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斯演绎歌剧《茶花女》之现存音像资料初探.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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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斯演绎歌剧《茶花女》之现存音像资料初探
卡拉斯演绎歌剧《茶花女》之现存音像资料初探
引言
“如果有哪位歌者和角色注定要在一起,那就是卡拉斯和薇奥列塔”,美国音乐评论家阿杜安(JohnArdoin,1935-2001)在他多次再版的著作《卡拉斯遗产》{1}中曾如是评价。
几十年过去了,当前互联网上最权威的维基百科页面恰好就是这个断言的明证:
玛丽亚?
卡拉斯条目的题图是她饰演的薇奥列塔剧照,而威尔第歌剧《茶花女》条目的题图也正是同样那张卡拉斯的薇奥列塔(图1)。
卡拉斯早年生活坎坷,在心底留下了难以摆脱的阴影,一生都偏爱某些特定的悲剧性角色。
《茶花女》是她演出次数最多的歌剧之一,在世界各地总共唱了63场。
这个数量仅次于贝里尼的歌剧《诺尔玛》,而“诺尔玛”也同样是一位为了爱而自我牺牲直至献出生命的崇高角色,这两位悲情女性似乎正是卡拉斯真实生命的写照,是这位全能女高音留给后人的最宝贵遗产。
然而,相对于留有十多次完整录音(其中有两次为EMI百代公司专门录制)且其中重要咏叹调留有多段影像资料的《诺尔玛》,卡拉斯演出《茶花女》的音像资料之稀缺便显得与这部剧的重要性与热门程度极不相称。
一、全剧录音的遗憾与弥补
在跟随大牌歌剧导演塞拉芬(TullioSerafin,1878-1968)细致研习了全剧以后,卡拉斯于1951年1月开始在意大利佛罗伦萨市立剧院(ThetroComunaleinFlorence)首次演出《茶花女》,立即取得了巨大成功。
随后她又到墨西哥城、巴西里约热内卢和圣保罗等多个城市巡演了这一剧目,所到之处乐迷无不为之疯狂。
杰出的女高音施瓦茨科普夫(ElisabethSchwarzkopf)亲眼见证了卡拉斯于1951年12月的辉煌表演,几十年过后她在书中激动地写道:
“每个人都明白,在帕尔马舞台上的这个威尔第角色是整个意大利从未有过的成功!
里格(WalterLegge,1906-1979,EMI公司的制作人)和我到后台去祝贺,我不由自主地对玛丽亚说道:
‘我唱这个角色再也没有意义了。
’于是,我再也没唱过。
”{2}
1.录音室里留下的缺憾
从1951年初到1958年底卡拉斯在美国的达拉斯最后一次演出《茶花女》,其间有整整八年时间,这是卡拉斯个人歌唱状态最好的阶段,同时也是音像录制技术逐渐走向成熟可靠的时代。
可惜,卡拉斯主演的《茶花女》在录音方面相比在舞台上的近乎完美却多少有点让世人遗憾。
她的《茶花女》没有能像《诺尔玛》等剧目那样留下更多更好的录音(特别是专门的录音室)的最主要原因在于,她在1953年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意大利唱片公司Cetra录制了这部歌剧,且她早先与该公司签下的合约规定:
录音后五年内都不能为任何其他公司录制同一剧目。
这个合约几乎彻底排除了在卡拉斯的上述黄金八年再次录制该剧的可能性,不仅为她自己和广大乐迷留下了遗憾,同时也让她后来的主要合作公司EMI伤透了脑筋。
由于商业利益的迫切需要,1955年9月EMI公司不得不请来了另一位年轻女高音(AntoniettaStella,1929-)来为其填补《茶花女》这一摇钱树剧目的空缺。
录音地点就在刚刚被卡拉斯的同一剧目所彻底征服的米兰斯卡拉大剧院,而合作者正是指挥家塞拉芬与男高音斯苔芳诺(GiuseppediStefano,1926-)等她的传道恩师和老搭档。
这当然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卡拉斯气急败坏,直接导致了她与塞拉芬从此绝交且在很大程度上注定了她再也没有为EMI录制过《茶花女》,尽管EMI日后的多次努力看似都只是因为各种意外而流产。
2.广播录音的不断发掘
如此,卡拉斯的《茶花女》便一直缺乏大品牌和强班底的录音室录音,这让世界各地的大量乐迷与崇拜者饥渴难耐,竟意外催生出了一种被称为“私人”录音出版的半地下产业。
1966年3月,纽约的一个不起眼的圈内品牌FWR发布了卡拉斯于1958年6月20日在伦敦科文特花园的完整现场录音。
这些私密流传的1000份拷贝据信是源自于演出当天的BBC转播,这提醒了人们从先前也被转播的其他演出场次中去挖掘更多资源的可能性。
正当隐退多年的卡拉斯通过1971和1972年在朱莉亚音乐学院的大师班重新回到乐迷视线中时,美国的又一个私人品牌MRF于1972年8月发行了她于1955年5月28日在斯卡拉大剧院首场演出的转播录音。
随后,她1952年6月3日在墨西哥城的现场录音也被“盗版”。
这些被私下流传的广播录音一方面差强人意地满足了广大乐迷发烧友对卡拉斯《茶花女》录音的饥饿状态,另一方面又激起了人们去追逐更多意外发现的激情。
这种狂热的猎奇心理在卡拉斯于1977年意外离世后,甚至逐渐达到了迷信的地步。
美国剧作家麦克纳利(TerrenceMcNally,1938-)的戏剧《里斯本的茶花女》(TheLisbonTraviata)便是关于卡拉斯的舞台及录音传奇的有趣演绎。
而她于1958年3月27日在葡萄牙里斯本演出该剧的广播录音,也正是迄今为止最后一个浮出水面的完整版珍贵资料。
连多年来一直忙于谴责盗版的EMI公司也终于按捺不住,于1980年基于男高音克劳斯(AlfredoKraus,1927-1999)保存的一个私人拷贝发行了里斯本版《茶花女》的LP唱片(后来又以CD等介质多次再版)。
让人欣慰的是,在1997年,早先被认为已丢失的原始母带又在葡萄牙广播电台(RádioDifus?
?
boPortuguesa,RDP)被意外发现,于是又陆续有多个公司品牌根据这个新发掘的母带出版了唱片,效果的确明显好于早先EMI等公司发行的版本{3}。
至此,对卡拉斯主演《茶花女》完整录音的发掘和整理已基本尘埃落定,形成了如表1所示的七个源头(每次录音都可能基于不同的母带来源和采用不同的介质类型出版过大量不同的版本),大致均衡地分布于她演出该剧的八年时间中。
其中,除了1953年9月她唯一的录音室录音以外,1951与1952年在墨西哥城、1955年和1956年在米兰以及1958年在里斯本和伦敦的录音恰好可以代表她早期、中期和晚期对这部歌剧的演绎方式(见表1)。
二、音乐会排练与大师班录音
1.美国达拉斯市音乐会的排练录音
1957年11月20日卡拉斯在美国达拉斯市的音乐会排练录音,是我们了解她日常工作状态的不可多得的第一手资料。
这段录音如今已经以CD等多种介质形式出版,保留了她与指挥家雷西尼奥(NicolaRescigno,1916-2008,他也是伦敦版现场录音的指挥)以及当地乐队排练《茶花女》第一幕中薇奥列塔咏叹调等五首选段的真实情况。
这场音乐会对于她与《茶花女》来说意义非同一般,这是在有据可查的记录中卡拉斯唯一一次在音乐会上单独演唱该剧中的咏叹调,也是促成她于接下来的两年在达拉斯市出演《美狄亚》《茶花女》和《美莫尔的露契亚》三部歌剧的关键因素。
其中,1958年11月的达拉斯市《茶花女》是她最后一次饰演薇奥列塔。
卡拉斯在录音中十分敬业的表现验证了关于她从不在排练中敷衍了事的记载,即便是那些她已经演唱过成百遍的作品也是如此。
这让我们有机会聆听到了卡拉斯处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且又必须把自己的艺术意图明确地交待给指挥和乐手时,对于音乐细节的拿捏和处理。
就薇奥列塔的咏叹调来说,在不到八分钟的时间内(“Semprelibera”的第二段歌词为适应音乐会而被省略,而“Ahfors'elui”的第二段歌词卡拉斯从来就没唱过),除了一个长的HighC和临近结尾处的那个耀眼的HighbE她采用了低八度来节约嗓子以外,其余几乎都是全力演唱的,给人以冷静内省、注重音乐形式本身的罕有体验,有别于在歌剧录音中的那种狂热的戏剧性状态。
2.朱莉亚音乐学院大师班的录音及相关资源
不管是对于声乐演唱者、音乐研究者或是爱好者来说,卡拉斯于1971年10月至1972年3月在美国朱莉亚音乐学院举行系列大师班的录音以及一系列衍生出版物都是极其重要的宝贵资源。
除了以CD等方式出版的录音以外,本文开头提到的那位卡拉斯专家阿杜安还专门为此次大师班编撰了一本书{4}。
而先前写《里斯本的茶花女》的那位剧作家甚至据此又写了一部名为《大师班》(MasterClass)的戏剧,该剧不仅在百老汇以及世界各地巡演时十分卖座,还荣获了美国话剧和音乐剧的最高奖――托尼奖(TonyAwards)等众多奖项。
这些都足以说明卡拉斯以及此次大师课的重大意义。
在大师课上,卡拉斯先后四次指导了《茶花女》中的选段(见表2),让我们有幸能够通过当事人的文字说明来进一步深化她对于此剧多次诠释的理解。
例如在阿杜安那本书的前言中指挥家雷西尼奥提到:
直到他在1958年与卡拉斯在科文特花园演出《茶花女》期间,她仍然夜复一夜地去唱“Addio,delpassato”结尾处的那个轻声到几乎没有可能的飘渺A音(见谱例1),这不是为了一个漂亮的弱音,而是因为这是传达此时薇奥列塔心境(statod'animo)的唯一方法。
果然,她在指导学生时特别强调了这个A音,她具体指出威尔第标注的“unfildevoce”(虚弱无力的声音){5}可能需要通过有节制的“messadivoce”(先渐强再渐弱)来实现,与她本人的演唱实践一致。
但也有个别地方,她的讲解似乎与实际情况有些小出入,例如她提到:
薇奥列塔第一幕咏叹调Ah,fors'èlui中的华彩(见谱例2)有多种可能性,她“起初唱自己的华彩,但后来转到了原版”。
而从她的八次录音来看(包括七次完整歌剧录音和1957年的音乐会排练),只有在1953年的录音中她唱的是一个完全不同于威尔第记谱的个性化华彩,而其他几次都基本是按照谱例2。
其中,1951、1952年的录音唱的是高八度的结束音,1955年以后的录音则都是低八度结束,与威尔第的记谱最为接近。
三、图片资料与录影片断
1.图片资料
《里斯本的茶花女》《大师班》等有关《茶花女》与卡拉斯的戏剧作品,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们期盼能够更多了解她舞台形象的渴望。
可惜,卡拉斯的演艺生涯活跃在歌剧被大量现场录像或拍成电影的时代之前,只有《美狄亚》等极个别的剧目被完整地拍摄下来,其余都只是一些咏叹调的片断。
而她的《茶花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认为没有任何动态影像的存在。
其实,直到卡拉斯去世前,EMI和DG等各大唱片公司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促成《茶花女》完整录音乃至录像的努力,但不幸均以失败告终。
卡拉扬甚至曾如此低姿态地去试图说服卡拉斯:
“听着,我非常理解《茶花女》会让您唱死过去的恐惧,但是我会一直在柏林听任您的支配。
您可以在觉得状态好的任何时候过来……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们随时恭候。
一旦您录好了第一幕的咏叹调,那么剩下的就是小菜一碟啦!
”{6}
《茶花女》录音录像的搁浅,除去前文所提及的潜在因素外,显然,卡拉斯后来感情生活的波折以及极度追求完美的个性应该也是重要的原因。
所幸,有大量的相关图片资料保存了下来,这些拍摄于歌剧表演或排练现场的图片不仅可以在卡拉斯或《茶花女》的相关专著、论文或唱片说明书中找到,而且在当今互联网时代也可以很方便地通过各大图片搜索引擎来轻松获取。
这些图片结合相关的文字资料,让我们能够或多或少还原出歌剧现场的些许氛围。
例如,图2拍摄于1955年的斯卡拉大剧院(后来被EMI公司采用了左边局部来作为1955年《茶花女》现场录音精选版的封面图片),卡拉斯扮演的薇奥列塔端庄淑雅地站在阿尔弗雷德的父亲杰尔蒙面前无助地歌唱,卡拉斯的另一位传记作者加拉塔波罗斯(StelliosGalatopoulos,1932-)对此评论道:
“连那双手都在哭泣……”{7}
2.录影片断
加拉塔波罗斯这句极富洞察力的评论提醒我们,卡拉斯除了是一位无以伦比的歌者以外还是“在任何领域都难得见到的最伟大的演员之一”{8}。
这是同样具有希腊血统的导演米诺蒂斯(AlexisMinotis,1898-1990)对她的评价。
但如果我们端详卡拉斯在1954年前留下的照片,恐怕会怀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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