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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罗制堪称管理制度化的典范，它对工人进入生产线的每一道工序几乎都规定了细琐的操作制度，甚至连工人的中餐时间都被精密计算。

人们可能还记得喜剧大师卓别林在电影《摩登时代》中的精彩表演，那就是对泰罗制的形象写照。

尽管泰罗制实行的初期卓有成效，但由于把人等同于机器，导致工人的工作兴趣下降，怠工、罢工不断，泰罗制终因制度设计缺乏人性化而退出历史舞台。

在现实中类似于泰罗制这样缺乏人性化的制度设计不少，比如，在机关作风建设中，有的单位制定了严格的坐班制度，并采取签到、检查、巡查、突击抽查等等措施保证人员不脱岗。

但对每个人的工作量却没有明确的要求，人人在岗却很多人无事可做，一些要求工作安静的岗位则因为串岗干扰而无法做事。

就机关作风建设而言，管时间不如管事项。

管时间是死管理，只问在不在，不问干什么，机关作风不可能好；

管事项则是活管理，不但要问在不在，更主要的是要问干什么、干得怎么样，这样才会有一个好的机关作风。

第三，执行制度不公正也是导致制度异化成形式主义的一个根源。

旧制度经济学三大巨擎之一的美国经济学家康芒斯认为制度就是“集体行动控制个人行动”，制度如果起不到这个作用，就难免异化成形式主义。

比如，大家都知道，红绿灯制度的设立是为了解决城市交通问题的，闯红灯就会引发交通混乱和重大事故。

但是，红绿灯制度在国内就执行得不好，闯红灯现象屡屡发生，国民遵守红绿灯制度的意识也不强，原因就在于有一些闯红灯者没有受到“集体行动”的控制，或者说“集体行动”控制不了他们。

有一则笑话，某个中国人在国外被告之切不可闯红灯，因为“连红灯都敢闯的人是不懂规矩的人，也就是不可信任的人。

”而回到国内，不闯红灯则被视为“连红灯都不敢闯的人，肯定是个没有闯劲和创造力的人。

”这说明，如果制度执行不公正，存在法外开恩、法律面前不平等的现象，人们就有可能千方百计去寻租，去寻找不受制度控制的途径，直至让制度异化成形式主义。

（万晓庆）

·

政策性设计的缺陷

2·

制度变迁的政府强制推动。

纵观我国农村

金融体制和制度的变迁,每次均是自上而下的政府

强制性行为,而非自下而上的诱发性行为,更不

3·

农村经济发展需求的推动作用。

我国农村

经济发展对资金的需求与金融市场的供给存在着

巨大差距

•制度及其产生与分类

•①制度（institution）：

制度指的是深入而持久地嵌人时间与空间，并通过规则与资源建构社会系统的持续性的实践活动。

•②制度的产生与分类：

在不同背景下，行动者参与互动所侧重的模态也各不相同，以至再生产出的制度也将呈现出特定的特征。

因此，假如行动者主要依靠资源手段{产生支配结构（D）}，理解次之{产生表意结构（S）}，最后是规范{产生合法化结构（L）}，这样，他们的行动就再生产出了政治制度、经济制度；

依此类推，人类的行动还可以再生产出符号与话语（文化）制度、法律与约制制度。

如图所示：

A．经济增长推动说这种假说认为，制度变迁是由于经济增长所造成的，经济

增长是推动制度变迁的动力源泉

利益格局调整说这种假说认为，制度是经济主体或行动团体之间的一种利

益安排，制度变迁是指由于制度环境的变化导致经济主体或行动团体之间利益格局发

生变化，通过相互博弈所达成的新的制度安排。

戴维斯与诺斯持这种观点

，分析了影响制度变迁的五种因素：

a制度环境；

b制度安排；

c初级行动团体；

d次级行动团体；

e制度装置，指行动团体所利用的条

件和手段。

在此基础上，他们认为，在现有的制度结构下，由于规模经济、外部性、

风险和交易费用等制度环境发生变化，导致经济主体或行动团体之间利益格局或收入

发生变化，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行动团体预期的净收益超过预期的成本，一项制度

安排就会被创新”，即发生制度变迁[16]。

C．技术决定论这种假说将技术视作为推动经济增长与制度变迁的动态原因，

主张技术变迁决定制度变迁。

持这种观点的有马克思及其后的马克思主义者、老制度

主义者凡勃伦及其追随者

[18]。

郑杭生认为：

“社会制度指

的是在特定的社会活动领域中围绕着一定目标形成的具有普遍意义的，比较稳定和正

式的社会规范体系”[19]。

从文化的角度陈颐认为“制度是人们在社会生活中自然形成

在受到经济学对制度研究的影响之后，林毅夫将制度定义为“一系列人为设定的

行为规则，这种规则能约束、规范人们的相互行为，帮助他们形成对别人行动的预期。

在约束人的行为时，制度表现为一定的行为规则和准则”[21]。

显然，林毅夫教授的分

析有博弈论的色彩。

韦森在他的《社会制序的经济分析导论》中，详细比较了英文中:

秩序、系统、制

度三个词的含义以及西方学者对它们的运用，主张用“制序”对制度和秩序进行替代

[22]。

“如果硬要对社会秩序下一个定义的话，我们似乎只能说社会秩序是这样一个从

习惯到习俗、从习俗到惯例、从惯例到法律制度的动态的内在逻辑发展过程”[23]。

（2）关于制度变迁的研究

国内有关制度变迁的理论研究主要遵循下面两条思路：

第一种是政府主导论。

会学主要从社会关系和社会规范方面来予

以理解。

大多数经济学家尤其是新制度经济学

则将制度看作一种行为规则,这些规则涉及社

会、政治及经济行为

那么,制度功能又是什么?

简言之,

“制度的关键功能是增进秩序”。

其一般意

义上的功能涉及三个方面:

第一,“使复杂

的人际交往过程变得更易理解和更可预

见,从而不同个人之间的协调也就更易于

发生......制度使他人的反应更可预见,世

界更加有序,从而使个人更容易与一个复

杂而易变的世界打交道,也使个人更易于

11【理论探讨】THEORYDISCUSSION

避免‘超负荷识别’......制度有助于我们应

付不能驾驭生活所怀有的原生焦虑（pri-

mordialfear）。

”第二,制度既保护又限制个

人自由领域,它使人们尽可能多地享有自

由领域,这意味着拥有尽可能多的合意选

择。

制度的第三个功能是安全功能。

它有

助于缓解个人间和群体间的冲突。

当不同

的人追求其个人目标、行使其自由意志

时,常常会影响到他人;

其中,有些影响是

不受欢迎的。

于是,就会产生如何以较低

的代价和非暴力方式来解决冲突的问题,

以及如何使个人行动自由受到最佳约束

以避免破坏性冲突的问题。

论文化变迁与制度变迁的互动关系

○曾小华

内容摘要:

本文对文化与制度的互动进行了论述。

文章的观点表明,文化与制度的统一

性和一致性说明,文化与制度是相通的,文化也好,制度也好,它们之间的相关性是极

强的。

从这个意义上观察文化与制度,尤其是文化与制度的变迁问题,我们可以发现文

化变迁或制度变迁是在文化与制度的互动中演进的。

文化变迁也好,制度变迁也好,在

许多情况下若缺少了相应的文化与制度动因,是难以真正实现的。

论社会和谐的制度结构基础

姚　伟

[摘要]制度与行动之间存在多元的双向形塑关系,生成的不同制度类型都具有合法性与

局限性,只有不同类型的制度有机结合,生成完善的制度结构,经济领域才能取得较好绩

效,社会才能和谐发展。

[关键词]行动;

制度;

双向形塑;

多元性;

制度结构;

社会和谐

[中图分类号]C9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0633（2006）02—092—0

经典社会学中实证社会学与解释社会学两大传统的区

别之一,就在于对制度与行动之间的关系看法存在明显的

对立。

从总体上看,以涂尔干为代表的实证社会学,认为

社会制度是一种超个体的整体性客观社会事实,对个人产

生制约作用,决定着人们的行动方式;

社会事实是由集体

92

的信仰、倾向、习俗这类制度性事物构成的。

因此社会学

以社会事实为研究对象,是一种关于社会制度的学科。

〔1〕实

证社会学从社会整体具有超越于构成要素的新特征这一点

来强调社会制度的客观性,强调制度对于个体行动的外在

性。

这意味着人们可以在理论上认识这种制度,并进而设

立制度规则来调节行动。

相反,解释社会学则强调个体行

动建构的重要性,并以行动理论为基础建构了与整个实证

主义社会学不同的理论体系,认为制度是行动的结果,行

动主要不是由制度驱动,而是由意志、情感、本能、利益

驱使的。

如韦伯认为,正是在个体行动的基础上,形成了

各种社会关系、群体、组织、制度。

这意味着主张制度的

多样性与多元化。

但是,韦伯一方面主张从个人行动来理

解制度,一方面又认为制度因素影响人们的行动方式,如

不同的宗教伦理的的影响,产生了不同的行动类型。

〔2〕但韦

伯并没有自觉地把行动对制度的形塑与制度对行动的形塑

这两个过程联系起来。

帕森斯结构功能主义社会学,对于制度与行动之间的

关系的理解,有一定程度的推进,但仍没有真正突破制度

结构与行动之间的二元对立。

帕森斯反对新古典经济学理

性行动理论对制度的忽视,认为研究制度对于行动的制约

是社会学区别于经济学的安身立命之处。

但他主要突出的

是文化、规范对行动者的影响与制约,在其笔下,行动者

只不过是按别人为其写成的“脚本”而行动的木偶。

总言之,经典社会学、传统的结构功能主义社会学以

及“后帕森斯”社会学诸范式,在制度与行动关系上都存

在不同程度的结构主义与建构主义的二元对立。

用。

吉登斯是实践社会学的另一个重要代表,明确提出了

实践社会学概念,其结构化理论也是以实践形态的规则与

行动之间的关系为核心内容的。

他认为社会结构与个体行

动之间不是二元对立而是结构二重性的关系。

结构对于行

动不仅具有制约性,而且也具有促进性,结构促进行动者

对自己进行再建构。

社会结构是人们建构的结构,同时又

是这种建构的媒介,且建构是过程性和历史性的。

〔4〕在日常

生活行动中,行动者是有意识的,具有反思能力,但仅限

于实践意识层次,“依例而行”是日常社会活动的一项基本

要素。

人们在结构中行动,而结构之中行动者所能掌握的

即资源,不能掌握的即为规则,人们在其所不能掌握的规

则下运用资源而行动,而行动又会产生出意外的后果,这

种意外的后果,又构成了行动的结构中的新的规则。

因此,

制度规则与行动之间存在一种无意识的相互构关系。

。

又如帕累托把行动分为逻辑行动与

非逻辑行动;

认为文明民族的行动主要是逻辑行动。

〔

社会行动存在不同的类型,与不同的制度类型存在对

应性关系。

例如,韦伯曾把社会行动划分为工具合理性、

价值合理性、传统性与情感性行动四种理想型,并认为正

是工具理性行动的存在和作用,才促进了现代合理的法律、

行政管理体制、经济组织的发展。

他还认为,不同阶层的

行动者有着不同的行动模式,官僚阶层是理性与现实主义

者,以统治秩序与社会安定作为绝对价值;

农民由于生活

与工作接近自然环境,宗教意识较强,行动多受礼仪与传

统支配;

资本主义私人企业的管理者,则根据可预测的规

律进行管理,行动是理性。

韦伯认为现代社会以及制度的

理性化,是以理性行动为基础的,理性行动与理性化制度

之间存在对应性关系。

〔6〕再如

马克思等人,从实质内容角度把实践行动分为生产实践、

交往实践与科学实验等几种形式,认为在工业社会中,物

质生产与交换实践是最重要的实践形式,与物质生产与分

配相关的物质生产资料所有制、经济交换制度与企业管理

制度是工业社会中最为重要的制度。

总之,上述学者都认

为存在不同的行动类型,并隐约地认识到不同的行动与不

同的制度类型之间存在对应性。

学者们对制度也进行了各种类型划分,如涂尔干的市

场与非市场制度、韦伯的公法与私法、哈耶克的外部规则

与内部规则、诺斯的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等。

这些都是

两分法,对制度的划分显得过于简单,如把市场交换制度

与传统习俗规范都归于惯例,把合同契约与政府立法规则

都归于正式制度等,实际上它们之间存在很大差别。

对这

些制度类型,最初学者们要么强调一种制度类型忽视一种

制度类型,后来才认识到这些制度类型都是必要的,不是

某一种制度而是一种制度结构在起作用。

如弗朗西斯·

福山

明确指出,社会中存在从等级制生成到自发性生成、从理

性到非理性两个制度“连续统”。

〔7〕W.R.斯科特指出,制

度可以分为规则、规范与认知三种类型,它们有着各自不

同的合法性、实施与扩散机制,构成了从理性向有限理性

的连续谱,形成了不同层次的制度结构〔8〕。

据此本文认为,行动与制度都存在不同的类型;

不同

的行动者在不同的制度条件下行动,进而再生产不同类型

的制度;

不同类型的制度与其相应的行动之间存在双向形

塑关系,制度与行动之间的形塑关系是多元性、具体化的

从实质内容角度把实践行动分为生产实践、

交往实践与科学实验等几种形式

从生成制度的实践行动的最终目的来看,演化生成的

制度对应着两种实践行动类型,即工具理性的经济交换活

动与非工具理性的的社会交往活动。

因此演化生成的制度

又可分为演化生成的理性制度与演化生成的非理性的规范,

前者如市场交换制度,后者如社区互惠规范。

二者虽然都

是演化生成的,却存在本质区别。

设计生成的制度也存在

理性与非理性之分

制度的功能

在社会学中，制度的功能体现在人的社会化过程中，表现为“外化”和“内化”

的作用，具体有有效协调和信任、保护个人自主领域、防止和化解冲突等。

2.4.2.1有效协调和信任

制度的第一个功能就是使复杂的人际交往过程变得更易理解和更可预见，从而不

同个人之间的协调也就更易于发生。

在社会的混乱和无政府状态中，由于信息、监督

和执行问题常常难以解决，劳动分工是不可能的。

可靠的约定无法做出，人们相互沦

为他人机会主义行为的囚徒而难以自拔。

在这种情形下，制度减少了世界的复杂性，

提供了一种简化识别负担的关键功能。

制度使他人的反映更可预见，世界更加有序，

从而使个人更容易与一个复杂而易变的世界打交道。

制度帮助人们理解复杂而混乱的

周围世界，因而在相当程度上保护了人们，使人们得以免于面对不愉快的意外和他们

不能恰当处理的情形。

2.4.2.2保护私人及公共领域

制度的第二个功能是保护各种私人及社会公共领域，使其免受外部的不恰当干

预。

用制度保护自由权利——个人自治空间，从来不是无边界的。

一个人自由地追求

自己的目标常常会影响他人的同样追求，所以自由永远必须明确自己与他人的界限。

没有这样的约束，自由就会被放纵，没有对自由的恰当约束，社会将堕入无政府状态。

也就是说自由不但保护个人自主领域也限制个人自主领域。

同时给公共领域留出了空

间，使其得到必要的保护。

.4.2.3防止和化解社会冲突

制度的第三个重要功能就是它们有助于缓解个人间和群体间社会冲突。

在许多时

候，独立行事的个人之间难免发生冲突。

当不同的人追求其个人目标、行驶其自由意

志时，常常会影响到他人；

其中，有些影响是不受欢迎的。

于是就会产生如何使个人

行动自由受到最佳约束以避免破坏性冲突的问题。

行为规则通过划定自主行动的范

围，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实质上，有两种处理个人冲突的基本办法：

（1）依靠限制任

意行为和降低冲突可能性的规则，以一般性的、预防性的方式限制个人的绝对自由。

（2）如果冲突已经发生，制度就会被用来以先前协商好的，因而是可预见的方式裁

决冲突[42]。

15

观点分别是沿着两条思路展开的：

哈耶克的演化生成论和康芒斯的“制度是集体行动

控制个人行动”的制度设计传统。

本文认为制度是一种直接的社会产物，而非自然的

产物，它是人类行为的结果，而非纯粹人类理性设计的产物。

总之，制度的的产生很

复杂，受到政经、文化、技术等的历史发展的限制。

另外，在某种制度确立的过程中

可能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网络、文化、权利、偶然性等等因素都影响着制度的形成，

有时候可能某一个因素起了主导作用，有时候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因素共同起作用，

2.3.1政治因素

政治和经济因素是影响制度形成的主要因素，从宏观上看，政治影响制度形成的

指导思想和方向，经济影响制度形成的客观环境。

不同的经济体制下需要不同的制度

安排。

政治领域是社会的一个组成部分，政治行为置身于由规则、规范、期望和传统构

成的制度结构之中，受一定的阶级、种族、文化、宗教、地理、人口等因素影响。

政

治是教育公民和改进文化价值观的工具，并为有一定社会背景的人类行为提供一种规

范性的秩序。

政治决策的制订是一种培养目的感、方向感、认同感和归属感的过程，

也就是说政治为制度的形成提供一个有方向和目的、有共同价值观的人类共同体。

人

类行为、社会背景和制度之间以一种复杂的方式相互影响。

2.3.2经济因素

一国的制度都与其所处的社会经济环境息息相关，既受社会经济环境的影响和制

约，又会对社会经济环境的改变产生一定的影响。

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决定了一国的整

体发展水平，也制约了制度的发展水平。

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国家采用的制度水平高，

使用的效率高；

经济发展水平低的国家相应的制度缺乏、水平低，资源的利用率低。

但是，也不能把高质量的制度运用于经济发展水平低的国家，这样很可能是无效的，

不能使每个社会成员得到有效的保护和充分的自由。

另外，一种制度在建立之初可能

是有效率的，但是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社会条件的变化，这种制度也可能逐渐变得

无效率，这就需要制度的发展。

所以，制度受经济因素的制约，并且随着经济的发展

而发展。

2.3.3文化因素

一个国家的文化往往会影响一个国家的制度。

有很多的国家由于宗教文化的不

同，所产生的制度而有所不同，从中可以看到文化对其制度的影响巨大。

从文化到制度，就是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文化的变化会一点一点地影响到

制度，这种影响看起来很微小，有时看不出来，但发展到一定程度就会导致制度的质

的飞跃变化。

制度的运行需要一种文化的环境，有什么样的制度就有与之相适应的政

治文化，文化也是制度的内化。

一方面，制度的形成体现一定的文化。

制度的具体内容会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组织文化，并在其制度的过程更能体现出组织文化。

另一方面，

制度要发挥作用必须符合文化或是文化的发展趋势。

制度总是要根据人们对它的认识

和理解来运用的，并最终按照人们所理解的方式来发挥作用，这种方式的积累就是文

化。

如果一种制度与文化主流有着严重的冲突，则制度很难推行；

如果一种制度过于

超前于文化，人们理解不了也是一纸空文。

当然制度也会推动文化的演进。

尤其是组织文化是不断演进的，其中制度的作用

尤为突出。

文化演进的过程实际上就是观念、行为和利益分配方式的改变，任何会引

起这三者改变的事物都会导致文化的改变。

尽管制度并不一定合理，也不一定得到贯

彻，但它是合法的、权威的，并具有超前性，对人们的行为具有强制性，会直接改变

人们的行为和利益分配方式；

同时制度都是基于一定的理念而制定，它的实施也会间

接地对人们观念施加影响。

所以制度对文化的影响也是全面的

[摘　要]人们对需要和利益的追求是生产力发展和制度变迁的内在主体动因,生产力的发展是制度

变迁社会进步的最终动力,只有以发展生产力为切入点才能从根本上推动制度变迁的进程。

因此,制度变

迁和具体制度安排的调整要以满足人们的需要为出发点,以尊重每个人切身利益为主要手段,才能充分调

动制度变迁主体的积极性和内在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