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出塞 大胆地选择自己的命运 她一嫁再嫁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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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百里,都知道王昭君——“南郡一枝花”。
王昭君的名字,犹如一轮皓月,朗朗地照着。
哪儿都能望见,随处都有影子。
少女矜持地微笑,黑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她凭栏远眺,满目是翠绿的山林、明媚的阳光——这个新鲜的世界可真好!
可是,做梦也没想到,灾难正朝她一步步地逼来。
公元前36年,西汉朝廷的日子越来越宽裕,不必再像文景时代那样勒紧裤腰带了。
尤其是匈奴,窝里斗,分裂成南北两部。
南匈奴,靠近中原,好在既亲近,又温顺;
北匈奴,不服天朝管,幸而远在漠北。
没战乱,有钱花,真是太平盛世。
汉元帝“饱暖思淫欲”,便动起了“选秀”的歪点子。
说白了,就是把天下美女,都拽到他自己床上去。
巍巍汉宫,就是一口“活棺材”。
人常说宫门深似海。
那种地方,人压人、人踩人,钩心斗角,想熬出头儿?
难死了。
女人,十月怀胎,可以生下一个孩子;
倘若守在皇帝身边,恐怕十个女人都受孕,最终一个也养不活。
王家人当然知道皇宫是个“虎狼窝”,他们个个儿提心吊胆,生怕官府上门找茬。
其实,怕也没用,王昭君名冠南郡,连叫花子都知道她定然是郡守大人和县令老爷瞄准的第一猎物。
乌云滚滚而来。
果然,胁肩谄笑的官差叩响了王家门环。
朝廷是天,皇帝就是老天爷,他喜欢什么就是什么,想谁就是谁——无上权力,足以左右整个天下,区区一名小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王昭君含泪微笑,向每个表情悲壮的亲人拜辞。
收拾收拾,走吧——这,就是命。
早春三月,满山遍野的菜花,一片金黄。
16岁的王昭君,缓缓登上了香溪岸边的官船,她默默地祷告“总有一天,我还要回来。
”
风一程,雨一程,小船顺香溪而下,入长江、逆汉水……飘飘摇摇地驶向遥远而陌生的地方。
王昭君支颌沉思少女时代结束了,等在长安城里的,究竟是怎样的命运呢?
披星戴月地走了三个月,隐隐约约望见了长安。
迎候王昭君以及众多“秀女”的并非汉家宫阙,而是地地道道的监狱——“掖庭”。
“掖庭”,曾是一座皇家监狱,高墙矮窗,关押犯罪的王室成员和宫女、太监,汉武帝专门增设“掖庭狱”。
几经演变,这座临时看守所,被改装成简陋的“储秀宫”,尽管地方不怎么样,可是便于管理。
当家人号称“掖庭令”,职位不算高,却执掌权衡,一手遮天。
他轻蔑地瞥了瞥这群如花似玉、乡音各异的小美人儿,暗自笑道漂亮顶个屁!
见不着当今皇上,休想当娘娘。
奓刺儿?
敢!
都得听老爷我的……
王昭君百无聊赖地守着一盏孤灯,她苦思冥想也弄不明白,究竟什么叫做“出头之日”。
莫非就耗在这口不透气的“活棺材”里,等待哪天皇帝佬儿心血来潮,把自己召去“宠幸”一回?
最后,领个或大或小的封号?
倘若“青丝熬成白发”,一辈子见不着皇帝呢?
难道朝廷还肯安置一个鹤发鸡皮的老太婆吗?
笑话!
大概,给皇帝当个小老婆,到头儿了——这就是望眼欲穿的“出头之日”。
夜深了,心凉了。
王昭君斜卧在枕上,郁郁寡欢,蛾眉紧蹙。
一天又一天,她空洞地捱着,俊美的大眼睛望不着一丝明天的曙光。
16岁,美,而且娇惯,王昭君满腹少女的优越感。
她素面朝天,优雅地走在花枝摇曳的小姐妹中间,既不肯取悦谁,也不愿屈尊俯就谁。
最要命的是,她不买上边的账。
漫说贿赂几串铜钱一匹绢,就是浅浅的笑脸,也不给一个。
“土皇帝”们当然没好气儿,隔三差五就话里话外地“敲打”这个傲慢的“冷美人”。
日子一长,早就失去耐心的王昭君变得空前焦躁,她居然公开耍性子,和“掖庭令”唱起了对台戏。
《后汉书》透露了这样一个细节“(王昭君)入宫数年,不得见御,积悲怨,乃请掖庭令求行。
”苦等三年,音空信渺。
那个传说中的“大救星”——当今皇帝陛下,到底在哪儿呢?
有些小姐妹心眼儿灵活,明里暗里好一阵打点,旋即被召进内廷,侍奉天子。
王昭君并不在乎能否侍寝,但她非常看中自己在“美人堆”里的名次和地位。
这种“名位”,绝非朝廷册封的嫔妃等级,而是少女的自我认同和价值兑现。
王昭君觉得“我最出色。
”然而残酷的现实,偏偏把她丢进了残花败柳之中。
骄矜的自尊与浅薄的虚荣,第一次遭受到了严重的挫伤。
这正应了孔子那句话“不患寡,而患不均。
不患贫,而患不安。
”青春年少、争强好胜的王昭君,怎能保持心理平衡?
她当然会“积悲怨”。
小脾气一上来,既不梳洗,也不打扮,弄得形容憔悴,蓬头垢面——就是闹!
闹完了,还会请示头头儿一声“我要回家。
”回家?
天大的笑话。
皇家禁地可不是酒肆茶楼,想来就来,愿走就走——老老实实呆着吧!
“掖庭令”那一点报复心终于得到了满足,他盼望这朵水灵灵的鲜花赶快蔫了、瘪了,立刻变成猪不啃、猫不舔的废物才好呢。
“掖庭令”鼠肚鸡肠,并非“坏事儿”的关键。
在皇帝和王昭君之间,还有一道桥梁——宫廷画师毛延寿。
王昭君哪肯把那种“狗腿子”放在眼里,仍像对付“掖庭令”那样,高挂一脸秋霜。
想不到,毛延寿就是皇帝的眼睛。
也许,他画谁漂亮,未必得幸;
但是画谁粗鄙,则一定不会得幸。
皇帝跟前的红人,毁一个不服管教的小丫头还不容易?
画笔轻轻一点,王昭君妩媚的杏眼下,便多了一颗“亡夫泪痣”——妨人呀!
谁要这种女人谁倒霉,何必呢?
元帝漫不经心地扭过头去,王昭君“掖庭待诏”,就成为一盘死棋。
欧洲人悲观,把婚姻说成男女“摸黑走路”,彼此既不清楚携手同行的是谁,也不知道气喘吁吁地奔向什么地方。
说俗点儿,赶上什么算什么,婚姻就是凑合,稀里糊涂地瞎过呗。
婚姻,的确有点赌博的意味。
走投无路的王昭君沦落到了这一步。
见皇上,没门;
待诏,等于慢性自杀。
好歹挪挪窝儿,总比现在强。
这一天,总算盼来了!
公元前33年,南匈奴呼韩邪单于第三次来朝,他附带了一个政治条件——迎娶汉女,自请为婿。
说来可笑,呼韩邪大约40岁,与汉元帝年龄相仿。
本来双方“相约为兄弟”,是平起平坐的好哥们儿,一旦结亲,单于岂不小了一辈?
匈奴原是汉朝的死对头。
公元前201年,汉朝开国不久,刘邦便率领32万大军对匈奴用兵,结果,被40万敌军围在了白登山(今山西大同东南一带),活活地困了七天七夜,刘邦服软了。
逃回长安之后,刘邦便千方百计讨好匈奴人,靠送金银布帛、茶叶美女混日子。
直到汉武帝时代,胳膊腿粗了,军事和外交才占了上风。
呼韩邪时期的南匈奴,已远非昔日横勇无敌的大匈奴,他们“一边倒”,温和亲汉。
这次,他兴冲冲地跑进长安,就是要实施“和亲大计”,迎娶一位汉室公主,替代刚刚过世的老婆。
汉元帝爽快地答应了这门政治婚姻,送几个女人算什么?
天朝有的是。
和亲,是妥协的产物,如今不用那么低三下四的了,汉朝皇帝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赏亲”传旨,在宫中物色五名人选,供单于定夺——“掖庭”也被划进了这个圈子。
王昭君闻讯,应声而起——嫁!
哪怕天涯海角,随鸡随狗,也强于这口活棺材。
弱小的女子,敢在人生的牌桌上赌一把,相当不简单!
此刻,她只属于她自己,把全部筹码押了上去。
后人夸耀王昭君,如何以大局为重,远嫁和亲;
又如何出于民族大义,忠君爱国……其实,远嫁,是迫不得已的“下下策”。
还有其他选择吗?
但凡有一线之路,谁肯远离中原,跑到“蛮夷之地”,投入一个野蛮人怀里?
好歹机会来了,总得把自己处理出去——就这么简单。
王安石写过两首《明妃曲》,其中一句说“汉恩自浅胡自深,人生乐在相知心。
”前因后果,足以解释王昭君出人意料的举动。
且把大义凛然、慷慨悲壮的口号搁一边,首先是“自救”,她希望像人一样地活着。
这回,轮到汉元帝郁闷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身边竟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后汉书·
南匈奴列传》里绘声绘色地写道“(昭君)丰容靓饰,光明汉宫,顾影徘徊,竦动左右。
帝见大惊,意欲留之,而难于失信,遂与匈奴。
美吧?
美也没您皇帝什么事儿了,立马就是单于的人了。
汉元帝哑巴吃黄连,呼韩邪则睁大了惊喜的双眼。
这位草原长大的匈奴首领,从没见过这样光彩照人的中原女子。
其实,他是歪打正着,捡了一个天大的“漏儿”。
一连串的“未知”纠结着昭君不知前途,单于不知所措,皇帝不明就里……大殿上,群情亢奋,感觉怪异。
潦草捆绑的“和亲大事”就这样板上钉钉了。
汉元帝无限哀婉地做起了顺水人情。
朝廷的封赠格外慷慨为纪念和亲,先把“建昭”的年号改为“竟宁”——祈望和平、安宁的意思;
又封昭君为“宁胡阏氏”——这个称号带有明显的歧视色彩,翻译过来就是安抚胡人,做匈奴单于的正房太太。
还好,不是小老婆,是正印夫人。
呼韩邪哪里顾封号背后的潜台词,他笑呵呵地接受了。
对他来说,只要迎请这位如花似玉的汉朝女子做新娘,就足够了。
朝廷又赐给锦帛28000匹,絮16000斤,以及美玉金银无数。
汉元帝格外多情起来,他亲自饯行,送出长安十余里。
望着昭君的毡车、驼队消失在长河落日中,42岁的皇帝凄凄惶惶,怅然若失。
殊不知,他生命的最终驿站也不期而至。
四个月后,元帝驾崩,成帝变作汉宫的新主人。
黄叶满长安。
王昭君在夕阳深处留下最后一瞥,便随着自己陌生的丈夫,驶向了茫茫大漠。
大约走了一年,总算到了匈奴婆家。
初夏时节,处处水草丰美,马跃羊奔。
沸腾的匈奴人,热烈欢迎这位新“阏氏”。
20岁的王昭君与40岁的呼韩邪并辔而行,笑容可掬地检阅着自己的臣民。
似乎,这位秭归山坳里的漂亮姑娘,终于在高原草坡上找到了爱情与幸福。
是么?
恰恰相反,等待她的,是此起彼伏的感情灾难。
王昭君原籍南郡秭归,那可是片膏腴之地。
菜花盛开,金灿灿的;
绿阴遍地,湿润润的;
橙红橘绿,鱼白蟹黄……如今,荆楚风物都成了长夜无眠的怀想。
匈奴是另一番天地,野风呼啸,荒草起伏。
尽管天高地阔,空旷辽远,可是,想吃一碗软烂粘滑的大米饭,有吗?
想喝两口馥郁清香的明前茶,有吗?
家乡缈缈关山远,王昭君夜夜都梦见回娘家,可惜,是梦,做不到,唯有撕心裂肺地思念。
据说,昭君的兄弟沾了姐姐的光,因“和亲之功”,他被汉室封为“侯爵”——这是多少边关战将“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心”的政治理想啊!
王家小哥摇身一变,做了亲善大使,他多次跑到匈奴那里,和远嫁的姐姐团聚。
其实,越这样零敲碎打,王昭君越不解渴,越想家。
其二,丧夫。
昭君似乎应该知足了,呼韩邪单于并非“只识弯弓射大雕”,反倒是个地道的性情中人,颇有几分侠骨柔肠。
老夫少妻,百般恩爱,这也算“摸黑”撞上了好姻缘。
哪儿成想,刚热汤热水地过了一年多,阎王爷便招走了呼韩邪。
被窝儿还没暖热乎呢,就守起了寡。
昭君身边只躺着刚刚降生的小男孩儿——伊图智伢师。
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其三,再嫁。
王昭君梦寐以求的就是回中原。
呼韩邪死了,冷酷的政治游戏也该收场了,她迫不及待地上了一道表章。
孤苦伶仃的小寡妇还能替朝廷做什么呢?
开开恩,放我回家吧。
按理说,这点要求并不过分,皇帝一句话,王昭君的心愿便彻底了啦。
可是,命运偏偏跟她作对。
呼韩邪新丧,南匈奴面临新的权力重组,汉成帝冷淡地拒绝了昭君的请求。
此时,果然横生枝节。
呼韩邪的继承人,也就是呼韩邪与前妻所生的儿子——雕陶莫皋继位,尊号复株累单于。
新单于,竟然“惦记”上了王昭君。
游牧民族的风俗,在汉人眼里极为野蛮。
《汉书·
匈奴传》里记载“匈奴父子同穹庐卧。
父死,妻其后母;
兄弟死,尽妻其妻。
无冠带之节,阙庭之礼。
”也就是说,养子有权得到后妈。
虽说名分差一辈,年轻的复株累却和王昭君是同龄人。
哪有英雄不爱美人的?
小伙子早就盼望把如花似玉的昭君娶过门来。
这种意愿,大大方方地摆上了桌面。
王昭君先是惊愕,继而羞愤。
这叫什么事儿?
后母、养子,谈婚论嫁,疯了吧!
任何一个深受中原文化浸润的人,都不能接受这种离经叛道的“乱伦”行为,何况是知书达理的王昭君?
她心惊肉跳地发出了“乞归”奏章,可惜,盼来的却是冷水泼头。
南匈奴列传》记载“成帝赦令从胡俗。
”“从胡俗”,短短三个字,葬送了王昭君。
不情愿有什么办法?
圣旨在,胡俗在,无可奈何。
你的身体隶属于汉室;
命,也捏在皇帝手心里。
换句话说,必须无条件服从,接受也得接受;
不接受?
咬碎银牙,也得接受。
王昭君失魂落魄地走进了复株累精心布置的新房……
其四,杀子。
伊图智伢师,是王昭君与呼韩邪的骨肉;
孰料,小孩子也成了复株累的眼中钉、肉中刺。
伊图智伢师的血统,构成了潜在威胁,他既是复株累同父异母的“兄弟”,又是新媳妇带来的“养子”,由兄弟到父子,无所谓;
但谁能保障这小家伙羽翼丰满之后,不篡夺单于大位?
复株累有自己中意的接班人,为了永绝后患,不得不抢先下手,斩草除根。
《南匈奴列传》记载“初,单于弟右谷蠡王伊图智伢师,以次当位左贤王。
左贤王即是单于储副。
单于欲传其子,遂杀智伢师。
”一杀百了,至亲骨肉值几个钱?
政治,有自身的玩法,不能套用世俗道德。
玩权术,王昭君相当外行。
她只能做痛苦的看客,眼睁睁地注视着匈奴王廷骨肉相残。
一边,是年幼无知的儿子;
一边,是同床共枕的丈夫。
最终,伊图智伢师死在了复株累手上。
人类社会同自然界的生存法则惊人地相似。
每逢王者兴替,狮群就来一场血腥屠杀。
新一任狮王肆无忌惮地霸占所有母狮的交配权,把那些欢蹦乱跳的小狮子活活咬死——它们都是前任的“孽种”,一律干掉,换成自己的骨血。
王昭君痛苦地弹拨着琵琶,惊悚地回忆屠戮骨肉的动物性……
其五,寡居。
反正已经嫁给没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子”了,复株累就是王昭君的“第二任丈夫”。
此后的11年,是王昭君人生最稳定的时期,她又生下了两个女儿。
冷清的毡房里,照进了明媚的阳光,传出了孩子清脆的欢笑声。
真不错,没有战争,远离杀戮。
西汉与南匈奴相安无事,互不滋扰。
因为王昭君作为“阏氏”的特殊地位,双方的太平景象居然维持了将近半个世纪,直到王莽篡政才告“崩盘”。
难怪有人把王昭君与西汉名将霍去病相提并论,“边城晏闭,牛马布野。
三世无犬吠之警,黎庶忘干戈之役。
”这种局面,是王昭君毕生最有力、最得意的一笔。
仅此一笔,足以青史标名,万古流芳。
很遗憾,后世的旌表无助于不幸的婚姻。
公元前20年,复株累单于又死了。
这回,没人迫使王昭君改嫁了。
朝廷似乎早把她忘了,长安没再发布新的指令。
昭君又寡居了一年,也撒手西去。
那年,她只有33岁。
这个美貌绝伦而又多灾多难的奇女子,曾大胆地选择了自己的命运,她扎根在茫茫的高原草地上,像一棵耐旱而茁壮的野草,顽强地活了下来。
昭君墓,静卧在黄河边,青山下。
凉风冷月,野花衰草。
一切都过去了,没人再来打搅她。
秭归的菜花盛开,遍地金黄。
可叹,那位明眸皓齿、杨柳细腰的美女,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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