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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只有那么几个国营公司经销蔬菜。
实事求是地说,当时也牵扯到一些姓‘社’姓‘资’的问题,因为你要抓市场,就必然发展一些个体私营经济,就可能承担政治上的风险。
王伯祥当时有个基本判断:
抓流通重于抓生产,市场是第一位的,有风险也得办,风险再大也没有“白菜悲剧”重演的危险大。
百姓最重要!
“白菜悲剧”让王伯祥痛定思痛,担任县委书记后,头一件事就是抓市场。
他的表情就是市场的“脸”
王伯祥当时的秘书秦安德对记者说,每天早上,王书记到办公室,先看菜市场送来的蔬菜价格表。
表上的“+”号多,表明蔬菜上市量多,交易额大,价格好,他高兴;
表上的“-”号多了,他就忧虑。
他的表情就是市场的“脸”。
他最喜欢到市场转。
有一天天不亮,他又来到市场,恰好碰到文家乡孙家庄一位60多岁的老汉满地找他的三轮车。
老人拉来一车黄瓜,放下车出去打听价格,回过头来,连车带瓜不见了。
王伯祥一天脸没开晴。
非下猛药杀杀这些“菜虫子”不可!
一场治理整顿行动迅速展开,公安干警半月查获案件145起,依法拘留5人,罚款72人,取消经营资格15人。
以后,治理整顿每年集中搞一次。
1987年夏的一天,王伯祥接待了哈尔滨来的蔬菜专业户刘玉霞。
她反映市场管理员强行将质次价高的韭菜“派”给她。
王伯祥一边把这事交给专人处理,一边召集有关部门开联席会,约法三章:
外地客户进入市场,设摊优先,取消不合理杂费;
外地进出拉菜车辆一律绿灯;
本地和外地客户发生争执,处理本地人从重,处理外地人从宽。
王伯祥看市场的表情越来越“晴朗”,到1991年王伯祥离任时,蔬菜批发市场达到300多亩,如今发展到650亩,成为全国最大的蔬菜批发市场。
于是有了这样的“神话”:
海南岛空运北京一批黄瓜、辣椒,卖不出去,拉到寿光批发市场一销而空;
寿光不产毛竹,但全国最大的毛竹批发市场却在这里。
没有交通哪有流通
白永生每次走上纪台大桥,总要驻足端详一会儿。
现在的大桥比原来那座更气派,站在新桥上,他总要想到19年前抢修的那座简易桥。
1990年8月2日深夜,纪台大桥突然倒塌。
此时王伯祥正在深圳考察,接到时任副县长白永生的电话,第二天夜里3点半就赶回寿光,清晨6点即来到抢修现场。
纪台大桥是蔬菜批发市场的大动脉,动脉被切断,拉菜的车出不来、进不去,菜价眼看着一大截一大截地往下落。
王伯祥急了。
在临时召开的县委常委扩大会议上,王伯祥明确指示白永生负责架桥,越快越好。
其次是加快潍博路的修建,开通第二条运输动脉。
白永生回忆:
当时日夜突击,8天完成工程的六成,可是上游冶源水库溢洪,弥河水猛涨,简易桥被冲跨。
穿着胶鞋,挽着裤腿,昼夜盯在工地上的王伯祥吐出两个字:
“重来!
争分夺秒,又是7个昼夜,简易桥竣工。
菜价一截截地上来了,王伯祥的脸也“晴”了。
没有交通就没有流通。
王伯祥带队到青州、昌乐等地参观,然后责成交通公路部门做出规划。
1987年秋收一结束,全县开始筑路大战,16万民工齐上阵。
一个月后,总里程140公里的“十纵十横”20条路全部竣工,当年省道路评比,8项指标,寿光7个第一。
王伯祥说:
“这第一那第一,菜农卖菜顺畅了才是真第一!
“大”也好“小”也好菜卖出去才最好
寿光蔬菜批发市场车水马龙,而散见在田间地头的500多个小市场也红红火火。
可当年小市场的存留却引发了一场争论:
一种意见是鼓励,小市场方便菜农销售,是大市场的补充;
另一种是取缔,认为小市场势必冲击大市场。
一天,王伯祥正准备下乡,突然被3个“菜贩子”围住。
他们是古城乡的运菜专业户,在古城市场收菜一个月,生意很好。
但工商局突然说要取缔这个小市场。
问书记管不管?
王伯祥听完“菜贩子”诉苦后说:
“好,你们3个都上我的车,咱去看看。
来到古城小市场,只见工商人员正向外赶拉菜的客户,驱散卖菜的农民。
王伯祥一下车,工商人员赶紧过去汇报。
王伯祥摆摆手:
“别汇报了,先帮他们把车装满吧!
”弄得工商人员面面相觑。
下午,县委常委扩大会开了两个多小时,讨论小市场。
王伯祥因势利导,引领大家把判断标准集中到一个着眼点上:
怎么才对老百姓有利?
大也好小也好,菜卖出去才最好。
最后统一了思想:
保留小市场。
小市场和大市场连成一体,小市场作为大市场的触角,伸向全县及周边地区。
更重要的是,小市场催生了十几万蔬菜运输专业户。
“大胆试,天塌了,我顶着!
市场这个桥头堡抓好了,寿光菜怎么上档次?
这是当年王伯祥萦绕在心头的战略思考。
三元朱村的王新民怎么也不会想到,19年前,自己在雪天里从辽宁瓦房店买来的黄瓜,引发了冬暖式大棚种植的试验,进而引发了一场“绿色革命”。
王伯祥发现了黄瓜的“黄金价值”。
他的理论是:
东北比咱这儿冷得多,他们冬天能产黄瓜,咱也一定能产!
这鲜货要是产在十冬腊月,产在大年前后,不就是无价之宝吗?
在王伯祥鼓励下,王乐义去东北请来韩永山师傅,合计着试验大棚。
王乐义对记者说,一个大棚得投入六七千元,村民怕搞砸了背一身债。
伯祥书记给大家鼓劲:
1989年10月,三元朱村17位党员建起17个试验大棚。
正当黄瓜生长旺盛时,却来了寒流。
一连半个月,阴云密布,黄瓜根因地温低开始收缩。
王乐义发动大家凑被子盖棚,但无济于事。
他想到了伯祥书记。
王伯祥回答:
“你别离开电话,我立即给你联系篷布。
”当夜,30多块大篷布就盖在了大棚上。
1989年12月24日,17个大棚的黄瓜开始采摘。
刚开完会的王伯祥一听黄瓜上市,饭也不吃了,径直往三元朱赶。
他问王乐义黄瓜多少钱一斤,王乐义狠狠心说:
“5块咋样?
”当时的小麦是两毛多一斤,每斤5元的话,就是20多斤麦子钱。
“太低了。
你想,江北就咱这17个棚,10块差不多。
”村民一听这价格,吓了一跳:
卖不了上哪儿找大瓮腌黄瓜咸菜啊?
王乐义说:
“听伯祥书记的保险没错,他心里有数。
结果,17个大棚每个赚了近3万元。
对老百姓有好处的事儿,干就干好!
“伯祥书记有个口头禅:
看准了的事儿,对老百姓有好处的事儿,不干则已,干就干好!
”原县长姜洪佩对记者说。
17个冬暖式大棚成功了,王伯祥决定在全县推广,亲任推广领导小组总指挥。
土地都承包了,各户分种,不集中,怎么办?
调地!
原来种植是南北向,而大棚要采光,需改成东西向。
怎么办?
改向!
原来机井不均衡,现在建大棚需要10亩地就得有一眼机井。
打井!
建个一亩地大棚需要6000多元,农民那时哪有这么多钱!
王伯祥承诺:
“第一,每个大棚县里补助2000元,按时到位;
第二,我到银行为大家跑贷款。
王伯祥找到县农业银行行长王耀坤,开口就贷2000万。
数目太大,王行长很为难:
要是放出去,谁又能担保一年后全部归贷呢?
“我担保行不行?
我这个县委书记就不值2000万?
款到了,大棚一个个从土里冒出来。
当年全县5130个大棚收入1.2亿元,贷款全部还清。
谁能帮老百姓致富就高看谁
在三元朱村的村史展室里,停着辆北京吉普。
“这是当年县委专门为我和韩永山配的。
伯祥书记通过我,以3万元年薪从辽宁瓦房店请来早期冬暖大棚发明人韩师傅,那时伯祥书记月工资才107元;
韩师傅全家四口人一来就农转非,而当时11个县委常委中有9个的家属都是农村户口;
他坐旧吉普,却给我和韩师傅配了辆新的;
三级干部会上,伯祥书记说:
‘全县听我的,我听王乐义和韩师傅的!
’”
王伯祥的观点是:
英雄不问出处,谁能帮老百姓致富就高看谁。
有一次王乐义和韩永山坐车到村里去辅导,伯祥书记也跟着去了解情况。
一下车,王乐义和韩永山就被菜农围住问这问那,王伯祥被晾在一边。
王乐义觉着不得劲儿。
王伯祥笑着说:
“没什么,接你们是接财神,很好嘛!
寿光蔬菜大棚,到王伯祥离任时,已发展到33万个,现在到了46万个,并以燎原之势“覆盖”全国。
当年最早试种者之一的王友德对记者说:
“我们的大棚技术已发展到第五代,能在零下25度生长,1亩大棚纯收入超过6万元。
”
记者逄春阶单体敏崔永刚杨国胜
1987年,王伯祥(右二)在盐场调研。
1989年,王伯祥(左四)在寿光养虾池调研。
金秋10月,王伯祥回到了阔别18年的寿光北部。
车刚停在侯镇东岔河村村头,四五百口村民呼啦围了上来,81岁的老支书郭德钊说:
“看见你,俺恨不得抱抱你啊,王书记。
”一个老县委书记、一个老村支书,像哥俩久别重逢,两双寿北开发时握过铁锹沾过泥巴的手,两双曾经被寒风吹得皲裂了的手,一直紧紧攥着。
“没有寿北开发,俺还得要饭,你看现在过的日子,家家都住别墅了。
”村民郭成会挤到王伯祥跟前激动地说。
可不,东岔河村800户人家有600栋别墅,还有6栋村民公寓在建,全村有轿车400多辆。
遇到困难绕着走,是我们的耻辱!
以县城为界,一条无形的咸淡水线把寿光分成南北两种截然不同的生存区域。
寿南气候湿润、土地肥沃。
而背靠渤海,占全县总面积一半多的寿北,却是草树不生,一片盐碱荒滩。
时光倒退30多年,寿北人给儿子找媳妇,都要先问姑娘:
“会不会要饭?
解决寿光南北“半身不遂”的问题,让寿北百姓过上好日子,成为历届县委面临的最大难题!
但由于各方面条件所限,这个问题没有彻底解决。
1986年秋,寿光县委、县政府召开联席会,就寿北开发问题展开了激烈争论。
最后王伯祥一锤定音:
“寿北开发不是盲目蛮干,是建立在调查研究基础上的,养虾、晒盐、种棉花都有样子。
营子沟东岸有一万亩高标准的条台田、卫东盐场有一万亩的标准盐田、‘老河口‘那有一万亩养虾池,这几样老百姓已有成熟的经验,没风险。
要是咱们把寿北的盐碱滩都搞成这样高标准的条台田、盐田、养虾池,寿北的老百姓就能吃上饭了。
现在大干,正是时候。
当领导就是抓难事的,遇到困难绕着走,是我们的耻辱。
王伯祥分头召开台头、牛头、岔河、侯镇等十个乡镇的党委书记座谈会,走访当地群众。
1987年春节刚过,县里成立了寿北开发规划组,规划组干了八个月,将规划落实到了地块,单等各乡镇到现场分工了。
初步估算,工程得需要20万人左右,而此时正是农村刚刚实行大包干的时候,这么大数量的人员比较难组织。
为了打消群众的顾虑,县委办公室专门印发了16万份《寿北开发政策》明白纸,各级干部分头做工作,统一思想。
经过紧张筹备,一场类似“淮海战役”的壮阔画卷,在近千名干部8个月的调研规划、5个月的群众工作、3个月的后勤准备的基础上,于1987年10月8日,在寿北1200平方公里区域内徐徐展开。
“民工”书记感动了农业部长
近日,记者在侯镇大地盐化集团采访,看到的是片片盐池,高高的盐垛,一个现代化盐化工企业的飞速发展让人振奋。
在一处大坝下,离盐池很近的地方,记者发现一间面积只有三四平方米的破旧小砖房,普通人进去也得弯下腰低着头,与整个盐化集团的气派很不相称。
那里的干部群众说,这小房再破再旧也要保存着。
这就是当年寿北开发的总指挥部,王伯祥书记当年47天吃住在这间小破房里,一张老式桌子,扯上一根电话线,安一部摇把子电话,指挥了寿北开发大战。
我们要保留着它教育我们的后代。
寿北开发时,王伯祥与县委11位常委中的9位提前3天把铺盖搬到了工地,在一处放牛老汉的牛棚上竖起“寿北开发总指挥部”的帅旗,各乡镇指挥所的上空随即飘起了鲜红的战旗,20万民工挖地成窝,十几万个“猫耳洞”鳞次栉比般地布扎在指挥部、指挥所周围……
一场秋雨下了两天两夜。
10月14日深夜11点,大洼工地的民工正为漏雨的窝棚犯愁:
这样还怎么干活?
这时,一个浑身湿淋淋的人进来了:
一把破雨伞,一张黝黑的脸,一双赤着的脚,县委书记王伯祥就这样出现在了民工们的面前!
民工们愣了:
伯祥书记和咱们在一起!
他们不知道的是,王伯祥下午六点从潍坊开完会后,饭都没吃就冒雨赶往工地。
车在离工地5里远的地方陷在泥里出不来了,他硬是冒雨步行赶到工地查看民工的窝棚。
1987年10月29日下午,一场多年不遇的大海潮冲毁了刚刚筑起的虾场大坝,18名民工被潮水困在残余的坝上,情况万分危急,王伯祥一边向市里、省里打着告急电话,一边紧急组织抢救。
救援一直持续到午夜,被围困的民工全部获救,王伯祥身子一软,倒在泥水里……
现在的寿光北部,一条六十里长的防潮大坝,巨龙般盘踞海边,将海水挡在坝外。
坝内六十万亩盐碱地全部变成了高标准的条台田。
条田沟沟相通,河河相连,沟、路、渠、林全面配套,旱能浇,涝能排。
台面全部植棉,年收入达到八亿元。
1987年11月中旬,国家农业部原部长林乎加和山东省原副省长朱奇民到寿光视察,在县城没有找到县委书记,就来到了北大洼工地。
林乎加向一位从窝棚里钻出来,满腿泥巴、挽着裤脚、光脚穿着一双胶鞋的人打听:
“王伯祥在哪里?
”这个人爽快答道:
“我就是!
”林乎加紧紧握着王伯祥的手,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良久,他说:
“一个县有这样的县委书记,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情!
谁偷工减料,谁就是“败家子”
大兵团作战,人员多、战线长、进度不一,最容易出问题的是什么?
质量!
王伯祥紧紧抓住2900个质量组的技术员,他为这些“验收官”撑腰:
“技术员定的标准是惟一标准,合格不合格,他们说了算。
10月中旬,王伯祥老家西北柴村的工程两次验收不合格。
王伯祥急了,匆匆赶到西北柴村指挥部。
正在吃饭的支部书记见他来了,忙递上一个大包子,王伯祥把包子猛力一推:
“吃、吃、吃,验收不合格,你还有脸吃饭。
现在就返工去!
”放下筷子,拿起铁锹,村支书说服老乡们:
“咱不能给伯祥丢脸啊。
”一席话,说得大家热血沸腾,挥锹大干的劲头又鼓了起来。
验收终于合格。
闻讯而来的王伯祥特意带着两瓶酒到西北柴村指挥部,对支部书记说:
“我态度不好,给你们道歉,现在为你们庆功!
东埠乡在施工过程中遇上了一个大坑,需到大约两公里以外的地方拉土填坑,工程量无形中多了一倍多。
分工无法改变,进度赶不上了,有的民工和乡镇干部就产生了一些活思想,想法少用土,减少工作量。
原东埠乡党委书记张嘉庆回忆说:
伯祥书记知道这个事了,反复强调,谁偷工减料,谁就是“败家子”!
后来,这个乡的工程在质量评比中位列全县第一。
三次鞠躬和一次检讨
1987年12月9日,王伯祥主持召开寿北开发表彰总结大会。
他先向所有参加会战的干部、技术人员和全县20万民工一鞠躬,向参战人员表示感谢。
宣读完表彰名单后,王伯祥又给模范代表一鞠躬。
接着,王伯祥话锋一转,开始检讨自己:
“这三项工程本来计划干20天,最多25天,但由于对工程量和工程难度的测量和估计与实际情况有出入-原计划挖筑700万方土,实际干了1000多万方。
当发现土方测量欠准确以后,又不能半途而废,就做出不管工程量多大,难度多大,非干到底不可的决定,导致了工期拖长,让同志们多受了累,多吃了苦,多花了钱,这是决策上的重大失误,责任完全在我!
我向同志们作深刻地检讨!
”说完,他又第三次给参会人员鞠了躬。
他这一鞠躬,“鞠”下了参会者的眼泪。
时任县长姜洪佩说:
“当时我们在主席台上的人也都流泪了,场面很感人。
我有这样的体会:
苦和光荣是联系在一起的!
不拼命干,就觉得对不起他
寿北开发、弥河治理、村村通沙子路……王伯祥任寿光县委书记期间,几乎年年都有一个大的“战役”。
每个“战役”多则20万人,少则14万人,仅寿北大会战,全县就有300多对年轻人推迟了婚期,亲人生病住院顾不上看望的120多人。
百姓为什么能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干呢?
冯家尧河村老支书李锡福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段时间推行生猪定点屠宰,全县的猪只能卖给县食品公司在各乡镇的食品站。
他们低价收猪、高价卖肉,老百姓意见很大。
李锡福与另外几位村支书在县委召集的一个座谈会上,把情况汇报给王伯祥。
散会后,王伯祥亲自去调查,发现食品公司每公斤生猪非法赢利4毛钱。
他立刻叫来有关负责人,铁青着脸说道:
“割百姓的肉,不行!
”食品公司吓得赶紧给老百姓退钱。
冯家尧河村的村民往家领钱的时候直说:
“奇怪,染缸里咋倒出白布来了?
”寿北开发时当了“逃兵”的村民李锡念蹦起来喊:
“锡福,你跟王书记说说,再要出工,我保证去!
寿北开发,王伯祥47天没回家,一直靠在工地上—他在,县委常委们就在;
县委常委们在,乡镇党委书记就在;
乡镇党委书记在,村支书就在;
村支书在,民工们就在。
有什么样的“班长”,就有什么样的队伍。
寿光县委十一名常委,九名住在工地上。
常委、副县长们都是七大战区的指挥,他们各自统帅着一个方面军,战区之间展开了热火朝天的竞赛。
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张明海有病,王伯祥让人把他的铺盖拿走,撵他回去治疗,他却背着王伯祥又偷偷把铺盖搬回窝棚。
县委常委、宣传部长黄凤岩口腔溃疡,又扭伤了脚,仍一瘸一拐坚持在工地上劳动。
她七岁的儿子见不到妈妈,家里人就趁机关到工地慰问的机会,把孩子带到工地,母子亲热一番。
王望乡乡长孟祥志,在党委书记患病住院后,挑起了全乡建盐田的指挥重担。
潮水冲毁了民工窝棚,他第一个跳进了冰冷的水中,为民工打捞铺盖。
年老多病的父亲因病住院,家人三次来信叫他,他都忍着悲痛,咽下泪水,没有一天离开过工地。
1987年到1991年,寿北开发从开始的全县作战到后来的以乡镇为主作战,五年内从未停止过。
寿北开发真正解决了寿光的“半身不遂”,棉花、虾池、盐场、盐化工成了寿光加快发展的后劲、潜力所在。
原寿光财政局局长田效忠对记者说,伯祥书记做的每一项工作都不是只看眼前利益,而是看长远,看持续发展,做到藏富于民,藏富于企业。
寿北的人均年纯收入原来不足100元,今天已经达到7000元以上,收入超过了寿光南部。
王书记打了个好基础,一届接着一届干,寿光的明天将越来越美好!
记者单体敏 崔永刚杨国胜 逄春阶
1990年夏天,王伯祥(右一)在寿光乡镇企业调研。
1987年,王伯祥(左二)在寿光人造板厂考察。
一个农民长相的县委书记,却在自己的任期内,给寿光现代工业打下了牢固的“底子”。
1986年到1991年,王伯祥担任寿光县委书记五年半,转观念,用能人,筹资金,上项目,鼓励改制,扶持民营,用一腔热血打造新的工业“增长极”,使得寿光除了农业振翅外,工业这支“翅膀”也从此硬起来。
伯祥书记抓工业的故事,在当地百姓的口碑里,成为一段传奇。
倒数第三的警示——头拱地,打一场工业翻身仗
面对一张排名表,王伯祥坐不住了。
1986年7月,王伯祥第一次以寿光县委书记的身份参加潍坊市工业会议。
会议期间,下发了一张“潍坊市十二县市区工业经济数字对比表”,乍看工业总产值,寿光还不错,排位第四。
但是如果把原盐拿掉,寿光纯工业产值仅剩1.19亿元,就成了倒数第三。
这个一向要强的人,一下子浑身冒汗了。
他深知,寿光历史上是个农业县,领导的心思多用在农业上。
工业的底子很薄,除了几个盐场还像样,别的厂子根本拿不出手。
工业是寿光的软肋。
会议刚散,王伯祥马上赶回寿光,来了一个全县工业总动员!
他说:
知耻而后勇,咱们就头拱地,打一场工业翻身仗。
用三到五年,让寿光的工业产值翻两到三番。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在潍坊的一次会议上,当寿光方面讲到全县各级一把手要重点抓工业时,有人当场质问:
“现在中央提出县级一把手重点抓农业,你们却提出重点抓工业,这不是跟中央唱对台戏吗?
犹如当头一棒。
王伯祥也紧张了,他担心的倒不是个人的政治前途,而是寿光刚刚启动的工业攻坚会因此搁浅。
他急急找到市领导,反复申明寿光搞工业的原委:
“寿光有自己的县情,农业上去了,工业则急需打翻身仗。
再说,我们重点抓工业,并不放松农业,这样做更切合实际,对发展有好处。
”这位市领导开始紧绷着脸,慢慢眉眼舒展,最终点头认可了寿光的做法。
观念是个总开关。
王伯祥带着70多人的工业取经团,首先跑到江苏“换脑筋”,越看越惊,人家一个县工业产值高达40多亿元,而寿光县仅有3亿元,落差十多倍啊。
那些天,他们始终处于亢奋状态,两眼通红,却精神饱满。
首次南下考察拧开了寿光工业发展的“开关”,回来不到一年时间,全县投资1.5亿元,上了77个项目。
出去看,回来干。
王伯祥尝到了甜头,此后每年都组织工业取经团,到大邱庄,到深圳,到东莞,到上海。
真取经,取真经,年年取经。
“开关”越拧越大,一年一次蜕变。
龙下海翻腾,虎上山生风——伯祥是伯乐,让能人释放能量
企业家是企业的灵魂。
寿光当年缺企业,更缺少企业家。
有一次,王伯祥主持召开县委常委会,从早上一直开到深夜,专题研究企业领导的调整问题。
会议拍板,在全县大张旗鼓地公开选拔厂长经理。
不拘一格,唯才是举,全县撒网,遍选能人。
40名“有事业心的能人”脱颖而出,被推上工业一线。
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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