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语类 宋 黎靖德 编卷二十三 论语五.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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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语类宋黎靖德编卷二十三论语五
朱子语类宋黎靖德编卷二十三论语五
朱子语类[宋]黎靖德编卷二十三论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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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三论语五
问:
"'为政以德',莫是以其德为政否?
"曰:
"不必泥这'以'字。
'为政以德',只如为政有德相似。
"〔节〕
亚夫问"为政以德"云云。
曰:
"人之有德,发之於政,如水便是个湿底物事,火便是个热底物事。
有是德,便有是政。
"〔植〕
德与政非两事。
只是以德为本,则能使民归。
若是"所令反其所好",则民不从。
〔义刚〕
文振问:
"'为政以德',莫是以身率之?
"曰:
"不是强去率它。
须知道未为政前先有是德。
若道'以身率之',此语便粗了。
"〔时举〕郑录云:
"德是得之於我者。
更思此意。
"
或问"为政以德"。
曰:
"'为政以德',不是欲以德去为政,亦不是块然全无所作为,但德修於己而人自感化。
然感化不在政事上,却在德上。
盖政者,所以正人之不正,岂无所作为。
但人所以归往,乃以其德耳。
故不待作为,而天下归之,如众星之拱北极也。
"〔铢〕
"为政以德",非是不用刑罚号令,但以德先之耳。
以德先之,则政皆是德。
上蔡说:
"辰非是北辰,乃天之北极。
天如水车,北辰乃轴处。
水车动,而轴未尝动。
"上蔡所云乃北斗。
北斗同众星一日一周天,安得谓之居其所!
〔可学〕
众问"为政以德"章。
曰:
"此全在'德'字。
'德'字从'心'者,以其得之於心也。
如为孝,是心中得这个孝;为仁,是心中得这个仁。
若只是外面恁地,中心不如此,便不是德。
凡六经言'德'字之意,皆如此,故曰'忠信,所以进德也'。
忠信者,谓实得於心,方为德也。
'为政以德'者,不是把德去为政,是自家有这德,人自归仰,如众星拱北辰。
北辰者,天之枢纽。
乃是天中央安枢处。
天动而枢不动,不动者,正枢星位。
枢有五星。
其前一明者太子。
其二最明者曰帝座,乃太一之常居也。
其后一个分外开得些子而不甚明者,极星也,惟此一处不动。
众星於北辰,亦是自然环向,非有意於共之也。
"〔子蒙〕
问:
"'北辰,北极也'。
不言'极',而言'辰',何义?
"曰:
"辰是大星。
"又云:
"星之界分,亦谓之辰,如十二辰是十二个界分。
极星亦微转,只是不离其所,不是星全不动,是个伞脑上一位子不离其所。
"因举晋志云:
"北极五星。
天运无穷,三光迭耀,而极星不移。
""故曰:
'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铢〕论北辰。
安卿问北辰。
曰:
"北辰是那中间无星处,这些子不动,是天之枢纽。
北辰无星,缘是人要取此为极,不可无个记认,故就其傍取一小星谓之极星。
这是天之枢纽,如那门筍子样。
又似个轮藏心,藏在外面动,这里面心都不动。
"义刚问:
"极星动不动?
"曰:
"极星也动。
只是它近那辰后,虽动而不觉。
如那射糖盘子样,那北辰便是中心樁子。
极星便是近樁底点子,虽也随那盘子转,却近那樁子,转得不觉。
今人以管去窥那极星,见其动来动去,只在管里面,不动出去。
向来人说北极便是北辰,皆只说北极不动。
至本朝人方去推得是北极只是北辰头边,而极星依旧动。
又一说,那空无星处皆谓之辰。
康节说日月星辰自是四件,辰是一件。
天上分为十二段,即十二辰。
辰,天壤也。
此说是每一辰各有几度,谓如日月宿於角几度,即所宿处是辰也,故曰日月所会之处为辰。
"又曰:
"天转,也非东而西,也非循环磨转,却是侧转。
"义刚言:
"楼上浑仪可见。
"曰:
"是。
"直卿举郑司农五表日景之说。
曰:
"其说不是,不如郑康成之说。
"又曰:
"南极在地下中处,南北极相对。
天虽转,极却在中不动。
"义刚问:
"如说'南极见,老人寿',则是南极也解见。
"曰:
"南极不见。
是南边自有一老人星,南极高时,解浮得起来。
"〔义刚〕
问:
"北辰是甚星?
集注以为'北极之中星,天之枢也'。
上蔡以为'天之机也。
以其居中,故谓之"北极"。
以其周建於十二辰之舍,故谓之"北辰"'。
不知是否?
"曰:
"以上蔡之明敏,於此处却不深考。
北辰,即北极也。
以其居中不动而言,是天之枢轴。
天形如鸡子旋转,极如一物,横亘居中,两头称定。
一头在北上,是为北极,居中不动,众星环向也。
一头在南,是为南极,在地下,人不可见。
"因举先生感兴诗云:
"感此南北极,枢轴遥相当。
""即是北极否?
"曰:
"然。
"又问:
"太一有常居,太一是星否?
"曰:
"此在史记中,说太一星是帝座,即北极也。
以星辰位言之,谓之太一;以其所居之处言之,谓之北极。
太一如人主,极如帝都也。
""诗云:
'三辰环侍傍。
'三辰谓何?
"曰:
"此以日、月、星言也。
"〔宇〕
问:
"谢氏云:
'以其居中,故谓之北极。
'先生云非是,何也?
"曰:
"所谓以其所建周於十二辰者,自是北斗。
史记载北极有五星,太一常居中,是极星也。
辰非星,只是星中间界分。
其极星亦微动,惟辰不动,乃天之中,犹磨之心也。
沈存中谓始以管窥,其极星不入管,后旋大其管,方见极星在管弦上转。
"〔一之〕
子上问北极。
曰:
"北极自是北极,居中不动者,史记天官书可见。
谢显道所说者乃北斗。
北斗固运转也。
"〔璘〕
问:
"集注云:
'德者,行道而有得於身也。
'后改'身'作'心',如何?
"曰:
"凡人作好事,若只做得一件两件,亦只是勉强,非是有得。
所谓'得'者,谓其行之熟,而心安於此也。
如此去为政,自是人服。
譬如今有一个好人在说话,听者自是信服。
所谓无为,非是尽废了许多簿书之类。
但是我有是德而彼自服,不待去用力教他来服耳。
"〔义刚〕集注。
"行道而有得於身","身"当改作"心"。
诸经注皆如此。
又曰:
"古人制字皆不苟。
如德字中间从心,便是晓此理。
"〔僩〕
旧说:
"德者,行道而有得於身。
"今作"得於心而不失"。
诸书未及改,此是通例。
安卿曰:
"'得於心而不失',可包得'行道而有得於身'。
"曰:
"如此较牢固,真个是得而不失了。
"〔义刚〕
问"无为而天下归之"。
曰:
"以身率人,自是不劳力。
礼乐刑政,固不能废。
只是本分做去,不以智术笼络天下,所以无为。
"〔明作〕
问:
"'为政以德',如何无为?
"曰:
"圣人合做处,也只得做,如何不做得。
只是不生事扰民,但为德而民自归之。
非是说行此德,便要民归我。
如齐桓晋文做此事,便要民如此,如大蒐以示礼,伐原以示信之类。
但圣人行德於上,而民自归之,非有心欲民之服也。
"〔僩〕
子善问:
"'"为政以德",然后无为'。
圣人岂是全无所为邪?
"曰:
"圣人不是全无一事。
如舜做许多事,岂是无事。
但民心归向处,只在德上,却不在事上。
许多事都从德上出。
若无德而徒去事上理会,劳其心志,只是不服。
'为政以德',一似灯相似,油多,便灯自明。
"〔恪〕贺孙录云:
"子善问'"为政以德"然后无为'。
曰:
'此不是全然不为。
但以德则自然感化,不见其有为之迹耳。
'"
问邵汉臣:
"'为政以德,然后无为',是如何?
"汉臣对:
"德者,有道於身之谓,自然人自感化。
"曰:
"看此语,程先生说得也未尽。
只说无为,还当无为而治,无为而不治?
这合著得'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则莫敢不正',而天下归之,却方与'譬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相似。
"邵因举集注中所备录者。
曰:
"下面有许多话,却亦自分晓。
"〔贺孙〕
问:
"'为政以德',老子言无为之意,莫是如此否?
"曰:
"不必老子之言无为。
孔子尝言:
'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
夫何为哉?
恭己正南面而已矣。
'老子所谓无为,便是全不事事。
圣人所谓无为者,未尝不为,依旧是'恭己正南面而已矣';是'己正而物正','笃恭而天下平'也。
后世天下不治者,皆是不能笃恭尽敬。
若能尽其恭敬,则视必明,听必聪,而天下之事岂有不理!
"〔卓〕贺孙录云:
"老子所谓无为,只是简忽。
圣人所谓无为,却是付之当然之理。
如曰:
'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
夫何为哉?
恭己正南面而已。
'这是甚么样本领!
岂可与老氏同日而语!
"
若是常人言,只道一个"思无邪"便了,便略了那"诗三百"。
圣人须是从诗三百逐一篇理会了,然后理会"思无邪",此所谓下学而上达也。
今人止务上达,自要免得下学。
如说道"洒埽应对进退"便有天道,都不去做那"洒埽应对进退"之事。
到得洒埽,则不安於洒埽;进退,则不安於进退;应对,则不安於应对。
那里面曲折去处,都鹘突无理会了。
这个须是去做,到得熟了,自然贯通。
到这里方是一贯。
古人由之而不知,今人不由而但求知,不习而但求察。
〔贺孙〕
居父问"思无邪"。
曰:
"三百篇诗,只是要得人'思无邪'。
'思无邪'三字代得三百篇之意。
"〔贺孙〕
"思无邪"一句,便当得三百篇之义了。
三百篇之义,大概只要使人"思无邪"。
若只就事上无邪,未见得实如何?
惟是"思无邪",方得。
思在人最深,思主心上。
〔佐〕
或问"思无邪"。
曰:
"此诗之立教如此,可以感发人之善心,可以惩创人之逸志。
"〔祖道〕
问"思无邪"。
曰:
"若言作诗者'思无邪',则其间有邪底多。
盖诗之功用,能使人无邪也。
"〔植〕
徐问"思无邪"。
曰:
"非言作诗之人'思无邪'也。
盖谓三百篇之诗,所美者皆可以为法,而所刺者皆可以为戒,读之者'思无邪'耳。
作之者非一人,安能'思无邪'乎?
只是要正人心。
统而言之,三百篇只是一个'思无邪';析而言之,则一篇之中自有一个'思无邪'。
"〔道夫〕
"思无邪",乃是要使读诗人"思无邪"耳。
读三百篇诗,善为可法,恶为可戒,故使人"思无邪"也。
若以为作诗者"思无邪",则桑中溱洧之诗,果无邪耶?
某诗传去小序,以为此汉儒所作。
如桑中溱洧之类,皆是淫奔之人所作,非诗人作此以讥刺其人也。
圣人存之,以见风俗如此不好。
至於做出此诗来,使读者有所愧耻而以为戒耳。
吕伯恭以为"放郑声"矣,则其诗必不存。
某以为放是放其声,不用之郊庙宾客耳,其诗则固存也。
如周礼有官以掌四夷之乐,盖不以为用,亦存之而已。
伯恭以为三百篇皆正诗,皆好人所作。
某以为,正声乃正雅也。
至於国风,逐国风俗不同,当是周之乐师存列国之风耳,非皆正诗也。
如二南固正矣,郑卫诗分明是有"郑卫"字,安得谓之正乎!
郑渔仲诗辨:
"将仲子只是淫奔之诗,非刺仲子之诗也。
"某自幼便知其说之是。
然太史公谓三百篇诗,圣人删之,使皆可弦歌。
伯恭泥此,以为皆好。
盖太史之评自未必是,何必泥乎!
〔璘〕
或曰:
"先儒以三百篇之义皆'思无邪'。
"先生笑曰:
"如吕伯恭之说,亦是如此。
读诗记序说一大段主张个诗,说三百篇之诗都如此。
看来只是说个'可以怨',言诗人之情宽缓不迫,优柔温厚而已。
只用他这一说,便瞎却一部诗眼矣!
"〔僩〕
问:
"如先生说,'思无邪'一句却如何说?
"曰:
"诗之意不一,求其切於大体者,惟'思无邪'足以当之,非是谓作者皆无邪心也。
为此说者,乃主张小序之过。
诗三百篇,大抵好事足以劝,恶事足以戒。
如春秋中好事至少,恶事至多。
此等诗,郑渔仲十得其七八。
如将仲子诗只是淫奔,艾轩亦见得。
向与伯恭论此,如桑中等诗,若以为刺,则是抉人之阴私而形之於诗,贤人岂宜为此?
伯恭云:
'只是直说。
'答之云:
'伯恭如见人有此事,肯作诗直说否?
伯恭平日作诗亦不然。
'伯恭曰:
'圣人"放郑声",又却取之,如何?
'曰:
'放者,放其乐耳;取者,取其诗以为戒。
今所谓郑卫乐,乃诗之所载。
'伯恭云:
'此皆是雅乐。
'曰:
'雅则大雅小雅,风则国风,不可紊乱。
言语之间,亦自可见。
且如清庙等诗,是甚力量!
郑卫风如今歌曲,此等诗,岂可陈於朝廷宗庙!
此皆司马迁之过,伯恭多引此为辨。
尝语之云:
'司马迁何足证!
'子约近亦以书问'止乎礼义'。
答之云:
'诗有止乎礼义者,亦有不止乎礼义者。
'"〔可学〕
问:
"'思无邪',子细思之,只是要读诗者思无邪。
"曰:
"旧人说似不通。
中间如许多淫乱之风,如何要'思无邪'得!
如'止乎礼义',中间许多不正诗,如何会止乎礼义?
怕当时大约说许多中格诗,却不指许多淫乱底说。
某看来,诗三百篇,其说好底,也要教人'思无邪';说不好底,也要教人'思无邪'。
只是其它便就一事上各见其意。
然事事有此意,但是'思无邪'一句方尽得许多意。
"问:
"'直指全体'是如何?
"曰:
"只说'思无邪'一语,直截见得诗教之本意,是全备得许多零碎底意。
"又曰:
"圣人言诗之教,只要得人'思无邪'。
其它篇篇是这意思,惟是此一句包说得尽。
某看诗,要人只将诗正文读,自见其意。
今人都缘这序,少间只要说得序通,却将诗意来合序说,却不要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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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子语类 黎靖德 编卷二十三 论语五 编卷二 十三 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