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才为戴笠辩诬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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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总有一天会被清算斗争的。
沈醉善于巴结主官,戴笠将军在世时,沈某巴结戴将军,管总务。
戴笠殉职以后,沈某又成为保密局长毛人凤先生的亲信。
大陆变色以前,毛人凤先生派沈某到云南去,主持保密局在那边的工作。
看见大陆情况在剧烈逆转,于是想赶快投靠##,先要为##立功赎罪,暗中做出卖保密局,出卖中华民国的勾当。
阴谋出卖同志朋友
要想卖国,就得先出卖朋友,扫清卖国的障碍,于是沉某就先拿丘开基来开刀。
丘开基先生黄埔第三期,在云南有相当地位和力量,又得到卢汉的信任和尊敬。
沈某觉得丘开基是他实施阴谋鬼计卖国的绊脚石,必须设法除去这个顽固的国民党,把丘赶出云南,于是先对丘下毒手。
因为沈某奉有毛人凤的命令,可以到丘开基的办公室,给沉某一个偷窃丘开基的文件的机会。
丘开基是景东县人,景东县县长王人品是丘推荐的。
驻景东县的保安团团长马荣凯,是卢汉参谋长马驷的亲弟弟。
马荣凯向县政府要三万两鸦片烟,景东是个穷苦县份,实在担负不起这样沉重的担子。
所以王人品县长给丘开基写信,请他想法子把马荣凯团调离景东,以减轻景东老百姓的负担。
丘开基找过马驷,马荣凯团早已调离景东,解救了景东县的困厄。
错就错在丘开基没有把王人品给他的信烧毁,被沈醉发现,以为大有用处,悄悄偷走,作为陷害丘开基最得力的武器。
沈醉本来不认识马驷,要求李毓祯带去引见。
李毓祯以为沉要去见马驷,是为了工作,毫不迟疑的带去了。
没有想到,沉见了马驷,把王人品写给丘开基的信,交给他,并且说:
「丘开基已经把这一件事报告中央了。
」
这对马驷无异当头一棒。
他和丘开基是很好的朋友,为什么丘开基竟把这件事情报告中央?
马驷因此怀恨在心,要报这一箭之仇,丘开基还蒙在鼓里。
王人品首先遭殃,县长也干不成了,他也怪罪于丘开基,以为是丘开基搞的鬼,使丘开基成了几面不像人。
九十三军军长龙泽汇,军校八期同学,卢汉的内弟;
民政厅长安恩浦,也是军校同学,龙云的亲信。
他们二人都是反共的,可以左右龙云和卢汉,但对中央也不甚满意。
忽然态度转夔的非常激烈,大骂校长蒋公介石。
「就算政治主张有所不同,也不必诋毁校长呀!
」丘开基觉得他们二人态度转变的有些奇怪,这样说。
「老大哥!
」龙泽汇、安恩浦二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对国家,有甚么地方对不起?
他要特务杀我们?
「那裹有这回事?
」丘开基说。
「你别再装胡涂啦!
你眞等着瞧我们不明不白被杀死吗?
道不同,不相谋,以后免谈了。
保密局云南站长原为苏子鹄,苏交给李毓祯,李又交给沈醉。
本来李毓祯已决定任建设厅长,突然不干厅长,要离开云南。
丘开基很奇怪,去劝李毓祯不要走,合力在云南奋斗。
「大势已去,不走等候##党来宰割吗?
」李毓祯说。
回头把沈醉向马驷出卖丘开基的经过告诉丘,太可怕了,非常痛心。
又说:
「不仅如此,现在沈醉伪造校长的手令,要沉杀死龙泽汇和安恩浦。
沉拿手令要他们看,龙泽汇、安恩浦信以为眞,恨透校长,一定要先打倒国民党。
你想想看:
沈醉在昆明的所作所为,害同志,卖国家,若不早些离开,沉会拿上你来送礼的。
卑劣阴毒祸延子女
一个人的行为,像沈醉这样卑劣、毒辣,眞是忝不知耻。
现在居然颠倒是非,胡说八道,写「我所知道的戴笠」,为##党宣传,欺骗世人。
就说「曲线救国」吧,那是##党的眞正抗战策略。
毛泽东曾指示##党,七分发展组织,扩展实力,两分对付国民党,一分抗战。
现在##党盘踞了大陆,改变历史,说八年抗战,都是他们干的。
说国民党不抗日,是「曲线救国」,完全是无耻的谎言。
沈某也以此污蔑委员长和戴将军,不知人间尚有羞耻。
委员长蒋公一再向世人宣称:
「和平未到绝望时期,决不放弃和平;
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
」又说:
「一日一全民起而抗战,一定抗战到底,绝不中途妥协。
」就凭这个决策,坚强抵抗,同日本军阀周旋到底,终于获得中华民族最后的胜利,而胜利的果实却被##党掠去,沈醉以「曲线救国」来侮辱蒋公,眞该天诛地减。
中美合作,美国人远涉重洋,来到中国,和我们并肩作战,他们深入各战区敌后打游击,北至绥远的大青山上,都有中美合作部队,威胁敌区的平绥路交通。
沈某却昧良心说,戴笠将军是「引狼入室」,稍微有一点人性,都不忍心说这种伤天害理的话。
像沈醉这样朝秦暮楚,反复无常的小人:
##党→国民党→##党→?
##党会相信沈醉吗?
不会的。
他们暂时留着沈醉,不过要他多咬几个人而已。
有位朋友告诉我,沈醉人格太低,良心太坏,居心叵测,早已遭受天谴,祸延子女,他的子女,不是瞎子,就是拐子。
「我所知道的戴笠」,明眼人一看,就会明白,都是胡诌的,捏造的,实在不值得驳斥,也怕污了我的笔墨。
文强当系被逼而写
文强字念观,是一九七四年##党释放最后一批所谓二百三十多名「战犯」中的一位。
两年前,来过台湾的段克文先生和最近回国的前五十一军军长王秉越先生也在其中。
我在报纸上看到,军统局的同志,除文念观以外,还有胡靖安、郑钖麟、鲍志鸿、陈旭东、岳烛远诸兄。
段克文先生于释放四年后,于一九七八年出版了在纽约所撰写的「战犯自述」,叙述二十五年中,他在##党的监牢裹,所受##党给他的非人待遇。
他戴过脚镣手铐,挨揍挨打,做过苦工,种过田;
写过三次自传,进过交心房,「竹筒倒豆」、「思想检查」、「交罪认罪」,眞是生不如死,几次想自杀,而没有自杀的机会,他写得非常详尽,惨绝人寰,读之令人泪下。
我想,文强所受的待遇,不会比段克文先生好多少吧?
段克文跑到纽约撰写「战犯自述」,自由自在,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文念观出牢六年后,却在大陆上写「戴笠其人」,有段克文那么自由吗?
咒骂自己的校长和多年的长官,是否出于自由意志?
那些话是自己想论的话吗?
我很怀疑,因为「戴笠其人」有许多不应当错误的地方,都写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是不是被迫撰写,心有不甘,故意乱写一顿呢?
有些事情显然是生编硬造的,有些事情是捕风捉影,加油添醋,写得非常不近情理,以表示并非出于自由意志呢?
段克文在战犯自述中,叙述在淫威之下,所谓「交罪运动」,好些人为顺利过关,不得不编造自己的罪过。
把自己糟蹋的不成人样,才能过关,减少麻烦。
有个因为帮助李弥将军逃走而被关起来的周凡,人非常聪明,居然编造他自己的罪过多达一千多条,连##党管理监牢的人员看了,都感觉头痛,一再要他缩写、减少。
文强撰写「戴笠其人」,是不是在不能不写,非写不可,像交罪运动那样情况之下撰写的?
「战犯自述」中,段克文一再提到和文强的关系。
他说:
「有一天正在和战区长官部调查室主任文强接洽安全道路等问题,忽然外面欢声雷动,原来日寇已宣布无条件投降了。
段克文与文强之间
因为段克文奉戴笠将军之命,要去苏北做宣导工作,从重庆到西安,准备前往江苏。
「……第二天,他带我去曾家岩见戴笠,戴说的很简单:
『你对江苏熟悉,国家需要你,军统局派你作少将专员,蒋委员长派你去苏北当宣导委员。
』」
段克文又说:
「第二年,即一九四六年一月,一天忽接到通知,戴笠要见我。
我按约前去,出来的不是戴笠,而是人事处长龚仙舫。
『戴先生有急事外出,要我代见。
』就只问我跟张学思的关系。
我当时很吃惊。
我和张学思是北平汇文中学、南京军校,两度同学,他怎么知道?
我只好据实以告,龚叫我当天就去北平,找文强报到。
并谓飞机已准备妥当。
我自己的私事也来不及办,傍晚时分到了北平,和文强见面。
他刚由锦州回来,因为和俄军没有办妥交涉,还不能正式接收,所以要我在北平先等一下再说。
从前面这两段叙述,可见文强和段克文在所谓战犯中间,虽然都是将官,但文强的地位和所负的责任,都比段克文重要得多。
段克文二十五年来所受##党的虐待和侮辱,文强能幸免吗?
会特别优待,要他感恩图报,辱骂自己的校长,和多年来推心置腹的长官吗?
文强绝不像沈醉那样无耻。
我知道文强的修养和道德观念,相当够水准,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我还怀疑,「戴笠其人」裹面,夹杂了许多##党常用的语句:
「封建教条」、「破落地主」等等,是否这本书也是##党徒代撰的?
不论如何,这本书既用文强的名字印出来,是否出于文强的自由意志,以及是否文强亲自撰写,都得由文强来负责,推卸不了责任。
编造故事污蔑阎锡山
本来大陆上出版的东西,谎话连篇,要反驳不胜其烦。
不过文强在「戴笠其人」中,一再提到我,而他所说的,又全非事实,完出于虚构杜撰。
我既然不能承认这些谎言,就不能沉默,必须予以驳斥,所以,不能不撰写这篇文章,以揭穿其虚伪。
「戴笠其人」一文中有以下的谎言:
「他(指戴笠将军)常举例说:
『中国最难对付的是山西九尾狐狸阎锡山。
从清朝到民国,他占据山西,闭关自守,成了土皇帝,我钻(原文简体字「钻」)了多少年钻不通。
后来终于被我钻通了,关键在裙带关系,阎锡山的妻妾不许与外人接触,也不许过问幕府里的事,无从下手,以后我打听到阎与其胞妹阎慧卿乱伦通奸,这个妖精婆时常插手幕府裹的事。
于是我授意乔华塘(即乔家才,笔者注)经常送礼,衣料和首饰等贵重物品,暗送了个时期,却从未有所求。
等到上了钩,她来找我们时,则有求必应,一本万利。
自打通这一关,掌握阎的内幕还成问题吗?
「以后又打通了阎派驻西安办事处处长黄胪初,此人是阎派在西安对付胡宗南的坐探。
阎认为蒋要对他下毒手,离不了胡这个打手。
黄是安徽人,对阎忠实了一个时候,认为阎的土皇帝作风吃不开,迟早会被蒋吃掉,不能不准备后路。
胡对黄优礼相待,从无芥蒂,黄更感意外,不但将阎的种种告胡,胡且助黄以骗阎。
横直有关山西二战区的武器弹药经费等全操胡之手,稍放松一点,阎对黄便认为是功臣而不疑。
戴还津津乐道的是,通过阎慧卿的关系,打通了阎身边的两个重要人物梁化之和吴绍之。
梁和吴想着阎系亲信赵戴文、贾景德能够做蒋介石的考试院长、铨叙部长,安知他们就无此机缘。
梁吴想应心照不宣,与乔交朋友越交越深。
……」
文强编造了这样一大段谎言,说是出于戴笠将军之口,令人气愤发指。
华塘是我的别字,只有山西的朋友们知道。
民国十五年去黄埔以后,没有再用,所以,军校的同学们,军统局的同志们都不知道。
戴将军比我大九岁,一向以老大哥的态度对我,叫我「家才!
」从来没有叫过我「华塘」。
文强在西安接触了许多山西朋友,他才知道我字华塘,跟着也叫我华塘,不再叫我家才。
所以,「我授意乔华塘经常送礼,」绝对不是戴笠将军的口气,而是文强自己的口吻。
关于阎慧卿的交往
我和阎慧卿只是认识而已,不但没有往来,而且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这个人拙于辞令,不长于同人拉拢关系。
我同阎慧卿碰面是三十七年三月问,出席在南京召开的国民大会。
她是山西妇女团体选出的国大代表,我是我们交城县选出的代表,她从太原,我从北平,分别到南京开会,我们才碰面,也只是彼此点点头,没有交谈一句话,而且此时,戴已殉职两年了。
文强说戴将军授意我经常给阎慧卿送礼,眞是空穴来风,血口喷人。
我没有经常在山西,怎样经常送礼?
现在把我和山西当局交往的经过,加以叙述,以证其伪。
我在太原,是二十四年以前的事。
那时我在学校做事,和山西省政当局,不发生任何关系,更谈不上送礼了。
二十四年四月间,我被山西宪兵抓走,第二天送到后霸陵桥警备部,戴上脚镣,胡裹胡涂关了八天,又胡裹胡涂释放。
我怕家裹有宪兵守候,不敢回家。
第二天赶紧逃离山西。
二十八年我督察华北敌后工作,回到太原,那时已经是日本军阀占据了太原。
二十九年底,我上太行山,在陵川县呆了两年,那是帮助二十七军范汉杰将军,协调地方关系,和第二战区不发生关系。
假如我愿意和山西当局发生关系,应该在三十二年,我任财政部陕西缉私处处长的时侯。
按编制,陕西缉私处以下,有一个吉县(山西)查缉所,因为我的前任金闽生没有和第二战区协调好,迄未成立。
我本可以借吉县设所问题,去一趟克难坡,晋谒二战区阎司令长官,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吉县设所,我觉得无补于增加税收,实在没有设所的必要,所以向缉私署建议,取消吉县设所的计画,缉私署批准了,我没有借此机会做个人的活动。
一直到三十三年春天,我任第一战区晋、冀、豫边区党政军工作总队总队长,才和第二战区正式取得联系。
因为工作地区既和山西有关系,就应该和第二战区联系。
所以给阎伯川(钖山)先生写了一封信,请他对工作总队多加指导。
同时也同梁化之兄写了一封信,希望以后多联系,都由李仲琳兄带去,亲自呈递,并且由他做我的代表,就近和第二战区联系。
阎先生觉得我这个后生小子还可敬,又认为可以由我代表军统局,和第二战区打交道。
以后对于军统局派往敌后工作的同志,只要由我出面介绍,第二战区都尽力帮助。
这也是军统局和阎伯川先生之间,开诚交往的开始。
三十四年一月,戴将军到西安,主持中美合作所第三训练班毕业,副主任是杨庭芳(蔚)兄,我和文念观、萧信如(勃)两兄陪同戴将军去牛东,参加毕业典礼,在牛东呆了三天。
回西安后,我向他报告,工作总队成立不久,洛阳失守,我又害了一场回归热,一病半年,工作总队毫无成绩。
不过在此期间,和第二战区阎司令长官及梁化之建立了极良好的关系,帮助我们的敌后工作,无异开辟了一条通往平津的交通路线。
下午在玄风桥会报,戴将军说:
「这些年来,我对傅宜生(作义),不知帮过多少忙,想不到居然要接办我们在陕坝的第四训练班。
现在连阎伯川先生都对我们敌后工作帮助,协助我们到平津的同志,顺利到达太原,转往平津。
」说时非常高兴。
我和山西当局实际接触,还是三十五年二月,奉陆军总司令何敬之(应钦)老师的命令,回太原主持山西的肃奸工作,不过为时很短,不到一个月,就返回北平,筹备北平特警班,能说经常在山西吗?
我回太原的任务既是肃奸,肃奸以外,不作任何活动,根本没有和吴绍之见过面,我简直不知道吴绍之是甚么面孔,能说和他交朋友,越交越深吗?
至于说梁化之如何如何。
眞是罪过!
梁化之忠于职守,忠于长官,忠于国家,苦守太原,与城共存亡,壮烈成仁,名留青史,千古完人,文强侮辱他,不觉得惭愧吗?
送礼一事不过如此
说到送礼,我想起回太原进行肃奸工作之前,曾听说阎先生喜欢北平的蜜饯,好些回太原见阎先生的人,都携带这一类食品,但是我没有携带任何礼物,空手回去。
我们一行十三人,下了正太车,梁化之兄亲自招待我们到山西大饭店休息。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不对,太疏忽了,这些年来,化之照顾我们的工作,在人情上讲,无论如何,都应当送化之一点礼物,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带来,怎么办?
不得已把身上带的一支左轮,连同皮带子弹解下来,送给化之。
我说:
「这支左轮是五年前我上太行山时,戴雨农先生送我的,这些年来,一直带在身边,但是没有发射过一粒子弹,对我用处很少。
你在太原责任重大,无论如何,需要一支性能好的自卫武器,所以把这支左轮代戴先生送你,希哂纳!
」化之没有客气,没有推辞,很高兴地接受了。
这是军统局和山西当局打交道以来,经我手送过的唯一的一件礼物,而是我临时决定的,并不是戴将军授意的,更扯不上阎慧卿。
我替戴将军送礼,在跟他工作十五年中,只有两次,都是我担任军统局督察室主任的时候。
一次是天津电话局局长张子奇先生从天津回到重庆。
他拒绝日本军阀接收电话局,支持两年,非常了不起,戴将军要我持亲笔信代表他去慰问,致送一千元。
一次是雷鸣远神父从洛阳飞来重庆,住在歌乐山中央医院,立珊兄弟侍奉在侧,要我代表他去探病,致送慰问金五百元。
至于像文强所说,送阎慧卿衣料首饰等贵重物品,不但侮辱了戴将军,也侮辱了我自己,实在不能宽恕。
文强编造这个荒诞不经的故事,硬加在戴笠将军身上,是很无聊,很无耻的。
戴将军绝不会在稠人广众之前,或在部属面前,对于像阎伯川先生那样崇高地位的人物,随便批评。
他是一位非常讲究礼貌的人,坚守中国的固有道德,说话很有分寸。
我会见过他写给傅宜生将军的信,自己称晚。
阎伯川先生是傅的老长官,戴将军会直呼其名,还加上「九尾狐狸」头衔吗?
其次,文强说阎慧卿是伯川先生的胞妹,也是胡说,他们是同祖父,而非同胞。
反对阎伯川先生的人们,故意造出这种谣言来污蔑他,文强不过拾人牙慧,胡说八道,不应该加在戴将军身上,实在不够光明磊落。
阎慧卿不过是一位妇女运动的工作者,她没有守城的责任。
太原被围困,她可以离开这座危城。
阎钖山和她有特殊关系,也会把她接出来。
但是她要和太原城共存亡,太原城破,慷慨成仁,死后焚尸,以殉名城。
在中国历史上,像阎慧卿这样忠烈的女性,凤毛麟角,将觅万世所崇敬,文念观侮辱了这位伟大的女烈士,罪该万死。
还有黄驴初来台以后,出家为僧,现已圆寂,文念观对于一位出家人和尚,如此诽谤,造谣伤害,让他死不瞑目,也是罪过!
上海旧事漏洞百出
文强编造「戴笠其人」,有些事实故意弄错,似是而非;
有些想入非非,莫名其妙。
请看下面所举的几个例子:
「戴笠谈到他打流生活中的幸运时,每每喜欢谈到他认识蒋介石、戴季陶、陈果夫等人的经过。
他说民初他在上海打流,天造地设的机会,在交易所中鬼混,认识了校长(指蒋介石,笔者注)、戴院长(指戴季陶,笔者注)和陈果夫等人。
他们开始时,视戴笠为小瘪三一样,不过是差使跑跑腿,送茶递水而已。
后来戴季陶知道他姓戴,又是浙江同乡,便问他读过书没有?
青年人想干些什么的一类的关心话。
戴笠那时感到这伙人不像商人,一天到晚,往来的光棍不少,十有八九是革命党,可又不敢说出来,便答复说:
『有饭吃就行。
』他乘机又说:
『青年人要干,就要像陈英士、徐锡麟一样,干得轰轰烈烈。
我受过中学教育,当过团丁当过兵,现在打流打到上海来了。
』从那以后,戴季陶对戴笠改变了态度,对他关心起来,戴笠便改口称戴季陶做叔叔。
蒋介石见戴季陶器重戴笠,凡属是跑腿出街的事,便叫他去干。
上面这段鬼话,仔细研究,漏洞百出。
如果文强为表示他撰写「戴笠其人」,并非出于自由意志,而是在不得不写情况之下,被迫而为,完全胡诌,那就用不着驳斥了。
否则就必须予以揭穿,粉碎其恶毒的宣传。
戴笠果然在民国初年就认识了蒋、戴二公,那时他已二十岁出头,为甚么放过机会,不追随他们从事革命工作呢?
就是要干军事,也会在十三年入黄埔军校第一期,绝不会等到十五年才去广东,入黄埔军校第六期。
第一期入伍和第六期入伍,时间上虽然只差两年,可是在许多地方,吃亏很大,这是戴笠一生最受制的地方。
戴笠和蒋、戴诸公认识,是在上海交易所。
请问文强先生:
交易所就是革命场所吗?
蒋、戴诸公从事革命运动,为甚么一定要到交易所那种复杂的地方,在那里鬼混呢?
是不是借上写戴笠其人,一石两鸟,而来糟蹋国民党的革命元老呢?
至于说戴笠改口叫戴季陶叔叔,更是无聊透项,可笑之至。
我和戴笠将军的关系,不比文强差,我就从来没有听他讲过这些鬼话。
我们看看他民初的情形,作一番比较。
民国二年冬,戴笠毕业于江山县立文溪高小(四年制,春季始业)。
他在文溪已很活动,为全校学生的领袖,组织有青年会,提倡妇女天足。
三年夏,到杭州考入浙江省立第一中学,后因开舍监的玩笑,而被开除。
这对他的打击非常重大,从此失学,引为终身遗憾。
五年夏回衢州,和文溪同学姜超岳等投考衢州府属公立联合师范学校,他以第二名被录取。
但他并没有念这个学校,因为他对做一个小学教员,并不感兴趣,这一年,他已二十岁。
第二年,民国六年投效浙军第一师潘国纲部学兵营,做自愿兵。
不久,这个部队就被打垮,他投笔从戎的壮志也幻灭了。
假如他在上海打流,就认识了蒋、戴诸公,为甚么不追随他们从事革命工作,却去投效浙军第一师呢?
至于在江山办保安团,那是十三年的事,已经不是民国初年了。
对戴笠事迹都写错了
文强又说:
「戴笠在黄埔军校第五期入伍,以后又编入第六期骑兵科。
「戴于一九二六年春,到广东去见蒋介石时,首先到广东大学(后来改名为中山大学,笔者注)去找戴季陶作引荐,然后才见到蒋介石,被收容在黄埔军校第五期入伍生去学习。
这时他表示要在蒋介石身边当差,而且很坚决。
蒋一听非常高兴,要他当当勤务兵再说。
戴笠当了多久的勤务兵不清楚。
他是一个天生的鸡鸣狗盗之徒,包打听,整天东奔西跑,将介石身边内内外外的情况都收得有,简简单单地列出条条来,送到蒋介石的案前。
起初,蒋介石不以为意,当做字纸丢在字纸篓裹了。
戴笠知道没有看,便又从字纸篓裹拾起来抹平,用压纸条压好置之原处。
这样引起蒋介石的注意,渐渐感到这可补耳目之不足。
于是耳提面命,亲授机宜,而且不久即令其下连队去学骑兵。
蒋规定戴笠要密报的有两大类:
第一是注意同学中的思想情况,矛头指向##党员的活动,革命军人青年联合会左派分子的活动;
第二是监视在校官佐的思想活动及生活有无腐化等情况。
文强是黄埔第四期毕业,第六期入伍时,第四期还没有毕业。
难道说连第五期和第六期还分不清楚吗?
既说戴笠是第五期入伍生,又说是编入第六期骑兵科,何其矛盾?
前面说戴笠在上海打流,认识了校长和戴院长,现在到了广州,不直接去见校长,而要绕个弯子,先找戴季陶引荐?
戴笠到广州,就是要进黄埔,文强说他要在校长身边当差,要他当当勤务兵再说,眞是岂有此理。
那个时代,当勤务兵的,多半是小孩,年龄不够入伍。
戴笠已经三十岁,会要他当当勤务兵吗?
当一个勤务兵,还更戴季陶那样大人物引荐吗?
造谣也要造的不太离谱呀!
十三年一月二十八日,李大钊在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声明:
「##党员之加入国民党,乃以个人资格加入国民革命事业,绝非欲将国民党化为##党,或藉国民党名义作##党运动。
」所以在黄埔军校不敢以##党名义公开吸收同学,乃想出以外围机构作公开活动,十四年一月二十五日,黄埔军校的##党分子发起组织「中国青年军人联合会」,四月二十四日,国民党同志组织「孙文主义学会」,以为对抗。
这两个组织时常冲突打斗,越来越凶,校长命令取消这两个组织,十五年四月十六日青年军人联合会宣言解散,二十日孙文主义学会也宣告解散。
第六期入伍时,已无青年军人联合会。
文强把第四期的情形加诸第六期,说戴笠下连队去学骑兵,注意青年军人联合会左派分子的活动。
实际上第六期骑兵营成立,在十六年四月间,已在清党前后,##党分子都逃光了,还有甚么青年军人联合会呢?
入伍之时未见蒋公
文强所说,完全出于捏造,以符合##党丑化戴笠之目的。
实际情形,十五年一月十二日,黄埔陆军军官学校已经改为「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八月十三日校本部命令规定:
八月一日以前入伍的,为第五期入伍生;
八月一日以后入伍的,为第六期入伍生。
我们一行十人,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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