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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优化区域内高等教育资源配置、增强区域内高等教育与地方经济对接和互动、促进区域间高等教育联动改革与优质资源共享,可以提升经济新常态形势下省域内及省际间高等教育协调发展水平。
关键词:
省域高等教育;
协调发展;
主成分分析;
量化评价
中图分类号:
G647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671-1610(2015)05-0084-08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高等教育发展方式逐步发生转变,发展进程上,已经从精英教育阶段向大众化教育阶段过渡,并逐步迈入高等教育普及化阶段;
发展方式上,已经从过去以数量增长和空间拓展为特征的外延式发展,转变至现在以质量提升、模式创新和区域协调为重心的内涵式发展。
应该说,与人们普遍重视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相比,我们还没有高度重视解决区域高等教育发展不平衡、不协调问题。
目前随着区域概念的提出与深化,高等教育区域化特征也逐渐明显,有学者曾提出高等教育区域化就是在以“省”为教育区域的前提下,由过去的中央一级办学变成中央、省两级办学,其宗旨在于促进高等教育与区域内部系统的良性运行和协调发展[1]。
由于受到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与特征的影响,高等教育与区域经济及社会发展不协调的问题也很突出。
关于区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的研究成果逐渐增多。
然而,全面地量化评价省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水平的论著还不多见,通过考察省域高等教育内部及其与地方经济之间的协调发展状况,提出我国省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的对策和建议,对促进区域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高等教育协调的概念界定及其研究框架
什么是区域协调?
不同学者基于不同视角给出略有差异的解释。
有学者认为,协调是指系统总体演进过程中各子系统或各构成部分之间相互协作、相互配合、相互促进而达成的一种良性态势[2]。
区域协调是指构成区域经济社会总系统的各子系统、各组成部分之间相互适应、相互协作、相互促进的联系状态。
这里协调不等于静态平衡,相反,协调的目的和实质就是要推进和加速螺旋式上升进程,即经济社会发展是从不平衡到平衡、再到新的不平衡和新的平衡的进步过程。
在现实社会中“协调”存在一个随着预定协调目标及其时空条件而变化的合理量化区间或隶属度,这个合理值域或隶属于“协调”的程度可定义为“协调度”,超出“合理值域”范围则定义为“失调”。
考察区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水平,可以从内部协调和外部协调两个方面入手:
第一,区域高等教育内部协调。
基于因果性联系和效率视角,考察投入与产出之间的对称性与平衡性,提出省域高等教育系统内部投入与产出之间的协调问题,可以通过区域内高等教育投入与产出间的效率可持续性来反映内部协调性。
教育是通过知识传递、技能培养和各种教育服务而使人获得发展的一项社会活动,从本质上说,教育也是一个生产活动,也有其投入和产出[3]。
高等教育投入是高等教育赖以存在和发展的物质基础,是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的基本保证,是高等教育走向强盛的根本支撑,是高等教育对经济社会作出贡献的动力支撑。
所以,度量教育活动的两个最基本方面就是教育投入和产出[4]。
第二,区域高等教育与外部经济社会之间的协调,即体现在区域内高等教育发展水平与本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之间的协调。
区域高等教育适度超前发展,从而拉动区域经济的发展,实现高等教育与区域经济相对均衡的和谐发展,具体体现在区域人才需求、区域经济增长及区域产业结构变迁与高等教育发展的协调程度上。
目前国内学者关于高等教育协调发展的研究,大多采用系统科学方法和量化分析方法。
区域高等教育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研究方面,严全治和苗文燕2006年利用1995―2004年的统计数据实证分析区域高等教育与区域经济非均衡发展的情况[5]。
张玲玲2007年以温州市作为区域研究对象,实证分析区域高等教育发展的滞后与区域经济发展的困难[6]。
高耀等学者2013年采用因素分析、相关分析、聚类分析和象限分析等方法,使用2000年和2010年横截面数据对十大城市群高等教育与区域经济之间的协调度进行实证研究[7]。
另外,彭怀祖和王建宏2012年以高等教育系统可持续发展的协调理论为研究框架,采用灰色关联分析技术,构建高等教育与社会经济协调发展的评价指标体系[8]。
刘海燕2007年采用数据包络分析法(theDataEnvelopmentAnalysis,简称DEA),对中国31个省域高等教育资源配置均衡水平做出评价[9]。
马鹏媛2012年运用系统协调发展评价模型,衡量高等教育、人口、经济三个子系统之间的协调性,对系统协调发展演化状态做出评价[10]。
崔玉平张弘:
我国省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水平的量化评价
对“高等教育协调”概念及其外显特征的理解不同,研究高等教育协调发展的方法也会不同,目前从内部和外部两方面综合评价省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水平的成果还不多见。
本文采用主成分分析方法估算省域高等教育投入水平、产出水平和省域经济社会发展水平,采用等级差相对评价方法,以30个省域发展水平分布为参照系,分析高等教育系统内部投入与产出之间、高等教育系统与外部经济社会之间的协调状态,基于代表性省域协调发展水平的评估,提出促进省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的对策与政策建议。
二、高等教育协调发展的评价指标
基于相关教育经济学理论,遵循以下基本原则,构建区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一是评价指标体系的科学性与全面性,选定的指标应该能科学具体地概括反映区域高等教育投入与产出水平,同时具有独立性与区分度;
二是指标数据的可比性与可获得性,为了尽力消除因为自然禀赋(如人口与土地面积)差异而导致的省域之间体量上的不可比性,故采取均值或比率意义上的指标,同时,依据区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概念的界定,从省域高等教育系统内部协调评价和与社会经济系统之间的外部协调评价所必需的指标着手,确定评价区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所需要的指标。
用于评价内部协调的指标包括2个一级指标、5个二级指标、13个三级指标(见表1),高等教育投入主要体现在财力、人力、物力三个方面,高等教育产出主要体现在人才培养与科研产出两方面。
用于评价外部协调水平的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指标(见表2)包括1个一级指标、3个二级指标、8个三级指标,主要通过人口质量与结构、经济增长的数量与质量以及产业结构变化三个方面来体现,之所以选择用单位能耗地区生产总值替代地区生产总值,是因为它更贴近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绿色化要求,产业结构只选择了第三产业比重是因为高等教育投入和产出与第三产业发展关系更加密切,同时第三产业所占比重也是衡量区域经济转型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之一。
三、高等教育协调度的研究方法及其数据来源
(一)研究方法
根据构建的指标体系,运用主成分分析方法,降维合成有关指标,计算各省域经济社会发展、高等教育投入、高等教育产出三方面的水平得分并排序,然后计算排序等级差并将之转换为协调指数,最后将高等教育内部协调指数与高等教育外部协调指数合成,形成高等教育总协调指数,依据总协调指数对区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的总体水平展开评价。
首先,借鉴已有的研究成果,依据协调指数的五区间划分方法,将协调状况分为两个类别、五个等级,协调指数大于等于06的认定为协调,小于06的则认定为失调或不协调,五等级划分如表3所示。
其次,度量高等教育内部协调水平。
估算n个评价对象(本文为30个省域)的高等教育投入(对应指标为X1至X7)、高等教育产出(对应指标为X8至X13)的水平得分并由高至低排序,对应序号数分别为SIi和SOi(1≤i≤n),计算各个评价对象对应的等级差D1i,D1i=|S1i-SOi|,再转换为具体协调指数(C1i),其中C1i=1-C1i/(n-1),且0≤C1i≤1。
C1i即为区域高等教育内部投入与产出的协调指数。
具体来看,如果某省域高等教育投入水平序号数远小于产出水平的排序号数,说明该省域高等教育系统投入相对过大而产出相对很少,资源利用效率过低,内部资源配置不协调。
反之,投入相对过少而产出相对过高,则存在资源过度消耗、持续发展困难的情况,也就是说,某地区高等教育短期内有很大的产出,但投入不足,没有达到应有的水平,有限的教育资源过度开发利用,不可持续,限制了高等教育进一步发展壮大,导致高等教育产出达不到更高质量,这也属于内部资源配置不协调的情况。
再次,估算高等教育系统与外部经济社会的协调水平。
与上述测算方法相同,估算n个评价对象的高等教育发展水平(对应指标为X1至X13)及区域经济社会协调发展水平(对应指标为Y1至Y8)的综合得分并分别由高到底排序,对应的序号数分别为SEi和SSi(1≤i≤n),计算各个评价对象对应的等级差D2i,D2i=|SEi-SSi|,再转换为具体协调指数(C2i=1-D2i/(n-1),0≤C2i≤1),C2i即为与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相比较的省域高等教育外部协调指数。
具体来看,如果区域高等教育水平排序名次远低于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的排序名次,说明某地区高等教育发展水平相对落后于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存在不协调。
反之,若区域高等教育水平排序名次远远高于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的名次,则说明该地区高等教育有“过度超前发展”的态势,大量高等教育产出成果(如毕业生人力资本)流出本省,为其它省域作贡献,也属于不协调状况。
最后,加权平均以上两方面的协调指数C1i和C2i,拟合成一个综合协调指数Ci,以此评价区域高等教育总体协调水平。
(二)数据来源与预处理
依据上述评估指标,搜集2011年我国30个省域(不包括西藏)的有关指标数据,原始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012》[11]、《中国教育统计年鉴2012》[12]、《中国人口和就业统计年鉴2012》[13]、《2011年分省区市万元地区生产总值(GDP)能耗等指标公报》[14]以及相关省、市、自治区的教育统计网站,通过直接引用与间接计算获得有关指标数据。
其中,地区经济社会评价指标中的“单位能耗地区生产总值”来源于“万元地区生产总值能耗”指标,取后者的倒数值,使其转化为正向指标,由于无法获得西藏地区该项指标数据,故将西藏排除在外。
为消除数据在量纲和数量级上的差别,采用标准Z分数转换,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并采用国际标准统计分析系统(StatisticsAnalysisSystem,简称SAS)专业软件进行分析。
四、区域高等教育协调度研究结果
(一)区域高等教育内部协调度
首先,将学术界通用的取样适当性检验统计量(KaiserMeyerOlkinMeasureofSamplingAdequacy,简称KMO)作为判断高等教育投入指标集与产出指标集是否适合进行主成分分析的标准,KMO值在0-1之间,越接近于1,表示指标集中各指标之间相关性越高,越适合进行主成分分析。
统计结果显示二者的KMO值分别为07752和08442,均适合进行主成分分析。
从高等教育投入指标集和产出指标集中均分别提取出2个特征值均大于1的主成分,其累计方差贡献率分别为9136%和8941%,表明这些主成分可以作为综合指标使用,能够较好的分别解释和反映投入和产出各原始指标,具体结果如表4所示。
其次,根据特征向量值分别计算各主成分的得分,其中,投入指标集的两个主成分得分分别为I1、I2,产出指标集的两个主成分得分分别为O1、O2。
最后,以主成分的方差贡献率为权数进行加权汇总,分别得到高等教育投入水平得分(E1)和产出水平得分(E2),计算公式为:
E1=(07644I1+01492I2)/09136
=08367I1+01633I2
(1)
E2=(07608O1+01333O2)/08941
=08509O1+01491O2
(2)
根据公式
(1)和
(2),分别计算出2011年我国30个省域高等教育投入水平得分和产出水平得分,并根据得分水平由高到低排名,再根据排名序号数计算等级差值,结果如表5所示。
根据研究方法中的协调指数转换,得到2011年区域高等教育内部协调指数与协调状况,如表5最后两列所示。
从表中可以发现,我国绝大多数省域高等教育内部投入与产出处于协调状态,其中15个区域达到了高协调等级,11个区域为低协调等级,仅有4个区域为弱失调或不协调状态。
在高协调等级中,北京与上海的高等教育投入与产出水平均在前列,是区域高等教育内部协调发展的优秀典范,这与北京、上海的社会文化事业发达、居民整体受教育水平高息息相关,两个直辖市都能聚集全国优质教育资源于本地区,能够吸引和培养更多的优秀人才,能有效利用教育资源,科研产出相当丰富,投入与产出皆居于全国前列。
同时,江苏与辽宁高等教育投入与产出水平处于中上等,且达到了较高协调水平。
在高协调中,山西、河南、云南与青海的整体投入与产出水平均不是很高,在国内30个省份中排名也较靠后,但均达到了内部高度协调,说明这些区域高等教育内部发展比较均衡,在今后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进程中值得继续追加投入,提高产出。
需要特别关注的是处于失调状态的内蒙古、新疆、天津等地区,这些地区高等教育发展均因投入水平相对较高而产出相对过低,产生内部不协调,说明这些区域需要合理配置资源,科学利用教育投入来增加教育产出,发挥投入应有的作用,提高人才培养的数量和质量,提高科研产出水平。
甘肃省属于特例,投入相对很少,而产出相对较高,似乎教育资源利用效率较高,但如果资源投入达不到保证基本教育质量的增量水平,那么,就会处于资源投入不足且过度开发利用的不可持续或以牺牲质量为代价的发展状态,属于另一种不协调。
值得一提的是产出排名处于前十名的浙江、四川、广东、湖南等地区,他们的高等教育发展处于内部低协调状态,因为他们的高等教育产出排位远远高于其投入排位,等级差等于或大于10,这似乎属于值得肯定的高效率状态,但是,因投入过低而带来产出效率值高的情形不可取。
由于等级差过大,存在投入不足以持续支撑高产出的风险,仍然属于协调度不高的情形。
当然,另一方面,也说明这些区域高等教育具有良好的发展势头,仍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应该通过持续追加投入、减少投资约束,充分释放发展潜力,调动各方力量大力发展高等教育,使地区高等教育进入良性协调上升状态。
在高等教育内部低协调的省域中,黑龙江省属于特例,该省域属于投入相对较高而产出相对较低的资源配置低效率情况,更加迫切需要控制高校数量增长、限制规模扩张,调整高等教育结构,提高产出数量和质量,走内涵式发展道路。
(二)区域高等教育外部协调度
省域高等教育外部协调度的核算方法与高等教育内部协调度核算方法相同。
首先,KMO统计量显示高等教育发展水平指标集与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指标集均适合主成分分析。
从高等教育发展水平指标集中提取出3个特征值大于1的主成分,累计方差贡献率为9126%,表明这三个主成分可以作为综合评价指标使用。
从经济发展水平指标集中提取出2个特征值大于1的主成分,累计方差贡献率达到8001%,可以作为综合指标使用,能够较好地解释和反映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水平。
其次,根据特征向量值分别计算各主成分的得分。
然后,以主成分的方差贡献率为权数进行加权汇总,分别得到区域高等教育发展水平得分和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得分。
2011年我国30个省域高等教育发展水平综合得分及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综合得分,以及得分由高到低排序、序数差值的计算结果如表6所示。
从协调指数与协调状况方面考察表6的数据,发现我国省域高等教育外部协调度呈现多层次、多等级特点。
15个省域达到高协调等级,8个省域为低协调等级。
其中,北京与上海的高等教育外部协调指数达到1,说明这两个地区高等教育与经济社会协调发展水平相适应,呈现协调发展的良好势头。
但是,也有7个区域处于失调等级,尤其是天津、四川处于中度失调状态,说明这两个区域高等教育发展与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差距较大,需要重点关注与调整。
西南地区高等教育外部协调度均不是很高,主要与经济社会发展排名较低有关。
其中,西南地区的四川、云南受自然条件和产业结构的制约,劳动力输出量较大,地区整体经济水平与长三角、珠三角等沿海地区相比显得相对落后。
基于高等教育发展水平与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排序等级差(SESS),考察省域高等教育发展过度超前或滞后的情况。
假定以等级差值的绝对值5作为划分标准,差值大于5的定义为过度滞后,小于-5的定义为过度超前,可以发现,相对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来说,8个区域的高等教育属于过度滞后,7个区域的高等教育属于过度超前,这15个区域都不属于外部高协调情形。
在8个过度滞后的省域中有4个属于高等教育外部失调情形,他们分别是天津、海南、内蒙古、山西,这些地区的高等教育发展水平明显落后于该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需要充分利用经济社会发展优势,带动地区高等教育事业快速发展。
在7个过度超前的省域中有3个属于高等教育外部失调情形,他们分别是四川、云南、黑龙江,这些地区高等教育发展相对水平明显高于地区经济发展相对水平,需要充分开发利用本地高等教育发展优势,提升高等教育对地方经济发展的贡献力。
(三)区域高等教育总协调水平
根据以上两方面协调指数,即区域高等教育内部协调发展指数(C1)和外部协调发展指数(C2),加权平均得到2011年我国区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总指数及总协调水平。
由于内部协调水平较高,区分度不大,且外部经济社会发展对高等教育内部协调发展有较大影响,故设定内部协调指数与外部协调指数的权重分别为03与07,于是协调总指数C=03×
C1+07×
C2,各省域高等教育协调总指数如下表7所示。
从整体来看,我国大部分区域均达到了全面协调标准,14个区域高等教育达到高协调等级,11个区域处于低协调等级,尤其是北京、长三角地区均是我国区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的代表性区域。
有5个区域处于失调状态,海南、黑龙江、内蒙古处于弱失调等级,四川、天津则处于中度失调状态。
五、结论与建议
基于2011年统计数据的实证研究结果显示,我国区域高等教育协调发展情况总体良好,部分地区存在协调度过低的情况,需要有针对性地改进和提高。
首先,我国绝大多数省域高等教育处于内部协调状态,仅有4个省域存在内部失调情况。
浙江、湖南、广东、四川等高产出水平的地区高等教育发展也处于低协调状态,其中浙江与四川的高等教育产出水平名列全国第3和第4位,但由于高等教育投入水平处于全国后列,排名位次差距过大,导致内部协调度不高。
此类因高等教育投入排名靠后而导致内部低协调的区域,仍有很大的发展空间,需要持续加大教育投入、调动各方兴办高等教育的积极性,充分发挥高等教育的功能。
黑龙江省作为因产出不足而导致内部不协调的区域则需要合理配置教育资源,大力提倡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提高资源利用效率,更加注重高等教育产出的质量和效益。
其次,我国省域高等教育外部协调状态呈现多样性特点。
共有23个省域实现外部协调发展,表明我国767%的省域进入高等教育与地区经济协调发展状态。
北京与长三角地区的省域高等教育与经济社会之间处于高协调状态,这些省域应该进一步发挥跨区域整合与联动的“龙头”作用,尤其需要发挥地域优势,打破行政区划壁垒,实现区域间学校、学科、教学、科研、校园文化上的交流合作,共同推进高等教育跨区域协调发展水平,提升高等教育对地区经济转型发展的贡献力。
再次,从协调发展总指数上看,有25个省域高等教育发展处于总体协调状态,占总省域数的833%,表明我国省域高等教育发展总体上呈现全面协调发展态势。
整体协调等级为弱失调或中度失调的五个省域均存在高等教育发展水平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相互不协调的问题,值得重点关注。
其中,天津、内蒙古、海南省属于高等教育发展过度滞后的情况,并且高等教育内部产出效率低。
他们都可以依靠较高的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实力,在加大高等教育投入的同时,充分提高资源利用效率,注重高等教育内涵式转型发展,提高高等教育产出水平,更好地与本地区产业经济对接、互动。
四川、黑龙江属于高等教育发展过度超前、同时高等教育内部协调水平较低的情况。
此类区域需要调整省内高等教育投入与产出结构,加大内涵式转型发展力度,尽力充分调动本地科教人才的创新、创业能动性,想办法降低本地优秀人才的流失率,充分发挥本地高等教育引领和促进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作用。
因为新常态下的这轮经济是以创新创业型人才聚集效应为核心驱动力,人力资本和智力资本的流失是中国新一轮区域经济发展失衡的初始原因。
一个省域聚集和保有国内外一流创新创业型人才最多,获得的质量型人口红利最大,该省域就将在新常态经济形势下异军突起,成为跨省区域乃至全国经济增长的“火车头”和核心区。
最后,区域高等教育与地区经济联动、协调发展是新常态区域经济转型发展的驱动力之一。
推进省域高等教育形成协调性均衡发展局面,就是将省域内高等教育活动与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对接互动起来,不断促进省域高等教育发展的整体性、能动性,形成高等教育系统内部及其与外部经济社会大系统之间协同发展、联动发展、深度融合发展的新型发展态势。
通过调整高等教育过度滞后或过度超前发展状态,高校人才培养、科研与开发、社会服务、文化传承及创新优先主动与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相对接,加大应用性技术型人才和创新创业型人才培养和保有力度,促进“产、学、研、用”深度融合,促使高校产出成果满足新常态区域经济转型发展的需要,最终将实现区域高等教育与经济联动发展、共同繁荣的双赢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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