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一模作文讲评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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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判分
1.若出现个性化文体样式的作文,如杂文、剧本、故事新编等,只要运用恰当,要敢于打高分。
一类63—70,二类56—62,三类49—55,四类42—48,五类28—41,六类27分以下。
2.立意只写“学问”“情怀”“智慧”,脱离“比”,五类卷以下。
3.全文直接以“比中有学问,比中有情怀,比中有智慧”为分论点进行论述的,不超过45分。
4.写什么都可比的,泛泛而谈的,不超过45分。
5.完全否定“比”的积极作用,不具有辩证思维和认识的,不超过45分。
6.文体模糊不明,不超过41分。
五、写作不足
1.泛泛而谈,或比的内容太多。
2.“比”的内涵不准确,例,写成比比皆是,比喻。
大学,比什么
窗外拉起了警报,西南联大的师生从容奔向市郊,躲避日军轰炸。
刘文典见到出逃的沈从文,不屑地质问:
“我跑,是因为除了我无人会讲《庄子》;
你跑什么?
”
文人相轻之风,彼时犹盛。
刘文典盛气凌人,恨不得一下子将沈从文“比”下来,亦可传为谈资;
然而在喷饭之余,此轻蔑之“比”仍可引作今人的警示。
它穿过历史的风尘,直击人心,扣问世人:
今日之大学,比什么?
透视刘沈之比,可知在祖国西南的学术净土上,在炮火纷飞背后宁静的一张书桌、三尺讲台旁,人们比的是学养、是积淀。
恰是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西南联大的师生方能在极端贫瘠的物质土地上,培育出中国文化史上的一株永不萎谢的奇迹,桃李芬芳,弦歌不辍。
那时的大学,比什么?
比高楼林立、建筑气派?
联大只有几层铁皮屋顶的校舍,甚至没有玻璃窗;
比食堂豪华、菜肴丰富?
联大的菠菜豆腐汤即是待客佳肴。
它们比的绝非物质的富馀,而是精神的饱满;
它们追求的绝非单纯的功名利禄,而真理和自由,更是救国图存之道!
梅贻琦曾袒露衣扉:
吾肌虽瘦,必肥天下。
反观今日之大学,则不免令人痛心。
曾经学子神往的象牙塔,竟已受到物欲名利的毒害,成为不折不扣的名利场。
相比之风犹盛,却已经迷失了方向。
网络空间,各类大学排名纷繁复杂,“就业率”“毕业生年薪”尤其引人注目;
大学里,院系纷争、恶性攀比,层出不穷;
论文造假,学术抄袭,仅仅为了一个光荣的职称或是一纸文凭,即玷辱学术精神,屡见不鲜,教授们更有守不住道德底线者,沦为“叫兽”,使大学丧失了社会公信力。
人们不禁要发问:
今日之大学,究竟比什么?
难道在和平年代,在物欲的横流中也再难安放一张书桌?
!
所谓大学者,非高楼之谓也,乃大师、学术之谓也。
我认为,大学间纵可以比较校园的风光,比较校舍的明净,比较饭菜的可口,但最应该比较的,仍是学术水平,是学术成果。
另外,恰如清华大学施一公教授所言“研究型大学,从不应以就业为异向”。
师生共同静下心来,潜心学问,深入生活,才有可能成就联大昔日之辉煌,继承先贤往日之绝学!
望着刘文典先生远去的背影和青涩的沈从文窘迫的神情,我若有所思。
突围
文凭就是一块遮羞布。
《围城》中的方鸿渐定是感受到“比”之重要,原本在德国一无所成的他,为了国内之比,竟买下“克莱登大学”假学校的假文凭。
于他而言,文凭使自己在比中完胜。
然而,沉于世俗的虚荣之比,失却了自我,只有陷于无法逃脱的围城,要想突围——必得在比中寻求自我价值,而非迎合世俗,比中有情怀。
方鸿渐的好友赵辛媚曾评价他“人不讨厌,但作用全无”。
确实,方鸿渐的生活充满了比的残酷。
远洋留学归来的他,他的岳丈周经理看到文凭笑逐颜开,他的父亲拿着眼镜仔细端详着,一张假文凭,让方鸿渐在与上海诸多留洋学子中获得比的完胜——
接着,名报名刊请方鸿渐座谈,大学请方鸿渐讲座。
虚荣的比,看似为方鸿渐添了多少光芒与荣耀。
然而,正如杨绛所说:
“生活就是一个大围城”。
那么,在那一块块坚不可摧的块垒中间,究竟为何?
是比,是沉于世俗的虚荣之比。
沉于世俗的虚荣之比,只会让我们糊了眼,迷了心,仿佛精神鸦片,无法自拔。
方鸿渐的善良与忠诚与为比而撒的谎苦苦挣扎着。
一方面,他的善良诚实不允许他比得如此没有光彩,另一方面,比的进一步诱导又使他不得不迈向一个又一个深渊。
是虚荣之比带来的所谓光环和荣誉使比中的情怀丢失更甚。
为了比的鲜花和掌声,为了比的精彩,于是,情怀就丢失了。
虚荣之比,让方鸿渐丢失了自我意识,缺少情怀,缺少对自我的真正审察。
比中的情怀——即是比中见真我。
与方鸿渐不同,雨果的比从不缺少情怀,不缺少自我。
雨果不虚荣的比,在一场宴会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梅里美的沉默,巴尔扎克的不屑,都未曾使大文豪失却傲慢与自信。
比中有情怀,雨果的情怀,在于对虚荣的不屑,他比的是自我,比得酣畅而淋漓。
方鸿渐的悲哀不仅仅在于学业,钱钟书先生成功描绘了时代虚荣之比下知识分子的茫然无措。
从情敌之比,妯娌之比到同事之比,从苏文的虚荣之比到赵小姐的虚荣之比,方鸿渐被陷在比的怪圈里,要想突围,必得重知自己,重新明白自己需要什么。
王鼎钧曾道:
“生活,就是琉璃,是碎了的琉璃。
”是虚荣的比如利刃般击碎了生活的美好,击碎了生命的独特与真挚,直至——
陷于囫囵。
多想方鸿渐配上一把利刃,突围虚荣之比,那么,比中真正的自我情怀,便真正是无与伦与的了。
远方与现实
英国作家安妮塔·
布鲁克纳笔下的“浪漫主义者”大概是这样一群人:
他们困于生活的鸡零狗碎,在远方与现实的比较中,选择前者。
因为在毫无新意的现实生活的对比下,未知的远方往往彰显着极大的魅力。
这样的“浪漫主义者”早已不是少数,他们就是当今生活里的你我他。
他们是社会中的大多数,是中坚力量却各有各的痛楚。
在他们眼中,现实生活中的工作沉浮远不及远方的交游漂泊令人神往,现实生活中的饕餮大餐远不如远方乡村农舍中的一碗清粥美味甘甜。
可惜的是,这些远方不过是想象。
他们并没有能力、更没有勇气去远方筑一间小屋,余生都在那里度过。
大多数的人顶多只是去看看,满足一下人在旅途的漂泊感,感受一下逃离现实的轻松感,回来一切照旧。
这才是他们痛苦的原因。
把自我置于远方和现实久不停息的比较之中,一边渴望现实便利的生活,一边又企图拥有一份远方安宁的心境。
日日比较,日日还安,积郁成疾。
这样的比无疑是痛苦的注射剂,越比就越厌弃现实,越憧憬远方,越憧憬远方就越厌弃现实,从而使心灵陷入无限循环的深渊中,备受煎熬。
然而现实真的有那么苦、远方真的有那么美吗?
现实中有高科技带来的福利、有三五好友聚餐的和乐、有事业开拓带来的喜悦,太多入世的情感都在此为你展开。
而远方,那些清粥小菜是当地人民无可奈何只得接受的日常。
在尼泊尔、不丹等国家生活幸福指数的背后,是一个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孩子,一个个破旧不堪的屋舍。
如果这样的远方成为你的现实,你期待吗?
比,应在全面客观的情况下,不应只盯着一点,求全责备。
收起挑剔的眼光,放宽狭隘的胸膛,在将远方和现实进行全面比较后,也许我们会发现,现实才是我们的安身立命之所。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就在看清生活的真相后依旧热爱生活。
”不要困于无谓的比较,别被远方的想象麻醉了身心,消磨了意志,摧毁了未来。
生活,也许离不开比较,却不能囿于比较。
在远方与现实中,没必要非得争个高下,非得抱怨着“眼前的苟且”去找“远方的田野”。
也许会如诗人王家新所说:
在这座山的那边,就是海呀,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但他也说过:
在山的那边,依然是山。
而山的那边实际是什么,谁也未可知。
曾国藩说:
“未来不迎,当下不杂,既往不恋”。
也许我们做不到如此“超脱”,也许我们总是将现实和远方比较,生存确不易,惟愿我们可以保留一点纯真,保留对美好的期待,做个明媚干净的人。
不被现实裹挟,不被远方牵制。
其实,现实和远方的比较,也并非互成悖论。
你不免为现实忧心,你也不免想逃离,那么,不如回家读几本书,想象一下“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的田园风趣;
不如午后坐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吟一首诗,唱一段曲。
像曹雪芹说的那样:
“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
”家园也许不在现实,也未必在远方,而在吾心安处。
“比”莫丧志
有人说:
“作家与作品之间的关系是一场生存与死亡的游戏。
”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今日的无数报刊、作家则是将一场场艺术创作的竞争异化为一幕幕利益当道的商业角逐。
例如色彩越来越斑斓,纸张越来越如绸似缎的《读者》杂志,在与同类杂志的角逐争比中成为一行的弄潮儿而不断“改头换面”,由一本启迪灵魂的文学刊物变成了漫画与笑话大行其道、心灵鸡汤纵横遍布的鸡肋。
在商业化的今天,更有无数作家以销量嬗替以艺术成就,借以在文学评比中大获嘉奖,而深究其艺术内涵,则不免实不副其名。
他们将销量作为自己在文艺领域竞比的至上准则,因而以敏锐商业触觉动察市场方向,创作出一大波迎合市场读者需求的输出物,殊不知手中的笔早已在盲目而不逢知的竞比中越了界,打破了艺术创作中的“心里的尺”。
因而我们所期许的文艺百花齐放,只不过是一场读者裹挟作者的闹剧,是艺术创造者在荒谬竞争标准下戴着假面舞具对艺术的轮番亵渎、对读者的反复愚弄与迎合。
在如此的竞争标准下,“比”莫丧志成为保留艺术尊严的唯一良剂。
王蒙说:
“只有真正为艺术服务的艺术家才能创造出真正为人民服务的艺术品。
”想昔之鲁迅,深恶于民众之愚味麻木,一针见血,痛鞭之。
倘若鲁迅以其在报刊言论中所发表之篇目作为自身艺术评比的标准,那又何来这些对民众的深层窥视,对国民的深刻性总结?
若想医治现代文艺界腹中空虚,比中丧志的固疾,作家们实不应该一味看重争比,一味执著于销量,获奖之名目。
看今之张志承,痛恨于文坛谬化争比下无数的靡靡之音,娇情之风,以艺术原则为标尺,追息微忆的刺客神经,呼唤艺术久违的悲壮之美。
不是所有的争比都是前进的号角,在比中丧志的文艺界今日,作家们更需拿起“心里的尺”,摒弃无谓的销量化攀比。
酒香不怕巷子深,到那时,读者自会在作品中感受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后的真意,自会依附于你,不会背叛离弃。
英雄不在酒中显
下晚自习时,夜已深了。
周遭连虫声都已寂灭,只留下不知名的小花散发出冷紫冷紫的香气。
踏着残雪往回走,快步走进黑夜的浓妆,却在转角处听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声鼎沸。
是了,又是一群男人在斗酒,好听些是在比酒量,难听些便是在无谓逞能。
烧烤摊上热气冲天,温黄的灯光此刻却具备了撕裂黑夜的力量,映着吞云吐雾的酒徒和堆积如山的空瓶。
热闹的,有直接站起身强行灌酒的,有打赌喝酒的,有“不喝就不是好兄弟”的不能不喝的,于是,你一瓶我一瓶,比谁的空瓶多,谁就是真爷儿们,好哥儿们。
想起老爸从前也是烧烤摊上的常客,喝完回家后总摇头晃脑地告诉我们那叫一个豪气冲天,那叫一个快意恩仇。
我却不以为然,这样的比,这样的炫,价值何在?
当看到那些人脱去白日的西装革履,试图用烟酒麻醉心灵,实则却只剩下了一个灵魂的空壳。
他们企图用不夜的诱惑来抵挡白日的空虚和不满,拒绝妥协,拒绝收手,迈向新的亢奋。
我借着灯光,匆匆瞄过那一张张脸,或许白日点头哈腰,卑躬屈膝者,如今却因酒量奇大,而被尊为英雄,脸上重现一种梦幻的满足。
这样的比,能带来什么?
毫不客气地讲,每一个不夜的大门背后,都有一个医药的魂灵在徘徊。
老爸人到中年,自感喝酒伤身,而自绝烟酒,而那些烧烤摊上的男人呢?
想必胃药是常需品,想必时有的冲动也是正常。
伤了自己又伤了别人,催生出现代一场又一场的悲喜剧。
我当真看不出这种比的必要。
“老板,再来一箱啤酒!
”男人豪气的拍桌子声把我的思绪扯回。
这是个极普通的中年男人,已然喝多,两腮发红,嘴里乱嚷着“不醉不归”,一手还拽着酒友的衣袖,当真可叹。
三杯尽兴适可而止者,是真英雄,强逞能,比不过不罢休,最终烂醉如呢,躺倒于地者,是真脓包。
如此虚荣的比,逞能的比,毫无价值含量的比,何时才能跟着这夜一起回归安宁?
我叹口气,疾步向前走了,跑进了寂静的夜里。
爱无须在比中求
回到家,母亲仍在氤氲着水汽的厨房忙碌,桌上已摆了一盘拔丝土豆,香气缠绕,晶莹透亮。
我怀着考试再次失利的复杂心情坐下,觉得自己让母亲失望了。
但很快,这份失望就融化在随后端过来的一道油炸豆腐中,烟消云散了。
我美美地吃着豆腐,面对母亲询句是否好吃的声音只能不停点头。
她显得很满意。
“看吧,比起你那些会做饭的同学妈妈,我可一点也不差。
看着她骄傲的神情,我却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可我的成绩比起我的同学差得又何只一星半点?
我不断努力,想让我的学习配得上我的幸运,想让她为我骄傲,可结果总是差强人意。
母亲却似乎坦然接受一切跌宕起伏,接受一个得失心极重的我。
就好像,爱我,就是爱我本来的样子,而不是非要靠不断比较来结成一件华丽的蝶衣。
正想着,碗中又多出一块拔丝土豆,“快尝尝,看看我的手艺进步没有。
母亲殷切的神情使得她一向黯淡的脸上添上许多光彩,尽管她两鬓的些许青丝已成白发,尽管她的围裙上充满烟火气息。
母亲之前并不怎么会做菜,毕竟你不能奢求一个不敢用菜刀的人有多精湛的厨艺。
自从那次她给我送饭,饭盒里的“珍羞”与邻桌比简直天堂地狱的差别后,我再也无法忍受她的不作为。
“你看人家的妈,烧出来的菜有颜色有味道,你呢?
要什么没什么!
从这之后,我每天晚上回家都能看见她捧着个手机研究菜谱,客厅昏暗的光打下来,把她的大半个身子都藏在阴影里。
时光默默,仿佛手中那异常静谧的光就是一切。
仿佛,做饭烧菜比其他妈妈做得好,便是一切。
我想,无论是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她,都以为只有自己不断努力,处处比他人做得好,才能把对对方的爱深度化,具体化。
恐怕只有辗转之后才会明白,这世上没有哪一个爱人者爱的通过不断比较而渐成完美的对方。
他们牵挂的是这个人,无论多笨拙好笑,无论多憔悴不堪。
爱本无须在比中求,尽管这“比”中拥有无限人世真情。
我想,我大概要对我妈说一句
“菜已经做得够好啦,不用再练了。
第一高楼,该罢手了!
近日浏览到一则新闻,中国第一高楼,即将被某地级市取代,该地级市宣言——要争中国的第一。
豪言壮志犹在诸多媒体的炒作中回响。
我却不禁惶然,什么时候开始,“比”开始失去真正的内涵而开始流于轻浮,丢弃了其后的潜藏力量而仅仅追求虚于形式的“繁华”。
或许他们都忘了比的正确方式——不为向外求胜,但为向内求安。
梁文道多年前曾有论教养的断论,奢侈品成了武器,钱财成了筹码,名声成为资本……至今依旧可以告诫一众蠢蠢欲动誓与对手比拼了你死我活的“斗士”们。
他们将比视为证明自身成功存在的必经之路,通过方方面面的比较,急切地向世人宣布自己的高贵不可攀。
然后,有意义吗?
恰如王熙凤精明利害与他人比成了“人生赢家”,却最终只是落得“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生命”。
恰如王恺石崇斗富,千百年当风烟俱净终为土灰时,只余后人的白眼和一副洗不净的骂声。
是的,他们的比只为求胜,过多依附于外界的虚华,却忘记了充实自己的内心。
一味地让“比”成为评价自己的依据,只会让人变得了无生趣,求胜的比得一时之趣却不得一世,而求安的比却能使灵魂得丰满,使人格得到矗立,在“比”中丰富自身,得到一个永恒安定的自己。
金庸在论及昭明棋圣吴清源时总是赞不绝口,甚至拜其为师祖。
然而,我想,这绝不是因为吴清源为“比”中的不败者。
吴清源是将比内化为自己的所得,在与他人的对弈中不断反观自身棋道的出路,“升降十番棋”,他不会把胜负输赢当成目标,他所追求的,是一种更为深沉更加开阔的人生境界。
而“比”给予了他从外界观望内心的途经。
于此,在一生的“比”中,他比出了自我的至高境界。
吴清源了悟比的正确形式,才可能在“比”中得到自我开拓的启示,求安向内的比,这是棋圣践行的真理。
再反观开头的那则新闻。
“第一高楼”的价值何在,是有利民生,还是促进经济?
是发展文化,还是开启未来?
想来,劳民伤财罢了。
城市之间该比什么?
应是城市的文化内涵与民风建设,通过比较,给予自己的城市更强劲的发展动力。
而人与人之间的比较则应内化为自身的精神动力,以他人之长补自己之短,在比较里求得生命安然稳健成长的力量。
这才是“比”的正确方式。
不让求胜的比刺激欲望,但让向内求安的比成就内涵。
中国第一高楼,
该罢手了!
不比之妙
前不久,日本文学界又掀起一股获诺贝尔奖的风潮,他们再次扬言五十年内要夺取数个大奖的目标,国内舆论一片哗然。
我自不否认他们在与别国攀比时文化上碾压对方的事实,可是一味攀比文学的奖项来提升一个民族的文化内涵,真的好吗?
文学创作本应由心而生,掺入“比”的元素,不免拉低文化的内涵。
正如如今网络上层出不穷的新锐文学。
他们用着相同的套路,类似的起承转合来充实自己的文章,企图在字数和阅读量上与其它文学进行攀比,以获取最大的经济和名誉上的收益。
这种通过攀比粉丝量和发行量的文章,其精神内核是空虚。
一味地攀比奖项和名誉而丢失了文章本应拥有的讲道理、明事实的功效,只会创造出大批大批的文化垃圾,所写的文字,所立的思想,也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这种盲目攀比,会让文学创作陷入一种恶性循环。
诗人凯尔说“文学应给生活提供一种力量,给予我们生存下去的理由”,我不知道当我们陷入一种创作竞赛,以攀比文学奖项为最终创作目的时候,我们从哪里去获得这种“生存下去的理由”。
但总有人能跳出这种攀比之旋涡,逃出虚浮的泡沫,将不比之妙演绎得异常精彩。
林语堂说:
“饭后一根烟,既吃烟,既不吃烟,若有所思,若无所思。
”在攀比之风盛行的时代,他不以名誉和奖项为自己文学创作的最终目的,而是进入一种“不比、不争”的境界,才使他创作的文学影响了一代又一代青年人。
不比荣誉,不比奖项,文学创作即能回归一种本真之妙。
“独行潭底影,数息树边身”。
诗人贾岛在这种不比的境界中获得人生的无穷妙语,那种远离虚华攀比的文艺世界中,有的只是荒天古本,鱼跃鸢飞,有的只是一剪寒梅,一叶扁舟,这种带给人心灵的慰藉和精神充盈的文字亦是文学创作的最终目的,也是不比之妙的所在。
朱良志有言:
“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
”在不比之妙的境界中,文字获得了最彻底的涤荡,作家的情思如落花一样流入读者的心间,心境的澄明由此而生。
不比之妙,方为一种大智慧。
我想,面对日本文学的冲击,中国文学界的最好回应即是潜心创作,不比为妙。
在不比不争中打出最有力的一击文化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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