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我国国际电信之运作概况台大电机系计算机中心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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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離職後當了老闆,有的出國另謀發展去了。
(2)終端機室的運作
終端機室是管控國際電話話音品質的中心,那時國際電話電路是依賴短波(高頻HighFrequency,HF)通訊,電波需要經過電離層、海面或陸地的輾轉反射才能達到目的地。
由於電離層游離電子的濃度及高度均受到天候及太陽照射的影響,隨時有明顯的變化,終端機室值機同仁就必須隨時注意在接收情況不佳的時候,請對方更換頻率,直到接收話音清晰為止。
對方都是在國外,遠的有如美國是在加州奧克蘭,近的有日本的東京及菲律賓的馬尼拉。
另外終端機室有一項「加密」功能,就是把話音訊號分成五個頻段分離後再依約定的組合「炒亂」(Scramble),在接收方再依約定的組合還原成原來清晰的語音。
這一道程序可使話音訊號在傳輸途中即使被攔劫也不易聽出它清晰的語音。
這個功能就是早期的類比式加密技術。
這些值機員與對方的呼叫不時可聽到:
「哈囉Oakland!
」,「哈囉Tokyo!
」,可真枯燥無味呀!
不過他們也有美好的一面,那是遇國際電路都很平穩的時候,偶而也可以偷閒跟線路的另外一端「國際台100」的話務小姐談談目前線路話音品質的狀況,以顯現他們的功勞,但也偶而會「假公濟私」聊聊天呢!
另外也有悲痛的一面,在越戰末期,美軍撤退,西貢(現叫胡志明市)淪陷,這些值機員無論呼叫多少聲「哈囉Saigon」,都聽不到對方的回話,那是西貢淪陷共黨手中,對外通訊中斷。
簡俊彥就是當時值班同仁,這個情景是他生前講給我聽的,我牢記在心。
簡兄後來也調到地面電台當過主任,也調到頭城海纜站當過主任,不幸因肺癌英年早逝,真是可惜!
否則他的貢獻會更大。
(3)板橋發訊台及桃園收訊台及波微系統
那時國際電話向外發音的「發訊台」是在板橋現在中華電信訓練所的位置,其對面稻田裡有十多幅菱形天線(RhombicAntenna),尖端都對準目標國家的方向,用四根接長了的木幹撐起來。
而國際電話接收對方話音的「收訊台」是在桃園電台(現料庫),也有十幾幅菱形天線,尖端也都對準對方國家的方向。
也是用四根接長了的木幹撐起來。
微波室的工作是要把在桃園收訊台收到的訊號,傳送到台北東園街,再轉送至終端機室,而把要發送出去的話音訊號,從台北東園街終端機室過來的話音訊號轉送到板橋發訊台去(這僅是電話電路,尚有電報電路容後敘述)。
我們所使用的傳輸媒介是6GHz「微波系統」。
這是民國47年台灣最早第一套引進的商用微波系統,以後才有台灣電信管理局及台電的微波系統,軍方所引進者在陸軍通信學校有一套,僅在作訓練用,我在大三暑期還去實習過。
(4)微波系統
國際電台的微波系統是Motorola製作的產品。
是用所謂的「雙調頻」(DoubleFM)的方式構成的,本地振盪器是用調速管(Klystron)。
話音的訊號以劃頻的方式組合成12路,24路,或48路做為基頻,輸入「中頻放大器」,而此中頻訊號再以調頻的方式調變調速管所產生的微波,用導波管導引到天線。
這個天線也很特別,不是把碟形天線直接掛在鐵塔上面,而是平躺在屋頂上,垂直射上掛在鐵塔上面的「被動反射板」(PassiveReflector),經過一次像鏡子一樣的反射,射到遠方。
在板橋也有微波鐵塔,把東園街鐵塔天線發射過來的微波經過被動反射板向下射入平躺的碟形天線,經過匯焦後注入天線號角,此一微波訊號經過本地振盪器也是調速管的「超外差式」解調後,輸出中頻信號,經過放大後就成為劃頻多路的訊號,再用過濾器把每一路電話的話音取出。
那時網路的拓樸(Topology)很簡單,東園街到板橋發訊台的只有單跳躍(SingleHop),而到桃園收訊台的者卻需要經過三峽鳶山上的一個「中繼站」(現在北二高三峽交流道附近)來轉接,所以桃園的系統是雙跳躍(DoubleHops)。
微波室同仁初期的工作是維護及操作微波系統,與板橋及桃園兩地保持專線聯絡。
板橋每次以專用電話呼叫對方時,出來應答協同維護者是何清雲,而桃園每次呼叫出來應答協助維護者則是高金樹。
何清雲後來調到枋山擔任越地平電台的主任,而高金樹調到台北電信總局技術處,擔任正工程司,那時我正好當技術處副處長,不幸有一次勘察台澎海纜時,忘了隨身攜帶「小炸彈」因為心臟病突發在海纜船上失救,感嘆失去了一位昔日優秀的工作伙伴。
(5)三峽的微波中繼站
我在微波室很要好的工作伙伴是曾繁藤,別人都叫我們倆「王哥柳哥」,每當三峽中繼站故障時,我們倆駕著微波室唯一的「公務機車」到三峽去修護,兩人輪流開,由東園街出發經光復橋、埔墘、板橋、土城、三峽,感覺滿遠的。
三峽的中繼站是蓋在山上一塊私人的地上,選擇這個地點主要是從它到台北東園街及到桃園收訊台都有很好的視線(LineofSight)。
地主叫陳炳芳,也順便請他做看護工,給他一點津貼,就近照顧中繼站,以防中繼站被人破壞。
三峽因地處在山上,時常下雨及打雷,如果遇到這種天候,中繼站的微波系統都會跳掉或故障,我們去時經過仔細檢查後,換幾個真空管,或換換保險絲等簡單的維護工作,但是如果遇到比較困難的問題時,則必須等下次老闆親自來一趟。
(6)擴建至第二收發訊台的微波系統
微波室在後期的工作比較累,要建立台北東園街經三峽到中壢第二收訊台(在現今中華電信研究所的大門口附近),另一路由是由台北東園街經過三峽到埔心第二發訊台(現在研究所標頻台)。
第二收發訊台的建立是為了與日本大阪KDD對試「電離層散射」(Ionosphere-scattering)想用來取代短波通訊,希望能夠用作國際電話電報通訊。
曾繁藤那時負責設計微波反射板鐵塔機械架構,發包由廠商建造,我負責電子設備的裝設及調整。
記得有一次在中壢調整微波反射板的時候,起先找不到三峽的方向,後來通知在三峽的陳炳芳雇工爬到鐵塔上面拿一面鏡子在太陽西下的時候往太陽照並左右擺動,我們在中壢的工作人員都爬上鐵塔,注視三峽的方向,結果看到像一把火一樣的在閃動,工人把反射板的方向對準那個火把的方向,結果收到了對方傳過來的微波訊號,再將反射板左右調整,使限制電流(LimiterCurrent)最大,固定反射板後完成天線的調整工作。
同樣的方法也用在三峽對埔心的鏈路上,很輕易的調整完成了。
說也奇怪,當初來中壢裝微波,而在二十年後被調到這個當初認為是「不毛之地」「鳥不生蛋」的「鬼地方」(這是當時一位從美國西北大學拿了博士學位回國服務的楊鍵樵博士講的)來擔任電信研究所的「兼主任」、「副所長」及「所長」共計十三年,似乎對中壢這塊地有緣似的。
微波室的老闆張世權先生很喜歡搞研究發展,他用簡單的架子及零件組裝成自己發展的微波系統,用銅片彎成L形,面對面焊接起來,成為導波管,還要鄭春雄幫忙銼銼打打,雖然他的「系統」並沒成功運作過,但是他的研究發展的精神確實是難能可貴的,這可能也是影響我以後對研究發展有興趣的原因吧!
。
(7)板橋發訊台的官司
板橋第一發訊台是現址板橋營運處及電信訓練所的位置,在四十年前它的對面是一片綠油油的稻田,但是可惜的是被從上海撤退來時無處可棲的「交通部國際電台」所「佔用」,那時沒有所謂的民主,官府最大,其實也不是所謂的「佔用」,只是像台電一樣為了公眾的利益插了幾根木幹而已,上面再掛上菱形天線,那時還不知道「電磁波」會有害人體的概念,但是那種動不動就是幾十K瓦的強力電磁波,如果在那下面長期曝曬一定會有負面影響的。
可是由於你的佔用,民間就無法蓋房子了,影響社區的發展,一狀告到板橋地方法院,經過三審定讞後,國際電台終於敗訴而撤掉天線還地。
這個也許是後來往埔心去蓋那第二發訊台的一個原因吧!
現在電信訓練所的對面蓋滿了連棟的大樓,國際電台的敗訴還地確實對板橋社區的發展有貢獻呢!
而我兒子最近也在訓練所正對面買了一棟店面透天大樓,準備裝璜後當牙醫診所。
(8)第二收發訊台的廢台
上面提到微波系統後來增建兩個鏈路到第二收、發訊台,現在順便把第二收發訊台的人地事物一併的回憶一下。
那時是事務室宗海若主任負責買地,朱德華副處長負責蓋機房。
第二收訊台是在中壢與楊梅的交界處屬楊梅的土地,是現在中華電信研究所的大門口左右側的位置,包括現在托兒所、籃球場、宿舍及池塘前的土地。
這些土地因為有部份產權不全,後來成為共同持有,而共同持有者後來又賣給第三者,由第三者提出民事官司告電信研究所,並透過立委加壓電信研究所還返不當取得之土地。
本人當時剛好擔任所長職務,妥善處理了這項官司,和解後,買回第三者持有之部份,也完成了完整的土地所有權的登記。
後來電信研究所又加買了池塘後面的地,很多建築物都蓋在池塘後面新買的地,也在後面這塊地上發展,但是池塘這塊地卻沒有買,那時在總局總務處工作的鄭茂川為了研究所的安全作了圍牆把它一起圍了起來,使得這個池塘成了研究所的範圍而無產權。
這個池塘的十幾個所有人告到法院,還請很多重量級的立委來關說要研究所編列預算高價購買這塊土地,但經過許許多多次議價始終無法達成協議,否則可能會變成有「圖利他人」之嫌,據洪副所長最近告訴我,他最棘手的工作是圓滿處理了這個池塘土地的所有權。
至於電離層散射電台之建設及維運,最初所派的主任是李森城,後來李森城去了美國,改由顧紹箕接任,屬下有主管技術員鄭進喜,及差工溫光亮等(他後來留任到現在成了電信研究所的元老)。
這個電台是要試驗「電離層散射」是否可以用在國際通訊,跟日本KDD在大阪的一個電台對試。
那時所用的天線是幃幕天線(CurtainAntenna),左右高掛著兩幅雙極天線(Di-pole),高度約有100公尺,是使用空間分徑(SpaceDiversity)接收技術,即兩幅天線看那一幅所接收的信號雜訊比較佳就採用那一幅的。
每一雙極天線的一極是用多條導線擺成圓柱狀組合而成的。
通訊設備也是由日本KDD提供,接收大阪送過來的幾路電報。
這個系統幾年後就因為信號越收越弱,達不到預期的效益,加以衛星通訊技術的崛起,這個電台就廢台了,所有土地及設備撥給電波研究所。
第二發訊台是設在埔心的位置,現今是電信研究所標準頻率及時間電台,就在現幼獅工業區西側,是一塊很方整的土地,也沒有產權的糾紛。
最初派去機房維運的有張連旺主任,及張福煙主管技術員,這個電台的天線比較簡單,只有一幅幃幕天線,高度也是近一百公尺,架起超大型的雙極天線,因為它是發射用的,可是所發射的電力是十數K瓦的高功率,工作在這樣的環境下,就像在一高功率的廣播電台工作般,有些壓迫感。
這個電台後來也是因為對方接收訊號有漸弱的趨勢,加以衛星通訊崛起,這個電台也同第二收訊台一樣的走入了歷史。
後來土地及機房全都撥給交通部電波研究所,當做標準頻率時間的廣播電台之用。
(9)東園街的兩座防空洞
現在再回到台北東園街100巷,除了第一棟木造的二層樓外,在後面還有兩座長約五十米高約三米的「防空洞」,第一座防空洞成「凸」字形是終端機室的機房及微波室的機房,第二座防空洞是中央室報房。
這兩座防空洞是剛撤退來台時為了怕空襲轟炸而建的,無論牆及屋頂都是用厚厚的水泥保護著,所以叫「防空洞」,其實是保護這些電信設備及作業的人員即使有空襲也可以不受影響的作業,可見那時有多麼緊張。
終端機室是要值班的,一天分三班,而微波室是不值班的,有事才下樓來進防空洞看看,或是連絡對方出來調整一下。
第二座的防空洞是「公眾電報的交換中心」,名叫「中央室」,是各方電報來到此地「人工交換」的地方。
(10)國際電報的運作
先說來報,國際電報來報的訊號是由桃園第一收訊台或中壢第二收訊台接收到了以後,由微波系統傳到台北東園街微波機房,這些訊號就用專線拉到中央室,於是由世界各國傳來的公眾電報,每一國家一台用收報機把它們印出來及鑿成紙條(PaperTape),看看每一通的電報掛號(CableAddress),憑它從幾萬個橡皮圖章內找到有登記的商家或個人,那上面有收報人的地址,如果是在台北區域,則由國際電台的「報差」直接去投遞,如果是外縣市或長途的,再用紙條轉送「長途局」轉至全省較大電信局,請他們去投遞。
再說去報,由各營業窗口傳來的客戶電報,或由較大電信局傳來的國際去報電報,看看要到那一個國家,就把紙條拿到每一個目的國家一台的發報機,把紙條一放,那電報信號就變成0與1的調頻信號傳至東園街微波室,由微波系統傳送到板橋第一發訊台或埔心第二發訊台發射出去到國外。
電報的訊號早期是50鮑的(50Bauds),如果每一頻率的變化代表一個位元,那50鮑就是50位元/每秒,後來有發展出75鮑的,即每秒75位元,那是早期的「數據通訊」技術,那時「公眾電報」的收費是計字的,所以一通電報稿都盡可能的寫幾個鍵字,以節省費用,不像現在的網際網路電郵,任你收發都不用計費的,還可以收發照片及影片,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中文的電報是用電報碼來傳送的,來去報需經過譯碼的手續,譯碼是以電報碼本作依據,把每一個中文字翻譯成四個阿拉伯數字,四個數字一組,如果要「加密」時,可以約定加減多少行列的方式,也可以得到簡單的保密效果,報文即使被攔劫也看不懂電報中的文意。
在中央室上班,所接觸的盡是電報紙條、電報捲筒紙、電報紙以及那嘀嘀噠噠的收發報機印字所發出的聲音,並不是一個像微波室那樣比較幽靜的辦公環境。
那時在中央室報房上班的有楊永言、李天雲、葉世長、蕭如文、范雲、劉恕節、朱筆岫、倪再雲、林忠烈等,除了朱筆岫住在東園街宿舍之外,他們每天坐著漆有CGRA招牌的交通車,由市內來東園街上班,下班再坐交通車回家。
CGRA是從大陸帶來的機關名稱,是ChineseGovernmentRadioAdministration的簡縮字,直譯的話應該稱為「中國政府無線電管理局」,可見當時「裁判兼球員」的意味非常濃厚。
其實CGRA的中文名稱就叫「國際電台」,如果各地設立分台,設在台北的就叫國際電台台北支台,後來大陸淪陷既然沒有支台,台北就形成獨一無二的「國際電台」,並先後改名為「國際電信局」及「國際電信管理局」,亦就是目前「國際分公司」的前身。
報房的作業完全是人工的,枯燥、無味而繁雜,於是有以後的「國際公眾電報電腦化自動處理」系統的發展,這個容我另文下回分解慢慢道來。
(十一)國際傳真的運作
國際電信的業務除了國際電話、國際公眾電報及國際電報交換(Telex)之外,尚有國際傳真的服務,把影像或照片在國際間傳送,這個業務早期所傳的是黑白的照片,多半是報社在海外重大事件的現場照片,少數是彩色照片,因為彩色照片的價格要比黑白的貴很多。
作業時是靠一部傳真機把一張照片捲在一個滾筒上,靠一個感光點來感覺照片上黑或白的亮度,有的傳真機也可以感覺若干層次的「灰色」階層,使影像較為逼真些,而彩色傳真機要能夠感覺出各種不同的顏色,把這些亮度或顏色轉換成不同的層級的信號,用來調變語音載波信號,再靠微波傳到發訊台,而發訊台再把微波換成短波載具送到國外。
而國外傳來的傳真也是以反方向由桃園第一收訊台接收後,以微波傳送到台北傳真室,再以適當的傳真機把影像在滾筒上掃描出來,所以早期的傳真影像在信號情況不是很好的情況下,可以看到一圈一圈的掃描線。
傳真的收費方式是看影像的大小來收費。
記得當時傳真室的主管是程耀祺工程師,而下面的主管技術員是陳文華。
(十二)李局長的兩項趣談
這裡我要提供幾段前李局長元勳所增補的當時國際電台工作實境,描述當時辦公室流行的方言「想愛我」(上海話)所引起的趣談,以及在板橋「防空洞」內穿短褲辛苦值機的糗事:
「當時CGRA的主管和基層值機報務員和技術員大部分是由中國大陸上海、南京以及最後自廣州支台撤退而來(前電信總局長梁賡平曾任廣州支台台長),其中又以上海撤離來台的人數為最多。
所以在辦公室或報房中講上海話的最為吃香,對一些後來從台灣招考進局的同人而言,聽他們講上海話,簡直就如同鴨子聽雷。
所以早期在板橋發訊台工作過的張連旺(退休時為用戶機械中心主任),到現在為止,如果一提到上海話,他就會娓娓道來一段往事,他說:
當初他進局不久派在板橋發訊台值班,有一天上班時電話鈴響了,只聽到聽筒裡嘰哩呱啦的還有「BCS念尼」幾個音,聽得他一頭霧水,不知所云,雖然有請對方重複一遍,但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亦不便再問一次,只得在發訊台找一位懂上海話的同事,問什麼叫「BCS念尼」?
經過解釋後才領悟,原來「念尼」是22之意。
BCS22是無線電頻率的呼號(call-sign),原因是中央室要請發訊台將原用頻率更換為BCS22而已。
無線電頻率的使用常因信號強度的衰減,或其他頻率的干擾,或天候如太陽黑子、天電雷擊的影響隨時需要更換,所以通信品質很差,相較於目前高品質的衛星和海纜電路,實有天壤之別。
至於以上多次提到的防空洞,東園街有兩座,板橋發訊台亦有兩座,前者因無高熱量的真空管發散高溫,故在防空洞工作還不覺得有何痛苦,但在板橋發訊台的防空洞內值班就完全不同,特別是在夏天,那種痛苦也只有經歷過的同人才會知道。
對年輕一代的同仁而言,簡直是難以想像的。
因為每座防空洞都建立在地面上,除了一扇厚鐵板製成的大門作出入外,另有六、七個約50公分見方的排氣口是用來裝置抽風馬達的,防空洞頂端雖有幾個藉風力旋轉的出風口,但無濟於事,在夏天室外温度30度以上時,防空洞內的溫度至少還要加五度,原因是那時沒有冷氣設備,每部發訊機除變電器有熱量散發外,後級放大所用的真空管猶如二個火柱,其散發之熱量更大,而且冷卻系統是利用吹風的,因此熱空氣一直在防空洞內廻旋,非但無法降溫,反而比外面溫度為高。
所以防空洞內的悶熱,一班六小時下來,汗流夾背,工作非常辛苦,而且心情特別煩躁。
那時唯一的辦法只有將鐵製的大門暢開,再用一具大風扇把熱氣吹出去,雖然效果不好,但亦無計可施,好在防空洞值班平時僅有一人,因此乾脆把防空洞外圍圍牆大門閂起來,脫去外衣僅穿汗衫內褲應付。
那時還好只有一位女同事叫謝雲清(武漢大學電機系畢業),當她來接班時,就得麻煩她在圍牆外多逗留幾分鐘,以便先整理衣衫後好去開門。
這些往事因歷盡堅苦,實難以忘懷。
」
3、台灣第一越地平微波系統(台港系統)
上面所描述的是「地上微波系統」及以高頻為基礎的國際電信。
其中地上微波系統一個躍距大概從10公里至50公里之間,如果超過這個距離,就必須加建「中繼站」,把一方傳過來的信號放大再傳到另一方,如三峽微波中繼站是也。
但是若兩點間的距離超過五十公里以上或一百公里以上,則無法建立此一「中繼站」,如台灣到菲律賓呂宋島間(約550公里)及台灣到香港間(約630公里),此時必須要靠那時的一項新技術,這項技術是利用「統計通訊理論」的「對流層散射」(Tropo-Scattering)技術。
微波技術本來是一種「視線內」(LineofSight)的資訊傳遞技術,亦即發收站間必須要相互看得見,但由於地球是圓的,距離太大時,對方即要落在地平線以下,即不能相互看得見了。
但是依對流層散射技術,若以強力微波向遠處的「對流層」發射,則在遠處某範圍內(500公里至1000公里)亦可收到微弱但仍足夠使用的信號,這些信號是由「對流層」不規則物(irregularities)所散射的向量和,如台菲及台港間,選擇在一處山上(枋山),對準海平面發射微波信號,則對方仍然可以收到可用強度的信號。
由於對流層隨著風雨的變化並非很穩定,因此接收的信號有強弱不一的現象,因此接收方需要使用兩幅天線來接收對方的信號,兩者再相互比較其信號雜訊比,選取較高者來使用。
此一方法叫做空間分徑(SpaceDiversity),以選取較佳之信號。
同時,對流層的散射現象也會因頻率的不同而有信號強弱之時,因此,通常也要同時發射兩個微波載波頻率,對方再從這兩個頻率中挑選較佳信號雜音比者來使用,這個方法叫頻率分徑(FrequencyDiversity),兩種空間分徑信號加上兩個頻率分徑信號,最後是四選一,以挑選出最佳信號雜音比。
為了描述當時營運的系統,本人特別電訪當時在枋山越地平微波站擔任「主任」的何清雲先生,他特別提供下列的資訊:
中菲系統
台港系統
系統廠商
Maconi
Page
頻率範圍
780~900MHz
同左
方向及跨距
南北550公里
東西630公里
仰角
-4至–5度
載運電路(12/g)
96路DSI成240路
64路x2=128路
天線反射板型式
鋁合金面板組成
網狀
分徑技術
空間及頻率
雙倍容量技術
豬背PiggyBack
電功率
10K瓦
啟用年月
民國59年
民國56年
主要用戶
美軍48路用DSI
何主任說:
「中菲系統有一半是提供美軍使用,他們把48路的電路利用數位語音插補技術(DigitalSpeechInterpolation,DSI),使一路電話電路最多可以供6路電話來使用」。
按一般雙向電話,一方講話,另一方大多靜止聽話,於是電路有一半的時間即呈空閒狀態,如果使用DSI技術,則把數位化後的語音信號,不但在本路傳送,而且其空閒的時段也可以拿其他路有語音的信號來傳送。
如此則可有效使用租來的電話電路。
對於枋山越地平微波系統,最大的貢獻者是程總工程司思鈞及何主任清雲,一位是負責規劃建設,一位是負責電台的維運,尤其是何主任由板橋調到那「鳥不生蛋」的地方來工作,並非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4、結語
國際電信陪伴著我國外貿的成長––民國五十、六十年代,台灣的外貿正是急速成長的年代,而這樣高成長率的外貿所必須依賴的就是可靠的國際電信。
那時的國際電信主要是靠電離層反射的高頻無線電及靠對流層散射的越地平微波,來傳遞這些國際貿易的訂單交貨及付款等資訊。
本文所描述的第一、第二收發訊台及越地平微波電台就是擔負並完成了這項可靠國際電信的進出埠,而連結第一、第二收發訊台所使用的微波系統就是這個平台的神經系統。
這裡本人要強調的是微波系統是台灣第一系統,中壢的電離層散射系統也是台灣第一的系統,而座落在南台灣枋山的對流層散射系統也是台灣第一的系統,這些系統,對台灣早期的經濟發展及外貿成長伴演了重要角色。
國際電信的江何日下日落黃花––國際電信的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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