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从中古音到北京音的主要变化1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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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以上情况可以看出,非、敷、奉三母基本上是受合口三等韵的影响而产生的,[]母的正式出现是在元明时期。
三、j、q、x的产生
j、q、x这三个声母大致产生于清初稍后的时期,因为在清初的《五方元音》中j、q、x尚未出现(如“剪”母字有:
精尖尊钻;
“金”母字有:
京坚根干)。
此三母各有两个来源,即《中原音韵》中的g、k、h与z、c、s:
其产生的具体原因是这样的:
舌根音g、k、h与齐、撮呼韵母相拼,受i、ü
韵头或韵母的影响而发生了腭化,腭化后舌位前移,遂变成了j、q、x。
见:
姜溪:
去
群:
乾晓:
晓
匣:
兮
舌尖前音z、c、s与齐、撮呼韵母相拼,受i、ü
韵头或韵母的影响发生了腭化,腭化后舌位后移,也变成了j、q、x。
精:
将清:
趣
从:
前心:
小
邪:
夕
变成j、q、x后,原与细音相拼的g组声母与z组声母便无从分辨。
清乾隆八年(1743年),有人(佚名,一说名存之堂)写了一本叫《圆音正考》(圆音即团音)的书,目的是要教人们如何辨别尖音与团音(古“精清从心邪”五母与细音韵母(今齐、撮两呼)相拼的音叫尖音;
古“见溪群晓匣”五母与细音相拼的音叫团音。
),这说明当时尖音与团音均已变成了j、q、x。
现在京剧中还分尖团,南方不少方言中都分尖团,如粤方言、客家方言、闽方言等。
四、zh、ch、sh的产生
zh、ch、sh三母是由中古的知组、庄组、章组声母合流而成,其演变的情形大致是:
庄组、章组在唐末宋初之际合并为照组,大约到了《中原音韵》时期,知组又与照组合并。
此将这个演变过程图示如下:
五、零声母的增加
隋唐时零声母只有一个“影”母,到了现代北京话中,中古的微、疑、影、云(出现于《韵镜》、《七音略》)、以五母都成了零声母。
其中疑、影、云、以四母变成了[i]、[u]、[y]三类零声母,微母变成了[u]类零声母,疑、影二母同时又变成了[a](包括[o]、[e])类零声母。
具体情况如下图:
六、[v]母的消失
[v]母的消失是从清初的《五方元音》一书中反映出来的。
该书将声母分为20类,以“梆、匏、木、风”等字命名。
此20个声母中已取消了[v]母,原[v]母字被并进了[o]声母。
下面是这20个声母的拟音:
梆[b]匏[p]木[m]风[f]
斗[]土[]鸟[]雷[]
竹[]虫[]石[]日[]
剪[]鹊[]系[]云[]
金[]桥[]火[]蛙[]、[](例字:
文晚恩安)
文、晚二字在《中原音韵》中属于“无”[]母,《五方元音》将此类字归入“蛙”母,这说明此时“无”[]母已经消失。
第二节韵母的主要变化
一、二呼四等变为四呼
中古的开合二呼四等韵到今北京话中变成了开齐合撮四类韵,其演变的情形大致如下:
1.中古的开口一二等韵变成了今音的开口韵。
2.中古开口三四等韵变成了今音的齐齿韵。
3.中古合口一二等韵变成了今音的合口韵。
4.中古合口三四等韵变成今音的撮口韵。
以上变化只是大致的趋势,实际上每种变化都有不同的情况,主要如下:
1.开口二等韵逢见组、晓组声母多数没有变为开口韵而变成了齐齿呼。
2.开口二等江韵(包括上、去、入声)逢知组、庄组声母没有变为开口韵,而变成了合口韵。
3.开口三等韵逢知系声母没有变为齐齿韵,而变成了开口韵。
4.开口三等尤韵(包括上、去声)逢帮组声母(后来多变为非组)没有全部变为齐齿韵,而是多数变成了合口韵。
5.合口一等韵逢帮组声母多数没有变为合口韵,而变成了开口韵。
6.合口三等韵逢帮组声母(后来变为非组)没有变为撮口韵,其中大部分字变成了开口韵,小部分字变成了合口韵。
7.合口三等韵逢知系声母没有变为撮口韵,而变成了合口韵。
8.合口三等韵逢精组声母没有变为撮口韵,而变成了合口韵。
关于四呼形成的时间,大体可以确定在明代初年。
明初兰茂的《韵略易通》(1642年)将《中原音韵》中的“鱼模”部分成了“居鱼”、“呼模”两部,可见其时[]韵母和[]介音已经出现。
[]韵母和[]介音的出现,意味着开齐合撮四呼已经形成(中古的开口细音后来即叫做齐齿呼),只是还未有其名而已。
开齐合撮的名称是清初潘耒正式提出来的,他在其《类音》中明确用这些名称对韵母进行了分类。
二、相近韵母的合并
中古同摄的韵读音比较接近,其中一等韵与二等韵、三等韵与四等韵后来多数都发生了合并,一部分三四等韵与一二等韵也发生了合并。
相近韵母的合并是中古韵母大量减少的重要原因之一。
三、[-]尾韵变为[-]尾韵
《广韵》中深、咸两摄的韵都属于[-]尾韵,这类韵共有九个,即“侵覃谈盐添咸衔严凡”。
在《中原音韵》中,这九类韵被合并成了“侵寻”、“监咸”、“廉纤”三部。
到了明末毕拱宸的《韵略汇通》中,此三部与“真文”、“寒山”、“桓欢”、“先天”四部合并为“真寻”、“山寒”、“先全”三部,这说明其时[-]尾已经消失。
此将《韵略汇通》的十六个韵目列示如下:
一东洪二江阳三真寻四庚晴
五先全六山寒七支辞八灰微
九居鱼十呼模十一皆来十二萧豪
十三戈何十四家麻十五遮蛇十六幽楼
[-]尾韵并入[-]尾韵,是中古韵母大量减少的又一重要原因。
四、入声韵的消失
中古的入声韵有[-]、[-]、[-]三种清塞音韵尾,到了《中原音韵》时,这三种韵尾全部发生了脱落。
韵尾脱落后,入声韵即转变成了阴声韵,遂与原阴声韵发生了合并,这种合并是造成中古韵母减少的主要原因。
第三节声调方面的主要变化
一、平分阴阳
中古的平声到现代北京话中变成了阴平和阳平两个调类,这个变化在元代时已经形成。
分化的条件是声母的清浊,其规律是:
(1)清音变阴平,即声母为全清、次清的古平声字,北京话中都读作阴平声。
东(端)风(非)吹(昌)衣(影)。
(2)浊音变阳平,即声母为全浊、次浊的古平声字,北京话中都读作阳平声。
唐(定)时(禅)传(澄)奇(群)、牛(疑)迷(明)难(泥)来(来)。
二、全浊变去(亦称“浊上变去”)
“全浊变去”是指上声而言。
中古上声字中的全浊声母字在现代北京话中多数都读成了去声,这个变化至少在唐代末年已经开始。
唐末人李涪曾在他的《刊误》一书中批评《切韵》将一些去声字归入上声韵部。
李涪所举的例字正好都是《切韵》中的全浊上声字,如“舅”、“皓”等。
这些例子说明不是《切韵》将字归错了,而是在李涪那个时代全浊声母的上声字有一部分已转化为去声。
北宋以后,这种变化的趋势更为明显。
到了现代北京话中,大部分全浊上声字都变成了去声(少数全浊上声字没有变为去声,如“殍坂菶釜腐辅缓皖浣莞很俭窘强挺艇梃仅瑾饉墐楯吮场汞澒泂迥”等)。
父(奉)坐(从)弟(定)跪(群)巨(群)象(邪)抱(並)柱(澄)
三、入派三声
中古入声韵到元代消变为阴声韵后,其调值受声母清浊的影响也发生了分化:
凡声母为全浊音的中古入声字被派入到平声(阳平)的行列,如“白、食”;
凡声母为次浊音的中古入声字被派入到去声的行列,如“月、落”;
凡声母为清音的中古入声字被派入到上声的行列,如“七、八、德、国、百、尺、作、客”。
这种变化称为“入派三声”。
其变化规律是:
全浊变阳平,次浊变去声,清音变上声。
其中派入上声的字最多。
从《中原音韵》到现代北京话,原入声字的调属又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具体地说,《中原音韵》派到阳平的入声字今音仍旧读作阳平,如“白、食”。
《中原音韵》派到上声的入声字今音一部分读阴平,如“七、八”;
一部分读阳平,如“德、国”;
一部分仍旧读上声,如“百、尺”;
一部分读去声,如“作、客”。
《中原音韵》派到去声的入声字今天仍然读去声,如“月、落”。
这种新的变化可以称作“入派四声”。
其变化规律是,全浊变阳平,次浊变去声,清音变四声。
其中进入去声的字最多。
此将上述两种变化列成图表以便比较。
中古四声到北京话四声变化示意图
最后,我们将中古四声与北京话四声列成一个对照表:
中古四声与北京话四声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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