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二于道断诤.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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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二于道断诤
戊二、于道断诤
以上抉择了基为实空,即内外诸法都抉择为空性。
下面就开始断除道方面的诤论。
道,指自心安住空性而修习。
虽知法如幻,岂能断烦恼?
何时于幻女,幻师亦生贪。
幻师于所知,未断烦恼习,
故见幻女时,见者空习弱。
习于性空故,当断实有习,
由习何亦无,彼亦后当断。
若时全无事,不见所观事,
无实离所依,云何住心前?
若实无实法,悉不住心前,
尔时无余相,无缘极寂静。
166
以下论释分五段讲解。
首先断除四重诤论:
1、道无力断烦恼;
2、道不能止息分别;
3、“遮无实”不应理;
4、如是应成遮立轮番。
断诤之后总结宣说道之无上力用。
一、断除道无力断烦恼的诤论
若想:
虽了知内外诸事如幻,然以此不能断烦恼,譬如何时幻师了知自己所变的美女仅是幻相,然于彼犹生贪心。
这是对方举出实例来证明知诸法如幻并不能断烦恼。
比如某时幻师明明知道自己念咒加持木块所变的美女只是幻相,却仍然对这幻女生起贪心。
驳:
幻师于任何所知都未断除烦恼习气,未曾以对治智慧稍许制伏执著二我之分别故。
由此,幻师见幻女时,因见者心中的对治——空性习气极弱,怎能彻断贪心?
——心中无有与实执状态直接相违之空性故。
然而,由见无外境真女,亦不发起追求幻女及接触等。
167
中观师首先破斥这个比喻说:
幻师对任何法都从没断除过丝毫烦恼习气,
因为:
他从没有用对治智慧稍许制伏过执著人我和法我的分别。
既然他从没制伏过执著二我的分别,哪里能从根彻断烦恼习气呢?
(烦恼习气是由不断串习虚妄的分别而养成的,
如果没见到诸法性空而寂灭分别,就无法消除它。
)
所以,幻师见幻女的当时,内有贪欲习气,外又见到美丽的幻女,
加上从未修过空性,无力遮止非理作意,
因此,不由自主地生起贪心。
但是他知道没有外境的真实女人,还是起一定的作用,不是完全没作用。
也就是这不让他追求幻女以及接触“她”等。
总之,“知法如幻”有各种深浅的层次,作用也就不同,
胜解行地的知能伏惑;
见道以上的知能断惑。
凡夫幻师下至没有生起缘空性总相的智慧,所以无从断除贪心。
你们举的比喻并不能证明空慧无力断烦恼。
下面中观师再正面说明空慧能断一切烦恼:
因此,欲之源即虚妄分别,
彼从戏论生,
彼等妄分别之戏论则以空性断除。
即:
诸遍计由唯见真谛如了知绳上无蛇般断除,
诸俱生则由串习对治而渐次根除,
最终识全分成为对治体性时,微细种子也以永不复生的方式断除,如同日光前毕竟不住黑暗。
168
所谓的“欲之源即虚妄分别”,
指一切烦恼都是由妄分别常、乐、我、净而生,
这些妄分别又是从计有、计无等的戏论而生;
这些分别的戏论以见到一切法空性而断除。
具体地说,烦恼障和所知障都有俱生、遍计两类。
无始以来熏习成性,对一切法妄生执著,这一类妄执俱生就有,称为俱生障碍。
被邪教邪师诱导,起种种分别计度,固执诸法实有,则是遍计执著。
其中,遍计分在现见真谛时,就能像了知绳上无蛇那样当即断尽
“见真谛”,指见道时现见远离一切戏论的胜义谛。
“了知绳上无蛇般”,指见到唯绳无蛇,当即断除计蛇的妄分别,由此再不会起这上有蛇的分别。
这比喻现见实相离绝戏论之后,永不再起实相是有边、是无边,或者是一个、是多个等的增益分别。
俱生部分,指俱生的烦恼障、所知障。
这九品障在二至十地间,由串习对治智慧而逐分断除。
(通常将二障分为九品,即分粗、中、细三品,每一品又分粗、中、细三小品,如粗中粗、粗中中、粗中细等)。
最终识全分成为对治体性时,微细种子也无余永断,不复再生。
就像“日光前毕竟不住黑暗”,也就是日光全分是黑暗的对治,日光前绝无黑暗住留。
“串习对治”,169
“对治”指现见一切法空性的智慧,
“串习”指修道位随念见道所见到的空性,由此渐能断除俱生二障。
修道位虽已生起对治智慧,但还存有妄分别为体性的二障习气,尚未达到一切识全分转依,所以只是部分对治的体性。
无学道转依圆满时,一切识都转依为智慧,所以全分成了对治体性,这时连极细种子也断尽无余。
由此可知,空慧之道,能断尽一切烦恼。
二、断除道不能止息分别的诤论
若想:
如此,
耽著有事与耽著空性均未脱出虚妄分别之戏论,
如大象洗澡般反复堕入分别网中的你,如何能遮止虚妄分别?
即不能遮止。
有事方面耽著一根柱子、一个人等,
空性方面耽著柱子的空性、人的空性等,
(無論是在有事方面耽著,還是在空性方面耽著)都没脱出虚妄分别的戏论。
藏文里,“戏论”有不住本性、向外攀缘的意思。
如此,心耽著有事是妄动,耽著空性也是妄动,都是戏论。
“大象洗澡”,是指印度夏季太阳很辣,大象热得难受,就冲进水里沐浴。
等在水中泡凉了,又返回地上。
过一阵热得难受,又冲进水里,这样轮番反复而行。
这是比喻修空性的人发现自己的心耽著有事时,心里就说“它是空性”;
这样缘着“它是空性”时,又会出现耽著空的问题,因此又要说“这不是空,而是有”。
这样从耽著空的状态里出来,又耽著在有上,
如此反复堕入分别网,怎能止息分别呢?
永远止息不了!
驳斥:
由串习诸有无自性之空性,便能断除与其行相相违的计执实有之习气。
“诸有”,即万事万物。
“行相相违”:
指计执无自性和计执实有,在识的行相上直接相违。
比如心在认定“无柱子”时,就不会认为“有柱子”;
心在认为“无我”时,不可能又计执“有我”。
心正这么缘时,就遮住了缘它的反面,就像心里认为某人很坏时,不会同时生起认为他很好的心。
像这样,执空和执有在行相上完全相违,
也因此只要串习诸有无自性的空性达到量,便能断除计执诸法实有的习气。
也就是,从前计执“人实有、车实有”等的习气,会由此消除。
尔时,
“计执无实”也仅是一种遮遣他法的分别,
于诸法实相中不成立,
以缘起理抉择后,
由串习实与无实何者亦无真实成立,
后时也将断除耽著彼无者。
171
“尔时”,即心里计执“柱子没有、人没有”等的这时候。
这个“计执无实”的心,其实只是从我们心里生起的否认其他法的分别。
比如计执“瓶子是没有的”,就只是心中生起的否认“瓶子有”的分别心。
这仅仅是观待“瓶子有”而安立的。
以心计执“没有谛实”,也只是否认“实有”的分别。
这也仅仅是观待实有而以心计执,并不是在“实有”外有无实独立存在。
因此,在诸法实相中,不成立无实。
像这样,以缘起理抉择到无实也是缘生法、无有自性后,经由串习,实与无实何者也无真实成立,后来也会断除耽著无实。
再解释“以缘起的道理抉择”的涵义,这是指“以缘起故无自性”所包括的两个方面的道理:
1、有事是观待因缘而生的缘故,无自性;
2、无事是观待有事而立的缘故,无自性。
由这两条理就抉择到有事不成立谛实,也无无实存在(或者既不成立有事,也不成立无事)。
因为实和无实都是观待他法假立的,实相中本来没有。
这样完全确认了无实是不存在的,再数数串习,决定能断除对它的耽著。
如云:
“有无二者乃无法,菩萨知此当出离。
”【教证】
“有无二者乃无法”,是说真实中“有”也没有、“无”也没有,毕竟远离一切戏论。
172
如果哪位菩萨了知这个远离二边的甚深义,他就会出离轮涅二边,而得到佛果。
“知此”,就是知道诸法本来远离二边。
【體】
它的作用是会出离轮涅二边。
【用】
总之,我们这样对实事师答复:
如果能以缘起理抉择到了实和无实都无有,
就不会遮了有又执著空,遮了空又耽著有,
最终能出离有、无等一切戏论!
空性的道能寂灭一切虚妄分别!
3、断除遮破无实不应理的诤论
若想:
如是以“无”而遮有事,
彼能遮的“无”者如何遮呢?
若遮彼又成为有,即遮无是立有故;
“无实”者,是对治等故。
这时对方又想:
我们是以“无”来否认有事(比如以“无生”来否认“生”,用“无我”来否认“我”),
这个能否认的“无”者怎么也遮除呢?
如果否认“无”,就又成立了“有”(比如否认“无食物”,就成了“有食物”;否认“无钱”,又成了“有钱”)。
再者,在分别心的状态里,计“无实”的心确实是计“有实”之心的对治。
“等”字指其他原因。
两个“故”是成立不应遮遣“无实”的理由。
173
答复:
在无始以来串习耽著实有的众生前,首先须安立“无”者而串习,
因为:
若不知有事无自性,则于实相离戏毕竟无机会引生定解。
然而仅此“无”者并非究竟实相,
因为:
何时抉择无有色等事,即所观事名言中得不到生等自性,
尔时依于它的无实,离所依有事之故,
云何心前住所缘境?
即不可能住。
如石女儿未生,则不见其死。
故“无”唯是依“有”而立,并非不观待而自性有。
这是中观师分两段答复:
1、暂时安立无实串习;
2、实相中并无无实,故须遮遣。
中观师说:
对于无始以来一向串习实执的众生来说,首先要在他心中安立“无实”,而且让他反复串习。
因为他如果没有首先认识到一切有事无自性,那么对实相离一切戏论毕竟无机会引生定解。
因此,我宗不否认暂时串习“无实”。
但只是这样的“无实”,并不是究竟实相。
为什么“无实”不是究竟实相呢?
因为我们某时抉择到并没有色法等的事物,
也就是所观察的事物得不到名言中的生、住、灭等任何自性,
这时依于它的无实及无生、无灭等,远离所依仗的有事的缘故,心前哪有它作为所缘境安住呢?
也就是,以名言谛中的有事作为所依,无实依于它而安立,
真实中所依的有事尚且没有,哪有“它无实”作为实法安住呢?
174
如石女儿从没有生,哪里有她死呢?
有事没有生过,哪有它的“无生”呢?
所以“无”仅仅是依“有”而设立,并不是不观待而自性有。
真实中,并没有“无”的实法存在。
四、断除如此应成遮立轮番的诤论
若想:
遮有后立无,又遮无而立有,二者轮番替换有何用?
解释到这里,对方还是不能接受遮遣“无”。
他想:
否认“有”就是成立“无”,
再否认“无”又是成立“有”,
这样轮番替换有什么用?
这时他还没领会到离戏空性义。
驳斥:
对依识不依智而随见世间量的寻思者而言,生起此种大象洗澡式的分别极其正常。
因为:
不思议法性本是诸无善缘者最为惊怖之处,
是故不知其相,
说“无”则执为空无,
说“有”便执为实有,
说“双融”复执为如黑白线搓于一处之义,
说“不可思议”又执为何者无有,
如和尚见外,余无所现。
“大象洗澡式的分别”,指依随见世间量的寻思者,
在听到“无”也要被遮遣时,会这样分别:
首先遮有而立无,然后又遮无而立有,这样来回地替换干什么呢?
跟大象热了就冲入水中,泡凉了又返回干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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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识不依智而随见世间量”,是指妄识的行境以见世间现相的妄识的看法为标准,
他们一向落在边执当中,不知道法性超出二边,
他们生起这种非有则无、非无即有的想法是很正常的。
原因是:
不可思议法性本是无善缘者最惊怖之处。
“无善缘”就是善根浅薄、根器陋劣;
“最惊怖”,指这类人不堪接受大空性,当听到“什么都不是”时,简直要爆炸了。
这和他什么都实执的习气根本相违。
所以,对于法性离戏的真相,他们完全无知。
这是他们最惊恐的地方,因为太反常了。
要知道,法性本不可说,
佛是于无言说中,方便说“有”、说“无”、说“双融”、说“不思议”等。
有时佛说法性实有、坚凝、常住,这是说“有”;
有时说空也空、胜义也空、无佛、无涅槃等,这是说“无”;
有时又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现空不二”等,这是说“双融”;
有时说“是法非语言分别之所能知”,这是说“不可思议”。
而寻思者
听到说“有”时,就作实有解;
听到说“无”时,又作断空解;
听到说“双融”时,又认为是像黑线和白线搓在一起那样,空和有并在一起;
听到说“不可思议”时,又执为什么都没有。
“如和尚见外,余无所现”:
176
“和尚见”,就是指像木头那样的无分别。
“余无所现”,就是除了这种什么也不知道的无分别之外,并未现前寂照不二的智慧。
复次,
若此甚深究竟之法易为大众了知,
云何说彼超越一切世间、为难见之圣者行境及难证不可思议?
再从反面论述离戏空性非常难了知。
也就是
①【反问】
如果这甚深究竟之法,容易被大众了知,
怎么在经中说它是超越一切世间的见识,
是难以见到的圣者智慧的行境,
是难以现证、不可思议呢?
【反问】
②【肯定】
如果说它超出了世间心识,是难以见到的圣者智慧的行境,是难证的、不可思议的妙法,
那一定不容易被大众了解。
【肯定】
因此,龙树阿阇黎云:
“不能正观空,钝根则自害,
如不善咒术,不善捉毒蛇,
世尊知是法,甚深微妙相,
非钝根所及,是故不欲说。
”
“因此”,就是以空性难以了知的缘故,很容易误解的缘故,
龙树菩萨告诫说:
钝根人根浅福薄,不能正确地观空性,导致落在断见中损害自己。
这就像诵咒降敌时要十分善巧,不善咒术的人反而会伤到自己。
又像是毒蛇头顶的如意珠,具善巧的人才能取到,不然反被毒蛇咬伤。
世尊深知这甚深微妙的离戏实相,非钝根人所能领悟,因此一直秘藏在心,不欲宣说。
177
这是因为法理甚深、难以领会,说了也无益。
因此,并非遮一法后另立一法,
遮一切边后终将入于远离遮立之法性真如故。
【结论】
正因法性离戏的缘故,所以一概遣荡,
不是遮遣一法后立另一法,而是遮了一切边后,最终将入于远离遮立的法性真如。
所以不会成为“遮立轮番”的过失。
这里要悟到甚深的实相不是心缘相,所以不是遮了之后还立什么。
【法性真如,非分別心所緣】
接下来是开示引生空性定解的要因:
对此从本以来于无生同时而现、空与缘起从本无分无合之法性大平等,
乃至未生彻底定解之间,当需勤集资粮,并亲近具相殊胜善知识,长期串习真实关要。
空和缘起本来无离无合,意思是:
空和缘起不是首先在一起、后来分离,
也不是首先分离、后来融合,
而是从本就无离无合,也就是本来不二。
现空无别的法性不偏在有边、无边、二俱边、俱非边,
由于不偏在四边戏论上,因此是大平等。
為什麼叫平等呢?
有、无等偏于一边,不是平等义。
不偏在任何边上,就是“平等”
為什麼叫大呢?
因為,这超出世间所说的平等,因此是“大”。
所以,我们就明白,空和缘起本来无离无合,而且,现空无别的法性他就是平等,
所以,道友们一定要通达——
在大乘佛道的实证上,对“大平等”生起彻底定解是极重要的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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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没有生起彻底定解的时候,需要做到这样三点:
第1、精勤地积累资粮;
第二、亲近具相的殊胜善知识:
(就是对离一切戏论的法性大平等义具足正见,以教理通达空性的善知识。
“殊胜”,是指胜过小乘善知识等。
“亲近”,就是诚心地做供献财物、身语承事、如教修行这样三种事,来让善知识欢喜,这就叫亲近。
);
第三、亲近之后长期串习真实的关要:
就是听闻般若法的真实教授,长期持续地串习有教、有理、有窍诀的关要。
(“真实”是指善知识所传的教授,有圣教的证明,以正理决定成立,而且以窍诀力容易趣入实修。
)
如果做到这三点,相续当中会彻底理解法性大平等,而且,理解的当下,现空无别的法性,要么就是总相,要么就是自相的方式现在自己的心中,在这个时候,的确没有偏在任何有边、无遍、二俱边、非二俱边这样的一个戏论边上。
这种的缘起性空本来无离无和的大乘的核心、大乘的精髓的法要完全通达,所以相续当中就会产生定解,而信解地的修行,自自然然生起来了。
所谓“由听闻骄慢及以见世间量的诸多观察,纵经百劫精勤,亦不能通达少许”的此上师教言,
求解脱者诚应持为心宝。
就是说,通达远离一切戏论的大空性,本非分别执著所能证知,
就连在离戏空性的总相上,也需要长期努力的修持。
仅仅在大乘善知识座前听几天法,辩论几次,就认为可以修,这不一定。
所以,要长期努力的修持。
“由听闻傲慢”指略微听到了一点空性,就自以为通达而骄慢。
“由见世间量的众多观察”,指分别心作这样那样的观察,都与离戏空性不相应。
所谓“分别心处处能缘,独不能缘于般若”,正是讲明法性超越分别识的行境。
仅仅依靠自以为是的骄慢和唯见世间法的妄识的各种观察,纵然百千劫中精勤也通达不了少许。
所以,离一切戏论大中观的正见非常殊胜,不是人人都能轻松通达的。
“上师教言”指一位引导麦彭仁波切修行的上师的教言。
对于以上的教导,求解脱者理应作为心上的妙宝而受持。
179
五、结说道之无上力用
分二:
(一)开示究竟实相;
(二)结归道之无上力用。
(一)开示究竟实相
如是,何时实、无实诸法何者亦不住心前,尔时无其余谛实之相故,即无有一切耽著所缘而无余戏论最极寂静,此即唯各别自证智所立、无可言说如虚空中央般的大平等性。
这是指示究竟的实相。
虽然时常说到离四边,其实除了实和无实之外,并没有别的戏论,
一般不会执著亦有亦无、非有非无这两边。
在任何实法、无实法都不住心前的这个时候,就再没有别的谛实的相了。
计执一个法谛实的情况只有两种:
1、要么以为内外法是实有的,
2、要么认为实有不对,无实才是谛实。
在实和无实诸法都不住心前的时候,就寂灭了一切耽著所缘,极为寂静。
“唯各别自证智所立”是简非分别心所立,
这时,一切能、所二相都没有了,完全成了不二,随后这个心的本性的智慧,不需要别的戏论法。
即这时候没有任何能、所对待,只是智慧证知自己以各别自证智自证的,其他有所缘的心都不可触证,
因此说“唯各别自证智所立”。
“不可言说如虚空中央般的大平等性”:
就像虚空的中央不偏在东、南、西、北等的任何边上,
法性不堕在轮回、涅槃、能知、所知、有、无等的任何边上,叫做大平等。
为什么叫“性”呢?
180
诸法的体性原本如此,不是由造作所成,法尔如是,即是万法的真实本性。
因此是“性”。
这样就明白“大平等性”的含义。
究竟实相如是之故,《般若摄颂》云:
“尚执蕴空行于相,菩萨未信无生处。
”
正因为究竟实相如是离一切边、离所缘相的缘故,所以佛在《般若摄颂》提醒说:
还在执取五蕴空的那些菩萨,他们的心还行在相上,并没有对无生处生起正信。
这告诉我们,对于五蕴,我们心里计执“这不是实有的,这自性空”,这时候心是缘在空相上,在取著空相,还没有真的信入无生。
《中论》云:
“大圣说空法,为离诸见故,若复见于空,诸佛所不化。
”
佛说空法的用意,是让众生脱离有、无、常、断等的一切妄见。
如果说到空之后,把“空”执成实法,那诸佛也化导不了他。
本来说“空”就是为去除实执,但现在又执牢了“空”,那就无法可治。
这就像用药来解毒,药本身不能成为毒。
不然药成了毒,就再没有解药了。
同样道理,佛说空(无实)就是为了解掉众生的实法执著,
如果对空又执成实法,那就修不了无住的妙道了。
181
如是,如同为遮遣耽著种种有事、无事之相而宣说十六空,此寂灭一切戏论的双融法界,即是大乘殊胜证悟的特殊之处,对此也称为大中观。
以实相如是离空、有一切边之故,为了遣除心取著种种有事、无事的相,佛在《般若经》中,龙树、月称二菩萨在其论中特意宣说了十六空。
即为了遣除心取著种种有事之相,宣说内空、外空、内外空等;
为了除遣心取著种种无事之相,又宣说空空、胜义空等。
从双遮有、无看出,这不是在对无生、无灭、无事等单空安立空性,
而是对离一切边立名为空性。
(这里又要知道所遮遣处,不是在境上有这些有事或无事的相,诸法本来离一切戏论相。
唯一是我们的心妄执有事、无事,才在我们心前妄现这些相。
)
这里的要点是:
大乘殊胜证悟的特殊之处,就是区别于小乘的所证以及并没有到达究竟的单空。
“殊胜”和“特殊”,指不同小乘所证和不究竟的单空。
正因为它的特别和超出,也就立名为“大中观”。
应成派被称为“大中观宗”,也是因为抉择了离一切戏论的甚深空性。
正如同佛与菩萨特别宣说十六空的用意那样,它道出了这寂灭一切戏论的双融无二的法界。
它就是大乘殊胜证悟的特殊之处。
此亦如云:
“若人见有无,见自性他性,如是则不见,佛法真实义。
”【中道义】
这离一切边的大中道义,182
也就如《中论》所说:
如果有人说他见了有,见了无,见了自性、他性,那他就没见到佛法真实义。
因为只有明白了这离一切边的中道义,才是见了佛法真实义。
此外不论见有、见无、见自性、见他性,都不是见佛法的真实义。
“自知不随他,寂灭无戏论,无异无分别,是则名实相。
”【诸法实相】
那么诸法实相【寂灭一切戏论的实相】的情形如何呢?
即一、“自知不随他”:
诸法实相唯由自证了知,
此外不是随比喻、他人讲解或者自己推理而能了知。
口所言、心所缘者都是分别之境,并非实相。
2、“寂灭无戏论”:
实相寂灭或远离一切边,没有语言所诠的有、无等一切戏论。
3、“无异”,指真如无有染净、凡圣等差别。
4、“无分别”,即无对境的缘故,无任何分别。
有这些特相的,就称为胜义相或实相。
真实的大空性的相即是如此。
总结:
总之,第二转法轮是专门就离戏这一分开示实相。
无论佛说《般若经》、龙树造《中论》开显般若经密意,其要点就在此处。
(二)结归道之无上力用
故依如是空性消尽戏论之后,无余尽断二障,能证无住涅槃。
上面说的寂灭一切戏论的实相。
这一句是说,依靠见到诸法远离一切戏论,就能圆满一切断证。
这是总结成立空慧之道有无上力用。
183
依于无所得的空性消尽一切戏论之后,便能圆满断证。
烦恼障和所知障(二障)的根源是由戏论起的虚妄分别,
既然见一切法空性,那就寂灭一切戏论分别,
寂灭一切戏论分别,就能无有剩余地完全断尽二障,
同时能证得一切边不住的大涅槃果。
所以空性的道具有无上的作用。
如云:
“惑业由念起,彼从戏论生,空能灭戏论。
”
这就如同《中论》所说:
烦恼和业由分别发起,分别从戏论产生,空能寂灭戏论。
前两句显示流转的根源:
也就是,非福业、福业、不动业都是由根本烦恼及随烦恼发起,
这些烦恼又是由妄计常、乐、我、净的分别(即念)而引生,
这些分别又仅仅由内心缘取有、无等戏论而生起。
这就认定了有情流转的根源是戏论,
第三句说:
相反,还灭的根本也就是灭除戏论。
一切计执有、无等的戏论,都由照见空性而灭除。
所以以观空灭除戏论,就能圆满一切断证,
断是无余断除一切二障;
证是证得无住涅槃的佛果。
所以,般若是道的根本,道的首要,道的核心。
所以,观空性能灭除戏论的缘故,可断尽一切障碍。
以什么来灭除戏论呢?
一切计执有、无等的戏论,由现见空性都能灭除。
本论亦云:
“唯空能对治,烦恼所知障。
”
本论下文也说到:
唯有空性能对治烦恼障和所知障。
因为二障(烦恼障、所知障)是缘于执著人法实有的心而起,也只有见一切法空才能对治。
犹如黑暗一般的烦恼障,障碍解脱,
犹如黑暗一般的所知障,障碍一切种智。
二障的对治,彻底断根的对治法,唯一是照见诸法空性的般若空慧。
或者唯空能对治的缘故,又可以说唯仗般若方能解脱,始得成佛。
般若是佛道的根本(主要)。
虽知法如幻,岂能断烦恼?
何时于幻女,幻师亦生贪。
幻师于所知,未断烦恼习,
故见幻女时,见者空习弱。
实事师起诤:
虽然了知诸法如幻,现而无实,但是知道这一点怎么就能断烦恼呢?
“何时”就是幻师很清楚自己所变的美女只是幻相的时候,就在这时,幻师仍然对幻女起贪。
这证明正了知如幻时也不能断烦恼。
中观师断诤:
幻师对于所知丝毫没有断除烦恼习气,因此在见幻女的当时,见者幻师心中的空性习气极为微弱,由此制伏不了贪烦恼现行。
颂文有两个“时”字,大须仔细。
对方说的“何时”,按全知的解释,就是正了知所变幻女时,这就突出了对方的诤论。
他说:
这既不是观众被迷惑不知道是幻女的时候,也不是虽然知道但当时忘失的时候,而是幻师对着几个木块念咒显现幻女的时候,这时他很清楚只有几个木块,没有什么女人。
但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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