁。
“雷达显示飞机从17,000英尺的高空下落,随后便从雷达上消失,”旧金山机场发言人让•威尔森接受电视台采访时说。
据位于文图拉港海峡岛国家森林总部的女发言人苏姗•史密斯女士介绍说,阿纳卡帕岛上的一名国家森林看守官看到了下落的飞机并第一个报告了这件事。
“他发现一架飞机坠落在圣巴巴拉海峡。
据他所见,飞机是头部先着地,”史密斯说。
事故现场的天空晴朗无云,海水的温度正处在一年中较低的时候—50度左右,水深约在300—750英尺之间。
据伊万斯讲,驾驶员曾在故事发生前很短的时间报告说飞机的“稳定器配平装置”出现了问题。
如果驾驶员无法配平飞机的水平稳定器,那就意味着不能使飞机的上升和下降处于稳定状态。
使稳定器平衡或“配平”,可以通过旋转座舱内的一个飞轮。
飞机有了正常的配平后,机首就可保持水平方向飞行,而不是上下倾料。
伊万斯还介绍说,事故飞机从前没有发生过稳定器配平问题;
此架飞机曾于1月11日接受过一次低水准服务检查,并于去年1月份作为常规保养的一部分接受过一次较为全面的检查。
MD—83型客机是MD—80系列产品中的一款,由麦道公司的商务客机部生产,此部门现已收归波音公司所有。
据波音公司的麦道客机生产部发言人约翰•塞姆介绍说,事故飞机是1992年5月发送至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的MD—83型客机。
该机已累积飞行25584小时,跑了14315“圈”(一“圈”包括一次起飞和一次降落)。
伊万斯称,该事故飞机最后一次服役是在星期日,尽管他没能详细描述此次服役的性质。
这架飞机分别于1999年1月11日和13日通过了“A”种和“C”种检验——“C”种是最全面的检验,“A”种则比较简单。
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知名度颇高,其飞行路线是沿西海岸到达墨西哥和加拿大等地。
这家公司拥有80多架客机,其中包括MD—80和波音737等机型。
至1998年底,该公司机群的平均飞行时间是7.6年,在国内是最年轻的。
1998年全年载客1,310万人次。
喷绘在飞机尾部的爱斯基摩人像是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独树一帜的形象,其安全记录也是有目共睹,它的服务遍布阿拉斯加、加拿大、墨西哥及美国西部5个州的共计四十余个城市。
去年夏天,美国航空公司的一架客机在阿肯色州的小石城坠毁,这是发生在美国与MD—80系列产品有关的最近的一次空难。
这架MD—82型客机在着陆时遇上暴风雨冲出跑道,机体分离后起火,造成11人死亡、110人受伤的惨剧。
MD—80型客机与众所周知的DC—9型极为相似,只有一条通道,机尾两侧各装有一部发动机。
此款飞机1980年开始投入使用,并已先后改装过至少5次,以满足不同的载客量。
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的基地在西雅图,开通了从巴亚尔塔港(墨西哥太平洋海岸的一处旅游胜地)至圣约瑟、旧金山及其他加利福尼亚城市的航线。
据A(一家专门追踪报道飞机失事的网站)所提供的资料,该航空公司在70年代曾发生过两次飞机失事,地点全都在阿拉斯加。
1971年,一架波音727—100型客机因接收了错误的导航信息,在接近朱诺市时撞在一座山的料坡上,机上104名乘客和7名机组人员全部遇难。
1976年,一架波音727在凯奇坎着陆后冲出跑道,一名乘客死亡。
在回来的路上,威尔森还给美联社的网络新闻部打了电话,就他所看到的一切接受了采访。
午夜后他回到分社,为电视台和广播电台举行了一次即叫新闻发布会。
之后他回了趟家,凌晨5时整又准时出现在了办公大楼里。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他需要完成的工作就是彻底搜寻海滩,寻找可能被水冲上岸的残骸,以及采访遇难者的家属。
第15条是这一轮报道的最后一条,但远不是事件的最后结局。
为满足当天午后甚至其后两天报纸的需要,工作人员又对现有内容做了多次更新与昨改。
撰写这样一次新闻报道不单单是将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送出去。
“尤其是在这24小时连续工作的新闻编辑室里,你要使有些人保存实力以应对突发事件,你要安排人员为下一轮的报道做准备,你还要为留守人员安排好伙食、为在现场人员做好食宿供应,”分社社长助理葛提斯这样说。
科普记者福达尔主要负责事故调查中技术方面内容的报道。
他还在几家网站中查询事故飞机的历史资料。
汤姆•瓦丁就海上空难有关责任的问题写了一篇文章。
利昂•凯丝为每位遇难者做了一篇特写,以使这些在恐惧中集体死去的人们留下他们的身影。
一年之后,当威尔森前去报道为这88位死难者所举行的纪念活动时,他感到了内心深处的震撼。
人们竖起了一堵40英尺的高墙,墙面上贴满了2000年1月31日所有遇难者的微笑的照片。
在墙的前面摆放着一些死者的遗物:
一只爱斯基摩人的海豹皮船,一条未织完的软毛毯(钩针还别在上面),盛布丁的杯子,一摞纸牌。
“一阵透人脊梁的冷颤传遍全身。
你感觉自己远离了眼前的一切,或无法再做应该做的事,就像做验尸官的感觉,”威尔森说,“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我已不能控制情感……我的喉咙硬咽。
7即兴采访的艺术
采访前的调查研究只是工作的一半,另一半是心理上的准备。
和艺术家交谈时应有两点记在心里:
首先,他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
其次,他们和其他任何人都不同。
他们也是人,也有缺陷,也有矛盾的时候。
如果你把他们当偶像看待,采访就不好进行下去。
你做得越轻松,他们也就越放松。
简•方达开口了,而且无话不谈
美联社记者希勒尔•依塔利
纽约(美联社)采访安排看上去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不谈表演问题,不谈私人问题,不要提越南战争的话题。
①今天,简•方达的日程表上只有一项内容。
“你知道,简只谈健身的事,”在通往方达的宾馆房间的电梯里,她手下的一位录像带发行代表笑着说,“不过如果她感觉放松,也会谈些其他的事。
你可以让她谈谈泰德②或钓鱼什么的。
脑袋里闪现着泰德•特纳清洗一条漂亮的鱿鱼的样子,电梯带我们到了第36层。
方达在门口热情地迎接我们,一一握手后抱歉地说需要先结束另外一个采访。
她看上去很忙——接近中午的时候还要帮儿子搬家——不过一幅开心的样子,也很友好。
几分钟后,方达便坐进了一把小扶手椅里,将双腿架在一个玻璃的咖啡桌上。
她身穿一件黑色带扣的短外套,一条灰色长裤,金棕色的头发垂落在肩头,手指又细又长,光着双脚,脚趾涂满红色指甲油。
简•方达时年55岁,但自从她1982年掀起健身的热潮至今,其录像带的销售总数已达到1000万的惊人数字,外加总销售已超过200万的8盘录音带和一本关于健身的畅销书。
新的产品在不断出台,今年秋季又有三盘新的录像带——《简•方达孕妇健身操》、《简•方达健身起步》、《简•方达最佳脂肪燃烧法》将走向市场,这是在以前四盘的
①简•方达曾于1972年神秘出访越南.反对美国的侵略战争。
②泰德(TedTurner):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简称CNN)的创史人,爱好养鱼。
简•方达是他的第三任妻子,两人于1991年结婚。
基础之上改编而成的。
“许多是与我想打开局面的需要分不开的,”方达谈到她健身背后的动机时说,“我试图像许多女人那样,忘掉自我……我发现自己完全沉浸在那个地方,努力使每个人得到快乐。
健身帮助我明确了自己的位置。
话题很自然地过渡到了表演。
用方达的话说,表演使她丧失了自己。
工作的紧张使她在每部片子开拍前就感到“轻微的身心交瘁”,这也许是她最终放弃表演的原因。
“就像你还没有真正地进入角色,却已经完全地丢失了自己,”在谈到开拍前几个星期的感受时她说。
“非常可怕,绝对的恐怖。
我很憎恨自己。
等镜头全部拍完,伴随而来的就是可怜的悲伤与忧郁,一种可怕的压抑感。
我想许多演员都会有我这种感受。
你为其他人活着,被夹在中间,不知道自己是谁。
在遇到泰德前我已经决定不再从事表演,我一直就有放弃的念头。
长久以来,她一门心思扑在健身事业上。
她描述如何花费几个月的时间制定方案,准备音乐、布景及健身操的内容,使人不由得想起一部故事片的拍摄过程。
制作录像带对于方达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她的第一盘带子教授的内容太过剧烈,因有可能给人体带来危害而受到指责。
今年初她在接受《家庭》杂志的采访时坦白,曾有一度她健身上了瘾,每天要花四个小时在上面。
“我是个自我强迫的人,”她说,“而且好长一段时间饮食都不好。
健身帮助我恢复了正常,但也不是全部靠它。
我不得不教会自己保持锻炼的平衡与适度,这一点不是一开始就认识到的。
方达承认,20年前她从未想到自己会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从事健身,放弃表演,成为一名富商的爱妻。
而更有可能的是要么一直从事影视表演,要么去从政。
年轻的健身迷们真的难以想像,这位重复喊着“锻炼腿部肌肉”,面容友善的健身教练,竟曾被政府人员拿走通讯录进行复印。
谈到目前的政治观点时她说:
“我并不认为自己保守。
我已经变得更明智,更富有同情心,更有忍耐力。
我已从痛苦的经历中认识到,生活对于每一个白人和黑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事实是,如果你是个年轻人,关心白人与黑人之间的问题,那就没有错。
如果他们不管,谁会来管?
得有人站出来消除这种障碍——这就是年轻人的作用,他们具有一种纯粹的理想主义以及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的愿望。
本来是打算听她谈健身的,可往事是不可抗拒的,就像在鼻子底下晃来晃去的一块巧克力蛋糕。
方达表示,她所扮演的最具挑战性的角色通常与时代相关联。
首先是1969年拍摄的《射马记》,当时她正热衷于越战问题;
两年后拍的《克鲁特》为她带来了一项学术大奖,并使她第一次接受到了女权主义的教育。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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