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考经验分享第三篇导演系考生的艺考经历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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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进入下一试;
没过,打包回家。
这两天里,你没心思做任何事,书看不进,饭吃不下,甚至懒得出去走走,抽烟抽到嗓子疼。
你根本不愿意准备下一试的内容,因为没心情,更因为你也许根本没机会参加。
如果你挂了,无论你准备了多久,通过了几次考试,你也只能回家了,不甘心?
明年吧。
就是这么残酷。
如果你过了,你也只会高兴五分钟,因为马上就是更难的下一试,而挂在三试和挂在二试,有区别么?
也许你幸运的几个专业都进了最后一试,却发现最后还得在这百来号人中发出三四十张合格证,最后只录取二十人。
而这最后的结果要在一个月后才会公布。
一个月,漫长的一个月。
你会止不住的回想你的考试,哪里好,哪里出了问题,无数次揣摩老师的态度,却都没有用,早已是定局。
这一个月你也没多大心情复习文化课,尤其是按专业排名录取,你拼死了文化课,最后只拿到末尾的名次,无非也只是个安慰奖。
那无力与绝望会让人崩溃。
考试前,我拍着胸脯说:
考不上就复读。
可是每考完一场,都觉得怎么都不愿意他妈的再来一次。
记得一天从中传考试完回来,很累。
扑在床上便立刻昏昏入睡。
暖气很大,空调很干,衣服没脱,捂出一身汗,嗓子干得难受。
却梦见第二天电影制作考试的“拼贴”——梦里我怎么都拿不到近在咫尺的素材。
手伸不开,嘴也发不出声。
很难受。
渐渐恢复意识,半梦半醒间,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想动,却动不了。
鬼压床。
身子被重重压着,说不出话,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又睡了一觉,才恢复过来。
如此梦魇,考试期间足有数次,身心俱疲。
考完导演系三试的时候,觉得自己发挥得不好,文学摄影的三试都已经考完,以为就要收拾行李回家了。
心里千万种不甘心——准备这么多却还是差一口气。
越想越觉得懊恼——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懒得下楼吃饭,也无心做任何事。
当时只觉得,只要让我进四试,便也就没有遗憾。
可要两天后才放榜,48小时简直是煎熬。
无奈只得约了朋友,拿电影和话剧填满时间——书是看不进的。
早上十点放榜,六点便醒了。
守在电脑前,每隔十几分钟就刷新一次。
出榜时,看到“三试通过”四个字瞬间按耐不住大吼一声:
“进了!
”随即和室友重重握手,互相加油。
我只记得当时我喘着大气,无比兴奋。
而那之前煎熬的等待,一辈子都不想再有。
累,心力交瘁。
【叁】白龙马(上)
很奇怪,考试期间我竟然单曲循环了无数遍这首歌。
没错,这首《白龙马》,西游记动画片的片尾曲。
“白龙马,蹄儿朝西”,就是它。
那是一天夜里,室友突然说:
放点欢乐的歌听罢,于是便响起这熟悉的旋律。
后来的几分钟里,我听清了小时候没听明白的歌词,几乎热泪盈眶。
西天取经上大路
一走就是几万里
什么妖魔鬼怪
什么美女画皮
什么刀山火海
什么陷阱诡计
都挡不住火眼金睛的如意棒
西天取经不容易
容易干不成大业绩
什么魔法狠毒自有招数神奇
八十一难拦路七十二变制敌
像极了艺考。
几乎所有人对艺考生的问题,第一是“考得怎么样?
”,第二无一例外都是“美女多吗?
”多数人眼中,艺考还是一条上大学的捷径,而且这捷径小道两旁的风景还倍儿好,同行的全是帅哥美女。
我只想说这条路真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容易和风光,
你以为的艺考是这样:
而实际上,是这样:
看不明白这是什么?
没事,我来告诉你。
这是我艺考的第一天,在南京艺术学院。
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是凌晨五点,在这之前,我已经在一月的寒风中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
当然,我来排队时,队伍已经百来米长了。
我找到早来占位的同学,万分庆幸地站到他旁边,算是排在了队伍前列。
排头那儿传来弹吉他的声音,看过去,是一个考生在弹唱。
我问人: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他说:
大概一点多就来了。
这是南艺导演专业的考试确认的候场队伍,开始确认的时间是:
早上七点。
在那之前,只有越来越长的队伍。
那是1月20号。
南京,很阴冷。
漆黑中除了月亮,唯一的光源是十几米远外的一盏路灯,直到“啪”的一声,它灭了。
我让同学帮我占着位子,我去看了看后面的队伍,已经绕过一幢楼,看不见末尾。
大约五点,几束手电筒的灯晃过来,我们以为老师提前来开门了。
谁知他举起喇叭,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
“你们排错地方了。
”
队伍一阵骚动。
“请到操场上排队。
”他指了指山坡下的操场。
(南艺校园在山坡上)
尚未等我反应过来,前面的人已经朝我跑来。
我才意识到:
队伍白排了,换地方,重新洗牌。
赶。
紧。
跑。
我转身冲去,看着拐角后的队伍那一副副尚不明所以的表情。
耳旁可谓汹涌的脚步声夹杂着尖叫,还有东西掉落、人摔倒的声音。
“快跑!
”“啊!
”“排错了!
队伍逐渐向后溃散,一片混乱。
漆黑一片的夜里,山坡上,成百上千人狂奔着。
没有照明,看不清脚下,也顾不得身旁。
事后,我同学告诉我,他看到好多地上打滚的人,还捡到一台iPone6。
操场前的坡上是楼梯,还有铁丝网。
跳下,爬上。
大概是电影里才有的场面。
这时我举起手机,朝身后的人群拍照,按下快门时,不知被谁撞了一下,手一晃,便留下了这张照片。
我冲到了人群的前面。
大家涌进了操场,不知道哪儿是排队地点。
有人说了句:
在对面。
于是再次奔跑。
这一次我成了领头人。
我和身旁的几个人,狂奔在空旷的操场上。
面前,是一片漆黑,身后,是混乱的人潮。
我拎着晃动的跨包,风比任何时候都刺痛地击在面颊。
跑到了。
站在了离排头十米远的地方,可以第一批进去了。
离七点还有一个多小时。
天渐亮。
队伍越来越长,几乎已经绕着四百米操场排了一圈。
老师领着一队省内的考生提前进到了确认处,他们有单独的一列队伍。
七点,第一批进去确认。
拿到了考试时间:
当天下午一点。
还能睡个四小时,万幸。
出来看到后面的队伍,又已排到山坡上了。
走出校门,对着身后的学校举起中指,说了句:
“傻逼。
这是艺考的第一天。
这份见面礼,还不错。
【肆】白龙马(下)
至于考试里的难关,一言难尽。
首先便是考试撞车。
对于编导类的考生来说,不同于表演、播音、美术,我们能考的专业很多:
导演、文学、摄影、剪辑、制作、管理、编导等等等等,能报的学校也很多:
北电、中戏、中传、上戏、国戏……而且每个专业都有不止一场考试,少的二试,大部分三试,北电导演系有逆天的四试!
四试还连!
考!
三!
天!
所以这么多场考试,必然有时间冲突,假设:
一个你特别想上但难考的专业的初试,和一个你一般想上但希望很大的专业的三试撞了,你去哪一个?
选后者,可能就进了,却不甘心;
选前者,就要冒两个都挂的风险。
我没有选择所谓的“保底专业“,因为觉得纵使进了,也不愿在一个不是最爱的专业里将就四年。
放手一搏,绝不将就。
这个宗旨一直没变,有时候,需要拼一下的魄力。
造化弄人,今年几个学校冲突得尤其多,于是几次三番放弃了几乎一定能过的中传和中戏,最终也就只剩下了北电的三个专业。
幸运的是,做决定时我没有丝毫犹豫。
但诸君试想,若是一个复读多年的考生,他已经输不起,他会在“冲”与“守”中间纠结多久,复读的疲累与不甘,两面夹击折磨着他,又该如何选?
行文至此,很多人会问究竟要考什么。
在这里我仅把自己考的几个专业简略地说一说,在一篇介绍艺考的文章里,这还是有必要的。
导演是比较综合的,尤其是北电的导演,是真正的电影导演,不同于中戏、上戏的舞台表演导演,考查很重综合素质以及考生个人的性格品质。
初试是文艺社会常识题,范围很广,考查知识面和文化素养。
(1400人进700)
复试是多人面试,问题比较随机,偏向个人的爱好、生活等等,并不多考查专业。
而是考查个人关注生活以及眼界、思考的广度和深度,还有就是性格,品质。
(700进200)
三试难度加大,多人面试,考查美术、音乐、摄影作品分析,以及即兴编讲故事。
考查综合的艺术素养。
(200进76)
四试分三场,首先是散文,考查观察思考生活、人,以及考生的个性、心理。
第二是创作问题讨论,大面试,会有短片分析,会有创作讨论(这里才真正涉及电影本身)。
第三是表演,上午抽题,分组排练,下午汇报演出。
今年演出很顺利,结束后老师让我们上台,也就出现了我开头的那一段。
(76录20)
另外是文学策划和电影制作专业。
都是三试。
初试也都是常识题,文学系特点是有阅读理解,(1700进700)摄影系电影制作的题目非常杂,甚至超过导演系,题量也大,并且有图片题。
(1100进240)
复试不同,文学策划今年是,故事写作,以往则是偏向知识性的论述题,今年的写作量十分大,三小时写四千五百字左右。
(700进175)摄影系则丰富些,上午是故事、人物和对白写作,下午是视觉创作(给素材按题目进行剪贴)(240进83)
三试都是单人面试,文学系人多,一个人八分钟左右。
(175录20)摄影系更细致,可以聊个一刻、二十分钟。
(83录18)单人面试就不同于导演系的多人面试,是可以和老师深入交流的,更能全面的展现自己。
这里面的面方法也很有讲究。
其他的专业有考分镜头的,有考照片实拍的,也有英语辩论等等。
总而言之,考试的内容并不简单,而且非常综合;
录取比例低,竞争也非常激烈。
起码对于北京电影学院这样的学校来说,突击一下,背背影评,写几篇故事,准备一个才艺,是远远不够的。
艺考,其实考查的是你十几年的积累,考查的是你的整个生活,考查的是你这个“人”。
考试里的突发状况基本是常态。
比如临考忘带了证件(答主考文学系三试的时候就忘带了统考准考证,结果还是第一个面试,开考前一刻钟,飞奔下楼打车,给了司机100元,幸好宾馆不远,再赶回来,正正好好,结果喘着气就进了考场,还要做出气定神闲的样子ORZ)或是面试顺序弄错(答主一师哥,创下八小时候考纪录)也许碰到奇葩队友,辛苦都白费(答主的一个朋友,去年考导演系四试,小品队友砸场乱演,害的全组都挂,只能复读)以及碰到大神队友,把你的风头全部抢去,(答主一个哥们是中传毕业来考的,他同组的人基本被老师无视)也许碰到临时改变的考试内容和录取原则(今年就是),还有各种刁难的老师和想不到的隐藏关卡……九九八十一难,看你七十二变吧。
纵然有运气的成分,我还是重申一遍那句话,真的很重要,也很确切:
这么说一点都不过分。
一点都不。
纵使是白龙马,也没有捷径可走。
西天取经不容易,容易干不成大业绩。
【伍】西西弗斯翻过山
艺考是会上瘾的。
曾经不以为然,现在我相信了这句话。
如果你努力多年却最后颗粒无收时,最多的便是不甘,说什么也要再来一年。
对于梦想着上北电中戏的艺考生来说,心里都会问自己:
这个学校真的值得我为它付出这么多?
几乎所有人的答案都是:
值得。
这便是它的魔力。
正如西西弗斯推着巨石。
将到山顶之时,巨石毫不留情地滚下。
于是重新来过,周而复始。
一年又一年,许多艺考生因为心里的那股劲儿,一次次地推着那块大石头,不言放弃,执着到底。
也许某一天,当西西弗斯终于将巨石推上了山顶,却发现山顶岂容巨石驻足。
那巨石又直溜溜地从山的另一面滚了下去。
西西弗斯望向前方,还有一座一座连绵不断的山丘呢。
而翻过山的西西弗斯朝身后的山坡看去,付出了这多,得到的是什么?
想起在宾馆里放了许多遍的歌,大伙可以边听边读。
李宗盛《山丘》
在艺考之前,“复读”在我心里是个无比遥远的概念。
从小到大读的都是好学校,决定艺考之前的目标也是985、211。
复读?
那是什么玩意儿。
因为高中是市重点,所以本想着哪怕艺考没有成功,凭着文化课上个一本也并没什么困难,然而这样的想法随着在艺考这条路上走得越来越远而愈来愈淡。
似乎艺考就如同一个黑洞,它有着难以名状的气场和引力,你离它越近,就越为它着迷。
而这引力同样也与你的质量有关,所谓质量,就是你心里艺考占的那份分量。
从初三决定艺考开始,给自己想过很多后路:
高考、出国、先凑合上着再考研,唯独没有想过复读。
直到去年12月,我才开始重新思考,难道面对一个梦寐以求的学校,我只尝试一次?
也许是考试的氛围越来越浓,也许是我在培训班交到了一些复读多年的朋友,也许是回首几年来的付出,我终于明白过来:
不留后路,我必须上了它。
次失败后再来一次而已。
曾经听过许多人的意见,并都不假思索地信以为真:
大抵无非是说复读很没面子,心态容易有问题;
或是,进入行业要越早越好,先凑合上个大学不行再考研,又或者说,青春嘛,别太死磕,焉知祸福。
呵。
说得好听。
诚然,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道路,每个人抱着不同的目的选择艺考,有的人就只是尝试一次而已。
只不过对于我们,对于有些人来说,不是这么简单。
这不是一条捷径,而是一条要坚定地走下去的路。
作为一个应届生,我对所有的复读生持着一份敬意:
你们能狠下心留在这条路上,便是勇气。
当巨石从山顶滚下,你们能再次用双手去推动它,便拥有力量。
可复读也绝没有那么容易。
有句话几乎可以奉为真理:
如果你打算复读第一年,就得先做好复读第二、第三年的准备。
这世上很多事是有惯性的,如果你第一次没把石头推上山顶,它便会一次次地落下来。
答主认识不少复读了四年、五年的艺考生。
也认识许多上过大学,甚至参加工作的大龄考生。
每个人心态都不同,有考了几年仍然热血沸腾一股劲儿死磕到底的,有像《肖申克的救赎》里最后一次保释申请的老瑞德那样don’tgiveashit的,也有扛着沉重的负担来最后一年的。
尽管我说过,复读了一年也许就会复读第二年。
但我从没说过,第一年考得好第二年也能考得好。
许多在第一年进了三试、四试的复读生在第二年第三年都止步在初试、复试。
当你辛辛苦苦复读一年,却换来了连第一次都不如的失败时,你会怎么想?
昔日的同学成了你的师哥,或许在你第二次第三次踏入考场,他已经成了你的带考,你是什么心境?
甚至是你带过的师弟,先你一步考上了学校,笑着说请你吃饭,你又以什么样的心情去应对?
时间。
时间从不停歇。
对复读生们,纵使最后考上了。
你花了三倍四倍于其他人的时间,走过了同样的距离。
当你终于翻过山丘,却发现昔日和你一同爬山的人早已在你前方几座山头,你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追赶。
而如果你终于放弃了,那么这几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回想几年前的那个目标,你大概只能叹气,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你把巨石永远地留在了山脚,然后转身离去去找另一个缓一些的山头,双手却已经没了气力。
也别忘了你身后的人。
<
你的复读对于父母意味着什么?
面子、花费、失败、失望、担心。
放心吧,这些压力只会越积越多,成为背负在复读生上的千斤重担,甚至比那巨石更重。
没错,有时在背后推你一把的也是他们,但那时,你会为之留下更多的眼泪。
是的,我花了一章来讲复读生,啰嗦了许久,不过是因为我觉得有必要呈现他们的状态,因为艺考生中复读生的比例要远远高于其他的群体中的。
“复读”,一个在艺考里出现频率出奇高的词儿,为什么?
大概,这块巨石自有它的魔力;
大概,这道山坡自有它的引力。
大概,这里的人确实有那么点,执着。
【陆】杀人游戏
在这章,我想说说同行的人。
导演系有项传统,便是在候考的时候,师哥师姐会和考生一起玩几局“杀人游戏”,一是候考时间实在太长,排遣无聊,二是让考生活跃气氛,互相了解,毕竟群面是大家一起进去。
考四试的大面试之前,我们两组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杀了好几局。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种不畅快。
我能感觉到,场上的气氛夹在欢乐与压抑当中,每局死人之后,大家的眼神都互相扫视——那种感觉是微妙的。
互相堤防,自相残杀。
有时候,艺考和杀人游戏特别像。
导演系的考试有趣在于,所有的面试无一例外都是群面。
这也就意味着,你身旁的人既是队友,也是对手。
或许这一场你们互相厮杀,下一场就必须齐心合力。
而你还必须在厮杀时保持着友好与谦让,团结时又需要考虑如何让自己更胜一筹。
因为很有可能,你们之中必须走掉一位。
所有人几乎都是这么想,于是在面试的一言一行之间,总是暗藏杀机——谁都希望保住自己,杀掉对手。
这还只是在陌生人之间。
和我一起在北京考试的是同一个艺考培训班的一百来位同学。
开始时宾馆的休息区都人满为患,大家一起扯淡复习;
考试进行到中期,慢慢就没那么热闹。
再后来,只剩下几个人偶尔坐在那儿自己复习。
考导演系四试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整个培训班也就剩下七个人。
大家都一个一个走了,就像在游戏里一个一个出局,或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大约一些专业的复试考完后,每天都能看到陆续提着行李箱离开的同学。
你会犹豫是否去和他打招呼,因为在这时候回家,是意味着失败。
看到别人的背影,心情是很复杂的。
你庆幸,你还能留下继续战斗。
你高兴,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你同情,因为一个和你同样怀揣理想的人就这样离去。
你恐惧,因为你不知道下一个走的会不会就是你。
说白了,所有人都是竞争者,哪怕是再好的哥们儿,在考试里,也都还是互相有所保留。
情有可原,没必要因此觉得人心如何如何。
当然,真正用心损人利己的也大有人在。
心机婊、腹黑帝的事迹不乏耸人听闻、令人乍舌。
答主自己也被害过,至今还没明晰真相。
但如此种种,在此不表,并不想去揭露、批判些什么,只是在这里提个醒:
艺考路上不缺这些坑洼。
真正自信或是豁达到无所顾忌的人自然也有,但总是极少数。
值得庆幸的是,朋友依旧是少不了的。
记得和室友共同查到进导演系四试时,重重地击掌握手,大声喊着加油。
尽管知道一天后就是最后一场厮杀,但有什么关系,各自尽力就好。
文学和摄影三试放榜的时候,我和另一个三个专业都过的哥们儿按约定决定大吃一顿,兴高采烈地想请另外俩同学吃烤鸭。
后来还是只有我们俩去了,因为他们没过。
我们给他们打了包,带回去,他们却在饮酒高歌,吵得隔壁来锤门。
看着喝空的啤酒罐,不禁一阵心酸。
尽管大家是留着自己的些私货,却也不妨碍一起复习,一起分享故事和经验,考试在同一组当然会互相帮忙。
真的要拼出个一二?
那就凭实力说话。
很多人担心,艺考最多的是黑幕。
其实我想说,远没有大家想的那么严重。
至少在我目所能及的范围,情形是让我欣慰的。
记住,你是怎样的,和你同行的人大约也就是怎样的。
你如何对待周遭,周遭就如何回报你。
我一直相信这两个词儿:
一是实力,二是真诚。
尤其是后者,也许正是与杀人游戏所不同的地方。
【柒】站台
那天饭桌上,我爸突然对我说:
“你这次去北京,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送你去。
以前都没什么感觉,就唯独这次有点舍不得。
我先是笑了笑,觉得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难得也矫情了下。
可我看着我爸的眼睛,知道他说的,是句句恳切。
我当然明白,他是觉得艺考对于我很重要,这三年来我一直在为之努力,这么大的一个坎儿,他不能在我身边,总觉得过意不去。
但我还是没让我爸陪我。
其实我很庆幸,因为如果父母在,我不知道考试时的压力又会大到什么地步。
我不太敢想象我爸妈站在校门口等我考试出来的场景,因为担心让他们失望。
我知道如果他们在身边可能会把我照顾得更好,但有时,独自承受和独自经历这些,会更令人好受。
兴许是因为不能陪我去北京,爸妈就把送我上火车当成了件“大事”,专门找人让我们从专用通道提前上了车。
他们帮我把两个大箱子放上行李架,在座位边又叮嘱了几句,大概觉得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了。
整个车厢就我一个人,他们下了车后,在站台上迟迟不肯走。
接着我妈拿出手机从车窗外朝着我拍照,我朝她笑着,如果以前,我可能都赶他们走了。
然后我爸也拿出了手机,摆弄了半天,好像还不知道怎么拍,我妈帮他指指点点,他才又朝我拍起来。
拍好一张,觉得不够好,又来一张。
我还摆出剪刀手。
其他乘客从候车室出来了。
我妈又让我爸站到车窗前,跟我合照。
我爸扶着车厢,往后靠,极力地想离我近一点。
可始终隔着一道车窗。
我把嘴角咧开,感到眼睛已经酸了。
然后我爸拿过手机帮我和我妈拍。
拍完他们对着手机仔细看着,似乎觉得哪儿哪儿没拍好,于是又拍了很多张,身旁的乘客已经坐下,奇怪地看着我们。
那一刻,我才真正从心里体会到了他们对我的感觉。
往日对父母总是不耐烦,他们常说我对他们的好已经习以为常,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我不以为然,但就在那车厢与站台之间,我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在瞬间体悟到了一切。
当时我只在想:
车怎么还不开,你们快点走。
再不走,我就要哭出来了。
终于当站台缓缓地向后逝去,我朝爸妈挥手道别。
转过头来,便哭得稀里哗啦。
泪水止住时,收到了爸爸的短信:
儿子,考前一定注意饮食,尽量吃清淡一些,不要吃火锅,有什么事及时联系我们。
一路平安。
人生第一次,我回了一句:
好的,爱你们!
信息发出,泪水再次决堤。
我曾经听闻有个艺考生在面试时说艺考里她印象最深的事,就是在校门口看到了一个中年女子在雪里站着,眼神焦急而期待地望着学校里。
那应该是一位考生的母亲,却让她想到了她远在千里外的妈妈——应该也是这样坐立不安地想着自己。
事实上当时听完这一堆话根本没什么感觉,大概因为没有体会,只觉得是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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