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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交响曲》于今年除夕开始到端午节落笔,写的是我本人在新时期的内心感受,包括喜悦和不尽如人意的东西,内心的呼唤。
出于福建的现状,也可表现“海西”的情景。
大家在讨论时可以按无标题对待。
朱践耳是郭祖荣的好朋友,他说:
祖荣先生给我来信说有这么一个活动,我很高兴并复信谈一些感想。
节目单上可以看出郭祖荣的创作跨度达62年,这在中国也是少见的。
他在创作上锲而不舍,在多年政治风云中仍然坚持交响乐创作。
我就不是这样,走了一个大弯路:
60年代思想逐渐变化,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跟风。
祖荣却有18部交响曲和9部协奏曲,以及大量的艺术歌曲、室内乐、大合唱等,从高一就开始写小提琴作品,始终坚持走艺术道路,不受世俗观念特别是左的思潮影响。
在特别困难的时期,福建没有乐队,仍然坚持写无声的音乐,这一点太了不起了。
在特殊年代,他真是凤毛麟角,可谓雅乐圣殿一奇人!
尽管他也写过一些应景的东西,但是总体上他坚持艺术创作的道路。
当时连总谱纸都没有,他依然坚持写作。
他的音乐会说明福建政府重视了,这是很大的改变。
咬定青山不放松,管他东南西北风,这是他的风骨。
说到昨天的音乐,总的看,他的作品富于诗意,而且音乐的思路延绵不绝,具有高雅的品格。
小提琴的标题是原来的,保持年代原貌很重要。
无标题就是无标题,如果考虑到听众需要,可以写一些文字。
但是目前这张节目单的文字不能反映郭先生的原意。
对音乐本身,除了诗意之外,还很真诚。
这个“诗意”很难说清楚,就是一种艺术感觉吧。
每个乐章的结束很有意思,了犹未了,耐人寻味。
这些都很值得我学习。
钢琴协奏曲,民族音调加一些变音,很有意思。
潇洒自在,这给我很深的印象。
金湘对郭祖荣的音乐会表示祝贺。
他指出郭祖荣的艺术品格决定了他的作品的成败。
金湘说:
郭祖荣具有高尚的人品,因此他的作品具有值得尊敬的品格。
尽管还存在一些瑕疵或“外包装”的节目单文字,但是音乐品格给我很深印象。
乐如其人,郭先生的音乐很细腻,就像南音一样。
2000年郭先生在北京举办个人作品音乐会,我第一次听,印象很深。
这次是第二次听。
《山水情深》写对故人的情谊,我觉得很简练,不夸张。
《第十八交响曲》非常丰富,但是否应有所收缰,留一些乐思给后面的交响曲写作,我觉得郭先生写到第28交响曲没有问题。
戴鹏海认为在王评章说郭先生“只求耕耘,不问收获”后面,还应加两句“锲而不舍,孜孜以赴”。
他觉得“坚持”恰恰是很多人难以做到的。
郭祖荣对交响乐创作的纯情,82岁了还如此,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现代人连做梦都不纯情。
郭先生和一位叫路华白雪的相似,一辈子在小城镇活动,一辈子教书,在清贫中坚持艺术道路。
在我看来,他们俩都是了不起的人。
郭祖荣是搞“重工业”的,创作了四十几部各类交响音乐。
我很期望通过最好的乐团演奏,展示郭先生的18部交响曲。
北京、上海视野宽阔,可以听到很多音乐,看到很多乐谱。
而在福建却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他却依然写自己的心事。
他也想有收获,但是天上掉不下馅饼,他默默写着自己内心的真实,只求对得起自己心中的艺术。
他是谦谦君子,一点都不狂妄,这种品质决定了他的作品清纯如歌。
这种风格了不得。
他就是“这一个”,不能用他人的标准去对待。
这种风格一以贯之,没有浓烈的奔放,但有他的升华。
他的作品中的情和意,完全可以理解。
现在这种歌唱性抒情的纯真太少太少,而自我膨胀的东西太多太多。
为此我崇尚郭祖荣的作品。
作曲家应该审一审节目单,创作年代的标示很重要,解说内容要能反映作曲家的思想,不要牵强附会。
要调动听众的想象力,不要设定一个框框。
不要做听众的导师。
领导要考虑艺术规律,不要为难作曲家。
孔夫子说要尽善尽美,音乐会的各个方面都要尽可能圆满。
郭祖荣的交响乐奏下来了,但是还不能令人满足。
剧院很漂亮,乐队也初具阵容,硬件上去了,软件呢?
我想,如果乐队细磨10次或演奏10次,那么结果肯定不一样。
自己的乐团演奏自己作曲家的作品,这就能和其他乐团比了。
当然这是理想。
我觉得福建很有希望。
京沪闽现代音乐创作研讨会我参加了3次,现在领导还应继续支持。
奚其明说,郭祖荣先生在62年中写的万千个音符,造就了一个艺术世界,从他的音乐里听到了一个学者、严师、慈父。
他感慨道:
写纸上的交响乐是一种悲剧。
但是从郭祖荣的总谱上可以看到一位大师。
如今福建能搞这样大的活动,这在全国也不多。
所以我认为纸上的交响乐作者很悲壮,但是他仍然继续写。
我觉得郭老师在音高关系上很流畅,那些变音的运用很难用知识来解释,很顺很通,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我个人觉得相对来说,节奏上变化不够大。
当然不能期待郭老师写强动力的东西,但是节奏上如果能够更有律动,就更完美。
另外,每个作品的开头不够引人入胜。
变化不够多,意义不够明显。
这是否和长期“纸上的交响乐”写作有关。
他心静如水,能否演出他不在乎,依然写下去。
从心理学上揣摩,悲壮的作者书写自我,或许别无旁顾,但如果站在观众的角度看,还是要入世,让人们欣赏,这样也许会有所变化。
李吉提觉得郭祖荣写交响乐没有别人那么沉重,他是“艰苦而快乐着”,是真正喜欢音乐的人。
她说:
郭先生非常诗意、非常真诚,和听众平起平坐、平等交流。
他有自己的一个精神世界,无论中国社会如何动荡,他身上的中国文人传统使他一如既往写自己的交响乐。
放眼看,许多作曲家、演奏家、理论家、听众都存在过分诠释音乐的现象。
曾经有人在北京座谈会上说,郭老师是否可以放慢脚步,回头看看自己走的道路,想想如何写一些新东西。
今天看来,郭老师确实接受了善意的意见,对自己原来没有做足的东西进行补足,也吸收了一些新技法。
但是我认为历史不要去改变,个性也不要去遮蔽。
郭老师的诗意和抒情性应该保持。
贾达群说,过去很少接触郭先生的作品,这次听了音乐会非常感动。
我看到了老一辈音乐家的执著。
几十年如一日的创作,作品非常纯净,没有受到干扰。
这恰恰是郭先生的个性,就像莫扎特一样。
作曲家总是有自己的看法,在一个作品没说完的东西,不断在下一个作品说,这样就形成了作曲家自己的风格。
当然也有多变的作曲家。
郭先生用纯净的音乐表现自己非常纯清的精神世界。
他的音乐用优雅的方式慢慢诉说自己内心的话语,非常自如。
这也是我们年轻作曲家应该学习的。
有的作曲家用音乐来表述自己对世界的看法,也有的用音乐来呈现一种纯美的世界,莫扎特属于后者。
郭老师的音乐也给人一种升华的净化的感受,给我创作上的启迪。
我认为语言能说的,音乐也能说,很多心理上的事情语言可以说,音乐也可以说。
昨天的演出给我的印象是政府很重视,但是节目单对音乐的关注还嫌不足。
郭先生对自己的作品音响是否满意,不得而知。
我觉得作曲家在化音响方面几乎永远是悲剧性的。
我刚去过波兰,那里的演出都是本地的作品,这引起我的一些思考。
国家举办的活动,乐队演奏本土各年龄段作曲家的作品,甚至有80后作曲家的作品。
他们出版新作品,打造音乐新明星。
音乐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我想,如果郭老师的作品得到更好的演奏,效果会不一样。
我们即便没有做到像波兰那样只演奏本土作曲家的作品,哪怕五五开,音乐会有一半上演的是中国作曲家的作品,那么“中国乐派”自然就有了。
郭老师的为人、教学和敬业精神都值得我学习。
朱世瑞是第一次听郭祖荣的音乐会。
以前我就听说过郭老师其人其乐,这次听到了真实的声音。
的确是乐如其人。
我不再重复前人的赞美,也不用自己的写作追求来说郭老师。
我只想说听音乐会之后,自己继续思考一直在思考的一些问题。
我提出其中的一些问题,请大家一起来探讨。
我相信郭老师自己也不满足于听到赞美之辞。
交响乐创作在中国意味着什么?
交响乐产生于欧洲特定的时期,在中国的传统中是没有的。
20世纪引进至今,交响乐的表达方式对中国作曲家意味着什么?
它是一种交响乐队的表达方式,在历史上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话语,历经古典、浪漫等时期。
典型意义的交响乐创作不是在扩大而是在缩小,海顿创作了百部交响乐,后人逐渐减少。
另外,它本身在不断发展变化。
进入21世纪中国文化经济发展的社会现状,需要我们用在欧洲形成的交响乐形式要表达什么?
我觉得一方面要考虑人类共同的音乐文化的学习和借鉴,另一方面还应该考虑中国对交响思维能提供什么新的东西。
如果没有后者,我觉得很遗憾。
具体说,在学习借鉴过程中,我们如何加上自己的传统文化的烙印,这是需要思考的。
希望同仁好友一道来探究,这对我们的写作、音乐思维模式会有好处。
另外,我们的写作不可不避免要面对的是,如何对待欧洲的音乐思维模式?
如何把握时代的脉动?
写作的个性如何展现?
这3个问题加在一起,是我们不能回避的挑战和考问。
我在欧洲游学12年后,回国又有6年半了,给我强烈的印象是,中国文化和欧洲有巨大不同,没有身临其境是很难体会到这些不同的。
我出国时已30岁,重新学习体验欧洲的音乐文化,我深感这种不同正是每一种文化生存的意义所在。
假如彼此相似,那么发展的可能性就没有了。
正是这种不同给我们无穷发展的资源。
当我们遭遇到康塔塔,遭遇到交响乐等典型的欧洲体裁和形式时,我们就面对严峻的挑战。
黄梅戏、京剧等也有老外票友,但它始终是我们自己的文化。
我们应如何开发自己的资源。
请大家一道来思考。
傅显舟说听郭老师的前半场音乐,觉得没有戏剧性张力,而具有古典美,均衡、对称,这是共识。
后半场的音乐仍然有戏剧性。
他觉得中国乐团应该多演奏中国作曲家的作品。
随后是现在都已成为音乐家的郭祖荣的学生谈听后感。
刘?
说:
对郭老师的音乐,我从跟他学习到走南闯北,一直都在思考一些问题。
写作总是一再修改,但是往往都不如第一稿。
我眼看郭老师怎样从一个士兵到将军的过程。
许多人都觉得郭老师的作品比较平缓,但是我认为郭老师的一生对应的是中国百年大起大落的社会,他的作品却一如既往,一路走来始终不变。
我从认知、挑剔到认可,意识到这就是郭老师的个性所在,是一位很难企及的大师心境所在。
郭老师到了八十几岁了,还那么一如既往地写。
谁能做到即便抄海顿也抄得那么快乐?
西贝柳斯认为交响乐要写得凝练,马勒则像写日记一样写交响乐。
我个人的感觉是,郭老师已经接近完善,应该就这样一路写下去。
郭老师的节奏就是那样从容不迫,是中国式的散化节奏。
看他的手稿,有一种深沉的感觉。
我想说的是,大胆走下去,完善你的圈。
章绍同用“乐如其人”来开始他对郭祖荣音乐的听后感发言,紧接着他用“奇”来概括自己的感受。
郭老师的音乐“奇”,他的创作过程也“奇”,他的憧憬也“奇”。
作为他的学生,一方面对郭老师的教养感恩,一方面以他为榜样。
他淡泊名利,显现在他的作品中就是淡雅、真诚的格调。
我自己入学时起点很低,只会唱几首歌。
印象很深的是,有一天傍晚郭老师在听里姆斯基的一个作品,我觉得非常好听,就去问那是什么作品,表现什么等等。
从此跟郭老师学作曲。
我一直觉得很幸运。
郭老师创作的“奇”还表现在他写得很快,他可以一边聊天一边写钢琴伴奏。
他真的是“艰苦并快乐着”。
旁人觉得悲壮,这是作曲家的命运。
但是郭老师自己并没有过多这样的感觉。
他的生活很单纯,所以音乐也那么纯净。
我们的生活往往很混杂,所以难以像郭老师那样清静。
另外,郭老师热爱大自然,热爱民族民间音乐。
钢琴曲《小放牛》用了闽剧音调,《从黑夜到天明》吸取了新疆民歌音调,郭老师给我弹奏时是在60年代,给我很深印象。
郭老师的音乐大部分是抒情的,但是也有一些音乐是愤怒的。
(戴鹏海插话:
他的《第十八交响曲》第一乐章就有戏剧性)最后,他自学成才也是一奇。
温德清指出,郭祖荣听了很多意见,但是依然故我。
我觉得郭老师的音乐除了高贵典雅、真诚自然、个性鲜明之外,还有为艺术而艺术,为音乐而音乐的精神。
当代音乐追求变化重复,郭老师的音乐应该引起音乐学界的重视。
他有良好的结构感觉,对于一位作曲家来说是很难的。
他有非常精妙的对位感觉,作为自学成才者非常难得。
音乐材料集中、凝练已近达大师水平。
作为学生,我很愿意将郭老师的作品推荐到国外。
两首小提琴曲我偏爱第一首,因为它更自然、深情。
《第十八交响曲》的技法已经炉火纯青。
当然,如果是我,可能还会考虑配器上更多的变化。
中国虽然不是节奏多变的国家,但是还是可以挖掘一些东西。
对乐队排练应该表扬,但是也应该大胆提出要求。
宋瑾说:
听郭老师过去的作品,我总会联想起他的水墨画。
在黑白的交响中,结构严谨,层次分明。
这些视觉的逻辑被移植到音乐创作上,就产生了郭老师的这些作品。
关于节奏问题,我觉得那是一种静态,也是从水墨画移植过来的。
如果没有非常入静的心灵,是很难感受郭老师的那种沉静的。
关于新技法,郭老师也曾经困惑过。
过去他的音乐在福建一直被当作先锋派,可改革开放以来,西方的新技法传入,郭老师的技法突然显得不那么新了。
为此郭老师也曾应用12音或更新技术来写音乐,但很快就度过了这段困惑期,不为技术而技术,而是为艺术而技术,这正是成熟的标志。
过去的作品没有鲜明的调性对比和节奏对比,因此那些变化音的运用就起了很大的“佐料”作用。
听《第十八交响曲》我没有水墨画的感觉,当然郭老师一如既往的风味依然存在。
美国有一位哲学家叫罗蒂的说过,哲学、艺术属于“个人事务”。
我觉得作曲也是一种个人事务,正因为这样,正因为郭老师坚守自己的精神家园,所以才有他的音乐的纯粹和诗意。
吴少雄等也都对郭祖荣表示祝贺和敬意。
显然,郭祖荣的创作并没有非常规发声法的开发。
因此有些作曲家希望他能在这方面有所探索。
事实上许多作曲家甚至是年轻作曲家并不进行这方面的开发,例如刘?
、郝维亚等。
笔者了解到他们的真实想法,那就是在现有的可能性中写出好作品。
他们觉得那些新技法在学院就读期间就已经玩腻了,因此现在不玩了。
笔者想起法国的利奥塔曾说过,教育应教学生如何在既定的棋局中走出一步好棋。
几乎现有的棋艺都不改原有既定设置和规则,比如围棋、象棋等,千百年来一以贯之,而具体棋局依然充满新气象,引人入胜。
联系作曲,确实可以在既有限定中写出有新意的作品。
关于这个话题,有不同意见,拟另文讨论。
人们达成共识的是,新音乐语言不等同于新技法,例如在一些现代作品中,三和弦成为一种新语言材料;
作品必须有个性。
在本文看来,刘?
想做的是在既有的“棋局”中,走出一步“好棋”。
他曾多次表达过这样的思想,例如他曾说:
我就是要在现有的材料和规则中,发出新鲜的声音。
不独有偶,最近贾达群出版了一本新书叫《结构诗学》,其中也说到:
有人以为12个音的材料已经枯竭,所有可能性已经用光了,其实不然。
本文认为,创作的道路很多,条条大路通罗马,各人可以有不同的选择。
委约并不必然导致作品质量下降,关键还在于作曲家是否用心。
至于作品写成什么样,应根据两点:
一方面是作曲家的审美追求,一方面是社会需要。
有时二者可以兼顾,而有时则不一定能够兼得。
对于后者,作曲家必须权衡利弊,有所取舍。
有一点是肯定的:
审美价值的评判只能采用主观标准,作品质量判定则应采用客观标准。
最后回到郭祖荣,他非常感谢北京上海来的专家们,尤其是老先生。
大家的赞美之词太多了,我希望听到更多意见。
我自己希望能写到90岁,从《第十九交响曲》开始,还能写更多的东西。
关于演奏问题,我的许多作品的音响效果都不理想。
因此有人认为应该对着乐谱听。
我为什么这样写?
我觉得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总要有所贡献。
早年画画,后来转到音乐。
我觉得自己写音乐比画画好。
我基本上靠自学,走了很多弯路。
写作已成为习惯,不写就像没有吃饭一样。
写作过程我很愉快。
在下放时我就有这样的感觉,从此一直写下去。
在山区,我贴着大地,感到很踏实。
写音乐也这样,即便没有听到音响,在心中想象那个音乐世界,我仍然感到快乐。
从山东师大毕业时,曾有机会到北京师大工作,但是想到母亲和年幼的弟妹,还是回到福建。
从此一辈子“埋”在这里。
刘源说,现在缺少一张安静的桌子。
这强化了我原有的固执。
可以以“在心灵里摆一张安静的桌子”为题写一篇文章。
)我想最好能听到自己作品的好音响,听到自己真正的声音。
感谢温德清,他把我的作品拿到好乐队去演奏。
可见二度创作很重要。
我就是这样,在不理想的音响中持续写到现在。
我获得了很多,这也要感谢相关领导。
会议期间带大家去看看福建山水,希望从中能发见福建作曲家的写作风格。
用王评章的话来结束本文:
郭老师人好,看别人也好。
郭老师刚才谈自己的创作,这是非常难得的。
郭老师没有功利心,但却不失敏锐。
对当今社会的污秽很反感。
他的内心既纯净又丰富。
这样的老人,这样的艺术家,在我们这个时代是很少见的。
他对艺术的追求使我们敬畏,使我们对艺术不敢怠慢。
郭老师是我们宝贵的财富。
宋瑾
(责任编辑张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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