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父亲的文章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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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父亲的文章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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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一言一语,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使我的心颤动。
我的父亲大人总是默默的努力,默默的付出,默默的承受。
妈妈告诉我;
你的爸爸其实很爱你们的,只是不表现出来而已,他从一个小小的打工仔,走到今天,不知道起早贪黑了多少个日夜,可是他从没有放弃过,我就喜欢你父亲身上的这一种精神。
是啊!
父亲大人的身上似乎永远都散发出一种不可抹灭的精神,让我整个身心都温暖起来,是那么的暖。
让我明白父亲既不是冰山也不是火山,而是散发着特殊气味的一座大山。
热
父亲大人告诉我说,我该去体会一下什么是幸苦,和不容易。
我答应了。
因为我觉得我该明白和体会人要生存就必须经历的一些辛酸。
跟在父亲大人的身后,看着别人在忙碌的身影,再看看我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懂,什么也都不会。
暗暗下定决心,我要出人头地,我要像父亲大人一样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不管过程有多么的艰辛,我都要达到我的目的,我要;
会当凌绝顶,一览纵山小。
因为是父亲大人带动我的思绪,让我有了远飞的梦想,是他,在一点一滴的教会我在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是他改变了我。
让我知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是父亲大人让我明白了,人要在学会自立就必须坚持不懈,对待每件事物都要用心和体会,只有体会过,和理解过才能知道身边发生的事情,是否是真真正正发生过。
就像我的父亲大人,你只有用心的去理解他,你才能知道他的爱是那么的广,那么的......
稻田与父亲 今年盛夏又回家,迎接与等待自己的,就是年老的父亲与两亩薄土地,还有一条黄狗。
父子见面第一句话就说:
年神不顺,收成不好,稻谷白了心。
等他语重心长地说完,我很自觉就转过了头,望着青山绿草,余辉映着大片稻田,却没有一丝盛意,时已黄昏,灰白的稻穗就像是投降的倭寇白旗,毫无尊严,毫无价值。
黄昏时间,还谈什么收成收获?
蓦然发现父亲弯曲的背影,花白的头发,立在田间,就是我记忆里最熟悉的画面。
父亲很老了,在这片土地上耗尽了一身的体力与一生的生命。
微风吹过父亲的白发,田间的稻苗,舞碎了我眼中清晰的影子。
父亲花白的头发像是无数穿越天堂的手,抚摸我伤痛的眼睛。
因为我看到了每一根白发,都蓄满了他的不幸与忧患!
站在这片古老而神秘庄重的大地,我心里有种受痛的难过。
就如一个脆弱的少女用冰刀切割了自己的心,一刀又一刀。
黄狗颠儿颠儿在前面带路,父亲突然停下来,怔怔的望着西北方向,说:
邻村村长的儿子做了大官了!
说完,他的皱纹舒展开了,脸带笑意。
这种笑,是非常慈祥,亲切的笑,因为那每一道深深的皱纹,都蓄满了散发光芒的希望。
我当然明白这话的含义,不再敢低头默不作声,生怕再来第三句要杀人的问题,于是马上收拾表情,佯装笑脸,好心没好气地说:
邻村村长享福啦!
看来,我也要让父亲去做村长啦。
我踩在坑坑洼洼的小道鹅卵石上,摇摆不定,就如我忐忑不安的心一样。
父亲手指着半山上毫无收成的柑橘果树,半响没有开口,手垂了下来。
他木履落在石头上的响声,无疑是一把有力的铁锤,敲碎我的心。
等到稻草铺地的家门口,鸡鸭家禽低头觅食,黄牛啃食路边青草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有一张饥渴的嘴巴。
父亲抱出一个西瓜,拿起水果刀,对着西瓜瓜蒂一寸处砍了下去,刀落瓜两半。
赫然可见,一瓢白肉。
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却没有甜香味儿。
他叹了口气:
人倒霉时喝凉水也塞牙,家门不幸,西瓜也不甜。
我抱起一片西瓜,没有勇气去啃。
我发现了西瓜上面饱含了父亲的汗水与良苦用心,我想:
父亲是故意用这个不熟透的西瓜来打击我的。
他见我不吃,要将西瓜丢去喂猪。
在门口自怨自艾地说:
别浪费果实了!
我听了心里不住的埋怨:
父亲不是在这片黄土地浪费了一辈子吗?
儿子没有出息,不也是父亲的错吗?
记得我小时候,妈说过这么一句话:
你要是跟了另一个父亲,你的日子不知道多么好过!
父亲有很多个吗?
我家的土地贫瘠又僵硬,从来没有栽种出良苗佳果。
硬实的土地就像僵硬的现实一样,让我从来没有走出过自己的脚印。
世俗就像贫瘠的稻田,不容父亲选择。
试问,世界上,谁又能选择过去与选择父亲?
在这片“神奇”的土地,这这个复杂的家庭,我就是一只盲目的蜗牛,用自己舌头去走路。
夜晚来临,乡村的夜晚最安静。
说不出的幽静与舒适,但是我的心却是说不出的难过,因为我两天粒米未进,却一点也不饿。
晚饭时间,乡村停止了一天的劳作,四处飘起的炊烟让我倍感亲切。
不知道是我想起了父亲还是父亲想起了我。
我给父亲倒了赣江啤酒,满满一大碗,说:
爸,天气很热,收成不好,不管了,先喝酒吧!
父亲喝了一碗又一碗,一瓶又一瓶,脸涨得通红:
毛儿,爸老了,不知道下次给你摘西瓜还会不会是白瓜?
我心里很酸,望着泛黄的灯光,散发出光圈,说:
“爸,下次我们的西瓜一定是最甜的,我自己来摘。
”
“你要学会自己种西瓜,懂不了?
“我只学卖西瓜,我不想学种西瓜,我怕恶毒的太阳。
“我说你呀,同你妈妈一样没有出息!
”爸爸笑了,他的皱纹也笑了,却是笑得好难看。
我却无话可说,谁叫我有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妈妈,却又不敢提起。
外面好像要下雨了。
夜,黑得像口锅,因为这里四面是高山。
我出神地望着山峦脚下的大片农田,突然明白了许多:
自己本来就是一块地势崎岖又偏僻的稻田,是栽种了禾苗还是野草,不也是父亲在一旁操作吗?
这一夜,我恨----
只恨自己不是良黍,怕是到了盛夏,仍未开花结果。
这一夜,我怕----
若干年以后,唯恐禾苗长出了稻穗,到了禾黄米赤,瓜熟蒂落的时机,自己仍然没有读懂父亲的含义。
这一夜,自己突发奇想张了一对翅膀上了天,漫无边际的飞过了高山与大海。
落地时,才发现,自己就是一粒稻谷,未成熟的,干瘪又苍白。
而父亲,却成了遗弃路边的稻草,在这片苍黄的土地里耗去了大半生。
所有的营养与水分留给了稻谷,所有的绿色与甘汁留给了稻谷,所有的希望与荣耀都留给了稻谷。
这一夜,我拿起了笔,在日记里这样写:
盛夏,又是秋收季节。
家乡的稻田依旧是金黄亮眼的稻田,土地依旧是换上了绿色浓装。
父亲依旧是蹒跚在田间小道,将影子拖得老长,拖得支离破碎,他驼背踽踽而行的身影,在大片稻田里的确很渺小。
但是,在我眼里却是高大无比,比大山要高,比天空要大。
父亲是一棵漆树 一年中天气最热的那段日子,是父亲最忙碌、最苦累、也最受煎熬的日子。
在夏至来临的前十天里,父亲就要开始着手割漆的一切准备工作。
先是剁漆钉。
父亲从很远的山上砍来一种叫做栗树的坚硬木材,将其锯成长九厘米的小段,用斧头破成小块,再用弯刀把这些小块剁成一颗颗厚四厘米的木钉,剁漆钉的过程很慢,一天最多也不过七八十颗,而我们家通常用的木钉至少也得三百来颗,就这样不停的剁上几天,即使有老茧的手也会磨出几个乌黑的血泡。
漆钉剁完后,还要放在火上面烘干,这样便会坚硬如铁钉,人踩在上面安全、放心。
接下来是修漆路和打漆钉。
漆树林一旦成形后,里面便少有人再耕种,一年半载就会变得荆棘丛生,父亲用弯刀在这荆棘丛中砍出条条漆路来,每一棵漆树的周围都要砍得光溜溜的,以便割漆时施展自如,无羁无绊。
漆路修好后,父亲就顺着这条路开始打漆钉,父亲站在地上,自然地抬起左脚挨在漆树上感觉,要是产生了舒服的地点,他赶忙拿出漆钉,举起斧头,只听见”咣、咣、咣“几声响,第一颗漆钉就乖乖地钻进了漆树的身体,父亲稳稳当当地站在上面,再抬起右脚。
。
就这样上一步打一颗,有时一棵较高的漆树要打五六颗漆钉,看上去就像身中数箭的卫士一样。
第三道工序是放漆水。
据说这还得深谙漆道的老漆匠放出来的漆口子才会流出更多的漆,因为他们能够综合漆树的纹理、阴阳等因素,准确地找到最佳的位置,用磨得锃亮的漆刀割出一个“V”字形漆口来,一棵风华正茂的漆树可放六至八个漆口,主人舍不得多放一个漆口,因为他们懂得在摄取的同时还要晓得爱护;
一棵老态龙钟的漆树,即使身体已被割得遍体鳞伤,也要放四、五个漆口,漆树就像蚕:
“到老漆方尽。
”一个漆口要割四刀,“V”字形左边两刀,右边两刀,放漆水的漆一般都以“敬漆神”的方式浪费掉了。
那些汁液顺着漆口冲出一条道,如果这条道淌的较长,放漆水的师傅就会偏着脑袋,洋洋得意的瞄着主人说:
“信吧,我们放的漆水就是找到点子上了吧”。
此时,无论是主人还是请来的师傅眉宇间都会荡漾着得意的笑。
割漆的第四道工序是打漆叶。
漆叶是在山上采集一种叫做“金刚刺”的叶子,这种叶子韧性好,厚薄适度,似乎是天然用来接漆的,遗憾的是这种叶子是一次性的,后来人们多有创新,以塑料纸或贝壳来替代,这样可连续使用。
除此之外,还得有一把钢火好的漆刀,几个漆桶,一套漆衣,一个小竹篓。
父亲割漆适逢暑假,他每天起得很早,我经常恍恍惚惚地被他关门的声音惊醒,下意识的朝窗外一瞥,天际的亮光若隐若现,这时心里总会掠过一个念头:
父亲真是苦啊!
就又沉沉地睡去。
早晨的空气很好,父亲通常在割漆,我通常是在酣睡。
当我从床上爬起来,吃过午饭后,已是中午十一二点了,六七月的太阳熔炉一样炙烤着大地,天空万里无云,蓝得让人生厌,放眼望去,到处都闪耀着一团团火焰,令人眩晕得不行。
人们很少出来活动,更不用说干农活。
知了扯着嗓子在漆树林里、苞谷丛中狠命地叫喊,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
这时候,父亲还在山上割漆,这么大的热天,又渴又饿,他还在蒸笼一样的漆树林里从这棵树爬到那棵树,父亲真是苦啊!
漆对皮肤的腐蚀性很强,然而有的人不怕,有的人怕。
前者即使不小心沾上,把韭菜揉碎,挤出汁液涂在上面,一两天便可痊愈;
后者就是离漆近点也会被漆冲到,要是直接沾在皮肤上,那就惨了,这灰白色的液体会令你奇痒无比,继而发红、发肿、发烂,折腾着你几日不得安宁。
父亲属于后者,每次割完漆,脸上、脖子上、前胸都会被漆严重侵染,肉皮变成了一张揉皱后再展开的纸片,我感觉这张纸片若用手摸起来,无异于是在触摸老漆树皮。
这层老漆树皮十日之内会蜕去,长出的嫩皮又被侵蚀。
父亲割一茬的漆,从夏至到秋分,身上的皮也会反复蜕很多次。
我常听他说全身都是僵着的,肉皮绷得紧紧的,我就忍不住想:
这种“绷得紧紧”的滋味该是怎样的呢?
没有割过漆的人是咋也体味不到这种特殊的滋味的。
可是父亲毫不惧怕,他毅然一次次的承受这蜕皮之痛!
我终于看清了父亲是怎样被漆折腾得这般惨相的。
那天中午我给他送饭和水,当我气喘吁吁的爬到半山腰的漆树林时,他果然正在奔忙,每棵漆树他都会光顾两次,先是从左边顺着漆道一路割向右边,割漆的时候刀要准,力要紧,否则漆就不会通畅的流出来。
他站在漆钉上,左手扶着漆树,右手举起锋利的漆刀,迅速地割向”V“字形漆口,只听“呲”的一声,割下的漆树皮像半截面条一样被拨出去好远。
再急忙拿出漆叶,两次对折,把形成的器皿卡在漆口下方预先削好的漆树皮里,这个过程要快,漆叶刚刚卡稳当,漆就蚯蚓一样的爬下来了。
割完了,父亲随地坐在石块上,几支劣质香烟吸完后,他又从右边顺着漆道一路收向左边。
割漆和收漆都不敢有半点马虎,尤其是收漆,父亲年纪大了,手脚笨拙。
只见他一只脚站在漆钉上,另一只脚使劲地缠住漆树,从“V”字形漆口下方小心翼翼地取下漆叶倒入漆桶,每个漆叶里面汇集的漆最多有五钱,父亲是十分之一钱都舍不得糟蹋,总是将漆叶摊开,放在左手掌心里,伸出右手食指顺着沾满漆渍的叶子使劲一捋,漆叶便干净如初了,父亲食指沾满了漆,他又在漆桶沿上用力一刮,漆桶内即刻多出一滴两滴漆来。
他不停地捋,不停地刮,不停地瞅,所以导致许多部位被漆所伤。
父亲见我在一旁“欣赏”他割漆,满脸的辛劳疲倦马上被一时的欢悦镀得铮亮,“今天的漆还要得,可能比昨天多几两,像这样下去,要是天气不下雨耽搁,今年还能整个三四千块钱”。
父亲说这话时,干瘪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
我知道他好想笑,是脸上的肉皮绷着,让他笑起来扯着疼,所以他的笑看起来好别扭、好做作。
我的心里瞬间澎湃着一股汹涌的潮,闪电般抵达全身。
父亲站在老漆树上,他的身躯和树一样,陡然瘦得叫人心慌。
割漆挣来的钱啊!
如果不是漆的价钱可观,我想这世上少有农民会喜欢上这个苦差事。
农民的几个钱来得太不容易了,做苦工一天累到黑也只捞个百儿八十元,还得受别人的脸色,甚至一年到头拿不到钱;
割漆不一样,苦是苦点,但割的有尊严,割的理直气壮,有时还会割出一种骄傲,因为割漆等于挣的是现钱。
我总记得九七年的时候,那一年的漆价空前高涨,一斤卖到了五十元,更有聪明的人在漆里做手脚,五斤能整出九斤来,这样多划算啦。
然而我的父亲,我的爸,他终究是老实憨厚的庄稼人,他不做假,还振振有辞地说什么昧良心的钱他不要,结果我到城里上初中的报名费硬是用去了他三四斤上等漆。
时至今日,土漆的价钱稳在了八十元钱一斤,一天割他几斤漆,在农村可算是高收入了,难怪父亲会为涨几两漆而高兴呢。
土漆之所以会有这么好的价钱,其一是它的名气好。
它素有“国漆”美称,是天然涂料,远离化学有害物质。
其二是它性能佳。
生漆具有耐酸、耐碱、耐高温、耐腐蚀、防锈、防潮、防幅射、绝缘等众多特性;
其三是它用途广。
生漆用于漆制工艺品、木家俱、古建筑,不仅漆面光洁,能防腐抗热,经久耐用,而且色调深沉稳重,亮光可鉴,一点也不比美其名曰的钢琴烤漆逊色;
被称为“涂料之王”。
这样的好东西,让人用着能不一百二十个放心吗?
退耕还林后,父亲栽了很多的漆树,有的正在茁壮成长,有的已被割断最后一根经脉,奉献出了毕生的精华。
父亲还在割,明年、后年......他说老了实在割不动了,就让我暑假回来学着割。
父亲为了这个家操劳了大半辈子,前几年为了供我在外地求学,有时下雨天都在干活。
我知道父亲现在已经“割不动”了,但我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任他最后的年华和漆树一起渐渐地老去!
我祈望我苦命的父亲早日结束这苦累的日子,好几次,我竟梦见父亲变成了一棵老漆树,他笑盈盈地喊着我的乳名说:
“你......来......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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