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成熟男人.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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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成熟男人
爸爸,老了
0910班杨谨华
一个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成熟男人,便是我的父亲。
父亲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文化水平也不是特别高,当过几年兵,因为机遇问题,没有分配到一个理想的工作,为此,爸爸总是很郁郁寡欢地对妈妈说他这辈子活得没有意义了。
但只要一看到我,他就笑得很开心。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一见我就那么开心,他说是因为我成绩好,帮他找回了失去的自尊。
事实上,我并不清楚他是强颜欢笑还是真的由衷地笑。
每次一到冬天,我的手就会很冷,爸爸总会帮我捂手,然后就很心疼地说:
“以后爸爸每天都送你上学!
”从那天起,我一下楼就可以看到爸爸的车停在楼道前,为我准备好了生煎和筷子,作为我的早餐。
吃完以后,还会给我递上一张餐巾纸让我擦去嘴边的油渍,有时候同学看见了,都会很羡慕地说:
“你好幸福噢,有个这么好的爸爸。
”在有爸爸送的日子里,每天到学校手都会被热腾腾的生煎捂得火热,上课时再不因为手冷而分神了。
爸爸毕竟是当过兵的人,动作迅速,有时候眼看着一个杯子就要掉下来的时候,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接住那杯子,待到我们反应过来,他已将杯子牢牢拿到手中,为此,我和我妈妈经常打趣他道:
“行啊!
一点也不像45岁的老男人。
”
但是,爸爸真得能永远那么年轻吗?
那天,无意间看见爸爸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一边享受阳光,一边读报。
我觉得爸爸会坐下来看报纸真是一件稀奇事。
我笑笑,正欲离开,却发现爸爸忽然间把报纸拿远了一些,眼睛仍盯着报纸,头一下向左歪,一下又向右偏,又把报纸往近处拿了点,又重复刚才那个动作,转而又拿得更远了,好像在寻找一个读报的好位置,但始终没找到。
于是他走进客厅,拿了一把剪刀走进房间,一边走还一边嘟囔:
“这人是怎么了?
怎么连报纸也看不清了?
”于是,我又倚在门框上向屋里瞧,看爸爸拿剪刀要干什么。
可谁知,爸爸竟用来剪指甲!
我索性坐下来看爸爸剪指甲。
爸爸每剪一刀似乎都要很费力,我问:
“爸,你的指甲是不是特别硬啊?
”爸爸很尴尬地点了点头。
我这才意思到前几年爸爸是搞花卉的,几乎天天都赤脚在地里摆弄着他的海枣树,脚已有些变了形,而且脚趾甲也变得很硬。
“噢哟。
”是爸爸的叫声。
我看到爸爸的大脚趾上出了点血,我起身要去拿创可贴,爸爸拦住我,示意不用。
我想问原因,却见爸爸反复地看着他的脚,低语道:
“怎么回事?
前几年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怎么那么不中用了?
这人,到底怎么了?
”
怎么了?
只是因为父亲老了。
(指导老师:
冯雪青)
下雨天,您带伞了吗?
0910班王超
秋天,雨一下就是两三天,好不容易等来的双休日,又被笼罩在绵绵秋雨中。
趁着雨下小了,我便忍不住要到外面去走走。
跑完了书店,我便踏上了回家的路。
刚一进家门,雨就跟着泼了下来,我不禁暗自庆幸,因为我像我老爸一样马虎,出门时根本没有要带伞的念头。
脱掉外套,将包随手一扔,便想从冰箱里掏点吃的来庆祝一下自己免遭变身“落汤鸡”的幸运,刚一打开冰箱门,一张记事贴掉落在我脚边。
是爸爸写的,说他临时有事出去了,摸着还未完全干透的字迹,我突然想到窗外的大雨,老爸这会儿该不会正冒着大雨在哪条街上飞奔吧?
!
我突然变得担心起来,更是不由自主地走到电话机旁,想要赶快听到父亲的声音。
电话通了,但电话那头却无人接听,我的心变得越来越不安起来。
窗外的雨声一直都没停,一声一声击打在我心里,我反复打着电话。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了父亲那熟悉的声音:
“怎么了,我现在开会,你打得我手机都快没电了。
”失望,父亲似乎一点也体会不到我当时担心的心情。
换作是平常时候,不知我又要跟老爸展开一场怎样激烈的“舌战”,但今天的我似乎冷静得有点反常,回答道:
“也没什么事,只是怕你也没带伞,淋成‘落汤鸡’”。
父亲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不知在我爸身边的谁喊了一句:
“羡慕啊,王老师,你女儿长大了。
”
11月1日,月初的一天,下了一场雨,一场我人生中特别的雨。
(指导老师:
冯雪青)
真爱无言
1003班 胡佳妍
沐浴着冬日暖阳般和煦的母爱,我读懂了母爱的细腻温存;品味着苦口良药般谆谆的师恩,我领悟了师恩的无私无悔;感受着涓涓细流般体贴的友情,我体验了友情的无微不至。
总以为父亲木讷得不懂如何表达对女儿的爱,也从未重视过父亲从小到大为我所做的点点滴滴,总以为那些是我天经地义该享受的。
还记得那是正月的一天,亲戚来拜年时送来了几只肥壮的白蟹。
大家都在忙里忙外地准备着晚餐,谈笑风生间,屋里弥漫着热闹的喜庆气氛。
惟独父亲一个人钻在厨房里,埋着头忙得不亦乐乎。
我溜到父亲身后,探头探脑地张望着。
只见父亲右手抓着一把刀的刀柄,左手捏着一只刚蒸好的大白蟹。
那只蟹遍体通红,一边还雾腾腾地冒着热气。
父亲用刀柄一下一下敲击着坚硬的蟹壳,直到砸出一道道裂痕。
我刚想问父亲这是在做什么,忽然“哐嘟”一声巨响,菜刀掉到了地上。
原来是父亲一不留神把刀柄砸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只见父亲皱着眉头,痛苦地揉着自己的手。
他蹲下身去捡菜刀,我竟发现他连做一个简单的下蹲动作都已有了几分迟缓,原来精壮结实的背脊甚至有了几分苍老的曲线,我望着他的身影,不由鼻子一酸,有什么液体悄悄溢入了眼睑。
恍惚间,我看到几根刺眼的银丝纵横在父亲浓密的黑发丛中,仿佛在张牙舞爪地讥讽着我近几年对父亲的疏淡与漠然。
我使劲地憋回了泪水,捧起父亲泛红的手指,故作轻松地问:
“爸,你干嘛用刀柄敲白蟹?
那么不小心,看看,手都红了。
”父亲微微扬起下鄂,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惊诧,一种欣慰……也许,还有些许辛酸。
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也静静地望着他,沉默间,我看到父亲黝黑的脸膛上光洁不再,那几抹细如蛛丝的皱纹毫不留情地占据了他发亮的额角。
原来,我从未注意到父亲已不再年轻力壮,从未观察到父亲早已有了白发,也从未留心到他已不再执著于在外拼搏奔劳的事业,而是把更多的精力倾注到了这
个家庭、他的妻子、他的女儿。
很久,父亲避开我的目光,躲闪着把视线重新投到了冒着热气的白蟹,在他一下一下的敲击声中,他说出的那句话让我瞬间羞愧难捺,“这蟹壳太硬了,我怕你咬不动,先敲碎一点……”
父亲的手指骨节已由方才的红肿转为紫青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的另一只手,却被刚出锅的白蟹烫得鲜红鲜红的。
“你去休息吧,我马上就好了。
”父亲挥挥手,把我赶出了厨房。
我猛然醒悟,父亲刚才的惊愕,也许是诧异于我用那样的语气关心他。
我已很多年没有那样对他说话了。
我到现在仍记忆犹新,那一餐的蟹,最甜蜜却又最苦涩。
我不再以为父亲木讷得不懂如何表达对我的爱,我不再以为父亲所做的点点滴滴是我天经地义该享受的,我开始渐渐懂得,父亲永远默默无闻地把最深沉的爱给予我。
因为那一天,我发现,父亲的所有行为都掺杂着深沉的爱,只是我因为习惯了接受,从不曾发现。
有些人,也许不经意间会被我们伤害,但却永远不会伤害我们。
那就是父亲。
爱我们最深却无声无言的父亲。
(指导老师:
孙雁)
我想对你说……
0905班徐雯怡
当我叫你“外公”的那一刻。
你,听见了吗?
-------题记
头顶,是那一片漆黑的天空,黑暗仿佛想把我全身包围;耳边,传来了哭泣声,夹杂着狂风的咆哮,刮过我的双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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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再叫你一声外公,还来得及吗?
我讨厌过你,讨厌年在外婆最落魄伤心的时候抛弃家人抛弃责任,在你微笑的看着身边明艳动人的新娘时,却忘记了那个曾与你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妻子和你刚出生的女儿。
那一年,我见到了你。
你对着我笑的慈祥,我却没有感到一丝温暖,妈妈要我叫你外公,我却盯着你迟迟不肯开口,我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
你,没有资格当我的外公。
看着你尴尬的目光,我心中不禁有一种帮外婆报仇了的快感。
现在回想,那时的我,真的好傻,连外婆都没有憎恨过你,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憎恨呢?
你,毕竟是我的外公啊!
我一直以来对你总是冷冷的,可你却依然对着我慈祥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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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妈妈叫我喊你,我却不开口时,我看到了你眼中闪过的失望,但瞬间以后,你总是用一种不在乎的语气说: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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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关系吗?
我不禁轻笑。
我十二岁那年,你因为癌症住进了医院,那时你已不能说话,我推门进入病房时,床上的你浑浊的双眸中流露出喜色,我站在病床前一句话也不说的看着你,眼眸中却少了些许冷意。
离开之际,我还对着你笑了笑,但却始终没有开口。
我不知道,有些机会失去了,还有再来的时候;可有些机会一旦没有抓住,将会是你永生的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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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上的沉默无言,便是我无法弥补的遗憾
几个月后,你离开了这个拥有着你太多红尘牵绊的人世。
你的葬礼上,天漂着丝丝细雨,我走在舅舅的旁边,依旧沉默。
这是一个夜,外婆和妈妈的哭声打破了夜应有的宁静。
外婆不停的向妈妈说着当年她和你从相遇,相知,相爱到相守的历程,语气里没有恨意,有的只是浓浓的怀念和淡淡的怅惘。
也许,时间可以淡忘仇恨,但是却磨灭不了爱情。
我忽然听不下去了,直起身来走出门外,仰望着漆黑的夜空,好后悔没有在你有生之年叫你一声外公,你现在应该在天堂吧!
也许,你会过的比以前幸福……
我迎着风,想让它吹干我的眼泪。
我闭上双眼,向天空许愿:
“希望你幸福……外公,对不起。
”我轻轻的念着,希望在天堂的你可以听到……
(指导老师:
冯雪青)
(
我爱爸爸
1010班魏华宁
多少文人墨客曾赞扬过父亲这个角色,不错的,父亲在家里总是顶天立地,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
我的爸爸就是这样的。
我曾看到过这样的一个故事。
一次汹涌的洪水冲散了一个又一个的家庭,而获救的基本上都是孩子。
为什么获救的都是孩子呢?
因为,所有的父亲几乎做了同样的事,把孩子抱到高高的树上,拿自己的衣服把孩子捆在树上,然后自己却无奈地被洪水冲走了。
当救援人员营救时,战士们把孩子都救了下来,而那些父亲却不知下落。
壮哉,父亲!
在我们家搬进新居几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与爸爸从外面散步回来,走到家门前,我和爸爸的谈笑声嘎然停止了——我们家的房门没关,虚掩着。
爸爸警觉地示意我不要走进去,并把手机交给我。
我立刻明白了爸爸的用意。
爸爸从门缝中看见了放在玄关边上的啤酒瓶,轻轻地推开门,马上拿了起来,走进黑漆漆的屋子里去。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恐怖片中才能看到的情景。
突然,一盏灯亮了,我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屋里的情况。
只见爸爸猫着腰,手心里紧紧握着啤酒瓶,眼睛不断朝两旁察看,打开了一盏又一盏的灯,往下一个目标进发。
夜静得出奇,都让人有些害怕。
我只能听见爸爸踩在地板上的“吱吱”声。
我紧紧握着手机,手不停地冒汗,心在胸腔里不听使唤地乱跳。
静等了一会儿,爸爸出来了,他退去了紧张的神情,跟我说:
“好了,没事了,进来吧!
”这时我也长舒了一口气,走进了屋子。
“虚惊一场。
”我猜想:
“可能是我们出门时忘了锁门。
”而爸爸的镇静与勇敢深深地感染了我。
虽然我的爸爸贪一点酒,但我还是很爱优点更多的爸爸。
(指导老师:
任善亮)
留在我心底的风景
0910班王钰颖
冬,寒冬。
风刮得树叶沙沙作响,坐在公车里的我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放学后,爸说家里没人,就让我去爷爷奶奶家住一晚,说都联络好了。
吸了口手中的热奶茶,将书包抱在怀里,呼,好冷啊。
看看沿途的树被吹得东摇西歪,怕呆会儿下车时也要和这树一样接受寒风的洗礼吧。
车子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远处,一位老人靠在车站的停车栏旁,头戴一顶毛线帽,脖子被黑白灰三色围巾包裹着,身穿一件棕色的老式夹克,手上戴着黑皮手套,过一会儿,便跳几跳,像在维持身体的热度,那个老人时不时向公交车来处张望……
车停下,我看到他喜悦地迎上来。
是爷爷!
“爷爷,你怎么在这?
”我问道。
他竟从怀中掏出热的烤蕃薯给我,说:
“你爸爸说你今天要来,我怕你冷了,就先下来,你们好象放学晚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不来了呢。
”他边说边将手上的那副黑皮手套摘下来给出我,让我戴上,我本想拒绝,可他执意要给,还说我们那种毛线的手套哪里抵得了风寒,我也没法子,便依了他,戴上后才发现真的很暖。
“爷爷,我们平常都这个时候放的。
”我随意得说了一句。
“啊,怪不得,我太心急了,总记成你小学时放学的时间了,就一直见公车驶来驶去,就没见你的影儿。
”爷爷似乎恍然大悟似的。
我的心顿时一颤,爷爷,你竟在寒风中站了几小时!
“冷吗?
”他问道。
还没等我回答,便将身上的围巾、帽子都摘下包裹在我身上。
其实,我正想说,爷爷,我不冷,有你的黑皮手套,我很暖的。
脱下帽子后的爷爷,让我感觉到他苍老了许多,两鬓已花白,眼袋也深深垂下,不变的是他深褐色的双眸,里面总盛着一份爱,温暖而深沉。
那道风景至今仍留在脑海中,不曾抹去,那个冬天,寒风中那个车站的那位老人。
(指导老师:
冯雪青)
当岁月,无情流过
0905王嘉华
当岁月无情流过,我们还将留下什么记忆?
-------题记
我临窗而坐,旁边是我的外公。
桌板下压着我幼时的照片,照片中的我被外公抱起。
外公那有力的双手抓着我细弱的臂膀,我的双腿只能一个劲儿地扑腾,妄想摆脱这束缚。
结果,只能对着黑洞洞的镜头,一脸的迷惑和无辜。
然后,瞬间定格,逝去的记忆中,永远留下了这样一张我傻傻的照片,
那时的外公,双眼炯炯有神,无时无刻不射出两道有力的目光,尤其是当他怀抱着他年幼的外甥时,那光芒最为耀眼。
抬头,我看见了,现在外公的脸,胡子拉茬,岁月在额头上刻下越来越多的痕迹,显得很沧桑。
他的脸色却一直是那么黑黑的,像围绕在伦敦上空的烟云,永不消散,只能愈积愈厚。
外公,真的,苍老了很多。
然后,思绪开始不停地涌动,从最深的记忆闸门处源源不断地涌出,用四维将我带回过去的时代…..
(一)
02年,6年前的世界,外公一身轻装,快活地在阳光下散步。
光线调皮地射入他身体的角角落落,映照出一张格外干净精神的脸,这年,外公66岁。
我飞奔向外公,迎接我的是单臂的拥抱-----外公中风过,右边身体基本瘫痪,我一下子投入他的怀抱,不停地叫着“外公外公”。
我这一股子劲,直把外公顶退了一步,爸妈还在埋怨着我的鲁莽,老人的脸上却已笑容满面,像一朵在阳光下绽放的太阳花。
外公不需要我们的搀扶,在我们前面,一步一步不带喘地上了二楼,打开门,把我们迎入。
记忆中,当外婆和老妈畅谈时,我和外公就常坐在沙发上。
外公总会用他那长满胡须的下巴来扎我稚嫩的小脸,我就用捶背来回应。
这一个个小小的拳头,就这样轻轻地,柔柔地,甜甜地捶在外公的背上,也捶在了老人的心中,漾出一湖的欣喜和满足。
我和外公就这样一次次,不知疲倦地打闹着,直到老妈与外婆说再见,我就握着外公的手说SeeYou。
临别,外公总会搞笑似的,和我像同志般庄重地握握手,我也就煞有介事地伸出左手,很严肃地上下摆动几下。
到最后,我们终于忍不住笑了,我又冷不防地被扎了一下,笑地更欢了,连说十多次再见后才依依不舍地下楼。
溶在岁月里的记忆,就像化在水里的糖,你总能在杯底找到一些残余的碎片,所有水里有的,一丝不落,淡淡地,含在其中,勾勒出曾经的轮廓,记起跨越时间不变的深情。
于是,四维将我以过去为起点,残酷的前进三个春秋,直到我的眼前定格着这样的一副画面。
(二)
我漠漠地走进住院部,身旁是大大的“静”字。
径直走进G–7病房,靠着窗的床位上,躺着我刚动完手术的外公。
手术两次才成功,于是,外公的腰部无奈地多了两条寒人的刀痕。
外公半坐在床上,眼望窗外,俯瞰着7楼之下碌碌的世界。
“我来了。
”外公听见了,转过头,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苍白,眼里,蒙上了一层不知名的雾。
“宁宁啊,书读好了?
”外公努力地想再坐起来一些,却无奈地失败了。
老人虚弱地开口问我,脸上开始泛起一些血色,眼里也放射出一种好久不见的淡淡光芒。
“嗯”我回答着。
我走到床旁,端出老妈煮的白鸽汤,端到床上的用餐板上,又将外公扶起,让他喝汤。
外公很乐意地抬起能活动的左手,一口一口地吮吸着鲜美的汤,还夸着老妈的手艺精巧。
我耐心地等待着外公将一整碗的汤喝完,将碗放回袋中,打算与外公道别。
不是我不愿再与外公共处一室,只是我不愿再看到手术后外公虚弱的表情。
临行前,外公却将我叫到床前,我一时疑惑,还是走了过去。
外公从白色的被子中颤颤地伸出左手。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点点头,伸出左手,一下子握住。
三年来,小手长大了,但还是紧紧地被那只大手握在其中。
暖流,从手掌间流淌…..
(三)
我再次抬起头。
临窗,身旁坐着正在狼吞虎咽一只汉堡的我的外公。
我将KFC买来,作为我和外公单独的午餐,外公不比三年前,眼里已渐变浑浊,但还是很和蔼。
胡子更加乱了,头发像鸟巢一般,左翘右平,乍看很可笑。
我拿出汉堡,打开,放入外公愈加迟钝的左手中。
外公很享受地低头猛咬,倒像个孩子般需人照顾,而我,却像个大人,关切地坐在一旁。
不忍再面对这苍老的脸,我悲怆地望向窗外,望向楼下还在散步,大声聊天说笑的花甲老人们。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外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在阳光下散步了,再也不是那个6年前阳光开朗的外公了,外公老了,他,已经72岁了。
我转过头,外公已经不紧不慢地吃完了汉堡,正专心致志地扫荡着散落盒中的生菜,再一个一个地吮吸沾满了黄油的手指。
心头,猛地涌起一阵让我触电般的感觉。
所有痛,所有苦,所有因岁月碾过而破碎模糊的回忆,所有的画面,所有的拥抱和笑脸,所有刻骨铭心的敬爱,所有曾经繁盛而又慢慢离散的生命,都在这一刻涌动着,浮现在脑海中最醒目的位置。
生命只是一个过程,叱诧风云,风流传奇。
岁月,无情地,大笑着将它们整理成过眼烟云,将它们支离破碎地带走,去迎接人类最终注定的结局。
但岁月只是浮华的终结,任何的物质都敌不过它的骄横,但面对亲情,它还能这么从容骄横地流走吗?
情,是最伟大的东西,不被岁月磨去光华,反将时光的河流染上色彩,沉淀,沉淀,沉淀成我们心中最深的那道痕迹。
(指导老师:
冯雪青)
父亲的大衣
1110班胡若尘
冬季,每当穿上厚实的大衣,眼前浮现的总是那晚难忘的情景。
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北风呼呼地吹着口哨,梧桐树在两旁沙沙作响,远方厚厚的落叶一直延伸到家前,路的一边,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与我们作伴。
小巷里,唯独一对父女踏着回家的路。
“爸爸,我好冷!
”我轻轻地说。
父亲看着我,微笑着说:
“来,到爸爸后面,这样就不会冷了!
”话音刚落,父亲便迈了几步,走到了我前头。
风越来越强烈,但始终跟在父亲身后的我却是那样温暖。
父亲那高大的身体仿佛一面坚固的墙,替我挡住风雨,而他自己却在独自默默承受着。
所以风雨只有他知道,但我清楚这是一份父亲的责任,我会安全的。
就这样,我拉着父亲的衣襟,走着。
尽管已是如此,可我还是感到了一丝寒意,风放肆的号叫,直往我袖子里钻,刮在脸上刀割一般。
我不断地来回搓着手,打着寒颤。
这时,父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又在为我想法子了。
父亲放慢脚步,解着大衣纽扣,此时我深感惊奇。
之后,父亲停下步子,脱下了大衣,他将手一转,大衣稳稳落在了我的肩上。
他蹲下,把我的手慢慢挽进两只衣袖中,认真地为我扣上扣子,又替我整了整衣领,拍了拍衣肩,站起,笑着对我说:
“这样就算是再大再猛的风,也不会冷了!
”顿时,一股暖流涌进我的心头。
我担心地问:
“可是爸爸,这样您会冷的!
”父亲欣慰的笑了,他拍了拍胸膛,“没事,我壮着呢!
”一路上,大衣温暖着我,使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可当我握住父亲的手时,却是冰冷冰冷的。
我被这份伟大的父爱深深地感动了。
时光荏苒,又来到了冬天,又是这个流露着爱的季节。
如今,每当我看见衣橱中的那件大衣,我总会沉思一会儿——那是父亲最好的象征。
因为,我知道:
有父亲在,我永远都不会感到冷,永远是一份温暖!
(指导老师:
王晶)
母亲,因为您我感到骄傲
0908严佳妮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引以为傲的人或物,有人以自己优秀的成绩感到骄傲,有人以自己昂贵的物件感到骄傲,而我却以我的母亲为傲。
我的母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她没有林妹妹那样的容貌,没有冰心那样学富五车,但是她有着一双灵巧的手。
去年冬天,突然降临的雪灾,使天气变得十分寒冷。
一天,母亲对我说:
“天气冷了,我帮你织件毛衣吧!
”我笑着说:
“织毛衣那么麻烦,现在到商店里买一件就好了。
”母亲却摇摇头说:
“买来的衣服你都找不到合适的尺码,还是自己织得比较好。
”母亲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刚开始认为母亲只是说着开玩笑的呢。
可是,第二天我放学回家,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绕这线球。
半夜,我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隐约看见母亲的房间灯还亮着,我好奇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母亲的房间门口。
母亲还在织毛衣!
我十分惊讶!
台灯下,母亲低着头,双手灵活地上下摆动着,毛衣已经完成一大半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隐约看见母亲那黑色发丝中,多了几丝银线,本来平整的眼角上也好似多了一丝皱纹。
妈妈,谢谢!
不知不觉中,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眶。
“妈妈”我唤了一声,“您早点休息吧!
”母亲抬起头,笑着说:
“嗯,马上就好了,你快去睡吧!
等会就要着凉了,快回去。
”我回到被窝里,闭上眼,出现了母亲慈祥的脸庞,就这样,我进入了梦乡。
早晨,一缕阳光洒入我的房间,我睁开眼,第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我床边的那件蓝色毛衣。
母亲一夜没睡,为我织的毛衣!
我穿上它,正好合身,不大也不小。
我穿着它高兴地上学去,我想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母亲的手有多么巧。
母亲,您那灵巧的手!
为我编织了一个个美丽的梦,我以您为傲!
(指导老师:
周艳芳)
布鞋的絮语
0908班屠含笑
打开鞋柜,琳琅满目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排放在鞋架上,惟独有一双鞋子被塞在角落里,皱巴巴地泛了黄,它——是一双曾经被我抛弃的精致小巧而又色彩鲜艳的布鞋,这双鞋勾起了我的往事:
当年,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孩。
一天,妈妈带着我到外婆家去。
吃完午饭,当我轻轻推开外婆的房门是,透过缝隙:
只见外婆弯着腰,戴着一副老花镜,凑在微黄的灯光下,左手拿着线,右手执着针,她不断地琢磨着手上的一针一线。
时而,她唉声叹气,是因为她又勾错了一针;时而,她又兴高采烈,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是因为她成功地勾了一个来回;时而她将老花镜提了一提,时而又将半成品放在桌上,美滋滋地欣赏着。
突然,外婆的手被针扎了一下,殷红的鲜血流淌在手上,我立即跑到厨房,找出了创可贴,正要进去递给外婆,然而眼前的一切停止了我的步伐:
外婆用力吮吸着鲜血,又继续永不停息地为我做布鞋,她一会儿“嘶嘶”地轻叫着,一会儿又用嘴吸去了血,仍就提了提老花镜,将脸靠近了台灯,全神贯注地织着每一针,又永不满足地拆了又织,织了又拆,反反复复,连我的眼睛都花了,又何况外婆她呢?
……久久地看着这双鞋,泪水顺着脸颊潸然落下,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与自愧涌上心头。
我又一次地用双手捧起了这双布鞋:
外婆的汗水,外婆的鲜血,外婆的时间,甚至是外婆充沛的精力,都无声地融入在了这双布鞋中。
我真后悔当初的懵懂,当初的无知,当初的幼稚,竟“抛弃”了这双鞋,将它搁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这难道不是对外婆的一片苦心的不理解和无知吗?
一双精巧细致的布鞋,一双色彩缤纷的布鞋,一双热血沸腾的布鞋,它的一丝一缕,都是外婆对我的牵挂;它的千丝万缕,都是外婆对我的关爱;它的丝丝缕缕,都是外婆对我的寄托……丝丝缕缕,牵动我从懵懂到懂事的思想;丝丝缕缕,绷弦着我从无知到有知的心灵;丝丝缕缕,敲击着我从幼稚到复杂的情感。
泪水弥漫了双眼,心中有无尽之感,我忍不住穿上了它,尽管已是挤脚,然而强烈的欲望战胜了现实,我又重新穿上了这双特别的鞋,走得特别踏实与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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