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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把章祖良喻为“舞活龙头”的人。
章祖良是土生土长的黄龙观村人,1981年,他高中毕业回家,当时家里大大小小7口人,靠着几亩薄地过日子。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进大山,“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号召,让他激动地(得)彻夜不眠,但他身居地无三尺平,屙屎滚屙尿流,鬼不下蛋的穷山沟,怎么先富起来?
纵是你有日天的本事,这在种环境里,想富起来,犹如登天难。
然而,章祖良是一个不服蛇是冷的人,生缝打窟窿,硬要找出一条致富的路子。
章祖良就在黄龙大峡谷苏溪河里挖窖烧炭卖,从苏溪河到马桥街,足足30里路,脚踩尖尖石,走在石缝里,“上七下八平十一,多走一步狗子×
(日的)”。
走过山路背着重物的人才有这种体会,步履和节奏要充分协调,按“步骤”就负重若轻,不按“步骤”(像夜叉一样)就负轻若重。
他当时体重仅78斤,骨瘦如柴,一次背150多斤重的木炭,来回四趟。
都说蚂蚁是举重冠军,能举起比自己重一倍的物体,章祖良像蚂蚁负重,承载着整个家庭的命运。
他的妻子王祖兰回忆当时的情景说,他们不分白天黑夜的干,也不觉得累。
木炭灰糊的不见鼻子眼睛,相互之间只能从声音上才能辨得出对方是谁。
一天才能挣7.8元钱,这在黄龙观也算是高收入。
章祖良曾经掰着指头计算,每天多赚一毛、两毛钱,多少年以后可以攒多少钱,那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数字。
章祖良学过木匠、照过相,凡是能赚钱,他都干。
山里到处是药草,就贩买贩卖药草。
没有本钱,也贷不到款,就找到一个单位的会计,好说歹说,打动了会计的心,借了130元。
会计说,我看你小子还有两下子,要是不能按时还来,我就会背上贪污的罪名坐牢,你也会背上诈骗的罪名坐牢。
哪晓得,章祖良一笔生意赚了500多元,厚厚几沓,这在当时是一个天文数字,是章祖良在生意闯荡过程中最为精彩的一笔。
他说,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会计,我既赚了钱,又赚了朋友,也赚了人情。
我发了财,一辈子都在感谢他。
89年,章祖良在黄龙观村盖起了第一栋石垒“小洋房”。
1992年,黄龙观村水岩屋磷矿兴建投产。
镇党委书记赵忠华见章祖良,既有经济头脑,又能吃苦,就推荐他到村办磷矿搞销售。
章祖良跟商家洽谈每车矿石130元,现钱现货。
村里领导跟商家达成80元一车的协议,而且还要赊账。
很难说清村领导与商家之间的利益交易,他不明白村领导为啥做这样的吃亏生意。
为此,他跟村领导发生了冲突。
他说,当干部,必须冲破人情网,不能有私心。
不说别的,当时在村磷矿上班的,都是村干部的亲戚家门。
章祖良感到不平,一气之下,他离开了村磷矿。
94年下半年,他承包了通桥磷矿,经营一年下来,他赚了500多万元。
章祖良从自己的企业,联想到村里企业,假如村干部一心为群众着想,村民一定会得到很大实惠,可是村磷矿收入,偏偏富裕了极少数人,村企业一直处于亏损状态。
为了使村企业扭亏为盈,95年,镇财政所长刘启富,推荐章祖良回村继续搞销售。
97年村里投资40多万,办矿粉厂,章祖良由于工作出色,被推举担任矿粉厂厂长、兼出纳。
他的市场经营谋略,未能得到村主要领导承认。
有人在矿石与矿粉价格中间作梗,矿石价格过高,矿粉销售价格抬不起来。
2000年,章祖良再次负气出走。
这一年,章祖良自己注册了农发矿粉厂,盖起了集食宿为一体的农发宾馆,在马桥镇堪称第一豪华。
妻子王祖兰真是他的好帮手,自从与章祖良结婚,为了家庭能过上好日子,一起吃苦,章祖良为了集体经济发展,遭到排挤,王祖兰鼓励章祖良不要计较,与他一道走南闯北,矿粉厂、农发宾馆生意火爆,产值连连攀升。
这时的村企业,一片糊涂,在镇领导的安排下,2004年章祖良又回到村里,让他担任治调主任、代村主任。
章祖良此时心里很沉重,也很矛盾,如此重任,意味着放弃自己创办的企业。
王祖兰对章祖良说,你放心干吧,村里人相信你,我也相信你能够干好!
王祖兰就接任了农发矿粉厂、农发宾馆法人。
章祖良告别了自己的企业,担任代村主任。
他听说村里好多惠农政策没有争取到,如“退耕还林、农网改造、电信户户通”。
章祖良说:
“这事有得一缠!
”就跑镇上、县里“缠”领导去了。
“缠”享受退耕还林优惠政策,最终,无功而返。
他又找到镇上和电力部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缠”得领导只好答应黄龙观村纳入农网改造,但只能享受一半政策,原材料由国家承担,工时劳力由村里负担。
这对于黄龙观村来说,就是最大的满足。
村民知道,好多优惠政策都是因为没人过问,无人去“缠”,错过了机会。
从海拔400多米的马桥开始输电,到海拔12(5)00多米的六柱垭,直线距离不过40多里,平均坡度60多度,到黄龙观几乎是爬行而上。
虽说通电几十年了,由于经济困难,村民在架设线路时,将16毫米支线,改为两股,将通往农户的线路改为四股、五股。
农户点的电灯俗称“萤火虫”,只有等到夜深人静,才能看清电视,才能磨面加工。
村民为了改变这种状况,就到街上买调压器。
一位村民指着鸡笼、猪圈、墙角说,你们看,我买(用坏的)高(调)压器的总有十几个。
虽说,章祖良只争取到一半农网改造政策,黄龙观村人有说不出的感动,认为他在为村民办实事。
在章祖良的带领下,顶烈日战酷暑,全村完成了农网改造,告别了萤火虫时代,(随时都)能够清晰收看电视。
接着,章祖良又争取了电信户户通项目,而这些惠民项目,也早已过期。
章祖良跑到县里“缠”有关部门,硬是要求重新纳入计划,结果也只给了一半政策,劳力工时由村里解决。
就是一半政策,黄龙观村人也是感到万分的满足。
因为,黄龙观人没有钱,有的是力气。
说干就干,全村人一呼而上,栽电杆,拉电缆,家家户户安上了程控电话。
村民说,莫看章祖良平时板起个马槡木脸(脸色难看),但他却是一个善良心细的人,在安装程控电话时,他的一个重要条件,就是把村里“五保”户作为重点,因为这些老人生疮害病,无人在身边,没人照顾怕出意外,有了电话就方便多了。
这几户“五保”老人,他一直挂在心上,从他开始做生意起,买盐、买煤油、买酱油醋都是他代买的。
他后来办了公司,成了大老板,常常接老人到家里坐坐,过年过节,买东西去看望他们。
后来他当上村支书记、村主任,因为工作忙,不能到家探望,就拨通电话问一声,他们感到温暧。
老人们逢人就说,章书记积德啊!
别看章祖良只为村里办了两个“半”件好事,从他那风风火火,“有得一缠”的劲儿,就知道他是一心一意为群众办实事,为村里发展尽力。
妻子王祖兰说,为农网改造,电信村村通,他累病了几次,白天在工地,晚上打吊针,村里没有一个知道。
村民说,章祖良为村里办了两个“半”件好事,村民把全部希望寄托给他。
章祖良知道村民希望什么,希望他做什么?
他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解决行路难。
从马桥到村委会的一条公路,是丰润(丰荣)公司专用矿山公路,92年修建通车,最宽4米。
有的地方仅可供一辆车行驶,两车相会,要提前两里多路打招呼。
由于没人管理,不是泥巴,就是尖尖石,(晴通雨不通),一趟16公里的路,大车得一个多小时,小车也得40来分钟。
章祖良提出扩建硬化主线公路,村支两委班子分歧很大,(原因是集体经济是个空壳)。
他与村支副书记徐庆东一同商量,形成共识,决定干!
他俩来回在公路上,察看地形,目测工程量,估计施工难度,预算投资。
又把想法拿到村两委班子(会)上再次讨论,畏难情绪依然很突出。
“这不行,那不行,有决心就行!
”,他说,等啊等,等到何年何月?
啥时才叫条件成熟?
行动起来条件自然就会成熟!
班子成员这才赞同章祖良的意见。
村民大会上,章祖良的意见得到了一致的拥护。
为了抢在冰冻期到来之前,抢住晴天,他调来挖掘机、施工队,一个说干就干的扩建硬化公路工程上马了。
章祖良日夜战斗在工地,戴着三挎帽子,风餐露宿,刨边沟,掀石头。
徐庆东回忆当初的情景说,章祖良没有在桌子上吃过一顿饭,每天天不亮第一个到工地,半夜才回家,检查质量,督促进度。
一条高标准、高质量、宽9米、全护栏式的山区国家二级公路很快修通了,从马桥到村委会只需十几分钟。
一条宽阔的公路修通了,黄龙观人的心也敞开了,他们坚信,章祖良完全有能力把大家引上致富的道路。
改建扩路完工了,施工队、民工工资、材料费没有着落。
章祖良说,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当干部,就得讲诚信,诚信是立身之本。
正在他苦闷无钱付工程款和民工工资时,妻子王祖兰主动对他说,自己先垫上吧!
王祖兰很快将200万元,划到村里帐上,解决了施工队、民工工资。
章祖良十分感激与自己一同奋斗,吃过千般苦,创立幸福家庭,善良淳朴贤惠的妻子王祖兰。
在遇到困难时,她安慰他,鼓励他,使他战胜了一个又一个的困难,越过了一道又一道沟坎。
成功之时,她提醒他不要骄傲,不要忘记艰难的日子。
尤其在工作上,不要计较对他(有)不同意见的人,要坦诚相待、要耐心倾听。
人存善心,必有好报。
章祖良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长期生活无规律,满身是病。
王祖兰嘱咐他按时吃药,少喝酒,可章祖良一旦遇上客商来村里谈项目,就忘记了“最高指示”。
有一年,他们赚了一点小钱,过年时,看到附近老乡,为年关发愁。
王祖兰、章祖良就开着拖拉机,到马桥给老乡办年货,每家买20斤香油、鞭炮、香烟,挨家挨户送去。
老人们都说,是黄龙观“老爷”显灵了。
王祖兰还说了一件叫人骄傲又伤心的事,村里有个孩子无人照管,从小到大都是他们供应读书,一直到上完大学。
可是,他大学毕业了,不知孩子到哪里去了,也许在外发展的很好,没时间回来,也许创业艰难,无颜面对她和章祖良。
不管怎样,她始终挂念他。
她常常在梦中,看见到他满面春光地回来。
始终是一个美好的梦。
村里要发展,靠什么发展?
村里人在心里默默地向章祖良提问。
章祖良一时陷入一筹莫展。
久经磨练,历经坎坷的章祖良,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好长时间人们没看到他脸上有一丝笑容,成天板起个马槡木脸。
当第一缕春风吹进黄龙观六柱垭时,章祖良亮开了高门大嗓,唱起山歌,惹得山间的鸟儿跟着和鸣。
人们预测到一种信息,章祖良一定有了新名堂。
看样子,章祖良要动真格了。
因为他曾放出一点口风。
黄龙观穷,原因就是干部只顾自己,没有把群众利益放在心上,嘴里喊着为群众,暗地里尽在捞好处。
在开会结束时,他“嘣”出一个字“收!
”,斩钉截铁!
这一个“收”字,叫在场人的脸色,立马从“张飞脸”变成了“包公脸”。
一个“收”字,意味着将损失少部分人的利益,大多数人将得到利益。
全村人在观望、在等待。
在一次村支两委会上,他正式提出,收回个人矿山开采承包权,一切权利归村所有。
章祖良当即把自己多年经营的矿山开采承包权,上交给村里。
有人议论,说章祖良脑袋进水了,人家是嫌钱少,他是嫌钱扎手。
他说,一个人钱再多,只能“日三餐,夜一眠”,满足个人需求后,最大的价值就是为他人创造幸福。
一人富了不为富,一起富了才为富。
一个党员、干部连这点起码的认识也没有,那他就不具备党员干部的条件,更谈不上觉悟。
村里几个承包人看大势已去,私下议论:
“说个垮台的话,我们拗不过他!
”村矿山承包人纷纷将采矿权上交给村里,由此,黄龙观村集体经济有了第一桶金。
随后,黄龙观集体经济像核能量一样,发生巨变。
村里有了钱,就可以为群众办事。
有一次,章祖良站在后庄的双驼峰上,望着矿车蜗牛般的在盘山公路上爬行,他对身边的杨隆(龙)声说:
“打个隧道!
”杨隆(龙)声当时想,张(章)书记是不是在吹牛?
时间不长,连接后庄到村委会马虎营隧道开工了。
从后庄到村委会要经过两匹山梁子,七个回头线,矿车得一个多小时才能通过,遇上天阴下雨,矿车打滑,形成一条长蛇阵,一阻就是几天。
到了冬天,坡陡路滑,望而生畏,更是没有矿车进入,严重阻碍了矿运,许多司机因为怕耽误时间,就不到黄龙观矿山拉矿。
马虎营隧道打通后,只需几分钟就可通过,大大缩短了里程。
无论天阴下雨,数九寒冬,畅通无阻。
接着,章祖良为了解决鸳鸯池村民到村委会行路难,又打通了“鸳鸯”隧道,原来所需近三个小时的行程,现在只需十来分钟。
村里有了钱,啥事就好办。
修通了村级硬化公路,村民以车代步,大车小车开到家门前。
两个隧道,投资2100多万元。
章祖良说,当干部最重要是会算帐,精打细算。
吃不穷,用不穷,划算不到一世穷。
当投入的一定得投,不该开支的半分钱也不能用。
大到几百万工程,看准了就投,小到几块钱,不合理坚决不批。
村党委委员、会计冯自发说,张章)书记上任后,首先抓建章立制,以制度管人,以制度管事,建立考勤制度。
农村上班记考勤,这在村里是新鲜事,也是大家不易接受的观念。
有人说,这是作秀。
一个电话到岗不就行了?
章祖良说,不行!
章祖良每天按时上下班,出门办事,必给办公室主任打招呼。
有的村干部,以为章祖良在搞形式主义,就采取办法对付。
章祖良就打电话询问干部活动情况,然后,直奔地点,检查是否借在外处理事务打牌、瞎逛。
这一招很灵,村干部认为章祖良每一件制度都不是闹着玩的。
从此改变以前“上班不到岗,想玩就说谎,打牌说陪客,办事不到场”的现象。
省委组织部选聘生刘玉龙,到黄龙观村担任村官快两年了,他结合自己家乡与黄龙观对比说,我们家乡在平原,基本上看不到村干部在村委会办公,其他一些现象就不在多说了。
黄龙观村专门设立了党员干部群众服务中心,村民办事、办证、咨询十分方便。
谈起他对章祖良的印象,他说张(章)书记是一个很有魄力、很严肃的领导,有时喜欢发怒,脾气大,但事后一想,张(章)书记操心多、急躁,他希望你办的事,没有达到要求,发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章祖良有时对人说了重话,更是知道自己不妥,缺乏耐心细致的工作方法,找个适当的机会一沟通,就没事儿了。
七十多岁的(老党员)刘启荣说,我最晓得他那个火爆性子,自从当上书记,脾气也不知改了多少。
刘玉龙由衷的佩服章祖良。
他说,黄龙观的发展也就在近五、六年时间,在短短的五、六年时间把黄龙观变成这个样,确实是一个奇迹,章书记一心为了村里,他担任村党总支书记、村主任,完全是黄龙观村一大福气。
刘玉龙锻炼时间快要到期了,他显得恋恋不舍。
他说,假如上级组织给我一个村,我会以张(章)书记为榜样,多为百姓办实事。
随着村级集体企业发展,2010年7月,黄龙观村成立党总支,下辖三个支部,章丽、赵义斌、王泽旭三个年轻人分别担任农业农村、矿化公司、企业联合党支部书记。
章祖良经常说,黄龙观的未来在年轻人,年轻人思维活跃,有开拓性。
赵义斌住在水岩屋,是黄龙观海拔最高的一组,姐妹(弟)两个。
他回忆读小学时,家里特别困难,水岩屋与小学所在地马虎营遥遥相望,中间隔一道苏溪河,相距20多里。
早上六点出发,得天黑才能走到学校,还要提上一筐子苞谷面馍馍和淹干菜,保障一个星期的伙食。
五六岁的孩子,莫说背着干粮走一二十里路,就是空着手也很为难。
临走时,嫌干粮多,吃时,又嫌干粮少,热天发霉,冬天发硬。
有一次下大雪,同学冯自发走到梁子上,不慎脚下一滑,冻的邦邦硬的馍馍,顺着梁子往下滚。
小同学们在雪窝里刺架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回几个。
冯自发坐在山梁子上伤心大哭,一个星期的干粮没有了。
几个小同学暗暗商量,每人每顿,掰一点,给冯自发吃,帮助他度过了一个星期的口粮关。
读书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逃离黄龙观。
2006年,赵义斌中南财经大学即将毕业,实习期间,他看到家乡发生了很大变化,再加上姐姐大学毕业后到山东就业并成了家,父母无人照顾,就萌发了回乡就业的念头。
回到学校,是回家乡还是到外地就业,他犹豫不决。
他和同学们已经联系好到广东、上海就业。
突然,章书记打来电话,要他回乡就业,说现在正是黄龙观发展的重要时期,需要人才。
赵义斌接到电话,义无反顾的回到黄龙观。
经过锻炼,赵义斌成为骨干,并走上了领导岗位。
章祖良把任用人才,作为发展村级经济一项战略目标,村里大学生,只要愿意回乡,优先安排岗位。
接着,章丽、杨德兵、等先后回乡就业,在各个岗位上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用人方面,章祖良尽量给村民提供方便,设立岗位,村民按照条件自愿报名,考核录用。
2005年以前,在村企业就业的只有20(10)多人,大部分人在外打工,现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村民,在村里安排工作,无一大学生在外就业,无一人在外打工。
村民在自己村里挣钱,工资与效益挂钩,干部工资与岗位责任挂钩。
村民工资有时反而比村干部还多。
村民说,章书记把好处真正给了我们。
俗话说:
“有女不嫁黄龙观,好男莫回观子尖”。
到现在村里60岁以上单身有五六个,四十五岁以上单身十几个。
有一家兄弟五人,名字叫“荣、华、富、贵、益”,精壮壮的小伙子,却有三个光棍儿。
都是因为一个“穷”字造成的。
有一例特殊的姻缘。
上世纪八十年代,一位马桥街姑娘嫁到黄龙观五组鸳鸯池。
她叫宦忠玲,是保康二中毕业的。
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怎么看也看不出有四十多岁,可想她年轻时的美丽。
那时,她和鸳鸯池的一位男青年在县城一家国有企业上班。
一对情笃意切的青年,激情迸发,打算好好奋斗,成为国家正式职工,遂结婚成家。
哪知,婚后不久,企业以精简为由,将他们的梦击碎。
官忠玲只好带着破碎的梦,随丈夫回到了黄龙观。
宦忠玲不服命运的着弄(捉弄),难免为自己当初选择悔恨。
每天,她站在家门口,俯瞰车水马龙马桥街,一肚子的委屈。
因为她是高中生啊!
是一个满怀抱负的人。
怎么耐得住在鬼不下蛋的地方生活一辈子。
后来,她当过小学代课教师,又当上村妇女主任。
由于穷,回到马桥街,说话依然没底气,甚至有人讥讽她傻妞一个。
但现在不同了,黄龙观有了集体企业,她的丈夫在企业上班,又掌握一门特种技术,工资很高,夫妻两口儿收入可观,供养了两个大学生,还在马桥街盖起一栋小洋房。
白天在村里上班,晚上回到小洋房,一家人其乐融融,昔日的后悔,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丈夫还经常打趣说:
“咋,这辈子跟我,算你有眼光!
住在观子尖,福气大无边!
”
在刘启新家,我们看到一个外地口音的姑娘,一打听才知道,是湖南妹子。
前些年,刘启新的儿子刘方权在广东打工,认识了她,就把她带回黄龙观,妹子说啥也不走了,一心要跟着刘方权。
眼看妹子的父母要来看人家,刘启新还住在老房子里。
章祖良说,怕啥,盖房子娶媳妇啊!
就按拆旧建新房政策补偿五万元,交给刘启新。
妹子的父母来到黄龙观一看,这哪里是山区,住房、环境、交通比城市还好。
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婚事。
刘方权说,黄龙观在外打工的青年,带回的大城市姑娘有8个,马桥街姑娘嫁到黄龙观有20多个。
黄龙观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新来的媳妇,在同等条件下,一律优先安排岗位。
章祖良上任后,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班子思想稳定了,干群关系理顺了。
在这里,不得不提杨隆(龙)声一笔。
他可是黄龙观的“文化名人”,1980年,他以优异成绩考上大学,由于高度近视,结果(被)据之高校门外。
(于是)他成为教育孩子的活例子:
一是学生(上课)不注意姿势,老师就说:
成绩再好,把眼睛弄近视了,跟杨隆(龙)声一样,没学校要;
一个就是家里穷,读不起书,孩子还央求上学。
大人就拿他做例子:
读书有啥用?
看看杨隆(龙)声,还不是捏挖锄把!
有一次,一辆拖拉机坏了,有人说:
“拖拉机蹦蹦蹦,没有文化开不动。
”那人就反驳说,杨隆(龙)声有文化叫他来看看?
杨隆声毕业回乡,绕了好大的弯,才找到一份民办教师职业。
干了20多年,一个清理民办教师文件,轻而易举地被打发回家。
杨隆(龙)声就在弟弟的企业上打工,弟弟每月给他800元工资,杨隆(龙)声把弟弟企业财务重新规范,把以前的糊涂账弄成明白账,效益明显提高,其中的道理,就是从财务管理上给弟弟帮了忙。
弟弟逢人就说:
“秀才学艺,只要三天两早期(起)”。
章祖良把话听进心里,当上村支书记、村主任后,就把杨隆(龙)声当做宝请到村担任办公室主任。
杨隆(龙)声说,以前虽然一直没在村里办事,心里一直关心黄龙观的“政治”。
到村工作,很感激章书记。
章书记很有“弯道子(当地俗语:
有很气,有板眼)”。
众所周知,村里丰润(丰荣)磷矿公司,在开发黄龙观磷矿时,不知为何,黄龙观蒙受了难以启齿的损失。
原因一是干部没有想到村里利益,再就是可能由于缺乏文化,才导致苦不堪言的后果,村里财源滚滚流失。
这是章书记启用文化人的初衷。
村民曾才华,是一个“尖的日甲”的人,他的住房就在矿洞前,章祖良已做好工作让他搬迁,就派杨隆(龙)声和几个村干部去商谈赔偿,曾才华答应村里给予一定赔偿就搬迁。
杨隆(龙)声和几个村干部在合同上签字盖章。
这事看起来办的很顺利,曾才华却留了一招,原来房子是与他弟弟(哥哥)共同所有,也就是说,村里赔偿只是他的一部分,还有他弟弟(哥哥)一部分没有赔偿,村里要付出两倍的代价。
章祖良通过这件事悟出道理,光靠土方法管理,是不行的,于是就专门聘请法律顾问。
村民李大海是多年的上访户,章祖良上任后,李大海缠的章祖良不可开交,也是房屋赔偿问题,他多次到镇上县里上访。
说起事情的缘故,谁也搞不清,村干部已换过几任。
早年,村里开发磷矿,有一户需要搬迁,村干部就找到李大海商量,要他让出一件房屋地基,村里给予补偿。
事情进入中途,那人不干了,到马桥去做房。
村里未留下任何凭据,这样,李大海拆掉半(两)间房,从此无人问津,没有补偿。
十几年来,李大海一直奔走讨说法。
为了解决历史遗留问题,章祖良还专门请有关部门对房屋进行评估,最多值2000元。
章祖良说一次性赔偿完事。
李大海七里八里一算得8万多元。
这是一个叫人哭笑不得的数字。
章祖良只好在村民代表大会上,叫李大海把自己要求写上,让村民代表在“同意、不同意”上投票,结果都投反对票。
“这可不是我个人的意见,是村民的意见!
”李大海的软骨被捏住了,泄气了。
章祖良并没有扔下李大海不管,他的房子又在路边上,有碍观瞻,就找到李大海商量,按照新农村建设规划要求李大海搬迁,按规定村民在完成拆旧建新验收后才进行补偿,承诺只要李大海地基动工就付五(三)万元,让杨隆声(办公室)写了上协议,盖上村委章子。
李大海以为是哄他的,新房动工那天,章祖良带着村干部,如数交给他五(三)万元补偿资金,李大海激动的不知说啥好。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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