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多音节形貌词研究 以《诗经》《楚辞》为例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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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有沈家煊从认知的角度来论证性质、状态两范畴之间的差别,把朱先生的乙类成分称为&
状态形容词&
,并根据&
标记理论&
从作定语、作谓语带不带&
的&
标记进一步论证了性质形容词和状态形容词的不同——性质和状态形容词与句法功能之间客观存在着关联标记模式:
性质形容词作定语和状态形容词作谓语都是无标记的,也就是说,性质形容词具有定语性而状态形容词具有谓语性。
(沈家煊《形容词句法功能的标记模式》,中国语文,1997.4,《认知语法的概括性》,外语教学与研究,2000.1);
郭锐先生把乙类成分干脆从形容词中划分出来,称之为&
状态词&
,将其看作归不进动词、形容词的谓词的剩余类,他认为状态词一般都带有程度的意味,这是与形容词不同的地方(郭锐《现代汉语词类研究》,商务印书馆2002年)。
以上各位无论使用什么命名,两类成分之间在语义、语法上的差异是得到公认的。
由于乙类成分中&
很大&
、&
挺好&
在严格意义上只能算作词组而不能看作&
形容词&
,所以本文在下文论述中仍取朱先生形容词&
和&
的说法。
各位学者的考察和研究表明,现代汉语中性质和状态是一对既相互联系又相互区别的范畴,形容词系统中的甲乙两类成分就正是反映这两种对立概念和语法范畴的语言形式。
汉语形容词反映的性状跟一定的量相联系,即都具有程度性,但性质和状态所呈现出的量的特征是不同的。
量性特征的不同是性质与状态范畴之间的最大差别,同时也是造成现代汉语形容词甲乙两类成分语义上最大差别的原因。
对此,石毓智提出了&
量幅、量点&
的概念(详见石毓智《形容词的数量特征及其对语法行为的影响》,世界汉语教学,2003.2),沈家煊提出了&
有界、无界&
的概念(详见沈家煊《&
有界&
无界&
》,中国语文,1995.5),对分别反映性质和状态范畴的现代汉语形容词两类成分的量特征进行了深入探讨。
性质是恒定、客观的,可以据此对事物进行分类,是对某一区别特征各种程度的一种概括,反映在其语法表现形式——形容词甲类成分上,则它所反映的性状在程度上是&
的,即在量上不受限制,如&
白&
是对各种程度的白的概括,代表一个不定的&
量幅&
,其程度性是潜在的、可塑的,能用程度词&
有点儿、很、最&
三个序列加以修饰来显示不同的程度意义;
而状态是事物具有明显程度意义的性质,不是对事物的客观分类而是主观描述,是对某一特征特定程度的一种确认,反映在其语法表现形式——形容词一类成分上,则它所反映的性状在程度上是&
的,如&
雪白&
只是&
这个量幅上的某一段或某一点,由于它本身已表明一定程度,所以不能与程度词&
组配,同时,由于它自身有了量的确认,描写性较形容词的甲类成分更强,不再是对性质的说明,而是对状态的描述。
当然,性质和状态范畴之间的差别主要在量上而不在质上,他们之间是联系是紧密的,可以在一定条件下互相游走。
两者之间的差别主要在于量的确认与否的区别以及由量的确认与否引发的性质、状态凸显侧面的区别,所以性质要向状态转化,最重要的是需要对性质的具体的量的表达,要确认性质特征的具体程度就需要融入人对事物性状的主观评价和描述,自然状态侧面也就得到了凸显。
形容词乙类成分本身意义就有量的表达,在形式上也通过各种手段显化程度,故常常凸显出状态侧面;
而甲类成分意义本身无量的表达,在形式上也无表示量的标记,其程度性是隐性的,侧重凸显性质侧面,语用上只起分类、区别作用,要想转化为一类成分,只有通过采取标明程度的手段实现隐性量到显性量的转变,从而凸显出状态侧面。
从构成方式来看,大部分乙类成分也正是甲类成分的复杂化,即是通过赋予甲类成分以明确程度性成分的手段形成的,李宇明曾对此作过深入考察,他将乙类成分记作&
F+Ax&
,Ax表形容词的甲类成分,F表附加在甲类成分上的成分,包括F1、F2、F3,F1是附加在甲类成分前、中、后的一些有词汇意义或无词汇意义的成分(如黑乎乎、冰凉中、花乎溜哨中的乎乎、冰、乎溜),F2是重叠手段(如小小儿的、远远儿的中的音节重叠),F3是程度副词(如很大、挺好中的很、挺),F的语义作用就是赋予性质形容词以明确的程度性,使甲类成分由表示性质变化为表示状态,并由此带来一系列的语法功能上的变化(详见李宇明《程度与否定》,世界汉语教学,1999.1)。
可见,性质和状态是一对既相互区别又紧密联系并可通过一定手段互相转化的范畴,现代汉语形容词内部的两大分野正是这对范畴的语法表达形式,它们在语义和语法上体现出性质和状态范畴的差别。
0.2上古汉语形容词系统对现代汉语(包括北京话和方言)形容词内部性质和状态的对立,学术界基本已达成共识,且对两类成分在语义上量性特征的不同及由此决定的两者在句法功能上的差别也有深入和相对完善的研究(见上0.2节),但是,学术界(无论是传统语言学家还是现代学者)对于古汉语形容词的内部系统探讨目前还很少,远达不到对现代汉语形容词研究的规模和深度,而且由于过分注重意义的划分,至今未能取得十分明晰的结论。
形容词内部两类对立成分的区分是否只是现代汉语的特性?
状态和性质范畴的对立是从何时开始体现在汉语的形容词系统中的?
古代汉语形容词系统中是否也存在着两个次类且分别体现着不同的语法特征?
这一系列问题对我们进一步准确认识汉语形容词系统都非常重要。
实际上,性质形容词和状态形容词的对立不仅北京话有,各种方言都有,不仅现代汉语有,古代汉语也有。
本文的目的就是想探索一下这种对立在上古汉语中的具体表现,并谈谈与上古状态形容词有关的几个问题。
0.2.1上古汉语形容词的分野——单音性质形容词和多音节形貌词
杨建国在《先秦汉语的状态形容词》一文中曾对先秦汉语中与单音形容词相对的所谓&
先秦状态形容词&
从内部结构、意义特色、用法几个方面作过专门的探讨(中国语文1979.6),开始关注单音性质形容词之外的其它不同类形容词;
而最早以分类为目的而对上古形容词进行对比分析研究的当属赵国铭,赵先生在《〈诗经〉中的形容词研究》一文中将《诗经》中的形容词分为两大类——单音形容词和复音形容词(包括部分复音结构),并对它们进行了分类探讨,他认为这两类形容词语法意义不同,单音形容词表示事物的性质,而复音形容词(或结构)则表示性质的状态或情态,由于语法意义不同,两者语法功能也存在一定差别(论文详见程湘清主编《先秦汉语研究》,济南:
山东教育出版社,1992)。
两位学者的研究都侧重客观描写而未进行深入解释,但他们的研究至少表明,性质和状态两大范畴在上古汉语的形容词系统中已经有所体现,且分别用不同语法形式表示,这说明我们对上古汉语形容词系统进行分类并深入探讨其中的次类具有一定意义。
远古汉语形容词极少,它们以单音节为主,主要是对简单性质的说明。
随着生产力不断发展和人类思维日渐繁复、精细,人们要求词汇能对社会生活的各种形式、各种角度进行准确地反映,且能体现各种感情色彩和美感,西周以后至春秋战国时期汉语的词汇结构体系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改善,形容词系统也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不仅单音形容词在数量上大量增长,同时出现了很多新的形态,呈现出崭新的面目。
这一时期的形容词主要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1)单音节形式A:
a.直、洁、寒、大、美b.濛、菀、颙、霏、忡
(2)叠音形式AA或AABB:
青青、潺潺、依依、习习、战战兢兢、穆穆皇皇、颙颙卬卬
(3)双音节形式AB:
a.朴素、憔悴、正直、永久、劳苦b.犹豫、潺湲、流离、燕婉、缤纷
(4)带附加成分形式(x)A或A(x):
a.有皇、凉彼、彼茁、咥其、其凉、思媚、斯皇b.沃若、顺而、褎如、宛然、潸焉、永言
从功能上看,可以将这些形式分为两类,其中
(2)、(3)b、(4)属于一类,它们与单音形容词
(1)a存在着显而易见的区别:
首先在音节形式上,与单音形容词相比,它们是双音节或多音节的;
在意义表达方面,它们不仅仅能说明性质,还能作生动的情态、状貌描述,凸显的是性状的状态侧面,我们将形容词系统内产生的这种新形式称之为多音节形貌结构,它们基本凝固成词或可以当作词来使用(对此正文中的第一章将进行说明),所以我们进一步将其称为多音节形貌词,从而与单音节性质形容词区别。
(1)b和
(2)a在系统中比较特殊,需要特别进行交待。
很多人把
(1)中b类称为单音状态词,也归入形貌词的行列,其实不然,它们只是带描绘色彩的字,除了在一些特殊的格式中为配合句式、节奏单独出现之外,一般情况下它们不单用,所以在严格意义上还不能称其为词。
它们常常通过叠音或其它形式与其它音节组合形成一个双音节结构从而体现出与多音节形貌词相同的特征,朱骏声在《说文通训定声》中将其称为&
单辞形况字&
,这一措辞相对比较准确。
正因此,我们在说到单音形容词时并不包括这类单音粘着语素,同时也不把它们归入形貌词之列,而只是将它看作多音形貌词的构成成分;
(2)a在形式上属于多音节,但在意义上它却在性质、状态间游走,有时呈现出与单音形容词一样的功能,有时又表现出与多音形貌词相同的特性,所以我们将其当作两类成分的中间产物,在下文具体讨论单音形容词和多音形貌词时将会对其进行探讨。
本文并不想受制于现代汉语形容词的分类思维过早将我们暂称为多音节形貌词的这些语言单位定性为与单音性质形容词相对的状态形容词,这是因为由于语境消失,我们不能仅仅靠外部形式和我们对其在现代语感下的语义理解而轻率将这些新的形式归为同一类结构并对其词性做出定论。
本文的思路是对这些我们初步认为具有同一性的结构在古汉语语境中的语法分布进行严谨考察,然后再断定它们之间是否具有共性,同时考察它们与单音性质形容词的关联和差别。
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正确断定它们是否属于我们常常理解的形容词,即它们与单音性质形容词是属于上古形容词系统中的两个次类还是根本属于两个不同词类,从而使我们对上古汉语词类系统的局部有一个准确、清晰的认识,而不受现代汉语的影响。
0.2.2传统语言学对多音节形貌词的研究
实际上,从汉代到清代,经师、小学家和注疏家们对多音形貌词关注甚多,并能把它们从单音形容词中分离出来讨论而不是与其混为一谈,只不过传统语言学对多音形貌词的理解还主要停留在意义方面,对于它们特征的表述上多集中在描绘性上。
汉代开始,多音形貌词已被经学家们所重视,汉注对这类词的训释语言在某种程度上体现了汉代学者对它们的认识。
对于各种形式的多音形貌词,汉注大都以&
&
#8230;
貌&
然&
来标明。
以对《诗经》的注释为例,《卫风&
#8226;
氓》中&
淇水汤汤&
,毛亨注释为:
水大貌&
《召南&
甘棠》中&
蔽芾甘棠&
,毛亨注为:
蔽芾,小貌&
《郑风&
女曰鸡鸣》中&
明星有烂&
,郑玄笺:
明星尚烂烂然,早于别色之时&
小星》中&
肃肃宵征&
谓诸妾肃肃然夜行&
。
以上一致的训释语言表明,汉儒们在实际理解中已将多音形貌词视为相对独立的一类词来对待,并认为状物拟情是这类词在意义上最为突出的特点。
不过,我们还只能说这种理解是无意识的,只零散体现在训释语言上,未上升为有意识的系统合理论的阐述,且仅以朴素的意义理解为划分词汇类别的唯一标准。
尽管如此,这种训释语言还是能正确体现多音节形貌词的基本特征,故直到唐宋时人注释十三经中多音节形貌次,所沿用的大多仍是汉注的术语与方法。
宋元之后,人们开始注意到一些汉语语词在语音形式上的某些特点,先后提出了&
骈字&
重言&
连语&
(下文将进行说明)等新术语,以此与单字相区别,且出现了收集复音词的专书,如宋代张有《复古编》下卷所附&
联绵字&
,明代杨慎的《古音骈字》、《古音复字》,朱谋仪的《骈雅》等。
对于这类有特殊音韵关系复音词中的形容词,各位学者基本达成共识:
在形式上,两音节有密切的语音关系,在词汇意义上,大多用来说明事物的形貌情状特征。
其成果可以明代方以智的《通雅》为代表,书中把&
崔嵬&
裳裳&
等描摹事物情状并具有语音联系的词称为&
声通形状之词&
(卷八),并认为理解这类词的意义不能以字形作为唯一依据。
所以,在这一阶段,形容词研究实际已出现了所谓&
与单音节形容词的分界,对于&
的研究与先前的形容词研究交叉并进,并成为形容词研究的主要方向,所谓&
,即属于我们要讨论的多音形貌词中音节之间有语音联系的一类。
至此,传统语言学对多音形貌词的理解上升到了系统和理论阶段。
清代学者以前人研究成果为基础,在对形容词的系统研究上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各家从不同认识角度给形容词正名,提出了&
形容之词&
形况字&
状事之词&
等术语,对形容词的性质、特征进行界定和揭示,虽意见不尽一致,但根据这些名称的具体所指来看,他们心目中认定的&
大致分为以下两类:
一类大致相当于《通雅》的&
,它们都用来状写事物形貌,并大多采用&
双声叠韵&
等特殊的语言形式作为形式上的标志。
阮元、邵晋涵、王筠对此都有叙述,阮元以为&
凡叠字皆形容之字&
(《上研下手经室集》);
邵晋涵也指出:
古者重语,皆为形容之词&
(《尔雅正义&
释训》);
王筠多次强调&
凡重言连语,即是形容之词&
(《说文释例》卷七)。
另外一类是现在看来带&
词头&
或&
词尾&
的结构,用&
其、有、而、然、若、斯&
等字与单音节结合作为形式上的标志。
对此类形容词结构的研究,清代王念孙、王引之可作为代表,王氏父子的研究成果集中体现在《经传释词》中,他们通过对形式标志的统一认知来考察些字,称其为&
状事(物)之词&
,虽然起状事形容作用的,并不是有、其、然等字本身而是其与别的音节构成的整个双音节结构(下文1.3.1节将进行详述),但王氏父子对这类结构特征的认识却是正确的,以&
为标记的这类结构具有描绘性,功能同于重言和双声叠韵连语。
可见,清代学者所着力整理的所谓&
形况词&
与我们受西洋语法影响所理解的形容词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它并不是我们常常所理解的形容词的全部,它不包括单音节形容词,反而和我们要探讨多音节形貌词比较吻合,是带描绘色彩的一类多音节形容词。
朱骏声在《说文通训定声》中把《说文解字》中起描绘作用的字、词都标举出来,进行了全面的分类,分别称为&
重言形况字&
双声连语&
叠韵连语&
,可以说朱氏所作的工作仍然只是对多音形貌词的内部的分类,不涉及单音节形容词,其所说的&
实际上是带上面我们所提到的王氏父子着意整理的附加成分的形容词形式。
0.2.3小结
可以说,传统语言学对多音节形貌词进行了长期、连续的探讨,并取得了深入的成果,但是他们采用的是以意义类别来辨别词类的方法,主要从意义特征上来识辨和认识多音形貌词,未考虑到语法分布方面的特征,这对于准确定性词类是远远不够的。
单音形容词和多音节形貌词除了音节形式和意义上的差别之外到底还存在哪些不同?
产生这诸多差异的根源又是什么?
它们是应该被归为上古形容词系统中的两个次类还是根本属于两个不同词类,也就是说多音节形貌词是否属于我们常常理解的形容词?
这些问题在传统语言学研究中都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可见上古汉语形容词内部的细致、全面的分类研究是一片大可开拓和探索的新空间,本文就试图作这样的尝试,有意识地对上古形容词系统进行研究,对比分析单音形容词和多音节形貌词的异同。
《诗经》和《楚辞》是上古汉语两部重要的韵文文献,《诗经》三百篇诗歌,产生于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产生地域以黄河流域为中心,可以说为流传至今的春秋之前古中国语言的原声,其用词造句、协韵型式等,在语言学上是最有价值的研究对象。
《楚辞》产生于战国末年,是吴楚巫术文化孕育出的南方方言,体现出与北方不同的语言风格。
汉语词汇从以单音节词为主过渡到以双音节词为主,经历了十分绵长的历史演化过程,诗骚所处的时期正是这个重要演化的开始,这两部文献形容词很多,同时多音形貌结构的运用也非常频繁,所以本文以这两部文献中的语言现象为主要语料,基本能达成我们对上古汉语多音形貌词以及形容词系统的研究意愿。
不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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