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0900蕃夷 辽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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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茲兩朝,本無纖隙,若或交馳一介之使,顯布二君之心,用息疲民,重修舊好,長為與國,不亦休哉?
琮以甚微,敢幹斯義,遠布通悟,洞垂鑒詳。
」
檕檕八年三月二十六日,契丹遣(欸)[款]附使克妙骨慎思等十二人奉書來聘,其書稱「契丹國」,詔東上(閣)[閤]門副使郝崇信至境上迓之。
及至,館於都亭驛,召見崇德殿,賜襲衣、金帶、銷金皁羅帽、烏皮t、器幣二百、銀鞍勒馬;
其從者十二人,〔賜〕衣服、器幣有差。
檕檕二十八日,晉王及宰臣、百官以契丹通好,詣崇德殿稱賀。
帝謂宰相曰:
「自晉、漢以來,北戎強盛,蓋由中朝無主,以至晉帝蒙塵,乃否之極也。
今慕化而來,亦由時運,非涼德所致。
」先是,涿州以來使書達於雄州孫全興,稱「克妙骨慎思」,至是啟書,但云「克慎思」。
或云「克」是官號。
(令)[今]姓氏與官俱未詳,故兩存焉。
二十九日,詔契丹使於講武殿觀諸班騎士習射班:
原作「殿」,據《長編》卷一六改。
,令其二從者嫋屋六、條首裏與衛士馳射毛毬,截柳枝。
檕檕三十日,又宴於長春殿。
檕檕七月,遣西上(閣)[閤]門使郝崇信使契丹,以太常寺丞呂端副之。
自是始與中國交聘。
檕檕八月,契丹遣使左衛大將軍邪律霸德,弓箭庫使堯盧骨,通事、左監門衛將軍王英來聘,獻禦衣一襲、玉帶一、禦馬三並鞍轡、帶甲馬五十。
賜冠帶、器幣有差:
使、副,皆暈錦旋襴衣
-3-
一襲、金帶一、衣著百疋、銀器百兩、金鍍銀鞍轡馬一、皁羅銷金帽一、t一;
通事,衣一襲、公服、靴、笏、金帶、襆頭、絲、衣著五十匹、銀器五十兩、銀鞍轡馬一;
小底、書表二人,各紅錦旋襴、金鍍銀帶、銀器二十兩、衣著三十匹;
軍將馬群蹋馬、拽剌梅裏等四十六人,各中錦旋襴、金鍍銀帶銀:
原闕,據上文。
、絲、銀器十兩、衣著二十匹。
又賜通事從人二十人,各中錦旋襴、銀帶、銀器五兩、衣著十匹;
書表已下隨身十二人,錦襖、銀帶、銀器三兩、衣著五匹。
因令從獵出郊。
及辭,又賜衣服、器幣以遣之。
檕檕十二月,契丹遣使邪律烏正,禮賓使蕭護裏國,通事、左千牛衛將軍陳延正進賀來年正旦旦:
原作「月」,據《長編》卷一六改。
,獻禦衣一襲、金帶一、金鞍轡馬一、銀花鏤鞍轡馬一、散馬七十匹,烏正等各獻朝見馬有差。
詔賜如八月,惟副使減銀器五十兩,通事止銀帶,隨從又有舍利判官、皮室通引之名,所賜(羌)[差]損前數。
時初平江南,李煜至闕下,烏正在館聞之,各獻名馬、弓箭為賀。
及入辭,加賜金鞢束帶、皁花欹正袍、暈錦、紫綺、髹器等物。
檕檕九年正月,幸北苑,觀騎士與契丹國使騎射。
及辭,又厚賜以遣之。
檕檕二月,契丹遣使邪律延來賀長春節,獻禦衣、玉帶、名馬二匹,鞍勒副之,散馬百匹、白鶻二。
檕檕十二月,契丹遣使鞍轡庫使蕭蒲骨只及從人粘毛骨等奉慰書來聘,修賻禮也。
命引進副使田守奇宴勞於城外,恩賜如例。
及還,又加賜銀器二百兩、衣著二百
-4-
匹。
檕檕太宗太平興國二年正月,契丹遣使蕭蒲泥禮、王英等奉禦衣、金玉帶、玉鞍勒馬、金銀飾戎仗及馬百匹,來賀太宗皇帝登極,又別奉禦衣、金帶、鞍馬為賀正之禮。
是日,對泥禮等於崇德殿,及其從者凡八十二人,賜衣帶、器幣有差。
檕檕四月,又遣使鴻臚卿耶律敞等獻助山陵馬三十匹,又獻禦衣三襲、金帶二、禦馬三匹、黃金鞍勒副之,金飾戎具一副。
檕檕八月,契丹小底述訥辭還本國,詔賜窄衣、金鞢、銀器百兩、衣著百匹。
檕檕十月四日,契丹遣使耶律阿摩裏來賀乾明節,獻禦衣二襲、金玉帶各一、馬百匹。
是月十二日,車駕幸子城西北隅,視衛士與其使騎射視:
原作「親」,據《長編》卷一八改。
檕檕十二月,遣使太仆卿耶律迭列、禮賓副使王英以良馬、方物賀正,至上元,召其使觀燈,又宴崇德殿,賜賚倍常。
及還,又命儀鸞副使孫宴送至境上,別賜其使大衣著百匹、大銀器百兩,副使半之。
檕檕三年十月,遣使太仆卿耶律諧裏、副使茶酒庫副使王琛等酒庫:
原作「」,據《長編》卷一九改補。
,獻禦衣二襲、金帶、弓箭、金鞍轡鐵鞍轡各一、禦馬四匹、散馬百匹,來賀乾明節。
是月,帝畋於朱延頓,因令諧裏從獵。
帝射中走兔,諧裏等貢馬為賀。
及辭日,加賜如例,惟無大銀器,而有漆器各一棹,命供奉官、(閣)[閤]門祗候王侁送至境上。
檕檕十二月,契丹遣使蕭蒲骨只等以良馬、方物來貢,賀明年正旦旦:
原作「月」,據《長編》卷一九改。
時帝幸玉津園,又召其使,令觀臣習射。
檕檕四年春,車駕親征河東。
二月,契丹
-5-
遣使耶律尚書拽剌梅裏奉書問起居耶律尚書:
疑衍「耶律」二字。
,對於行在所,賜梅裏金帶、銀鞍勒馬。
檕檕三月,石嶺關總管郭進言:
契丹率眾數萬騎寇石嶺關以援晉陽,即出兵敗之。
六月,王師親平河東。
七(月)[日],下詔北征。
二十日,車駕次東易州。
州即戎人所立,偽刺史劉宇率官吏開門迎王師乞降,賜以衣服、錢帛慰撫之,命宇為左驍衛將軍。
二十一日,次涿州,又降之。
二十三日,駐蹕幽州城南之寶光寺。
契丹聞王師至,不敢居城中,凡萬餘眾,屯於城北。
帝親率兵乘之,斬千餘級,餘黨遁去。
契丹、渤海兵三百餘人及范陽軍三百餘來降,召見,賜錢帛撫之。
二十五日,命諸將分兵攻城,契丹鐵林都指揮使右廂主李劄盧存以部下兵來降。
二十六日,幽州神武廳直、(卿)[鄉]兵四百餘人來歸,山後八軍偽瓷窯官三人以所受契丹牌印來獻受契丹:
原作「授處」,據《長編》卷二○改。
二十八日,契丹民百人相率以牛酒迎犒王師。
檕檕七月三日,契丹偽建雄軍節度、知順州劉廷素率官屬十四人來降。
五日,偽知薊州劉守恩與官屬十七人來降。
自王師入虜境,凡獲馬五千餘匹。
師傅城下,定國軍節度宋墦攻南面,尚食使侯昭愿副之;
河陽節度崔彥進北面,內供奉官江守鈞副之鈞:
原作「均」,據本書兵七之八改。
;
彰信軍節度劉遇東面,儀鸞副使王賓副之;
定武軍節度孟(元)[玄]西面,閑副使張守明副之。
凡十五日,以士卒疲頓,轉輸迥遠,且虞戎至,遂詔班師。
檕檕十三日,命定武軍節度孟(元)[玄]、判四方館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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迥梁迥:
原作「梁迴」,據《宋史》卷二七四本傳改。
、深州刺史念金、左龍武將軍趙延進、翰林使杜彥圭、軍器庫使(藥)[樂]可瓊屯定州,河陽節度崔彥進、西上(閣)[閤]門副使薛繼興、供奉官(閣)[閤]門祗候李守斌屯關南。
檕檕是月,內侍趙守倫於幽州城外及緣路收得馬五千七百餘匹,又於遂城、保州收得戎人敗散馬及橐萬餘匹。
檕檕八月一日,契丹藐兒等二十八人來降,悉賜以衣服、錢帛。
檕檕五日,西京留守、中書令石守信責授崇信軍節度使,依前兼中書令;
彰信軍節度使劉遇責授宿州觀察使。
坐以所部扈從親征扞邊失律故也。
又詔光州刺史史珪責授定武軍行軍司馬。
坐攻范陽城逗撓故也。
九月五日,詔:
「忻、嵐、憲州緣邊諸寨不得縱軍士入蕃界打劫,以致引惹。
賊眾如入界打劫,即於要路等截掩殺。
若須酬賽者,非有宣命,無得出境。
檕檕九日,詔內衣庫使張紹勍、六宅副使何繼隆、南作坊副使李神祐、北作坊副使劉承珪、馬步軍副都軍頭錢俊、李延照率兵屯定州,以備戎寇。
檕檕十二日,嵐憲巡檢王延貴言:
「緣邊巡檢使臣差人入北界劫掠,利於羊馬,無益朝廷。
若是蕃寇搔動,須要酬賽,即具申奏。
乞春初會合兵馬掩殺,及起揭人戶,庶邊界安靜。
」從之。
檕檕十月,契丹(朱)[來]寇關南,劉延翰、崔彥進、崔翰等三將會兵擊之,遇於遂城西徐、馳二河間,斬首萬二百級,獲馬萬匹,生擒酋長三人生:
原作「坐」,據《長編》卷二○改。
,追奔二十裏,俘老幼三萬餘口俘:
原作「餘」,據《長編》卷二○改。
,及兵器、車帳、攻具甚眾。
檕檕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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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四日,代州言:
契丹於雁門西涇胡穀南川下寨,折彥贇與都監董司愿、劉緒、巡檢侯美追擊之,大敗,獲鞍馬、器仗甚眾。
檕檕二十三日,嵐州言:
破契丹千餘眾於三交口。
二十五日,忻州言破契丹數千眾,斬首四十五級,獲鞍馬、鎧甲,生擒十六人以獻。
關南又言關:
原作「閩」,據《長編》卷二○改。
:
「破數萬眾,斬首萬餘級,獲橐五十三頭。
」詔並以分給軍校。
檕檕五年三月,並、代州潘美言:
「契丹十萬眾寇雁門塞,聚兵分水嶺。
臣令楊業、董思愿、侯美、鄭昭達等率在外軍士救應,與'
,大敗之,殺偽節度使、駙馬、侍中蕭咄李,生擒馬步軍都指揮使李重誨,獲其鎧甲、軍眾、銀牌、印記、戎器甚眾。
檕檕十月八日,命萊州刺史楊重進、沂州刺史毛繼美率兵屯關南,亳州刺史蔡玉、濟州刺史陳廷山屯定州,單州刺史盧漢贇屯鎮州,皆以備虜寇也。
檕檕二十四日,命侍衛馬軍都指揮使米信米:
原作「來」,據《長編》卷二一改。
、東上閤門使郭守贇、弓箭副使李斌、儀鸞副使江鈞同護定州屯兵。
十一月十三日,車駕北巡。
十四日,關南上言:
「契丹萬餘眾來寇,斬首三千餘級。
」即日以河陽節度崔彥進為關南兵馬總管。
十九日,駐蹕大名。
雄州言:
「戎虜皆遁,邊候徹警。
」乃以十二日班師。
初,帝欲乘勝討幽州,已命保靜軍節度劉遇為幽州西路行營壕寨兵馬總管,陵州團練使田欽祚為都監;
威塞軍節度曹翰為東路行營壕寨兵馬總管,登州防禦使趙延墦為都監。
又命宰相召翰林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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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李昉、扈蒙,問事之可否。
昉等上言曰:
「北虜微妖,自古為(冠)[寇],乘秋犯塞,往往有之。
一昨輒率腥羶,來擾疆埸,陛下櫛沐風雨,衝冒嚴凝,親禦戎衣,以攘民患。
蠢茲醜類,畏威而逃,因而剪之,易於拉朽。
況幽、薊之壤,久陷匪人,慕化之心,倒垂斯切。
今若擁百萬橫行之眾,吊一方徯後之民,合勢而攻,指期可定。
其如大兵所聚,轉輸是資,況河朔之區,連歲飛輓,近經蹂躪,尤極蕭然。
雖荐偶於豐穰,恐不堪其調發。
屬茲寒冽,益複疲勞。
況今虜寇宵奔,邊陲寧肅,若親巡塞下,震耀戎容,固足懼彼殘妖,亦恐勞於大舉。
伏望申戒羽衛,旋旆京師,善養驍雄,精加訓練;
嚴邊郡,廣積軍儲,講習武經,繕修攻具。
俟府藏之充溢,洎閭裏之富完,期歲之間,用師未晚。
」帝深納其說,即下詔南歸。
是年,岢嵐軍言:
「戎人二百六十餘戶、老幼二千三百餘口來附。
」並州又言:
「戎人二百三十四戶、五千三百餘口歸附。
檕檕六年正月,易州言:
「破契丹數千眾,斬首三百級。
五月,平塞軍言:
「契丹七千人騎來寇,出兵掩殺,逼奔數裏,殺賊、奪鞍馬器甲甚眾。
七月,嵐州言:
「戎人五十三戶、三百六十三口歸附,率兵迎之,虜騎奄至,因敗其眾,斬首十七級。
檕檕九月,易州白繼贇上言:
「契丹來寇,逆擊於平塞北。
斬二千級,獲人馬、器甲、牛畜甚眾。
七年五月,三交上言:
「破契丹萬餘眾,斬首二千級,平其壘三十六,俘老幼萬餘口。
」又府州折禦卿破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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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餘眾於新澤寨,斬首七百級,生擒酋長百餘人。
又高陽關崔彥進敗契丹於唐興口,斬首二千級,獲兵器、羊馬數萬計。
時虜眾三道來寇,悉敗之。
十月,詔北邊州軍曰:
「朕受天景命,奄宅中區,以四海為家,視兆民如子,冀咸登於富壽,豈輕舉於甲兵?
況與契丹本通鄰好,昨以河東劉繼元不遵朝化,盜據一方,念彼遺民,行茲薄伐。
朕所以親乘戎輅,直抵晉郊,素無黷武之心,蓋切吊民之意,而契丹輕舉戈甲,輒來救援。
一鼓既平於並壘,六師遂指於燕郊。
靡辭六月之征,聊報東門之役。
雖彼曲可見,亦罪己良多。
今聞邊境謐寧,田秋豐稔,軍民等所宜安懷,無或相侵。
如今輒入北界剽略及竊盜,所屬州軍收捉重斷,所盜得物,並送還北界。
十二月,日利、月益益:
原作「利」,據本書方域二之一九、《長編》卷二三改。
、沒細、兀瑤等十族附豐州,王承美出兵迎之,與虜戰,大敗走之。
事具(豊)[豐]州。
檕檕是年,明記卒,其子常王隆緒立,才十三歲。
偽諡明記景宗孝成皇帝,改元乾亨。
檕檕八年三月,王承美又破契丹萬餘眾,俘斬萬計。
十二月,高陽關捕得虜口,言虜中種族攜貳,慮王師致討,頗於近塞築城為備。
「戎人以剽略為務,乃修城壘為自全之計,蓋天亡之時也。
」因委曲論契丹衰盛情狀,諭可討之計。
事具義兵。
檕檕是年,契丹改元統和,尊母蕭氏為承天皇太后,隆緒自號天輔皇帝。
檕檕雍熙三年正月,命天平軍節度曹彬為幽州道行營前軍馬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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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都總管,率河陽節度使崔彥進三十餘將,下詔三路北伐契丹。
自三月王師入北境,所在城邑多降。
先是先是:
原無,按後文「遂下詔三道進討」仍是雍熙三年事,則賀令圖等人上言乃插敘,今據《宋史》卷二五八《曹彬傳》補。
,太平興國九年,知雄州賀令圖與其父嶽州刺史懷浦及薛繼昭、劉文裕、侯莫、陳利用等相繼上言:
「自國家伐太原,而北虜渝盟,發兵以援,非天威兵力決而取之,則河東之師幾為遷延之役。
且虜主年幼,國事決於其母,其大將軍韓德讓寵(幸)[倖]用事,國人疾之,請乘其釁以取幽薊。
又訪得隆緒與其母蕭氏在國中,每歲冬月,多居西樓或幽州北廟城就薪水,每出漁獵,常月餘乃還,至春會遙樂河射鴨,夏居炭山,即上(涇)[陘]處,有屋室宮殿。
蕭氏與韓私通,遣人縊殺其妻,遂入居帳中,同臥起如夫妻,共案而食。
隆緒所居異帳,相去百許步,衛兵千餘人,膳夫三百人,雜以藩漢女奴,國事皆蕭氏與韓參決。
又近幸醫工迪黑姑及北大王孫、弟子將軍二人,部族有竊議者,為其黨所告,蕭氏盡戮之。
隆緒亦惡其事,畏不敢發。
然蕭氏亦常懼及禍,每歲正月,輒不食葷茹,大修齋會及造寺,冀複獲福祐,而天性殘忍,多殺罰,有機略,其下皆稟服焉。
」帝聞之,遂下詔三道進討。
曹彬、崔彥進、米信自雄州入米信:
原作「來信」,據《宋史》卷二六○本傳改。
,田重進趣飛狐,楊業出雁門,期齊舉焉。
檕檕五月,曹彬之師與虜戰,不利,彬收餘眾宵涉巨馬河,臨易水營焉營:
原作「榮」,據《文獻通考》卷三四六改。
奏至,詔以諸將所領兵分屯緣邊諸郡,召彬、彥進等赴闕,留田重進守中山,令潘美還代州。
美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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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
「雲、應、寰、朔州民五百戶,及吐渾、突厥三部落、安落等族八百餘帳,久困戎虜,善接王師,願移舊地,南居忻、代之境。
」詔美與河東轉運使分置於河東管內,計口給閑田為業,永興租役。
如安置不盡,即分於次南州縣。
不得擾動,務使安居。
檕檕至七月,又詔樞密都承旨楊守一等往並、代州起遣,赴河南府、孟、曹、汝、潞等州,給與空閑地土居佃,充為永業。
時潘美等以所部兵護送,其人為虜所敗,楊業陷焉。
事見出師門。
檕檕十二月五日,定州田重進言:
「入虜界攻下歧溝關,殺守城千餘人,及獲牛羊、積聚、器甲甚眾。
十二日,瀛州言:
「都總管劉廷謙率兵與虜遇於君子館,接戰,會天大寒,王師不能彀弓弩,虜騎眾圍我軍數重。
廷謙先約別將李繼隆率精兵後殿,緩急為救,時已被圍,繼隆引麾下兵退保樂壽。
延謙力不敵,全軍陷沒,得麾下它馬乘以遁,與數騎獲免。
先鋒六宅使賀令圖、武州防禦使楊重進陷焉。
檕檕二十五日,代州副都總管盧漢贇言:
「北虜南侵,臣率所部兵於土鐙堡掩襲,斬首二千級,獲馬千餘匹,車帳、器甲、牛羊甚眾。
檕檕是冬,又寇易州,州遣強壯指揮使劉鈞等率兵襲歧溝關,破之,斬千餘級,焚其積聚而還。
四年正月十二日,詔:
「應幽州邊境背沒軍人等,或因事疑阻,或負過逃亡,豈所願為,蓋非獲已。
用推恩信,特示招攜。
今後有能自北界脫身來歸朝廷者,並不問罪,依舊隸軍額。
如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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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契丹(丹)補置者,並與偽命職官,仍令沿邊州縣隨處支賜衣服續食,部送赴闕下。
二十三日,詔曰:
「朕恢纂丕圖,撫綏四海,不敢暇逸,常懷戰兢。
幸屬書軌混同,歲時豐稔,而犬羊肆暴,敢犯封陲,俘掠人民,焚蕩廬舍,農桑廢業,閭裏為墟。
言念生民,罹其荼毒,為之父母,實切痛傷。
宜覃雨露之恩,以表君親之惠。
應行營將士因陣敵不利捐棄兵甲潰散者,並不問罪,各依舊兵籍收隸。
應沿邊城堡曾為契丹攻圍,其中將校備禦有方、功勞可紀者,委逐處分析聞奏,當加旌賞。
軍人歿於行陣,及百姓被契丹殺害、無主收葬者,所在破官錢埋瘞,軍人除賵贈外,特支半年廩給。
死事使臣、將校子孫,並與錄用。
應緣契丹入界,草寇因而聚集,及逃亡軍人曾行劫掠者,並釋罪。
限詔書到一月,許於所在陳首,軍人依舊隸軍籍,百姓並令歸農;
限滿不首,即論其罪。
應經契丹剽掠處人戶,雍熙三年以前逋欠租調並與除放,仍更給複三年;
不經剽掠者,亦與免從前租調自「仍更」至「租調」十八字,原無,據《宋大詔令集》卷一八五補。
,仍更給複一年。
朕撫理失中,委用乖當,是使邊陲之俗,陷於塗炭之災,咎由眇躬,禍及黎獻,永言痛悼,勿忘於懷。
」先是,自歧溝關敗,諸將多坐黜免,既而戎虜複入寇,帝念無可遣者,劉廷謙、宋墦、張永德先皆罷節鎮,在環衛,帝欲令擊虜自,(固)[故]遣三人者分屯邊郡以禦之。
未幾,廷謙又敗於君子館,士卒前後死者數萬人,沿邊諸郡創夷之卒不滿萬計,皆無'
志。
河朔震恐,悉料鄉民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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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守城,皆白徒,未嘗習戰'
,但堅(璧)[壁]自固,不敢禦敵。
虜勢益振,長驅而入,連陷深、祁、德等數州,殺官吏,俘虜士民。
所過郡縣堅壁不下者,悉俘取(料)村中士女,大掠縱火,所在輦金帛而去。
魏博之北,民甚苦焉。
又寇定遠軍,城中乏少,人心甚危,知軍、著作郎曹諫慮不能守,殺數人,乃定,虜遂引去。
帝哀痛之,故有是詔。
檕檕端拱元年十月,豐州王承美言:
「契丹於州界多屯兵甲,劫掠蕃部帳族,驅虜人口。
當州漢兒隔在毛山東黑山內藏避,至今三年,無兵士救應。
契丹三次出兵搜捉,臣皆殺退。
」降詔褒美之。
檕檕十一月,定州郭守文、李繼隆言:
「北虜入寇,與戰唐河,敗之,斬首萬五千級,獲馬萬匹。
」宰臣率百寮詣崇德殿稱賀。
先是,大發兵戍鎮、定、高陽關,郭守文入辭,帝諭之以用兵聖略云:
「夫用兵者,先須料敵,知其強弱,明於動靜,賞罰必當,但戢兵清野,此大意也。
鎮、定、高陽關三處,控扼來往咽喉道路,若是蕃賊不顧前後,容易矜驕,則用兵掩殺,萬不失一。
假如馬一指揮,選取驍勇者,弓箭、鎗劍間雜分作十隊;
若十指揮,即為百隊;
乃至三四百隊,亦准此例。
今於諸班內募願〔為〕指揮者,分充押隊。
若虜敢踰鎮、定而來,不要便殺,但為詐怯,(連)[速]馳以聞,朕當立發駕下精銳向北逐去。
度彼事勢,偷取蕃號,必然穩便,則分布隊伍,縱兵亂殺。
若是得勝,盡殺取;
若是未捷,各歸城寨。
此百戰百勝之謀也。
苟隨機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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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有控便,亦不拘此。
」至是,契丹來寇中山,守文與繼隆出精兵,背城而陣,蕃賊盡銳來薄我師,繼隆號令將士,一鼓而破之,殺獲甚眾。
檕檕二年正月,詔問文武臣,詢平虜之策。
吏部尚書宋琪上疏獻十策曰:
「一、契丹種族,二、料賊眾寡眾:
原作「甚」,據《宋史》卷二六四《宋琪傳》改。
,三、賊來布置,四、備邊,五、命將,六、排陣討伐,七、和蕃,八、饋運,九、收幽州,十、滅契丹。
一、契丹,匈奴之別種,代居遼澤中代:
原作「伐」,據《宋史》卷二六四《宋琪傳》改。
,南界漢水,西距邢山,疆土幅員千裏而近。
其王自阿保機始強盛,因攻渤海,死於遼陽。
妻述律氏生三男,長曰東丹,次曰德光。
德光犯闕而還,死於殺胡林。
季曰自在太子。
東丹生永康,代德光為主,謀起軍南侵,被殺於火神淀。
德光之子述律代立,號為"
睡王"
,為永康之子明記所篡。
明紀妻曰蕭氏,蕃將守興之女,今幼主,蕭所生也。
晉末,虜主頭下兵謂之大帳頭:
原作「投」,據《長編》卷二七改。
,有皮室,約三萬人騎,皆精甲也,為其爪牙。
國母述律氏頭下謂之屬柵,有眾二萬,是先戎主阿保機之牙將,當是時,半已老矣半:
原作「年」,據《長編》卷二七改。
每南來時,量分借得三五千騎,述律常留餘兵為部族根本。
其諸大首領有太子、偉王、永康、南北王、(子)[於]越、謂國舅。
麻荅、五押等,大者千餘騎,次者數百人,皆私甲也。
別有奚、霫、勝兵亦萬餘人,少馬多步。
奚,其王名阿保得,昔年犯闕時,令劉琋、崔廷勳屯河洛者也。
又有渤海首領大舍利高模翰,步騎萬餘人,並並髮左衽,好為契丹之飾。
複有近界達靼、尉厥裏、室韋、女真、党項,亦被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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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每部不過千餘騎。
其三部落吐渾、沙,洎幽州管內雁門已北十餘軍州,部落、漢兵合二萬餘眾,此是石晉割以賂戎之地也。
蕃漢諸族,其數可見矣。
每虜主南侵,其眾不啻十萬。
虜主入界之時,步、騎、車帳不從阡陌,東西一而行西:
原作「北」,據《長編》卷二七改。
大帳前及東、西面,差大首領三人各率萬騎,支散遊奕,百十裏外,交相伺邏,謂之欄子馬。
戎主吹角為號,眾即頓合,環繞穹廬,以近及遠,只折木稍屈之,為弓子鋪,不設槍營塹柵之備槍:
原作「檢」,據《長編》卷二七改。
或聞聲言斫寨之者,皆不實也。
每軍行,聽三伐,不問昏晝,一匝便行匝:
原作「布」,據《長編》卷二七改。
未逢大敵,不乘戰馬,俟近王師,即兢乘之,所以新羈戰馬蹄有餘力馬:
原脫,據《長編》卷二七補。
其用軍之術,成列而不戰,俟退而乘之,多伏兵,斷糧道,冒夜舉火,上風曳柴,饋餉自齎,退敗無恥恥:
原作「取」,據《長編》卷二七改。
,散而複聚,寒而益堅,蓋並氈裘騎士之故,此戎之所長也。
中原所長,秋夏霖霪,天時也;
山林河津,地利也;
槍突劍弩,兵勝也;
財豐士眾士:
原作「山」,據《長編》卷二七改。
,力強也。
乘時互用,較然可知。
王師備邊破虜之計:
每秋冬時,河朔軍州緣邊柵寨,但專守境,勿輒侵漁,令彼生詞,尋戈有謂。
或戎馬既肥,長驅入寇,胡(萃)[猝]至,黑雲翳日,朔雪迷空,鞍馬相持,氈褐之利。
所宜守陴坐甲,以逸待勞,其騎士並屯於天雄軍、貝、磁、
相州以來貝磁相州:
原作「貝州磁相」,據《長編》卷二七乙。
,若分在邊城,緩急難於會合。
近邊州府,只用步兵,多屯弩手,大者萬卒,小者千人,堅壁固守,勿令出戰。
彼以合國戎羯,此以一郡貔貅,雖勇懦之有殊,慮眾寡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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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也。
國家別命大將,總領前軍,以遏侵軼遏:
原作「通」,據《長編》卷二七改。
,只於天雄軍、邢、洺、貝州以來,設掎戎之備。
俟其陽春啟候,虜計既窮,新草未生,陳荄已朽,蕃馬無力,疲寇思歸,逼而逐之,必自奔北。
前軍行陣之法,馬步精卒不過十萬,自招討已降,更除三五人蕃候,充都監、副戎、排陣、先鋒等,臨事分布,所貴有權。
追戎之陣,須列前後。
其前陣萬五千騎,陣身萬人,是四十指揮。
左右梢各十指揮,是二十將,(母)[每]指揮作一隊,自軍主、都虞候、指揮使、押當,每隊用馬突或刃子槍百條,餘並弓劍、骨金朵。
其陣身解鐙排之,俟與戎相搏之時,無問厚薄,十分作氣,槍突交衝,馳逐往來,後陣交進。
虜若乘我深入,陣身之後更以有馬步人五千,分為十頭,以撞竿、鎧弩俱進鎧:
原作「鐙」,據《長編》卷二七改。
,為迴避之舍也。
陣梢不可輕動,蓋防橫騎奔衝。
此陣以都監主之此:
,進退賞罰,便可裁決。
後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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