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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人智学为我们衷心关注的原因。
人智学不是远离生活的理论,那些理论只不过是满足了人们对知识的渴望和好奇。
它也不是为这样一小部分人准备的:
这些人只自私地关注自己怎么发展的更好。
人智学确实可以参与完成当代最重要的任务,并改善整个人类的福祉。
承担了这样的任务,人智学就必须面对各种怀疑和反对的声音。
来自各个领域的激进主义者、改良主义者和保守主义者一定会充满怀疑。
从创立伊始,这门学问就不会取悦于任何党派。
因为,人智学把根基建筑在对生命纯粹而深刻的知识和理解之上,这远远超越了任何党派运动。
如果一个人对生活具备了真正的知识,他的目标一定会超越于生活的表象。
他不会采取任何专断的行动,因为他知道,今天生活的基本道理与未来并无不同。
一个精神的探索者一定会尊重今天的事物。
不管改变现状的冲动有多么强烈,他不会忽略,未来的胚胎已在当下孕育。
同样,他也知道,今天的事物也一定会发展和进化。
所以,他可以在当下发现进化和成长的种子。
他不发明任何运动,他只从现有的事物中发现它们,而被他发现的,也一定会在未来进一步发展。
因为具备了这样深刻的洞察,人智学一定可以为解决现代生活的种种现实问题提供最可行,最富有成效的方案。
接下来,我们将从一个特定的问题——教育问题出发,力证这一点。
我们先不说当代需求,也不说建立项目,而是只讨论儿童的本质。
当这些正在成长和进化的人的本质展现出来,正确的教育观念就自动生成了。
如果我们希望了解这正在进化的人的本质,我们同样需要了解人类潜在的本质。
在精神探索者看来,感官在人身上发现的,或者物质主义者认为人所仅有的存在,其实只是人的本质的一个组成部分,那就是,他的物质体。
人的物质体遵循所有物质存在共同遵循的法则,其构成元素和驱动力也与“无生命世界”类似。
人智学说,正因如此,人,有一个与矿物质王国相似的物质体。
“物质体”,在这里,特指人的“物质存在”,其元素混合、合成、成形乃至消亡都遵循矿物质世界的同类元素所遵循的法则。
在“物质体”之上,人智学还发现了人类本质的第二个构成。
那就是“生命体”,或者说是“以态体”。
物理学家不必因为我们用了“以态体”这个术语而生气。
在这里“以太”并不类似于理学中假设的“以太”现象。
它只用来特指我们现在要谈到的事物。
在今天,人们往往认为讨论“以太体”是非常不科学的,但在18世纪末和19世纪上半期,情况就完全不一样。
那个时代的人们常常说:
促使矿物质形成的元素和驱动力本身并不足以形成一个生命。
生命部还有一股特定的力量,这种力量,他们叫做“生机力量”。
他们认为:
“生机力量”在植物、动物和人体工作,就像磁力在磁铁中导致“吸引”现象一样。
在接下来的物质主义时代,这个观念被丢弃了。
人们开始说:
生命体与非生命体都是以同样一种方式构建的。
生物的驱动力与矿物质的驱动力并无不同,同样的驱动力只是工作得更复杂一些,构建一个更复杂的结构而已。
时至今日,只有最顽固的唯物主义者仍在否认“生机力量”的存在。
面对生命世界的现实,很多自然科学家认为“生机力量”或“生命体”是必然存在的。
所以现代科学发展到近期,得出的结论类似于人智学的“生命体”理论。
不过,两者之间还是有很大不同。
现代科学从感官观察到的事实出发,经过智力层面的思考,得出了与“生命体”相似的结论。
人智学则遵循纯粹的精神探索之路得出结论。
人智学与现代科学在这方面的差异往往得不到足够重视。
在后者看来,感官经验是所有知识的基础。
任何事物如果不能被感官觉察,就是不可知的。
他们从感官经验出发进行推理,得出结论。
他们拒绝任何超越于感官经验之上的事物,因为这些事物在“人类的知识边界”之外。
从人智学的立场来看,现代科学的这种观念观念一类盲人并无区别。
这类盲人只承认“摸得到的东西”以及从中推演出的结论,他们否认“可以看见他人”的结论,因为这是超越于“人类的知识之外”的。
人智学认为,人类是进化的,是可以通过发展新的“理解力”来把新的世界带入他的领域。
一个盲人周围从不缺少色彩和光芒。
如果他不知道它们的存在,那仅仅是因为他缺乏感知的能力。
同样,人智学因此认为,一个人的周围也有各种不同的世界存在,如果他发展出新的能力,他就可以感知到这些世界。
就像一个盲人在接受手术后突然将一个全新的世界尽收眼底,人类通过发展更高级的“感知器官”,就能与那些全新的世界相遇,这些世界与他以往所熟悉的那一个完全不同。
所以,人智学从不认为人类知识会有一个确定的边界,它只承认人的理解力所及,便是可知世界之所在。
所以,人智学只探讨扩展知识边界的方法,这也是人智学在探索“生命体”或“以态体”时的立场。
人智学承认,“物质体”是可以通过感官经验感知的,而类似于“生命体”或“以太体”的结论也是可以以感官经验为基础推理得出的。
但同时,人智学也认为,这些人类本质更高层次的“构成”其实是可以被洞察的,就像光明和多彩的世界向一个动过手术的盲人开放一样。
对那些发展出更高洞察力的人而言,“生命体”或者“以太体”就是洞察的对象,而不仅仅是智力推演出的结论。
人类与动物和植物一样,都有“生命体”。
“生命体”的工作,使“物质体”的各要素和驱动力有机结合,从而促成生长和繁殖,也使得植物的汁液,动物和人的体液在体流动不息。
它既是“物质体”的“构建者”,也是“物质体”的“消解者”;
既是“物质体”的“原住民”,也是“物质体”的“建筑师”。
甚至可以说,“物质体”就是“生命体”的镜像或者表达。
人类的“物质体”与“生命体”几乎形状相似,尺度相当。
动植物,尤其是植物的“生命体”与“物质体”则在形状与尺度两方面都迥然有别。
人类本质的第三个组成部分是“情绪体”,或者说是“星芒体”。
它是传递快乐、痛苦,冲动、渴望与激情等等的媒介。
在仅由“物质体”和“生命体”构成的生物身上,是找不到喜怒哀乐的。
一言以蔽之,这些快乐、痛苦、冲动、渴望、激情……就是情绪或者说是感觉。
植物是没有情绪的。
现在,常有见识过植物对特定刺激起反应的博学之士断言植物也有某种感觉能力。
其实,这些博学之士只暴露了他们不知情绪为何物。
生物有无情绪,关键不在于能否对特定刺激起反应,而在于有没有在部产生一个回应的过程:
比如快乐、痛苦、冲动、渴望等等。
如果我们不遵循这一法则,大约我们也可以说,石蕊试纸是有情绪的,因为一有刺激,它就会变成红色。
所以说,人类与动物一样,都有“情绪体”,这个“情绪体”就是生命情绪的媒介。
我们不能陷入通神论的误区,将“生命体”和“情绪体”想象成是由优于“物质体”要素的物质构成的。
因为,这种对人类本质“更高层次组成部分”的理解还是打上了物质主义的烙印。
“生命体”是以“力量”,而非“实体”的形式存在的。
“情绪体”(“星芒体”)则由在的,流动的,光明又多彩的图景构成。
不管是在尺度还是在形态上,“情绪体”与“物质体”都是迥然有别的。
在人类身上,“情绪体”(“星芒体”)是加长的卵形,“物质体”和“生命体”在此“着床”。
“情绪体”则把“生动”而“光明”的存在延伸到“物质体”和“生命体”之外。
人类还有第四个“身体”。
在这尘世上,这一“身体”是人类独有,不与其他任何一种生灵分享的。
那就是人类的“我”,或者说,是人类的“自我”。
这个小小的字眼——“我”——的用法,与其他所有名称是完全不一样的。
谁只要认真思索一下这个词的本质,那么理解人类本真的道路就马上展现在他面前。
任何其他名称,都可以被人用来称呼其所命名的事物,地位可谓平等。
每一个人都可以用“桌子”来称呼桌子,“椅子”来称呼椅子,但“我”这个字眼就完全不一样了。
谁也不能用“我”来指代另外一个人。
作为对“我自己”的命名,我永远不能听到别人说出它。
要把他自己称为“我”,一个人就必须对自己的在命名。
一些以对人类精神的了解作为基石的往往能感觉到这一真理的存在。
所以这些说,对低等的生灵,上帝常常用外在的神迹显示自己的存在,但对有了“我”的生灵,上帝开始从其在说话。
被人类藉由说出“我”的媒介,就是“自我体”,是人类本质的第四个组成部分。
“自我体”是人类更高精神的媒介,人类正是凭此成为了“万灵之王”。
在当代人身上,“自我”绝不仅仅从性格中表现出来。
通过比较不同发展阶段的人,我们或可洞悉“自我”的本质。
先把一个没受过教育的野人与一个普通的欧洲人作比较,再把这个普通的欧洲人与一个骄傲的理想主义者作比较,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有把自己命名为“我”的能力,即每个人都有“自我体”的存在。
但那个没受过教育的野人,做事全凭冲动与本能,与动物几无差别。
那个教育程度高一些的欧洲人则会甄别欲望和本能,告诉自己有些事可为,还有一些事不可为。
理想主义者则会以新的冲动与渴望,代替原始本能和欲望。
这所有的行为,都是通过“自我体”对其他3个“身体”的作用实现的。
其实,这也就是“自我体”的任务。
通过这一工作,“自我体”提升和净化了其他3个身体。
当人类超越了原始状态,其本质中那些较低层次的组成部分(“身体”)的就会在“自我”的作用下此消彼长。
在人类刚刚脱离动物状态时,他的“自我”只如“星星之火”,其“物质体”、“生命体”和“知觉体”(就是前译的“情绪体”,觉得译成“知觉体”更准确,以后会把前面的翻译改过来)与动物并无太大差异。
他的“生命体”不过是生命形成力量,——即生长和繁殖力量的媒介。
他的冲动,渴望和激情也只是被外在大自然的刺激唤起的,而他的“知觉体”不过是对这些情绪的表达。
对一个发展到更高阶段的人来说,他的“自我”则作用于其他3个“身体”并改变它们。
这样,他的“知觉体”成为表达经过净化的快乐与痛苦,愿望与渴求的媒介。
而他的“生命体”也被改变了,它成了表达一个人生活惯性和趋势,性格和记忆的媒介。
如果一个人的“自我”并没有作用其“生命体”,这个人就不会对生活经历有记忆,他不过是按自然赋予的本能来生活。
这就是文明的发展对人类的意义所在,文明的发展就是人类“自我”持续作用于其他3个较低层次“身体”的过程。
“自我”的作用一直指向最低层次的“物质体”。
在“自我”的影响下,“物质体”的外貌体态,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会被改变。
我们甚至可以辨认出,不同层次的文化或者说文明作用于人类不同“身体”的方式。
文明的一般元素主要作用于人的“知觉体”,使其充盈的欢乐和悲伤,冲动与渴望都迥异于原始状态。
而当一个人专注于创作伟大的艺术作品时,他的“生命体”就受到了积极影响。
通过艺术创作,他发现了更高贵的存在,须知日常生活中普通的感官经验是无法带来这种发现的。
通过这种方式,他重新建构了“生命体”。
是净化和重新建构“生命体”的有力手段,这也是在人类进化中的作用所在。
我们所谓的良心无非是“自我”日复一日作用于“生命体”的结果。
当一个人慢慢认识到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当这种认识强大到足以在“生命体”上打上烙印,“良知”就出现了。
“自我”对较低层次的“身体”的作用有时发生在整个人类种族身上,有时则完全是个人的事情,即纯粹是个人的“自我”在工作。
在前一种情形中,整个种族同心协力,以图进步。
在后一种情形中,改变和进步只依赖于个体“自我”的单独作用。
凭借其自身的力量,“自我”能强有力地使“知觉体”发生转化,“精神自我”赖此形成(人也把它表达为“凡间智慧”)。
这种转化常常是借由学习,借由用更高的理想和观念丰富“在生命”而实现的。
“自我”还有更高的任务,这也是由它的本质决定的。
如果在“知觉体”被丰富之时,“生命体”也发生了转化,“自我”就开始向更高境界工作了。
人在一生中可能会学习大量的知识,有时他回头望望,常常可以对自己说:
“我学了很多东西。
”但对性格脾气是否变化,或者记忆力变强变弱,他能说的可就少多了。
“知觉体”与学习息息相连,但性格脾气以及记忆力的变化却与“生命体”有关。
如果我们把“星芒体”上的变化与时钟分针走过的轨迹相比较,,把“生命体”上的变化与时钟时针走过的轨迹相比,得到的图景就十分形象了。
当一个人开始更高境界的练习——这也被称为“静休”,凭借“自我”的力量,促成上文所述的后一种转化就至关重要。
他必须独立地,带着全然的觉察来促成习惯、性格、脾气、记忆……的转变。
这样的努力才能把他的“生命体”变成“人智学”意义上的“生命精神”(智慧则把它表述成“菩提”——即“觉悟”或“开悟”)
当人再往更高境界发展,他就能获得作用于“物质体”的力量,并使它发生改变(举个例子,改变血循环和脉搏)。
被如是改变的“物质体”就成了“精神人”。
(智慧把它表述成“阿特玛”——即身心灵合一的人)
作为人类或人类某个群体——比如一个民族,一个部落或者一个家庭——的一员,个人较低层次的“身体”也已达成一定程度的转变。
在“人智学”上,这些“转变”都用以下相应的称谓命名。
经“自我”作用过的“知觉体”被称为“知觉灵魂”;
经“自我”作用过的“以太体”被称为“智慧灵魂”;
经“自我”作用过的“物质体”被称为“精神灵魂”。
我们不要误以为上述三种转变会依时间顺序先后发生。
其实,当“自我”之光开始照耀,其他三个“身体”会同时发生变化。
而且,只要在“精神灵魂”至少部分形成和发展之后,一个人才能开始体悟“自我”的作用。
综上所述,我们大约说清了人类本质的四个组成部分:
“物质体”、“以态体”(也叫“生命体”)、“知觉体”(星芒体)和“自我”。
“知觉灵魂”、“智慧灵魂”和“精神灵魂”乃至更高层次的“精神自我”、“生命自我”乃至“精神人”都是以上四个“身体”发生转变的产物。
当我们说起传递人类特质的媒介,确实常常仅考虑最先说的这四个“身体”。
教育者工作的对象就是这4个“身体”。
所以,如果我们想要保持正确的方向,就必须深入探索这4个“身体”的本质。
你们可不能把“它们”想象成在人身上同步发展,以至在人发展的任何特定阶段,“它们”的发展都是均衡的。
事实并非如此,在人的不同年龄段,这4个“身体”的发展也迥然有别。
因此,只有知晓这些发展规律,才能为教育和教学奠定基础。
在出生之前,发育着的小人儿是被另一个“物质体”包裹着的。
他还无法独立地与外在世界发生联系。
他妈妈的“物质身体”构成了他的环境,在他生长发育之时,这个“物质体”一直作用于他。
事实上,出生就意味着小人儿冲出妈妈的“物质体”的“保护”,获得了自由。
他的感觉开始对外在世界开放,外在世界也可以直接影响他了。
而以前,所有的影响都要通过妈妈的“物质体”来传递。
凭借对世界的精神性理解,人智学在上述过程中看到了一个人“物质体”的诞生,但“以态体”仍未出生。
在换牙前,一个人是被周围的“以态”环境和“星芒”环境包容着的,就如同在出生前被母亲的“物质体”包容一样。
直到换牙时,一个孩子的“以态体”才会诞生,“知觉体”的诞生则一直要等到青春期,到了那时,“知觉体”就在各方面获得了自由,如同孩子的“物质体”在出生时获得自由一样。
人智学必须论及人的“三次出生”。
在孩子换牙之前,能够抵达其“生命体”的外部影响其实是十分有限的,就象物质世界中的光和空气无法触及母亲子宫中的胎儿的“物质体”一样。
在换牙之前,“生命体”还无法在人身上自由工作。
在出生以前,母体的胎儿吸收着并不属于他的力量,同时在母亲子宫的保护下发展出他自己的力量;
在换牙以前,“生命力”的发展也有着同样的特点。
在这个阶段,“生命体”吸收着遗传而来的力量,并逐渐发展出它自己的力量。
当“生命体”正努力走在通往自由的道路上时,“物质体”已完全独立了。
而“生命体”在努力解放自己的同时,也发展出了本该由它赋予“物质体”的事物。
“成牙”——即属于个人自己的牙齿——对乳牙的代替就标志着“生命体”这一阶段工作的结束。
“牙齿”是“物质体”最坚固的地方,所以“换牙”在这一阶段的最后一刻完成。
第一个阶段结束后,一个人“物质体”的成长就完全由他自己的“生命体”促成了。
但此刻,影响“生命体”的“星芒体”仍处在保护壳中,尚未“出生”。
在“星芒体”完全自由之日,“生命体”的第二个发展阶段才告结束,结束的标志就是青春期。
在这一个时期,生殖器官发育成熟了。
从此“知觉体”获得了自由,它不再在“保护壳”之工作,而是毫无障碍地与外部世界相遇了。
我们不能把外部物质世界的影响直接加之于胎儿,同样,在孩子换牙之前,我们不能把直接影响“生命体”的外部力量加诸于他,因为此时正是外部物质世界作用于孩子“物质体”的阶段。
同样,在孩子的青春期以前,我们也不能把影响“星芒体”的外部力量加诸于他。
所以,类似“让孩子所有天赋和能力和谐发展”之类含糊不清、大而化之的话无法奠定“教育艺术”的根基的。
“教育艺术”必须以对人的真正理解为根基。
不是说这样的话有什么错,而是说从根子上来看,说这样的话,就像说“让机器的每个部分都有秩序运转”一样,没什么用处。
想让一部机器运转,你必须对它有真真切切的了解,而不是说几句口号或者套话。
就“教育艺术”而言,教育者必须了解人的本质的组成部分以及它们的不同发展步骤。
我们必须知道,在什么样的时候,用什么样的方法,工作于人类本质的某一部分。
当然,上文所述的这种正确的教育方法绝不会迅速推广。
因为,当代人类会在很长一段时间把“精神世界的事实”当成易逝的想象,而把一些并无实操性的口号,作为实用主义思考的结论加以接受。
但我们可以不客气地说,被当代人贴上“大脑虚构”标签的事物,总有一天会成为众所周知的事实。
一朝出生,人的身体就暴露在外部环境中了。
在出生以前,孩子是在母亲身体的保护之下的;
在出生以后,曾由母体的力量和体液为胎儿所做的一切,就需要由外部环境中的力量和要素来完成了。
人一般在7岁换牙,在生命的头7年,人的身体所要完成的工作与以后的时期是完全不同的。
在这一个时期,人的身体器官必须发育成形。
这一“建构”必须获得导引和方向。
在以后的时期中,身体当然也会发育,但在人的一生中,生长发育都是以头7年的“形体”为根基的。
如果头7年发育而成的“形体”是正常的,那么以后也会往正常的方向发展;
如果头7年发育而成的“形体”是“歪曲”的,以后也就会发展歪了。
教育者在这一段时期忽略的东西,以后再也无法弥补。
在孩子出生以前,大自然为他的“物质体”提供了一个丰富的环境;
在孩子出生以后,教育者必须接过这一棒,为他提供正确的物质环境,只有正确的物质环境作用于孩子,他的“物质器官”才能正常地发育成形。
有两个神奇的词汇可以表达孩子与其环境建立联系的方式,那就是:
模仿和榜样。
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把人类称为“最善于模仿的生灵”。
对在换牙以前的孩子来说,这样的形容是再真实不过了。
物质环境中发生一切,孩子都会模仿,在模仿的过程中,孩子的身体器官永久成形。
所以,“物质环境”被你所能想象到的各种感觉吸收着。
它不仅包括孩子周围有形的存在,也包括他的环境中发生的一切——即他的感觉所能吸收的一切,也即可以从外在世界作用于孩子在力量的一切。
它包括所有孩子看到的所有道德或不道德的行为,所有聪明或愚蠢的行为。
手部的肌肉可以在从事适宜于的工作中变得坚实强壮;
同样,如果环境施加的影响得当,大脑和身体的其他器官也能沿着正常的轨迹发展。
有个例子可以很好地说明这一点:
你可以用旧餐巾为孩子做一个布娃娃,用两个角做腿,另外两个脚做手臂,打一个结做脑袋,用墨水点画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或者,你也可以为孩子买一个所谓的“精致娃娃”,它的头发是真的,还有粉红的脸颊。
精致娃娃”确实有些丑陋,而且会影响孩子一生的审美力,但我们不必过多强调这一事实,教育中主要的问题还不是这一个。
如果放在孩子面前的是一个“餐巾娃娃”,他就必须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让这个娃娃“活起来”,这样发挥想象力的工作就在构造大脑。
如同手上的肌肉在适宜的工作中获得发展一样,大脑也在这样的过程中渐渐“展开”。
给孩子一个所谓的“精致娃娃”,他的大脑就没什么工作可干了,大脑发展因此受阻并枯竭。
如果人们都能像精神探索者一般看到大脑如何被构造成形,他们当然只会向孩子提供能够刺激或激活“构造”大脑活动的玩具。
数字形状的玩具死气沉沉,对想象力是极大的破坏。
与之相反,可以点燃孩子对有生命的事物的想象力的玩具,才是合适的。
这个物质主义时代的好玩具少之又少。
举个例子,两块活动的木头,做成“面对面打铁的铁匠”,就是个好玩具。
在乡下,这样的玩具现在还能买到。
再比如,有些图画书背后有线,拉拉线就可以让人物作出不同的动作,这样孩子就可以把一个“死”的画面变成一个“活”的景象;
这些都是好的玩具。
这些玩具带来器官的活动,在这样的活动中,器官得以正常成形。
?
这些话,今天只能放在这里讲,但将来,人们肯定会向人智学寻求更详尽的答案,这也正是人智学可为的。
因为人智学可不是什么抽象的理论,而是活生生的事实,因此可以为现实生活提供准绳。
我们还可以多举一些例子。
比如,对待“焦躁”的、易于激动的孩子的方式是完全有别于对待安静的、有些迟钝的孩子的方式。
每一个细节都要考虑在:
房间的颜色、孩子周围的物品乃至孩子穿的衣服等等都不容忽视。
如果你对精神科学不甚了解,那就难免要犯错误。
在很多时候,物质主义者总是把事给做反了。
一个易激动的孩子应该穿上红色黄橙色的衣服,而一个安静的孩子应该穿蓝色或者蓝绿色的衣服,因为孩子在反映的是外在事物的补色。
外部是红色,反映到孩子在就是绿色,外部是蓝色,反映到在就是黄橙色。
孩子的“物质体”器官创造出了外在颜色的“补色”,每种“补色”造就了相对应的器官构造,这种器官构造正是孩子需要的。
如果一个容易激动的孩子被红色“包围”,他的在就会创造出绿色,这一创造绿色的过程具有让他安静的效果,身体的器官因此趋向安宁。
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而言,有一个事实必须得到完全的确认:
那就是,孩子的“物质身体”能够判断何者对其有益,“物质体”是通过“欲望”和“渴求”做到这一点的。
一般来说,我们可以认为健康的物质体自会寻找对它有益的事物。
对这些正在成长的人类(指0-7岁的孩子)来说,“物质体”极为重要,我们必须特别注意那些健康的“渴求”、“欲望”或者“愉悦”到底需要什么。
要知道,快乐和喜悦是促成物质器官构建的最合适的力量。
就此而言,要破坏孩子的身体与外部环境之间的关系实在太容易了,尤其是破坏孩子对食物的直觉。
我们常常会像填鸭一样,把会导致孩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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