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活动主题征文三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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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节活动主题征文三篇
教师节活动主题征文三篇
【篇一】
**年初冬,我从**中学转入**县中学读书。
**,我神往已久。
因为大姐和二哥在那里就读后,言谈举止有了明显的城里味儿,人也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我有时到县城去,说是看父亲,却发现自己在**的高墙外逡巡不去,沉迷于谛听墙内的琅琅书声和有风琴伴奏的歌声。
碰上放学,校门里会涌出一群群中学生,个个英姿勃勃,谈笑风生,从我面前气宇轩昂地走过去。
不消说,女生经过时,空气里还飘浮着似有若无的雪花膏气息。
你可以想象一个乡村中学生内心的羡慕、自卑和不甘。
好在父亲理解自己最小儿子的最大愿望,冬天将近时,终于给我办好了“借读”手续,让我成了**县中学初一(11)班的学生。
大约一周后,班主任**老师在课外活动时说,“**宣传队”招收队员,有文艺天赋的,都可以去试试。
正是那次的“试试”,让我与恩师**生先生结下师生情缘。
有勇气应试,是因为我从小受父亲影响,会打山东快书的钢板(其实是铜的);又跟在**当文艺兵的大哥学会打快板书的竹板,还学会了拉二胡和京胡。
小提琴水平虽然一般,也能拉成曲子。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尽管我只有15岁,却有一定的舞台经验,曾在全县中小学会演中主演过《红灯记》里的李玉和。
当时的我,就像电影《英俊少年》插曲里唱的那样,“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望四周阳光照”,一点都不怯场。
进了考试场地,我见到了坐在钢琴前的主考官。
在我前面的考生小声告诉我,那就是**老师。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先生。
先生当时40岁左右,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大学毕业后到苏北**支教的。
他看上去英俊儒雅,音容和善,正按名单叫着考生名字,要求大家唱《国际歌》的副歌。
然后他弹起副歌旋律,让考生将声音放送出来。
他凝神谛听着。
据我观察,只消一句,你的音准、音质、音色、乐感以及是否具有文艺天赋,他便了然于心。
但他宅心仁厚,不像如今电视综艺节目中的嘉宾,为了博人眼球,专以毒舌怼人为快。
他会听完你最后那句“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才对你说,好,回班里等通知吧——下一位。
我前面的考生叫**,后面的是个叫**的女生。
我试唱后,觉得自己和前面的**差不多都能录取。
不是说我们的声音有多好,而是说超过我们的同学不多;并且**先生听我们唱完“副歌”后,还认真地询问了会什么乐器、有什么专长这些意味深长的延伸话题,似乎给了我们踌躇满志的理由。
我后面的女生开始面试了。
**先生敲了一下音键,女生的歌声忽然犹如天外来音,将大家瞬间带入云宵,但见天蓝、云白、日丽、风清……直到今天,我依然难以找到“惊艳”以外的什么词,来形容当时的感受。
就是说,叫于波的那个女生唱得太好了。
我们同时注意到**先生眼睛里流露出的喜悦,因为他接着表示要将音高上升五度,让女生再唱一遍。
正是那“再唱一遍”,让所有考生都沉默了,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们刚刚生出的踌躇满志,也不得不收藏好,“低调”起来。
我看见**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泽,相信他已经成为于波声音的俘虏。
自然,我们都被**生先生录取了。
如此这般,我初中阶段的课余时间,基本上是在“**宣传队”度过的。
**先生给我们排演过很多节目,有器乐合奏《金蛇狂舞》,有歌舞剧《报春燕》等等——直到今天,我还能用小提琴完整地拉出那部歌舞剧的主旋律,就是因为在合奏中担任过一次小提琴手。
在那部歌舞剧的器乐合奏部分,我像南郭先生一样努力表现着;此外还要饰演一个信使。
记得有句台词特别夸张,要长长地喊着女主角的名字“春燕——”,然后飞奔到舞台中心;那里,一个叫**的高年级女生(那时候还不兴叫“学姐”)已经摆好了造型,以便听见我的喊声后,再猛一回头,亮相。
每次演到那里,宣传队一个叫**的男生,便会莫名其妙地冲我做鬼脸,等我难堪或出糗。
这让我很尴尬。
我向导演提出改一下台词或出场方式。
**先生没有同意,却狠狠批评了**。
如今回想起来,我很服膺先生的原则性与细心周到。
因为如果接受了学生的提议,剧情会受一定损伤;队员的小伎俩如果得逞,宣传队的风气就坏掉了。
由于小提琴演奏水平一般,**先生给我安排的主业,是说快板。
我与**和**都合作过“对口快板”。
其实相对于快板,我更想说快书。
在我看来,快书是更高级也更综合的一种艺术。
很多人看过冯小刚贺岁片《没完没了》中傅彪饰演的那个阮大伟,坐在船头上打着竹板说的段子:
“在1953年,美帝的合谈阴谋被揭穿,它要疯狂北窜,霸占全朝鲜。
这是七月中旬的一个夜晚,阴云笼罩安平山……”
那是曲艺家梁厚民先生的早期代表作《奇袭白虎团》,说的是抗美援朝时中国人民志愿军捣毁李承晚王牌部队团部的故事,也是我能够倒背如流的快板书作品。
但是,我没有得到单独表演那个作品的机会。
也许**先生觉得它太长,要16分钟,担心我拿不下来,会让演出冷场吧;最后他同意我单独表演了一个**卫戍部队如何拿下“四人帮”的段子。
开头的两句,至今我依然记得,是“**城里霹雳炸,疾风暴雨扫残渣……”
与我说“对口快板”的搭档**,其实并没有说快板的天份。
他的语感、语流都不在点子上,怎么说都不合拍。
我向**先生提议换人,很快得到许可,**成了我的新搭档。
我们俩关系好,很默契,合作表演过很多场。
据于波回忆说,校宣传队经常拿我们俩的快板应急外邀的演出任务。
**年8月17日,郝**等高中同学操办了毕业40周年聚会。
席间**说,有一次他上台前还没背熟稿子,只能胡诌;说我只好努力编词儿,把他拉上快板叙事的轨道,直至演出结束时,台下观众也没听出什么破绽。
我已经不记得那次有惊无险的经历。
不过以当年“救场如救火”的舞台要求和应急经验,那种状况并非没有可能。
**是我高中最好的同学。
他很有才气,能写诗,会画画,善表演,为人幽默,待人真诚,中学时曾邀我到他家里去过多次。
1979年高考时,我们已经是高二(6)班同学。
他是班里五个考上大学的同学之一。
今天看来,有人可能会觉得当时高考升学率太低;确实,那年全国高考考生是468万,录取28万,只有6%。
但高二(6)班是**唯一的文科班,五人考取已属不易。
**毕业后回母校做教师,升为**先生同事;后来他走上仕途,官至县区文化局长。
他曾两次出版诗集,均嘱我为书作序,可见对我们同学请谊的重视。
他格律诗词修养深厚,还写过许多优秀歌词,代表作有《我送老师一盆水仙花》等,很受**先生青睐,曾亲自为他谱曲,推广演唱。
“**宣传队”的日子,构成了我中学时代课余生活最温馨的记忆,全因**先生的呵护与指导。
他能够体察我、理解我、帮助我、指导我;当然,也能够欣赏和鼓励我。
在恩师面前,我可以放心说出想法,不忘初心会受到如今“钟美美”模仿的老师那样的对待;甚至我有些情绪和委屈,他都能帮我化解和妥善处理好。
他的女儿**女土,是我**的师妹,小提琴拉得行云流水,惊为天人。
**年秋天,我们共同在**的好友周庆荣先生家里做客。
席间说起恩师,**对我说,当年她老爸最喜欢的学生就是我。
我听了,虽然知道师妹有溢美之意,也非常愿意相信,并深受感动。
我知道**先生桃李满天下,不要说成为他老人家“最喜欢的学生”,哪怕是“之一”,也已三生有幸。
我愿意相信师妹**的说法,还因为1977年中考后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年夏天,我从**初二(11)班毕业;由于只是“借读”**(初中部),我的学籍依然在**中学,所以中考必须归至**中学片区。
我的中考很顺利,自己评估,成绩升入高中应该没有悬念。
但是,令人惊诧的一幕发生了。
发榜那天,我起早赶往位于公社拖拉机站旁边的**中学,却没能在录取榜上找到自己的名字。
我的纳闷里瞬间掺入了惊慌,跑到学校办公室询问情况。
负责招生的老师告诉我,说我的考试卷宗与学籍档案已经被**县中学(高中部)调走,是一个叫**的老师办的。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不明白?
那个老师用肯定的语气说,你高中要到**上了﹗
原来,全县中考试卷批完后,各中学录取分数线很快划定。
**先生参与了**县中学(高中部)招生工作。
他的任务是了解各片区“成绩最高者”情况(当时文革刚刚结束,还不流行“状元”说法,认为有封建色彩),用“掐尖”方式为县中招生。
他从**中学片区一把将我抓住;我的入学手续,即是在那样的背景下由**先生一手经办的。
升入高中后,我正式拥有了**学籍,被编入高一(7)班。
上语文课时,王儒良老师给大家发放新教材,我惊讶地发现县教育局教材科编的《作文参考资料》中,自己的中考作文被印在里面,与鲁迅、冰心、曹靖华、杨朔等人的文章排在一起,令我汗颜不已。
文末的括号里,确实被加注了一行小字:
“**片区作文成绩最高者”。
曾有同学认为,**先生将我招入**(高中部)就读,是想让我继续加入宣传队并为他有所作为。
但事实却是,1977年秋天,“四人帮”垮台已近一年,宣传队也不再从高中招新;恩师即使将我招入**,我也难以为他“担当大任”了。
也有认为当年**(高中部)是为提升高考录取率,才在各片区中“掐尖”的,就像现在重点高中普遍做的那样,目的是为了汇聚优秀生源。
我觉得这也与事实不符。
因为那年夏天中考录取时,高考尚未恢复,甚至连风闻都没有;中央是9月份正式研究,10月份宣布恢复,12月中旬才开始高考的。
这就是**先生。
他心里一直装着那个曾经在他宣传队里说快板的乡村中学生。
哪怕考生的学籍不在县城中学,已经离开视线,只要他认为该生是块璞玉,也会将他自蓬牖乡间遴荐出来,送入全县最好的中学。
据父亲回忆,说我中考后进入**(高中部)就读,他事先并不知情;也就是说,**先生并没和他老人家打招呼,就自主办完了所有手续。
怀着对**先生的感激心理,我读书愈加发奋。
很多初高中同学都知道我是**的“文科尖子”,知道我多次在全校语文竞赛中获得第一名,甚至两次在**地区八个县语文竞赛中获得一等奖;却很少有人知道,我内心对**先生有多么感谢,以及我的感恩之心化作了学习上多么大的动力。
高中阶段只有两年,我没再进过宣传队,也没再为**先生出过任何力,只是埋头学习、学习……最终,在1979年高考中,我以超过全国第一批次录取线79分的成绩,被**师范大学中文系录取。
如今,我已年届花甲,正从中国计量大学人文与外语学院中文系教授岗位上退下来,却依然可以这么说,没有**先生当年的遴荐,就不一定有我的北师大本科学源,不一定有1983年的毕业留校任教,不一定有后来的文艺界与新闻界历练,也就难以生成我内心根深蒂固的“高校情结”,更不会有自己在高等教育事业中的自我生成;也就是说,不会有今天的我自己……
今天的我,是怎样的自己?
是内心感念恩师的人,是无论天南地北,云随月行,永远对先生高山仰止的人。
记得先生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出版自己第一部音乐作品集《海港的深情》时,曾托**县文化局长兼文联主席**先生嘱我作序;当时我还在**市文联任职。
那显然是我有生以来所写的众多序跋中最惶恐和最荣幸的一篇。
我在序言中写了对恩师音乐作品的理解,对他已经传为经典的《**是个好地方》《纪念符竹庭》等优秀作品作了深度阐释,并叙写了我们的师生情缘。
不过如今看来,我当时所写的那些文字,分量远不及先生对我的看重,更无法匹配恩师给予我的厚爱……
转眼便是**年。
我已不在**市文联工作,甚至也不再负责故乡的电视媒体,而是重回高校,登上了中国计量大学三尺讲台。
暑假期间,先生听说我从杭州返回故乡,让师妹**约我到家里坐坐。
那天上午,我去花店为恩师订了花束捧着,步行到先生所在小区,早见他老人家在楼下候着,迎我上楼,令人感动有加。
他又邀请他的邻居、我以前广电局的同事陈学开前来相陪。
恩师居所雅静,家具陈设氤氲着浓郁的艺术气息。
客厅里的钢琴盖是打开的,上面还放着乐谱,似有琴声余韵在房间里绕梁不去。
大家相谈甚欢。
先生与师母身体尚好。
恩师双的小女儿胡梅,我没见到;说起大女儿**的家庭、工作与事业,说起第三代的优秀,恩师、师母都很欣慰。
**的夫婿柴小刚我认识,是进入当代艺术史的著名油画家;他表现西藏主题的系列油画,在刘淳主编的《中国油画史》中有重点介绍。
他们的公子柴梦原,正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山水画系,攻读期间多次获得校级奖学金,并为出版社编辑艺术家画册,有待出版译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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