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极经世观物内篇上下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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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化物之走,风化物之飞,露化物之草,雷化物之木。
走飞草木交,而动植之应尽之矣。
是故寒暑昼夜者,日月星辰之本天而变也,而动植万物之性情形体,由以感。
雨风露雷者,水火土石之本地而化也,而动植万物之走飞草木,由以应。
为变为化,为感为应,不交不生,不生不备,而天地乌乎尽矣。
走感暑而变者,性之走也;
感寒而变者,情之走也;
感昼而变者,形之走也;
感夜而变者,体之走也。
飞感暑而变者,性之飞也;
感寒而变者,情之飞也;
感昼而变者,形之飞也;
感夜而变者,体之飞也。
草感暑而变者,性之草也;
感寒而变者,情之草也;
感昼而变者,形之草也;
感夜而变者,体之草也。
木感暑而变者,性之木也;
感寒而变者,情之木也;
感昼而变者,形之木也;
感夜而变者,体之木也。
惟是走飞草木之物,附於地,感天而变焉,而各有暑寒昼夜之分。
则其分乎。
性情形体之亦走飞草木也,区以别矣。
故一而四,四而十六,而坤、艮、坎、巽,各受乾、竞、离、震之十六卦。
方圆一图,不可按而识与?
性应雨而化者,走之性也;
应风而化者,飞之性也;
应露而化者,草之性也;
应雷而化者,木之性也。
情应雨而化者,走之情也;
应风而化者,飞之情也;
应露而化者,草之情也;
应雷而化者,木之情也。
形应雨而化者。
走之形也;
应风而化者,飞之形也;
应露而化化者,草之形也;
应雷而化者,木之形也。
体应雨而化者,走之体也;
应风而化者,飞之体也;
应露而化者,草之体也;
应雷而化者,木之体也。
惟是性情形体之类,根於天,应地而化为。
而各有雨风露雷之分。
则其分乎走飞草木之性情形体也,散以殊矣。
故仍一而四,四而十六。
而乾、兑、离、震,各合坤、艮、坎、巽之十六卦。
方圆二图,不又可得而悉与?
此二节天唱乎地,地感而变蕃。
地和乎天,天应而化合也。
性之走善色,情之走善声,形之走善气,体之走善味。
性之飞善色,情之飞善声,形之飞善气,体之飞善味。
性之草善色,情之草善声,形之草善气,体之草善味。
性之木善色,情之木善声,形之木善气,体之木善味。
於是有善色善声善气善味之辨。
色根性生,声由情发,气从形载,味与体宜。
之四者,无论属之走飞草木,而莫不各善是也。
色者火,应肉;
声者水,应血;
气者石,应骨;
味者土,应髓。
艮也,坤也,巽也,坎也,地也,而承乎乾目、兑耳、离鼻、震口之司感於天者,凡十六卦也。
走之性善耳,飞之性善目,草之性善口,木之性善鼻。
走之情善耳,飞之情善目,草之情善口,木之情善鼻。
走之形善耳,飞之形善目,草之形善口,木之形善鼻。
走之体善耳,飞之体善目,草之体善口,木之体善鼻。
於是有善耳、善目、善口、善鼻之辨。
耳迎走听,目送飞视,口辨草尝,鼻知木嗅。
之四者,凡各附於性情形体,而亦莫不善是也。
耳者月、比通;
目者日,比明;
口者辰,比默;
鼻者星,比中。
兑也、乾也、震也、离也、天也,而纳乎坤声艮色坎味巽气之待。
应於地者,亦十六卦也,凡皆变化感应之统乎物类者也。
夫人也者,暑寒昼夜无不变,雨风露雷无不化,性情形体无不感,走飞草木无不应。
所以目善万物之色,耳善万物之声,鼻善万物之气,口善万物之味。
灵於万物,不亦宜乎!
乃人为天地所生,万物所贵於天地之变化,兼备乎暑寒昼夜风雨露雷於万物之感应,悉统乎性情形体走飞草木。
其於天地间,万物之声色气味,一一为其目与耳、鼻与口之所善。
宜其独灵於万物,举凡动植之偏,莫若其气质秉受之全也。
邵子诗曰:
“一气才分,二仪既备。
圆者为天,方者为地。
变化生成,动植类起。
人在其间,最灵最贵。
”又曰:
“物有声色气味,人有耳目口鼻。
万物於人一身,反观莫不全备。
”正此言也。
其曰:
“目耳鼻口,人之户牖,心胆脾肾,人之中溜,内若能守,外自不受。
中若无守,外何能久。
示人以葆其灵者切矣。
盖乾日主心,应於目;
兑月主脾,应於耳;
”离星主胆,应於鼻;
震辰主肾,应於口。
凡皆存乎人,备於我。
物交物而防其引者也。
(右内篇之一,明人灵於万物,而推本於天地之在,分阴阳刚柔。
皆太极之仪。
一动一静交,而为四象之太少。
万物之生,由变化感应。
皆八卦之类。
一唱一和交,而为十六事之错综。
图其乎方圆,列乎上下,气通於律吕,数极於因乘。
虽动植蠢然,而各有所善。
人则皆备而独称为灵也。
)观物内篇之二
人之所以能灵於万物者,谓目能收万物之色,耳能收万物之声,鼻能收万物之气,口能收万物之味。
声色气味者,万物之体也。
目耳鼻口者,万物之用也。
体无定用,惟变是用;
用无定体,惟化是体。
体用交而人物之道於是备矣。
前篇言人灵於物。
此复明其所以灵者,具目耳鼻口之全,收声色气味之杂。
是万有不齐之体,物以群分。
万有不齐用,人以灵运。
群分者原难拘一定之用,变而通之,而用周矣。
灵运者亦不主一定之体,化而裁之,而体该矣。
故以地四卦之质,成乎体;
交天四卦之气,全乎用。
物道人道,备於变化中矣。
於以观人之灵於物也,岂待问哉!
然则人亦物也,圣亦人也。
有一物之物,有十物之物,有百物之物,有千物之物,有万物之物,有亿物之物,有兆物之物。
为兆物之物,岂非人乎?
有一人之人,有十人之人,有百人之人,有千人之人,有万人之人,有亿人之人,有兆人之人。
为兆人之人,岂非圣乎?
然则皆物也,而人独灵。
自一物之物,上而推於十百千万亿兆物之物,其惟人乎?
抑且皆人也。
而圣出类,则自一人之人,上而推於十百千万亿兆之人,其惟圣人乎?
人物各七等,虽举其概,皆四分八卦部而十六,而递推之。
积而极於百千万亿兆之数,而未有止也。
是知人也者,物之至者也。
圣也者,人之至者也。
物之至者,始得谓之物之物也。
人之至者,始得谓之人之人也。
夫物之物者,至物之谓也。
人之人者,至人之谓也。
以一至物,而当一至人者,则非圣人而何?
人谓之不圣,则吾不信也。
何哉?
谓其能以一心观万心,一身观万身,一物观万物,一世观万世者焉。
又谓其能以心代天意,口代天言,手代天工,身代天事者焉。
又谓其能以上识天时,下尽地理,中尽物情,通照人事者焉。
又谓其能以弥纶天地,出入造化,进退古今,表里人物者焉。
是知物以人为至,人以圣为至。
斯统物之物,统人之人,极至於物与人之分而不欠焉,不谓之圣不可也。
圣者,一以观万,心乎心,身乎身,物乎物,世乎世,通乎万而会於一也。
盖其心即天心,而代天之意;
口即天口,而代天之言;
手即天手,而代天之工;
身即天身而代天之事。
夫且观天时而上以律,察地理而下以袭,周物情而中以建,通人事而旁以照,故与天地为弥纶,造化为出人,进退乎古今,表里夫人物。
非圣人而能若是乎?
人或告我曰:
“天地之外,别有天地万物,异乎此天地万物。
”则吾不得而知之也。
非惟吾不得而知之也,圣人亦不得而知之也。
凡言知者,谓其心得而知之也;
言言者,谓其口得而言之也。
既心尚不得而知之,口又恶得而言之乎?
以心不可得知而知之,是谓妄知也。
以口不可得言而言之,是谓妄言也,吾又安能从妄人而行妄知妄言者乎!
乃知同焉,此天地之生,万物之类,吾与圣人心得而知,口得而言。
率是道而求至也,舍是而告以不可得知得言之妄幻,从而行之,亦惑甚矣。
子诗曰:
“意亦心所至,言斯耳所闻。
谁云天地外,别有好乾坤。
“道不远於人,乾坤只在身。
谁能天地外,别去觅乾坤?
“人生天地后,心在天地先。
天地自我出,其余何足言。
”皆此意耳。
(右内篇之二。
明人灵於物,圣灵於人。
要亦同此天地万物变化感应之道所固然,而非有不可得知得言之妄端也。
)观物内篇之三
《易曰》:
“穷理尽性以至於命。
”所以谓之理者,物之理也。
所以谓之性者,天之性也。
所以谓之命者,处理性者也。
所以能处理性者,非道而何?
此篇引《易》,申言物理天性,原於於穆之命。
命则处乎理性之赋受偏全,无非阴阳刚柔变化感应之道。
所分给而各足,惟人中立极之圣。
穷之而理无不贯,尽之而性无不全。
故能通乎命,而至於根极之处,则道在我。
而以一观万,以人代天统天地造化,古今人物而毕著其能事矣。
是知道为天地之本,天地为万物之本。
天地为万物之本。
以天地观万物,则万物为万物。
以道观天地,则天地亦为万物。
道之道,尽之於天矣;
天之道,尽之於地矣。
天地之道,尽之於万物矣。
天地万物之道,尽之於人矣。
人能知天万物之道,所以尽於人者,然后能尽民也。
是知道者,统理性命於一,即太极一元之道,而为天地之本也。
天地本道,万物本天地,天地物万物,道并物天地。
故天地为物之大,而道则为观物之全,以言乎其尽。
立天之道,一阴一阳。
是分乎太极之道而为道者尽之乎天。
立地之道,惟柔惟刚。
是合乎天之道而为道者,尽之乎地。
天地为物不贰,生物不测,其动静变化之道,尽之乎万物。
人生於天地,灵於万物,动静准於法象,变化通於气机。
则尽天地万物之道者,兹惟人矣。
人虽至圣,不越尽民。
原其所以,惟能知之,乃能尽之。
中庸之化育,乃以立本经纶,正此旨也。
此穷理尽性,而要极於至命,凡推尽民而已。
天之能尽物,则谓之昊天。
人之能尽民,则谓之圣人。
谓昊天能异乎万物,则非所以谓之昊天也。
谓圣人能异乎万民,则非所以谓之圣人也。
万民与万物同,则圣人固不异乎昊天者矣。
然则圣人与昊天,为一道。
一世之万民,与一世之万物,亦可以为一道。
则万世之万民,与万世之万物,亦可以为一道也,明矣。
夫昊天之尽物,与圣人之尽民,皆有四府焉。
昊天之四府者,春夏秋冬之谓也,阴阳升降於其间矣。
圣人之四府者,《易》、《书》、《诗》、《春秋》之谓也,礼乐污隆於其间矣。
春为生物之府,夏为长物之府,秋为收物之府,冬为藏物之府。
号物之庶谓之万,虽曰万之又万,其庶能出此昊天之四府者乎?
《易》为生民之府,《书》为长民之府,《诗》为收民之府,《春秋》为藏民之府。
号民之庶谓之万,虽曰万之又万。
其庶能出此圣人之四府者乎?
昊天之四府者,时也。
圣人之四府者,经也。
昊天以时授人,圣人以经法天。
天人之事,当如何哉!
夫人能尽民,谓之圣人,犹天能尽物,谓之昊天。
昊天非异於万物,圣人非异於万民,同焉此万物与万民,岂异乎此昊天与圣人哉!
故以一观万,心同身同,凡以其道同也。
圣天一道,民物皆一道。
自一世至万世,此民此物,皆此一道。
从图中十六卦而四分之。
则天之尽物,圣之尽人,各有四府。
天以春夏秋冬,为生长收藏万物之府。
圣亦以《易》、《书》、《诗》、《春秋》为生长收藏万民之府。
阴阳之升降,礼乐之污隆,悉於其间观之。
试观万之又万,有能外天四府之物乎?
有能外圣四府之民乎?
时者天之经,经者圣之时,圣以经法天时而授人,其道一也,故可代天之意言工事,而无弗备也。
学者从可思天人两尽之事矣。
(右内篇之三。
明圣之立极於人中,为能尽民,其道原同於天。
圣之经,天之时,一也。
)
观物内篇之四
观春则知《易》之所存乎?
观夏则知《书》之所存乎?
观秋则知《诗》之所存乎?
观冬则知《春秋》之所存乎?
《易》之《易》者,生生之谓也。
《易》之《书》者,生长之谓也。
《易》之《诗》者,生收之谓也。
《易》之《春秋》者,生藏之谓也。
《书》之《易》者,长收之谓也。
《书》之《书》者,长长之谓也。
《书》之《诗》者,长收之谓也。
《书》之《春秋》者,长藏之谓也。
《诗》之《易》者,收生之谓也。
《诗》之《书》者,收长之谓也。
《诗》之《诗》者,收收之谓也。
《诗》之《春秋》者,收藏之谓也。
《春秋》之《易》者,藏生之谓也。
《春秋》之《书》者,藏长之谓也。
《春秋》之《诗》者,藏收之谓也。
《春秋》之《春秋》者,藏藏之谓也。
生生者,修夫意者也。
生长者,修夫言者也。
生收者,修夫象者也。
生藏者,修夫数者也,长生者,修夫仁者也。
长长者,修夫礼者也。
长收者,修夫义者也。
长藏者,修夫知者也;
收生者,修夫性者也。
收长者,修夫情者也。
收收者,修夫形者也。
收藏者,修夫体者也;
藏生者,修夫圣者也。
藏长者,修夫贤者也。
藏收者,修夫才者也。
藏藏者,修夫术者也;
修夫意者,三皇之谓也。
修夫言者,五帝之谓也。
修夫象者,三王之谓也。
修夫数者,五伯之谓也;
修夫仁者,有虞之谓也。
修夫礼者,夏禹之谓也。
修夫义者,商汤之谓也。
修夫智者,周发之谓也;
修夫性者,文王之谓也。
修夫情者,武王之谓也;
修夫圣者,秦穆之谓也。
修夫贤者,晋文之谓也。
修夫才者,齐桓之谓也。
修夫术者,楚庄之谓也;
皇帝王伯者,《易》之体也。
虞夏商周者,《书》之体也。
文武周召者,《诗》之体也。
秦晋齐楚者,《春秋》之体也;
意言象数者,《易》之用也。
仁义礼智者,《书》之用也。
性情形体者,《诗》之用也。
圣贤才术者,《春秋》之用也。
用也者,心也。
体也者,迹也。
心迹之间,有权存焉者,圣人之事也。
承前篇申言经与时合。
观昊天四府,知圣人四府存乎其中。
《易》、《书》、《诗》、《春秋》,配生长收藏。
一府备四,每一经而分四经之目,犹一时而分四时之气,依然卦图一而四,四而十六。
《易》之四,乾、履、同人、无妄,衍为元之元会运世,修夫意言象数;
《书》之四,夬、兑、革、随,衍为会之元运世,修夫仁礼义智;
《诗》之四,大有、睽、离、噬嗑,衍为运之元会运世,修夫性情形体;
《春秋》之四,大壮、归妹、丰、震,衍为世之元会运世,修夫圣贤才术,修意三皇,修言五帝,修象三王,修数五伯。
有虞修仁,夏禹修体,商汤修义,周癸修知。
性也情也,形也,体也,文武周召,修之是者也。
若夫修圣者。
秦穆;
修贤者,晋文;
齐桓则修才,楚庄则修术,莫不各有所谓焉。
详其所谓,而四经之体具是矣。
明其所修,而四经之用具是矣。
体与用分,心与迹判,於体而观道德功力之殊迹,於用而知化教劝率之异心,又莫有权存其间。
而圣人之能事,备之於经,配之於时,可以观污隆之所由然矣。
此本经解而推天人之合也。
三皇同意而异化,五帝同言而异教,三王同象而异劝,五伯同数而异率。
同意而异化者,必以道。
以道化民者,民亦以道归之。
故尚自然。
夫自然者,无为无有之谓也。
无为者非不为也,不固为者也。
故能广,无有者,非不有也,不固有者也。
故能大。
广大悉备,而不固为固有者,其惟三皇乎!
是故知能以道化天下者,天下亦以道归焉。
所以圣人有言曰:
“我无为而民自化,我无事而民自富,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欲而民自朴。
其斯之谓与?
由是推之益详。
准一卦备四,而观皇帝王伯之同异。
皇同意,帝同言,王同象,伯同数,而为化为教为劝与率。
本乎《易》者各有异焉。
同视经卦,异视纬卦。
而《易》始三皇,故独举同意异化。
明皇以道化民,民归於道,不固有而能广,不固为而能大,皆尚夫自然,而无为无有之化。
元之元之十六卦,皆本乾。
而坤、剥、比、观,所由交而为否遁讼、姤之类也。
然则道化民归,其即乾唱坤和之谓乎?
引老氏言证之,谓三皇之道,用乎《易》者如斯。
余可类推矣。
三皇同仁而异化,五帝同礼而异教,三王同义而异劝,五伯同智而异率。
同礼而异教者,必以德。
以德教民者,民亦以德归之,故尚让。
夫让也者,先人后己之谓也。
以天下授人而不为轻,若素无之也。
受人之天下而不为重,若素有之也。
若素无之为。
若素无素有者,谓不已无已有之也。
若已无已有,则举一毛以取与於人,犹有贪鄙之心生焉,而况天下者乎?
能知天下之天下,非己之天下者,其惟五帝乎?
是故知能以德教天下者,天下亦以德归焉。
“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
”其斯之谓与?
若夫皇同仁,帝同礼,王同义,伯同知,用乎书者,各有化教劝率之异,而《书》始五帝,故专举同礼异教。
明帝以德教民,民归於德。
尚让先人,授受天下,有无若素,贪鄙不生,斯为揖让之隆。
会之会之十六卦,皆本兑、而谦、艮、蹇、渐所由交而为萃、咸、困、大过之类也。
然则德教民归,其即兑唱艮和之谓乎?
引《易》大传证之,谓五帝之德,用乎书者如斯。
余亦类推。
皇同性而异化,五帝同情而异教,三王同形而异劝,五伯同体而异率。
同形而异劝者,必以功。
以功劝民者,民亦以功归之,故尚政。
夫政也者,正也,以正正夫不正之谓也。
天下之正,莫如利民焉。
天下之不正,莫如害民焉。
能利民者正,则谓之王矣。
能害民者不正,则谓之贼矣。
以利除害,安有去王耶?
以王去贼,安有弑君耶?
是知王者正也。
能以功正天下之不正者,天下亦以功归焉。
“天地革而四时成。
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人。
若夫皇同性,帝同情,王同形,伯同体,用乎《诗》者,亦各有化教劝率之异而《诗》始三王,故专举同形异劝。
以明王以功劝民,民归於功,尚政正人,以利除害。
贼弑不兴,荡平归正。
运之运之十六卦,皆本离,而师、蒙、坎、涣,所由交而为晋、旅、未济、鼎之类也。
然则功劝民归,其亦离唱坎和之谓乎?
引《易》革录证之,谓三王之功用乎?
《诗》者如斯,余亦类推。
三皇同圣而异化,五帝同贤而异教,三王同才而异劝,五伯同术而异率。
同术而异率者,必以力。
以力率民者,民亦以力归之。
故尚争。
夫争也者,争夫利者也。
取以利不以义,然后谓之争。
小争交以言,大争交以兵。
争夫强弱者也,犹借夫名焉者。
谓之曲直名也者,命物正事之称也。
利也者,养人成务之具也。
名不以仁,无以守业;
利不以义,无以居功。
利不以功居,各不以仁,无以守业;
利不以功居,各不以业守,则乱矣。
民所以必争之也。
五伯者,借虚名以争实利者也。
帝不足则王,王不足则伯,伯又不足则夷狄矣。
若然则五伯不谓无功於国中,语其正则未也,过戎翟则远矣。
周之东迁,文武之功德於是而尽矣。
犹能维持二十四君,王室不绝如线,夷狄不敢屠害中原者,由五伯借名之力也。
是故知能以力率天下者,天下亦以力归焉。
“眇能视,跛能履,履虎尾,咥人凶。
武人为於大君。
若夫皇同圣,帝同贤,王同才伯同术,用春秋者,又各有化数劝率之异。
而春秋始五伯,故专举同术异率。
以明伯以力率民,民归於力,尚争取利,称义加兵,攘夷尊周,维持王室。
世之世之十六卦,皆本震,而升、蛊、井、巽,所由交而为豫、小过、解、恒之类也。
然则力率民归,其又震唱巽和之谓乎?
引《易》履三证之,谓五伯之力,用在春秋者如斯。
余皆类推。
按《易》兼乾、夬、大有、大壮;
《书》兼履、兑、睽、归妹;
《诗》兼同人、革、离、丰;
《春秋》兼无妄、随、噬嗑、震。
皆举一统四,而贯乎元会运世之元会运世者也。
天圣四府,胥视诸此矣。
夫意也者,尽物之性也。
言也者,尽物之情也。
象也者,尽物之形也。
数也者,尽物之体也;
仁也者,尽人之圣也。
礼也者,尽人之贤也。
义也者,尽人之才也;
智也者,尽人之术也;
尽物之性者谓之道,尽物之情者谓之德,尽物之形者谓之功,尽物之体者谓之力;
尽人之圣乾谓之化,尽人之贤谓之教,尽人之才者谓之劝,尽人之术者谓之率。
道德功力存乎体者也,化教劝率存乎用者也。
体用之间,有变存焉者,圣人之业也。
夫变也者,昊天生万物之谓也。
权也者,圣人生万民之谓也。
非生物生民,乌得谓之权变乎!
於此可知物人之尽。
圣人大业,具於四府,配天中矣。
其意言象数者,举物之性情形体,尽之而有道德功力之分存乎其体。
仁礼义智者,举人之圣贤才术,尽之而有化教劝率之分存乎其用。
体用同异,益见心迹变而不居。
是则圣人之业也,以配乎大。
变存昊天,是生万物。
权存圣人,是生万民。
民物一道,权变一机。
其有外於天人四府者乎?
四府之用交而十六变,而二百五十六,兼地而两之。
凡五百一十二,圆唱方和,而万之又万者,胥以统矣。
(右内篇之四。
四府配天,具体用权变而升降污隆。
经与时合,凡以明观物之不外於经也。
观物内篇之五
善化天下者,止於尽道而已。
善教天下者,止於尽德而已。
善劝天下者,止於尽功而已。
善率天下者,止於尽力而已。
以道德功力为化者,乃谓之皇矣。
以道德功力为教者,乃谓之帝矣。
以道德功力为劝者,乃谓之王矣。
以道德功力为率者,乃谓之伯矣。
以化劝率为道者,乃谓之《易》矣。
以化教劝率为德者,乃谓之《书》矣。
以化教劝率为功者,乃谓之《诗》矣。
以化教劝率为力者,乃谓之《春秋》矣。
此四者,天地始则始焉,天地终则终焉,始终随乎天地者也。
承上言化教劝率之善,止於尽道德功力。
而四者於皇帝王伯,虽分亦合,故以道为化,而兼德与功力谓之皇。
以德为教,而兼道与功力谓之帝。
以功为劝,而兼道德与力谓之王。
以力为率,而兼道德与功谓之伯。
因是而知以化为道,而兼教与劝率谓之《易》。
以教为德,而兼化与劝率谓之《书》。
以劝为功,而兼化教与劝率谓之《诗》。
以率为力,而兼化教与劝率谓之《春秋》。
盖四府天人递用,一以备四,始则始,终则终。
圣人随乎天地,而升降污隆莫之违也。
凡此皆四卦一而配两,四而并一,递为体用,圆唱方和,旋相为变者也。
夫古今者,在天地之间,犹旦暮也。
以今观今,则谓之今矣。
以后观今,则今亦谓之古矣。
以今观古,则谓之古矣。
以古自观则古,亦谓之今矣。
是知古亦未必为古,今亦未必为今,皆自我而观之也。
安知千古之前,万古之后,其人不自我而观之也?
承上言始终随乎天地,时变应乎古今。
乃以天地观,为古为今,真犹旦暮。
今谓之今,后观今则为古;
今谓之古,古自观则亦为今。
古今皆观之自我,无非递观之数,又焉得据之为古今也。
千古以前,万古以后,同焉自我,作如是观。
故可考之不谬,俟之不惑。
所谓以一世观万世丛可信矣。
若然,则皇帝王伯者,圣人之时也。
《易》、《诗》、《书》、《春秋》者,圣人之经也。
时有消长,经有因因革。
时有消长,否、泰尽之矣。
经有因革损、益尽之矣。
否泰尽而体用分,损益尽而心迹判。
圣人之事业,於是乎备矣。
是知皇帝王伯,与时为四。
其消长可以观圣人之所随。
《易》、《书》、《诗》、《春秋》,为经有四。
其困革可以观时变之所际。
盖时也,否而消,泰而长,阴阳之升降於兹焉睹。
经也,益而因,损而革,礼乐之污隆於兹焉辨。
故以四卦尽夫时与经。
前篇所谓体用以分,心迹以判,事也存乎权,业也存乎变,莫不备於圣矣。
所以自古当世之君天下者,其命有四焉:
一曰正命,二曰受命,三曰改命,四曰摄命。
正命者因而因者也,受命者因而革也,改命者革而因者也,摄命者革而革者也,因而因者,长而长者也;
因而革者,长而消者也;
革而因者,消而长者也;
革而革者,消而消者也。
革而革者,一世之事业也;
革而因者,十世之事业也;
因而革者,百世之事业也;
因而因者,千世之事业也。
可以因则因,可以革则革者,万世之事业也。
一世之事业者,非五伯之道而何?
十世之事业者,非三王之道而何?
百世之事业者非五帝之道而何?
千世之事业者,非三皇之道而何?
万世之事业者,非仲尼之道而何?
是知皇帝王伯者,命世之谓也。
仲尼者,不世之谓也。
夫因革消长,一视乎命。
降命自天,立命惟人,而事业存焉。
前古迄今,君天下者,有正命、受命、改命、摄命四者之分。
一继天开治,一受终陟位。
一放伐救民,一诸侯擅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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