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韵味中的中西文化碰撞.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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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李安于2000年拍摄的《卧虎藏龙》以其独有的东方韵味掀起了一场武侠热潮,它用写意的水墨画式的画面引领观众走入武侠的精神世界。
李安以其自身对“意境”的理解呈现了一个充满中国情调的江湖。
在这部充满东方韵味的影片中,李安再一次发挥了他对中西两种文化的掌控能力。
《卧虎藏龙》中显现的东方韵味以及它对中西文化的诠释与探讨成为了它名扬国际的重要条件。
关键词:
东方韵味;中西文化;碰撞
绪论
今年年初,《卧虎藏龙2:
青冥宝剑》在全国院线上映,作为系列片,相较于2000年那部在全球范围内引起观影热潮,获得好口碑的《卧虎藏龙》,不得不说《卧虎藏龙2:
青冥宝剑》让许多影迷感到失望,很多人在探讨原因,其中有一个名字绝不会让人忽略
李安。
他凭借《卧虎藏龙》成为首位问鼎金球奖最佳导演的华人导演。
出自他手的《卧虎藏龙》以其独特的东方韵味,受到世界市场的肯定,创下了全球两亿多美元的票房。
此后,中国武侠电影在国际市场上寻找到了另一个出口,不再是单纯地以拳脚走天下,而是用充满东方韵味的视觉享受将“武侠”艺术化。
对于《卧虎藏龙》产生的这些连锁反应,李安说他压根儿没有想到自己会制造出这等状况。
电影比我大,电影引发的回响又比电影大。
作为一个小小的个人,我只能面对,且战且走,见招拆招,一点一滴地学,一件一样地应付。
李安――生于台湾,祖籍在江西德安。
作为一个台湾外省人,李安身上自然有着这类人的特质。
他们“继承了文化中国的古典养分,同时也吸收美欧日等各地涌入的现代文化……”。
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李安于1975年从国立台湾大学艺术学院毕业后前往美国留学,在求学的过程中,他对中东西文化差异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也为之后他在电影里将中西方文化柔和并进,处理地游刃有余奠定基础。
《卧虎藏龙》这部完全以东方世界为背景的电影中如果少了李安擅长的中西并存,也决计不会造成这么大的轰动。
一、演绎于东方韵昧中的《卧虎藏龙》
武侠世界,这个中国特有的虚幻境地,承载着中国人的梦想,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存在于人们的意识中。
它的存在本身就含有东方的神秘特质。
电影以其特有的表现方式,成为了还原这个江湖梦最好的载体。
“武侠片,除了武打还要有意境,最重要的就是讲情与义。
”李安在筹备《卧虎藏龙》前,对武侠片这样定位。
的确,《卧虎藏龙》呈现的这个武侠世界有别于以往武侠片纯粹的感官刺激。
李安用他自己对意境的理解,架构了一个隐忍、含蓄的江湖。
(一)什么是意境
“意境”的概念最早在唐代王昌龄的《诗格》中被提出,后衍生到中国绘画领域。
在现代汉语词典中“意境”被解释为“文学艺术作品通过形象描写表现出来的境界和情调”。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强调“言气质,言神韵,不如言境界。
有境界,本也。
气质神韵,末也。
有境界而二者随之矣。
艺术作品的“形象描绘”是直观的、可见的,而“境界与情调”却是一种抽象的、情感上的东西,它以“形象描绘”为基石,游弋于具体的表现形式之外,需要观者透过表象去慢慢体会和细细品味。
引申到电影中,便是用光影世界来表达创作者的情感。
影片中外部景观的美学呈现渗透了人物的心绪,延伸了人物的性格。
(二)《卧虎藏龙》中的意境
什么样的导演就拍出什么样的电影。
如同《英雄》出自张艺谋的大气、豪情,《卧虎藏龙》也只有经李安之手才能这样儒雅、含蓄。
如果说《英雄》中张艺谋用明亮饱和的色块将荡气回肠的杀戮江湖直白地呈现于观众面前,用视觉刺激来震撼观众。
那么李安的《卧虎藏龙》则是用写意的水墨画式的画面引导观众走入江湖,体会江湖。
1构图
中国绘画与诗词一样讲求意境。
《卧虎藏龙》里,画面构图就有不少借鉴于中国绘画,其中更以远景和空镜头为甚。
玉娇龙和罗小虎在大漠里奔驰,宽广辽阔的大漠景色,采用远景呈现,使观者的心境也随之开阔。
纵马奔驰的两人与景致融为一体,就像是一副活动的骏马图,让观众的心也随之在大漠里驰骋。
竹林打斗前那个空镜头,青翠欲滴的纤竹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竹子本身的韧性使得婆娑的姿态生动飘逸。
翠竹上方缭绕氤氲的白色雾气为画面营造出“留白”的效果,被覆盖或者说留白的远处景色让看不真切的观众充满猜测与遐想。
片中类似的镜头很多,让这个原本就发生在东方的故事,更显东方韵味和神秘色彩。
2色彩
《卧虎藏龙》全片在色彩上的不明亮、不饱和,犹如水墨附于宣纸之上,勾勒出江湖的生活画卷。
善与恶,正与反的矛盾在色彩处理上弱化了。
或许这正印证了道家阴阳调和之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
青蓝色的色调几乎占据了整部影片,绿色和蓝色让这个刀光剑影的武侠世界显出了儒雅,平静的气质。
面对仇恨与杀戮的江湖,却有了一种极不相衬的安宁、淡定之感。
正如李安自己所说“对武侠世界,我充满了幻想,一心向往的是儒侠、美人的侠义世界,一个中国人曾经寄托情感及梦想的世界。
”李安营造的这个世界关于恶向善、动向静的回归,善是它的主题,静是它的归宿。
绿与蓝的静谧色调也暗示了它最终的情感与梦想。
3音乐
大提琴低沉而缓慢的奏响,展开了那副神秘的水墨长卷,引观众走入卧虎藏龙的江湖,经历爱恨情仇的跌宕人生。
影片的音乐与叙事节奏配合得天衣无缝。
李慕白为救玉蛟龙,反遭碧眼狐狸暗算,转眼间,生命已经到了尽头,只一息尚存。
音乐适时渐起,大提琴低沉的声音像两人此时的感情纠结缠绕,只希望将浪费的一生在这一刻留为永恒。
俞秀莲凄凉无助的眼神,李慕白在生命走到最后才说出的倾诉,久久盘踞在观众心中的情,都与的音乐融合起来,一泄而出,势不可挡。
谭盾的谱曲舒缓而优美,一丝伤感隐在其中,就像东方性格中的细腻、含蓄、内敛,再多的惆怅与悲凉都只能自己独自伤感与消化。
通篇的音乐承接更像是一首长诗,荡气回肠,却自始至终隐而不发,在自斟自酌中回转融合,与光影所呈现的意境异曲同工。
二、《卧虎藏龙》中表现的中西文化碰撞 李安的成长经历让他有机会深入了解中西方文化。
他的电影很西化却始终以带有中国色彩,中国古典文化植根在他的电影里面。
东方性格里的细腻、含蓄、内敛被充分地柔和进他的电影。
纵观李安所有的影片不管是对于情感或者镜头场景的处理都蕴含了这些特质。
在《卧虎藏龙》这样一部讲述神秘江湖的电影中,东方文化的呈现理所当然。
然而如果电影不存在西方文化,没有西方人所熟知和了解的东西。
那这部电影也不会在西方社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响,收获远远高于中国本土的票房。
中西方文化向来就不是不能和平共处的,即便有很多相互矛盾的情况,却从来不是势不两立、你死我活。
在《卧虎藏龙》这样一个完全东方的环境里,中西文化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李安对于两种文化又是怎样处理呢?
(一)“父亲”与“家庭”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影片中李慕白和玉娇龙始终没有以师徒的关系出场,但影片最后玉娇龙的变化确是因为李慕白的影响和教导。
对于玉娇龙的野性难驯,李慕白没有直接铲除毒龙,杜绝隐患,而是加以包容和引导,希望她能体会武侠的境界,导正剑法。
他在片中承担父亲的职责,约束玉娇龙的心性,引导她走向正途,教她些许做人的道理。
竹林打斗之后,玉娇龙答应李慕白三招之内如果能夺去青冥剑就拜他为师,宝剑被夺后,玉娇龙反悔,这个场景就像是叛逆的女儿与父亲之间的对持。
即是父亲与女儿,便像是一个家庭。
中西方的差异在家庭这个社会文化的缩影里表现得最为明显。
对于家庭的剖析和诠释更是李安始终不曾放弃的,即便是在这样一个没有家庭实体的武侠世界中依旧能看到它的影子。
影片中,俞秀莲一直希望能和李慕白双宿双飞,这便是一种对家庭的渴望,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她对玉娇龙说:
“嫁人是大事,女人一辈子总是要嫁人的”,“我虽然不是出身于你们这样的官宦人家,可是一个女人一生该服从的道德和礼教并不少于你们”。
但即将成家的玉娇龙却对俞秀莲说:
“我就要嫁人了,可我还没过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对于家庭,玉娇龙更多的是不想成家。
她本来已经准备安安分分嫁人了,可是罗小虎的出现再次唤起了她对于自由的渴望,最终抛弃家庭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面对李慕白,她心高气傲,不愿接受他的“调教”,如果可以,她会像对付酒馆里的武林人士一样对付李慕白。
玉娇龙身上隐约体现了来自西方的“弑父”情结,比如她初人怀安称李慕白是她的手下败将。
李安在影片中的处理柔化了弑父线索,变成了对父权体系(家庭)的解构。
随着李慕白的倒下,“家庭”彻底地瓦解了,俞秀莲对于家庭的幻想破灭,玉娇龙失去了作为“父亲”存在的李慕白。
看似“家庭”消失了,却是在玉娇龙救李慕白时以另一种方式被重建。
玉娇龙终究是明白了走江湖不是“遇上不服气的就打”这么简单,她终究知道了江湖也有它的生存法则,她浮躁、高傲的心终究回归平静。
李慕白的坚持在她的感悟中延续下去,她去了武当山,还掉了罗小虎的情债。
无从得知她飘落山崖时到底许了什么愿望,或许这便是她得道的方式。
(二)西方个人主义的体现
李慕白――作为世人敬仰的大侠,在武林中调和纷争,维护善与正义。
“走江湖,靠的是人熟,讲信、讲义,应下来的就要做到,不讲信义可就玩不长了。
”俞秀莲的这句话正是行走江湖的规则。
李慕白在江湖中能受人尊敬,大名鼎鼎,自是遵守了这江湖规矩。
武林中的处世原则就像是中国传统社会的写照,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顾及周遭的人,讲信讲义。
而玉娇龙身上更倾向于西方的个人主义,俞秀莲诉说完关于孟思昭的事后,她说:
“……爱了就爱了呗”;去贝勒府还剑被李慕白撞见时,她说:
“高兴就还,不高兴就不还”;碧眼狐狸问起俞秀莲的事时,她说:
“我愿意跟谁混就跟谁混”,这些都是玉娇龙的台词,极度的个人化,以自己的喜好为做事的准则。
在她理解中,江湖便是“到处都能去,遇上不服气的就打”,于是便有了怀安酒馆里的“大闹天宫”。
(三)东西方哲学的提炼
李慕白,这个像是从诗中走出来的人物,不仅让影片充满了中国武术静中生动的神韵,更是为全片奠定了悲怆的基调。
他说:
“李慕白就是虚名,宗教是虚名,剑法也是虚名,这把青冥剑还是虚名,一切都是人心的作用”。
他没有用他所拥有的“实”――高超的武艺来铲除毒龙,而是用武德的最高境界――包容,去感化玉蛟龙那颗尚未被泯灭的心。
包容,这是一个人的修养和情怀,它看不见摸不着,虚无缥缈,但只要用心就能感受得到。
李慕白的“虚”让他身上透露出安静的气质,他的“静”是影片安定、融合的基调,制衡了作为武侠电影不可缺少的“动”,使再激烈的打斗看上去都是那么从容和镇定。
作为一个武艺超凡且遵循社会规范行事的名副其实的大侠,李慕白在片中作为维护“善”的角色存在,既然影片是关于善向恶的回归,那么所有的动势在最后都会归为静。
玉娇龙在最后救李慕白,带着罗小虎的愿望跳下山崖的时候,李慕白便完成了他在片中的使命,防止了一条毒龙的横空出世。
“静”始终贯穿全片,在开始处由李慕白引出,在结尾处由玉娇龙终结。
虽然结尾回归了“静”,但玉娇龙的“动”仍是影片节奏鲜活、生动,具有韵律的功臣。
她的每一次出场都会调动观众的神经,原本平缓的呼吸会不知不觉间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絮乱。
从小随师傅秘密练功,虽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却对江湖恩怨豪情充满幻想。
在她眼中的江湖就是到处都能去,遇上不服气的就打,对于江湖信义却一脸的不认同。
就像一个不知道规矩的小孩,用任性难驯来架构心目中的江湖。
在中国武侠电影中这样的角色很少见。
相对于李慕白的虚无缥缈,玉娇龙承担着片中“实”的部分,就如她自己所说:
“从今以后,我认剑不认人。
介于李慕白和玉娇龙之间,愈秀莲是一个动静结合,虚实相生的人物。
不同于玉娇龙的“外阴内阳”,俞秀莲的特质是“外阳内阴”,她们两者通过互换对比来推展剧情。
“俞秀莲,一个行走江湖的女侠,外在做的是拳头上站人,胳膊上跑马的男人事业。
武艺虽好,但她从未表现出对武功的兴趣,她是实用派,拥有江湖智慧,人事练达,然而内在却十分的女性化,她想成家,稳定性强。
李慕白只要肯丢下宝剑(欲望、争雄),与她双宿双飞,她会立刻抛弃一切……”在影片结尾,李慕白死后,愈秀莲用青冥剑在玉蛟龙的脖子上轻轻一挥,表面的意思表达明确,但是内心晦涩的悲痛却是无法表达的。
这般的虚实相生,最终回归至含蓄与隐忍。
李慕白、玉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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